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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火伤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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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连她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娇气得有些过份。
陆弯弯坐在桌前,保姆站在身后帮她布菜。偌大的空间里就两个人,安静而又有压力。
“坐下来一起吃吧?”陆弯弯邀请。
“谢谢陆小姐,不过我晚上很少吃东西的。”保姆笑着说。
其实是种拒绝,不管人家多么客气,下人就是下人,拿着人家的工资,总觉得矮了一截。尤其是容晔在家时,并不是他刻意给人这种阶级观念,而是他那个人往那里一站,天生的矜贵,就让人自惭形秽,臣服。
大概在他的影响下久了,家里不管是保姆还是司机,门卫,还是公司里的下属,都有这样的自觉。
“难道你还减肥?”难得,陆弯弯有闲情说一点别的,因为实在吃不下,所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保姆笑了笑,这时隐隐约约传来车子引擎咆哮的声音,不由有些诧异,以为是容晔回来了,转身出去,却见唐昕锐走进来。
“唐少。”保姆喊。
唐昕锐点头,迳自进了餐厅,问:“在吃饭?”视线落在餐桌那菜上,嫌弃地蹙眉:“就吃这个?”
如果不是了解容晔有多宝贝她,他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在虐待孕妇。
陆弯弯笑了笑,问:“唐哥一起吃?”
“哎,没想到我不但要做免费的车夫,居然晚上被招待吃这个。所以说,这辈子最亏的事就是交了容晔这个哥们。”他虽然嘴上抱怨,人却坐下来准备陪着就餐的样子。
保姆见状,赶紧回厨房去拿副碗筷。
“要不,我带你私奔得了。”他凑过去对陆弯弯低声说。
陆弯弯给面子地笑了笑。
保姆正拿了碗筷过来,听到这句时看着唐昕锐的样子怪怪的,但马上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将碗筷搁在他面前,
“帮陆小姐收拾一下,待会和我一起走。”他对保姆吩咐。
“暧。”保姆应着,上楼去了,显然容晔事先有所交待。
“去哪?”陆弯弯问。
“外面被媒体盯着,给你换个安静的地方,免得影响心情。”唐昕锐说,动手吃东西。
陆弯弯点头,也没有多问,心里已经有些明白,怀孕的事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不然容晔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唐昕锐吃了两口,这没滋没味的菜色实在吃不下去。他和容晔一样,野战演习时就是压缩饼干,饿急了生老鼠肉都能吃,但是正常状况下就不愿意委屈自己半点。
手摸到兜里想吸烟,马上又想到陆弯弯的状况,就把烟又塞了回去。手机这时响起来,是容晔,叮嘱着他开车慢一点儿等等。
“知道了,容嬷嬷。”他取笑,容晔这个人在各方面都完美,完美的不是人,就是在对陆弯弯表现失常。
简言之就是不正常,工作啥的能力超强,强得像超人似的。对陆弯弯又过份关心,所谓关心则乱嘛,完全的发挥失常。
容晔笑笑,无奈地挂了电话,他也想镇定一点儿,可是就是莫名紧张?叹口气,挂了电话。
唐昕锐转身,见陆弯弯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他解释:“容晔。”
陆弯弯点头,继续吃东西。
“他现在在引开媒体记者的注意。”他说,指得这几天混在会所的事。
陆弯弯点头。
唐昕锐实在受不了她这个闷闷的样子,不明白这陆弯弯怎么过了四年就变成这样了?从前不觉得,最近越来越闷。
“弯弯,你有没有觉得晔变了很多?”这事若隔以前,容晔的性格绝对会直接对外宣布与陆弯弯结婚。现在弄这么多事也不决断,不过就是顾及陆弯弯点头罢了。
“唐哥,你的意思我明白。”陆弯弯说。
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什么都不用说破。只是聪明人如果钻牛角尖,与那不聪明的也没区别,甚至更难被人拉回来。他不知道陆弯弯是哪种,反正她心里藏着事这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想通。
陆弯弯手摸向小腹,也不是想不通,她只是怕这事捅出来,怕是连目前这份平静都维持不住。
保姆很快下来,就简单地收拾了两件衣服,坐着唐昕锐的车去了霞飞路附近那处民国建筑的古宅。张叔也早就得了吩咐等着,早就安排好了,人过来便能住。
容晔照旧回来的很晚,先去了陆弯弯的房间,他放轻脚步进来,她惊觉地睁开眼睛。
“还没睡?”他问。
陆弯弯坐起来,点头:“嗯。”
容晔坐下来,她低眉顺眸的床上,虽然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却没有抬头。
时间在静默中流淌,虽然无言,也好过剑拔弩张。
最近,容晔极少出门,就连助理送文件过来,都要七拐八绕地避过那些狗仔。不过相比起这些,容晔与陆弯弯相触似乎好一些。
加上这边地方大,院子多,又是高墙,极少有媒体知道这是容晔的产业。环境安静,陆弯弯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经常跟着保姆和张叔去摘自己种的蔬菜,果瓜。
容晔也偶尔会亲自下厨,两人便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日子过得很平安顺遂。容晔看着她一天天好起来的脸色,也觉得心情舒畅不少。
也许经历过太多的事,有时觉得只要看到她的笑容,都会觉得特别满足。为了能将个环境维持下去,容晔甚至都换了车。
这天容晔早上出去,很晚才回来。陆弯弯正在院子里摘黄瓜,她现在最喜欢刚摘下来的新鲜黄瓜,每顿必吃,保姆都笑着说她是福享多了,把这当好菜。
其实吧,孕妇的口味本来就怪异,何况什么好菜不好菜,自己种的,纯绿色食品,她觉得吃得更放心一些,而且新鲜。和保姆斗了两句嘴,转身,就看到容晔站在月形拱门处,臂弯间抱着一只棕色的泰迪犬。
“可可。”陆弯弯的眼睛都亮了。
“汪,汪。”可可也给面子地叫了两声,爪子扒拉着容晔就要跳下来。
容晔手臂一松,狗已经朝她窜了过去。
“可可。”陆弯弯蹲下身子,抓着狗狗的两只爪子晃了晃,脸上满是笑意。
“汪汪。”可可就这样回应。
多么单调的对白,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十分生动,赏心悦目。
“哎哟,这狗可真可爱。”保姆说。
“是啊,好可爱,它叫可可哦。”陆弯弯说着将狗抱起来,作势便要亲它。
唇没碰到,臂弯间的泰迪犬就被拎走。抬眸,就看到容晔蹙着眉,说:“对宝宝不好。”
陆弯弯挠了挠头,记得书上好像是说过,自己一高兴就给忘了。
“刘嫂,给它去洗洗。”说着便将可可递给保姆。
保姆也顾不得摘下的蔬菜,马上接过来便去了。
“不让碰带来给我干嘛。”她嘟着唇咕哝,转身回房去洗手,因为真的怕对宝宝不好。
容晔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失笑,很久没见她这可爱的样子了。脱了外套扔在一边,将两人摘下来的菜拿到屋子里。兜里的手机便响起来,容晔看了眼显示是爷爷容国诚,便大概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弯弯怀孕了?”容国诚也不废话,直接就问出来。
这事虽然是他从报纸上看到的,但是传得有模有样,不像假的,他才打电话过来询问。
“嗯。”容晔点头。
“那你们赶紧回来吧,马上办婚礼。”容家最近这段时间已经算是颜面尽失了。不过他年纪大了也相对看得开一些,尤其是容正峰发生这些事之后,只要子孙平安,他也就不在乎其它。
相对起他的焦急,容晔却沉默,看了眼在低眸洗手的陆弯弯。
“是不是担心你爸和你妈?”容国诚猜测。
容晔仍没回答,算是默认。
以前呢,陆弯弯没有身孕,而且是爱他的,他觉得倒可以什么事都拉着她。而今她与自己本来就不坚定,精神也刚刚才好一点儿,别人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可能都会影响她,他是真怕有个闪失,所以不敢让她亮在自己的亲戚面前。
“这样吧,要不就按你们以前计划,先去国外结婚?”容国诚又问。
他现在关心的问题是这个孩子一定要是婚生子,不然以后会被戳脊梁骨的。
“爷爷,这件事我们自己会妥善处理。”容晔说。并不希望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替他操心。
容国诚知道这个孙子一向有主意,自己想到的他肯定也想到了,便叹了口气,最终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平静过着,陆弯弯的孕吐也好一点儿。自从她那天说考虑,她与容晔的关糸也在慢慢缓和,所以容晔并不想逼她太紧。
收了线,晚上容晔亲自下厨,两人吃饭的餐桌上多了可可,明显多了一些话题,虽然都是绕着一只泰迪犬的。
102 抢人()
不得不承认,将可可带来之后,容晔与陆弯弯之间有了许多话说。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容晔以宝宝之名管着陆弯弯,可是这种霸道又与往日不同。
虽然依旧霸道,但他似乎也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既能让陆弯弯乖乖听自己的,又不会太烦感。当然,共同的目标都是为了胎儿着想,陆弯弯也不会有异议。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月,连天气都转凉起来。由于陆弯弯长期没有露面,又有人故意散播她去海外养胎的消息,这段新闻终于渐渐消匿下去。
本来嘛,他们也不是明星。媒体见挖不到什么,便转移了注意力。只要焦点不对准他们,大众的视线便就被引开,日子渐渐驱于平静下来。
她一直没有回家,偶尔会与陆晨通话,了解一下写意的状况。如今陆晨独挡一面,遇到困难时言语间隐隐透露出容晔在暗中帮衬。她也没说什么,便是默认了。
虽然院子大,除了定期的产检都卧在这里,日子一久也难免会觉得闷。不知道是不是容晔授意的,反正裴**最近来得越来越勤。
从前只是周末,现在有时下了班也往这边跑,美其名是蹭饭吃,其实主要就陪她喝喝茶,聊聊天,讲讲最近的新闻,逗得陆弯弯很开心。
裴**其实也很开心,来这里不止是为了容晔,也是因为与陆弯弯的友谊。有时看到她坐那里,只手手摸着小腹想到宝宝时,她的样子才透出一种洗尽铅华的宁静。
影响得她这个在职场、名利中挣扎的人,心境也会平和很多。当然,这是在她故意忽略存心隐瞒的那件事之外,随着这段平静日子的到来,大家都有意地刻意去遗忘或忽略。
在裴**眼里,陆弯弯是值得羡慕的。因为她不知道容晔为了她这份安静,到底付出了多少心力,却可以尽情享有。这种宠爱,怕是也没有哪个女子不想拥有。
只是不知道当这个生命生下来之后,容晔是爱陆弯弯多一点儿,还是这个宝宝多一点儿呢?
“弯弯,让我和我干儿子说句话吧?”裴**看着她的肚子,充满好奇。
陆弯弯点头。
裴**煞有其事地蹲下身子,手慢慢摸到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四个多月其实有一点微隆了,裴**觉得生命真的很神奇。
“宝贝儿啊,我是干妈哦。”裴**小心翼翼地摸着,耳朵甚至贴到她的肚皮上去倾听,可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抬头问:“他怎么不动呢?”声音还有点懊恼。
“这才四个月,没有那么早动的,裴小姐。”保姆过来给她们送果汁,听到她的话笑着解释。
“哦哦。”裴**有些失望地点头。
陆弯弯笑笑,觉得裴**这个表情有点儿孩子气。
“宝贝儿啊,你要快点出来哦,干妈会给你准备好多好多的礼物哦。”最后她还是对着陆弯弯没什么动静的肚子说,然后才坐回去。
陆弯弯看着她那个样子笑,脸上带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这时候天气微凉,葡萄架上结着红色的,绿色的果子特别水灵好看,两人就坐在下面聊着。保姆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到里面准备晚饭去了。
“对了,孩子起名字没?”裴**问着,从盘子里捏了颗葡萄吃。
陆弯弯唇角含着笑,摇头。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裴**又问。
陆弯弯又摇头。
“那你喜欢男孩女孩?”
“女孩吧。”她不太确定地回答。其实男孩女孩无所谓,都是她的孩子。
“那容少呢?”裴**又问。
“……”陆弯弯神色怔然,因为从没问过。
他们最近关糸虽然缓和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忙着外面的公司里的事,回来也就吃个饭,陪着她坐一会儿。除了第一次知道她怀孕时容晔触碰过他的肚子,两人就很少有过肢体接触,更极少谈到孩子的问题。
当然,除非她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影响宝宝的成长,比如抱抱可可什么的。
裴**看着她那表情,有点坐不住了,问:“那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陆弯弯笑了笑,说:“没聊什么啊。”
裴**本来以为两人在一起后就ok了,而且容晔每天照常在公司处理公事,看起来心情也不错,就以为两人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了。
可是她今天却发现两人有着很大的问题,她们都有宝宝了,两人每天住在同一屋檐下,却没有往日的亲密。作为初为你父母的,不都是很高兴地讨论着宝宝的性别,名字,期待着宝宝的到来吗?
怎么什么都不谈?
“弯弯,你们这样不行。”裴**不由跟着着急。
陆弯弯却笑笑,说:“我们挺好的。”
目前还能保持着这种平静,她就挺知足的了。
“好什么好?你看看你都怀孕都四多个月了,这肚子马上就明显了,难道你都不想结婚的吗?你就没有想过以后生下孩子来怎么办?”裴**看她好像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的样子是真急了,质问:“别告诉我是容少不想结婚。”
现在就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容晔有多想负责。都不知道陆弯弯明明与他相爱,到底还想干什么。
陆弯弯唇角的笑终于维持不住,她的手下意识地摸着小腹,抿着唇不说话。
“弯弯,不要想那么多?在你担心的那些东西没发生之前,只享受幸福不好吗?你的幸福不是给别人看的,如果以后真有什么发生,难道你不会觉得遗憾吗?”裴**说着说着眼里都蓄满泪光。
她觉得陆弯弯根本就是自虐型的,如果是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如果真有什么要发生,那她之前就把该享受的都享受掉,至少自己不会后悔。
“小慧,我们可以幸福吧?”陆弯弯问,眼里也有了泪光。
其实,她比谁都渴望幸福不是吗?
“当然啊,你这个傻瓜,幸福就在你面前,伸手就可以抓到。”裴**抱住她,为她心酸。
“真的可以伸手就能抓到吗?”她看着她,仿佛受了盅惑一般,其实她早就这段日子里动摇,想要渴望更多更多,变得贪心。
“可以的,相信我。”裴**无比艰定地回答,仿佛只要这样便能传达给她力量。
——分隔线——
自从那天之后,陆弯弯似乎有些变化。这种变化虽然不明显,却还是让容晔感觉到了。比如她不舒服会主动说,去医院做检查会拿检查或b超单给他,并且会把医生告诉她的转达给自己。
两人的话题越来越多,主要都是围绕即将出生的宝宝的,容晔虽然拿不准她的态度,但是这种进步还是让他高兴,也乐于和她讨论。每当这个时候,她唇角都会不自觉地挽起漂亮的弧度,那种明媚的笑能让他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这天保姆正给可可洗澡,因为她怀了孕,被勒令只能远观,不能近距离接触,所以就坐在葡萄架下看着。
隔壁院子这几天在施工,却不知道要弄什么,容晔只叮嘱她少去那边,免得被不小心碰到,磕着什么的。她也不是很好奇,只是总听着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却听着很安静,张叔满面笑容地那边进来,整个人都乐呵呵的。
“老张啊,有什么高兴的事。”保姆问他。
这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只有平等才会相处的轻松,没有负担。
张叔笑着,则是对陆弯弯说:“弯弯小姐,你去隔壁院子看看吧,容少可是费了大心思的。”
“嗯。”陆弯弯不明所以,可是还是在张叔期待的目光中起身,朝着隔壁的院子去了。
与她们暂住的院子不同,这院没有种的什么瓜果,只有墙边有几株挺高大的树。中间那些栽种的花卉,还有布景都被弄走了,被改成了一个小型的儿童乐园。
旋转木马、彩虹桥、蹦蹦床、跷跷板、秋千,摇摇车上的铃声一直在响,还有充气的小鹿和各种童车,地上摊着各种装玩具的箱子,有拆开的也有没拆的。有的玩具是亮着彩灯,一闪一闪的晃眼,真的是童话的世界。
她目光转了一圈才看到容晔,他的身子就是掬在最中间的那个大滑梯上,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商务套装,外套随意搭在滑梯的护栏上,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那么高大的身子竟蹲在,手里拿着块抹布像是在擦拭,神情十分专注。
陆弯弯抬步走了过去,小心地迈上台阶。走近了才发现容晔正在和红色塑料表面上沾的一块污渍较劲。
容晔做得十分专注,突然看到一双腿停在身边,顺着灰色的运动裤抬头,看到陆弯弯的脸。
“让保姆做就可以了。”她说。
他在自己眼里一直是矜贵的,即便照顾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卑微,这样的他总是让她动容,心里又有着隐隐的不踏实。
容晔将抹布搁下,慢慢直起身来。滑梯口上面是的造型是童话屋一样的屋顶,他身子太高所以肩膀都挺不直。阳光从细镂空的小孔里射进来,在他俊美脸上留下一个个斑点。
“给我们宝宝的东西,当然该有我亲自来做。”这是心意,别人做就失了味道。
大概每个为人父的都这样,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孩子面前,他愿意为他们付出一切,而且要亲力亲为,甘之如饴。
他头上有汗渍,额头前的发丝也有点乱,可是就是这样的他,才令她心上升起满满胀胀的感觉,那就是幸福吧?
他突然问:“要不要试试?”
“什么?”陆弯弯不懂地看着他。
容晔重新蹲下身子,拍拍滑梯。
这滑梯很大,高有三、四米左右,螺旋式,本来就是家长和宝宝一起玩的。
“不要。”她摇头拒绝。
她都已经多大了?而且她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玩这个。手却被容晔攥住,被他拉了过去。
容晔自己坐下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陆弯弯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身子不安地扭动。
“别怕,一切有我。”容晔说,一手摸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扶着滑梯的边缘,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其实也不算危险,后背倚在他的胸膛上做为倚靠,这句话莫名的让她心安。她的手下意识地拽住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身子慢慢滑下去。
容晔很小心,动作一点儿也不快,放得很慢很慢的速度,但是很快就滑到了底部。两人都没有动,陆弯弯那一瞬间仿佛了回到从前的时候。
记得那年,他把和陆弯弯交往的事告诉了容爸爸,容爸爸听后十分反对,当即拿着容国诚的鞭子抽了他一顿。容妈妈在旁边护着,又给说请,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一气之下摔门而去。
容妈妈跟到容晔的房里,帮他上药,说了许多的话。出门时看到站在门口的陆弯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说话,叹了口气便回房了。
陆弯弯当时只当自己是容家的女儿,见容正峰发那么大的火,又见容妈妈对自己的态度,以为自己做错了,在他们眼里自己是坏女孩,所以很不安。
容晔却从房里出来,很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出家门。她记得那天还下着雪,不大,容晔最后带着她去溜进了部队的幼儿园。
那里就有这样一个滑梯,骨架是钢的,只有滑下来的部分是这种塑料的材质,但是很结实。雪叶落在滑梯光滑的表面上,融化便是一片水渍。
他牵着她上去,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滑,不是害怕,而是害羞,还有不安。他当即就脱了自己的外套糸在腰间,然后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她记得当时,他的唇靠在她的耳边也是低语了这样一句:“放心,一切有我。”
那时他们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已经不小,该懂得都懂了。当时他也是有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他没有穿外套,胸膛的温度烘得她后背都灼热,紧张是因为心动,那话却给她力量。
从小就是这样,她就是因为仗着从小有他,所以为所欲为,胸无大志。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有一天会抽回他为自己撑起这片天空的双手。
历经四年间的种种,这一刻他们仿佛一切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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