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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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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簪好奇店员:“麻烦你,帮我染回原色。”

    染完头发,何小簪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喜。她已经忘记自己黑头发什么样子了,没想到比红发时良家、清秀很多。

    理发店出来得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来电的是串陌生号码。

    “是何小簪小姐吗?”电话里的男音有点急迫。

    “是。”

    男人说:“我是薛平安,仁妙医院的医生,也是三年前随医疗队前往战区的第三批实习医生。关于楚漾,有些事想告诉你。”

第二百一十八章陆言商10() 
“如果方便的话,他的一些东西我想交给你。”

    薛平安的话如同高分贝噪音,让何小簪整个人耳鸣、空白。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在发抖,楚漾两个字如魔怔,点燃她隐埋在心底的导火线。

    薛平安把地点约在丁思墓园。

    那是楚漾衣冠冢埋葬的地方。

    他当年失踪,几年来音讯全无,楚家原本不肯立墓碑抱着侥幸,觉得失踪不等于死。

    后来等得久了,心灰意冷了,担心不立墓,他不安息。

    于是拿楚漾的衣物埋葬。

    薛平安是个很精瘦的男人,剃着板寸头。

    他把一个纸盒交给何小簪:“里面是一些他遗留在战区营地的东西,我发现这些与你相关,所以拿来给你。”

    纸盒里是些纸鹤还有何小簪的照片。

    一本笔记本、一只丝绒小饰盒。

    楚漾的字写得很好看,端正秀气,日记本上记录的全是在战区的情况。

    第一天:

    楚漾说,看到何小簪送别,看着她追着车跑,他很舍不得、眼眶里全是眼泪。

    他想平安回来。

    第二天:

    战区条件不好,但他想到何小簪,心里很高兴。

    如此以往记录着生活中的辛酸与甘甜,越往后他的笔记越发潦草,好似在赶时间记录。

    日记里的内容也并不见多少甜蜜了,多数是战况的糟糕、病患得剧增。

    楚漾失踪前一天,最后一则日记:“我托第三批前来支援的医疗团队在市区买到一对戒指,我时常戴在身上,再等一周平安回国,我要交给小簪。哦,不!她还小,我等她长大再向她求婚,可以先订婚,她青春少年又特别受欢迎,我不想让别人抢走她”

    何小簪手指发抖地打开那只丝绒饰盒,里面是枚戒指。

    应该是对戒,只是少了一枚男士。

    “我们返程撤营那天,本来可以避免伤亡,但他发现遗落了戒指,跑回去找。轰炸机经过,炸弹碎片到处飞溅,等轰炸结束去找他的时候,地上只有这枚戒指,人已经不见了。”

    薛平安念及这段往事,脸上挂不住得露出悲戚,他摘了眼镜抹了把脸,说:“我想了很久到底该不该给你,后来觉得,或许应该把他的东西还给你。”

    泪珠夺眶滚落,何小簪哽咽:“谢谢。”

    何小簪蹲下身,抚摸着楚漾的墓碑,鼻尖越来越酸。

    当年他遭遇不测,她差点也追随而去。

    姐姐和妈妈哭求着。

    她休学整整二年,颓废萎靡得如同行尸走肉。

    何小簪在墓地呆了很久,连薛平安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楚漾,你不是向我求婚吗?”

    她突然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递到墓碑上的照片前看,“我答应你,我答应嫁给你,我答应。。。。。。”

    何小簪情绪激动,最后转变为声嘶力竭。。。。。。再消沉落泪。

    她不清楚自己坐在墓碑前多久,只记得天从白变成黑。

    手机里无数条短信和未接来电。

    呜。。。。。。!

    手机震动声再次传来,何小簪看了眼来电人名,选择了关机。

    快凌晨了,何小簪抱着纸盒里的遗物离开墓园。四周人烟稀少,阴森可怕。

    她全然不被环境影响,独自在路上行走,从黑暗走到路灯繁多的街道。

    车渐渐多了,环卫工人正在出街打扫路面。

    嘎——!

    尖锐的刹车声在路边传来,陆言商几乎是在车还没停稳时就跑下车。

    “小簪!”

    他拦在何小簪面前,她这才木愣愣得停住。面前的陆言商气喘吁吁,身上还穿着宴会的礼服,打着领结。

    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色。

    何小簪想起,答应过陆言商去他家参加宴会的。

    “发生什么事了?别哭。”陆言商一晚上没找到人,派了很多人去找,何小簪一晚上不接电话又关机他简直急疯。

    这条路他绕了第八圈,终于找到她。

    他的焦心和温怒在看到她哭到红肿的眼睛时,心脏猛地抽搐。

    她不说话,只是掉眼泪,冻得瑟瑟发抖。

    陆言商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先回家,没事没事。”

    他搂着她坐到车里。

    一路上她出奇得安静,包着眼泪,紧紧抱着一个纸盒子。

    “这里是什么?”陆言商想解开她今天反常的举止,话落伸手去碰它。

    没想到何小簪抱着盒子往后缩,语气冷淡:“不许碰!”

    他的手僵住,点点头:“好,我不碰它。”

    车停在公寓楼下。

    一只脚塞入软棉的拖鞋里,他突然听到她说:“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

    何小簪说:“我不住这里,我想走了。”

    “为什么?”

    他解鞋带的手停住,目光带着担忧得看着她。如果何小簪是哭闹怒吼着闹搬家他不会这样担心,但现在她这么平静,平静得让他不安。

    何小簪望着他,说:“因为我嫁人了。”

    “你在说什么?”

    他越来越糊涂了。

    何小簪把手伸给他看,无名指端上套着枚戒指,灯光下闪闪发光。

    但这光泽刺得陆言商的眼睛发涩。

    “别闹了,谁给你戴的戒指,我帮你摘下来。”他红着眼眶上来拉她的手,试图把戒指从何小簪的手指上褪下来。

    何小簪反应很大得抗拒着,挣扎阻挠着他的举动,尖声呵斥:“别碰我的戒指!你走开!走开!!”

    他鼻尖冒汗,沉默着去摘戒指。

    但是何小簪抗拒得太厉害,手指发红了也不肯脱,反而抓挠反抗他。

    戒指脱离手指,滚落在地,钻到鞋柜底下。

    何小簪慌忙去捡,被陆言商拎起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戒指怎么回事,谁给你戴的!”

    “滚开!”

    她厉声推搡,但挣不掉陆言商的力气,几乎没经过大脑思维得抬手狠狠抓挠。

    指甲划破他的眼尾,殷红一道。

    陆言商一怔,终于放手。

    他松手了,何小簪就如失心疯上身,忙不迭得跪趴下去往鞋柜底下摸索。

    口中不住得喃喃:“楚漾,楚漾。。。。。。”

    “你还记不记得今天答应我的事?”

    陆言商看着她找到戒指,欢喜戴上手指的样子,悲伤得问。

    她这才僵住:“对不起。。。。。。”

    “楚漾是谁?”

    “未婚夫。”

    陆言商一脸不敢置信:“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

    何小簪垂下眼睫,抱着纸盒往卧室的方向走,等门关合声传来,陆言商跌坐在凳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何小簪。

    他本来以为这种事过了一夜会没事,她到底是孩子,兴许是闹脾气。

    或者是他哪里做错有了误会。

    他安慰自己,睡一觉就会好,醒来她就会像从前一样。可陆言商心里总是很不安,翻来覆去无论怎么样都睡不着。

    噗咚!

    客厅里有重物落地的声音,陆言商第一反应是何小簪摔跤,立刻起床开门。

    却发现何小簪抱着一只毛绒玩偶,拖着行李箱现在客厅里。

    那声巨响,寻摸是她撞到了椅子,行李箱砸地的声音。

    “何小簪。。。。。。”

    他叫了声,何小簪如触电般快速得往玄关处冲。嘭得关上门,往楼下跑。

    陆言商追下去,发现严海的机车就停在楼下。他听到何小簪对严海说:“快走!”

    严海还没发动车子,何小簪就被陆言商拎小鸡似得拎下车。

    何小簪没站稳,还崴了下脚。

    “我到底哪里做错,你要这么着急离开我。”陆言商嗓音带着无措。

第二百一十九章陆言商11() 
“你没错,是我的问题。”何小簪面无表情地回答完,试图拨开他的手。

    可是他不放,牢牢抓住她。

    何小簪着急,终于说出让他痛彻心扉的一句话:“姐姐让你照顾我没让你囚禁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不能拦着我!”

    “我为什么不能拦着你?我是你”

    “你什么都不是!”

    陆言商的话被她大声截断,“我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才会对你纠缠不休,我是因为嫉妒姐姐才会表现出喜欢你的样子。”

    陆言商怔在原地。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严海见他还不肯松手,跑上去帮何小簪拽他的手。这一拽,陆言商把火气全降在他的头上,当即两个人挥拳纠纷到一块。

    何小簪从来没见过陆言商这么失态、野蛮过。

    “住手!”

    她在旁边劝架,拖住其中一个腰际反而被甩退好几步,严海不是陆言商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被陆言商压在墙壁上揍,揍得嘴角都有鲜血流淌。

    陆言商红着眼睛冲他怒喝:“我警告过你,不许靠近他!”

    “我也回答过,永远不会远离她。”

    陆言商气疯,挥手又想挥落一拳,冷不丁拽着严海衣领的手被何小簪用力咬住。

    他吃痛松手,没等反应左脸狠挨了一巴掌。

    “”

    陆言商受伤得看着气急败坏的何小簪。

    “严海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伤害他!”她像只护犊的小兽,挡在严海面前,疾言厉色得对他苛责。

    他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又忍住。

    何小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蓦然刺疼,赶紧撇过头,去扶严海:“没事吧?”

    “没事。”

    严海摆摆手,“我们走。”

    这一次,陆言商没追,跟块木头似得久久杵在原地。

    直到机车闪灯拐弯消失。

    他猛地惊醒,往前追,背后传来一声轻笑:“走远了,早就追不上了。”

    嗓音很耳熟。

    陆言商回头,眉头厌倦得皱起:“是你。”

    “你现在就算跪在何小簪面前央求,她也不会选择心软。”唐忆弯起唇角,非常得意得说:“因为,你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赝品,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正主儿有消息,你也就没用处了。”

    薛平安是唐忆新交的朋友的兄长,偶尔提及楚漾的事。

    她故意,怂恿薛平安把原本要尘封的事说出来。

    果然。

    楚漾的事,至今还是让何小簪发疯。

    “什么意思?”陆言商心中的窒息感强烈。

    唐忆笑:“陆先生是聪明人,查一查楚漾这个人,什么都会清楚。”

    陆言商回到公寓,在何小簪的卧室里翻找东西,企图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但是何小簪把东西收拾的太干净,不,应该说关于楚漾的东西收拾的很干净。

    他派人调查楚漾。

    助手第二天把一份资料交给陆言商,他抽出来一页页翻看,见到楚漾的照片时,瞳仁倏地收缩。

    不仔细看,第一眼,他和楚漾长得很像。

    六分相似。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除了言慎和言薇以外再没有兄弟,他会以为这个楚漾是自己的手足。

    难怪何小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么惊讶。

    难怪她总莫名得纠缠着他。

    难怪每次看着他的时候,何小簪眼睛里总有哀伤。

    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么,我算什么”他放下资料,瘫靠在椅子里,沉沉得闭眼叹息。

    何小簪,让一个人动心很容易。

    伤害一个人,更容易。

    何小簪在酒店住了几日,等手续办妥了,严海送他去机场。

    严海担忧道:“真的要去吗?虽然战争停止了,不过还是很危险。”

    “不去的话我会后悔。”

    “小簪,你还是这么倔。“

    严海叹口气,把背包交还给她,何小簪说:“放心吧,下了飞机会有人来接我。对了,如果”

    “我懂,如果他来找我,不会告诉他你在哪儿。”

    “谢谢。”

    “自己注意安全。”

    何小簪搭乘飞机离开潼市,之后两周鲜有音讯。

    小缨接收不到妹妹的消息,又打不通陆言商的电话,担心出事于是提早结束工作回程。她到陆氏找陆言商时被告知陆言商很久没来上班,办公多数选择在家远程。

    她去公寓找他。

    摁了很久的门铃,敲得手掌都疼了,门才慢慢打开。

    “学长?”

    小缨看着眼前颓废不堪的男人,不确定得叫了声。

    陆言商微抬眼皮:“你回来了。”

    他身上的酒气很呛鼻,脸上胡子也没刮,生出青色的胡渣,衬衫很皱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这不是陆言商。

    陆言商一直都是衣冠楚楚,最注意仪态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去过陆氏员工说你很久没去过。还有,小簪呢?我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她。”

    在她说话间,陆言商又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

    小缨一把夺走,正色道:“学长,到底怎么了!”

    “对不起。”

    陆言商移开眸光,“我没照顾好她,她带着行李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陆言商又拿了罐,拉开拉环猛灌了几口啤酒,“和一个叫严海的一起走了,去找什么楚漾。我拦不住,呵,我拦不住。”

    闻言何小缨脸上露出担心,丢下一句“糟糕”就拎着包离开公寓。

    她废了很大劲才找到严海的住址。

    严海见到她的时候,并不惊讶,很有礼貌得脱下沾满机车油腻的手套走过去问好:“小缨姐。”

    严海起初不肯透露何小簪的去向。

    但小缨自有办法,律师天性,死的能说成活的,到底让严海败下阵来。

    他想自己答应不告诉陆言商,没答应不告诉何小缨。

    不算违背信诺。

    在何小缨找他谈话期间,何小簪每周必来汇报的一通电话刚好打来。

    严海絮絮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小缨。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吓死姐姐了!”平素温婉近人的姐姐突然这么称呼她,何小簪也晓得是自己过分了,安抚道:“姐,你不要担心我在这里很好。”

    “战区你也敢跑,给我回来。”

    “我还有事没做完。”

    何小缨气恼道:“小簪,楚漾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不死心还觉得他活着,拼了命跑去战地就为了找他?”

    “姐,我有感觉,他还没死。”

    “我不管你的什么感觉,每次碰到他的事你就跟疯子一样!我最后说一遍,你马上给我回来!”

    “对不起,姐姐。”

    何小簪说完抱歉,直接挂断电话。

    气得小缨脸色铁青。

    何小缨再跟陆言商碰面提及这件事,是因为在母亲那儿听到些苗头。

    他们两有事。

    小缨没求证,只是说:“楚漾出事那年,小簪悲痛欲绝选择了自杀,幸好我妈回来早发现不对劲。这些年才好一点,不知道哪里又听到些风声,跑去了战地。她真是疯了。”

    “她这些年从来没好过。”

    陆言商抿了口咖啡,苦笑了声。

    如果好过,放下了,怎么可能会在听到楚漾这件事后,一点就燃。

    何况,每天呆在他这个“冒牌货”的身边。

    他不禁问:“你见过楚漾吗?”

    “没有。”小缨摇摇头:“我是在那位出事后才知道小簪有这样一位男友。”

    难怪。

    否则她绝对不会把何小簪放在他这里。

    想到何小簪正在边塞战区,陆言商很担心,但他表现得很平静,没有波澜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模样,好像已经从这段悲怆中走出来一样。

    他说:“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平安回来。”

    小缨不清楚他的办法是什么,但远在国外的何小簪在一周后接到来源于陌生座机的号码,“喂你好。”

    “是我。”

    他的嗓音顿了顿,带些沉重。

    何小簪握紧手机:“有事吗?”

    “你姐姐很担心你。”

    他想说我好担心你,过得好不好,那边冷不冷有没有危险,可到嘴的话最后变成了替代姐姐的问候。

    何小簪说:“嗯,我跟她报过平安。”

    “回来吧。”

    “不!”

    陆言商深深叹了口气:“楚漾不在战区,你的感觉很对,他确实没死。”

    这句话瞬间让语气疏离平淡的何小簪变得急迫起来:“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陆言商你不可以为了骗我回国说出这种谎话,我会恨你。”

    “我不会骗你。”

    何小簪怔住。

    确实,陆言商不会骗她。

    反而是自己

    电话接通完第二天,何小簪就收拾东西回国。

    一出机场,陆言商的车就停在门口。

    “何小姐,请上车。”

    司机帮她拎走行李,塞入后备箱。

    她坐进去,发现陆言商也在。

    何小簪瞬间有些局促。

    她不住掐着自己拇指的举动落在陆言商的眼里,他不禁苦笑:“什么时候和我在这里,让你这么不自在了?”

    “没有。”

    “你瘦了。”陆言商望着她,说道。

    五周不到,一月满,她已经瘦了整整一圈。

    脸不及从前盈润。

    皮肤也有些晒黑,鼻梁及眼睑下生出许多的小雀斑。

    可她依然是她。

    他爱着的何小簪。

第二百二十章陆言商12() 
何小簪低头不语,更多时候,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的心不是没动过。

    未免让自己看起来更手足无措,何小簪把视线移到车窗外。这一看才发现走的路越来越熟悉,顿时诧然质问:“这是回公寓的路,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没有。”

    他瞳孔中失望毕现,“我不是卑鄙小人。”

    何小簪语塞,惭愧自己无端得猜忌,敛了敛失态又问:“那这是去哪里?”

    “到了你就会知道。”

    陆言商没把话说明白,回答完这句话再没有说别的,好像现在每跟她说一句话,他就在折磨自己一次。

    车子最终停在何小簪学校附近。

    她更蒙了。

    见到陆言商下车,她赶忙跟上去。

    陆言商直接走到学校对街的一间茶水点心铺,何小簪对这家店铺很熟悉,因为她经常会在放学后跟唐忆来这边用点心和甜茶。经营这家店的是对年轻的小情侣,男的脸上受过伤接受过皮肤移植,调整过容貌。

    女的是个中西混血的美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何小簪经常来的原因不止是因为这里的点心和茶水好喝,更主要她觉得老板与她很投缘。

    她想的,他似乎都能理解。

    她觉得无比熟悉和亲切。

    “这里”何小簪站在店门口,突然有些紧张。

    某种匪夷所思的念头在她的脑中翻滚。

    陆言商拉开玻璃门,“进去吧。”

    门沿碰撞框顶风铃。

    叮当,清脆。

    “欢迎光临!”熟悉的嗓音从后厨里传出来。

    何小簪蓦地抓住裤边。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的声音那么耳熟。

    老板坐在轮椅车里走出来,视线落在何小簪身上时一怔,看到她身后的陆言商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住。

    “小簪?现在不是该放假了吗。”

    他笑着把目光拉回何小簪的身上,“是想念这里的甜茶,特地过来的吗?”

    嘭。

    何小簪手一松,肩包滑落在地。

    她突然想到曾经开玩笑得问过楚漾,假如不当医生了,想做什么。当时的楚漾告诉她,“你最爱吃,我就在你们学校对面开间甜品铺,让你吃个够!”

    她怎么这样蠢,都没发现。

    “楚、楚漾。”

    何小簪的嗓音沙哑至极,仿佛不是她的。

    老板神色一凛,握在椅背上的手骤然捏紧,脸上不自然得说:“什么?是一道甜品吗,我这里还没研发出来这道点心。”

    “楚漾,是不是你?”

    何小簪逐步向他走去,眼泪控制不住得滚落而下。

    老板的手在发抖。

    等何小簪走到了面前,他忙撇开头,气息不稳得说:“我不是什么楚漾,你认错人了。”

    “那这是什么,你一直戴着它。”

    何小簪眼尖得发现他衣领处戴着枚戒指,她抢上去把系在他脖子上的项链扯出来,与她手指上的对戒同款的戒指系在项链上。

    何小簪哑声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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