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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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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那所谓的甘心,又是什么呢?”卓雅如此反问道。脸上井字的伤痕已经淡了,可依稀还是看的出来,而她原本那俏丽而刁蛮的模样,已经全然消失了,便仿佛一颗丢在水里的石头一样,被水流渐渐冲刷着,一点一点地被磨掉了棱角。

    “封后大典尚未举行,您还是有机会的。”红绸在卓雅那里如此煽风点火的,她实在是太着急了,着急倒似乎都没有听出卓雅话里面的意思。

    “那我该怎么做呢?杀了她?陷害她?往她的房间里塞一个男人?”卓雅如此反问道。而这些事情,红绸,都做过。

    卓雅说出这一句话后,红绸终于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便是低声说道:“臣妾……臣妾明白了……”

    “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卓雅看着红绸,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而说出了这句话后,她也觉察出了自己的食言,便是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红贵人,你可知道,国主的心,在哪里吗?”

    “国主的心?”红绸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便是回答道,“莫非,莫非就是在那皇后那里吗?”

    “不。你错了。”卓雅脸上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这样回答道,“国主的心,不在那位皇后身上,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甚至不在他自己身上……”

    红绸愣了一愣,似乎不知道卓雅究竟在说什么。

    “国主他……终究是个可怜人啊。”卓雅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极为惨淡的话。

    而这句话,便是听在有心人士耳朵里,便是一句可以起波澜的话——红绸便是一个有心人,可她听完这句话后,却竟然没有没有用这话做些什么,也是意外。

    “娘娘……你不怕,你不怕红贵人将此话说出去吗?”卓雅的贴身侍女,如此问道。卓雅待这侍女极好,所以这侍女,也是一心向着卓雅的。

    “怕?我在这里,还有需要要怕的东西吗?”卓雅无奈地说道,而后,他又加上了一句,“红绸她是不会对别人说的,她是聪明人,所以她是不会将这句话传出去的。我要和她说什么,她都懂……她懂,我也懂……”

595一步一步,一袭凤袍而来() 
当这一袭凤冠被侍人抬进靖榕的房间之后,靖榕有的,也唯有震惊了。

    “这……”靖榕看着那为首侍人,问出这样一句。

    “恭喜陆贵人了,国主一袭圣旨,陆贵人封后,往后便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其可不要忘记小的啊。”那为首侍人一副谄媚脸孔,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便是这皇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却只有靖榕一个,是不知道的。

    靖榕心中隐隐有了一些怒气,却不好明说,便是摆驾来到了金元阁前——此时她虽然依旧是贵人封号,可这圣旨已下,却是顶着皇后的名头,虽然还未参加封后大典,可众人却都已经知道,所以依旧还是按着对皇后的态度对她。

    “陆贵人……国主便是在里面休息,太医说过,不得由任何人打扰。”态度虽然变了,可封号却是不变的。尚未封后,这靖榕还是贵人,所以眼前侍女将她拦住之后,便是恭恭敬敬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靖榕不理,便是硬闯。

    左右将其拦住之后,竟是差点动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小七。

    小七走到那侍卫面前,便是在那侍卫手中,写下一个:钰。侍卫一见,便是让开道路,小七向靖榕比划了一下,示意靖榕跟着自己走,靖榕不疑有他,便是跟着前行。

    这金元阁中冷清,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侍人。途中靖榕问过为何小七在这里,小七便是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写下了一个陆字。

    其意,便是陆廉贞让自己呆在这里的。

    一来,是为了做这陆廉贞的眼线,二来,便是……

    “你来了……”郝连城钰躺在这床上,便是面前坐了起来,对着靖榕,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许久不见,这郝连城钰实在是变了太多了。

    他此时很瘦,非常非常的瘦,人躺在这床中,便是只看到锦被,而没有看到人一样,床上的隆起也是小小的,而他的手腕,也仿佛一折就要断一样。而他的头发,变成了白色,全然的白色……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郝连城钰所专有的表情。

    看到靖榕来了之后,他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意。

    “你这是……”靖榕看到郝连城钰这幅模样,却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郝连城钰说道。

    生老病死,可这病,却是在死前面——这郝连城钰,莫非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究竟是什么病?中毒?中蛊?还是……”靖榕问道。

    “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原本我就知道,只是从来便没告诉过我的父母……”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说道,“姆妈自小便走了,所以不知道,而父皇……要瞒着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靖榕沉默。

    “不,方磊笑可以医好你的。”靖榕突然开口。

    “我让盛雅燃来帮我看过,可惜她的结论,也是一样的……他们能医好的,是后天带来的病,而我这病,便是天生的,便是上天给予的东西。他们可以医好的是人,可如何,能与天斗呢?”郝连城钰露出了一丝惨淡的微笑,如此说道。

    “你若死了,胡国怎么办?”靖榕问道。

    “你这话倒是有趣……”郝连城钰说着说着,便又咳嗽了起来,小七急急忙忙给他为了一些人参汤,他才止住了咳嗽。

    ……

    “胡国之中,有着继承权的,只有我与郝连城深,我死了,这皇位,不就是他的了吗?”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可靖榕知道,郝连城钰,是不会让其如愿的。

    若是在郝连城钰咽气之前,郝连城深死了,这胡国的皇位,究竟会花落谁家呢?

    郝连城钰并无子嗣,而郝连城深,却是有的……只是靖榕不愿意让这孩子落入到宫廷之中,成为那囚笼之中的一只困鸟。虽然有着最好的生活,可这翅膀,却是再也无法飞翔了……这样可怕的日子,想来却是刺骨的寒意。

    靖榕曾经过过这样的生活,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过自己的生活了。

    若是没有到了这个地步,她是决计不会想要告诉任何人,这皇族的血脉,还留存于世的事实的。只是此时……若是不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怕是……

    “你若死了,会将阿成拉去陪葬吧。”靖榕问道。

    “什么陪葬?他必然是会死在我前面的,他不死,我怎么会死?”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如今郝连城深与你各自占据这胡国的两边,势力相当,你便是要杀死阿成,也是困难。”靖榕说出了一句实话。

    “你可知道,穆远,是我的人。”突然,郝连城钰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郝连城深之所以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乃是因为有穆远帮助,而此时郝连城钰却说,穆远是他的人,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太无法接受的事实了。

    只是……

    此时郝连城钰,似乎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

    人之将死……

    “不,穆远与其说是我的人,倒不如说是我父皇的人,便是我父皇死了,穆远也存着一颗爱国之心,知道我身上有病症之中,他便是要祝我一步一步将这胡国统一,再将这国家交给郝连城深的——你说,若是我此时告诉他,我的病有救了,他会如何?”郝连城钰这样问道。

    答案,自然是只有一个的了。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无有二主,以穆远性子,必然是会将郝连城深杀死的,毕竟,这郝连城深才是乱臣贼子,而这郝连城钰,却是胡国之主……

    “如此……我便告诉国主,一件事情吧。”靖榕看着郝连城钰,如此说道。

    “我……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身上流着的,是郝连家的血脉……”当靖榕说出她有一个孩子的时候,郝连城钰的脸上露出的,乃是震惊的表情,可当她说出流着郝连家族血脉的时候,郝连城钰的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微妙的。“而还有第二件事情,我也要和你说说。”

    靖榕一步一步,走近郝连城钰……

596国主生死,你以为这只是一个误会?() 
“父皇他!”听到靖榕的话后,郝连城深几乎从床上坐了起来,可他此时身子虚弱,便是强坐起来,到最后,还是身子软了下去。

    靖榕趁机便是抓住了郝连城深的胳膊,将其好好扶住后,往他的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而这动作之间,便是搭了一搭郝连城钰的脉象——其中脉象紊乱,时高时低,似是心律不齐之症状。

    ——这并不是作假。

    “也便是你,可以抓着我这一国之君的脉门了。”郝连城钰对这靖榕这样说道。他便是知道靖榕刚刚所做,却无任何责怪的意思,“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是骗你的?”

    靖榕不曾回答。

    “你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应当的。”郝连城钰脸上露出的,乃是一种微妙的感情,仿佛说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猛然之间,靖榕突然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这件事情,你很小便知道了?”

    郝连城钰知道靖榕要说什么,便是开口说道:“不错。”

    而他的脸上,却是露出的一丝释然的笑意。

    “你从小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疾病,而有着这样疾病的你,却是不适合当国主的,只是你却还是做了国主——可你却又知道,这国主,是做不长的……”靖榕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此开口说道,而她的话,越说到最后,便越是震惊。

    郝连城钰并不回答。

    “而国主,一向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你……一个,是郝连城深……你不能做国主太久,那到最后,这国主的位置,便会落到阿成身上……可阿成,并没有想与你争夺王位的意思,他更希望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而不是与你抢夺这坐下王位,所以你才这样……处处逼他……”靖榕震惊地看着郝连城钰,那不算美丽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少见的惊讶的表情。

    “你将我,想的实在是太好了……”郝连城钰浅浅笑道,沙哑的喉咙之中,有着的,乃是仿佛破锣一般的声音。

    而小七在听到郝连城钰说完这句话后,便是将人参茶喂进了郝连城钰嘴里,郝连城钰才微微缓和了一些……

    “我原本就讨厌他……分明是个混血……可生的,却比纯种的胡国人来的还要像一些……非但外貌上像极了胡国人,连这身体,都比的来的好的许多。”郝连城钰含着一些嫉妒,这样对靖榕说着……

    “可阿成小的时候,受的苦,却比你来的多的多。”靖榕回答。

    眼前这个男人所做的事情,与陆廉贞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其实是差不多的。阿成过去有多苦,如今便有多辉煌。也是这个男人,将阿成打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而陆廉贞对自己,亦是如此,没有过往的陆廉贞,没有陆廉贞的磨练,是没有此事的陆靖榕的……过去有多少磨难,此事的在脚下的路,便有多顺。

    人生之路,她与阿成所走的,原本就不顺遂,路上有太多的绊脚石,让他们无法前行,而因为过往有了如郝连城钰与陆廉贞这样的人,他们才能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虽然践行,可这步子,却是一直都是稳稳的。

    “我一直在想,若是他当上皇帝,是否会是成为我父皇那样的皇帝……我父皇,真的是一个好皇帝,虽然有很多不足,可他确实是一个明君……而阿成,又像极了我父亲……”郝连城钰如此说道。他知道,这个皇位必然是会到郝连城深手中的。

    可郝连城深却没有登基的意思,于是,他便只能逼。

    可哪里知道,他一步步逼近,郝连城深却是一步步后退……直到最后,遇到了一个陆靖榕,才让郝连城深终于有了抢夺的意思。

    只是……

    郝连城钰终究还是嫉妒的,嫉妒着这个男人,嫉妒他有一个胡国人的体魄,嫉妒他的性格,嫉妒他的健康,嫉妒他……遇到了一个名叫陆靖榕的,可以相守相爱一辈子的女人……

    嫉妒,归嫉妒啊。

    可皇位,却终究还是只能留给郝连城深的,不是吗?

    因为这胡国之中,留着郝连家血统的,只有他们两个了。

    可就在刚刚,陆靖榕却告诉了自己一个自己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郝连家族的血液,并不会就此断绝。

    非但郝连城深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父皇……甚至……还活着……

    “不不……这不可能……父皇他……分明是父皇的亲信传出的死讯……”因为这个让人振奋的消息传来,让郝连城钰有些喜不自禁,可他终究还是有些若有似无,不敢太多相信。

    “你知道,那个将你父皇杀死的人,是谁吗?”靖榕缓缓问道。

    郝连城钰沉默了许久,突然,他看着靖榕,便是如此问道:“是你?”

    “不错。是我。是我‘杀’了你父皇。可是你父皇没有死,如何谈得到杀?”靖榕反问。

    “可你分明受到了我的牵制……若是你没有杀了我的父皇,为何你会如此害怕你杀死我父皇的事情,被郝连城深知道?若是父皇根本没有死,那你杀死我父皇的事情,自然也便不存在了。”郝连城钰反问。

    “你不明白……他死了,才是对他最好的。”就仿佛这大赤灵柩之中,金银棺木中有的两句烧焦的尸体,并非是帝后的一样。

    帝王们所有的时间,实在太短,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又实在是太不长了。帝后兜兜转转几十年,才有了这一袭剖白,而国主夫妇之间,却也是寻寻觅觅这样几十年,才有了今日相见。

    江山美人之间,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前者,他们陪伴了几十年,为之付出了一切,甚至几乎将心爱的人都舍弃了。而其后的几十年,便是诈死陪着自己喜爱的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并不知道,我在怕什么……”靖榕突然这样说道。

    “我会将此时说出来,乃是因为我怕这件事情被陆廉贞知道。”靖榕这样徐徐说道,而后,他却突然问小七道,“师叔,你是不会将此时告诉我爹爹的,是吗?”

597小七身份,靖榕徐徐说出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小七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一丝无谓的表情。

    ——靖榕被这丫头知道了。

    原来这小七,乃是盛雅燃收的第五个徒弟,虽然只入门几年,可天资聪慧,便是进展很快,可惜敌不过这天生天才的陆廉贞。

    而小七将自己装作仆人呆在陆廉贞身边,一边是因为师命难为,而另一面,却是想要看看这师父口中所谓的天才,究竟是什么样子,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喜怒无常的一个人。非但是喜怒无常,甚至让小七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

    求爱而不得,这是许多人会遇到的事情,可在陆廉贞身上,却是格外的可怜了。

    小七的身份,乃是盛雅燃对靖榕说的。

    陆廉贞不知道知不知道,可靖榕,却知道了。

    靖榕此时敢在小七面前一说,便是知道小七是不会将此时告诉陆廉贞的。就像这圣旨送出的时候,小七不会不知,却没有事先将消息说给陆廉贞听一样。

    有些事情,是小七会做的,而有些事情,却是小七不会做的。

    “陆廉贞以为你是他仆人,却没想到,你却是他同门师弟,有趣,真是有趣……”郝连城钰笑的极为大声,却是不妨被口水呛到,便是越发的难受。便是咳嗽了起来。

    小七便是在这个时候,将水倒入了郝连城钰口中,才缓解了他的咳嗽。

    “骗过他的事情,还有第二件。”靖榕徐徐开口,“那便是你父皇未死的这件事情——这也是为何我一直不敢将此事说出的原因。爹爹一直以为老国主已经死了,所以才不加追究,若是被他知道,尚有人老国主活在人间。你说……爹爹会怎么做?”

    “赶尽杀绝。”郝连城钰说出了这样四个字。

    “不错,赶尽杀绝。我便是知道爹爹会这样做,才不敢说出,若是你与郝连城深知道,便是能忍住对老国主与对母亲的思念,而一辈子不去看他们吗?”靖榕问道。

    若是老国主与苏含玉时时刻刻陪在郝连城钰身边,想来他还是可以忍住的。可他们却是许久不在,尤其是苏含玉,便是从小离开了郝连城钰身边,这让郝连城钰如何能够忍住呢?

    便是此时回答可以忍住,但也不过只是说了一个谎话而已,到最后,终究还是会去看的。

    而当他们到达了那个老国主隐居的地方,便也是老国主的死期而已……

    靖榕知道这一点,才不敢说什么。

    只是此时,郝连城钰成了这幅快死的模样,若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他也不能做什么——所以,靖榕将此时和盘托出。

    更何况这小七与靖榕便在左右。

    哪怕陆廉贞在郝连城钰身边安插了人,以靖榕与小七身手,如何能够觉察不出来呢?此时说出,才是万无一失时机。

    “我原本以为,是你杀死我父母的事情,才让你与阿成分开,却没想到,最后,也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你居然……居然是为了我父母,而不愿将此事说出的……”郝连城钰看着靖榕,脸上有的,是感激、感动、感恩……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了阿成……”靖榕说道,“我不愿爹爹将阿成的父亲杀死……在你将我与云姬制住,要求阿成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我就知道,亲情在他心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了……”

    郝连城钰摇摇头说道:“那时我若是阿成,必然会选你的。”

    “所以,你才不是阿成……”靖榕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这样回答道。

    “阿成重情重义,我知道阿成对我的情谊,却也知道这父母在阿成心里有多重要,阿成自小没有受到父母之爱,你有了老国主全然的父爱,可阿成,却是什么都没有……他虽然有一个爱着他的母亲。可他却不在自己的母亲身边,他感受不到那母爱,所以才格外想要有……老国主是胡国人,但他也一样是阿成的父亲……我……不愿阿成伤心后悔……”

    “所以你就由着自己被误会?”郝连城钰反问。

    “老国主已死,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靖榕如此回答道。

    说完这句话后,屋子之中有的,乃是无法言语的沉默……

    许久之后,郝连城深问道:“你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玉琛……”靖榕回答,而另一个孩子的名字,乃是陆消,可那孩子到最后能不能回到自己的怀中,却依旧还是一个问题。

    “你将玉琛接到宫中吧……”郝连城钰对靖榕这样说道。

    “可……”靖榕向来不是一个迟疑的人,可她此时却如此迟疑,不为别的,乃是因为这玉琛,却是自己的孩子。

    “你想让我杀了郝连城深吗?”郝连城钰问道。“我刚刚说的,并非是胡话,我尚未想好是真的将这皇位留给郝连城深,还是带着郝连城深,一起去死……”

    靖榕皱了皱眉。

    “只是好在……你有一个孩子,不是吗?”郝连城钰反问。

    靖榕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极为不妙的年头,只是郝连城钰尚未说出,她亦不想提起而已,只是不想提起的,却并非不会发生,只是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会被人说出来的而已。

    “我郝连家的皇子皇孙,如何能够流落在外面呢?更何况是皇后的孩子,便是有继承大统的权力。”

    靖榕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郝连城钰止住了。

    “皇后登基大典时候,便是我册封太子的时候——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等他登基上位之后,我也大约可以安然的死去了……”郝连城钰竟是将自己的身后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并且明确表示,要将玉琛立为太子。

    可……

    可……

    “不行,你决计不能将玉琛立为太子!”靖榕今日,着实是太激动了,便是站在郝连城钰面前,如此激烈说道,倒是让郝连城钰意想不到。

    “为何?”郝连城钰问着。

    “因为……因为……”靖榕徐徐说出一个答案……

598凤临天下,终于登上后位() 
“这些日子,国主的精神,是格外的好啊。”一个侍人站在大殿门口,看着那天上朗朗的白云,如此说道。

    前些日子,郝连城钰身子虚弱,夜间的时候日日咳嗽,便是他们这些站在外面的侍人,也是能常常听到这大殿之中传来了的咳嗽的声音的,撕心裂肺的,仿佛要把这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是啊,自从这陆贵人进了金元阁后,咱们帝君这咳嗽的症状,亦是好多了。”另一个侍人如此回答道。

    “便是应了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侍人回答。

    便是此时,正好是小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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