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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豪门:总裁,别撩-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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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碰了面,他会如何惩罚自己?景天心退一步,脸已经白起来。而蒋方齐原本是想拉开蒙欣然的手的,但落在她臂上的手最后却变成了握,“走吧。”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外人看来是极致的亲昵。在经过景天心时,蒋方齐完全一副视而不见的表情,仿佛不认识她。景天心这才缓缓地吁了一口气。
“等一下。”蒙欣儿却突然出了声,叫道。她将目光转向景天心,“可以帮我把包包拿过来吗?在43号包厢。”
“可以。”
蒙欣儿是客人,她不能拒绝,于是吃力地走向43号包厢。她虽然知道蒋方齐有妻子,却从来没有见过本人,此时碰面在感叹蒙欣儿的漂亮的同时又有深深的难堪感。幸好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走到43号包厢,里头果然有一个小包包,限量版的香奈儿皮包,显尽了蒙欣儿的奢华。景天心拿起包包迅速退出去,走到蒙欣儿面前,“您好客人,这是您的包包。”
蒙欣儿满意地点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弹钢琴。”她轻答,转身要走。蒙欣儿却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来,“这是你的感谢费。”
“举手之劳,不用了。”她摇头,只想快点离去。
蒙欣儿也未勉强,把包包握在手里,“现在像你这么不爱钱的女孩子,已经很少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巴上有钱人家哪怕做小三都愿意。”
这些话如巴掌一般打在她脸上,景天心的脸苍白起来。
“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空可以常见面。”蒙欣儿把自己的名片递向景天心。景天心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下,“谢、谢。”
她能感觉到,蒋方齐正用灼灼而愤怒的目光盯着自己。她真的并非有心出现在他妻子面前的,但此时,她又哪里敢说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只能迅速离去。
蒙欣儿勾勾唇角,“这女孩子真奇怪,好像背后有人跟着似的,走那么急。”
蒋方齐收回目光,并不回应,“不走吗?”
“走吧。”
景天心跑到拐角,直到确定再也不会与那两个人碰面才停下,抱着胸口吁吁喘气。每一次见蒋方齐对她来说都是考验,这意味着他只要有一丁点不开心她就要受到惩罚。今晚,自己在他妻子面前站了那么久,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惩罚自己?
她心里没底。
“还愣着干什么,不上班啊。”值班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道。她这才收起思绪,快速跟上值班经理的脚步。
宫峻肆回到家的时候,佣人已经休息。他去了主卧,没找到夏如水,对着主卧发了会儿呆,去了洋洋的房间里。果然,她睡在洋洋的床上,手里还握着一本故事书。
看到父亲,洋洋朝着他无奈地翻起了白眼,“你的女人真麻烦,非要给我讲故事。”天知道,他早就过了要讲故事的年纪,现在都知道读故事了,而且是全英文版的。
“她是你妈。”宫峻肆提醒自己的儿子。他自然知道,夏如水跑来给儿子讲故事,一定是心里焦着了。那件事,不仅烧着他,也烧着了她。
他低身,轻轻将夏如水拥入怀里,走出洋洋的房间。
……
“修宇,你总算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晚上,韩义迎到了自己的儿子。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外面晃荡,极少回家,知道他心里烦闷,加之儿子昏睡了五年,对于韩义来说,他能醒来完全是上天赐的,所以对他分外小心。
韩修宇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喝酒了?”韩义不安地轻问,“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喝酒会伤身的。”
“爸。”他不耐烦地打断,低头时看到矮了自己半颗头的父亲发丝斑斑,早已不复当年。他不由得软下了语音,“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听儿子这么说,韩义松劲不少,“不过,还是给你煮碗醒酒汤吧。”
韩义急着要转身,韩修宇却再次叫住了他,“爸,二十年前,有一个叫路赢的,你记得吗?”
“路赢?”韩义眯着眼想了好久,“怎么问到他了?”路赢是夏如水的父亲,在宫氏爆炸之后他也是听说了的。
“他是怎么死的?真是宫老爷子派人撞死的吗?”
“这个……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韩修宇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感兴趣的原因,只嗯了一声,“爸,您如实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宫老爷子撞死的。”
“外头有人这么传过,但具体的事情我是不清楚的。”他当年也才二三十岁,刚到宫家,这种事,宫俨自然是不会让他知道。
韩修宇心头划过一阵失望,但即刻却一把拉住了韩义,“爸,我没有求过您,但这次,求您,帮我办一件事……”
夏如水原本在上班,却被梁慧心心急火燎地叫了出去。她赶到跟梁慧心相约的地方时,看到那里不仅坐着自己的母亲,还坐着徐征。
夏如水怔了一下,梁慧心已经看到了她,朝她招手。硬着头皮走过去,她低低叫了声:“妈。”
“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你们还没有正式打过招呼吧,叫徐伯伯。”梁慧心苍白着脸介绍。
“徐伯伯。”夏如水硬着嗓音打招呼,拎不清梁慧心跟她见面为什么要叫上徐征。徐征点点头,“其实,我今天约你们母女俩出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第337章 不是真爱又如何()
梁慧心和夏如水齐齐看向他。他掂了掂桌上的杯,那两道浓眉下难掩一股生意人精明,但表情却是严肃的,“关于你们父亲的死因,我说过,会找到一个证人证明一切。原本以为这件事会要些时间,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我找到了一个在他们家呆了几十年的老人,他对当年的事情一清二楚。”
宫家的人,夏如水不是十分清楚,但若是工作了几十年,她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她扬起了眉,满面狐疑地看向徐征。梁慧心也是满面的惊讶。
徐征拍了拍手,“出来吧。”
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当夏如水看到来人时,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韩……叔?”
“韩管家?”
出来的人是韩义,梁慧心也是认识的,不过韩义多半时间跟在宫峻肆身边,所以不算熟悉。
韩义微垂了头,露出银色的发顶对着众人。韩修宇昏迷的这五年,他耗尽了精力,一头发也全白,整个人比实际年龄要显老许多。
“您……”夏如水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拎不清为什么出现的会是他。
“这位韩管家看来你们都认识,那我也无需再介绍了。”徐证道,两手交握于身前,一脸淡定,与梁慧心和夏如水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么韩管家,您把二十多年前关于路赢的那件事跟大家说一说吧。”
“……好。”韩义轻应,却始终不敢看在场人的脸,“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宫老爷子想要路先生手中的项目,路先生不同意,他用了些手段把路先生的东西骗走了。害怕路先生大肆宣扬毁宫家的名声,后来派了车撞了路先生。”
他说得极为简单。
夏如水绷起了眉头。她深深知道韩义和宫家的关系,他们兄弟二人都在宫家做事,是宫家极为信任的人。
“韩叔您为什么要举报宫家,对您有什么好处?”她忍不住问。
韩义张了张嘴,却答不出来。
“韩管家只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以才选择了说真话。”徐征代他回答。
夏如水却依然不信,“您亲眼看到了吗?”
“是的。”韩义觉得自己特别渣,活了大半辈子他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这一次却不得不这么做。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一些,“当年宫老爷子就是派我去盯着车祸情况的,当时很多人看到一辆宫家的车,里头坐着的正是我。”
夏如水只觉得身体一阵冰凉,脚都抖了起来。她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光,跌坐在了椅子上。韩义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深知他的为人,更知道他跟宫家的感情非同一般,他是不会撒谎的。
梁慧心不安地转头来看夏如水,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也是痛的。
“韩先生,你确定吗?”
“我确定。”韩义用力点头,“是宫老爷子亲自吩咐我的,我比任何人都确定。”
“是……哪些人下的手?”好久,夏如水才喘息着问,想要把细节弄得清楚一些。韩义摇头,“我对道上的事情不清楚,宫老爷子没有派我去找人,只让我去盯着。”
“您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不早说?”夏如水闭了眼,依然无法摆脱那股心痛的感觉。真的是宫家人做的,真的是!她的语气里满含怨怼。
韩义没有吭声。
夏如水猛撑起自己,走过去用力握住了他的臂,晃了起来,“说啊,为什么以前不说!”如果他早点说,她便会离宫峻肆远远的,也不必陷入到如今的苦痛里来。
“如水。”梁慧心看不过,将她拉了过去,“别太……难过。”
不难过,她怎么能不难过?当时跟宫峻肆说分手,是因为她对这件事存着一丝希望,可现在,那份希望已经变成了奢想,她怎么可能不难过?
事情若是真的,她便必须和宫峻肆分手了。
她捂了脸。
梁慧心把她压进怀里,“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妈妈不逼你,不逼你。”
徐征静静地看着二人,没有言语,韩义僵直着身子立在旁边,背弓得比以往还要弯。
“韩先生既然说完了,就走吧。”徐征提醒。他这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去,拉门时,手重得就像负了几百斤担子。
到了门外,不期然与那道修长的年轻身影相对,他的表情愈发痛苦,手抖着抖了好久才摸到他的衣袖,“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
“谢谢你,爸。”韩修宇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韩义苍白的脸上滚下阵阵冷汗,像大病了一场,他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觉得自己如此卑鄙过。眼睛闭着,他的声音轻轻流出,“修宇啊,你这样她会更恨你的。”
韩修宇的俊脸微微扯了一下,片刻又恢复了平静,“爸,不会的。我会是她受伤后的港湾,她会在无形中对我产生依赖的。”
“可那……不是真爱啊。”
不是真爱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她的人就可以了。
“您累了,回去休息吧。”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他扶着韩朝外走。
“真的不回去吗?”
梁慧心担忧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依然恍惚着的夏如水,不安地问。夏如水轻轻点头,“嗯。”回去?让她如何面对宫峻肆?
她没想到,这件事兜兜转转,还是无法跨越。
“如水,妈妈说了,不再追究这件事了,不管你父亲是怎么死的,都不重要了。”梁慧心走过来劝。夏如水抬头看她,“妈,您真的能过去吗?”她都不能过去,更何况母亲。
“不过去又能怎样呢?我已经失去了幸福难不成还要搭上女儿的幸福?”梁慧心握着她的手,此刻,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好受些。
夏如水却轻叹了一声,“我也想就这么过去了,但至少现在,只要一提到宫峻肆以及跟宫家有关的事物就会想起父亲的死。我有点过不去。”
“如水啊……”梁慧心长长叹息。她何尝不知道夏如水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只是嘴里说说,感觉没那么深,可现在连宫家最值得信任的韩管家都出来说话,承认当年的事是宫俨做下的,这要让她如何自处?
“那……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夏如水摇摇头,“不知道。”她做不到像先前说的那样,爽快地分手,又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和宫峻肆没事人似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想不清楚就先不要想了,妈打电话去宫家,告诉他们你要在这里多呆几天。”
夏如水轻轻点头,算是认可。
梁慧心并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身体不是很好,让夏如水在这边陪几天。电话是佣人接的,表示会转达给宫峻肆。
宫峻肆忙完才发现,今天似乎夏如水一直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最开始,他以为她可能被分派了许多工作,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当下班时她也没有过来,连个电话都没打,这让他觉得不对劲。
他走了出去。
秘书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雪乐一个人。
“夏秘书呢?”他拧了拧眉,直接问。
雪乐轻轻哦了一声,“夏秘书说是临时有事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没问她什么事?去了哪里?”宫峻肆的声音里满满的不悦。雪乐无比委屈地开口,“没有。”她是宫峻肆的女人,自己哪有资格去问这些?正因为她和宫峻肆的这层关系,她一下午没来上班,自己都没好挂个电话去问原因。
雪乐的回答让宫峻肆不满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走了出去,边走边打夏如水的电话。电话是通的,却没有人接听,见的什么鬼!
他走到楼下,把手机甩进了车子里。奉方长随过来,看到他这副表情也看出他的心情不好,没敢吭声,低声吩咐司机开车。
宫峻肆回了家。
洋洋已经被接回来,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
“妈咪呢。”他走过去问。
洋洋摇摇头,“不知道,妈咪没有去接我。”他是佣人接回来的。
宫峻肆的眉头拧得愈发难看,夏如水很少出现这种状况。转身,他又朝外走,正适着佣人走过来,“宫先生,您是在找夫人吗?她母亲来过电话了,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让她在那边陪几天。”
自从知道夏如水和宫峻肆领了结婚证书后,佣人便改口叫夏如水夫人。
“身体不舒服?”宫峻肆重复她的话,却依然觉得不对劲。如果是梁慧心身体不舒服,她不回家大可以直接打电话给自己,为什么只打给佣人而且还是梁慧心打的?
没有再问什么,他出了门,直接朝梁慧心的家而去。
梁慧心从厨房出来就听到了门铃声,而坐在厅里的夏如水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听而未觉。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梁慧心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去看门禁上的监控系统。在看到宫峻肆时,她的脸色微变,为难地转脸来看夏如水,“是宫峻肆,要让他回去吗?”
夏如水此时已经惊醒,抬脸也看到了监控里的宫峻肆。他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还在继续按门铃,表情有些严肃。
“……不用了。”好一会儿,她才做好决定。他既然找过来了,自然是要见么自己才会罢休的。
第338章 轻而易举()
她立了起来,“我在外面跟他说几句就好。”
看着她走向门口,梁慧心又有些不放心,拉了她一把,“好好说话,别冲动,别乱做决定。”
知道自己的母亲担心什么,夏如水勉强给了她一记微笑,“我知道的,放心吧。”梁慧心这才松手。
夏如水打开门后马上又关上,隔开了屋里的视线。
宫峻肆低头看着走出来的人,微微拧眉,“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我妈……身体不舒服,所以就回来了。”她捋着发丝,不敢看他的眼。她这小小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心虚,宫峻肆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白她回来并不是因为梁慧心却没有急点破。
“哪里不舒服?看过医生了吗?需不需要请几个专家来看看?”
“不用了。”她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他的脸。
“即使你母亲不舒服,也该接我电话才是。”宫峻肆转而埋怨道。
“对不起。”
她的心太乱,真不知道能跟他说什么。
宫峻肆低头,只能看到她的发顶。墨缎一般的发丝扎成马尾,头顶的发一根根一丝丝,整整齐齐。
“是不是在哪里听到了关于你父亲离世的情况?”
他这猛然一问,夏如水毫无防备,整个人都慌了,几乎本能地摇头,“……没有。”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他知道这件事。虽然否认,但她乱闪的眸子泄露了一切。宫峻肆本想继续逼问下去,但看到她一副无助的样子,终究不忍,只将双臂压在她肩头,“夏如水,你听好了,不管你父亲的真正死因是什么,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所以,不许说分手的话,也不许一声不吭就离开。”
“我……”还是被他猜到了啊。她无力地闭了眼。
“既然你母亲身体不好,那就暂时在这里住几天,但,不许不接我电话!”他并没有霸道地要拉着她回去,也没有逼她说出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反倒体贴地由着她留下……夏如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唇瓣微微张开。
宫峻肆无奈地摸了一把她的发顶,“好了,去照顾你母亲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将她推到门口,朝她招了招手。
他就这么放过了她,这完全不是他往日的风格。
“宫先生,回去吗?”看到宫峻肆一个人出来,奉方长还是有些奇怪的,但他是属下,自然不能乱问,只请示。
“去尚。”
尚,这个时间点还早,并没有多少人。经理早就认得宫峻肆,迎了过来,领着他去最好的包厢。宫峻肆边走边打电话,“过来,喝酒!”
蒋方齐赶过来时,并没有在包厢里看到酒,除了一杯水,什么都没有。
“你坑我吗?”他不悦地发牢骚,“哪来的酒?”
“事情查得怎么样?”宫峻肆懒得和他啰嗦,直接问。
“操!”就算蒋方齐这样有修养的人都忍不住骂起粗话来,“这事儿一通电话不就解决了吗?又何必把我拉出来。”
“你在家里又能做什么?出来还不是迟早的事?”他应得理所当然。蒋方齐差点吐出血来,“如果不是你说喝酒,我会再开一个会。”
“钱挣那么多有什么用?给谁花?”
宫峻肆这不客气的反驳最终让蒋方齐息了声。是啊,老婆家里有的是钱,家里没有孩子,就连那个女人也对他的钱财似乎一点都不感冒,挣给谁花啊。
他沉下身子,坐到了沙发里,自己叫了侍者,连叫了好几瓶酒。宫峻肆不置可否,等到侍者退出才来看他,示意他给答案。
蒋方齐顺手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抽一口才开口,“这件事过去了二十几年,又基本上没有任何线索,查起来自然困难。”
“所以,还没有任何进展?”宫峻肆脸上显露了明显的对他的鄙视。
蒋方齐扬手弹掉烟灰,“虽然是这样,但我的人在调查的过程中碰上了一件事,或许你会感兴趣。”
“什么事?”
蒋方齐也不急着回答,慢慢地抽着烟,眼睛眯着,“徐征,似乎和你的妻子以及丈母娘很熟。”
“徐征?”这事儿,夏如水倒没有跟他提起过。
“还有,今天他们三个人见面了,确切说,四个人。你有一个前管家叫韩义对不对?他和他们一起聊了大概十分钟。”
“韩义?”
这个名字更让宫峻肆意外。韩义应该不认识徐征才对。
他几乎可以断定,夏如水是因为这次会面才会变得不正常的,他们谈了些什么?韩义是宫家最信任的人之一,就算现在他不在宫家做事了,宫家也没有亏待他。而他,没有理由说不该说的话,更没有理由和徐征这样的人走到一起。
“至于他们具体聊了些什么,我觉得你还是问你老婆最快。”蒋方齐把球踢回给了他。
如果问得出来,自己又何必来找他?宫峻肆倾身,从蒋方齐面前的盒子里抽出一根烟来自己也抽了起来。
“少……爷?”对于宫峻肆的突然出现,韩义还是吓了好大一跳,脸色都变得有些不一样,“您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您。”宫峻肆幽着目光,平淡地道。
“哦。”韩义嘴上应着,把他让进屋里,心里却虚得很。他端了杯茶放在宫峻肆面前,“现在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不是很好。”
宫峻肆的直白差点打掉韩义手里的杯子,“怎……么了?”宫峻肆低头看着杯中茶,并不说明,只一味地沉默。他明明比韩义年轻好多,但韩义却还是产生了胆战心惊的感觉,有种被看透的错觉。
“韩叔。”好一会儿,他才叫,指头摆弄着杯子,“昨天去找如水了?”
“啊?……啊。”韩义心虚得不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夏小姐跟您……说了吗?”他并不确定夏如水是否会跟宫峻肆说,而韩修宇也曾说过,年代久远的事情,宫俨傻了,宫峻肆那时也不经事,所以没有人会知道真相了。
他无论怎么说,都无从考证。
“她什么也没有说。”宫峻肆答道,韩义长长松了一口气。在做了那样的事后,他还是很担心宫峻肆的质问的。他没办法过自己内心的那一关啊,所以这件事被提起一回就是对他的人品的一次鞭策。
“因为,我根本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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