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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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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发如瀑垂落,只是发上沾了血,带着一股嗜血的魅惑。
白衣的男人坐在几尺开外,他望着女人的眸光深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身的冰冷气息冷地骇人。
无论旁人能不能看出他在想什么,然而此时这位大夫却不能。
大夫是府里的寻常大夫,平日给参佛的老王妃诊脉断病,他不明白南宫诀把他找来是想让他做什么,若说是瞧病,也不见他放人下来,若说不是,又何必找他一个大夫来做,府里多得是侍卫小厮。
大夫看不下去,在得了南宫诀的命令之后才缓缓退了下去。
骆雨沁睁开疲惫的眼眸,扫了一眼几尺开外的那人,又无力地闭上眼眸。
南宫诀点头示意身边的万怀生放她下来,骆雨沁一落地就瘫软在地上,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伤口被冷水一激,撕裂般的疼。
第294章 司马君晔打进来了()
万怀生出去了,南宫来到骆雨沁的身边,俯身抬起她的脸,冰冷的眸中有心疼之色一闪而过:
“雨沁,我真的不想怪你,虽然我很生气,但是并不想真的拿你怎么办,你认个错,我立刻让大夫回来给你医治,可好?”
骆雨沁闭目不言。
南宫诀没了耐心,勾唇冷笑: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司马君晔什么时候能来救你,不要妄想了,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你。”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骆雨沁一定可以把它视作威胁而完全无视掉,可是讲这话的人是南宫诀,那么这就不是威胁,而是事实了。
司马君晔遇到了什么事?
骆雨沁的心又揪了起来。
莫不是华赋?
心跳蓦然加快,她要出去,她必须早点离开这里!
“我认错,你可愿放我离开?”
骆雨沁忽然睁开眼睛,和男人冰冷又困惑的眸光相遇,冷声问道。
南宫诀的瞳孔蓦然紧锁:
“你想离开我去找谁?我不会放你走的。就让他们闹去吧,这天下迟早还是我们的。”
骆雨沁缓缓勾起了唇角,但是转而又闭上眼眸: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认错。”
“你!”
啪的一声过后,骆雨沁再次被面前这个男人一掌打倒在地。
“雨沁,你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
骆雨沁没有出声,任由血丝顺着唇角流下,她如今流得血还少吗?
也不差这么一点。
南宫诀打开暗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万怀生就进来把她重新吊了上去。
也不知道王府是怎么办理赫连映菡的丧事的。
只是骆雨沁接下来的几天却总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度过。
每天南宫诀都会过来问同一个问题,只是骆雨沁从没有应答过,他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会想尽办法折磨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排解他心中的仇恨似的。
而骆雨沁只有冷笑和不屑,到后来,她连一个表情都懒得施舍,无论他问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应过。
身体一天天差了,到如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骆雨沁试着动了动手指,手指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冷地麻木。
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若是面前有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一定可以照出她如吸血鬼一般的诡异又苍白的面容。
暗室的门开了,她无力地闭了闭眼,不予理会。
“雨沁,你还是不愿意吗?我们都没有时间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不同于以往的冰冷,他今天的语气带着一些困惑和痛苦。
暗门没有关,有嘈杂的打斗声音传了进来,外面火光冲天。
骆雨沁无力地睁开眼睛,侧目往门外看了一眼,扯动唇角露出个讥讽的笑容。
“司马君晔打进来了,你没办法了?”
骆雨沁松了一口气,脑中万千感慨,也许,她可以解脱了。
南宫诀的脸色很苍白,苍白地毫无血色,带着一股病态的魅惑。
他令侍卫将骆雨沁放了下来,骆雨沁虚弱地倒在地上。
第295章 那人啐了一口()
他俯下…身伸出纤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面部轮廓,他说:
“雨沁,你最终还是不属于我。”
临近解脱的时候,她也有了聊天的兴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憔悴的人,她柔柔地笑了:
“我们时间不多了,你是准备过来杀了我吗?杀了我,就算司马君晔打来也没有关系了。”
抚摸着她的那双手力道大了一些,触到了她脸上的伤口,看到她疼地皱眉,南宫诀缓缓收了手指,摇摇头没有讲话,只是深深地望着地上的人,眼神复杂。
没有听到回答,骆雨沁转过头,无力地趴伏在地,今天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愿落在这人手上。
万怀生慌慌张张推门进来:
“主子快走,王府的亲兵要抵不住了。”
他前来推南宫诀的轮椅,扫了一眼地上的骆雨沁,眸光沉痛,想想,也许不带她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南宫诀挥开万怀生前来推轮椅的手,转头看着地上的骆雨沁,正要说什么,打斗声越来越近,万怀生连忙说道:
“属下已经安排人带着公主离开,主子不必着急。”
南宫诀这才收回了准备去抱骆雨沁的手,只是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
骆雨沁不明白万怀生话语里的意思,不过想来南宫诀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希望司马君晔能来得再快一点。
万怀生推着南宫诀离开,但是暗门并没有关上,随后便有侍卫走进来,和看守骆雨沁的人一起将她架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南宫诀眸光明灭,也不知在想什么,走出了不远,他突然问道:
“子渔呢?这丫头跟了我这么久,也不能让她出事,记得安排人保护她。”
万怀生点头:
“已经让人带她先走,主子不用担心。”
暗室里水声滴答,守卫小心翼翼地拖起骆雨沁。
“你小心着些,我看主子对她可是心疼地很。”
原本在暗室里看守骆雨沁的侍卫对另一位轻声说道。
另一位也心有戚戚:
“要是真心疼就不会把她弄到这种地步,都成这样了,我看是活不了多久。”
那人啐了一口,下手愈发小心:
“你懂什么!”
“等等。”
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两人都停下动作抬头望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
子渔叉着腰,缓步走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神情憔悴,脸上还印着灰尘,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她走过来伸手要接骆雨沁,轻声说道:
“主子让我带她离开,你们下去吧。”
“子渔姑娘,刚才万将军才交代过,让属下两人将公主带过去,现在”
侍卫有些不放心,困惑地问道。
子渔冷了脸色,勾唇冷笑:
“主子担心你们粗手粗脚伤到公主,我和公主熟识,一会儿还要上药,难道你们能给公主上药吗?”
“这”
后来的侍卫犹豫着还不放手,新来那人又说道:
“我就说主子心疼公主,不会就这么把公主丢下的。”
第296章 你自求多福()
“不过子渔姑娘一个人怎么能把公主带走,我们哥俩帮你把人送到马车上也好。”
骆雨沁抬起头,看了一眼子渔,子渔也回视过去,眸中带着犹豫和挣扎。
骆雨沁垂眸敛神,知道子渔是来救她的,她也没说什么。
子渔想了想,无奈点头:
“这样也好,那你们帮我把公主送到马车上。”
马车就在王府后门停着,三人抬着骆雨沁匆匆往后门处赶。
临在路上还能听到前院的打斗声,已经有人冲到后院来了,骆雨沁想,不出半刻钟,司马君晔也该到了,或许他现在正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
侍卫把骆雨沁放到马车上,子渔拦住两人不让他们靠近马车:
“你们回去吧,最好把暗房修饰一下,让司马君晔以为公主还在府上,我要给公主上药了,你们不要跟过来。”
“是。那子渔姑娘小心。”
侍卫恭敬地答了话,迟疑着返回。
中…年车夫赶着马车离开,车厢里只剩下骆雨沁和子渔两人。
趴伏在坐垫上的骆雨沁抬起头,却没有力气撑起身子。
子渔望了她半晌,苦涩笑了笑:
“前来攻打的只有司马君晔的军队,却不见司马君晔去了哪里,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找他,给你寻了车夫,你自便吧。”
她小心翼翼地撩起骆雨沁的衣衫,露出她背上斑驳的伤痕,新的旧的交错在一起,有的已经结了痂,子渔掩住了唇,止住口中的惊呼,摇头轻叹:
“也不知道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他还是很疼你的,不过近日主子也消瘦了许多,你不要怪他,他或许撑不了多久了。”
骆雨沁没有放在心上,盘算着该去哪里找司马君晔。
子渔又说:
“也不知道司马君晔从哪里听说了主子的病情,在主子身体最差的时候攻打过来,我们无力招架,要说司马君晔这人的能力和主子不相上下,公主要是跟着他过得生活或许还会好一点。”
马车的吱呀声传来,车厢一摇一晃,子渔给骆雨沁上药的动作越发地小心翼翼。
“公主也不要怪主子,今天子渔放你离开,或许,这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总不能给公主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子渔柔声说道。
一瓶药被用下去了一半,子渔拿了毯子给骆雨沁盖上,又把剩下的一瓶药塞进她的手里,一并交给她的还有几把袖刀,交代道:
“车夫是我从街上雇的,他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只知道司马君晔和城里的倚香阁有联系你可以试着到那里去看看,万事小心,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日后你自求多福。”
子渔说完再不看骆雨沁,转身撩开车帘让车夫停车。
骆雨沁抬起头,氤氲的眸子清幽:
“你瞒着南宫诀来的?”
子渔点头,骆雨沁垂了眸:
“你放了我回去也不会好过,若是需要帮忙,就到蓟州去找我。”
“不会的。”
子渔摇摇头:
“我这条命就是主子的。”
第297章 他们又是谁?()
“现在做了错事本该回去受罚,而且大夫已经说主子的寿命到了尽头,没有他,子渔也不愿独活。”
骆雨沁又无力地抬起眸子,无奈一笑:
“谢谢你。”
“不用谢,上次你放我一次,这次我也放了你,我们之间的帐也算还清了。”
子渔摇头,转身跳下马车,车帘合上,马车再次快速奔驰起来。
骆雨沁动动身子,擦了药的地方一片清凉舒适了很多,但是她还是浑身无力,想来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
南宫诀要死了,可是她心里一点快意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怅然。
也许是因为他不是死在自己手上吧。
马车还在行走,子渔向车夫交代了,把她送进倚香阁里,骆雨沁看不到外面的路,轻声唤了一声:
“车夫!”
马车停下,车夫转头回应:
“姑娘要说什么?”
“不去倚香阁了。”骆雨沁无力地说道。
“调头去落霞山。”
司马君晔既然名目张大地打过来,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子渔已经知道倚香阁的所在,他定然不会藏在那里,陈娇娇定然也转移了,不会在哪里久待。
天边的夕阳落下,天色越来越晚,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早早地关了门,只有一辆马车行驶在空旷的街上。
街上很安静,安静地只能听到车夫驾马的口哨声和哒哒的马蹄声。
骆雨沁正在安睡,突然心口一跳,迷蒙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她挣扎着缓缓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撩开车窗,马车已经出了城,周围树影婆娑,并不是通往落霞山的路。
骆雨沁缓缓眯起了双眼,这个车夫有问题,前面车夫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狐疑,车速越来越快,骆雨沁在考虑着跳车逃走的可能性。
难道是南宫诀得知子渔要放她,所以才派人堵截吗?
这也不太可能,若是南宫诀的吩咐,那他们现在定然已经在落霞山了。
猛然间,她想到在船上袭击她的那帮人,会不会是他们,只是他们又是谁?
不是南宫诀又不是襄王,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谁会对她不利。
正在骆雨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数名黑衣人从树林里跳出来,骆雨沁见逃脱无望,索性倒在座上装睡,至少这样她能保持清醒让他们放松警惕。
车厢震动了一下,有人跳上车来,骆雨沁没有睁开看,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
“你带她来这里有人看到吗?”
没有听到回应,那人又说:
“那小姑娘有没有怀疑?”
“没有,属下本想趁乱到王府里找她,没想到那小姑娘前来雇车,属下看她行迹可疑,就多等了一会儿,正好免去了到王府寻人的麻烦。”
这个声音骆雨沁听出来了,正是那位中…年车夫。
一股异香飘来,骆雨沁连忙闭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次是真的昏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落霞山底的宅院里。
第298章 公主不会回来了()
南宫诀正在厅堂里听于谦汇报战况,子渔匆匆来迟,南宫诀见了,抬头问了一句:
“去问问怀生,把雨沁带回来了没有,关在什么地方?”
子渔抿了抿唇,没说话,复又抬眼望着南宫诀,于谦见了,连忙找了借口退下。
“你想说什么?”南宫诀皱起眉头,像是有预感似的。
子渔也不隐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公主不会回来了。”
“你说什么?”
男人狭长的凤眼缓缓眯起,眸光倏然冰冷。
子渔头一昂,冷声回到:
“子渔看她可怜,已经把她放了,现在她应该已经找到司马君晔了!”
南宫诀面色平静,但是握着红木椅子扶手的那双手正在缓缓用力,手背上迸出了青筋,指肚发白,他勾唇一笑:
“子渔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可以,我已经把公主放了,就在主子刚刚离去的时候。”
子渔勾唇冷笑:
“主子若是气她恨她,不如提剑一剑刺死了事,可是主子又不肯,平白留着她相互折磨,子渔实在是看不过去。”
南宫诀定定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子渔,墨黑的发无风自动,脸色更显苍白。
他苦笑着摇头:
“是啊,我既然恨她,为何不索性杀了她,只是子渔你不知道,我气她恨她却又舍不得真的杀了她。若是她不在人世了,我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用。”
子渔有些困惑,也很不服气:
“主子要是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把公主逼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不心疼她?”
南宫诀冷笑:“如果不心疼她,你怎么会有机会去救她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心疼她不忍心下手,他今天就杀了骆雨沁,让她到地下陪着自己。
“你下去吧,让我再想想。”
南宫诀无力地摆摆手,轻声说道。
等子渔站起身子缓缓往外走的时候,南宫诀突然叫住她:
“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子渔顿住脚步:
“主子确定不会找人去抓她,我就告诉你。”
南宫诀摇摇头,她这才柔声说道:
“她昏在车上,也没有力气走动,我让车夫把她送到倚香阁。”
南宫诀缓缓皱起了眉头,眸光深幽,沉吟道:
“倚香阁里根本就没有人,早在几天前我们已经控制了那里,她去了也会被送回来,只是”
子渔心头一紧,暗暗感慨,只叹自己没有完全了解自己状况就把公主送到那里,看来她又要被抓回来。
她抿了抿唇,缓缓退后,也许她该去找万怀生问问情况。
南宫诀冷目望着窗外,他说:
“不用去问了,她没有回来。”
“那”
子渔讶然,若是真如南宫诀所说,骆雨沁应该早就被抓回来了才对,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她没有去那里?
“王爷。”
程一德和于谦同时走进来,神情严肃。
南宫诀挑起眉头,先看了眉头紧皱的程一德,再转向相对平静的于谦:
“不是让你们去支援王府了吗?”
程一德一跺脚,懊恼道:
第299章 那车夫是谁?()
“咱们带兵去的时候本还想畅畅快快的和司马君晔打上一架,可咱们军队才刚回到王府,那人的兵已经退了。”
“退了?”南宫诀挑眉,转而整个脸色都变得阴沉了。
“司马君晔为何会退兵?”
于谦也困惑地拧着眉,他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许是他们内部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说发生了什么比他们更重要的事?”
“比如,他们已经找到了雨沁?”南宫诀冷声说道。
他转眼望着窗外,准备传唤万怀生进来。
于谦拧起眉头,慎重地想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也许不是,他们似乎带兵去别的地方了,那匆匆忙忙的样子与其说是撤退,倒不如说是转战到其他地方。”
南宫诀眸光明灭,他沉声说道:
“恐怕是雨沁出事了。”
“主子”
子渔担忧地向前走了一步。
“守在倚香阁的人没有回报关于雨沁的消息,那必然是出事儿了。只有关于雨沁的问题司马君晔才会这么担心。”
南宫诀轻声说道,抬眼望着程一德和于谦:
“你们马上抽回调去王府的兵力,带兵去寻。”
“主子”子渔满脸着急。
南宫诀转过头:
“你是怎么带走她的?那车夫是谁?”
子渔有些紧张,担忧地蹙起了眉头:
“为了不让主子发现,那车夫是在街上找的,我并不认识他”
南宫诀又问了一些关于车夫的问题和马车所走的路线,又一一交代给程一德和于谦,等两人领命离去,他自己也坐不住了。
“我去找万将军回来。”
子渔连忙说道,等话音落下,人已经跑得没影了,放了骆雨沁是一回事,让骆雨沁陷入危险就是另一回事了。
找不到骆雨沁她也不能安心。
南宫诀也推着轮椅出了门,下令让分布在城中的探子展开搜寻,过了许久,也只有人回报说见过一辆马车出了城,具体朝着哪个方向走了他们也讲不清楚,只能盲目地找寻。
司马君晔的兵退了,却一味朝着反方向赶去,想来他们得到的讯息要比南宫诀所得到地多一些。
南宫诀也没有迟疑,安排了一队人朝着司马君晔所追的方向赶了过去。
黑暗中,骆雨沁缓缓抬起身子,入目是黑乎乎一片,她不…禁要怀疑自己这一睡是不是又回到了失明状态。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额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拉下了覆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醒了就好,你是怎么受的伤,看起来好严重,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手。”
说话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纪,梳着时下流行的双平髻,一双杏眼闪着耀眼的光芒,艳红色的裙袍衬得她愈发冷艳。
骆雨沁缓缓环顾四周,床头的铜兽炉中燃着熏香,味道淡淡的很好闻,纱帐飘摇,整间屋子的格调沉静优雅,本就该是个女孩的房间。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第300章 霓裳……红衣()
骆雨沁冷声问道,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却被身边的红衣女人按了回去。
“你身上的伤刚擦完药,不要乱动。”
女子轻生说道,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又如黄莺啼鸣般婉转。
骆雨沁缓缓眯起了双眸。
又问了一遍,女子这才说道:
“是我家主子带你过来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要问那么多,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我家主子不是坏人,也不会害你。”
骆雨沁更加疑惑,要说自己也该是那车夫和黑衣人带来的,难道说先前去找她的人就是那黑衣人?
只是看面前这位容貌清丽的女子笑得温柔,可是说话却滴水不漏,任她如何盘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骆雨沁索性停了下来:
“那好,代我谢谢你家主子,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说着又要挣扎着坐起来,红衣女子有些着急:
“你要往哪里去?”
见骆雨沁不答,她又说:
“现在四下都是找你的人呢,你不怕一出门就被抓了吗。?”
骆雨沁蓦然回头,冷目望着面前的红衣女子:
“你知道我的身份?”
红衣女子一愣,连忙捂住嘴巴,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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