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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有神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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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看向吴守矩,眼神中充满打量。
自从吴守矩和金太监出现,就出现越来越多的古怪事阎自在的眼睛眯起来自动将鹊无声划为自己人这一波根本就不会想,所有的是都是因为鹊无声来了才会有的。
吴守矩忙道:“少主,外面有三兄弟求庇护”
阎自在挑了下眉,笑道:“让他们先进来,明早我去问问。”又问道:“你与顺风耳跟踪人怎么样了?”他们之前跟着在村口鼓动人心的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查到什么么。
边说边为鹊无声换衣服,他身上也满是鲜血,感觉到吴守矩的探视,阎自在一挥手,已经将床纱放下来,又把阎自若踢出去
阎自若揉着屁股,无奈道:“我和阿顺叔都没有查到什么,那两人先是往山上跑,好像是与某人约定好了,但是等我和阿顺叔到那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死了?”阎自在手顿了下,又道:“让银发娘娘去验尸。”
吴守矩笑眯眯的道:“你就不问问,村中多出多少个人?还有那个伯之呢?”
阎自在抱着鹊无声,帮他穿好衣服,鹊无声就在自己的胸前只是,鹊无声已经昏迷,阎自在想起刚才回来的时候,鹊无声在自己胸口说话,气息沾到他的衣服叹口气,随口回答吴守矩:“他们只要在村中,就是必死无疑,至于几个并不重要。”
敢混进阎家村,真当自己是小鬼了?
******
第二日,清晨。
鹊无声醒了,他感觉更加的无力与冰冷,鹊无声看了眼衣服,是新的,肯定又是阎自在帮他换的
等他好了就离开这里
这里?阎家村?阎王府!
鹊无声很快就记起昨天发生的事,这里就是阎王府。
鹊无声终究还是承认,他其实早就觉得阎家村或许就是阎王府了,所以一直想走,他不想与这发生冲突。
他不想杀人,不想和任何人有冲突,但是铜雀台的人就白死了么?
他能做的也只是把那些杀手杀死,不想再去寻找,结果那些人却不依不饶的
鹊无声想坐起来没有力气
“怎么了?可是想去方便?”
阎自在体贴的声音,带着笑意。
鹊无声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人肯定是故意取笑他,恨恨的道:“不用你帮我!”
这个时候又觉得,等他好了就杀了阎自在!
这个人太可恶!
可是鹊无声怎么都做不起来,才发现有些不对,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阎自在掀开床纱,坐在一旁道:“阿若说,你的毒已经进入经脉了,所以需要以毒攻毒,你放心,都是血狐吃过的才给你吃。”
血狐吃过的,才给他吃?这就更不放心了?
“你你当我也是狐狸么?”
阎自在呵呵笑了:“你的比喻还是很生动的。”强行为鹊无声盖上被子。
鹊无声只等着阎自在,怎么一夜之间阎自在就好像变了个人,多了几分邪性。
鹊无声是通过红曜感觉的
阎自在可以控制他的兵器!不,话不能这么说,就好像大多数人的兵器,这些兵器的性格虽然是从主人衍生出的,但是一旦了解主人,便失去控制,虽然会复述主人说的话,但是也会把主人心里想的也说出来。
比如吴守矩的铜钱
当然,他自己的玉扇不会,而阎自在是他第一个遇见的可以控制兵器的内心,不,应该说阎自在的兵器根本就没有内心
阎自在笑眯眯的道:“你怎么不说话?”
鹊无声摇摇头道:“那三个人来了么?我要见他们。”
“你想问他们为什么要屠铜雀台?”
鹊无声点了下头:“当然!”
阎自在摇头道:“你问不出来的,你要是能问出来,之前的那些人也能问出来的。”
鹊无声头发披散,脸色苍白,眼睛大大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阎自在道:“我在前面问,你在后面听着可好?”
鹊无声不想同意,但是也没有办法,一来他现在根本就动不了,更不用说去打斗,二来,他确实问不出来什么,每次他找到那些人,甭说表明身份,就是询问其铜雀台的事,那些人便上来就要杀,他为了保命最后就变成他杀了他们。
“你说,我刚才说的可行么?”
鹊无声回过神来,却发现阎自在就在旁边,脸几乎贴到他连上,他呼吸的气息让他的耳朵痒痒的
鹊无声咬牙道:“好。”
018求少主庇护()
阎家村并不是什么人都收留庇护的。
三种人阎家村肯定不庇护。
首先,江湖上有一部人根本就不知道阎家村,要不就是知道了对阎家村根本不屑一顾,不屑一顾的人占很大一部分,而偏偏最多来阎家村求庇护的就是这部分人。
当然,最后全部拒之村外,有的是甚至就是在阎家村村口被仇人抓走。
第二种,大善人不得进阎家村。既然是大善人,难倒还没有地方藏身?何苦来人人喊打的阎家村。
阎家村吃过这样的苦头,在之前没有这一条规定的时候,曾经收留了一个大善人,结果却被江湖人士认为绑架善人差点引起江湖纷争,最后阎家村不得不将人平平安安的送出去了,那老爷子还死死的抱着村口大槐树,死也不走
妈蛋!
那些所谓的江湖正义人士还当老爷子挂了差点攻进来
当时的少主还是阎自在的爹,差点将大槐树给砍了,那老爷子才无奈离开,和那些人解释半天,年纪大了,想当回坏人,是自己来的阎家村,愣是没有人相信
因此,自此后也有了这个规定。
第三种,大恶人不许进村。
这个就很好理解了,有部分人都以为阎家村是个软柿子,都想着拿这练手,顺手再招募点手下
不过,对于现在来说,阎自在的规定很简单,看他心情
如果你是善人,只要你说出你做的一件坏事就成,如果你是恶人,就说出你做的一件善事。
然后,阎自在就根据他的心情选了
阎家村的名声更臭了,当然,也就更少人来惹麻烦了,这也才平静一段时间。
而阎自在为了让大家的日子过的舒服点,还弄起了旅游行业
有那富人家的贵公子,想想看看江湖什么样子,来来来,阎家村能满足你,还保证安全,还能让你体会什么是普通人的日子陶冶情操啊
别说,还真有傻了吧唧的人来
自此,阎家村才渐渐从销声匿迹,直到鹊无声来了,大家才又想起来这个地方。
鹊无声现在大厅的屏风后面。
他现在已经后悔同意阎自在的提议了,因为他忘记只要有阎自在在,他就听不见兵器的声音。
鹊无声恨的牙痒痒,他几乎已经认为阎自在知道自己失聪了。
主人主人其实很喜欢你的。
红曜的声音。
鹊无声挑了下眉,红曜第一次主动说话。
鹊无声耳朵有些红,轻声道:“那又如何。”
红曜不再说话。
“你和谁说话呢?”红曜恢复之前的样子,只复述阎自在的话。
阎自在狐疑的看着鹊无声,又看了下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可是鹊无声这个模样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里,脸红红的,眼神躲闪。
阎自在眯着眼,半蹲在鹊无声面前。
鹊无声躺在贵妃榻上,他现在有点害怕阎自在,当阎自在脱下那层“彬彬有礼”的外衣后,就让人害怕,尤其是让他害怕。
阎自在慢慢靠近鹊无声。
鹊无声的头向后。
阎自在看出鹊无声的害怕,笑了下,道:“你有相好的?”
鹊无声不知道阎自在的思路为什么跳跃,相好的?那是什么?
鹊无声不用回答,阎自在看他这个表情已经知道答案了,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乖乖在这里待着吧。”顿了下,道:“我让吴守矩陪着你。”
鹊无声随意嗯了声。
吴守矩也行,他离阎自在远点,说不定铜钱可以说话啊,他还可以和铜钱聊会。
阎自在让吴守矩跟在鹊无声身边,一来是因为让他保护鹊无声,以防万一,现在鹊无声比较脆弱。二来也是因为,吴守矩对鹊无声很抗拒,让他很放心。
果然,吴守矩恨不得离鹊无声有八丈远。
这样相对来说,离得阎自在就近了,铜钱没有说话。
鹊无声道:“你离我近点。”
吴守矩脸色比鹊无声还白。
而在前面的阎自在听到,瞬间变的冷漠。
而跪在大厅的三人也更觉得寒冷了,刚才还见少主好像心情不错,怎么突然
那三人又下意识的去看屏风,这后面坐着的是谁?
阎自在咳嗽一声,问道:“你们三个求阎家村庇护?可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那三人互看一眼,为首之人道:“求少主庇护”
屏风后,吴守矩已经半坐在榻上了,一副中毒的是他的模样。
鹊无声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吴守矩摇摇头,他决定一句话也不会理会鹊无声的,他来阎家村之前就知道这个人是鹊无声,本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贵公子,外面的传言太过,但是没有想到鹊无声真的很可怕,他细细观察,这个人真的可以看透人的心
妖孽!
也还好,他来阎家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鹊无声而是吴守矩看着屏风那边的阎自在。
铜钱:哗啦啦哗啦啦,天下铜钱吴家出,外面那三个肯定不是好东西,明明是土匪还非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真是可笑!
鹊无声道:“他们说什么了?”
铜钱:哗啦啦哗啦啦,天下铜钱吴家出,人人都爱我们
鹊无声想了下,他倒是忘记了,一般来说兵器只能复述自己和主人之间的事情,或者是自己主人的想法,别人的事情,兵器不见得能记住。
铜钱:好可怕好可怕,一定要离你远一点。
看,说出了吴守矩的真实想法。
鹊无声笑了下,倒也不惊讶,大多数人对他都这个样子,只有阎自在
鹊无声透过屏风看着阎自在,能听见红曜复述的话,他已经想象到阎自在的模样了,狂傲不羁。
阎自在冷笑道:“你们不想说实话,还想我庇护?把这三个人扔出去。”说完笑了下,他感觉道鹊无声在看着他。
鹊无声的目光很清澈,而且,总是直勾勾的,从来都不会掩饰。
那三人就要被带走时,忙道:“如果如果我们说实话,还请阎少主不要说出去。”
阎自在笑道:“爱说不说,我凭什么不说出去,又不是我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你说出来,我还不见得庇护呢,你们还是趁早走吧,阎家村可搁不下三位。”
为首之人咬了咬牙道:“少主,我三人本是镖师,没什么大名气,不过是帮着小户人家护送些东西,那一日就突然有个人找上我们三,说是帮忙护送东西去铜雀台”
阎自在道:“护送东西去铜雀台?什么东西?”
这句话鹊无声自是能听见,已经全神贯注的盯着阎自在,一旁的吴守矩也松了口气。
“之前我们兄弟三人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是好多箱子,我们搬运的时候倒感觉是空箱子。”
“空箱子,空箱子有趣。”阎自在已经猜到这箱子是干什么用的了,看了眼屏风,问道:“然后呢?你们到铜雀台便伙同那些人,将铜雀台屠了?“
那人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到那的时候,铜雀台一片寂静,东家要求我们把东西放在门口然后休息一晚第二天早晨再去将这些箱子运回去,就算这趟镖成了。我们三兄弟知道这铜雀台也不好惹,也不敢多留,第二日按照时间便去了,结果结果”
阎自在拍了下椅背:“别磨磨唧唧的,结果什么!”
“结果,看到一个杀人狂魔,那人手中拿着刀,满身都是血”那人已经说不下去了,三兄弟都害怕的发抖:“我这辈子都不想在回忆谁知道,我们三兄弟便驾着车匆匆离开,也不知道那人是否跟着我们,我们连午饭都不敢吃,整整走了一天,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阎自在皱着眉头听,问道:“按道理来说,你们没有杀铜雀台的人,为何要到这里避祸。”
为首之人叹口气道:“我们走镖两三天才听说铜雀台被屠,这镖就不敢运了,但是毕竟收了钱,如约将镖送过去了,东家也奇怪,将东西连这车放在门口就成,门口有一个箱子,里面有银子。只是我们几人已经知道铜雀台的事,就知道这次镖怕是有意外,并不敢要银子,又怕他们发现我们有异,就只拿着箱子走了,并不敢打开。”
阎自在听了,忍不住拍手道:“聪明!”这一路上都没有动静,怕也是有人跟着,若是丢了镖就跑,怕也是难逃一死。
又看了眼这几人的兵器道:“只是你们几人拿的兵器可是铜雀台的?”
“是的,我们走的时候从箱子里拿的唉,想我们兄弟三人,走镖从来不丢镖,这次却还拿了东家的东西”
阎自在道:“也就是说你们所避的祸,不是怕阿鹊无声,而是那个指示你们运镖的人?”
“正是。还请少主救我们一命。”
“好,你们可以住下,起来吧,对了,不知道这位兄弟贵姓。”
“在下江湖人称为首之刃,我两个弟弟叫刀刃、剑刃。”
这名字起的
019找麻烦()
为首之刃三兄弟已经出去了,阎自在便去了屏风之后,就见吴守矩直挺挺的坐在贵妃榻上,离的鹊无声很近。
阎自在眉一挑,在细看吴守矩,脸色苍白,很是不自然
吴守矩看见他,直挺挺的站起来:“我先走了”看起来很麻木
阎自在坐在吴守矩刚才的位置,问道:“他怎么了?”
鹊无声道:“大概是吓的。”
阎自在放心了,笑了下,道:“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
鹊无声看了眼阎自在,道:“因为我能看透人的心,知道他们心里想的。”
阎自在笑道:“那你说我想的什么?”
鹊无声顿了下,问道:“阎自在想的是什么?”他问的是红曜。
但是红曜没有说话。
鹊无声摇摇头,道:“不知道。”这个人他看不透。
阎自在笑道:“所以,你并不可怕。”说完帮鹊无声将发丝弄好。
鹊无声一时不说话,有的时候,阎自在就是这样不经意的让人心暖,鹊无声收回目光,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阎自在解释道:“他们应该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只是比较精明而已,我估计早就在离开铜雀台的时候就知道箱子里是你家的武器,偷了三把。”话刚说完,阎自在就将鹊无声一把抱起来。
鹊无声一时惊讶,扶住阎自在的肩膀,两人面对面
阎自在可以看清鹊无声的每一根眼睫毛,还有他眼中的自己
鹊无声垂下眼,不想看见阎自在这么专注的眼神:“把这三人的事详细说一下。”
阎自在只当鹊无声没话找话,便又将为首之刃三兄弟的事详细说一遍。
鹊无声听了松了一口气,若这三人杀了铜雀台的人,他势必要报仇的,还好不是。
鹊无声有一种逃避的心理,他不想杀人,但是铜雀台的人不能白死,只要碰不上仇人就可以了。
鹊无声抬眼看了下阎自在,道:“你是我的仇人。”他好像在提醒阎自在也好像在提醒自己。
谁知道阎自在却摇头道:“我不是,阎王府才是。”
鹊无声惊讶的看这阎自在。
阎自在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将鹊无声放在床上才道:“阎王府是杀手堂,其实早就不存在了,阎王府不过是江湖上的传说。”顿了下,道:“不然,这里又怎么会叫阎家村?阎家村与阎王府不是一回事。”
鹊无声心中居然有些开心又问道:“那阎王府又在哪里?”
阎自在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
鹊无声狐疑看着阎自在,他可不觉得这个人这么好说话:“你确定?”
阎自在坚定的点点头。
鹊无声又问道:“你知道在哪?”
阎自在摇摇头道:“不知道。”
******
不过,在那些江湖人士中,阎家村就是阎王府,这让很多人不敢再来阎家村。
但是却又引来一波寻仇的,不过不是找鹊无声的,而是找阎王府的。
这些事阎自在是不在意的,他在意的是——
“今天死了几个?”
顺风耳回道:“一个。村东头的张大爷之前便有些风寒,昨天突然严重了,就没了。”
阎自在眉头一皱道:“先把可疑的人控制起来。”
顺风耳道:“是。”
那一晚之后,阎家村里的人就混进去了外面的人,虽然阎自在已经查出来几个,但是,一直都没有找找到伯之,并且,从几天前就开始,每一天都有村民死亡,不是掉水里了,就是生病了,反正就是突然死亡
阎家村之前确实就是个村子,是阎自在的爹把这里买下来了,这里本来也有些村民,有的不愿意走便留下了,阎自在的爹就教他们功夫,等到阎自在这一代,几乎每个村民都会点保命的功夫,他们也不是去走江湖,就是为了强身健体。
因此,很多人都是非江湖人士,阎自在并不希望将他们牵扯进来。
但是,现在看来就是有人非让他们趟这摊浑水。
第二天又一个农户不小心被牛踢死了,第三天一个村妇吃馒头噎死了
村民越来越不淡定了,其中或许有真的意外,但是村民们还是害怕。
许多村民已经找到阎自在这里了。
不过,在解决这些村民之前,阎家村门口的人又挤爆了
阎自在对村民们道:“本少主先去解决村口的人,再来解决村内的事。”有对顺风耳道:“你去招全体村民齐聚我家,今天天气这么晴朗,咱们开个大会”
说着便悠闲的走到村口,有那些担心阎自在的农民也都拿着锄头斧子跟在身后。
这次在阎家村门口的那些江湖人等级要高了一些,看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可是跟在阎自在身后的却是些农民看起来倒好像那些人过来欺负他们。
一个穿着看起来很是不错的男子上前道:“你带这些人来,莫非是看不起我们?”
阎自在笑道:“你们是谁?”
“你!”
“贤侄,不必与他多说这些,我们是来报仇,你就是阎王府的阎王爷?”说话的是个年纪大些的男子,看着清风道骨。
阎自在爽快的道:“我是。”
话音刚落,就有一男子持着剑冲过来,只可惜,还没有比划一招半式,就被阎自在身后的一个农民用大锄头给打倒在地。
那男子就是刚才说的年轻人,满脸惊愕,似乎不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农民给打倒了。
阎自在看也不看一眼,便道:“你们既然是找我寻仇,敢问我杀了哪一位?”
“你既然是阎王府的人,那我们就没有找错人!别以为你们阎王府是什么好地方,谁都想来。”那个被打倒年轻人站起来叫嚣。
阎自在冷笑道:“那好,既然是寻仇,我也不阻止大家,谁先上。”
那个年轻男子看着阎自在有点不敢上前,后面的一个普通农民就将他打倒在地,那阎自在
那个年长的人上前,道:“那就让老夫先试试吧,老夫青龙派长门常青,当年你们阎王府杀我父亲,今日我便让你血债血还。”
阎自在忍不住笑了:“大叔,敢问令尊是何时去世的?”
“在我五岁的时候”说着满脸悲痛:“那一日家父出去后,便不曾回来,原来是被阎王府给抓去了”
这越说越玄乎了。
阎自在嗤笑一声:“现在的江湖是怎么了,怎么是个人就过来。”
那长者听了,十分愤怒,长剑一挥,已是出招。
这人看着普通,但是功夫着实不错,且令人惊讶的是十分诡异,与这人的一身正气完全不一样。
阎自在随手折了一旁的树枝,便与这人打起来。
应对了十几招,阎自在后退一步,盯着这个人。
青龙派,应该是江湖新出来的小帮派,但是发展特别快而且,事实上阎王府从他爹开始就很少接受任务了,这个人也是明显在找茬,恐怕还是鬼派搞的鬼,只是到现在,他也暂时不知道鬼派最根本的目的,那个什么拘鬼令,更像是闹着玩的。
“怎么?不敢打了?乖乖认输,老夫便饶了你。”
阎自在挑了一下眉,没有看向他,却看向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神情倒不像刚才那样轻浮。
一老一少,上回也是!
那年轻人见到阎自在看他,眼神一躲。
阎自在眯着眼,一转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那年轻人!
那老者惊讶的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阎自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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