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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装萌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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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能抹干了眼泪,又回到最初的地方,从快要干涸的小溪中打来水,努力的制造出声响,一点点的清理着周围的环境。

    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一定会被逼疯。

    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不做的话,会死的更快。

    乱,不想死。

    还没有去到真正的外面,什么都没有见过,论坛上说的风景也没看过,说的各种吃的也没有品尝过。

    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我还没有和一期哥他们告别,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去。

    眼泪滴落在刚擦干净的地板上,乱粗暴的用衣摆蹭掉脸上的泪,认真的又擦了一遍。

    如果有下次的话

    我绝对不离家出走了qaq

    当药研的回信确认了长谷部的猜想无误后,狛枝弥生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右手向下一滑,凭空出现了一张有看不见末端的纸张。

    “三秒一变,一分钟就有二十个,一小时就是一千二百个。”

    左边浮现出来的,则是依旧三秒一变的坐标。

    “询问清楚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确定了时间点,才能划分出大致的范围,作为一个无辜路人,狛枝的做法是对自己的保护,没有人可以用这点来指责他,倒是他这个提供了坐标的行为,让担忧短刀的人稍微放下了点心。

    就怕审神者全然围观,一点事都不管,那么他们寻找到乱的可能性只会接近零。

    “我已经写信去问了,请您暂时将范围确定为半个小时前。”

    半个小时前,正是他们知道乱不在了的时间。

    烛台切给狛枝认真的鞠了躬,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数字开始不断变幻,最后停留在了太刀所要求的半小时前。

    真麻烦。

    按照刚才的来信,从那边本丸的最后一个付丧神见到跑丢的短刀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五个小时,如果全部搜查的话,六千个坐标点,足够他们找到吐血。

    况且这里随机出来的id,或许就是现有玩家的,他们每一次的穿梭,都有可能暴露在主系统之下,对于遮掩身份的付丧神来说,无疑是相当致命的决定。

第83章 建设文明社会()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些小动摇;在各种玩家身边游荡的他并不是没见到过欧皇,前一个主人就是典型的海豹,随手一锻就是四小时;想让炉子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绝对不会是小狐丸。

    但是这位大人;估计让不在炉子里的小乌丸出来都不是问题。

    太可怕了。

    这还是人吗?

    又一次被质疑了人类身份的狛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看似无欲无求的他,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容易沉迷进去。

    而这种模拟锻造类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在锻造时,他总是可以回忆起还没有被人从家里带走前,和那对夫妇在一起的日子;那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类型,但是在哄孩子开心上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变着花样的逗小弥生开心。

    随身携带的怀表的暗层里,贴着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成年人笑得比狛枝一个才满四岁的孩子还要灿烂;被他们抱在中间的孩子看上去一脸的不情愿。

    如果那个时候能笑一下就好了。

    把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压到心里;狛枝叫了声站在窗外、快要钉在地上的压切:“你过来一下。”

    “啊?”

    压切一脸的恍惚;他还以为自己要站到地老天荒了;连回应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门自动打开,之前还想要进去的压切此刻却有些犹豫。

    狛枝的视线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停留了一秒钟,冲着他招招手:“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您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好吗?

    压切在原地放松了一下心神,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死去,冲着这张脸,他都有留下来的价值。

    幸好这话只是在心里飘了过去,要是让狛枝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是利落的把他塞进炉灶重新锻造。

    不过狛枝接下来的动作,和重新锻造也没什么不同。

    他先让压切把刀解下来给他看一下,打刀扭捏了一下,还是照做。

    接着,狛枝手中的“压切长谷部”,连带着一堆材料跟着飞进了炉灶里,事出突然,压切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佩刀在火中融化,而他也感受到了被火覆盖全身的痛苦,直接跪在了地下。

    意识逐渐离去,模糊的视线里映照出的是审神者挺拔的背影。

    这就是所谓的光速打脸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着他的面融化佩刀,莫非是什么新的杀鸡儆猴的方式,看来自己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连累了长谷部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的话,他绝对不在之前的任务区引导欧皇看到药研胸前别的领带夹了。

    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还真是个难得的

    体验

    压切猛地睁开了眼,翻身起来,把旁边摆着湿毛巾准备贴他脑门上的五虎退吓了一大跳,小短刀手中的毛巾啪唧一声掉在了水盆里,而刚才还拿着它的退,早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鬼

    他一低头就看到本应该融化在火中的本体摆在了枕头旁边,看上去还比之前更有光泽了许多,似乎是被好好的保养过。

    手上也没有灼烧的痕迹,拉开睡衣查看了下,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之前那被火笼罩全身的记忆,犹如一场噩梦,醒了后就烟消云散。

    “你醒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付丧神走了进来,端正的跪坐在他的旁边。

    “你”

    “可算是醒了,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疑问还没有出口,药研就出现在了门口,对于两个压切长谷部面对面的场景他还是有些微妙的不适应,不过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差别相当大,跪坐在旁边的那位,正是此前沉睡在压切体内的长谷部。

    “还不错?”

    鬼知道这疑问语气是怎么来的,压切看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付丧神猫爪挠心:“没人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闭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审神者的白色长发,醒来以后就发现多了一个自己,难道这是什么压切长谷部的奇幻漂流的拍摄现场吗?

    “简单的来说,就是你们被分开了。”

    药研淡定的解释,没办法,压切在沉睡的期间一直由他和退轮流照顾,再惊讶,也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的道理:“至于怎么分开的,还是你自己去问审神者吧。”

    “哈?分开?”

    压切指着对面的长谷部,又看了看自己:“我们两个原来是一个?”

    “不,我应该是还在做梦,现在还是很流行那种二重三重梦的,没错,这只是个梦。”

    他哐叽一声倒在枕头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了进去。

    “那我就先去忙了。”

    看到压切逃避现实的模样,长谷部朝着药研点点头:“有事的话直接通知我,至于他。”

    “等到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

    说完,长谷部结束了每天的例行探望,从屋子离开。

    “嘛。”鹤丸耸耸肩,“反正也没有人反驳,就当是默认的事实好了。”

    他在屋子里踱步,而短刀和太刀的眼神则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讲个大实话,在武力这一方面,鹤丸他还真没有打过药研的自信。

    谁让坐在这里的药研藤四郎,可是第一批极化的短刀,而且专注于提升个人能力的他,除了必须的任务外几乎泡在了高难副本里,也就只有粟田口的刀能把他叫出来。

    “刚才那位审神者说,让我明天再和他联系。”

    鹤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些许的兴致勃勃坐了下来,这个举动让关注他的两人稍微放松了一点。

    “所以呢?”药研顺势回应了一句,“难道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什么吗?”

    “当然不是。”

    打量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那是所有的付丧神都熟悉的景趣日常庭院,鹤丸压低了声音:“重点是明天啊。”

    “”

    这回不止是药研,连烛台切看着鹤丸的表情都充满了一言难尽,他们不理解这个简单的名词有什么好钻研的地方。

    “我还是第一次在游戏里面听到这个词。”

    两个同伴没有get到鹤丸的点,所以鹤丸只能掰开了讲:“我们在这里遇到的玩家,大多都不会有这么明确的时间认知,游戏本身也没有提供记录时间所用的道具。”

    这是一个小小的技巧,让刀剑乱舞的玩家总是不经意间就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在这里,景趣只要审神者不切换,便不会改变,再加上合理的刷足飘花状态后,付丧神不断出阵也不会感到劳累。

    而审神者自己缓解疲劳的方式就是在本丸里闭着眼躺一下,那种模拟出来的疲惫感也会在各种道具的作用下消退。

    连带着付丧神们也遗忘了时间的概念。

    “但是他却用了明天这个词,说明他十分明确的清楚,这里和外界的差距。”

    一如既往的阳光洒下,透过木制的隔栏窗户在鹤丸的脸上留下一深一浅的印迹:“原来这个时候,外面是晚上啊。”

    怪不得自己会被赶出来,原来是到了休息的时间。

    我们所憧憬的外界,似乎靠近了一点。

    听了鹤丸的说法,药研的神情有着几丝恍惚,对于他们来说,映入眼中的景物从未有过变化是很普通的事情。

    即使春日落樱,夏日小雨,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花瓣的散落有着固定的轨迹,而不管那雨下多久,留在地面上的也只有浅浅的水洼。

    看似有变,实则一成不变,那些通过氪金得到的稀有景趣,只能带来几分钟的兴奋感。

    那些不曾拥有过感情的npc不知道其中的差别,他们只会按照规定的模版行动;而他们这些有了所谓感情的“病毒”,照样是不想知道。

    这样的话还能自欺欺人一下,他们也是享受过日夜交换、四季更迭的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啊。”

    鹤丸又叨叨了一遍最初的问题:“也不知道他要睡多久才会起来,我现在明白了戴着手表的猴子那个故事里,拥有了手表的猴子可以成为猴王了。”

    “能够计算时间流动的道具,真的是太珍贵了。”

    这个故事,排在了国王的新衣后面,印在了第四面上,很短,所以他在看完了第一个后,迅速的把第二个也扫了一遍。

    “对了,鹤丸。”烛台切发现小伙伴有了小秘密,“你离开了那么久,总不可能是一直站在门口了吧,之前还和那位审神者聊了些什么,介意说一下吗?”

    能拒绝吗?不能。

    因为烛台切眼里所酝酿的风暴鹤丸看得一清二楚。

    狛枝弥生的生物钟非常准确,从合上眼进入睡眠,到休息时间结束睁开双眼,刚好四个小时。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用了三十秒的时间调整状态。

    放在以前,他只有三秒钟,现在一下子翻了十倍,莫名的有种幸福的感觉。

    把睡前的事和之后要做的串联起来后,狛枝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先活动了一下颈骨,发出了嘎巴的脆响,他又站起来,把全身的关节都松动了一遍。

    这一幕看上去相当的惊悚。

    随着他的动作,整条腿变得软绵绵的,好像面条一样松软,到了最后,全身都变成了这种随风摆动的效果,给他一缸海水,cos个海草没有问题。

    “好。”

    深吸一口气,浑身上下猛然紧绷,刚才还在摇动的肢体瞬间变成了一块铁板,而狛枝的表情看上去还有几分愉悦,这套只有他可以做出来的活动体操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第84章 鹤球腹肌不够硬()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不要用加速符,就这样让他漂着。”

    想了一下;狛枝又从柜子里抽出一条床单;盖在了修复池上面;而那本本应该和大典太一起飘着的本体太刀则是被他拿走;带着出了门。

    “你们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对于这个大家口中的独行侠,压切和大典太的接触并不说,这个从拥有意识开始就把自己窝在角落的太刀;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好。

    所以即使他变成了流浪在外的付丧神;其他人对于寻找他的热情也并不高。

    关系需要互动才能维持,而寡言少语的大典太没什么存在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鹤丸他们在副本中看到满身是伤的大典太时;才会如此的震惊,不说别的,以大典太的能力;把自己混到这个地步,真是点一屋子的蜡都不够表示他们的同情。

    “在今天要去的任务副本里。”

    鹤丸看着大典太的脸——这是唯一露在床单外的——回答压切:“刚进去我们就觉得不对劲,副本里的所有npc都在往一个方向走,厮杀声也没有停止过。”

    “我们过去一看;就看见人群中央的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人。”

    烛台切跟着补充:“幸好大典太还用着自己的本体太刀;不然仅靠他的样子;根本认不出来。”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发现这是他们自己人后;两太刀立刻加入战局,从外围开始清理敌人,减轻了大典太的压力。

    “那他的刀”

    想想刚才被狛枝弥生带走的破烂太刀,三人都沉默了。

    “审神者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鹤丸强行解释了一句,抖落着自己的衣服满脸嫌弃:“我先和光坊回去换衣服了,对了,长谷部他怎么样,烧退了吗?”

    “已经没事了。”

    对于长谷部陷入自己的小情绪的事,压切隐瞒了下去,想也知道那个自尊心破天的付丧神不想别人知道具体的情况。

    “那就好。”烛台切下意识的接了一句,“那我们两个先走了,就麻烦你在这里帮忙看一下大典太,等我们收拾好就过来换班。”

    诶?

    屋子里剩下了自己一个,压切放低了呼吸的频率,总算是能够听到大典太传出来的呼吸声,他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全神贯注的看着修复池里的太刀。

    和压切同样全神贯注的还有狛枝弥生,而他所注视的,正是那把破烂的太刀,刀柄部分的鲛皮已经断裂开来,而茎身更是惨败,之前在大典太身上的那道伤口,同样显示在了他的佩刀上。

    摇摇晃晃的,差一点就要断裂开来的程度。

    狛枝弥生手下轻柔,将太刀完美的分成了单独的部件,每一部分都有厚厚的白布当作软垫,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真想塞进炉子里重新锻造一遍啊。

    以狛枝的视力,自然能看清刀茎上的小缺口和划痕,独自一人战斗的太刀自然不会有修复池来泡自己,随便包扎一下止住血就是极限。

    不过这付丧神的运气也是差到了极点,伤口多到这个程度,想必是从未停止过战斗,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他们,估计会直接被杀死在游戏副本里,然后被刷新掉。

    总觉得这运气的好坏度是在哪里看过。

    皱了下眉头,狛枝从旁边的架子上把保养刀剑所用的工具取下。

    作为一个以刀剑为卖点的游戏,策划组自然不会把这种小道具遗忘,本丸里提供的工具只有最基础的功能,而在万屋售卖的五花八门的布纸粉,更是彰显出了这个市场的潜力。

    因为不断有玩家表示,当他们自己为刀剑手入后,不管是恢复速度还是好感度,都会有一个长足的增长。

    而且能够接触国宝,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蠢蠢欲动的事。

    和外行人相比,狛枝的手法更加纯熟,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热爱收藏各种冷兵器的人,在现实中,这些历史长河中留下的刀剑,被摆放在温度湿度适宜的展览柜中,根本没有触碰的机会。

    虽然是虚拟的,但是这个触感,太令人感动了。

    一遍遍的抹油,又一遍遍的擦去小小的伤痕在这不断的擦拭中缓缓消失,而随着修复池中的物质渗入后,那些缺口也在一点点的愈合。

    至于最明显的那道伤。

    狛枝把刀茎放在白布上,等着第二天继续。

    大典太缓缓的唤回了自身的意识。

    包围他的,是难得的温暖,在外面流浪时,有个能容身的洞穴就是最好的了,而不习惯野外生存的太刀,自然也不怎么会给自己从零到一的制作出一个舒适的容身之处。

    “醒了醒了醒了!”

    昏昏欲睡的压切偶然一瞟,就看到大典太的眼皮在颤动,等了三天等到花都谢了,可算是把太刀给盼醒了。

    “醒了?”

    刚好狛枝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是焕然一新的太刀,和三天前带走时的惨样恍若两刀。

    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的保养过。

    压切默默的扭头,莫名的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这审神者的一双手,不止能杀人,还可以把变废为新,让人超级想要亲自体验一下这个重生的过程。

    狛枝走到修复池旁,掀起床单的一角,把刀沉到了大典太的身边。

    “把修复液换一遍,再过一天他就能醒过来了。”

    “是。”

    站在门口的长谷部回答。

    压切一看换班的人来了,跟在狛枝的后面走出手入室,他的眼神不时的往狛枝的手上看,看得那一小块皮肤都热了起来。

    狛枝弥生从低星做起,不一会身边就堆了不少的成品,每一个都是以最高的品质诞生,即使是一星的小物件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气质。

    如果它们同样拥有意识,那么肯定在被做出来的瞬间就会为争夺谁才是这间屋子里最闪亮之星的称号而打得不可开交。

    站在了窗外围观的压切,同样感受到了这份冲击。

    连带着他看自己佩刀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来,怎么看都觉得这样貌普通的打刀只能用破铜烂铁来形容,那位审神者手边的制式短刀上的光泽都比它要来得炫目。

    察觉到有人围观的狛枝,在发现对方并无进来打扰的想法后,安心的翻看起了下一张图纸,小号的刀匠就站在他的旁边,摊平小手等着材料放上去。

    木炭拿一些,玉钢放两份,再添上一点冷却材,嗯,最后再压上两块砥石刀匠捧着堆得极高的材料堆走到火炉旁,接着手一松,所有的东西都掉了下去,融化成液体。

    没有锻造时间,成功还是失败下一秒就能看到。

    压切已经懒得去数这位审神者到底成功了多少次,从他站在窗户边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过黑灰从炉灶里吐出来的画面。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些小动摇,在各种玩家身边游荡的他并不是没见到过欧皇,前一个主人就是典型的海豹,随手一锻就是四小时,想让炉子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绝对不会是小狐丸。

    但是这位大人,估计让不在炉子里的小乌丸出来都不是问题。

    太可怕了。

    这还是人吗?

    又一次被质疑了人类身份的狛枝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看似无欲无求的他,在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时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容易沉迷进去。

    而这种模拟锻造类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在锻造时,他总是可以回忆起还没有被人从家里带走前,和那对夫妇在一起的日子,那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类型,但是在哄孩子开心上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变着花样的逗小弥生开心。

    随身携带的怀表的暗层里,贴着一家三口的合照,两个成年人笑得比狛枝一个才满四岁的孩子还要灿烂,被他们抱在中间的孩子看上去一脸的不情愿。

    如果那个时候能笑一下就好了。

    把这种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压到心里,狛枝叫了声站在窗外、快要钉在地上的压切:“你过来一下。”

    “啊?”

    压切一脸的恍惚,他还以为自己要站到地老天荒了,连回应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门自动打开,之前还想要进去的压切此刻却有些犹豫。

    狛枝的视线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停留了一秒钟,冲着他招招手:“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您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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