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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豪门:总裁,别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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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冰倩却完全没有感觉,甚至高调地当着夏如水的面挺起了胸、脯,“别以为只有你能满足肆哥哥,我比你更好!肆哥哥已经喜欢上了我,你滚蛋只是迟早的事!”

    “给人事部打电话,把这个女人给我开除了!”宫峻肆发布了命令,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撅词,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许冰倩那张得意的脸在倾刻间垮了下去,“肆哥哥……”

    “滚!”宫峻肆发布命令的同时不忘伸手将夏如水扯住,扯进了办公室。他呯一声关闭办公室的门,脸色依然没有缓过来,难看得很。

    夏如水讪讪地搓搓手,“我才三天没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什么大事?”宫峻肆撇了一眼她,极具杀伤力。夏如水委屈地缩缩肩膀,“抱人家口勿人家的又不是我,你跟我生什么气。”她还没生气呢。

    “如今你抱完了口勿完了就把人家扫地出门,不怕人家说你负心?”

    “夏如水!”

    宫峻肆沉声吼了起来,恨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撕成碴碴。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发,“前天跟人应酬,喝了不少酒,回到办公室后我就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她不知道怎么跑了进来,又是抱又是wen的,我迷迷糊糊的以为是你,回应了她……不过马上发现不对劲就把她推开了。”

    他脸上显露了嫌恶,就好像在说自己口勿了蟑螂一样。好歹也是粉、嫩嫩的一个性、感女郎啊。

    “都是你的错!”他竟然把错推在了夏如水身上。她愈发委屈,自己人都没来,怎么还能躺枪?

    “过来!”他把夏如水扯过去,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他急切而又狂猛,似乎想找回点什么,差点没让夏如水窒息。直到嘴唇满嘴里全是她的味道,才满意地松开。

    夏如水早就被他wen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只有一张脸蛋红扑扑的,分个俏丽。宫峻肆的火终于下去,捏了捏她的脸,“昨天爷爷说了订婚的事,我已经同意了。夏如水,以后我就是你未婚夫了,要守好了。”

    一个大男人让她守……

    夏如水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有隐隐的感动,这代表着他对她的认可啊。

    一年前甚至几个月前,他们还水火不容,现在却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甚至还要订婚了。对于这突来的喜事,夏如水始终觉得在梦里一般。

    两个小时后。

    走廊里匆匆走来两个人,许父和许母,他们脸上都挂了怒气。

    叭!

    夏如水欲要过去打招呼,两人已经粗鲁地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宫峻肆在里头忙碌,不满地抬头看向二人。许父一反平日对宫峻肆的忌讳,大步走进去,许母早就开了口,“宫峻肆,你算怎么回事?冰洁走了,你就这么对我们吗?”

    宫峻肆揉揉眉头,脸上始终平淡而略显清冷,并没有说话。

    许父上前一步,“冰倩好歹是冰洁的堂妹,为什么说开除就开除?”

    “是什么原因开除的她,她没跟你们说吗?”宫峻肆这才开口,朝夏如水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夏如水原本思忖着要不要倒水给二人,看他让自己出去,只能退回去。

    “她能犯什么错?一个女孩子家,难不成还能杀人放火?”许母不讲道理地反驳着。

    宫峻肆的脸更沉了,“在我的公司,不是杀人放火但只要违反了公司的规定,一样炒掉!”

    “你……”许父许母的脸色同时在变。他们以为宫峻肆多少会给几份面子,可此时他哪里有要给面子的意思啊。

    “峻肆啊,就算冰倩有不对的地方,你也该看看许宫两家的关系啊,你这么做,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许父说起话来比许母婉转得多,但也无非是想利用关系得到特殊对待。

    “还有,那个夏如水到底算什么东西,她害死了我们家冰洁你不知道吗?如今却把她放在身边,你让冰洁心里怎么想?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许母耐不住又发起了牢骚,对于夏如水,她一直没有释怀过。

第92章 许冰洁,回来了() 
“不要在我面前随意评价她,她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宫峻肆不客气地回应。对于贪婪又不知道好歹的两个人,他已经用光了耐心。

    “什么?”许家夫妇同时惊诧,像被雷劈中。

    “你要给夏如水名份?”许母最先问出来,身子都在颤抖,“那我们家冰洁呢?我们家冰洁怎么办?你竟然要给她的仇人名份,你把我们家冰洁放在了哪里?”

    “冰洁已经走了,而且她的死跟夏如水没有直接联系,请不要混为一谈。”

    宫峻肆的提醒极度不客气,许母却不服气,依然抖着身体,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冰洁的确走了,所以你娶谁我们都没有话可说,但,这个女人不行!你要是娶了她,冰洁泉下有知怎么能安息?你这是在污辱她啊!”

    “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一次,两位如果没有别的事该走了。”他下起了逐客令。没叫人来赶他们,是想保存他们最后的自尊。

    “宫峻肆,你竟然……”

    “还有,并不是我尊称你们一声爸妈就能为所欲为,城西那个项目,你们违规了什么心里要有个底,尽快揪正。否则,谁都救不了你们!”

    许氏夫妇二人脸色顿时齐齐变白,双双对望,再不能说出一个字来。暗自里利用宫峻肆是他们女婿的事做了多少事,原本以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没想到宫峻肆早就参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几乎踉踉跄跄出了总裁办公室。

    “冰倩不顶用了,如今宫峻肆对我们也这个态度,如果他娶了夏如水,我们……我们不就完了?”许母青紫着一张脸去看自己的丈夫,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许夫沉思良久,“或许……还有办法。”

    宫俨行事速度极快,几天后就打电话来告诉了他们订婚的日期。订婚并没有打算大办,只是以宴会的形式请一些有合作关系的人物或是亲朋友好友。宫俨正极力联系自己的儿子,希望儿子能在这个日子里回来参加孙子的订婚仪式。

    宫峻肆的父亲风流好玩,经常全世界跑,还真不容易捕捉到他的身影。宫俨一面派人寻,一面通知二人三天后去试礼服。礼服都是特别设计,现做的。

    好日子一天天临近,夏如水也很快接受了要订婚的事情,宫峻肆的眉宇间越来越多的柔软,他笑的次数也比往日多起来。只是,周五试礼服的日子,宫峻肆却缺席了。

    那天宫峻肆接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到下班都没有回去,夏如水打了他许多电话却没有人接,她只好一个人去试礼服。宫俨对此十分不满,在他看来,不管多大的事都要排在订婚之后。

    “峻肆工作忙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忙完就会过来的,我已经给他留言了。”夏如水软语劝着宫俨。宫俨的火气这才降了些。

    陪宫俨在外头吃了晚餐,宫峻肆依然没有回来,考虑到老人家要早休息,夏如水让司机把他送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店子里继续等宫峻肆。

    这一等,直到十二点。

    工作人员歉意地走出来,她明白,他们要打烊了。她点点头,心里头空落落的,却又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连试礼服的事都忘记。

    夏如水一个人回了别墅。

    屋外,有人等在外头。

    是许子峰。

    过往不好的回忆涌起,夏如水警戒地退了一步,看着他。

    “好久不见。”许子峰立直身子,主动向她打招呼。他们的确已经很久很久没见面了,夏如水以为,二人至少此生不会再见。

    她再退一步,眼里的警戒没有退却,“你来做什么?”

    “算得上老朋友,何必这么紧张。”许子峰不急着答,反而慢腾腾地道。他看了眼四周,“这里虽然说是宫峻肆的地盘,但坦白说,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今晚宫峻肆也没有时间来理了。不仅今晚,以后估计都是如此。”

    他分明话中有话。

    夏如水强立拉直身子与他对视,“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他想起什么般道,唇上勾起了微笑,“夏如水,你和宫峻肆结束了。”

    “什么……意思?”

    许子峰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掏出手机,对向她,“因为……她回来了。”他的手机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儿娇俏可人,笑容如花。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分明就是许冰洁。

    许冰洁已经死了!

    夏如水不知道该问他什么,只拎着心脏看向他,无声地讨求着答案。许子峰慢吞吞地将手机塞回自己的胸口,“你们都以为许冰洁死了,可事实是,她还活着,而且病治好了,又回来了。”

    “啊?”

    她分明参加了许冰洁的葬礼,还给她守了几天的孝。

    “我姐,也就是许冰洁,要死的时候突然有外国专家联系了她,说他们正在研究她的那种病而且取得了一定成效,想让她去治疗。说白了,她就是小白鼠,成功就能活,不成功只能死。还有,在治疗过程中,人的头发会掉光,皮肤会委缩,变得非常丑。我姐拿不定主意,其实她更怕的是自己丑陋的样子会给宫峻肆留下终生阴影。她并没抱多少希望,但还是同意了,为了把最好的一面留给我姐夫,让我姐夫记得更牢一些等着她回来,她假称自己死了。这件事,只有我父亲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甚至连我妈都隐瞒了。我姐夫一直没有看到她的尸体,不过,因为我爸说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丑陋的样子便没有勉强。他们谁都不知道,那葬下去的只是从殡仪馆里买来的别人的尸体。”

    “她一直进行着极为隐密的治疗,连我父亲都得不到消息,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而最近,她突然打电话回来,说自己要回来了。她的病,已经治好了。”

    许子峰的讲述像一则编出来的故事,夏如水久久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来。许冰洁没有死?这是真的吗?

    “如果怀疑我说的是假话,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哦,应该是他们,因为此时宫峻肆正跟我姐在一起。”他微笑着,刺痛了夏如水的眼。

    她没有动。

    “怎么?怕我骗你?”许子峰看透了她的心事。

    “放心吧,你目前还算宫峻肆的女人,我对你做了什么宫峻肆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胆。”

    他拉开了车门。

    那车门仿佛一个黑洞,钻进去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重生。夏如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犹豫着。

    许子峰轻轻推了她一把。

    她坐了进去,门关闭。

    许子峰带着她进了许家,走的是后门。他轻手轻脚,将她推在了某个角落。在那儿,她果然看到了宫峻肆,他坐在客厅里,身边紧紧挨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俏丽地笑着,是那张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脸。

    “许子峰,你们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她震惊不已,却轻声问。

    许子峰轻笑出来,“怎么会?宫峻肆是什么样人物,能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我们还不想这么快去死呢。”他的声音有些大,惊动了厅里的人。

    “子峰,是你吗?”外面,传来许父的声音。夏如水看到宫峻肆抬了头,迅速将身子、压下。许子峰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爸,是我。姐,终于见到姐夫了,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娇俏的声音能滴出水来。原来,许冰洁的声音这么好听。她那么安静地坐着,像一只生长在尘俗之外的精灵,不受一点世俗的污染。夏如水突然想起葬礼期间那些动听的古典音乐,这女儿就该配那样的曲子。

    这也足以说明,宫峻肆懂她。

    心口,紧缩一次,疼痛不堪。她没有等许子峰,一个人从原路反回。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长长的荒唐的梦,梦醒了一切归回原位,只有她自己,已经迷失。夏如水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家,而后迷迷糊糊进了屋。

    韩义给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跑过来问情况。她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来,“我没事。”

    她回了房,倒头栽下去,闭了眼。或许这是另一场梦,醒了就散了。她依然是幸福的她,准备和宫峻肆订婚,成为幸福的准新娘。

    第二天,宫峻肆依然没回来,她知道,他一定守在许冰洁身边。他们曾经那么深爱过,如今失而复得,他该有多珍惜啊。她没再打电话,该干什么干什么。表面上平平静静,内心里却早已空落,什么也没有。

    令她没想到的是,宫俨竟到公司来了。

    “宫峻肆呢?”他进门便问。

    夏如水尽量保持着那份从容,“他刚出去谈应酬了,可能要些时候才回来。”

    “是吗?”宫俨一脸的严厉,夏如水的谎言差点支撑不下去。

    “我打过他电话他没接,韩义说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宫俨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他问道。

    夏如水堆砌的谎言就这么坍塌,她艰难地张嘴,许久才说出话来,“许冰洁……回来了。”

第93章 过去了,没必要再开始() 
“许冰洁?”宫俨震惊不已,“怎么可能!不是死了吗?”

    “没……死,只是瞒着所有人治病去了。现在,病治好了,回来了。”只是这么短的话,她用了好久的力气才说完。娇俏的影子在脑海里闪烁,她没有忽视掉与她挨得紧紧的宫峻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信的。

    宫俨不再说什么。显然,他也清楚宫峻肆对许冰洁的感情。他沉了好久眸,只叹一声,什么也没说。夏如水的心被他这一叹沉入谷底。

    “爷爷,事情总会解决的,别担心。”她反过来安慰老人。宫俨只拍了拍她的肩,掌心沉重。宫俨走后,她再也无心工作,整个下午都呆呆傻傻的,在位置上发愣。

    “如水,有人找你。”臂被人碰一下,facy点了点门口。脑海里那张娇俏的脸便真实地展露在了眼前,连facy都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前总裁夫人!”

    根本就是啊。

    夏如水茫然立起,去看她。她微笑着走过来,“夏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

    “哦。”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胡乱理着发丝却怎么都理不清楚。许冰洁只是看着她微笑,没有刻意,却已经把主动地位夺了过去。夏如水无声地走出去,两人去了无人打扰之处。

    “我叫许冰洁。”她客气地伸出手来,做自我介绍。夏如水看着她的手,却无法大度地伸出自己的手,“你找我,什么事?”

    许冰洁依然浅浅地笑。她戴了一项漂亮的小花帽,愈发显得整个人娇美可人。她的头发半长,脸色不错,看来,病真的好了。

    “我和肆什么关系,想必您知道吧。”她直接问。

    夏如水的胸口被狠狠堵了一下,“您想跟我说什么?”

    她以为就算离开也至少是宫峻肆来找自己,没想到他却让许冰洁来了。

    “还有,宫峻肆呢?”

    “哦,肆在我那里,我是趁着他休息来见你的。这两天,他一直没有合眼。”她轻轻地述说着,眼里满满的柔情,让夏如水轻易地猜到,因为她的回归,宫峻肆舍不得闭眼。

    她轻轻“哦”了一声,不敢去分析自己的心情。

    “至于您问我想跟您说什么……”她稳稳地掌控着主动性,“首先,我感谢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对肆的照顾,另外,我和肆的婚姻还是有效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许冰洁这是变相地告诉她,该滚了。

    “宫峻肆呢?他有什么想法?”她问。

    “当然和我的想法一致罗。”许冰洁俏丽地笑着,愈发刺得夏如水的心肝脾胃无处不痛。她用力掐紧了自己的指头,“即使如此,我也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您这又是何必呢?”她勾了勾唇,带了嘲讽,在笑话她的不自量力。

    夏如水的脸更白了,却倔强地耸着肩膀与许冰洁对视,“许小姐口口声声说你们的婚姻是存在的,可您却忘了,您的自私造就了另一个人的不幸。我有什么错?因为您的假死成了替罪羔羊,几乎九死一生。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自私的吗?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许小姐想要回自己的婚姻,那么,我也想要回我的清白,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许冰洁保持着那份微笑,“夏小姐想要多少钱?”

    “钱?”夏如水几乎笑出声来,这一刻,她终于觉得许冰洁不过如此而已。她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瞬间颠覆。

    “还是算了吧,我最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宫峻肆亲自站在我面前给我一个交待。如果许小姐愿意,把我的话转达给他,如果不愿意,我会等他,等到他回家为止。”她倔强不已。

    自己并没有错!因为没有错,所以她不打算退步!

    “他爱的是我,您又何必如此执著呢。”许冰洁浅浅地叹息,每一个举止表情都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夏如水猛抬了头,“许小姐怎么就这么确定呢?您不在的这段日子,宫峻肆对我的爱可一点都不浅。他到底爱谁,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许小姐不需要先入为主,也不用在我面前极力表现他对您的爱,您越是如此,我越觉得您心虚。”

    许冰洁完美的表情扯了扯,终于破裂。

    “对不起,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夏如水艰难地迈步朝前走。她自己知道,说了这么多,不过是表面上的冷静罢了。内心里,早就风雨大作,一片狼藉。

    连假都没请,她便出了公司,满街上乱走,太阳那么大,她还是觉得冷得刻骨。她打了利巧梅的电话,问她在哪里。利巧梅把公司地址告诉她,她打了个的过去了。

    “如水,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利巧梅下楼来接她,接到的是一个脸色惨白,恍恍惚惚的人儿。她惊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还是生病了吗?”

    夏如水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想找个地方睡睡觉。”

    利巧梅请假,把她带回了出租屋。虽然宫峻肆帮忙解决了那些人,她还是换了个地方住。现在这里比以前的地方还窄,仅能容身。利巧梅歉意地道:“地方太小了,你别计较啊。”

    夏如水接过她递来的水摇摇头,“挺好的。”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这里已经足够。她把手机调成静音,躺下去,闭了眼。

    利巧梅本来还想再问问,但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样子,没忍心,只能叹叹气,退到一边去。

    夏如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晚上,灯都亮了。利巧梅做了几个菜,摆在桌子上,看到她醒来,忙招呼她吃饭。夏如水走到饭桌前坐下,低头挑着米粒往嘴里塞。

    利巧梅边吃边小心打量她,“宫峻肆来过电话了。”

    夏如水手里的筷子叭一下跌在了桌面上。“哦。”她忙拾起,用低头掩盖了那份慌张。

    “我告诉他你在这里,他说等会儿过来。”利巧梅接着道。

    这一次,夏如水的手停在那里,夹起的米粒再也送不到嘴里去。

    “我做错了吗?”利巧梅不安起来。

    她这才摇头,“没有。”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不过就只能面对。现在的事比起自己打掉孩子,许冰洁气死那回小多了。

    宫峻肆没过多久便来了,气氛一时变得凝重。利巧梅及时躲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二人。宫峻肆低头俯视着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夏如水咬了咬唇,只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试礼服那天……”

    “许冰洁回来了。”

    宫峻肆惊讶地看着她,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如果他知道许冰洁已经找过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想?夏如水笑了笑,唇上扯起了苦涩。

    “对。”好一会儿他才点头,并不质问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冰洁的身子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两天请了医生给她做全面检查,我便留在了那边。”

    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夏如水放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她再次点头,忽然间觉得两个陌生起来,连话题都找不到了。

    “那么……我们的订婚要取消吧。”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她努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笑脸比哭还难看。宫峻肆拧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看到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不过,他还是点了头,“是的,订婚暂时得取消。”

    夏如水轻轻点头,眼睛已经胀了起来,“好。”她咬紧唇瓣,拼命忍着才没有把眼泪流出来。其实她此时完全可以委屈地向他发出控诉,表明自己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要求宫峻肆给个说法。只是这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所有的说话都不可能是把他还给她,那又有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她闭着眼下逐客令。

    宫峻肆却没有动,反而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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