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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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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但他一点没有责罚黑皮的意思,反而把矛头指向不住流血得男人,“她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吧。”
“七哥,那天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弄死她吗。”
“哦,原来是我的错。”
他轻描淡写一声,吓得男人立刻改口:“不是不是!是我那晚喝多了兴头上来拿到扎了她两下,七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七哥你饶了我,饶了我”
陈纪深笑了声:“饶了你?”
他边说边夹了只蟹粉汤包在苏洱餐碟里,“警察请我去喝茶,听说没多久你小子全说了,还准备当条子的污点证人,想反我啊!”
筷子猛地拍在桌上,苏洱兀自一惊。
第一百九十九章陈纪深挑衅()
男人吓得不轻,见央求无门只得转移目标,朝着苏洱哭求:“陆太太,那天我喝多酒不知轻重害得你受伤,我已知错你饶了我饶了我。”
越说越激昂,恨不得拽她的小腿。
陆太太三个字,让陈纪深很不满。
“陆太太,你救救我。”偏这鸡仔不知死活,还在重复这串称呼。
陈纪深摆摆手:“都是兄弟,你诚心悔过我就给你机会。”
“七哥,我知错!我知错!”
苏洱看他笑得充满阴险,料想不会这么简单完事,果然,他朝其余小弟抬抬下巴:“给他端碗鸡汤过来。”
鸡汤是新出锅,放在一边晾不久,上面浮了层薄膜,膜底依旧是滚烫得。
他冲男人道:“一口喝完,就放你滚回去。”
“七哥,这汤”
男人碰到碗边便感觉到热度,有点退缩。
陈纪深不给他迟疑的机会,给了眼色,黑皮等人立刻架起男人两条胳膊,另一个人蛮横得撬开他的嘴巴把泼油般滚烫的汤水灌进去。男人痛苦得挣扎,喉咙里发出沉闷呜呜声,泼溅出来的汤汁烫得脖颈里的皮肤发红起泡。
这一灌,食道肯定灼伤发泡,溃烂不止。
苏洱看地眼皮乱跳,终没忍住恶心,捂住嘴巴丢下筷子忙不迭往浴室方向乱冲,扶贵在抽水马桶边呕吐。马桶每日钟点阿姨都刷得很干净,但她现在越觉得恶心越呕得厉害,恨不得五脏六腑却呕出来。
腹部痉挛以及奔跑跌跪的几个姿势,肚子上的伤早绷开,衣服上印出丝丝血红。
疼极了。
陈纪深走到洗手间,倒了杯水给她漱口,“他是罪有应得。”
“谢谢。”
她接走杯子漱掉嘴巴里的苦涩。
苏洱很清楚,男人不止拿刀扎她这条罪名,更主要的是他投奔警察,这触犯到了陈纪深的底线。看见她唇色发白,额头有细小的汗水,便问:“很疼?”
“嗯。”
他这才发现她腹部位置,鲜红渗透衣衫。
没等苏洱反应,他已经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走出浴室,并对黑皮发号施令:“找个黑市医生过来。”
医生来后,处理好伤口,又叮嘱几句便被送走。
苏洱躺在床上,半阖着眼。
“还疼吗?”他坐在床沿,问。
苏洱摇头。
他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脸颊边蹭蹭,说:“我不喜欢陆太太这个称呼。”
她的神经一紧。
“你离婚吧。”
苏洱呆滞半天,不晓得该怎么答复。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陈纪深的目光不寒而栗,“不愿意离婚?那只能让你丧偶了。”
丧偶!
她骇然,连忙敷衍他:“我会离婚,和他早就已经回不到从前。”
“这就对了。”
他很满意,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咚咚。
门外传来两记敲门声,黑皮拿着部手机进来,“七哥,越南佬的电话。”
陈纪深接听,没说完一句话,眉头皱起尔后匆匆离开卧室。
不久,陈纪深带着黑皮等人离开了公寓。
苏洱挪下床往窗外看,看到车开出公寓楼,立刻拿起座机试图联络外界。没想到电话刚拿起来,拨号都没拨,听筒里便传来一道男声:“苏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吗?”
声音是楼下座机同线传来的。
她顿声,未免引起怀疑便问:“我想找点书看看,书房在哪一间?”
或许能在书房里找到些可用的资料。
“书房?七哥不爱看书,房子里没书房,桑拿房倒有一个。”
苏洱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几个纹着青龙白虎的社会大哥,赤膊、腰际围着浴巾汗蒸的模样。
小弟说:“你想看什么书,我派人给你买回来。”
“约翰克里斯朵夫”
她没兴趣看书,随口说了一个书名。
小弟沉默片刻,“克里斯什么?”
“算了,不想看了。”
苏洱直接挂断电话,昂着望着顶上吊灯,心里忐忑不安。自己突然在医院消失,陆衍之肯定在四处找她,她也想方设法找出能和外界联络的办法。陈纪深白天出去后没回来,傍晚时却派人把她带到一家餐馆。
她被推入包间里时,头皮开始发麻。
偌大圆桌,菜肴丰富,只有两个人坐在对面用餐。
包间角落立着各自党羽、小弟。
陆衍之看到她进来,脸上浮现出欣喜接着是松口气。不等陆衍之起身,陈纪深先一步把苏洱拉到自己身边位置坐下,挑衅味道很浓:“听说陆总在找夫人,所以特地带来给你见一面。”
“知道是我的夫人,陈先生搂着算怎么回事?”
“可小洱说要和你离婚。”
陈纪深勾住她的肩膀,呵笑:“是吗,小洱。”
她久不应答,蓦地感觉肩膀上传来痛意,于是点点头:“是。”
“瞧!”
陈纪深心花怒放得摊手,“陆总贵人事忙,时间你挑,我会带着小洱直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陆家家事,什么时候要外人来做主了。”
陆衍之眯了眯眼,视线冷冷落在他身上。
陈纪深说:“小洱跟你在一起不快活,我在救她脱离苦海。”
“放屁!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还敢大放厥词!”站在陆衍之身后的聪子勃然大怒,嘭得一声拍在桌上,震得餐碟里汤汁溅落在桌布。陈纪深的几个小弟闻言纷纷上前,手往衣服内侧摸。
“聪子。”
陆衍之示意他后退,不许闹事。
聪子不甘心:“陆少,他这是故意挑事!”
说罢,又欲冲上前,被陆衍之厉声喝斥,这才不满得瞪着含笑得陈纪深往后退。陆衍之的目光沉定、幽深得望着苏洱,语气沉厚:“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是的。”
“决定了?”
她握拳,死死掐着掌心肉,决绝:“决定了。”
“好。”陆衍之唇角淡淡扬起弧线,让聪子等人十分震惊,接着他站起身朝她走来。黑皮等人立刻围拢上去拦住他,他哼笑:“和前妻说几句告别话,陈先生不反对吧。”
陈纪深做了个请的手势,黑皮等小弟退开。
陆衍之半蹲下来,微微抬头视线与她持平,语气出奇得温柔:“以后三餐记得按时吃,你的伤还没好吃东西要忌口。生冷辛辣的食物少吃为好,你体质偏寒,天气渐渐转凉,记得多穿件衣服保暖。”
如是这些
苏洱一直对他心有抵触,如今心里冒酸。
“小洱。”
他半倾身体,将她抱住,抵在她的耳廓边缘轻语:“别怕。”
这个动作间,陆衍之把什么东西快速塞在她手心里,苏洱心里一诧,连忙不露痕迹得捏紧。
“抱够了没。”
陈纪深见他拖拉不放,不满得提醒道。
“保重。”陆衍之站起身,对她说完这两字,挺直背脊扭住西服纽扣,带着聪子等人离开了包间。
陈纪深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惹来苏洱一跳。
幸亏他没发现,只是笑着问:“心痛了?”
“没有。”
他赞许:“你做的很好。”
回到公寓后,关在卧室里苏洱才敢松开掌心,陆衍之塞给她的是一枚戒指。因为紧张又怕被发现,她从餐馆回来到现在一直紧紧握着手,以至于手心被勒印出一道很深的痕迹。戒指和她现在手上戴的完全一样,只是戒指暗扣里藏着肉眼很难辨识的东西。
她猜测是窃听或者追踪器,想到陆衍之给她,肯定别有用意。
于是把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换成它。
苏洱在公寓闷住了几天,终于憋不住想有点行动,想要出门。小弟把她拦住,几番阻挠劝诫。
陈纪深从健身房出来,问:“什么事?”
“苏小姐想外出。”
“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外出。”
苏洱说:“我想买点东西。”
“要什么,写下来让他们去买。”
苏洱没辄,只好把要买的书名写在纸上,并故意口头复述了一遍书名还说,“记得要法文版的。”
小弟一脸包在我身上的样子,拿着便签纸便出发了。
苏洱不确定有没有效果,陆衍之会不会听见,并在书本里夹带信息。陈纪深正要出门,小弟刚好买了书本回来,她心里暗叫不妙立刻上去收件,却被陈纪深先一步抢走。
他颠颠几本厚皮书,“好重的分量。”
“不是要出门吗?早点出发别耽误事了。”她好言提醒一句,反而招来陈纪深的猜疑。
他索性不着急出门,把书拿出来,很有耐心得开始翻阅检查,企图在里面搜查到东西。苏洱的心跟着他的举止一上一下的,最后没找到任何东西,她松口气之余心里难免失落。
难道戒指,不是窃听器吗?
“少看点书,注意眼睛疲劳,中午多睡会。”陈纪深查不到东西,把书还给苏洱,叮咛几句便出门了。
苏洱抱着书回到卧室。
她重复翻阅了几遍,试图找出更多的隐藏信息,书本里没夹藏任何东西是真的。但苏洱发现,书本第三章,一共37页,凭空多出来了一页。
她选的书全是陆衍之书房里的那几本,也是她熟读过好几遍的。
第二百章我就是警察的线人()
书本是纯法文原版,陆衍之用法文在加页写了信:
小洱,我很担心你。我知你的脾气,在餐馆里你态度坚决时我已猜到你的选择,你我误会颇深,并知无法阻挠你下定的决心。
所以,我会尽全力保护你、配合你。
你要相信,我始终在你身后
苏洱鼻尖微微发酸,镇定情绪继续看下去。抒情话后便是重点,陈纪深周五会与买家在金陵宴馆谈生意定价格。
陆衍之给的提示是,金陵宴馆是家苏州菜馆。
于是,苏洱有了主意。
“清炖鸡孚。”
晚餐她吃的很少,陈纪深问不合胃口吗,再问想吃什么的时候,她说了这道菜名。
“小时候生病不舒服,我妈会带我下馆子吃这道菜。”
他于是说:“行,我让人去做。”
陈纪深没想让她外出的打算,特地请厨子做出这道菜,厨子是地道得苏州厨,做出来的清炖鸡孚,味道醇厚、入口酥烂,味美可口。即便这么好吃,她尝过小口便搁勺子,表示:“不对味。”
厨子换了好几拨,一位做的比一位好。
苏洱昧着良心,看着厨子们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统统pass掉。
陈纪深没办法了,转头问黑皮:“这里最好的苏州餐馆是哪家?”
“呃金陵宴馆。”
陈纪深的眼色变了变,歪头盯着苏洱看,苏洱心里冒汗但表面装得疑惑无知,大眼睛眨巴几下,他笑了但没下文也不说带她去。第二天,直接从金陵宴馆把清炖鸡孚打包送达。
“这可是最后的希望,再不行你只能饿死了。”
陈纪深的话半开玩笑半当真。
苏洱尝了尝,跟吃苦药一样往嘴巴里塞,眉头拧成一块儿。陈纪深看得哭笑不得,拉住她还要往嘴里塞的动作,“不好吃就不要硬撑,我说假话吓唬你呢。”
她说:“味道还可以,只是时间过久原本的汁水味变淡不好吃了。”
“七哥对不住,回来路上太堵。”黑皮赶紧领罪。
“陆衍之平时拿什么供着你,嘴巴养地这么刁。”陈纪深没责备他,抽走苏洱手里的碗勺,说:“没办法了,你只能饿一阵子,饿透了给你窝窝头都觉得香。”
话虽这么说,饭照常给她吃,但清炖鸡孚这道菜再没端上桌过。
眼看目的要落空,苏洱一咬牙,绝食!
明明饿得要命、肚子叫得欢快,她偏要装一副什么都吃不下的样子,久而久之人瘦了圈。有次陈纪深跟她说话,她没装,真的饿得摔倒在地。他这才当真了,等她醒转后,告诉她:“挑件衣服,晚上带你去下馆子吃清炖鸡孚。”
苏洱垂垂眼皮,轻嗯了声。
车子停在餐馆门外,苏洱故意窝在他臂弯里酣睡,小心翼翼褪下戒指撑着翻身动作丢在他外套口袋里。陈纪深果真如她猜测,没带她去入席,反而另开了间包间让她一个人就餐。
幸好,窃听器在他口袋。
她饿坏了,餐点一上来便大快朵颐。吃得肚子鼓胀、一桌菜肴所剩无几,陈纪深夜恰好谈完事,带她离开。
大约相谈甚欢、生意联络顺畅,陈纪深喝了很多酒,他走近抱苏洱时,她便闻到浓烈酒味。苏洱正想着该怎么把窃听器拿回来,回到公寓后,苏洱特地对黑皮说:“我去煮醒酒汤,不然明天你老大肯定头疼欲裂。”
“好!”
黑皮把人搀到楼上,苏洱在厨房忙碌会,把醒酒汤端上楼,陈纪深正在脱衣服。
她心里一骇,说:“喝点醒酒汤。”
即使喝醉,他的防备心理依然严重,看了看她手里的碗,不接。
“怕我下毒?”
陈纪深说:“苏洱,你应该恨着我吧。”
“所以你担心我在醒酒汤里下药?看来你做了很多坏事,怕成这样。放心吧,我如果毒死你还不得出门就被你的手下射成马蜂窝,我想活命。”见他还不放下戒心,苏洱索性把碗里的醒酒汤喝光,并白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这会相信了,笑着走上去拦住门:“还有吗?我现在头疼的要命。”
“不怕有毒?”
“砒霜当蜜糖,死也死得甜蜜。”
苏洱说:“厨房还剩了些,我下去端。”
其实苏洱不是没想过接近他后直接杀死他,可一来陈纪深警觉性太强,另一方面苏洱不想因为这个人渣,自己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他作恶多端,光卖白fen的事曝光出去,也足够让他判死刑。
她必须,选择最公道、最安全的方式。
苏洱重新给他送了碗醒酒汤,他这会不假思索一口喝光,眉毛皱了皱:“好辣。”
能不辣吗,她故意加了芥末。
“辣说明有效果。”
“我去洗澡。”
陈纪深一脸恍然,放下碗,便往浴室里走。一直等门啪嗒关上,水流声哗哗作响,苏洱才开始翻找外套里的窃听器戒指,太紧张的缘故,找出来还没握牢,戒指便从手里滑落,滚到衣柜底下。她暗叫不妙,立刻趴跪在地伸着胳膊去摩挲柜子底的东西。里头太黑,戒指不大找起来费力,指尖刚触碰到类似冰凉的物件,浴室门冷不丁打开。
“你在找什么?”陈纪深浓沉问话,让苏洱如坠冰窟,心脏漏跳一拍般,几乎要跳脱出嗓子眼。
她强装镇定得站起身,张嘴想扯谎,奈何紧张之下脑袋当机,哆嗦着唇瓣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找什么?”他复问一句,危险意味浓重。
话落不等苏洱编织谎话,陈纪深亲自跪趴下来,伸臂往柜子底下摸索。苏洱咬住唇,目光落在床头台灯上,想着如果被他发现就拿东西狠狠往他后脑勺砸,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脚尖已经蓄势待发,陈纪深突然哦了声,捡到一样东西拿出来,“原来掉在这里。”
是块男士手表。
苏洱顿时松口气,但不能表现太过,只是微笑了下。
“我找它很久,多亏你。”陈纪深笑着说完,手臂一揽将她圈进怀抱里,毫无防备得吻在她的嘴唇上,苏洱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好在他只是蜻蜓点水,亲完咬她的耳朵,“老天,你的伤什么时候好。”
说话里,因贴得近,苏洱感觉有什么顶到自己,心里愈发紧张。
她真该庆幸自己受了伤。
戒指还掉在陈纪深卧室柜子底下,好在第二天陈纪深和金陵宴馆会面的主顾谈拢交货,等他带着小弟一离开,苏洱立刻潜入卧室,去找到戒指。找完戒指,苏洱环顾四周,难得有机会单独在这间屋子里,苏洱索性开始寻找写有用的资料,桌上的电脑好几个文件加密处理,她打不开但想这里应该有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关于陈纪深犯罪的证据全在里面。
想到这里,苏洱对着窃听器说:“我正在陈纪深的卧室,这里有一台电脑,有些文件被他加密保存。我现在手边没任何东西可以破解和拷贝,衍之,我会找机会出门,到时候地点会再知会你。你能帮我准备好破解工具吗?”
说完,她关了电脑,把东西还原到原本位置。
刚做完这一系列事情,楼下便传来开门及说话声,陈纪深问:“她人呢?”
“在楼上睡觉。”
小弟回答。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难道昨天窃听真的有效果,陈纪深在交易上吃了亏。
苏洱立刻离开卧室,往自己房间走,脱了鞋赶紧窝在被子里,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陈纪深走上楼却没直接过来,而是去了主卧,趴在柜子底下胡乱拨动寻找什么,黑皮疑惑道:“七哥,你要找什么?”
他没答话,没找到东西后站起来,脸色灰沉得掀起枕头,拿出藏在下面的枪便往卧室门外冲。小弟们吓得不轻,见他径直朝次卧走去,连门也没敲,直接踹开。
苏洱吓了跳睁开眼,没等开口已经被人用力扯着胳膊拎坐起来,冰凉黑洞得枪口便抵在脑门上。
“七哥!”
“不要冲动,七哥!”
小弟们见此情景吓得半死,前段日子宠得不得了怎么突然拿枪要杀她了?黑皮却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拽着几个小弟,离开卧室。
苏洱吓得杏眸瞪圆,不敢置信得看着他。
“你好大本事,关着也能泄露我的事。”陈纪深阴恻恻得发笑。
苏洱装无辜:“什么?”
“你和谁里应外合的,能让警察搞了我的事!昨天在我房间找什么!”
“你怀疑我?”
他冷笑:“不该怀疑吗?你恨不得我死吧,这么轻易待在我身边,想查我啊,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苏洱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掐在掌肉里,告诉自己博一回。
她缓了缓,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灿烂:“是,我恨你,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恨不得在你睡觉时一刀扎死你!我就是警察的线人,我就是泄露你的消息,我就是要你死!你开枪,你开枪啊!”
“呵,你以为我不敢啊。”
陈纪深冷冷哼笑两声,拉动保险,咔嚓一声。
第二百零一章蒋夫人现身…………第二百零二章可恨人有可怜处()
扳机扣动,苏洱吓得闭紧眼睛,不敢呼吸,却没等到子弹破脑殒命那一刻。预期中的疼痛及枪声没出现,她不敢置信得睁开眼,看到陈纪深阴森森地冷呵:“便宜你,竟是壳废弹。”
“你——”
“闭嘴!”
她只说了一个字,陈纪深便怒气冲冲得打断,他很担心她再多说一个字、赌气地再说想要他死的那些话,他会再次扣动扳机。
对她开枪得勇气,只有一次。
“你怎么和警察里因外和,身上藏什么玩意了!”陈纪深丢下枪,边说整个人已经狠拽她的睡衣领子,样子誓要将她浑身剥光搜个彻底。
苏洱这些天仗着身上有伤,躲过男欢女爱的事。没想到今天他怒火滔天之下竟然没再顾忌伤,手劲蛮横得将她衣领扯烂,当即吓得尖叫连连后缩,“走开!不要碰我!”
“都在我身边了,要什么三贞九烈!”
苏洱剧烈地挣扎导致腹部伤口再次崩裂,无法阻止他的行凶,于是恶狠狠咬住他的手。
陈纪深不是陆衍之。
他是恶棍,表面纵容你可侵害到他,照样不留情面。
苏洱死咬住他的手不松,唇齿间尝到血腥味道,陈纪深疼得闷哼,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
成年男子的一巴掌着实厉害。
苏洱被扇得耳朵嗡嗡作响,白皙的脸颊上顿时红印浮现,唇畔的血红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咬他留下的。
“老子今天非要碰你!”他被激怒,红眼冷叱,跨坐震住乱踢乱挣地苏洱。他的手摁下去要撕她的衣服,手心却碰到一手湿润,低头一看,苏洱的肚子上全是血,鲜红一片。
陈纪深一骇,掀开她的衣摆,发现纱布覆盖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溢出。
他有些晃神,苏洱忍着疼痛趁机踢翻他,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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