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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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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成成!你别踢我宝贝车子。”

    叶丞宽下了车,顺手抓了件衣服往她身上罩:“你这样明天肯定感冒,我敢打赌。”

    苏洱没搭理他,带着他往楼上走。

    屋子里冷得跟冰窖似的,他进来不免抱怨了声,还兴匆匆跑下去找老板理论。老板表示这间房就是坏得,房钱退一半。

    他回屋的时候,苏洱已经铺了床被子在地上,抱着枕头:“上半夜我已经睡够床了,现在换给你睡。”

    “怎么能让女人睡地板,我这没这规矩。”

    他大喇喇得躺在地铺上,打发她:“去去,这里的床不舒服,我宁愿睡地铺,你赶紧睡觉去我也困得要死。搞不懂你们夫妻,扫个墓非要分两批,还赶上这个好日子。”

    说到这个,苏洱就不说话了乖乖躺会被子里,蒙上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叶丞宽也懂,闭嘴,双臂枕在脑后放空望着窗外的风雨交加。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床上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翻了个身,一只手滑出被子垂在床沿。

    叶丞宽心猛地一紧。

    他小心翼翼得伸手,碰碰她指尖,发现苏洱没动于是勾住她的小指。

    即便是如此,他竟然觉得心满意足。

    第二天清早醒来,苏洱竟然发烧了。

    叶丞宽说:“要不别去了,先送你到医院,发烧拖不得。”

    “没事,我能行。”

    “到底什么事非得急着去梁居,你昨晚给衍之打过电话吗?”他有点生气:“他该不会压根不知道你会去吧!”

    苏洱疲倦得掀眼皮,“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

    “看你走路东歪西扭的,我怎么走!要是让他晓得我丢下你一个人,非揍死我。”

    叶丞宽特意问老板药了退烧药和早点,给她吃完再去码头。船票顺利买到,但是海面仍旧有点颠簸,晃荡来晃荡去,她原本就不舒服现在更是晕眩不堪,跑去甲板呕了很久。

    叶丞宽不忍看她这样,买了瓶水给她:“去里面睡会,到了我喊你。”

    “谢谢。”

    她虚弱得道谢,脸色煞白地回到船舱小睡。这一睡很久,一直等船舱里人走光了,叶丞宽才叫醒她。到梁居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苏洱望着眼前红顶别墅,犹豫很久才摁响门铃,她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要问陆衍之的话,却没想到开门的是沈嫣。

    她身上还有沐浴液的香味,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男士衬衫。

第一百七十三章你在怀疑我() 
衬衣宽大堪堪遮住腿根,沈嫣两条光滑白净的长腿格外显眼。

    情不自禁的,电话里暧昧的叫声充盈在苏洱脑海里,垂在裙边的手死死握住,强迫自己冷静发问:“衍之呢?”

    “去给我买午餐了,昨晚太累一直睡到十点才醒,他怕我饿着。”

    沈嫣笑得得意。

    苏洱一把推开她,往屋子里走。沈嫣哎了声,拦住苏洱要上二楼的举动,“你这人怎么回事!主人没请你进来你还擅闯!”

    “主人?”苏洱发笑:“衍之虽然不许我来祭拜,但我依然是他明媒正娶的陆夫人,反而是沈小姐,说得好听是我婆婆生前疼爱的养女,实际不过是寄人篱下。听说我婆婆当年感恩你父亲救命之恩才会对你另眼相待。你总对我说,如果不是我的出现,陆夫人这个位置本该是你的。可是沈小姐,我相信如果陆叔在世,她应该不会愿意让一个和自己夫人有绯闻的人的女儿,当自己的媳妇。”

    沈嫣被这话噎坏,气得瞪大眼睛:“苏洱!你敢在这里说这些话,衍哥父母落到那种下场都是拜谁所赐!你这个女人就算死在梁阿姨墓前都不为过,还敢在这里和我争论主客之分!”

    “当然,就算我不嫁给衍之,我母亲当年也是陆叔的夫人,比起你我更有资格称主人!”

    “啊!你简直不要脸!”

    沈嫣被她这番言论气得尖叫,一时没把持住,冲上去掐苏洱的脖子。苏洱也不甘当鱼肉,与她展开搏斗,站在门外的叶丞宽没预想到会演变成这样,上去拦也拦不住两个女人之间的张牙舞爪。

    两个人把心中愤怒全发泄出来,谁也不放过谁。

    苏洱头发被扯疼,袖子撕裂了一只,但沈嫣也没讨到多大便宜,衣衫纽扣乱飞,脖子里全是抓痕。二十多年来,苏洱还是头一次像个泼妇一样和女人出手干架,也是今天才晓得,原来自己竟然也是会打架的。

    从前和陆衍之发脾气,最多小打小闹,陆衍之多半还让着她。

    哪里像现在这样“真刀真枪”。

    屋外传来停车声,沈嫣看到陆衍之进来,即刻往桌角上撞,顿时痛得哀嚎倒地,泪水哗哗直流。

    苏洱没想到她有这一招自毁表演,正疑惑,门口传来陆衍之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衍哥,她打我。”

    沈嫣捂着受伤的额头,哭着向他控诉。

    陆衍之看了眼沈嫣身上的衬衫,复又把目光投向叶丞宽,最终定格在苏洱身上,“谁让你来的?”

    “怎么,担心我来了破坏两位甜蜜气氛?”

    他皱眉:“胡说什么!”

    “胡说?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为什么关机!晚上的时候忙于交颈缠绵,来不及接电话吗!”

    “苏洱,这是我母亲的故居,说话注意分寸!至于电话,我的手机坏了。”

    说到这件事,陆衍之想起前夜里沈嫣敲门还手机的情景,她说不慎拿衣服挂走了手机,抖衣服时摔坏了。于是,陆衍之扭头看了眼沈嫣,后者略心虚得垂下脑袋。

    苏洱觉得心里荒凉,听到这句话更觉荒谬:“坏的真够准时的。”

    “你在怀疑我?”

    她的眼波如夜中死水,无波无澜,但叫他心中挑起无数怒火。

    沈嫣趁机将这把火烧旺,“我和衍哥清清白白,哪像你们,衍哥刚离开市区你就迫不及待去别的男人家里吃饭。不止如此,还住一个旅馆!”

    “你!”

    这次换叶丞宽震惊,沈嫣生怕陆衍之会不信,于是说了句等着,就跑上楼拿了手机下来。相册里的全是苏洱在叶丞宽公寓出来、叶丞宽在便利店买卫生棉、内裤以及昨晚两个人旅馆借宿的。

    苏洱不敢置信:“你派人跟踪我!”

    沈嫣笑:“早看出来你这个女人遗传水性杨花,我是担心衍哥受你蒙蔽。”

    陆衍之沉默地看着照片,酸味一点点侵蚀五脏,叫他心中愤怒。他一直很在意这一点,他明知道叶丞宽对苏洱包含什么样的感情,所以当看到这些照片,不管真假都非常不满。

    “衍之,我们没什么事,你不要误”

    叶丞宽担心给两夫妻造成困扰,上去解释,话没说完却闷头受了陆衍之一拳。

    他没反抗,任由陆衍之拎住自己衣领:“叶丞宽,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小洱是我的妻子!你最好彻底明白这点,四年前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他手背上青筋凸起,眼睛也是红的。

    叶丞宽多半猜测出苏洱不顾一切要赶来的原因了,呛他:“她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我的朋友!丢下自己老婆和一个女人单独来这里,你觉得应该吗!什么狗屁养女,当年满世界找她,她要是真这么大义凛然会选择现在回来?你至今没有从你母亲死亡阴影里走出来,这个女人不过是让你感到安慰、让你娶了小耳朵后减轻罪孽感的安慰罢了!”

    “闭嘴!”

    陆衍之怒吼,再度给他一拳,这次叶丞宽没选择坐以待毙,而是还击。

    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搏斗永远蛮横且血腥味浓烈,苏洱慌乱得看着眼前场面,厉声喝止,但两个人心里燃着怒火,根本不会选择停下。

    沈嫣笑看好戏,站在一边。

    苏洱无可奈何得冲上去拖住陆衍之,“住手!”

    陆衍之正在气头上,手用力一挥。她高烧在发,本来人就虚弱,前一刻和沈嫣来了场搏斗已经耗尽力气,现下一挥整个人踉跄着倒退几步,摔跌在地。

    “耳朵!”

    叶丞宽吃惊叫她,陆衍之回头发现苏洱慢慢爬起来,昏沉沉看着两个人,耳鸣目眩的最终重新跌倒在地。

    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苏洱记不清楚,自己四肢无力得沉浸在黑暗里。直到额头传来微凉触感,才慢慢睁开眼睛。房间里灯光橘暖幽暗,照地陆衍之的五官愈发深邃立体。

    他嘴角及眼角还残留着淤红伤痕。

    “凉。”她嗓音干涩,感觉到额头上冰袋凉意侵骨。

    他说:“凉就对了,防止你烧坏脑子。”

    这句话怨气极重,苏洱额发都被汗湿,贴在脸上衬得一双眼黑白分明,楚楚可怜。

    陆衍之给她量过体温,稍稍松气。

    “叶丞宽呢?”她对昏倒前的场景记忆犹新,下意识问道。

    孰料,他捏体温计的手指用上力道,冷冷看她:“走了。”

    “今晚有台风船不开”

    “够了!”他骤然怒喝,吓得苏洱一激灵,大约是发烧神经缓慢,木讷得看着他。

    陆衍之顷身上去,捏住她的脸,厉声斥责:“叶丞宽叶丞宽!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和我结婚后悔了是不是?厌倦我改喜欢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你从前总骂我是变态,要不要告诉你什么才是正真的变态?”

    “我和他没什么”

    “但他喜欢你!”

    苏洱瞳仁一缩,继而无奈得撇开眼:“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上次还被那个女孩子放了鸽子”

    话没说完,他蓦地低头摄住苏洱的唇瓣,因为残余热度,唇舌之间滚烫非常。苏洱唔声后缩,想要推他但手里没力气,只等着他贪婪吮尽芳香,才得到喘息机会,“在发烧,会传染给你。”

    “病气过给我,你就没这么辛苦了。”

    他说完,又低头咬了她殷红欲滴的唇一口,呼吸浓重得说:“我不会把你给他,即便你有一天不想要我,我也不会把你给别人。”

    苏洱掀眼皮,“你和沈嫣睡了吗?”

    他僵住,不敢置信得看着她:“你说什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梁居起火灾() 
“如果这些话,你和沈嫣说过就不必再复述给我听。”

    陆衍之松开她的手,冷哼:“你在羞辱我还是羞辱她?”

    “我在要答案。”

    “没有!”他怒红着眼:“谁都可以怀疑我,唯独你不行。”

    话落,似怒意重叠无法消磨,正要再说什么,余光看到卧室门开了,小忘揉着眼睛走进来:“妈妈醒了吗?”

    两人之间的气焰瞬间被这一道软糯声音浇熄。

    “小忘。”

    苏洱柔下眉眼:“怎么还不睡觉?”

    “想来看看妈妈。”他挣扎着要爬上床,陆衍之将他一把拎起放上去,小子爬过去摸摸苏洱的额头:“还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妈妈好多了。”

    她看了眼陆衍之:“带小忘去睡觉,我怕传染给他。”

    陆衍之去抱小忘,但小忘挣扎着不让碰,死死抱着苏洱的手臂撒娇:“我今天睡这里照顾妈妈,爸爸守了大半夜了,现在轮班,换我来照顾。不要赶走我,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要学会保护女人。”

    “爸爸不困,你去睡觉,妈妈我守着。”

    小忘固执得摇头:“不!我要在这里。”

    小家伙抱着苏洱不肯松手,好说歹说不奏效哭闹全使用上了。苏洱无奈,只好答应他睡在这间屋里,但离得需要远些,就在床尾安个小床铺。陆衍之把这些事做完,看着苏洱,欲言又止,最终关门离开。

    她也累极了,没一会儿阖眼睡着。

    半夜里出了身汗,热度消退八九分,但嗓子里非常干涩。

    她坐起身想倒水喝,却发现小忘已经不在房间里。她披了条织锦披肩,踩在地毯上,细软无声。窗外凉风夜袭,屋子里温度事宜,熏得玻璃上泛着水珠。本以为小忘回自己房间去了,但黑暗中似乎有孩子的啼哭声。

    苏洱的心跟着收紧,循着声源去找,生怕是小忘半夜在哪里摔疼。偏厅里有一节台阶通往地下室酒窖,哭声在那里传来。

    “小忘。”

    她喊了声,走进去的瞬间感觉背后有黑影一闪,紧接着酒窖门嗡得一声关住。

    苏洱一怔,跑回去拧门把但已经被人从外锁住,“开门!开门!”

    她猛拍几次,门外皆是无声。

    酒窖的位置偏僻,梁居隔音效果又好,她拍了好久喊得喉咙发哑还是没人来搭救。酒窖里不比屋子里暖和,尤其像这种坏天气,愈发冷得人瑟瑟发抖。苏洱裹紧披肩缩成一团,挨着门疲倦得耷上眼皮。

    “小忘,你妈呢。”陆衍之清早去看苏洱,卧室里空无一人。

    小忘正睡得歪七扭八,被陆衍之晃得晕晕乎乎:“在这里呀。”

    小手拍拍床边,“嗯?我怎么在自己房间了。”

    “昨晚你跟梦游一样,磨磨蹭蹭在客厅里转悠,幸亏我起夜发现不然你要掉下台阶了!”沈嫣站在门边数落他,又说:“她走了。”

    陆衍之皱眉,沈嫣说:“昨天半夜我看到她穿着衣服,搭那个男的车走了,兴许潼市有事先走了。”

    果真沙发上的衣服,真得不见了。

    不可能!

    她还在生病,不会随便乱跑,况且小忘还在这里。

    家里座机传来叮铃声,陆衍之下楼去接,来电的是言助理,简单汇报了下鸿智投资最近的情况。

    沈嫣楼梯上下来,“衍哥,帮我买点早餐吧,饿坏了。”

    沈嫣还有点良心,让小忘跟着陆衍之一起去采购东西,他正想出去找人,看看叶丞宽还在不在这里,于是点点头。

    等人一走,沈嫣眼波流转前往酒窖。苏洱起初靠在门上,外面无法推开,沈嫣猛一用力将昏睡中的苏洱撞弹出去几步,摔在地上。

    疼痛让苏洱渐渐转醒,捂着摔疼得手肘抬头:“是你把我关在这里。”

    “你竟然还没冻死,真可惜。”

    苏洱撑地晃悠悠得站起来要往酒窖外走,不料被沈嫣一把拽回去:“我可没说要放你走,梁阿姨忌日,你代替你母亲偿命死在这里算是对她最好的尊重。”

    “神经病!”

    苏洱挥手,但身体虚弱加上昨晚关在酒窖受凉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反被沈嫣得到主权推撞在身后酒架上,手边几瓶陈年葡糖酒嘭得摔落在地。

    沈嫣笑得满腹诡计:“苏洱,我和你打个赌吧,看看在衍哥心中,你和我谁比较重要。”

    陆衍之的车在路上兜转一圈,小忘睡眼惺忪得问:“爸爸,买早点的地方这么远吗?怎么还不到,我的小肚子都饿了。”

    “快到了。”

    他嘴上说完,看到前方有辆前盖凹陷的跑车,款式和颜色都是全球限量,他记得叶丞宽就有一辆。等挨近些看清车牌,陆衍之更确信无疑。

    果然,叶丞宽还在这里没回去。

    他跟上去想看他准备去哪里,却发现叶丞宽走的路越来越熟悉,这是前往梁居的路线。心里满是疑惑时,发现空中有黑色浓烟升腾飘起。

    “爸!家里着火了!”小忘指着火灾地方叫。

    陆衍之踩下油门往梁居驶,等到了发现消防车已经排开,消防员正在奋力救火。

    “小姑姑还在家。”

    陆衍之看了眼围观群众,并喊了声沈嫣,但没有回应。母亲忌日,如果沈嫣死在这栋房子里他这辈子无法跟母亲交代,陆衍之让小忘呆在原地,径直冲入屋子。

    消防员没料到有人会冲进去,没拦住他。

    屋子里已经热火滔天,陆衍之喊了几声,听到偏厅地下室传来求救。他跑过去的时候,沈嫣先一步扑上去抱住他:“衍哥,快带我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沈嫣脸上灰烟缭绕,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淤红。

    这是在酒窖和苏洱搏斗时留下的,原本是要和她打赌,没想到苏洱挣扎得太过分,不慎引发火灾。她原想逃出去,但从窗户看到陆衍之冲进来。

    苏洱被浓烟呛醒,见酒窖的门开着,踉跄着往外跑,不料一个酒架子翻下来磕碰到。摔倒的时候,她在朦胧烟雾里看到陆衍之的身影,张嘴要喊只觉得呛鼻喉间难受。

    “衍衍之。”

    余力不多,趴在地上望着他的方向,哑声开口。

    但陆衍之抱着沈嫣,离开了火场。

    绝望、悲哀瞬间填充整个身体空白处,她想起沈嫣说的打赌,可笑的是自己输了吗?

    不!

    她不甘心,凭什么要那个女人主宰生命!

    苏洱试图往前爬,但脚卡在酒架里无法动弹,火势、浓烟愈发猛烈。水从房屋侧面开始喷洒,陆衍之抱着咳嗽不止的沈嫣跑出火场,立刻有人将氧气罩给他们戴上。

    “小耳朵呢!”

    叶丞宽冲出人群,拽住陆衍之的衣领:“你跑进去救这个女人,耳朵呢!”

    嗡!

    陆衍之诧异道:“小洱没跟你在一起?”

    “她发烧昏迷,我怎么可能带走她!”

    沈嫣心虚地低下脑袋,作势要假装昏迷,不料被陆衍之一把拉下急救车。陆衍之现在的表情简直可用地狱恶鬼来形容,怒不可遏到了极点:“小洱在哪里,说!”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应该问他吗?”

    “沈嫣,告诉我她在哪里!”

    沈嫣喊疼,胡乱挥手想要抽离胳膊:“衍哥,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啊!”

    她还想扯谎,时间逗留越紧苏洱活命的机会就越是短暂。她一味的否认竟然换来陆衍之狠狠掐住她脖子的举动,陆衍之气急手劲没轻没重掐得沈嫣呼吸困难,一个劲去拉他的手,眼睛死死盯着陆衍之,咬牙切齿道:“不、知、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苏洱失声了() 
“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急救员急忙跳下车阻挠陆衍之的行为。

    沈嫣是咬死不承认自己做坏事。

    他气地眼睛微搐,脑子里这会倒是格外冷静,蓦地想到什么把沈嫣往地上一甩,迫切得要再度冲入火海。

    “先生危险,不能进!”

    “我太太在里面!”

    陆衍之犹如一只暴怒困兽,试图和阻挠自己这些人抗衡。叶丞宽冲上来帮助他,一得到松懈,陆衍之便飞冲入火势愈盛得房子。

    叶丞宽紧随其后,不顾一切跟着跑进去。

    苏洱被烟雾呛得剧烈咳嗽,喉咙酸辣发疼,眼睛受到外物刺激不住地在淌眼泪。她费力地去搬酒架,但无济于事,眼看着火逐渐烧到拖鞋边缘。

    就这么死了吗?

    陆衍之、小忘

    “小洱!小洱!”不知是否幻听,她在昏沉之际听到陆衍之的声音。

    她很想高喊求救,但眼皮很重、很累,嗓子根本无法发声。意识浅薄中感觉有脚步声急促奔来,腿上的重物被祛除,人被紧紧抱在熟悉而温暖的胸膛里。

    他的嗓音几乎是颤抖的,说着三个字:“对不起。”

    “快离开这里!”

    叶丞宽在门口喊,陆衍之将昏迷的苏洱抱起来,没走几步,斜刺里一个酒架轰然往下倒。叶丞宽的小心来不及喊,陆衍之先侧过身,用背将着冒火的酒架扛住,护住怀里的人。

    “带她出去。”

    陆衍之整个身躯被压着往前无法移动,让叶丞宽将苏洱抱出酒窖,叶丞宽走到门口犹豫地回头:“衍之!”

    “她呛烟太多不能久留,带她出去,走!”

    2。

    叶丞宽只犹豫一会,抱着苏洱往外走。

    一路躲避坠落物的颠簸中,苏洱皱眉小醒过一次,睁开眼开到的却是叶丞宽的脸。

    是他,不是陆衍之

    心里酸苦弥漫过每处血液,噙着眼泪再度沉睡过去。

    这一场噩梦持续很久,久到苏洱在医院睡了两天才醒过来。那个时候人已经转院移在市区,她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输液挂完,护士正在拔针。

    “陆太太,你终于醒了。”

    苏洱张嘴想问话,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她吓得捂住脖子,努力想要喊出一个音来,但无济于事。

    护士说:“你被浓烟呛到喉咙,只是暂时失声,不久会康复的。”

    她这才松口气。

    火灾里被丈夫抛弃,要是再变成哑巴,那真是太惨了。

    护士帮她调节床铺高度,搀她坐起来,往后腰塞了个枕头。忙完这一系列动作,病房门被人推开,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你先出去,我想和嫂子聊一聊。”沈嫣笑容礼貌得对护士说。

    她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推着输液挂瓶,似笑非笑得往床边坐下。苏洱瞪着她,她笑起来:“有句话怎么说,哦,祸害遗千年。苏洱你前世是蟑螂吧,这样都死不掉。”

    苏洱虽然没力气,但挥巴掌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一点没留余地,全身的力气全用在这一巴掌上,扇得沈嫣脑袋一偏有片刻得发蒙。

    “你敢打我!”

    沈嫣如踩到狗尾巴般,暴跳如雷。

    苏洱无法说话,只是喘着气怨念地看着她,如果能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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