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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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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生日宴进行到一半,媒体便开始进行提问。

    记者们给足面子,并没有提及关于绯闻的事,唐忆等了很久不见人问,于是挤上前高声发问:“陆大少,请问最近关于你的绯闻是不是真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陆言商17() 
这句话说出口引来其余媒体接连吸冷气的声音,学长连忙拽住唐忆:“你瞎说什么话呢,回来!”

    她拨掉阻挠,继续逼问:“陆少爷,你不敢直面这个问题,难道绯闻是真的吗?”

    “哥,怎么回事?”

    陆言慎回头看了眼父母,小声问陆言商。

    陆言商盯着满脸得意的唐忆,眸深如潭看得后者隐有退怯的意思时,他唇角线条突然上翘:“是真的。”

    顿时,场内哗然。

    唐忆愣住,没想到他竟然敢接话,还敢当面承认。

    原本忌讳这个话题的媒体见有人起了头,纷纷抓着这个事件发问,各种各样的问题抛过去让场内工作人员挡也挡不住。

    陆言商直接让工作人员后退,站在一众媒体面前。

    “最近关于我的报导,我想澄清的是,这些不是绯闻而是事实。我正在追求那位小姐,我很喜欢她。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向我征询,不要去打扰她。”

    他的坦然让媒体也轻松不少。

    “照您这么说,是你主动追求她,那她的意思呢?”

    有人这么问,另有人打断他:“这话问得多此一举,哪会有女孩子不喜欢陆大少的。”

    众人赞同地笑起来。

    陆言商说:“她还没答应我,不过我不会放弃。小簪,如果你在看直播,我想在这里再说一次,我爱你,无论你是否接受我,我永远是你的。”

    电视里的画面定格在这个上,何小簪差点被嘴里的鸡汤呛到。老姐赶紧放下筷子帮她顺气拍背,说道:“哇,你够有面子的,让他当着媒体的面亲口向你告白,你答不答应他?”

    “别拍了。”

    何小簪岔开话,躲掉她的手。

    老姐知道她又在内心挣扎斗争,调侃道:“你现在不答应估计全市也没几个人以后敢和你谈恋爱。”

    “为什么?”

    “谁敢和陆家大少爷当对手呀。”老姐笑眯眯地回答完,平心静气地握住何小簪的手,宽劝道:“小簪,听姐姐一句劝。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将来才是最主要的。楚漾既然选择了别人,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真心爱你的人一个机会好吗?”

    “姐,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

    何小簪咬唇,只是自己还没彻底想清楚,没能完全放下。她闷在家几天,最终决定去找陆言商说清楚。

    否则,对陆言商来说,实在不公平。

    何小簪从公寓出来不久,身后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往路边让了让,没想到车子贴近她开过来。后车门敞开,一只手猛地圈住她的腰把人带入车内。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何小簪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这时,车门已经锁死。

    车子里除了两三个社会青年,还有一个她无比熟悉的人。

    “唐忆?”

    何小簪错愕过后,立刻把唐忆拽到身后,展臂维护住,冲着社会青年们喝斥:“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许碰她!”

    几个人怔了怔,继而爆发出大笑。

    其中一个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指着何小簪身后的人道:“唐忆,这丫头果然可笑竟然把你护得跟块宝儿似的。”

    何小簪惊住。

    “他们当然不会碰我。”唐忆嗤笑着挥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冷冷地说道:“因为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

    车内的笑声愈发响烈。

    何小簪被他们绑住手脚,头上套上黑布袋。她感觉车开了很长一段路,最后听住,几个人怒喝着推她下车往前走。

    她不清楚身处何地。

    不过感觉到换了一辆车,坐垫远没之前的舒适,甚至有些废旧。

    唐忆扯掉她头上的黑布袋,阴瑟瑟得笑道:“上次没淹死你,这次我们再来一次,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你上次的事是你做的?”

    何小簪不敢置信得看着她,“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唐忆笑起来:“谁当你是朋友,我不过是需要身边有个败类衬托自己罢了。你越是叛逆恶劣,越是衬得我温婉乖巧。你看,全校的男生女生都讨厌你,全部喜欢我。”

    竟然是为了这么可笑的虚荣。

    何小簪红着眼眶,鼻尖酸涩难忍:“当年你为了救我,被人”

    “当年的事不过是骗你的,那些人是我的朋友。我原本打算让他们欺辱你,可是那时候我太善良了没忍心还是把你救了。何小簪,你什么玩意儿,也配让我为救你牺牲清白。”唐忆说着突然掐住她的脸,左右打量,厌倦得轻啧了声:“真是见鬼了,长的清汤寡水得晦气样怎么就让陆言商喜欢。他的眼光真是烂到家,放着我不要偏偏要你!凭什么,何小簪你凭什么要比我高人一等。我不会让你比我好,不会让你嫁入豪门!”

    “谁要嫁入豪门,疯子。”

    何小簪拼命挣扎扭转手腕,眼泪不争气得往下掉。最好的朋友,无论何时都会帮她说话抵抗恶言恶语的朋友。

    原来是只在做戏。

    只是拿她当假想敌。

    “急什么,很快我会让你和陆言商阴阳两隔。”唐忆咯咯笑了两声,把她更往车里一推,然后嘭得关锁住车门。

    何小簪无法开门,眼睁睁看着吊车把汽车悬吊起来,慢慢得移到一个大水槽上方。她终于明白唐忆准备做什么。

    想故技重施,淹死她,让她在车里慢慢窒息、慢慢感受死亡临近得痛苦。

    但是,何小簪没想到陆言商也来了。

    他来的很急,显然是唐忆通知他这里的事。

    “小簪!”陆言商看见她被锁在车里,震惊不已。唐忆和同党们嬉笑着坐在高台,晃着腿看着这出好戏。

    唐忆说:“陆言商,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选择她还是我。”

    “你别做梦了。”他冷声轻蔑地瞪着唐忆,仿佛她是个污秽的苍蝇,光看她一眼就够恶心。

    唐忆被他的眼神打击,气得直捶栏杆,厉声朝驾驶吊车得同伴喊:“把她扔下去!”

    “不要!”

    陆言商疾跑过去,吊车拉环松掉,整部车噗通落入水里。几个人正等着看好戏,果不其然看到陆言商抡起地上的铁棍奋不顾身得跳入水。

    车子里渐渐有水渗人,何小簪挣脱不掉手腕上的麻绳,惊恐中用力踹车玻璃,但无济于事。

    正无可奈何时,发现车顶有人跳下来,陆言商憋着气用力拽车门。

    拽不开,于是用铁棍用力砸玻璃。

    这玻璃不知什么材质,坚硬不已。

    敲了半天,陆言商不住游上去换气再下来继续敲,车里的水已经没到何小簪的胸口,她不敢大喊生怕氧气流失过快。

    但闷闷得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她的眼皮很重,抬起来看到车窗外有血色飘过,发现陆言商的手早已砸破流血,他憋气越憋得脸色铁青。

    “陆言商,你走啊,不要管我!”

    何小簪凑到车窗边冲他喊,他摇摇头继续敲击窗玻璃。看着他拼死拼活得样子,何小簪终于哭出来。

    “走啊,你走!”

    血一点点渗出来,在水中晕染铺张。

    何小簪哭着奋力扭动手腕,麻绳的粗粝磨得皮肤破损刺痛,直到磨得血肉模糊才把一只手挣出来。

    不知是否老天感动,玻璃一角出现裂纹。

    何小簪已经完全没在水里,缺氧的缘故整个人往下沉,直到感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往上游。

    水槽外熙攘声不断。

    何小簪被他托上岸,刚吸吮上空气,转头发现陆言商不知去向,水面还在泛着层层涟漪。

    “我哥呢!”一个和陆言商长相相近的男人跑过来拉她。

    何小簪浑浑噩噩得趴在水沿边:“在水里,他还在水里!”

    陆言慎听到这句话,立刻跳入水里。

    警笛响动,唐忆及几个社会青年潜逃被半途逮住,押上警车。何小簪不停地望着水面,直到看到陆言慎托着陆言商冒出水。

    陆言慎大喊:“快!医生!”

    等候在门外的医疗人员闻声,纷纷跑来,帮着陆言慎把人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陆言慎不禁后怕。

    幸好大哥提前知会他报警再带救护人员过来,否则真不堪设想。

    何小簪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差点摔跤,靠着护士搀扶才跟到抢救室外。医护人员一拨接一拨得进去救人,一门之隔,何小簪的心死死揪住。

    陆言商,你不要出事。

    医院部有人通知了家属,陆衍之和苏洱赶到后,陆言慎上去简单描述了番情况。何小簪站在一边看着她们,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看到陆夫人朝自己走来,何小簪都已经做好受挨一耳光的准备。没想到,陆夫人手抬起却落在她脸颊上,轻轻抚过,柔声问:“吓坏了吧。”

    何小簪诧然望着眼前温婉谦和的美妇人。

    何小簪以为,陆夫人应该像楚漾的母亲一样,骂她晦气,骂她扫把星再狠狠打她的。

    何小簪心里的“坚强”,因为这句关怀彻底崩塌。

    哇得一声,痛哭出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藤上花() 
“没事,不哭。”苏洱搂住她,轻轻拍抚在何小簪的后背。

    等何小簪哭声渐渐减轻,苏洱叫来护士带她去处理手腕上的磨损伤。她道声谢跟着护士走,还没走五步,抢救室传出动静。医生和陆衍之悄声说了会儿话,陆衍之进到抢救室看了一眼后出来,表情一瞬三变。

    由焦灼到绝望,最后是奔溃。

    何小簪心中升起强烈得不安。

    “小商怎么了?”苏洱强撑得坚韧在看到陆衍之的模样后开始瓦解。

    陆衍之说:“小洱,我们的儿子没了。”

    “你又在戏弄我是不是。”苏洱半哭半笑着,转目望向一旁的医生。

    医生敛敛神色,“很抱歉”

    苏洱还未昏倒,不远处得何小簪已经扑腾一下跌坐在地。

    怎么可能。

    陆言商,怎么可能

    她感觉心口闷得无法喘气,握着拳一拳接一拳地捶打着胸膛,含在喉咙里的奔溃终于破嗓哭出来。

    好痛,好痛

    她的心痛得像是要碎成两瓣儿。

    “不要,不要丢下我。”何小簪在护士的搀扶下站起来,看到陆言商脸色惨白得被推出抢救室,立刻跑上去握住他尚有余温的手,磨蹭在自己沾满泪水的脸颊上,痛声哽咽:“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不会再执迷不悟,不会再守着不相干的人拒绝你,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小商叔,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

    苏洱掩唇,痛哭。

    “何小姐,你真爱我的儿子,接受他、同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陆衍之望着何小簪哭得奔溃的模样,于心不忍得发问。

    陆言慎惊惧道:“爸,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悲痛瞬间被老爸这句话扼掉半截魂,冥婚殉葬四个字,张牙舞爪得钻到他的脑子里。

    苏洱原本的悲伤在看到陆衍之唇角略略弯起的弧度时,心中突生疑惑。

    “我愿意,不管伯父想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何小簪的回答让他很满意,陆衍之朝着病床上的人说:“儿子,你听清楚没?她答应你了。”

    此言一出,在场人皆一惊。

    阖眼躺在病床上的陆言商,艰难得点点头,苍白的唇浅浅上扬。

    “小商叔?”何小簪惊愕得凑上去,看到他半睁着眼皮,嘴巴费力得张合,她凑上去听,原来他在说:“小簪,我爱你。”

    眼泪再次夺眶而落。

    何小簪抱住他,喜极而泣。

    “果然又是你在玩把戏!”苏洱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埋怨得瞪了陆衍之几眼,他摊手笑:“不逼一逼,永远嘴硬,小商性格你也懂,难不成让他永远爱而不得打光棍?”

    苏洱又看向医生,医生连连笑着摆手:“夫人我刚才话没说完,我要说的是:很抱歉,得帮着陆总一起诓你们。”

    陆言慎拿起手机,抓拍了张何小簪抱着陆言商的画面,然后转发给远在英国的妹妹。

    标题是:陆董事长果然是条老狐狸,成功让大哥收获美人!

    …英国伦敦…

    叮铃。

    两地之间相差7个小时,陆言薇收到这条消息时正是当地凌晨四点。她打好旷课准备,天不亮出发前往音乐会场参加影星季南光小姐的巡回见面会。

    消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她正在过马路。

    嘎——!

    寂静街道上突然传来汽车尖锐得刹车声,陆言薇被冲撞弹飞出去,手机落在不远的地面上。

    咸腥的味道冲喉而出。

    陆言薇身体轻微地抽搐起伏,余光看到手机上的短信内容,眼眶浮现出殷红湿润。

    大哥找到幸福了。

    可是,她要死了吗

    “混蛋!你会不会开车!”车里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用中文喝斥另一个。

    另一个应该是肇事司机,正在不住得向他道歉并且问:“该怎么办?”

    陆言薇感觉到一道模糊得黑影向自己走过来,然后试探她的鼻息,“还没死。”

    “不如直接送到那里去,看起来挺年轻器官应该能赚不少钱,还在运过去还热乎新鲜着呢。”

    接着两个人还说了些什么话她听不见了。

    富豪给予高昂价格,等陆言薇恢复健康,就进行活体移植。

    关在这个密闭空间,陆言薇的身体经过专业护理逐渐转好。

    这对她而言并不是好事,越是临近康复,她越是害怕。

    她很清楚,自己完全健康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陆言薇现在很后悔那天翘课出门。

    “三小姐,天不亮的你要去哪里!”杜乐当天诧异得说话声至今还在陆言薇脑海里回荡。

    她拿着季南光的海报笑着回答:“偶像今天来伦敦,我赶早去音乐会场抢个好位置。今天学校的课程,拜托你再帮我去顶一次哦。”

    “又让我代你上课!”

    杜乐当时气得跺脚,她是陆家佣人许嫂的外孙女,父母过世后投奔许嫂,自小住在陆宅和陆言薇玩在一起。陆言薇来伦敦留学,陆夫人担心陆言薇孤单特地让杜乐陪着来。

    可是,陆言薇生性自由又爱玩,每次上课都让杜乐顶替。

    除了交好的几个同学,不熟悉的还以为杜乐才是陆家三小姐。

    “你今天又没吃东西。”金发碧眼的护工小姐进来送午餐,看到桌上的餐盘丝毫没动,无奈得说道。

    陆言薇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拉回现实。

    她现在急于想办法逃离这里。

    想了想,陆言薇用英文告诉她:“我没有胃口。”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她抿唇,看着窗外的灿烂暖阳,一丝想法冒出,说:“外面天气真好,我想去走一走,这样能让我胃口好很多。”

    担心护工会拒绝,陆言薇忙添了句:“心情越是压抑对胃口和心脏都不好。”

    说到心脏,护工脸色一变。

    陆言薇故意往她在意点上说,最终诓地护工小姐如愿带她离开房间。

    陆言薇头几次很乖没做出格的事。

    大家看她没别的意图也就不阻止她早晚两次的散步,她也凭散步摸清楚这座别墅的路线。

    陆言薇也从护工小姐口中得知,这里已经不是英国。

    而是某座不知名的海岛。

    最后一次散步,陆言薇决定逃跑。

    她弄昏护工小姐,换上护工的衣服,趁着门外保镖换班的空隙逃出别墅。陆言薇都四周环境非常陌生,她不敢停顿拼命往前跑。

    “站住!”

    她跑得精疲力竭,稍停下喘口气,身后便传来叫嚣声。

    陆言薇惊恐得撒腿就跑。

    眼看就要跑到一座商场附近了,她甚至看到不远处有行人在过马路。

    陆言薇惊喜之余高喊:“help额!”

    呼救还没喊完,陆言薇脑袋骤然传来钝痛,眼前的视线颠三倒四得模糊成幻影。她模糊中依稀看到一个保镖手里握着棒球棍,恶狠狠地瞪着她,看着她摔倒在地。

    “喂!你打她头部干什么!快看看人死了没有!”

    “没死没死只要心脏没事老板就不会”

    后面的话,陆言薇再也听不见。

第二百二十七章藤上花2() 
空白,一切都是空白。

    陆言薇头部受创,醒了却忘记一切。

    她是谁、这是哪里

    有了前车之鉴,来照顾她的护工不会多跟她说一句话,最常说的永远是:吃饭、很抱歉、不可以!

    她窝在一间雪白的房间。

    犹如失去自由的小兽,被人强制困在铁笼中。

    “把她带出来。”

    例行检查身体的指令又来了,她被带到隔壁房间。一连串得检查完毕,检查人员告诉保镖:“可以,今天就准备移植手术。”

    然后,她被塞入车里,来到海岛私人医院。

    “听说没,里面那个小姑娘是莱克老先生的心脏源。”

    “怎么可能!难道活体移植!”

    小护士的话被同伴堵住。

    同伴做噤声动作给她看:“小点声,让人听见不得了。这里暗箱操作的事数不胜数,岛上哪家公司不是被黑色人士操控。可怜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死!

    陆言薇换衣服的手顿住。

    他们带她来医院,是为了挖她的心脏!

    不行,她必须逃走!

    想到这里,陆言薇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跑出女更衣室。趁着门口保镖开小差时,疯似得往消防通道跑下楼。

    “站住!”

    消防通道里传来追逐呵斥声,陆言薇踉跄着推开这一层的门跑出去。因为太紧张没看清路,嘭得一声撞翻一辆停在病房口的医药推车。

    针剂、药瓶哐当摔滚一地,橙黄药盖靠着墙壁滚在电梯门边。

    电梯门关合的瞬间,陆言薇咬牙冲了进去。

    惊魂未定的陆言薇跌靠在旁急促喘息,余光里是一片黑西服。

    她从脸上的乱发望过去,发现不大的电梯里站了五个男人,其中四个黑衣人站在前、左两个方位。

    站在陆言薇身边的男人身姿更是挺拔欣长,一身利落干净的白衬衫,外套搭在左臂弯,衣袖上卷露出一截线条结实的麦色手臂。

    手臂上还缠着一层纱布。

    好奇心驱使,陆言薇顺着手臂往上瞧,还没看清对方的面容就被他同样逼视而来的犀锐目光吓住,陆言薇赶紧垂下脑袋,窘迫地望着自己脏污交叠的光脚。

    一瞬间,周身的空气不自觉有些窒人。

    叮!

    电梯到达1楼,陆言薇跟在这些人的后面,用他们当挡板。

    刚跨出院厅大门,不远处正在焦虑寻人的小医生目光望过来:“病人,你不能走!”

    陆言薇心里一咯噔。

    想都没想,比男人先一步钻进车里。

    “小姐你是谁!”

    开车门的黑衣保镖一脸诧异,又望了眼站在车外的老板。梁司藤顷身探入半个身子,端倪了眼蓬头乱发穿着一身病号服的陆言薇,冷漠道:“下来。”

    陆言薇连连后缩,哭哀道:“求求你救救我,他们想挖我的心脏我不认识他们”

    话没说完,足踝已被一只大手握住用力往外拽。

    陆言薇连哭带求,死死地抱着前车座,一副誓死都不会下车的样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稚童两只肩膀都在发抖。

    特别是一双眼,乌沉沉得尤其可怜。

    梁司藤皱皱眉,将手里的衣服丢在她身上,然后关上车门。

    几名医生跑过来看了眼这几个人的架势没敢再冲,只是笑着说清来意:“这位先生,我的病人跑到你车里了,我们需要带回去。”

    “车里只有司机。”他慵冷回答。

    先前的小医生忙说:“我亲眼看到她跑到你车里了。”

    梁司藤冷冷睨他一眼,语气一如既往淡漠:“你看错。”

    小医生还要反驳被旁边一位年长些的医生拦住,梁司藤缠纱布的手腕处清晰可见一处纹身,小小一朵结枝玫瑰。

    医生问:“请问,是梁司藤先生吗?”

    梁司藤并没要回答的打算。

    “看来人不在梁先生的车上,抱歉,是我们唐突了。”医生赔笑几声,带着一干人往院厅里撤。小医生嘴里嘀咕了一句被医生踢了一下,乖乖闭嘴往后走。

    他们也是按照嘱托办事,犯不着得梁司藤。

    这位黑白两道都要给足七分薄面的人物。

    梁司藤坐进车里,司机便开车。

    全程陆言薇始终缩在车门边,怯生生得看着他,道了声:“谢谢你。”

    他没反应好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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