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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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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来了?”

    她咬牙,十分决绝:“不回来!”

    言薇担心下一秒他会冲电梯把她拽出去,没想到,他说了句“好”然后松手,目送电梯门关合看她离开。

    这个城市对她而言太陌生。

    言薇穿着睡衣裤,踩着拖鞋走出公寓区,抱臂靠着路边侧走。天已经黑了,身边不时有车流飞驰而过,一排路灯澄黄如豆,托于黑幕,照耀昏暗。

    一阵风吹过,冻的她打了个喷嚏。

    真糟糕,她应该穿件羽绒服再走。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心中想着先解决今夜住宿问题。想得投入,言薇压根没注意到不远处有辆车不紧不慢跟着她。

    梁司藤驾着车,陪她走了好几条街。

    看她走走停停,擦擦汗。

    她最后走到中央广场,场上有卖艺人在演奏大提琴,乐声悠扬嗡沉。言薇走不动了,停在那里炯炯有神得看着表演。

    一曲完毕。

    观赏者纷纷慷慨解囊。

    言薇无措得捏捏睡衣口袋,走上去和卖艺人交谈了几句。然后卖艺人把大提琴交给她,她像模像样得试了试音,然后唇角绽出笑容。

    梁司藤爱她笑。

    她笑起来,他的心就会融化,想把命交给她。

    一会儿,她开始拉奏大提琴,出乎意料之外,乐曲非常好听且功底深厚。围观者越来越多,渐渐得挡住了他的视野。

    梁司藤正欲下车,发现一曲完毕。

    群众纷纷投币。

    “谢谢、谢谢大家。”言薇看着收获得纸钱、硬币,欣然得鞠躬道谢。

    梁司藤突觉失策。

    她竟然懂得靠卖艺赚到小钱,他很担心她永远不想回来了。

    赚足钱款的言薇向卖艺者道完谢,拿着钱款离开中央广场。她去便利店买了一个面包,只吃一半再收起来。

    刚走没几步,言薇就被几个人撞摔在地。

    她闻到很浓郁的酒气。

    “他妈,没长眼睛啊!”醉酒青年红脸怒吼。

    言薇连忙爬起来,“对不起。”

    青年发现她长得漂亮,一把拦住言薇去路,喷着酒气笑嘻嘻得问:“小姐,你要去哪里呀?怎么穿着睡衣出来,迷路啦?”

    “我家就住这里。”

    言薇心慌得说道,倒退几步被另外两个青年堵住,她哆嗦得往旁边躲,想冲回便利店求助,没想到意图被戳破。

    青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嘻嘻地说:“走,哥哥们送你回家。”

    “放开我!救命、救命!”

    言薇的大喊大叫让青年发恼,另一个捂住她的嘴巴,三人发力连夹带拽得把言薇带往不远的公园深处。

    梁司藤跟在不远。

    看着言薇被三个男人摁压在公园长椅上,她哭着喊,睡衣领口被扯坏。

第二百三十三章藤上花(八)() 
1、2、3

    梁司藤在心中计数,还需要多久呢?

    终于,公园里传出言薇痛哭得呼救声:“——梁司藤!”

    她终于在危难关头,喊他的名字。

    梁司藤推开车门,大步往“事发地点”跑去,握拳一挑三,把醉酒的青年男子揍趴在地。青年吓得屁滚尿流,口中大放厥词,要他好看。

    嘴炮完,落荒而逃。

    “没事了。”梁司藤把大衣脱下裹住瑟瑟发抖的言薇。

    她受惊过度,脖子里红红一块,鼻息急促得好像无法呼吸一般。哭腔限制了说话声,张嘴好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言薇如见救命稻草、汪洋港湾,一把抱紧他。

    梁司藤又说了句没事,抱起弱小的人儿,稳步朝公园外走。

    前几日下过雨,公园的泥泞沾了言薇一头一脸。

    梁司藤拧干热毛巾,小心翼翼给她擦净脸颊上的泥水,她像只小兔子,红着眼睛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他揉揉她脸颊,软声细语得开口:“以后不要发小脾气乱跑了好不好?”

    “好。”

    她余惊未过,惶然得点头。

    “乖。”

    梁司藤张开笑容,夸赞了句后,说:“去洗个澡,你正在发烧,我去煮点东西。”

    他端着水盆要走,言薇拉住他,“你怎么会在公园?”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追出找。”

    言薇心里苦苦的,又说不明道不清得暖融融。

    等言薇洗完澡出来,小碗粥已经端在桌。

    梁司藤监督完她喝光,又给她喂了药,彻夜照看她的情况。她浑浑噩噩,觉得周身疲倦没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身上遗留着昨夜出汗留下的粘腻感,陆言薇于是去浴室冲了个澡。

    一碗粥的热量早已消耗光,陆言薇觉得腹中空荡,跑下楼想弄些吃食却发现厨房里已经有人在忙碌。梁司藤难得这个点还在家,这是陆言薇第一次看他拿锅铲的样子,像模像样的。

    “起来了?”他脑袋后长眼睛似得,突然开口。

    陆言薇点点头,想到他看不到,说道:“嗯。”

    “先坐,早餐马上好。”

    她顺从地坐在餐桌边。

    梁司藤把早餐端上桌,顺势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摁在她额头上试探温度。没再触到昨夜的热度,他脸上如常,心中暗松口气。

    陆言薇拿勺挖粥,一口又一口塞进嘴巴,拿余光瞄他。

    他察觉却当没发现,专心对付盘中膳食。

    陆言薇搞不明白自己对他什么心态。

    他是坏蛋。

    可是,他对自己又很好,屡次救自己。但三观不容许自己如此偏离,心中好矛盾。梁司藤看她捏着勺子,反复往瓷碗中央戳没再下嘴的样子,说:“我有件礼物要送你。”

    “什么?”

    到底小女孩,说到礼物,眼中闪闪发光。

    他说:“吃完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

    “不能。”

    她有些赌气,两道漂亮的弯眉皱在一起。他暗自发笑,又说:“保证是你喜欢的。”

    虽然对这句话很怀疑,但女孩子的好奇心永远高昂。她乖乖喝完粥,心中又焦急,底下的粥烫得唇瓣发红,好像抹足胭脂。

    “我吃完了。”

    他满意得点头,带她去往一间闲置很久得空房间。

    房间中央立着一把大提琴。

    是她那天路过乐器店,目不转睛看到的那把。

    她真的很喜欢!

    陆言薇欢天喜地跑进去抚摸琴声,分明对它没学习的记忆,但一触碰本能得会拉奏。低低一尾降调,嗡声沉厚。

    “试试看。”梁司藤鼓励道。

    她犹豫会,坐下拉动,悠扬好听的乐声便在房间里来回飘荡。她拉大提琴时有种说不出的宁静、温柔,梁司藤看她差点看痴。

    一曲完毕。

    陆言薇笑道:“谢谢你,梁司藤。”

    “你明晚,愿意为我伴奏吗?”

    原来,第二天晚上有个小宴,承办人是梁司藤。陆言薇作为大提琴手出席演奏,着了小礼服,拉奏着唯美乐曲,让人驻足倾听,如痴如醉。

    旁人略有耳闻她是什么来头,看在梁司藤面上,对她照拂有加。

    夸赞言词,半真半假。

    她拉奏完大提琴没找到梁司藤,自个往点心区挨,吃东西打发时间。

    “你刚才弹奏的是巴赫的me吗?”清澈、咬字圆润的嗓音从右侧传来,于此同时,一杯颜色翠蓝的酒递到陆言薇的眼前。

    她抿掉唇上的少许蛋糕渍,循声望去,发现是个很清秀年轻的年轻男人。

    男人笑起来两颊有酒窝。

    “嗯”她不习惯梁司藤以外的男人和她说话,一时很拘谨。

    男人说:“弹得真好听。”

    “谢、谢谢。”虽然腼腆,不过听到有人赞赏并且听出她弹奏的曲子,不禁脸颊泛粉很高兴。男人见她迟迟没接酒,往前送了送。

    陆言薇忙说:“我不会喝酒。”

    “这是果酒,度数很低。”

    话说到这里再推辞,倒显得有些惺惺作态了,陆言薇于是接走酒杯,小抿了口。微末酒精味,不过味蕾很喜欢果汁得香甜,不涩反而美味。

    她唇线因为喜悦,上翘弧度,像只尝到好吃的猫咪。

    男人看得轻笑。

    他笑了,陆言薇察觉到自己失态,忙垂下脑袋放下酒杯。

    “这里有人会弹prelude哦。”

    陆言薇睁大眼睛,会场里有同好?

    在哪里!

    看她卯头到处张望得样子,男人低声出来:“不在宴厅里,在外面,而且它还会一边演奏一边表演杂技。”

    “是谁?”

    “跟我来。”

    好奇心让陆言薇忘记羞涩,跟着男青年往宴会厅外走。男青年拉着她一直走到酒店底楼,再走出酒店,陆言薇这时觉得不对劲得站住不肯再走,警觉问:“你想带我去哪里?该不会是”

    她对挖心的事惊魂未定。

    “抱歉,我没恶意。”男青年看到一脸惊恐,忙举手做投降状,力证清白。

    陆言薇疑心问:“那你说人呢?”

    “就在这里?”

    这里?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路灯及门口的保安外就只有他们,难道是他?

    “当然不是我。”像猜到她的想法,男青年笑嘻嘻得说:“在等三分钟。”

    三分钟后,他神秘兮兮地开始从十倒数。

    10、9、83、2、1!

    身旁原本寂静无波澜的泉水池突然水柱高耸,在巴赫的prelude乐曲中,水柱随着乐点喷射出高耸、大小不一的形状,彩灯红蓝绿色交替变化。

    原来是音乐喷泉。

    陆言薇昂头看着灯花水柱,展颜笑开。青年在旁边看着她,眸中柔光深深,“我叫安捷,你叫什么名字?”

    “白蔷薇。”

    “真衬你。”他笑着夸赞,情窦初开的小男生般想去牵她的手,指尖还没触碰到她,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冷音:“安捷!”

    安捷怔了下,回头。

    “哥”

    哥哥?!

    陆言薇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梁司藤又看了眼安捷,长的不像,姓也不一样。

    “你感冒刚好,怎么能这么跑出来。”梁司藤显然不是来找他的,脱了外套裹住鼻尖冻得发红的陆言薇,安捷有些诧异得看着他俩。

    梁司藤对安捷说:“外面冷,快点进屋,马上要切蛋糕了。”

    原来今天是安捷的生日。

    “生日快乐,安捷。”她笑着祝贺,让安捷如获至宝。

    梁司藤眉心一皱,揽紧她的肩膀,不等安捷再说什么,已经带着陆言薇回到酒店。电梯上行到14楼停住,陆言薇被拉出电梯时疑惑道:“不回宴厅了?”

    “不回。”

    “可是,安捷的生日蛋糕还没切。”

    他脸色不太好,冷冰冰得说:“你需要休息,不必参加后半部分宴会,等结束了我来接你。”

    梁司藤刷卡开门,带陆言薇进去,临走时又叮咛:“多喝点水。”

第二百三十四章藤上花(九)() 
为了避免感冒带来的鼻塞流涕痛苦,等梁司藤走后,她乖乖烧水连喝几杯热水。拿了几本电视柜边的杂志,躺在床上翻看。

    看到眼酸乏力,身体往被子里一滑,闭眼小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道不容忽视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以为是在做梦,但强迫自己醒来睁开眼,发现并不是错觉。

    梁司藤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出声叫醒她,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宴会结束了?”

    他眸光温软,“嗯。”

    一想到自己睡觉的时候可能张嘴流哈喇,陆言薇窘迫得坐起身,小声埋怨:“怎么不叫醒我呢?”

    他笑着回答:“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吵醒你。你睡着的时候在笑,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只、只是梦到些好吃的。”

    言薇结巴得把话僵硬地调转过去,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梦到他。

    “把衣服穿上再出去。”梁司藤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件宽大的羽绒服给她套上,只露出一个脑袋,整个人臃肿地像个气球,但确实暖和了很多。梁司藤给她理完衣领拉链,手顺势拉起她的手,牵着她离开酒店的房间。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干燥,她的心嘭嘭直跳。

    坐电梯下楼抵达大厅,本来言薇挺享受他的牵手,但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婀娜的身影时,下意识想抽手。

    “司藤!”傅玫在楼下等了很久,终于见到他。

    她的目光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

    言薇抽手,冷不丁被梁司藤握得更紧,他淡淡地问:“等我有事吗?”

    傅玫撩拨头发,粲然一笑:“能送我回去吗?我喝得有些醉,不能开车。”

    “满场想送傅小姐的人多得是,何必找个不顺路的人送。”

    “你就放心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送我?”

    一抹嗤笑浮现在梁司藤的唇角,“傅小姐会怕这些?”

    这句话噎得傅玫无法反驳。

    是,他确实不是好女人,是个专靠男人爬上位的拜金女。可是,她现在懊悔了难道就不能再被原谅吗?

    想到这里,又发现梁司藤对陆言薇表现的愈发关怀,想到原先满心都是她的男人如今迷恋上别人,她止不住得酸涩妒忌。

    “司藤”

    傅玫拉住他的手,言薇看着她美目噙泪,不免心中发酸,张嘴说:“不如傅小姐跟我们一起”

    话没说完整,梁司藤叫住经过的酒店服务生。

    “请为这位小姐准备代驾。”他简单说完要求,把小费递给服务生,服务生领会得去往前台打电话呼叫代驾服务。

    傅玫失落得看着他。

    梁司藤拨开她的手,牵着陆言薇淡漠得与她擦肩而过,头也不曾回。一如当年,她摘下戒指说完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时候,他多么绝望得隔着一扇玻璃,喊她的名字。

    她都没回头。

    “其实,分手还能当朋友,你不必这样对她。”坐在车里,陆言薇看着专心开车,侧脸绷紧的梁司藤。

    他说:“分手了还当什么朋友。”

    “你曾经一定很爱她。”

    “为什么这么说?”

    陆言薇回答:“只有深爱才会在分手以后怨恨到连朋友都做不成,你们之间是怎么分开的?”

    提人旧恋,无疑创口撒盐。

    陆言薇原本不想问这些话,但想到傅玫的表情,以及自己心中的好奇及酸涩,鼓足勇气问到底。好在梁司藤并不介怀,反而坦荡荡:“她甩了我。”

    劲爆!

    梁司藤被甩!

    看见她嘴张成“o”字型,梁司藤笑出来:“别这副模样,我那时候名誉扫地、穷困潦倒任谁都会选择分手,只是我不希望对方既给希望又暗自背叛。”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直说,更好。”

    看傅玫刚才的表情举止,恐怕是后悔了。

    陆言薇不做声了,靠在椅背上放空得望着车窗外,很久之后,她轻轻得说:“如果是我,喜欢就是一辈子了。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吃馒头都很开心。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山珍海味都不如一杯白开水。”

    梁司藤哼笑了声,揉乱她头发,“小孩子。”

    小孩子,跟他当年多像,以为爱情能够超越一切。陆言薇不满得扭头看他,“我说的是真的!”

    他笑笑,眼里全是温柔。

    陆言薇不敢看他这种表情,会溺死在里面,她强迫自己把注意点转移,一转移察觉到肚子正在咕咕大叫。

    她脸皮薄,抱住肚子,拿余光悄悄瞄他,咬唇道:“我饿了”

    梁司藤把车停在就近一家餐馆。

    晚餐时间已经过,店里全是来吃宵夜的客人,十分热闹。他们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对小情侣离桌,他们正好坐到位置。

    她不禁感叹,来早不如来得巧!

    两个人点了两份面,外加两屉蟹粉汤包、还有一盘肠粉等。

    “我可饿死了。”她开吃前小声嘀咕一句,引得梁司藤轻笑。本来当她是普通女生一样,饿极产生能吃头牛的错觉,所以七七八八点了一桌子。

    没想到,她吃得一点不剩。

    “吃饱了吗?”看她握着筷子一脸紧锁眉头的样子,梁司藤不禁问:“要不要再来一点?”

    她连连摆手,放下筷子揉肚子:“饱了。”

    等结完账出来,陆言薇还是那副表情,手一直摸着小肚子,觉得胃里撑住沉甸甸得往下坠,可难受死了。

    梁司藤说:“一下子吃太急,不舒服了吧。”

    “嗯。”

    “我陪你走走。”他熟练得牵起陆言薇的手,沿着马路边慢慢往前走。四周街灯明亮,照的长街一路橙黄温暖。两个人的影子长长得靠拢在一起,夜风吹灌到脖子里,陆言薇哆嗦了一下。他马上停步,给她整理衣领拉牢拉链。

    许是刚吃过烫辣的面条,她的唇殷红微肿,像颗爆满的果子。他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加上她纯粹茫然得表情,挠地梁司藤心中发痒。

    “嗯?”他的拇指不自觉抚摸上她的下唇,惹得她一声疑惑,下一秒想开口说话间,视线一黑,梁司藤得脸压下来,唇抵在她的唇上。

    温软互相抵碰。

    他没过分摄入,只是简单得吻住她的唇瓣,采撷她唇边香甜没有过分逾越。可尽管是这样,陆言薇觉得浑身像触电一样,麻麻的感觉从嘴唇延伸到了耳后,惹得耳根滚烫发红,一路又牵连到了心脏,噗噗乱跳。

    她该推开他吗?

    她不敢呼吸了,可是又舍不得推开他

    正进退两难不知该怎么办,远处有雪亮扎眼得车灯照过来,车子肆无忌惮得飞驰而来,丝毫没有退让半步的打算,反而像要撞死他们一样。

    幸亏梁司藤眼疾手快,抱住她,往旁躲闪。

    那辆车如疾风一般,倏地驶过。

    “那车”言薇吓得结巴。

    他抱紧她,说:“没事,可能没看到我们。上车吧,我们该回家了。”

    陆言薇心中疑惑但没多想,听话地跟着他回到原先的停车点取车。一路上反而是梁司藤没再说话,他看得很清楚,刚才的车是傅玫的。

    宴会回来以后,陆言薇日子如常,呆在公寓看书、练琴。她练来练去想买本琴谱,网上相关的资料并不完整。

    贺野为她介绍了本市最有历史的店铺。

    各类曲谱皆有,唯独没有她要买的那一册,而本店类目表却记载有此琴谱。言薇去问店老板,老板指着街外道:“两分钟前,一个男孩买下最后一本刚离开”

    闻言,陆言薇赶紧追出去。

    按照老板的衣着提示,加上店铺logo的纸袋,陆言薇追上那位青年,“先生!”

    青年诧异得回头。

    两人皆是一怔,异口同声:“是你。”

    陆言薇说清追他的原因,安捷二话不说就把琴谱拱手让人,她推辞两次请他吃午餐答谢。安捷笑着说:“能遇到你最好,其实这份乐谱我原本就想送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他挠挠后脑勺:“猜测,你大提琴拉得那么好,一定会喜欢。”

    “谢谢你,安捷。”

    陆言薇笑起来好看,安捷耳尖发红,羞涩得笑了笑,又问:“对了,那晚宴会我看到你和我哥在一起,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

    算女朋友吗,她们虽然住在一起可当初是因为梁司藤可怜收留她的。可是那晚他又主动吻她了,梁司藤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白小姐?”

    安捷见她发呆,出声叫了一声,她这才回神,回答他:“我好想还不是他的女朋友,当初他可怜收留我,帮我找家人。我醒过来见到很多坏人,只有他帮了我,对我施予援手。梁司藤是我的恩人,是我醒过来最信任的人。”

    安捷诧异道:“你不记得自己家?和家里的人了吗?”

    她摇摇头。

    “没关系,我哥路子广一定能帮你找到家人。虽然我还是个学生没什么能力,但我也会尽全力帮你找,毕竟留学生的圈子能知道更多线索。”

    陆言薇欣慰得点点头:“谢谢!”

    一顿午餐吃完,安捷因下午有课匆匆离开了。陆言薇拿起外套正要走,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把她摁回座位。

第二百三十五章藤上花(十)() 
余光里是只涂着暗红指甲的白皙纤手,手的主人如它一般,美而艳浓。

    “别着急走,我有话想跟白小姐说呢。”傅玫在对面坐下,看了眼空盘的食物,抿唇笑了笑,“白小姐,胃口真好也不怕撑着。”

    “我不明白。”

    她感觉到傅玫话里有话,一语双关。

    傅玫后背微仰靠在软绵沙发背里,说:“兄弟通吃,没想到白小姐也是个精打细算的人。我无心听见了你们之间的谈话,有件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

    说完不等陆言薇问,她已经自顾自得卷起左右两只衣袖,脱下手上几枚戒指、手腕上的手表,没了这些东西的遮掩,很清楚得看见一条条细微痕迹。就像是物体断裂又再次接缝上去的样子,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未免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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