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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时空三千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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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招手,示意雷葛新过来。

“看看,如果你加把劲,这个城市也许有一天会是你的,每一栋建,每一家商店,都写上你的名字。”

从两百六十层的高楼窗口望下去,整座城市的夜景映入眼,光洁的街道,金碧辉煌的建格调。

这应该是座中型的城市,比雷葛新的家乡锡洛央市小上一些,而如果和第一工业时代的名城纽约、东京、台北相较则要更小上许多。

雷葛新到了这个世界之後一直没有机会和牛顿讨论所在的时空地点,他在心里搜索核酸资料库,但是完全找不到和眼前这个世界相容的资讯,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有这麽多篆字“苏”

氏标记的城市。

但是这似乎是件合理的事,如果牛顿在避秦村说过的时间理论成立,那麽雷葛新的知识范畴就不见得能解释所在世界的现象了。

“这个城市,自从你高祖引先公创城以来,经历过无数的战乱,”老人幽幽地以黑暗的口吻说话。

“他从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拾荒小童开始奋斗,从街道上起家,最後创造了这个苏氏的企业帝国。百年前,苏家上代因为被亲信赵氏家族出卖,争战失败,失掉了整个江山,整个家族遭到灭绝的命运,只剩下七个半大孩子逃入荒原。他们在荒原经营了四十五年,等到第二、三代成年之後,才再度攻进都城,斩下赵氏所有男丁的头颅,重新取先祖所建的城邦。”

他携着雷葛新的手,走进一座小小的雅致厅房里。

“克”的一声低响,小厅房落地窗外的夜景逐渐上升,原来,这个小厅竟然是一座偌大的电梯,此刻,老人和雷葛新正站在窗边,室内的光线映出两人的倒影,一直到这一刻,雷葛新才看见自己的长相。

倒影中的苏远天有着瘦而精壮的中等个子,左脸颊上有个明显的刀疤。

“将苏氏的江山夺回当然付出了可怕的代价,当年逃入荒原的七个曾叔伯祖们全数在战役中阵亡,第二代也只剩下我、你的爷爷子文、二叔公子镌,和几个堂叔伯公们,而你父亲那一代,却在与阎家的一场战役之中全数凋零,一个也没能剩下,因此才演变成现在仍然要我这个老头子来撑场面,”这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最底层,打开电梯门,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电子原料制造埸。

“这个,就是你的上一代们千辛万苦打下来的王国基业。”

老人拾起最近一堆零件中的一个小小体电路,眷恋地看着,好像是个极珍贵的宝贝。

“苏氏,都是从这些小小零件一件一件组成的,为了这个王国,我们丧送了无数的子孙。但是,为了捍卫这一片祖先留下来的疆土,就是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不会皱皱眉头。要想接下这付承担整个家族的重担,也一定要是个能够扛得起这个姓氏的人。”

“那,”雷葛新问道。

“你们,不,我们和那个阎家,又有什麽样的过节呢?”

苏子安说道。

“原先,阎家是我们当年攻破赵氏的同盟家族,因为有他们,还有城南的杜家、姚家在攻破赵氏时出了大力,所以在这个城市中也划分出他们的势力。杜家、姚家人丁不旺,从来不曾居过城内的势力主流。倒是阎家三十年前出了个雄才大略的子弟,也就是小静的爸爸阎猛。他大力整顿阎家势力,在苏氏城内的实力逐渐有凌驾我们之上的趋势。原先我们和阎家的关系还算可以,两家子弟也有联姻的纪录,像你今天见过的阎家静敏就差点和远笙结了婚,如果不是在订婚典礼上出了事,他们可能已经是夫妻了。”

“出了事?”

雷葛新问道。

“出了什麽事?”

“阎家的大家长阎敬阳和我同辈,是阎家小静的叔祖,长我一岁,今年算来也有七十六了,”

老人苏子安无限唏嘘地说道。

“如果不是那场订婚典礼出了事的话,我们两个老头又何必这样拼了老命当家呢?”

顿了顿,又茫然道。

“我说到哪儿了?”

雷葛新耐心地再将话重覆一次。

“说到那场订婚所出的事故。”

“对对,我真是老了,如果待会没记着的话,可得提醒我。”

苏子安老耄的脸庞露出歉意。

“其实,那个事故到现在还是一个谜。当时,阎家的势力在城内逐步扩张,你父亲和他的兄弟们早已心生不满,只是没和阎家正面闹起来罢了。远笙和小静订婚的当天,两家的长辈都到了,结果,在典礼开始之前,不晓得为什麽,你父亲和苏氏的堂兄弟,连同阎猛在内的阎家子弟,一共十九人一齐进到礼堂的会议事商讨事情。可是,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一直没人出来,也没人敢去打扰。订婚仪式一直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我作主,让手下开了门,却发现了难以置信的事儿……”

“什麽事?”

雷葛新好奇地间道。

“偌大的一间会议室,空汤汤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撬开窗的痕迹,而门口也一直有人守着,断无可能从门口出来。两家的十九名壮年精英,居然就这样没声没息地消失了。”

“难道没人知道为什麽这十九人会平白无故聚在一起吗?”

雷葛新问道。

“在订婚典礼前突然出现这样的会谈,不是很奇怪吗?”

“这就是整件事的关键所在,”老人以赞许的眼光看他。

“阎家人坚称,是苏家人出面邀他们会谈的,可是,在我们这边,却有确凿的纪录证明提出邀请的是阎家。两边各说各话,当场就在订婚会场弄僵,起了冲突。

混乱中,远兰还弄伤了小静的脸,从此,阎苏两家就结下了梁子。“

雷葛新仔细回想,果然,在阎静敏的颊上的确有一道淡淡的伤疤。

“自此之後,双方大大小小的冲突不断,陆续有子弟在冲突中阵亡,今天远竹的死,只是个开端。”

苏子安长叹道。

“我真的老了,而且总裁这个位子本不应该是我坐的,当年,我的二哥子镌能力、气度绝对不会在阎猛之下,只是他死得太早,虽然我在任时终於也为他报了仇,但总觉得如果是二哥坐这个位子的话,也许苏家可以恢复先祖的独霸局面。”

两人之间暂时陷入沈默。

工厂中寂静无声,只有远方的气筏徐徐地冒出白热的蒸气。

“和阎家的事,总要有一个了结。杜、姚两家虽然有既定的势力,但是只能自保。真正的霸主,还是脱不开阎苏两家,除非我们两方能够取得永久性的平衡,否则,一场大战势所难免,谁能决定这个大局,就是我们下一代的总裁,”苏子安道。

“每个人现在都认为这个人选就是远琴,连他自己也这样想。刚才他对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

但是我却仍然对你有信心,因为远琴虽然足智多谋,却没有霸主的气度。我相信我的眼光,你,远天,会是比远琴更适合的总裁人选。“

“别让我失望。”

这是老人苏子安对雷葛新附体的苏远天讲的最後一句话。

便已深,雷葛新占坐在安排给他的房间中。

近天明的时分,牛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如何?”

牛顿说道。

“对这个新世界看法怎样?”

“不怎麽样,”雷葛新没好气地说道。

“是一个疯子世界。”

“这样的说法,也许没有冤枉他们。我查过这个世界的资料,这个世界和我们的时光分叉点大概是在公元廿世纪末,距离那个时代大约又过了二百年多年之久。”

“怎麽可能?”

雷葛新问道。

“这样来说,他们的时代应该和我们差不多了,但是从市容和他们使用的武器来说,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跟得上我们科技的迹象。”

“没有错,这的确是个落後的世界。而且,我遍查了这个世界,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基本上,这是一个没有国家的世界。”

“没有国家?”

雷葛新好奇地问道。

“应该说,他们没有我们所熟知的那种国家结构。我推测这是廿世纪末资本主义社会变形导致的後果。在我们的世界中,也曾经一度发生过资本家实力凌驾政治家的现象,我们渡过了那一关,但是这个”豪门“世界却没有渡过。政治人物更替太过频繁,没有时间扎下足够根基,让资本家取代了统治角色。所以,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没有国家,只有一个一个的企业帝国。”

“那落後的主因在哪里呢?”

“其实,古廿世纪的社会论者就曾经预言过这样的世界,只是在我们的历史上没发展成罢了。

资本主义极度发展的结果,导致出色人才都将精神花在看似复杂,却无甚建设性的商业行为上。忽略了基本的人文、科技素养。而且,在这种以资本、金钱为主的世界里,主宰权非常不稳,因此花在巩固势力的精力极大,也阻碍了文明的进步。“

略事沈吟,牛顿又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你就会知道。”

天际已经微露鱼肚白,雷葛新依着牛顿的指引,走到苏氏大楼的一楼大厅。

门口的警卫只是冷冷望了他一眼,连句话也懒得和他说。

“看来,你扮的这个人在这个地方不是很吃得开。”

牛顿促狭地说道。

走出大门,在地面上看仍然金碧辉煌的大街此刻在晨曦下显得有些冷清。

街上的商店排满了耀眼的商品,闪着俗艳的光芒。

“好像过的日子还不错,”雷葛新由衷地说道。

“这只是表象,等到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你的看法就会不同。”

绕过两条大街,在一个小巷子的前方,牛顿要雷葛新走进去,穿过墙边的一座竹篱笆。

在微曦的晨光下,看见的却是和大街上截然不同的景像。

残破的街道,裂损的人行道上长出一丛丛的长草,有些地方横陈着一辆布满面斑的汽车残骸。

放眼所及之处堆满了圾垃。

雷葛新的眼光随着脚步前进,有栋残败小屋前坐着一名乞丐,看似熟睡,可是近看却发现他的七孔有巨大的红蚁爬进爬出,竟然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

“牛顿!”

雷葛新惊叫。

“这个人……是个死人!”

“这就是我要让你看的东西。”

牛顿静静地说道。

“只有一墙之隔,这条街上却像是个地狱。”

雷葛新站在苍茫的废墟街道上,萌生一股绝望之感。

这个地方有点像是古籍所载廿世纪美利坚的贫民区,却多了分死亡的气息。

“怎麽会有这样的地方?”

雷葛新喃喃自语。

“这就是这个世代的资本结构形成的另一个恶果。掌权的大家族除了和其它家族互相倾轧之外,也占尽了所有资源,贫富差距变得越来越悬殊。像这种街道都是经过战祸、死亡的不祥地点,苏家的人将其废置,再重新起建新的大型街道。隔一条街买份报纸的钱,在这儿却可以让人生活上半个月,基本上,不只是这个城市如此,在这个世代中,每一个地方都是同样情形。”

牛顿幽幽地说道。

“但是,这种贫富生活并不是绝对的。像现在掌权的苏家,他们的先祖就来自……这样的贫民区,推翻了原先的统治者。而这个世代就在这种永远动汤的状况下一直持续着。”

“所以,这其实就像是公元前古中国的战国时代,是吗?”

雷葛新随口问道。

牛顿悄无声息。

“牛顿,”雷葛新再一次问道。

“对不对?”

“嘘!噤声!”

牛顿低声道。

“不太对劲。”

街道的另一端出现了几名男子,此刻正阴沈地向雷葛新的方向走近。

几名男子的年纪都在二三十岁上下,身上的衣物并不光鲜,却从衣缝中露出强健的肌肉。

为首那人的个头极高,脸上有愤愤不平之色。

“走过去,没事的。”

牛顿说道。

雷葛新昂然迎着来人走过去,那几名年轻男子只是兀自站在人行道上冷眼盯视,也没来为难他。

雷葛新好奇地打量这几个男人,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不满的复杂神情。

“林远天,进了苏家,就忘了旧兄弟了是吗?”

当前那名高壮男子嘎声说道。

雷葛新诧异地看了看这一群人,知道这一定是附体这个远天的旧友,只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在正式入籍苏家之前,远天居然是个出身贫民区的白丁。

在人群的身後,缓步走出一个清瘦的女孩,抬起眼来,以漠然的凄苦眼神看着雷葛新。

雷葛新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缓缓越过带头的男子,越过他的同伴,最後也越过那个女孩。

突然间,一声暴喝在身後响起。

“林远天,你真行!”

另一名长发的矮小蚌子怒气冲冲地跑过来。

“不认我们也就算了,难道连蝶儿你也认不得?”

他一反手,揪住雷葛新的衣袖。

“你飞上了枝头,看不起我们兄弟也就罢了,但是你不能对蝶儿这样!”

雷葛新顺手一让,躲过矮个子的手势,矮个子一个收势不住,跌倒在地。

其馀人见两人动起手来,纷纷发出怒吼声,同雷葛新的身边围拢。

有几个人顺手抄起街上的废铁管,有一个胖子甚至掏出一把短刀。

“砰”的一声枪响,让混乱场面陡地凝冻片刻,本来打算向雷葛新兴师问罪的男子们转头朝枪响的来处观望。

枪声来处站着两名面色木然的黑衣中年男人,其中一人手上的高爆枪还冒着青烟。

两名男人的身後是一部大型的嫩黄色礼车,车窗缓缓摇下,坐在车里的居然是前一天和雷葛新玩过赌命牌局的阎静敏。

一众的贫民区男子楞在当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名带头的高壮男子一咬牙,仍然持着铁管向雷葛新处逼近,手臂回处就要往雷葛新头上砸落。

“哥!不要!”

清瘦的女孩小蝶尖声大叫。

“砰”的一声高爆枪响再度响彻众人的耳际。

阎静敏身旁的另一名黑衣男子气定神闲地再开了一枪,将高壮男人手上的铁管击成两段。

高壮男人持着半根断棒,圆睁双眼。

豪华礼车的车门此刻缓缓打开,阎静敏从车内走了出来。

今天她是一身的猎装打扮,英气中仍然是冷冷的高傲神情。

“这一枪,是看在苏远天先生的面子上,如果你再不知好歹……”

她清澈的大眼陡地露出杀气。

“我瞄你的鼻子,就绝不会打中你的眼睛。”

一众的贫民区男子在早晨的天空下仓皇撤退,脚步杂沓,一下子全数绕过街角不见踪影。

只有那女孩小蝶仍静静地盯着雷葛新,她的哥哥拉着她的手臂,也缓步离去。

走没几步,女孩一松手,又跑回来雷葛新的面前。

这时,阎静敏也已经走到他们身前不远处。

女孩凄然地看看雷葛新,又看看一身兽皮猎装,皮带环上几颗晶亮珍珠的阎静敏。

“远天,我知道再怎麽样,我也终究只是梁上的一只小燕子,比不上别人的光采。但是,”她深吸一口气,神色坚定。

“我只要你知道,我不怪你,真的,我一点也不怪你。”

说完这番话,女孩便掩面转身,也在街角失去了踪影。

而牛顿的声音又悄悄出现。

“这是古世代常见的男女交往模式,在我们廿四世纪已经极少见到。”

他说道。

“还有你身边这个女人,有机会也和她尝试这类型的男女交互动作,我好做观察。”

“察你个头!”

雷葛新忍不住脱口骂道。

一出口才想起身边还有个阎静敏,此刻她正圆睁着大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自言自语的表情。

雷葛新也不去理她,一转身便往回头路走。

阎静敏追上他。

“喂!”

她叫道。

“喂!”

雷葛新站定,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想和你聊聊,到我车上去,有空吗?”

阎静敏以挑战性的眼神问道。

“或者是说,有这个胆子吗?”

牛顿这时又突然插进口来。

“去看看,说不定会发现有趣的资讯。”

“我会去,但是休想我会帮你找男女关系的资讯!”

雷葛新低声道,看见阎静敏又盯着他看,连忙点点头。

“好啊!”

阎静敏的神情极度惊讶。

“上我的车,你真的肯?”

“可以。”

最後,雷葛新这样简洁地说道。

上了阎静敏的车後,她一直毫不掩饰地凝视着雷葛新。

而雷葛新也不以为忤,只是好奇地打量车内摆设,有时凝神细看窗外的街景。

阎静敏的嫩黄色礼车驶出贫民区,再度回到繁华的大街,开往城西的阎家势力范围,最後,在一栋大楼的顶楼停机坪上了一具垂直起落飞行器。

雷葛新毫不犹豫便跳了上去,坐在阎静敏的身旁。

在巨大的猎猎风声夹杂引擎声中,飞行器起飞,雷葛新想起在古装电影中,廿世纪人常用的直升机大概就是这类型的工具。

苏氏城逐渐在脚下变得渺小,原来,在城邦的外围是大片的荒原和沼泽,一条

绵延深远的山脉横陈在地平线的西端。

牛顿此时则在雷葛新的耳旁分析眼前所见的一切。

“在这样的权力结构下,城市外围的开发变得几近不可能,因为城市的统治者不会容许子民脱离可以监控的范围。”

牛顿说道。

“但是,虽然处於不同的时空,基本上,这个世代的生活模式和我们的遮蔽幕却很类似,都无法尽情享受整个地球的自然资源。我们的灾祸来自……超人战争,他们的却来自……本身的生存结构出了问题。”

雷葛新忘情地看着辽阔的荒原,野生的动物在平野上奔驰。

“不过,和我们的世界不同的是,这个时代的动物却快乐得多,人们花了太多精神在自相残杀上,反而造就了野生动物的天堂乐园。”

牛顿有点啼笑皆非地说道。

从飞行器中的玻璃窗望下去,一群野马在平野上奔驰。

雷葛新一转头,打算换个角度来看那群野马,却看见阎静敏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柔和。

“你到底是什麽人?”

阎静敏的声音夹杂在引擎声中透现出柔和的气氛。

“我收集了所有有关於你的资料,但是,上面却没有一样符合我自己亲眼看到的。”

“我是林远天。”

雷葛新顺畅地撒谎说道。

“正确来说,你现在应该叫做苏远天。你是大企业集团苏氏子弟和欢场女子所生的私生子,是苏远竹、苏远兰的异母兄弟。从小在废都长大,没有受过一般教育,但是因为打起架来十分凶狠,在废都街上倒也小有名声。”

“你知道得倒比我详细。”

雷葛新由衷地说道。

“但是,我却完全看不透你这个人。”

阎静敏说道。

“赌命那天,我算准你只是虚张声势,想不到却栽在你的手中。後来,你有开枪杀我的机会,却放过了杀掉你亲兄弟的仇人。难道,你真的知道我那柄枪里其实没有子弹的吗?”

“不知道,”雷葛新坦然说道。

“是後来才知道的。”

阎静敏仔细看着他的神情,良久,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不了解你,苏远天,”阎静敏悄然地微笑。

“就连现在你说的话,我也分不出真假。见过你之後,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是真正的光明磊落呢,还是可怕的演员?’,你说,你是哪一种人?”

雷葛新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

“从我开始插手阎家的事务以来,见过许许多多的狡诈人物,但是,会让我连续打乱布局,不知所措的人,你算是第一个。”

她悠然地说道。

“赌局完後那把枪是一次,而你会答应上我的车则是另一次。知道吗?在废都那儿,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只是你这个人太让我好奇了,而且,你对那个女孩的深情也很感动人,所以找才决定和你好好谈谈。”

本来雷葛新是无言以对的,但是牛顿却在一旁嘟嘟嚷嚷地出意见。

“问她为什麽,为什麽她会觉得你不理那女孩是件令人感动的事?”

於是,雷葛新有点无奈地间了静敏这一个问题。

“为什麽,你会觉得我和那女孩的事很感动人?”

“因为我从资料上知道,那女孩是你在废都从小到大的恋人,你会对她假装视而不见,当然不是因为看不起她,而是不愿将她带入豪门的争战漩涡…………啊!那是什麽?”

雷葛新顺着阎静敏惊讶的目光往窗外一看,看见在地平线彼端森林中冒出浓浓的黑烟。

阎静敏将脸凑近雷葛新,两人的面颊相距极近,连她身上的鸢草花香都可以闻到。

“虽然说我是真的看见森林大火了,可是,即便是最没江湖经验的小混也知道这种打断交谈的惊讶举动暗藏着无限杀机,”她轻轻地以舌头舐舐红唇,看着窗外的野火。

“可是,为什麽你又这样随随便便就转过头去呢?难道不怕我改变主意,杀了你吗?”

“为什麽你总是要讲那些杀来杀去的事呢?”

雷葛新皱眉道。

“难道世上没有比那更重要的事了吗?”

阎静敏不再理他,只是迳自注意着冒出浓烟的地点。

她向驾驶员交待了几句,向起火点更飞近了些。

那是一埸中型的森林火灾,在山腰急速地延烧。

从阎静敏关心的程度看来,这片森林应该是阎氏的产业。

她拿出飞行器内的通话器,按开了挈钮,略事犹疑,又将它关掉,几经考虑,又想打开通话器,按开挈钮的手指微微颤抖,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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