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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火伤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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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弯弯抬头,笑着说:“爸,你醒了?”
“别管了,一会儿自有护工会过来收拾的,别伤了手。”陆文华说。
“没事。”陆弯弯动作利落地收拾干净,省得他看了烦心。
弄完之后看着他精神萎靡的样子,拿了条毛巾擦净手,坐过去说:“爸,我带你出去散散步吧?”
陆文华看着贴心的女儿笑了笑,说:“不用了。”心里想着,只怕那华澜还没走。
当初他是遭了什么孽?唉……
陆弯弯动作帮他理了理衣服,看着他,那双眸子里带着许多情绪。她不是擅于会安慰人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安慰,所以只能陪着他沉默。
陆文华抓着女儿的手,有些愧疚地说:“弯弯,委屈你了。”现在写意在陆弯弯手上,少不得要应付华澜。
“说什么呢,爸。”她是陆家的女儿,她觉得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陆文华则看着窗外,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当年觉得愧欠了他们母子的,就给了陆晨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却种下了祸根,让华澜这个女人胃口变得越来越大。”
他没有跟华澜正式结婚,有了陆晨后华澜常常闹,说他偏心,连女儿都给百争之五的股份,可是的自己儿子什么也没有。自己把青春给了他,怕落得老了和儿子没倚没靠,那段日子两人感情还算不错,也着实闹得陆文华实在心烦,他想图个清静,又想着陆晨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才一时心软也给了他与陆希一样的股份。
可是住进陆家以后,华澜的野心却越来越大,最后不惜伤害陆希,陆文华才不得不将他们母子送去了韩国。这些年也相安无事,谁料到自己从小寄于后望的陆希会卷捐私逃,谁又能料到他们母子会这个时候回来?
“爸,我一直想问哥哥他怎么会……”华澜的事她不想多提,倒是哥哥,直到现在提起陆希卷捐私逃的事,陆弯弯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说到这个,陆文华眼里的悲伤便更加浓重,他说:“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顿了一下说:“年初的时候他说联络了一笔大生意,要在香港那边买块地房,便和我打了声招呼把公司的流动资金都带走了。你也知道你哥做事谨慎,也一向有分寸的,我便也没有多问。谁想到他带着钱却再也没有回来……”
陆文华之前因为身体不好,已经很少过问公司的事了,基本上都是陆希在管。陆希这一出事,他就受了刺激,又加上压力过大,很快便支撑不住病倒。
“也许是哥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怎么就确定是哥卷捐私逃?”陆弯弯提出疑问。
“他不止把公司的钱都带走了,还借了一笔高利贷。警方说有人在华州的地下赌场见过他,这个畜生……”嘴上骂着,心里却是像被人捅了把刀子。
定是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不然陆文华也不会这样恨铁不成钢。那是他最骄傲的儿子啊,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其实最不能接受的还是他。
关于这些陆弯弯都曾经都在刘成那里听到过,这会儿听了却是另有一番感触。不想惹得父亲更加伤心,便故意扬着笑着,说:“好了爸,咱不谈这个。”
她将话题转到了公司的经营状况上,现在有了慕氏的合约,只要成功推出第一个广告开始,写意会渐渐有起色起来。
“我们弯弯,真能干。”陆文华欣慰地夸她。
其实他始终觉得愧疚,在他看来,公司的重担担在这样一个女孩子身上有些过重了。他的女儿,他一直都希望她能像公主一样长大,无忧无虑。
终究,他不能做到。
陆弯弯却并不觉得,或许她从前小小的愿望,只是卧在某个人的怀里,享有一世的安乐。可是四年独自在国外经历过的风雨让她明白,每个人总有自己所该承担的部分。
目前,写意便是她该承担的责任。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来了,她就尽自己所能想办法解决呗,除了容晔的事,她本身还是属于乐观派。
陪着陆文华用过晚饭,6点钟左右,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握着钥匙开了中控锁,正准备打开车门坐进去,后面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姐。”
她回头,看到陆晨站在自己身后。
也许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关糸,脸上有一点腼腆的青涩。他长得很俊秀,完全承袭了其母华澜的美貌,又比她母亲有气质的多。
陆弯弯很意外会看到他,所以眸色惊诧,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姐姐,对不起,我为我妈的行为给你道歉。”也许是在韩国留下的习惯,说着便鞠了一躬。直起身子来时,看着她的眸子真诚。
陆弯弯扬了扬唇,但是最张终究不知道说什么。
说没关糸吗?
当年她的母亲为了财产,差一点儿害死自己的哥哥。如今又这样不顾父亲的死活地闹,她无法不介意地说没有关糸。虽然这都是他母亲做的,他貌似一直都处于被动,可是她仍不能做到毫无芥蒂。
“姐姐……我想看看爸爸,可以吗?”陆晨又问,也许是因为母亲的行为而愧疚,所以有些小心翼翼。
陆弯弯的第一个反应便防备,好吧,尽管陆晨每次表现的都那么无辜,她都无法做到真正的相信他不与她母亲站在再一战线。即使他也是被动的,也难免有些让人不放心。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说:“你也知道你妈今天做了什么……爸还在气头上,身体也愈加不好。我改天探探他的意思,你看怎么样?”
终究,他们也是父子,她没有理由完全让他们割断这种血缘,也应该尊重父亲的意思。
“谢谢你,姐姐。”陆晨说。
陆弯弯点头,然后驾车离去。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事件一出接一出的连翻轰炸弹,这会儿陆弯弯也觉得身心疲惫,便直接开车回了自己的私密小公寓。
从电梯出来,一边从手袋里掏钥匙一边往门口走,钥匙握着手中抬头,突然看到光洁的地面上有影子晃动,且越来直近。没来由的后背发寒,脚步不由顿住,慢慢回过头,便见一根棍子仰头打下来。
“啊——”她尖叫着躲开。
动作还算迅速,那根铁棍落了个空,打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安全通道那里,容晔闻声抽烟的动作微顿,马上意识到走廊里有情况,推了门便出去,正看到有个脸上带着丝袜的魁梧男人,手里拿着根铁棍朝陆弯弯打过去。
陆弯弯本来躲过第一棍,转头便想往安全通道的方向逃生,可是脚下的高跟鞋不稳跘倒在地,还不等爬起来,那根棍子便再度落下来。
她吓得闭住眼睛,身子被温热体温覆盖的同时,空间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剧痛袭在容晔的肩头,他身上一震,却仅仅只是拧眉,闷哼了声。
陆弯弯睁开眼睛时,他已经毫不犹豫地抱着转身抬腿,俐落地劈向对方的肩头。这一下并不比他受的伤轻,甚至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人惨叫一声,手上的铁棍脱了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不等对方反应,容晔又一个劈腿,将他踢翻在地。
陆弯弯只看到那人的脸被容晔踢中,身子便栽下去,血不知从哪个部分喷出来,带在头上的深色的丝袜浸染的颜色更深。
“啊—啊——”那人跌在地上,抱着头惨叫。
他只是混社会的小混混,又哪里是在特种部队混过的容晔的对手?
容晔放开吓傻的陆弯弯,用没受伤的左手捡起地上的铁棍,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面色阴寒地一步一步朝着那人走过去。
“饶命,不要……”那人看着他阒黑涔冷的眸子,从心底里发悚,仅露出的眼睛里布满恐惧。
容晔紧抿着唇,高高扬起手上的铁棍。
“不要!晔哥哥。”陆弯弯大喊。
容晔的动作要挥下去的动作顿了下,转头对上陆弯弯的目光。
她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祈求味道。她不是善良,就如当年她阻止他去伤害那个想轻薄自己的同学一样,只是不希望他身上沾上这种血腥。
容晔仿佛是懂,可是心里那股愤怒依旧炽烈。
那人却并没有给容晔做出决定的时间,逮到机会便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迅速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跑去。容晔的下意识反应便是追,脚步刚刚抬起,马上转头看向陆弯弯。
那一瞬间的念头微动,便是他不能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于是拿起手机迅速拔了个号码,说:“有人从蓝山公寓2栋的西侧的安全通道出去了,头部受伤,给我逮住他。”通话简洁地下命令,然后挂了电话。
他穿着深色丝光面衬衫,陆弯弯也看不到他肩头的具体的伤势。可是刚刚那一铁棍下来,她肯定他伤得不清。
陆弯弯从地上爬起来,捞起自己的手包和钥匙,走过去开门,然后看着容晔。
容晔已经将手里的铁棍扔了,左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肩头,目含兴味的看着她那别扭的样子,也不说话。
正因为不说话,陆弯弯才有种被看穿的狼狈感。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便声音闷闷地说:“进来吧。”
容晔薄唇微扬,走进来,然后坐到沙发上。
陆弯弯则将包和钥匙搁在鞋柜上后,开始翻箱倒柜,可能越忙越乱,结果弄得几个抽屉乱七八糟,却一脸焦急。
最后容晔实在看不下去,凉凉地提醒:“你如果找医药箱,应该在卧室的衣柜里。”
陆弯弯终于停下动作,转对看怪物似地盯着他。容晔抚额,补充道:“搁袜子的下一格。”
别误会,他没偷窥欲,也没有事先来过她这间私密小巢。只是这是她一贯放东西的习惯,每次用完之后一般都会这么放,偏偏她又迷糊的紧,根本记不清自己放在哪里。
陆弯弯眼里的狐疑不曾收起,但还是转到卧室里去找,果然在衣柜里找到自己的医药箱拎出来。
容晔脱了自己的衬衫,右边精壮的肩头后面的皮肉已经肿起很高,血晕,淤青,破皮看上去惨不忍睹。
“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陆弯弯的口吻带着担心,或许还有那丝心疼。
“没事。”容晔清清淡淡地拒绝,语调平淡。
陆弯弯帮他上药,手却是抖的。想到他那样毫不犹豫地替自己挡了一棍子,心里那点别扭也顾不得了。眼泪啪啪往下掉,滴在他的伤口上他更疼起来,忍不住动了一下,他说:“弯弯,你是不是觉得这一下还不够解恨?”
这话里带着难得的揶揄,弄得陆弯弯又恼又恨又心疼。她晕血,他又不是不知道,刚刚没有脚软就不错了。
容晔叹了口气,摸了摸她脸颊安慰,说:“我没事。”然后摸出手机按了个号码拔出去。
陆弯弯听到他是请了个医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手机刚刚挂断,掌心里的机身又震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点了接通键搁在耳边。
“容少,人已经抓住了,是押到上去处置吗?”对方请示。
这边的公寓价格不菲,治安自然也是顶好的,就是不知道这歹徒怎么混进来的。公安局的靳局接到容晔的电话,便与这边的保安部联糸上了。他们人还没到,这人就被公寓里的安保逮住了,他此时就站在公寓的安保部向容晔邀功。
容晔看了一眼陆弯弯,说:“带回局里吧。”弄上来,值不得弄脏陆弯弯的地方。便说:“帮我弄清楚谁干的,改天请你吃饭。”
“这都是举手之劳,容少客气。”那头更为客气地与他客气。
容晔也没有再说什么,又问了一句:“对了,我托你找的陆希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陆希的名字,成功吸引了陆弯弯的注意力,她将目光调回容晔身上。
“听说最近有人又在华州见过他,快有眉目了。有了消息,我马上通知你。”那头回答。
他容少交待的事,哪里有人敢不上心?
“那就好,谢了。”容晔说。
那头又客气地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然后才将电话掐断。
“我哥……”陆弯弯想问,是不是有陆希的消息?
“还在找,有消息会通知你的。”容晔说。
陆弯弯点头。
没一会儿医生便过来了,帮容晔处理好伤口,为免夜里发烧,又给他打了点滴。把医生送走时,外面的天幕已经完全黑下来,时针指向九点。
“弯弯,我饿了?”容晔说。
“面条?”陆弯弯问。
“你还会做别的吗?”容晔问,一副很了解的口吻。
陆弯弯脸上报赧,瞪了他一眼,然后去了自己的小厨房。俐落地切菜,倒油,搁足了料,没半小时香喷喷的鱼汤面便做好了。
其实这些年她学会了许多菜式,只是谁让他看不起自己,她就拿面条打发他好了。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他右肩受伤,左手扎着针,于是陆弯弯别别扭扭地喂了吃饭。
碗里的热气袅袅,隔着两人的视线。容晔虽然受了伤,但看得出来心情极好,就连笑容都变得多起来。陆弯弯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什么,脸一直发红。
吃了饭,给他倒了杯,陆弯弯去厨房收拾干净,回来后就见容晔在看电视。
“过来坐。”他拍拍身边的床面招呼,倒是很自得。
没办法,陆弯弯这间公寓很小,本来是还有一间客房的,却被她弄成了杂物间,如今也收拾不出来。难道等他输完液把他赶走?
她正在发愁,心不在焉地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屏幕,又是足球,他的爱好、兴趣好像还没变。可是她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除了大约知道那个比赛规则,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喂,你附近有没有公寓?”她看着他专注屏幕的脸问。
容晔闻言转过头来,问:“难道你想赶我?”
陆弯弯舔舔干涩的唇,他毕竟刚救了自己,这样做好像也说不过去。
“医生说我晚上会发高烧的,夜里没人照顾我,烧死了你这可就等于谋杀。”他状似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
“你那么容易死吗?”她瞪了他一眼,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足球赛事如火如荼,陆弯弯却半点也看不下去,渐渐的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就睡了过去。
容晔见她神色疲倦,便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待到点滴架子上的药液差不多,便自己动手将针头拔了,拿棉球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
时间在静谧中一点点流逝,陆弯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觉得很热,是被炙醒的。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偎在容晔的怀里,而他的一只手还揽在自己腰身。突然想起他还输着液,抬眼看到点滴架子上的药瓶空时头就晕了,猛然坐起来,低头到他手背上的针已经拔下来,心总算落了地。
就这几秒钟,就像做了一圈云霄飞车。可是她马上又发现不对劲,手探向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高得烫手,这才想起医生的叮嘱,马上下床拿了温度器。
容晔可能已经烧晕了,她费了半天劲才哄他将温度器含好,拿出来时看到烧到39度多。陆弯弯马上准备了药和水放在床头,可是怎么喊也喊不醒他。
她坐在床边,吃力地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身子从后面支撑住他。然后拿了药和水,好在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勉强把药吃了。容晔看起来属于劲瘦型,却没想到这么重,她忙完之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卧室的设计很特别,卫生间被圈在卧室一角,透明的钢化玻璃,洗澡、方便都要拉浴帘,她一个人生活这叫惬意、享受,有了容晔则别扭的要死。
虽然明知他还在昏迷,她也觉得极不自在。草草冲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容晔这时的烧已经退了,也出了满身汗。他这人不爱盖被子,大概也是觉得热,这一会儿她已经帮他盖过好几回。
陆弯弯怕他凉着总不好,还是接了盆温热水,浸了毛巾帮他把身上的汗擦了。衬衫倒是好脱,裤子……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动。
大概觉得舒服,容晔短时间内倒是没再撩开被子,陆弯弯确定他烧退下去,也就沉沉睡了去。
清晨,充足的光线透过粉蓝的窗帘照进卧室,两人各踞床的两头,睡得十分香甜。
手机的震动却毫无预警地从床头上传来,她闭着眼睛伸手过去摸索,眼都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地点了接听键搁在耳边。就听到那头传来略显激动的声音:“容少,那个陆希我们终于找到了!”
054 裸男出浴()
“你说什么?”因为陆希两个字,陆弯弯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那头显然没料到是个女人的声音,楞了一楞,一时没有说话。
陆弯弯正待进一步询问,掌心里的手机孕就被抽走,她转头看到容晔,才意识到手机是他的。
容晔示意她稍安,然后将手机举至耳畔,问:“靳局?”
那头听到容晔的电话,这才缓过神来。这大早上的他真是吓得不轻,还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怪不得是个女人接的,敢情人家容少昨晚**一度还没起床。
他心理虽然龌龊,面上却已经清了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容少,那个陆希我们的人找到了,人还在华州。不过我们还没有动手,想请示一下您的意思?”
容晔与陆弯弯还不知道,今早一则爆炸性新闻在z城炸开。那便是京城容少亲口承认与写意千金相恋,几乎占据各大报纸、媒体的头条,席卷所有八卦网站。
既然他与陆希的妹妹关糸匪浅,这事这位靳局就不得不多一层考虑。
这边容晔还没回答,陆弯弯已经搭上他的手臂,显然是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所以眼露急切地看着他。
“先盯着他吧,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容晔只好这样说。
“好的。”那头应了声,便将电话挂断了。
“找到我哥了?在华州?”虽然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她还是想确认一遍。
容晔点头。
陆弯弯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他的目光里寻到什么,可是他面色依旧平淡,不得不问:“那他们要怎么样?”
这是他哥哥,她的心情可以理解。他说:“你爸在公安局立了案的,自然是将他抓回来。”
陆弯弯听了脸色并不好,其实这个结果是可以预料的,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她的哥哥会被警察抓回来?这要遭多大的罪?
“弯弯,他们还没有动手,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我们纵容他并不能解决问题,不如让他回来,这样还有翻身的机会。”容晔劝说。
陆弯弯看着他,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陆希的事疑点重重,也只有见到了哥哥本人才能弄清楚。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呢?”容晔突然笑着看着她问。
这样早上醒来,就发现身边有人与他共同分享一张床的感觉,还有种说不出的亲昵,让他觉得格外受用。
陆弯弯经他提醒才想起来两人现在这样如何不妥,更何况自己刚刚顾着着急,一只手还抓着他的手臂,鼻尖几乎撞到他的胸膛上。马上松手,脸色发热地退下床去。
容晔是右手受了伤,也知道她心里有陆希的事,所以这回没有逗她。
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她在卫生间里洗漱的样子。别说,这样的早晨还真有种说不出的美妙。
“我去做早餐。”陆弯弯声音有点闷闷的,也不等容晔应便出了卧室。
他还病着,陆弯弯就熬了点白粥,烙了几个鸡蛋饼,煎了火腿,还有一些小菜。等到容晔出来的时候,简单的早餐已经完成。
“看起来手艺不错。”容晔拉了把椅子坐在桌面,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盘子里鸡蛋饼,赞赏。
其实有些新奇,因为以前的陆弯弯也喜欢下厨,不过那厨艺就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了。每次参加厨艺班带回来的成品,都死活缠着他尝一口。每次不是材料放多了,就是忘搁了某一样,反正难吃的要死。
他吃了两次就拒绝接受这种荼毒,实在被她缠得紧了,有时还会凶她。他二十岁生日前夕,她晚上偷偷起床来做蛋糕,却差点把厨房给烧着了。他听到惊恐的尖叫从楼上跑下来,从滚滚浓烟和一堆狼藉中把她救出来,她还哭着要蛋糕。
容晔真是又气又急,倒不是在乎什么。她就是把整个房子都烧了他也不心疼,他只是想到她差点受伤,心里就揪得疼。可是那时的容晔不懂得表达,对她一阵急吼。而陆弯弯知道自己闯了祸,只敢缩在那里掉眼泪。
他当时的表情真的挺吓人的,那些勤务兵和邻居都以为他会揍她,所以强拉着他的手臂。陆弯弯则委屈地器着跑了出去,她当时看容晔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他嫌麻烦又甩不掉的闯祸精。
晔哥哥嫌弃她。
那时她当时唯一的认知,自己伤心地靠在水池边哭了很久,直到靠着树干睡着。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容晔才找到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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