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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豪门:总裁,别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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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对付一个,还是帮过自己的人,夏如水怎么也看不过去,大步走向前,“你们在干什么!大半夜地欺负人,算怎么回事?”
那几个女佣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跟她说话,却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此时看她走来,其中一人发出警告,“这里没你什么事,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滚远点儿!”
夏如水刚要回应,便见得一个高胖的女佣甩着一双手套往小纯脸上拍,“好哇,一个颜色,一个款式,情侣手套啊!你还敢说韩管事那双手套不是你织的,不是你送的!你算什么人,竟然敢觊觎韩管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了,我没有织过,也没有送过!”小纯委屈地大喊。
“除了你还会有谁!”那些人显然不信。
小纯咬紧了唇,不肯再吭一声。
听到他们说手套的事,夏如水更不能视而不见了,走过去从胖女佣手里夺了手套,“手套都是我织的,有事来找我,别伤到无辜的人。”
“你织的?”众人转移了目标,皆朝她看了过来。
夏如水点头,“是的,小纯的手套和韩管事的手套都是我织的,有问题吗?”
“那你就死定了!”胖女佣推了她一把,但不知道忌讳于什么,终究没对她动手,吆喝着一群人离开。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夏如水赶忙去扶小纯,关切地问。
小纯却一把她推开,“你想死了吗?竟然承认!”
“本就是我织的,为什么不承认。”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小纯瞪了她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一甩手跑远了。
第10章 惹火上身()
夏如水理不透她什么意思,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是夏如水?”
第二天吃早餐时,食堂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那是个女人,一头垂肩短发,穿着皮裤,把一对腿缩得跟铅笔一般,登了一对恨天高,颈上缠了串饰品,张扬得很。
她开口就叫自己的名字,夏如水只好站起来,“是我,请问有事吗?”
那女人大步走来,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揪起了她的头发,“其余人给我滚出去!”
食堂里的人真的全都退了出去,只在几秒之间。
“你干什么!”夏如水拎不清她这突然就动手为的是什么,叫出声来。女人的手往下一压,她的头重重地撞在桌面上。
“为什么?敢勾引我的男人,活腻了!”
眼前女人的盛气凌人让人窝火,夏如水忍痛一个反手捉住了她的腕,只一扭……
“啊!”女人尖叫起来,立时被她反臂过背,控制住。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女人大叫着,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夏如水冰冰地看着她,“你能对我动手,我怎么就不能对你对手了?地球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所以别以为自己的意思就是王法!”
“你,你,你!”女人气得吐出数个“你”字,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夏如水把她推了出去,“下次有什么事用嘴说,我不喜欢动手动脚。”
“你知道我是谁吗?好大的胆子!”女人又来了气势,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她,一脸嚣张。夏如水悠悠然坐到了椅子上,“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只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欺负我。”那就是宫峻肆。
“谁?”
“与你无关!”
女孩跺起了脚,“好,好,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欺负你!哼!”她说完话,气呼呼地离去,直奔主屋。
屋里,再没有人进来,夏如水一人吃完了早餐。离开时,看到众人还在,皆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她有忙不完的工作,不想耽误在无聊的事上。夏如水一个人朝屋后的园子走去。
“夏如水!”
背后,小纯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她停下,“小纯,你怎么来了?”她并不在园子里干活。
小纯一来就狠狠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傻子!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女人是谁,竟然敢跟她动手,你不想活了!”
“她是谁?”
她的反问差点把小纯气死。
“她就是喜欢韩管事的那个人,更重要的是,她是……”
“夏如水!”小纯的话还没有说完,背后又有人在叫,竟是宫峻肆身边的保镖,“宫先生让你马上去见他。”
“啊?”
这么久以来,宫峻肆可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见过她。想着他的暴戾,冷汗一阵阵乱滚。保镖早已不客气地上前,将她推向主屋。
“就是她,就是她打的我!”一进屋,她就迎接到了女人长长的手指头,几乎戳到她的眼睛。女人委委屈屈的,叭叭个不停,“哥,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你一定要为我出气啊。最好打死她,让她一辈子都别想缠着我的男人!”
夏如水登时傻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宫峻肆的妹妹!
打掉了他的孩子气死了他老婆,现如今又欺负了她妹妹,自己还能活吗?夏如水机械地退一步,却见宫峻肆迈开了步子,朝她走来……
冰冷而僵硬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再一次想起了吐着信子的蛇。
“你,打了峻雅?”他问,声音也没有温度。夏如水被冷得颤抖了一下,睁着一对大眼,眼里早就流露出了惊恐。她抿着唇瓣,不知如何回应。
他将她往下一压,“跪下!”他指下的力气很大,加上她正在惊恐当中,生生被压跪在了地板上。她执拗地抬了眼,“她先打的我。”
“她勾引修宇哥!”宫峻雅跳着脚喊,去扯宫峻肆的衣袖,“哥,一定不能放了这个女人!”
宫峻肆的表情变得异样。
夏如水心底的寒气泛得愈发浓烈。上次仅因为小粉和小凤的事,他就冤枉她想用牢狱之灾换得幸福,这次,他会怎么想?
“我没有。”她摇头,否认着,只希望宫峻肆能相信。
“还敢说没有,修宇哥手上分明……”
“宫先生。”
宫峻雅的话突然被人打断,韩修宇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的手上,还戴着那副夏如水送的手套。
看到那副手套,宫峻雅急得都要流出眼泪来,“看,就是这副手套!”
宫峻肆冰寒的目光落在韩修宇的手上,紧得发沉。
韩修宇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副手套是我请夏如水给我织的,有什么问题吗?”
“啊?”宫峻雅一脸的不敢置信,看看韩修宇再看看夏如水,狠狠地跺起了脚。而宫峻肆也转了脸,朝夏如水看过一眼,意味不明。夏如水没想到韩修宇会帮自己,也处于震惊当中,半天没缓过神来。
既然韩修宇把话说成了这样,自然没有了夏如水主动勾引之嫌,宫峻肆便没有理由惩罚她。宫峻雅气吼吼地叫了起来,“修宇哥!”
韩修宇似乎此时才意识到宫峻雅的存在,礼貌地叫了一声:“宫小姐。”他这礼貌里带着明显的疏远。片刻,转头来看夏如水,“菜园里几垄白菜为什么还没有除草?不许吃饭,去把草除了!”
宫峻雅难看的脸色终于有了些缓和,得意地朝夏如水瞪,心底那份醋意也减损了许多。因为她意识到韩修宇对夏如水和对其它的佣人差不多,甚至更严厉。倒是宫峻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韩修宇,没有点破什么,也没有再阻止夏如水。
夏如水如临大赦,应了声“是”,快速退出了大厅。
她并不笨,韩修宇表面上惩罚她,实际上是在帮她。落在宫峻肆兄妹手上,她今天不脱层皮才怪。
所以,到了屋外后,她朝韩修宇点了点头,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了一声:“谢谢。”韩修宇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听到。
几垄白菜的草除下来,正好中午。因为早饭没有吃,此时的她早就头昏眼花,踉跄着去了食堂。对于她的出现,食堂里掀起了小小的风波,大家突然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夏如水理不透什么原因,也懒得去管,打了饭菜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可真是命大啊,被宫大小姐抓到把柄都能毫发无损地出来。”昨晚欺负小纯的胖女佣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夏如水没回应,依然低头吃东西。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小纯去找的韩管事吧。警告她一下,别多管闲事,以免惹火上身!”
夏如水终是停了动作,惊讶地去看胖女佣,既而转头去看小纯。小纯一面清冷,从她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不认识她,更是离她远远的生怕沾了晦气似的。
“谢谢你。”吃完饭,她还是走到了小纯面前,轻声道。小纯叭地放了碗,眼皮子都没撩一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蹭蹭地越过她走了出去。
即使她没有承认,夏如水也知道,必定是她帮的自己。她跟别的佣人不同,外冷内热,其实骨子里非常善良。即使她不把自己当朋友,夏如水也将她定为了好朋友。
自从小凤离开后,浴室的门就没有再落锁,不管多晚回来,夏如水都能用上暖暖的温水。她冲完澡之后把衣服放进桶里,坐在浴室门外洗起衣服来。刚洗过头发,长长的发丝沿着肩膀滑落,有的垂到了脚踝,密密麻麻地铺排着,如同缎子。
她洗得认真,并没有留意周围的动静,直到颈后一冷才猛然抬头,以为是哪个佣人在搞恶作剧,当看到那张千年冰封的脸时,血水一时流尽!
宫峻肆!
他怎么会到佣人住的地方来?
夏如水无心去想更多,过往他给予的伤害吓得她僵了身子,只怔怔地回看他,眼睛都不敢眨。
她像一只惶惑的小鹿,眼里清楚地流露着对他的恐惧。宫峻肆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吭声,只是沉着眸看她。
和他对视了许久。夏如水最先落败,转了眸,紧张地低头,指头拧在湿衣里,早就掐成了一团。
对于她的低头,他似乎极为不满,长指绕过来,勾起了她的下巴。她的下巴被挑起,被迫与他对视。他沉寒的眸光里看不出任何感情,也没有了平日的恨意,倒似装了一丝疑惑。他疑惑什么?
她理不透,却越发胆战心寒,心脏呯呯地擂动着,跳得厉害。
“宫先生。”
韩修宇有如救星从天而降,用声音打乱了此时的怪异。宫峻肆松了手,拍拍,而后立起,看他,“有事?”
“祈氏那边打电话过来,想和您就城西开发的事谈谈。”韩修宇利落地道。宫峻肆点头,朝他走去,夏如水被抛弃。
这莫名其妙的亲近又莫名其妙的离开,让她久久无法回神,心里却知道一点,在困难的时候,韩修宇总能像救星一般出现。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她都心存感激。
“宫先生怎么突然到后院来了?”
第11章 脱成这样勾引谁?()
韩修宇和宫峻肆一前一后地行走在通向前厅的路上,宫峻肆突兀地扬了扬唇角,“我只是想知道,怎样的一个女人才能让我们韩管事动凡心。”
“……”韩修宇微微一滞,脸上带了些红,却没有否认什么。他和宫峻肆虽然表面上为上下属关系,实则两人是极好的朋友,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宫峻肆突然停步,回头,看着他,“你应该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跟我的杀妻杀子仇人染上什么关系!”
“您放心,虽然觉得她有些特别,但还没有到达那种程度。”韩修宇这才解释,说的也是真话。夏如水的遭遇让他同情,而她那种即使落入到最底层都不自怜自哀的性格也让他惊讶,想一探究竟。越探,就越想帮她,怜他。
不过,她终究是宫家的仇人,他深知自己不可能背叛宫峻肆,所以不可能真的去爱她。
宫峻肆这才满意地点头,“其实宫峻雅也不错,虽然刁蛮了些,对你却是真心的。”
提起宫峻雅这个名字,韩修宇只觉得一阵头痛。从十岁起,她就发誓要追他,他身边所有的女性都是被她吓跑的。且不说她的性格不是他所喜欢的,他也不想娶一个身份背景比自己强的女人为妻。
从小以宫家管家的儿子身份长大,他对这个有着根深蒂固的执念。看他皱眉,宫峻肆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书房。
夏如水明显发现,韩修宇比之以前对她冷淡了许多。虽然以前他跟她说话也不多,却总能在适当的时机提点她,让她免受了许多无畏之苦。而更让她难受的是,她在垃圾筒里捡到了韩修宇丢下的那双自己亲手织的手套。
莫名的失落涌来,感觉像丢掉了什么重要东西一般。她捧着手套,压在心口,感觉那儿一阵闷闷地疼痛,比之看到陈川劈腿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过是这家里的女奴,比我们这些女佣都不如,何苦做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小纯不知何时到来,冷冷地看着她道。她不会像别人那样好言好语说话,但每一句都中肯而且一针见血。夏如水晃了一下,被她敲醒,好一会儿才稳住情绪,朝她轻笑,“我没做什么梦。”
小纯也懒得点破,扯了片树叶放在嘴里嚼,“韩管事是所有女佣共同的梦。虽然宫先生比他帅,但他太高大上了,我们这些做女佣的哪怕幻想一下都会觉得那是亵渎。韩管事不同,他出身并不高贵,努力和善,一视同仁,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遥远。”
第一次听小纯谈及这些事情,她惊讶地回看她。小纯的目光幽远,不知落在何方。
“把这个丢了吧,丑死了!”片刻,她走过来,从夏如水怀里把手套扯了出来,甩进了垃圾筒。虽然很想去捡回来,但小纯说得没错,自己不该存着什么幻想。依依不舍,她到底还是离去了。
有些人,可以避过,有些人终究绕不过去。
比如说宫峻雅。
一大早,她就被宫峻雅拦在了通往干活地点的路上。宫峻雅插着腰,两腿迈开,还是皮裤造形,很有种太妹的样子。
她闷头想绕过,宫峻雅没让,“想逃?没那么容易。上次你打了我,这笔账还没算呢!”
“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宫峻雅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笑容十分嚣张,“正当防卫?可笑!本小姐说你打了就打了!”
夏如水的头开始发胀。
她不想被人欺负,但宫峻雅并不是她能得罪的人。上次能逃过一劫因为有韩修宇在帮忙,这一次,她该怎么办?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打成猪头!”她命令道。
夏如水的脸一时泛起了白,而从她背后,已经走来了几个帮手。这些人个个都是男的,巴掌的力度可想而知。
她本能地后退。
早有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架住。
叭!
巴掌落了下来,打得她耳鸣目眩,面后更多的巴掌如同雨点般落下来。她无力反抗,脸早就疼痛得麻木,只感觉血腥味一阵浓过一阵。
晕眩中,她看到了宫峻肆。他冷着一张脸,并不曾叫停自己的妹妹。她杀了他的孩子气死了他的妻子,怕早就恨不得让她日日饱受刑罚了吧。
她闭了眼。
“住手!”
耳边,突兀地传来了声音,架着她的两人被拉开,她的身子一晃,倒进了一具怀抱。
“修宇哥!”
宫峻雅不满的声音传出来,夹杂着跺脚的声音。夏如水再没力气睁眼,就那么晕了过去……
夏如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已经回到了房间。脸依然疼得厉害,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难看极了。她抚了抚脸,一条冷毛巾就压了过来。
“小纯?”她轻声呼,没想到她会来照顾自己。
小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谢谢啊。”她道。
“有什么可谢的,要谢就去谢韩管事,是他把你带回来的。”
“韩管事?”是他救了自己?她挣扎着爬起来,拉开门看到韩管事正背对着她和医生说话。
“脸上的伤并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医生边收拾东西边道,对韩修宇有着一份恭敬。韩修宇轻轻颔首,“谢谢。”
医生离去。
夏如水这才走出来,此时还觉得头晕,却努力撑着,“谢谢啊,韩管事。”
韩修宇转脸回来,目光在她脸上微微落了一下,随即转开,“不用谢我,是宫先生让我救你的。”
“宫先生?”宫峻肆吗?
他不该恨不得让她死才是吗?为什么救自己?
这个答案让夏如水怎么都无法接受,内心里当韩修宇怕自己对他产生好感才这样说的,只默默点头。他连她织的手套都丢掉了,显见得多么不待见自己,又何必去点破呢?
原本萌生的那一点点芽,因为这些全都缩了回去。
韩修宇没有久留,离去,直接去了主屋。宫峻肆在屋里,拧着眉看他走进来。
“脸要几天才能好,没有脑震荡。”他如实汇报。
宫峻肆低头去摆弄手里的平板,当成没有听到。
“宫先生……为什么要救她?”韩修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的确是宫峻肆下令让自己去阻止宫峻雅的。
宫峻肆烦燥地甩了平板,“我不是救她,是在救峻雅!打死了她,峻雅得吃官司,坐牢,她吃得了这个苦?”
“这样……吗?”这个答案怎么都无法让人信服。宫家黑白通吃,宫峻雅惹了麻烦有什么摆不平的?
“还有事吗?”宫峻肆明显在赶人。韩修宇哪里听不出来,不再多问,适时退了出来。
宫峻肆揉了揉眉头,闭了眼,脑海里莫名闪出了夏如水被人打时那副倔强而又可怜的样子,还有看他时大眼里泛满了无辜,默默无声却无尽祈求,就那么让他心软了下去。
怎么可以为那个女人而心软?他一定疯了!
蹭一下子,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大步出了屋,朝后院走去。
经过一天的休整,夏如水脸上的肿总算消了,只是淤青未退,还红通通的一片。她早早地打发小纯回去休息,一则不习惯人照顾,二则小纯明天还要工作,做的事并不轻松。
小纯走之前还是给她拎了一桶水来,“你这张丑脸走出去只会吓死人,就在屋里清洗得了!”
她知道小纯是怕她不好意思去浴室洗才这样的,感激地道了一声谢。小纯哼了一声,推门离开。她把桶提到窗口,背对着门解起衣服来。
叭!
门突然被人推开。
夏如水以为小纯忘了什么东西,并不回头,只问了一句,“要拿什么?”
背后人并不回应,也没有任何动静。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回头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登时愣在了原地:“宫……”峻肆两个字再也吐不出来,她的第一反应是朝后退,而完全忘了身上只剩下小衣服,曼妙的曲线就那么突兀地展露在宫峻肆眼前。
她的眼里轻易流淌出小鹿般的目光,真让宫峻肆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捕兽的雄狮。而她的皮肤雪白地在眼底颤抖,光泽动人,美妙勾魂……
宫峻肆喉头莫名一紧。
夏如水的脸上虽然还有伤,但红通通的,因为五官好,并不显得丑陋,反而别有伤后的脆弱无助之美,加上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倾刻间将男人的硬心肠化成了绕指柔。
宫峻肆原本就烦燥的心愈发烦燥,几步走来,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压在了墙上,“脱成这样想勾引谁?”
夏如水本就怕他,此时背一沉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整颗脑袋里只剩下惶恐,她轻轻摇头,“不是……你。”她只是想澄清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却起了歧义,让宫峻肆愈发确定,她是有心勾引人的。
不是自己,便只有韩修宇了。
“以身相许顺便寻找机会离开,是吗?”他问。她想逃他早就知道,加之小粉、小凤的事,此时愈发肯定这个想法。因为只要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和韩修宇的关系,韩修宇的面子,他向来都给。
第12章 有意刁难()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鄙夷,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的上下,“就你这几两肉,能让韩修宇对你感兴趣?这种小把戏,最好不要玩!”他不客气地在她身上狠狠一拧。
夏如水疼得脸都青了,狠吸了一口气,低头间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小衣,登时羞得无地自容,本能地护住心口。只是,腿却护不住。她窘迫得恨不能撞墙而死。
宫峻肆冷眼看着她上遮下遮忙乱不堪的样子,嘴上勾起了更深的冷笑,“还有时间想着勾、引男人,显然对你的惩罚太轻了。明天,你去收割!”
说完,他突然松开了她,转身走出去。夏如水身子一软,从墙面上滑下去,半天都起不来。
宫家不仅拥有菜园,还有专门的农场。这里的食物、牲畜都是自然生长的,不添加任何化学助长物质。所以,很多工作都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反正宫家有的是钱,请得起工人。
夏如水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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