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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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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在发抖。

    聂烟红着眼眶:“她才是你要找的人!”

    陈纪深脸色僵白,停驻很久直到再听一声惨叫,嘭得踹开洗手间门。地上的女人身中三刀,无力挣扎,鲜血染了一地。始作俑者酒醉盛浓,正欲再下一刀直捅心脏,他已跑过去踹飞小刀。

    哐当,刀子落在马桶边缘。

    “七哥?”小弟诧然。

    苏洱倒在地上痉挛,他蹲下身摁住她肚子,看见指缝鲜血满溢,立刻把人抱起来,怒喝:“派车!”

    黑皮不明所以,不好懈怠赶紧率先冲出夜总会提车。

    “滚开!”

    小弟开道,将夜总会里正意乱情迷的人群撞开,苏洱被抱得昏眩,看着五彩斑斓的彩灯在视线里晃过,陈纪深抱着跑一路,血滴了一路。她感觉大约上了车,因为引擎声轰隆,陈纪深又在叫:“超过去!”

    车壁有撞擦得声响,车身颠簸了一阵。

    又闯了红灯,车子在黑夜如鬼魅闪过,头上弧光一亮,记下交通事故。

    她喉咙里腥甜冲出口,车不稳,被颠得呕出血,陈纪深额角的刀痕绽出可怕纹路,恶声训斥:“信不信老子砍了你!把车开稳!”

    陈纪深似乎想把她嘴堵上不再流血,咬牙切齿得命令:“不准死,撑住!”

    红港夜总会,pm10:15

    夜场正欢,人声鼎沸,洗手间里的鲜血淋漓在他们眼中不过习以为常的小插曲。唯留聂烟一人瘫软坐在门口,木木看着客人贪便宜发现黄金库,高高兴兴抢走黑布袋。一滴血被踩出无数脚印。

    她脑海里像播电视剧,无数次闪现父亲死亡的片段,无一不是鲜红残酷。

    不知谁好事,报了警,警方比原定计划早到十分钟。

    周队第一个冲进来。

    “小烟,没事吧!”心焦如焚,来自长辈的挂心。

    她摇摇头,望向一地血。

    周队问:“怎么回事?血是谁的。”

    她一下子醒悟,立刻掏出手机给陆衍之打电话,但听筒里无数嘟声,女声机械播报暂时无法接通。

    “说话!”

    她被掐着肩膀晃,晃出神来;“陆、陆夫人的。”

    聪子在医院找不到人,意识到被耍,关系网里来电拨打陆衍之的电话,没得到回应统一给他传信。他得到消息叱了句完蛋!心急火燎赶回陆宅,在书房找到正在熟睡的主人。

    “陆少。”他喊了声不见反应,上手去推。

    暗想夫人这是连自己丈夫也算计了,咬牙,去盛了杯水泼到陆衍之脸上。他受凉惊醒,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凶煞得要把他剥皮拆骨。

    他立刻抛出正事:“大事不好,夫人正在医院抢救。”

    “你说什么?”

    陆衍之下意识去看沙发,发现书房里空无一人,目光最终落在桌上的碗碟上。

    药效还没退尽,他站起来就跪在地上,聪子扶他起来,他摇摇晃晃往几个房间里搜寻,最后往下走:“在哪间医院?”

    “还没查到。”

    “去查!”

    陆衍之连鞋都没换,径直往车库里走,聪子驾车往市区方向开,行到一半接到信息,人正在俞海医院。

    两个人赶到俞海医院,苏洱正在手术室里抢救,门外候着一身血渍的陈纪深和他的小弟。

    陆衍之边走边握拳,等靠近他的时候挥臂砸过去。

    两个人于是在手术室外进行一场搏斗,谁都不许插手,斗得不相上下,最后是医生护士来阻拦,用喧哗会耽误医生手术为理由成功让他们消停。

    “她如果出事,我要你今晚走不出这里!”

    对于他的威胁,陈纪深并不以为意,倒是他的手下黑皮往衣服里摸枪。

    陈纪深呵笑道:“你好算计,扔一个警察冒认我的恩人,想趁机收罗罪证?老三这家伙没少向你通风报信啊。”

    “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事到如今还想隐瞒,怕我抢走她?”他走过去靠近,彼此贴的很近,呼吸都能清晰感知到,“你是该害怕,因为我正准备破坏你的家庭,把你太太占为己有。”

第一百九十七章袒护陈纪深() 
陈纪深毫无顾忌、恬不知耻的一番话,让陆衍之眯了眯眼。眼看又是场恶战,周队带着一批人出现在长廊对侧。

    周队长铁青着脸,走过来对陈纪深说:“有人报警,称红港夜总会发生聚众斗殴,故意伤人事件,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话落,两个警员拎着手铐上前,黑皮等小弟立刻挡住去路充当肉墙。黑皮脾气火爆,开口就喷:“死警察,有没有证据就敢抓人!”

    “喂!说话放尊重点。”

    “老子读书少没文化就爱这么说话,死警察!”

    挑衅的意味浓重,惹得年轻气盛的小警员火冒三丈。

    陈纪深笑笑,拍住黑皮的肩膀,不温不热地开口:“请我去喝茶不急,等证人醒了再说。”

    说话间,手术室的灯灭。

    主刀医生率先走出来,解了口罩,告诉家属:“手术很成功,病人基本情况稳定,已经脱离危险,等麻药过后就会醒。”

    陆衍之靠在墙壁,松了口气。

    “病人大出血,幸好送来及时。”医生说完,先走了。

    这次轮到陈纪深微不可见得松气,黑皮注意到他的表情,想要说话最终忍住。苏洱捡回一条命,人被安置在高层病区,里外安宁。

    大家留守在医院等她醒来。

    第二天天初露白色,苏洱醒了,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陆衍之的脸。他满脸担忧,看到她睁开眼时眼角眉梢里又荡出喜悦。

    陆衍之说:“没事了,别怕。”

    “这是哪里?”

    她的嗓子沙哑得陌生,昏迷转醒一时脑子处在混沌得状态。

    “在医院。”

    没死,看来自己赌赢了。

    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周队带着两个警员以及陈纪深走进来,周队先客套了句:“陆夫人,身体还好吗?”

    “没事,多谢关心。”

    周队点点头,切入正题:“陆夫人,还记得昨晚在红港夜总会发生的事吗?”

    她点点头。

    “具体细节能告诉我们吗?是不是他参与其中。”

    一般问话是不会把还没调查得嫌疑人放在询问里,可见有多不满陈纪深。

    苏洱看了眼陈纪深,他同样意味不明得看着她,好像在无声诉说着什么。虽然有幸没死,但昨晚的情形还是让苏洱有丝恐惧,甚至刀尖入腹得感觉好像还留在身上。

    她不自觉有点发抖,周队敏锐觉察到,安慰道:“不要怕,如实说出来,警方一定会保护你。”

    教唆斗殴、故意伤人。

    就算定罪,陈纪深也才判几年,加上他的手段估计没多久就能释放,如果请的律师很会钻空子。

    他可能无罪赦免。

    不!

    她要的是死刑,要陈纪深死。

    “不关他的事。”苏洱垂了垂眼皮,气若游丝得说道:“是他救了我。”

    陆衍之皱眉。

    “你确定吗?”

    苏洱不改口供:“确定,是陈先生救了我。”

    陈纪深稍稍一怔,继而唇角扬起抹弧线。

    “陆夫人,请照实说不必隐瞒,我们对罪犯绝不姑息!”周队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立刻表明立场。

    苏洱说:“我说的是实话。”

    “陆夫人!”

    “好了!她很累需要好好休息,周队长,麻烦你把人带出去。”陆衍之看出她不想再说话,下达逐客令。

    周队闷叹声气,挥手示意警员出去,到门口时仍然逮着陈纪深不放:“陈先生,虽然证人没指控你蓄意伤人,但红港的事还需要你回警局协助调查。”

    “很愿意接受调查。”

    陈纪深含笑,离开的时候往病房里深看了一眼,和苏洱四目相对。

    嘭!

    陆衍之关上门,将无形的电波阻断。

    “为什么?”他的语气发涩。

    苏洱阖上眼,不回答他的质疑,重新睡着。陆衍之站在原地很久,忍住怒火离开了病房,去吸烟室抽了几根烟。

    出来的时候,发现聂烟徘徊在病房门口。

    “聂警员?”

    聂烟像只惊弓之鸟,被发现后有点手足无措得解释:“她,她没事吧?”

    “没有生命危险。”

    她松口气,正要说想进去探望,被陆衍之拿话噎住:“她还在睡。”

    “哦,那我晚点再来。”

    她背身要走,几步后又停住,解释道:“原定计划是我充当线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在夜总会。当时情况很紧急,为了不让她出事我只能把自己是冒牌货的事告诉了陈纪深。”聂烟咬咬唇,很懊恼自己当时的表现:“对不起。”

    陆衍之深吸口气,说:“不关你的事。”

    看来,这一切都是苏洱预先准备好的。

    聂烟离开医院不久,苏洱醒了。她觉得嗓子干燥想润润唇,陆衍之先一步帮她把几欲跌落的玻璃杯扶正。

    他的声音干干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

    “甜汤里下药,支开聪子前往红港,一切全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你想接近陈纪深?”

    苏洱不否认:“是。”

    简单一个字,让陆衍之怒气爆棚:“你有没有想到后果,他会杀了你!”

    “我现在不是没死吗。”

    她幽幽反驳,叹口气:“她有家人,重病的母亲需要陪伴。我不同,我没亲人没儿子,在世上了无牵挂。更重要的是,我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了无牵挂、没有亲人这几个字眼震痛到他。

    他说:“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

    “你?”

    苏洱轻笑一声,眼中雾气沄沄:“我的衍之,在选择救沈嫣抛弃儿子那一刻,已经死了。”

    “我没有!”

    这句解释好几次得不到相信。

    他已经让她这么不信任了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陈纪深知道我是谁,他不会善罢甘休。”

    “犯不着要你去冒险!”

    她唇角绽开灿烂的笑容,“为了小忘,值得。”

    陆衍之从病房出来,脸色非常难看。言助理一直等在门外,正要汇报事物,被他冷声打断:“替我联络席遇。”

    “好。”

    “本市各条路线停运陈纪深的各项事物,货出货进全部拦住。”

    这是要切断陈纪深手底下的工作吗?

    黑的、白的全在潼市截住。

    言助理边应承着边着手寻找席遇的行踪,最后告诉他:“席先生在缅甸。”

    “安排飞机,今夜出发。”

    “是!”

    他坐到车里,另外吩咐:“多派些人手看牢医院。”

    当夜苏洱在梦中重新温故一遍被刺伤的场面,醒来惊出满身的冷汗。余光里敏锐捕捉到一抹黑影立在床边,正要喊,黑影迅速低下与她贴脸距离不过两掌。

    小夜灯的光线把他原本混血五官勾勒得更深邃、阴冷。

    她陡然地呼吸急促。

    “为什么不说买卖的事?”地上白面,虽然根本调查不到,但他很好奇她对警察得回答。

    她简单吞咽口水:“怕泄露会死。”

    陈纪深露出笑容,“换作以前我肯定毫不犹豫得杀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手顺势撩开被子及衣缘,指尖碰在她缠着纱布的位置,“还疼不疼?”

    苏洱紧张得呼吸不畅,摇摇头。

    “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他留疤。”

    说完,直接拔了苏洱手背上的输液针,长臂往她后背伸过去。苏洱感觉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抱起来。

    “我们该好好叙叙旧。”

    他含笑说着,抬腿往病房外走。病房外倒了好几个保镖,后颈位置全射中麻醉枪,黑皮等小弟在不远处等候。

    等他抱着苏洱走近,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的步伐旁若无人得离开医院。

    苏洱始终放轻呼吸,身体还没恢复,任由着他把自己抱出去。

    很好。

    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第一百九十八章陈生是变态() 
电梯下行、穿过寂静大堂,医院门口一辆黑亮的埃尔法停驻许久。

    陈纪深出现,司机便打火。

    “这个姿势可以吗?”

    她穿着蓝白线条的病号服,光着脚,身子被他固定,半身仰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恶棍慈悲心发作,顾及到她的伤,征询意见。

    可她哪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询问,不过是过场客套。

    苏洱没回答,另辟问题:“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出院。”他脸部线条出奇柔和,“问过医生说你已经没大碍,不如直接出院,我会照顾好你。”

    苏洱很高兴听见这个答案,但她懂得,一味顺从会招惹怀疑。

    所以,她选择抵抗:“不,我不要你照顾!”

    “从前那些事确定我太过分,当时不知道你是谁,如果要听道歉的话我很乐意说一晚上。”他清清嗓子,很轻易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开车的黑皮听到这句话,差点追尾撞车。

    七哥什么时候说过这三字!

    他不禁从后视镜多观察几眼,发现小妮子“恃宠而骄”,非要驳七哥面子:“停车,放我下去!”

    陈纪深咬牙,下颚骨线条绷紧。

    黑皮心里大叫不妙!

    七哥生气了。

    果不其然,陈纪深不等苏洱挣坐起身,一只手不客气得摁在她伤口上。她当即痛得哀叫,眼泪差点滚出来,额角都沁出密汗。

    她疼了他却在笑,明知故问:“很疼啊?”

    “放手”

    “我真的非常不想弄疼你,所以你要学乖一点知道吗?”

    苏洱咬住唇,痛得脸色煞白。

    他对于她倔强得不出声很不开心,手劲又加重一份,眼睛里的危险味道直逼人心慌。

    他说:“不听话我就伸进去咯,肠子扯出来就不漂亮了。”

    陈纪深一副吓唬小孩子的语气,可苏洱听得阵阵发寒。她很确信,这个男人有说到做到的狠劲。

    她如他所愿吓得不轻,还打了个寒颤。

    “听明白了?”

    苏洱颤巍巍得点头。

    陈纪深很满意,松手放过伤口,重新把她抱紧,不忘在她耳侧呵笑:“嗯,真乖。”

    乖?

    呵,苏洱心里冷笑,等我取了你的狗命才是最乖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公寓楼,一道门三个警卫,私密度很高。上电梯刷卡,一梯一户直上9层。苏洱医院出来后脚就没沾过地,全程被他抱进屋,放在卧室大床上。钟点工来送一碗汤水,“陈先生,汤水煮好了。”

    “好,你可以下班。”

    钟点工应承着离开房间。

    陈纪深拿着勺子在瓷碗里搅拌祛烫,说:“特地让人熬得药汤,对身体恢复好,喝喝看。”

    说罢,送来一勺到嘴边。

    “我,我自己来。”苏洱往后缩了下。

    他置若罔闻,勺子始终维持在原先的姿势,眼里的笑越来越冷。苏洱想到车里的威胁,于是乖乖张嘴把药汤喝下肚,他一脸赞许的表情,接着再送一勺汤到嘴巴里,持续不断直到喝完。

    “好喝吗?”

    很苦,一点不好喝。

    她点头,“好喝。”

    “早点睡,我就在隔壁。”陈纪深抽走她后背枕头,抱她躺下,苏洱躺下不久觉得肩头有点膈应,下意识往枕头底下摸。摸到一个纹路奇特得硬物,拿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

    是把枪。

    正惊惶,手里的枪被他拿走。

    他指尖摁压滑动,弹夹下落,一共六发子弹。像他那样的出生,玩枪械的熟悉程度堪比掌心指纹,多少条多少道一清二楚。给她展示了下,继而拉动保险,黑洞洞得枪口指在苏洱下巴底。

    “呃——!”

    苏洱惊骇得瞪大眼睛。

    水汪汪、漆黑圆溜好像一只惊慌失措得小鹿。

    “7。65毫米口径,一枪你脑袋就炸了。”他看她的表情和眼睛,心里竟然发软,想要看她更多惊慌慌的样子。

    而她果真吓得唇瓣发抖。

    苏洱都能想象出自己脑花四溅的样子。

    “你小时候的玩具是什么,洋娃娃?”不等苏洱回答,他自答:“这就是我的玩具,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一枪爆头?”

    她惊恐得摇头,换来陈纪深朗声大笑。

    这个人的变态程度,跟曾经飞扬跋扈的陆衍之有的一拼。

    要说不同点。

    陈纪深更危险,做事没分寸,要你命就真的要你命。

    她现在不用装,眼泪自动脱眶而落。

    “好了,早点休息。”他威逼恐吓够了,终于把枪挪开放她休息。不知道是余惊之后的松懈还是药汤有问题,她躺下不久眼皮便重得不行,没多久就睡着了。不清楚睡了多久,但做的梦很长很恐怖。

    她梦到自己被枪打死,开枪得正是露着大白牙嬉笑的陈纪深。

    所以当她醒来睁开眼看到离自己很近的那张脸时,吓得蓦然后缩,牵扯到伤口登时疼得嘶哑咧嘴。

    “当心点,你现在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边说,一条腿跨跪在床沿来抓不住后仰的苏洱,口中竟然还说着情话:“你睡着的样子好安静很漂亮。”

    “你什么时候在?”

    她退无可退,被他拽到胸膛。

    他回道:“嗯,五点。”

    苏洱瞟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现在已经八点半,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三个半小时?!

    她感觉毛骨悚然。

    “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什么?”

    陈纪深看着她紧张且戒备的样子,不禁发笑:“不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只是想问当年你为什么突然不来看我了?”

    苏洱摸不准他是真的想一解当年的困惑还是像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说:“当时我妈找了相好,在学校就被带走来了潼市。不过后来我有去那间小屋子找你,只是你不在了。”

    陈纪深紧紧盯着她。

    害得苏洱立刻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

    “原来对迷信说话一直嗤之以鼻,现在我真相信缘分这回事。可惜,我没早点遇见没早点认出你。”

    以致于,害了你很久。

    苏洱不知该怎么接话,身体突然一轻,人已经被他抱到浴室。

    她头皮阵阵发麻。

    “干,干什么?”她担心得舌头打结。

    陈纪深把她直接抱坐在盥洗台上,然后拿了牙刷抹了药膏递给她,“好好刷牙洗脸,早餐准备好了。”

    “哦。”

    苏洱接过牙刷放在嘴里,他竟然不走就双手环臂看着她刷牙,看着她刷得满嘴泡沫再递去一杯水漱口。

    苏洱很不舒服。

    在他的看护下刷牙洗完脸,又被抱出卧室,门口就有两个手下看着她的时候眼光意味不明。

    她赶紧说:“放我下来自己走。”

    “你的伤不能自己走。”他拒绝让她自行行动,抱着她走到餐厅,黑皮等小弟斜歪在沙发里,看到这个场面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叫了声:“七哥早!”

    “早餐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南北荟萃应有尽有。”

    苏洱本当他耍嘴皮子,到了餐厅一看,果真是应有尽有。港式早点、西式快餐、豆浆油条粢饭糕、豆腐脑、小笼包等等,一张餐桌被堆得满满当当,堪比满汉全席。

    黑涩会吃早餐这么夸张的吗?!

    “不太清楚你喜欢吃什么,所以让黑皮全买了,喜欢吃什么?”陈纪深把她放在椅子上,问。

    苏洱看了眼满桌食物,最终选了豆腐脑和稀饭。

    她现在只能吃些易消化物。

    “好,以后我会照着买。”他边说边把豆腐脑以及稀饭端到苏洱面前,以后,看来陈纪深是打算把她长远留在身边?

    她沉默不语,低头吃早饭。

    中间黑皮接了通电话,附在陈纪深耳边嘀咕两句边走出房间,等苏洱一小碗豆花吃完,黑皮拽着一个满脸鲜血得男人进来。

    “滚进去!”黑皮往男人屁股猛踹一脚,男人跌跌撞撞摔在地上还不敢站起来,朝着陈纪深的方向爬过来,“七哥,七哥”

    苏洱心里一跳。

    这个男人是在红港夜总会用刀扎她的人,她不禁捂住自己受伤处。陈纪深发现她的小动作,抬脚踹了男人一下。

    黑皮知事得把男人拎拽起来,握拳狠狠往男人脸上揍。

    噹!

    有清脆落在瓷碗边缘栽落豆花底部,苏洱瞪大眼睛,发现是一颗沾血的牙齿落在碗里,吓得丢下瓷勺把碗推远。

    “啧!”

    陈纪深见状发出不悦声,“黑皮,脏东西都掉碗里了。”

    “对不起七哥。”

    说归说但他一点没有责罚黑皮的意思,反而把矛头指向不住流血得男人,“她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吧。”

    “七哥,那天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弄死她吗。”

    “哦,原来是我的错。”

    他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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