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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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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什么大碍她才舒口气准备回潼市。

    晚间,苏洱洗漱完下楼找水喝,拐角转弯口发现杜谨言在厨房。他手里是之前苏洱每晚入睡前要喝的温牛奶,他试了试被子温度模样细心。

    苏洱本来挺感动,却在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

    杜谨言往牛奶里加了小半粒药。

第七十五章来,我教你() 
苏洱屏息倒退回到二楼卧室,心里怦然乱跳,没等情绪缓和完有人轻轻敲门。

    她心一紧:“谁。”

    “苏小姐,我是来给你送温牛奶的。”

    未免暴露,苏洱按照平常的样子笑着接过道声谢,门一关立刻把牛奶放得远远的。望着玻璃杯里纯白色泽,心中不免产生疑惑,杜谨言到底给她下什么药?

    为什么要下药。

    苏洱揣着这个疑惑翻来覆去没睡着,入夜后嗓子渴房间里除了牛奶别无其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下楼去找水喝。庄园内房间无数,走道长且幽深。

    她在厨房拿了瓶矿泉水喝,两小口润滑到嗓子眼后正欲上楼,突然听见寂静里传来女生求饶的哀哭声。

    轻微一下就止消,再不久又发一声。

    人天生好奇。

    苏洱也不例外,顺着隐约声源去寻找方向,最终停驻在一间客房外。

    门没有完全关上,橘色光线从门缝里渗透出来,女人接连的低吟飘出房间。原来是那些事,苏洱脸红得转身要走,蓦地听见一道冷漠男音:“我让你停下了吗?”

    谨言!

    苏洱头嗡然一震,他病刚好没多久能这样了?

    透过半开的门缝,杜谨言背对门坐在椅子里,那个满脸淤青的女佣匍匐在他脚边正卖力讨好。杜谨言没想过给予她,只单方面享受惹得女佣几次克制不住想要坐到他怀里。这次情到浓时她无法控制,觉得浑身空虚想要哀求施舍,人刚半直起身子就遭杜谨言一脚踹在胸口,连番滚到不远。

    “少爷。”

    杜谨言歪着头冷冷说道:“你只配讨好不配得到,谁让你今天带着伤出现在苏小姐面前!”

    “请原谅我。”

    女佣吓得瑟瑟发抖,试图膝行而去继续讨好,但这次还没碰到他的敏感点已经被杜谨言的手杖猛地挥打开,她疼得抱住手却不敢大叫,继而再是一棍。

    苏洱看得心惊胆战,这个女佣身上的伤原来全是杜谨言干的!

    屋里的惩罚还在继续,苏洱不敢再看下去颤身往后走。大约太慌没注意地毯翘起衣角,拖鞋踩上去把自己绊倒嘭得一记重摔。屋里的响动顷刻停止,接着是杜谨言手杖敲击地面踱来的脚步声。

    苏洱慌得连拖鞋也没拿,跌撞得爬起来。

    “小洱!”

    杜谨言出来发现她,脸色唰得变白。

    不等他走近,苏洱光着一只脚飞奔回二楼,嘭得关上房门又反锁住,还觉得不够于是挪了桌椅顶在门口。做完这些杜谨言正好走上楼,敲她门:“小洱,你听我解释。”

    “我、我要睡了。”

    “把人开一开好吗,我想向你解释。”

    没得到回应,杜谨言在门外直接开始表述事情经过,苏洱捂住耳朵不想听一直等很久没得到开门邀请,他叹了声满含落寞:“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门外脚步声远离,苏洱吊着的心也慢慢放下,视线落在桌上那杯早凉掉的牛奶,苏洱直觉的一股寒气从脚底漫到顶心,于是把牛奶倒马桶里拿水抽掉。

    她这一夜都没睡好,睁眼到天微亮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在大家都在梦境里时悄然离开。甚至连灯也不敢开,摸黑下楼梯穿过绵长过道,经过客厅时黑暗里突然发出一声:“小洱。”

    沙发里站起来一抹黑影。

    苏洱没想到他竟然在,不禁倒退:“你怎么在这?”

    啪。

    灯光亮起,将两人脸上表情照得清楚,杜谨言好不容易恢复的气色在这一晚又转变得苍白如纸,他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包,“你要离开吗?”

    “医生说你已经好多了,我该走了。”

    “可是”

    他上前一步苏洱同时后退绕到沙发后,这个举动让杜谨言眸闪痛色:“昨晚的事我能解释清楚,我”

    话没说完,苏洱先一步问:“她身上的伤是你干的?”

    杜谨言深吸气,良久艰难点头。

    “你喜欢她吗?”

    “不,我只喜欢”他没勇气把苏洱两个字说出来。

    苏洱无奈闷哼:“她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该强迫她讨好你,更不该对女孩子施展暴力!谨言,你该记得我当初被齐磊抓走的事,我曾经经历过的黑暗痛苦她也在经历!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会怕的瑟瑟发抖,何况她现在还需要在你手底下做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杜谨言吗!”

    大约看到她气得脸通红,眼眶晶莹湿润,杜谨言慌了神:“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小洱你不要哭。”

    “你每天在我牛奶里放什么。”

    杜谨言忙说:“只是让你睡得更好点的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趁着我睡着,你对我做过什么!”

    接二连三的炮轰质问,杜谨言险些喘不上气:“没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越说越激动,好像不一下子解释清楚会永远失去她,他兀自走上去拽住苏洱的手,没想到苏洱反应很大得挣扎挥甩,他本来就不稳当几次差点被甩跌。

    “放开我!”

    杜谨言死死拉住她,固执得不愿意松手。苏洱挣脱不掉想抬脚踹又不忍心下手,最后只能喝他:“我害怕你!”

    简短四个字,让杜谨言蓦地僵住。

    片刻之后,水汽自眼中升起,杜谨言的语气带着哽声哀求:“让我送你去机场好吗?不会拦你,求你不要害怕我、讨厌我。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

    苏洱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来到机场的,只记得全程自己缩在后座目光戒备得看着驾驶座上的人。齐磊曾经给予的黑暗这辈子都无法根除,现在一看到杜谨言便会想到那个女佣,然后齐磊。

    一直到下车,她的手还在抖。

    等检票入内时,杜谨言始终站在老远,想挥手但不见她转头,最终失落耷下脑袋。

    飞行在潼市天空滑行降落,苏洱出了航站楼拦了出租车直接赶往陆宅。到家的时候陆衍之正抱着滚滚在花园,他伤没痊愈在家休养,闲来无事蹲在地池边陪滚滚看游来游去的小鱼。

    滚滚圆溜溜的眼珠随着鱼尾摆动打转,最后没忍住猫爪点在池面上,又怕水喵了声缩回来。偶尔一条小鱼示威般扑腾橘尾,溅起水珠吓得滚滚连连后缩。

    陆衍之嘲笑它:“跟你主人一个怂样。”

    说它怂还不乐意,呲了声猫爪挠了他一手,做完坏事就跑。陆衍之正要骂,听见苏洱说:“滚滚很聪明的,你说它坏话可不得报复你。”

    他惊讶得抬头,确定是苏洱后脸上柔和神态生硬下去,理也不理得转身往屋里走。

    苏洱确信他气没消,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

    陆衍之开冰箱拿手,一只手不好使用力量正和矿泉水瓶对决,苏洱跑上去接过帮他拧开。

    他皱眉但还是接过喝了几口。

    回来好半天没见到家里阿姨,于是问:“家里怎么没人?”

    “我放大假,让她们和家人旅行。”

    “那你每天吃什么?”

    陆衍之瞪她:“少假惺惺做戏,你管我死活。”

    换做从前她肯定回嘴或者直接气呼呼走开,哪里像现在这样没皮没脸的:“快中午了,不如我帮你做呀。”

    “干嘛这么殷勤。”

    她笑:“想讨好你。”

    说这句话时还笑得一脸灿烂,陆衍之深喘口气,丢下句:“随便你。”

    说完也没直接上楼而是坐在客厅,开电视,视线却时不时往厨房里瞄。如预想中的,不过五分钟厨房里传来哐当作响声,不是滚个番茄就是油锅溅油,冻鱼都能飞到地上。

    陆衍之当她在准备番茄鱼,最后端上桌的却是黑乎乎一盘烤鸡翅,对,他还算有点眼力能认出那是一对鸡翅膀。

    “尝尝。”她把筷子递过去。

    陆衍之没接,问:“对我很不满吧。”

    “啊?”

    “黑不溜秋地,我能下嘴吗。”

    苏洱扯扯唇,说:“不如先试试,兴许就难看点,我尝过除了缺个色,香、味还是俱全的。”

    陆衍之还算给面子,抽走筷子夹了一个黑不溜秋咬上一口,挺没电视剧里的温柔谎言样,直接毁灭她的期望:“很难吃。”

    又搁下筷子,招呼她进厨房:“来,我教你。”

    红粉晶莹的猪肉剁碎、蛋打至浓稠,油锅起鱼去鳞,什么时候添油什么时候加醋,火候把握多少全在他言谈之间。苏洱手工活还算精致,有条不紊按照指令去完成。

    望着桌上一盘盘漂亮且色香味俱全的美膳,苏洱吃完连问:“你怎么还会做菜?”

    “在国外独自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和老头刚闹翻。”

    说到陆老爷,苏洱咬了咬唇没再作声,看出她突来的沉默,陆衍之转移话题问:“实习单位有意向了吗?”

    “还没有。”

    “没有的话来陆氏上班。”

    苏洱笑:“不怕遭人非议?”

    闻言,陆衍之讥笑一声:“笑话,公司我开的谁敢非议我!再说我会怕这些流言蜚语吗。”

    苏洱说:“好啊,我也不怕流言蜚语。”

第七十六章何必羞辱我() 
苏洱按照陆衍之的要求把简历发到公司邮箱,隔了几天正好学校毕业典礼,同学们聚集在校园绿茵草地上与亲朋好友合照留影。她刚穿完学士服出来有同学充当快递员为她递送礼物。

    一捧白玫瑰,一只精致的绒面礼盒。

    玫瑰花里夹着一张薄薄的卡片,非常秀致的一行字:但愿我的一时糊涂,不会失去你这个朋友。

    落款,杜谨言。

    她转念去开礼盒,里面是尊精致小瓷人,仔细看和苏洱有八分相似,连她眉梢间淡淡愁绪都拿捏得很到位。

    “苏洱,来拍照!”

    同学在远处招呼拍集体照,她只得暂时把东西放置在不远的石桌上。等拍完照片回来却发现东西不见了,倒是沈景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人就立在垃圾桶边拿着手机捂嘴笑。

    她心一毛,跑上去质问:“我的东西呢?”

    “什么?”

    “桌上的花和瓷艺。”

    沈景致阴阳怪气得笑了两声:“谁碰你东西,我好心带着花来恭喜你毕业,没想到反被污蔑。既然不喜欢,那这花也没什么用处了。”

    话落,把手里菊花丢在垃圾桶里。

    苏洱顺着她视线往里望,发现白玫瑰和瓷艺就栽在一堆果皮垃圾里。她没犹豫上去捡,瓷艺还碎了几瓣不得不翻找,腐臭果皮的气味难闻得令人干呕。

    沈景致没想到她会去翻垃圾,先是一怔继而掩嘴笑起来。

    苏洱没搭理她,也没把那些风言风语的嘲弄听进去,等她捡完沈景致早扭着腰肢款款退场。等毕业典礼结束,她带着一身气味回到陆宅,阿姨来开门时皱了皱眉。

    苏洱换了拖鞋直冲工具室,拿了胶水镊子就往卧室去修理碎瓷艺。等勉强黏合完细碎裂瓷,她这才感觉到身上臭味,赶紧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洗完澡出来发现陆衍之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小瓷人左右打量,然后问:“杜谨言送的?”

    “嗯。”

    “你们出什么矛盾了?”他语气带些不屑。

    苏洱真担心他会一不乐意把她辛苦黏合完的东西打碎,于是上去拿不料被他抬手躲掉,“跟我说说在海岛的事。”

    “没什么,只是谨言生病我去探望而已,这个东西是很普通的毕业礼物,能还给我吗。”

    他眼锋扫过去。

    苏洱当他要发飙,没想到他只笑了笑,把手伸过去。可是等苏洱去接,指尖堪堪碰到瓷沿他突然松手,本就危在旦夕的瓷人现在真粉身碎骨。溅起来的细小碎屑弹到拖鞋面,她心一凉:“你干什么!”

    陆衍之呵笑:“怎么这么不小心,东西都接不稳。”

    摆明是故意的!

    苏洱深吸口气不和他费口舌,蹲下身去捡瓷片,捡到最后一块碎瓷时被他一脚踩住,杜家瓷艺本来就追求薄如蝉翼,轻似纱纸,被他这么蛮横碾转顷刻碎得更烂,偏他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无赖脸。

    “幼稚。”

    她咬牙斥了句,白眼还没瞪过去已经被陆衍之拽住手,语气一如曾经的怨毒:“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不许你见杜谨言,连想也不许想!否则我会让他另一条腿也残废!”

    苏洱没回嘴只是瞪着他,两个人一高一低互瞪了会儿,他倒先败下阵气急得甩开她往外走。等她下楼吃晚餐,陆衍之大约感觉刚才说话语气凶了点,于是往她碗里夹菜,她不领情夹来多少挑出去多少如此反复。

    他终于恼了:“苏洱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耍耍小脾气,不然某些人还以为只有他有脾气呢。”

    他抿紧唇,隐忍脾气。

    “东西我粘了好半天,你说弄碎就弄碎我白忙活,无理取闹,滚滚都比你像话!”

    他这会儿终于笑了:“不得了,拐着弯骂人呢。”

    两人正无关痛痒得交锋,阿姨从客厅拿着电话匆匆跑过来,对陆衍之说:“少爷,是沈小姐的电话。”

    他说:“没空,在吃饭呢。”

    阿姨告诉他:“听语气很着急,好像遇到什么紧张的事,您听下吧。”

    瞧阿姨一拖三求得,苏洱扬了扬下巴让他接电话,他这才放下筷子去接电话,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陆衍之人站起来往露台上走。等他结束通话进来时告诉苏洱:“好好吃饭,我出去一趟。”

    “我也去!”

    他拿了车钥匙就走,换鞋时特意冲她说:“听话,一会就回来。”

    这一会就差不多五六个小时,她想到是沈景致的电话就心里不舒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甚至脑袋里都臆想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又抱住脑袋把这些不干净甩出脑袋。想到懊恼了楼下传来车子声音,车灯照在门庭的泉水池亮光正好折射到窗玻璃上,森白色一片。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趿着拖鞋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沈景致一只手缠绕着绑带跟在陆衍之的身后进来。

    陆衍之对阿姨说:“把客房收拾出来,沈小姐今晚暂住。”

    闻言,沈景致忙去拉他手,委屈道:“只是今晚吗?事情没结束前,我害怕。”

    “事情我会处理。”

    她还要装可怜,眼尖发现苏洱躲在楼梯拐角,于是扑上去从后抱住陆衍之,咽咽哭泣:“衍之,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就算看在梁琪阿姨的面子上也请不要不理我。你都让那个女人的女儿住进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爸当初为了救你妈可是把命都给丢了!”

    沈景致越说越激动,最后有点泣不成声,苏洱听着这番话心跟着一跳震惊得往回缩,再不敢踏下去一步。雪白的睡裙边缘从拐角闪过,陆衍之注意到的同时突然转身把沈景致摁倒在沙发里,后者惊慌得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眼珠水汪汪得写完疑惑。

    陆衍之冷笑:“戏过头就没意思了。”

    “我没有演戏。”

    他说:“你惹下的烂摊子我会收拾,你有什么麻烦事我可以帮忙,但住进陆宅成为陆太太你没资格。”

    沈景致眸底的楚楚可怜逐渐消失。

    他看的清楚,讥诮得来回打量她的脸:“我见过很多会装的女人,光吃你这一套?沈景致我调查过你,在国外靠男人起家的吧。”

    “那是因为我爸死了,我没办法!”

    她脸上的娇柔一瞬间消失无踪,得知陆衍之调查自己颇有点心慌意乱,很担心被查到更多秘密。

    这句话引来陆衍之更深嘲弄:“照你这么说,没钱父母双亡就该去卖?”

    “你何必羞辱我!”

    她还真挤出几滴眼泪,鼻尖也哭红了。

    “羞辱?当初齐磊抓走小洱后几次三番转移阵地,怎么就你找到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在国外最放不下的养女,我早灭了你!”

    想起当初苏洱被救出来遍体鳞伤,他就怒火中烧。

    沈景致被他吼得一震,继而咯咯轻笑起来:“你真病态!她妈妈做了那么多坏事,你还包容她?齐磊已经被抓得到惩罚蹲班房,你还不肯罢休偏要他死!偏执狂!你对她的占有欲简直有病!你对她做那么多过分的事,你以为她真的会原谅你吗?再想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妈妈害死你双亲,看她还会不会安心和你在一起!”

    后面的话没继续说下去,因为陆衍之的手已经紧紧掐住她脖子,只要继续用力她便会窒息断气。

    两个人极端对峙,要不是阿姨收拾完客房出来看到,可能真要酿成大祸。

    “少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要激动。”

    他这才松手,从沙发里直起身体。

    沈景致捂着脖子使劲咳嗽,由着阿姨搀着自己往客房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笑容灿烂得对他说:“陆衍之,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你越抗拒我越有兴趣。我喜欢你,不会放弃。”

    楼下战事延绵,楼上人也没多安定。

    苏洱睁着眼呆滞地望着抽纱窗帘外那一轮朦胧月亮,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在门开一瞬她立刻闭上眼睛装睡。感觉到床陷下去一面,接着有温热气息喷拂在后颈,细碎的吻渐次落下。还没吻深她一下子跳坐起来,微弱小夜灯光线里她的两只眼像丸漆黑润水的珠子,熠熠发光。

    “陆衍之,她是谁?”

    他斜靠在床头,懒洋洋得:“沈景致啊。”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他拍拍身边被子,苏洱按照要求乖乖靠过去一点,听见他说:“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小圆圈,我妈回国后一直要我找的养女,他爸爸当年为了救我妈死了。”

    她轻轻哦了声,长长睫毛垂下,“你会娶她吗?”

    “会啊。”

    她心一紧,包着一筐泪不掉下来,深深叹了口气:“也对,你是该娶她,毕竟她爸爸为了救你妈才过世的。而我妈妈是你最讨厌的人,你巴不得我也死掉吧。你都让她搬进来了,是不是代表我该走了”

    她越说唇线越下弯,委屈得要哭,陆衍之抬手往她脑袋敲了下,下手没轻重疼的她皱起眉头抱怨。

    陆衍之说:“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呢!她就住一晚。”

    说完从床上爬起来,往浴室里走:“我去洗个澡。”

    “你回你房间洗,这里没你用的东西!”

    她跟着爬下床要拽他,没想到这货皮得立刻松皮带脱裤子,速度还快的转眼把内裤也给甩了,痞痞笑道:“晚了,我裤子都脱了!”

第七十七章无法面对他() 
陆衍之洗完澡又耍无赖在她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人倒是不见踪影。手机邮箱里收到公司发来的offer,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赶紧起床洗漱,并换了套衣服。

    她下楼的时候沈景致正坐在餐桌边和阿姨在说话,两人神秘兮兮的,看到她来了便不再说话,阿姨去着手准备早点餐盘。

    苏洱坐下吃早餐,当她空气也没问好的意思。

    “今天穿衣风格和平常不同,听说你要去陆氏上班?”她没话沈景致就找话打破僵寂,苏洱抬眸看了眼来送牛奶的阿姨,后者心虚得耷下眼皮。

    沈景致说:“是我好奇心旺盛央求阿姨告诉,你不要责备她。”

    “阿姨不会怕我责备的,否则不会乱嚼舌根到处向外人宣传陆宅里的事情。”

    “陆宅的事情?呵,说到这个你不想问问我和陆衍之什么关系吗?昨晚你或多或少应该听到些事。”沈景致一手托腮凝着她笑:“我是小圆圈,衍之曾经一直在找我。”

    苏洱眉都动一下,自顾自塞培根到嘴里。

    沈景致问:“他告诉你了?”转念又呵呵笑道:“那你肯定也知道你妈害死陆衍之母亲的事,还有害死我爸的事吧?江世岚算是我和衍之共同的仇人。”

    握着叉子的手顿住,苏洱终于肯抬头看她:“你说什么?”

    “原来这件事衍之没告诉你,你未免太天真普通的继母会让继子那么仇恨吗?哦还有,你妈真的作恶无数,还没得到惩罚就死了简直便宜她。衍之的父亲会死,你妈也有蓄谋!”

    “你胡说!”

    沈景致笑容灿烂:“江世岚什么货色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难道不是会做坏事的人吗?”

    “闭嘴!”苏洱觉得手里没劲连勺子也握不住,早餐吃了几口再没胃口,拎着包打算远离这里,沈景致不罢休得冲她嚷嚷:“要是不相信可以找钟医生呀,他肯定知道一些事!”

    苏洱疾跑出别墅,站在路上扶膝喘气,虽然沈景致不是好人,但她心里也清楚母亲江世岚也绝非善类。很多事她选择性不去深究,但如今真被戳破真像块疙瘩压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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