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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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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赫连淳信冷喝,他认出来了,这是府上的门信小厮赵三,他放沉了声音轻咳一声:
“有什么事慢慢说。”
赵三很是委屈,抖着唇:
“王,王爷小…姐不见了”
“小…姐不见了?”
赫连淳信皱起眉头。
赵三连手指都开始哆嗦:
“还,还有玉玺也跟着一起不见了”
“什么!”
赫连淳信也顾不得疲累,腾地站起身子,双眼大睁,指着地上跪着的赵三:
“你再说一遍?”
赵三吓得趴伏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程文皱了皱眉,扶起摇摇欲坠的赫连淳信,沉吟了半晌:
“王爷,许是小…姐带走了玉玺呢,我们速速回去问问便知。”
赫连淳信觉得有理,点点头,止住因为惊慌而颤抖的手:
“回府!立刻回府!”
第201章 你有什么目的?()
在地上颤抖的赵三在程文的示意下连忙站起身子,赫连淳信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双眸微眯,扫去了脸上的惊恐。
“王爷,玉玺可能不是小…姐拿的,小…姐这会儿在襄王手里。”
他这话是贴近赫连淳信的耳边说的,声音很小,赫连淳信当即愣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
脸色冷了下来,一脸防备。
赵三一笑:
“王爷不用问那么多,我告诉你,玉玺在南宫诀手上,其他的还是王爷自己去查的好。”
程文不解,不明白赫连淳信对着这小厮在说什么。
赫连淳信静默了一会儿,冷声问:
“你是谁?”
赵三埋着头,不语,看起来和寻常小厮没有什么差别。
“你不是赵三!”
赫连淳信也压低了声音,忽然抬眉一笑:
“赵三,你报信有功,随本王到车上坐吧!”
赵三诚惶诚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压低了声音:
“王爷可记得前些日子南宫诀派万怀生送小…姐回府?玉玺便是在那个时候被万怀生取走的。还有公主还活着”
“你你怎么知道?”
赫连淳信也顾不得瞒了,神情极其紧张。
赵三莞尔:
“王爷若是不信,回去看了就知道了,只是这回去后会不会延误了救人和取玉玺的时机,那小的可就说不准了。”
“你有什么目的?”
赫连淳信越来越惊,打破沙锅问到底。
赵三缓缓退开: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和南宫诀作对。”
程文感觉到异样,劈手过来抓赵三,对方双脚一跺地,腾身而起,眨眼已经跳开了老远。
“具体如何定夺,还要看王爷的!小的告辞!哈哈哈!”
凄厉又得意的笑声消失在静谧的树林里。
程文想去追,却被赫连淳信拦住:
“追不上了,速速回府。”
“可是王爷”
程文有点不放心: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
“无论真假,本王都要回去看看才能确定!”
赫连淳信来了精神,眉头紧皱,没走出两步又退了回来:
“不,不行,不能回府,咱们要想个法子”
“公主还活着”
赫连淳信咀嚼着神秘人的话,诡异地笑:
“我们果然猜对了,要是公主还活着,现在一定和司马君晔在一起!”
程文垂眸想了片刻,灵机一动:
“王爷,不如我们”
他低声说着,赫连淳信的眉头也缓缓展开,脸上渐渐露出诡异的笑容:
“真是深得我心。”
深夜,徐阳镇府衙内院,还没来得及换下戎装的凌萧文站在一处厢房门口走来走去。
他神色焦急,一会儿理理衣襟,一会儿揪揪头发,左右踌躇着不敢推门,不住地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唉!”
从唇角溢出一声低叹:
“罢了,大不了再被拒绝一次,映菡一个小姑娘家被关在这样的屋子里一定会害怕!我还是进去吧!”
他顿住脚步,理了理长袍,一咬牙,轻轻敲门
第202章 你,你要逃跑?()
而这边,满月当空,今夜睡不着觉的人似乎特别多。
一袭宝石蓝在夜色中看起来像是墨玉一般亮眼。
司马君晔烦躁地摇着扇子,蜷着食指放在唇边发出一声清啸,没一会儿功夫,一头雄鹰从天空滑翔而下,正落在他伸展的手臂上。
司马君晔合上扇子敲敲雄鹰的长喙,咂唇:
“鸠儿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鸠儿被他捣地烦,伸着长喙啄扇子,司马君晔心不在焉也任由它啄。
“今天这事儿也怪我,我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赫连映菡怀孕了呢,那女人水性杨花,谁知道孩子是谁的,万一不是南宫诀的,那雨沁不是白伤心了。”
鸠儿继续啄,犀利的鹰眸一闪,它想吃肉。
“不过这话可不能告诉她,还是让她以为孩子就是南宫诀的好些,这样她才会对那人彻底死心!”
司马君晔咬了咬牙,忽然他俊眉高挑,用扇子顶开鸠儿的长喙,有点气急败坏:
“雨沁对那人死不死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意什么!”
鸠儿很不满,扇子没有肉好吃。
司马君晔双眸微眯,眸中迸出邪魅的光芒:
“难道我喜欢雨沁?”
鸠儿嘶鸣一声,准备振翅高飞,这人的表情有点恐怖,它想啄瞎他的双眼。
又是一声嘶鸣,声音小了些也凄惨了些,司马君晔用扇子压住雄鹰的头,冷笑:
“飞什么,我还没说完!古人说,喜欢一个人是负累这话果然不差!”
没有古人这么说
鸠儿死命挣扎,司马君晔摇了摇头:
“罢了,还是去看看她吧。”
静谧的夜中,吱呀的开门声很是响亮,凌萧文探头探脑地往黑魆魆的屋子里看。
“映菡映菡是我”
屋子里没有点灯,等他适应了黑暗,只见窗口月光照进来的地方有一团黑影。
“呀——!”
凌萧文吓了一跳,定睛看了看,那黑影分明是赫连映菡,他连忙拍拍胸口走进去,讨好地笑:
“映菡,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人要害你呢!映菡你你你这是想做什么?”
窗子边上一只脚已经伸到窗子外面的赫连映菡眸光深幽,挑眉冷笑: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你,你要逃跑?”
“不跑等着你们杀了我?还是等着你们拿我要挟我父王和我夫君?”
赫连映菡双眸微眯,松了手就要往外跳。
凌萧文什么也顾不得,大叫一声扑了上去,一把将赫连映菡从窗子上拖了下来。
重新摔在屋子里的赫连映菡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气急败坏:
“凌萧文!你放开我!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还囚禁我,你让我走啊!”
她虽然会武,只是被人绑了一天,早已经浑身脱力了,而凌萧文的功夫也不是三脚猫的假把式,拿下她还是易如反掌的。
凌萧文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赫连映菡,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吓得赫连映菡立刻破口大骂。
第203章 不,不!不要()
赫连映菡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矜持,拼命的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凌萧文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坐起身子,但两手还是把地上的赫连映菡制得死死的:
“映菡你听我说,你这么跑都是跑不出去的,这里周围全都是驻军,只要父王一声令下,你还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到时候,万一父王对你对你”
赫连映菡突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极力挣动着:
“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再见到他!”
她双眼大睁,瞳孔紧缩。
又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天杀的男人!
她想到了她的挣扎,她的无助,还有男人的雄壮
“不,不!不要我不要再见到他!”
赫连映菡像是发疯了一样捂着头痛苦地摇晃。
“再见到谁?”
凌萧文下意识问道:
“南宫诀吗?对,从今以后就不再见他了,我会求父王放了你,求,求父王让我们成婚不,不成婚也行”
奇怪,说这话的时候心跳的好快,可是他心里想得好像不是眼前这个人
而是
凌萧文摇摇头,把脑子里的人影赶了出去,啐一口:
“那是个男人,凌萧文,你竟然想着一个男人发…情!真是生病了,还病得不轻!”
身下的赫连映菡也不管他,只是一味地挣扎谩骂:
“让我走,那个混蛋,不要脸的色…狼!我再也不要见他!凌萧文!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还不放了我!”
凌萧文摇头,心里窃喜:
“对,对,他就是混蛋,色…狼,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
赫连映菡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不明白赫连映菡在说什么,两人鸡对鸭讲,各说各的,两不耽搁。
两人闹了半晌,赫连映菡脱力地倒在地上望着房梁发…愣,朱红的唇渐渐变得苍白:
“凌萧文,你放了我吧算我求你好吗?”
大红色的衣服此刻在灰白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如此诡异的形象加上这样凄婉无助的声音让凌萧文生生打了个冷战,凌萧文暗自感叹压制这个女人费了不少力气一边无奈地安慰:
“映菡,不是我不放你,你也知道我父王的脾气,今天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抓了你,要是他发现你跑了那还不得不下天罗地网来抓你,他最爱面子的你也知道。”
赫连映菡双眸微眯,冷笑半晌,她说:
“凌萧文,你今年多大?”
凌萧文一愣,不解地侧过头: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虽比你小两岁,可是在民间就没有这么些规矩,就算女方大些也不耽误两人成婚的。”
一抹冰冷又带着些自嘲的笑容在赫连映菡唇角浮现:
“你今天不过才十八岁吧,说起来,你父王也不过三十六而已”
“我父王三十六?”
凌萧文一脑门的问号:
“你问我父王做什么,我父王今年还不满三十五呢。”
“是吗?”
第204章 一定要杀了他()
赫连映菡惨笑,忽而她又激动起来,双眸大睁,瞳孔紧缩:
“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凌萧文被她时而平静时而癫狂搞得有些无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交叠就地和她聊了起来:
“你说了一晚上你要杀了‘他’,这个‘他’是谁?我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南宫诀啊。”
赫连映菡瞥了他一眼,完全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凌萧文叹口气,搓搓手腾身坐起来:
“好了,还是先起来吧,地上坐得冷,咱们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等会儿再说走不走的。”
赫连映菡也吵得累了,却躺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好像耍赖一样,非要凌萧文放她离开,他不放人她就不起来。
“那你容我想想。”
见赫连映菡眉头一皱,他连忙讨好地笑:
“好映菡,你想啊,我要是现在放你走,明天父王就能把你抓回来,那岂不是白放了,而且父王一生气对你用刑可怎么是好。”
他低叹口气又说:
“既然要放你,我总要想个稳妥的法子才是。”
“你真的会放了我?”
赫连映菡眯起了双眼。
凌萧文有些无奈:
“你若再不起来吃饭,我可真就不放你了。”
天知道,真要让他放了赫连映菡,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凌萧文也不敢叫丫鬟,先扶着赫连映菡起来梳洗,又亲自到厨房偷了菜和饭食端过来,看着她一点点吃下去。
期间赫连映菡还总是不放心地向他确认到底会不会放了她。
问得凌萧文一个头两个大,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喜欢上这么个人。
见识了赫连映菡的啰嗦程度,凌萧文不…禁为南宫诀感慨,也不知道南宫诀每日是怎么承受地了赫连映菡的啰嗦的。
其实赫连映菡平日也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平时的她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言行举止还是温婉有礼,完全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标准。
今天的她兴许是因为被抓而受了刺激,这才有些癫狂有些神经质。
“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山谷里,又碰巧被司马君晔碰到?”
用罢晚饭,凌萧文实在忍不住,抱着茶盏坐在赫连映菡对面提出困扰了他一晚上的问题。
赫连映菡用了餐,情绪稳定了一些,挑了锦帕抹抹嘴,眉头紧皱瞥了他一眼不欲搭理。
凌萧文不解:
“你是跟着你父王来的吗?我记得我前些日子去徽王府寻你,家丁说你并不在府上,那时候你已经随着你爹爹出征了吗?”
赫连映菡不敢说她是偷跑出来的,努了努唇,眸光清幽:
“你只管把我送还给我爹爹就是了,我怎么出来的很要紧吗?”
“额”
凌萧文语塞: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倒是没什么要紧的。”
窗外树影斑驳,灰白色的月光清辉透过床帐落到地面上,赫连映菡点起脚尖描绘着月光打出来的轮廓玩耍。
她也真是倒霉,逃了家想来战场寻寻南宫诀。
第205章 君哥哥?烨哥哥?()
赫连映菡本是要来寻南宫诀的,不想南宫诀没遇到,半路上竟然被敌人给捡了去,这让她如何不恼。
眼下又被凌萧文缠上了,她更是不知何时才能从这里离开,又是何时才能再见到南宫诀。
徐阳镇外三十里的复国军军营里,司马君晔一手压着胳膊上雄鹰鸠儿的头,一边缓步往骆雨沁的营帐走。
骆雨沁还没有睡下,托腮伏在案几上翻看作战地图,案几上烛火跳动地厉害,她也懒得去管,只要能看得清楚就可以。
“雨沁。”
轻柔的呼唤声传来,骆雨沁猛然抬起头,声音是从帐外传来的:
“雨沁睡了吗?”
骆雨沁看不到帐外人的身影,但是帐外的司马君晔可以看到被烛光投在营帐上消瘦人影。
听出来是司马君晔,骆雨沁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轻呼一口气又低头自顾自地看图:
“还没睡,将军进来吧。”
司马君晔眉头一皱,撩开帐帘走进去:
“你还是叫我将军。”
骆雨沁失笑:
“不称呼你将军称呼什么?司马还是君晔?”
司马君晔笑,架着胳膊上的飞鹰,矮身在椅子上坐下:
“随你喜欢,你若是喜欢叫我君哥哥还是烨哥哥,我都不会反对的。”
“君哥哥?烨哥哥?”
骆雨沁打了个寒战,觉得有股冷气顺着脊柱往上冒,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总不能是为了一个称呼来的吧。”
司马君晔眉头紧皱,像是被说中了似的摸摸鼻子:
“我我是”
“嗖!”
一道尖利的破空声响起,而与此同时,一把利箭正落在营帐壁上,却被厚厚的营帐反弹了回去,可怜的羽毛箭被甩出去了好几丈。
司马君晔威严地打了个口哨,站在他胳膊上正和扇子搏斗的飞鹰鸠儿一扭脸像是利剑一样射了出去,眨眼间,清风一吹,微合的帘帐被吹起一角。
等骆雨沁反应过来鸠儿已经衔了一柄羽箭飞进来落在司马君晔的手臂上。
“什么东西?”
骆雨沁缓缓眯起了双眼:
“有人擅闯大营?”
司马君晔摇摇头:
“不是外人进来的,是军营里的人。”
看到骆雨沁不解的神色,他无奈一笑。
并不是他虚夸,以他的功力,从那人一出现在附近他就已经听到了,只是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来杀气和敌意,他这才没有理会,不过还是带了雄鹰鸠儿警戒。
鸠儿口中的箭羽上系着信筒,司马君晔打开看了,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上面说什么?这是谁的人?”
骆雨沁皱眉走过来。
“是徽王。”
司马君晔冷笑,展开纸条给骆雨沁看:
“这是徽王的标记。”
骆雨沁半俯下…身就着司马君晔的手仔细看纸条上的字迹,墨黑如流水般的发丝散下,扰的司马君晔鼻尖痒痒的。
“玉玺在南宫诀手里,放吾儿。”
骆雨沁不解地念出声,越念眸光越冷。
司马君晔想要集中精力和骆雨沁说几句话。
第206章 他骗我,我骗他()
他越是想要集中精力越觉得自己集中不了,尤其是垂在眼前人儿,那刚刚才新沐浴过的还带着些微湿气的发丝更是扰乱了他的心智。
一阵阵薄荷味的清香和少女独有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腔,又蠢蠢欲动地直往他心底里钻。
“额这”
司马君晔觉得自己没救了,他有些贪恋现在的感觉。
手上一用力,把鸠儿的羽毛扯下来了一根,气得鸠儿对着他的手指狠狠一啄,嘶鸣一声飞出帐外。
“额,呵呵,这家伙淘得很,我考虑着要不要换一只信鸟。”
司马君晔干笑两声扔了手里的羽毛为自己开脱。
对他这种孩子气的举动骆雨沁表示无奈,轻笑着摇头:
“你提了那么多次想要换掉它,等真要换的时候还不是不舍得。”
“是啊,人总是这样,生气不满的时候总是念叨着要做什么,真要做的时候却又不忍心。”
猛地,他狐疑地抬起头,他对鸠儿如此,那骆雨沁呢?
会不会也只是生气而已,并不会真的恨南宫诀?
他抬头说这句话的时候骆雨沁正好转过身往案几边上走去,并没有看到她狐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的心口又开始发痒,这次连手指都痒了起来,想要做点什么发泄心里的郁闷。
骆雨沁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脑中眸中都是一片月牙白还有浓稠的血。
就像她离开淮郡的那一晚。
她本以为玉玺在赫连映菡手上,可偏偏在他们抓了赫连映菡的这天徽王发来暗信,言明玉玺在南宫诀手上,是真是假?
司马君晔叹口气,下意识地揉揉心口,有些无奈:
“你的身份只怕已经暴露了,前日打这一仗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猜疑,徽王此举只怕有两个目的,一来是为了试探你的身份,二来就是为了救赫连映菡。”
“赫连映菡不是你顺手牵来的吗?他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骆雨沁不解地扬眉。
徽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警醒。
司马君晔冷笑:
“赫连映菡是背着她父亲出门寻南宫诀来的,本不该怎么快被发现才是,不过今晚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她扔给凌鼎天,徽王能得到消息也不在意料之外。”
“玉玺真的不在赫连映菡手上?”
骆雨沁缓缓在案几边上坐下,她其实已经信了,依着南宫诀的性…子,就算是玉玺丢了,也不会容许玉玺流落在外这么久,他必然要把他抓在手上。
司马君晔稳住心神,轻笑:
“徽王只怕是坐山观虎斗?让我们和南宫诀斗起来他好得到喘息的机会?”
“无论他是什么目的,我们先取了玉玺再说。”
骆雨沁冷笑。
司马君晔挑眉:
“雨沁先前对我说,你答应了某人,要等他把玉玺亲手奉上。”
骆雨沁也挑眉:
“我现在就要让他亲手奉上。”
她挑起唇角冷笑一声:
“我与他不过是场骗局,人人都戴了假面,他骗我,我骗他,并没有坏了游戏规则。”
第207章 他要亲自见你()
如今四王虎视眈眈,玉玺这东西,还是要放在自己手里安稳一些。
司马君晔又艰难地揉了揉心口,哀声低叹:
“早些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司马君晔走出帐外,唤了好几声,都不见鸠儿的身影,忍不住唾骂几句,跺着脚踱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又是各忙各的。
军营里,骆雨沁和司马君晔正在商议着如何对付南宫诀。
而这厢里,凌萧文却卯足了劲儿讨好赫连映菡,一边又仔细想着如何把赫连映菡放掉还不被自己的父亲发现。
“雨沁,南宫诀的回信来了。”
营帐外,司马君晔手臂上站着好不容易愿意落下来的鸠儿,一脸郑重。
骆雨沁垂眸,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眸中的神色:
“什么信儿。”
“他要亲自见你,只见你一个人。”
司马君晔轻声道。
骆雨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眸光明灭,过了半晌才从地图中抬出视线,神情淡漠:
“他愿见那便见吧,只要他答应我们的要求。”
“答应。”
司马君晔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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