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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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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师命到底是什么,靖榕却不得而知。
今日得知这千缕却是陆廉贞的师妹,想来这两人所尊师命,必是相似。
可千缕却说:“我们的师傅一向爱戴帝君,这帝君乃是文君,无一丝残暴粗俗之气,可偏是这样,却容易被那些大臣欺压在头顶上,亦易滋生谋反叛逆之人,我藏在禁宫之中,便是为了将那苗头扼杀下去。”
“可这几日,千缕却日日陪我……”又怎么有时间去保护帝君?
靖榕本想这样问,却没想到千缕却说:“你未免也是太小看陆廉贞了,他所训练出的影卫日日保护着帝君,又何须我出现呢?便是帝君身边的影卫死光死绝了,我若出现又有什么用呢……”
——她这样说话,倒是有点像是蛮横的陆廉贞了。到底是师兄妹,还是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的。
说完之后,千缕笑了起来,笑声悠扬,倒是让这寒冷冬日平添了一份暖意。
“千缕,这炭火似有些灭了,你且添上一些吧。”这冬日之中,靖榕尤其怕冷,雪虫乃是冬虫,于冬天之中最是活跃,这雪虫似乎大了一些,在血管之中横冲直撞的,倒是难受的很。
千缕看了看那炭火,却是有一些明明灭灭的,便那火钳添了一些,可拨弄了几下,却咦了一声。
第八十八章、美梦()
“怎么了?”靖榕疑惑地问。
“这碳,竟然有一些没烧着……”千缕拨弄这那些炭火,说着,这炭火上层似是红彤彤的,可下面一层,却是黑乎乎的,也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烧着——寻常炭火没有烧着那是理所应当的,烧碳之时,总有燃与未燃的分别,那未燃的碳便自然很难烧着,可靖榕此时所烧之碳,乃是皇后御赐竹炭,与帝君榻前所用炭火是一模一样,如何会出现未烧着的可能呢?
千缕将那火红炭火拨开,将那下面未烧着的其中一块夹了出来。
“千缕,这竹炭,且让我看看……”说是看,又如何看呢?靖榕此时身不能动,若是想要看清楚,也只能让千缕将竹炭夹在自己眼前而已。
那竹炭虽是未烧尽,可却亦是飘着一股热气,加之那火钳铁质,又拨弄了好久那烧的火红的炭火,而那火钳、竹炭,只离靖榕眼前三寸……若是千缕的手不小心抖了一抖……
——那火热炭火悬在面前三寸,可靖榕却是半分不乱,反而倒是千缕,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手略一抖,酿成什么大祸。
“这碳……”靖榕闻了一闻那炭火,说道,“确实是皇后御赐竹炭不假,可其他竹炭皆可引燃,唯有这一片却烧的不完全……”
她想了一想,又再说道:“你且看看,那火盆下,是否有水渍……”
千缕不明就矣,这火盆长年烧炭,哪里可能有一丝水迹……可靖榕是这样说了,她便这样做。
将那最地下的炭火拨开后,果然最地下的竹炭,是湿的……
“怎么可能……”千缕不敢置信地说着。
这皇后御赐竹炭,每一颗都是精挑细选,绝无一丝杂志,是不可能不燃烬的,可昨日的竹炭,非但未曾燃烬,还留下下面一大堆未燃烬的竹炭,而这火盆下,竟还有一丝被水浸到的竹炭痕迹,想来,只有一个可能了……
“千缕昨日可是睡的特别好?”
这一句,本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了,却生生听的千缕心惊肉跳。
千缕双膝跪下,头不敢抬,丝毫看不出她的辈分本比靖榕大上一辈,她此时心惊肉跳,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怕。分明眼前女子年纪不大,又久宿床榻,甚至连手指都不能动上一动,可刚刚靖榕那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却生生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千缕你跪什么……我并没有……”
千缕却不愿意起来,只是跪在地上,脸面地面,连头也不敢抬起:“乃是千缕失职,为尽到保护主子责任,请主子责罚。可也主子明白,千缕并非害主子之人。”
靖榕淡淡说道:“千缕,你且起来吧。我会因你失职而罚你,却不会因你害我而罚你——你是我选出的贴身侍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我再是清楚不过了。可你又是如此兢兢业业,便是可以抵过你昨日所犯的错了。”
千缕听完,心中感动,可却依旧不愿意起来。
却只听头顶上的女子,淡淡了叹了口气,说道:“也是因了千缕,我昨日,才做了一个我这辈子都没做过的美梦。”
第八十九章、帝厄()
临到冬日最冷的那个时侯的某一天里,千缕端了一碗长寿面来。
“这是……”
“主子可是忘了。”千缕笑笑,柔声说道,“今日可是主子的生日呢……”
靖榕楞了一下,突然眼边带着一丝暖暖的笑意,说道:“想来确实是我忘了。我的生日本就是在冬天里最寒冷的日子,连我都忘记了,你却还记得。”
千缕脸上出现一丝悲伤的表情,不过那表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她便如平常一般服侍靖榕进食,为减轻靖榕身体负担,她日日吃的都是粥食,这长寿面,竟是她几月以来吃的唯一不是粥类的食物。
近春的时候,靖榕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冬天过去,冰雪消融,连她的身体都开始慢慢好了起来,本来可以动一动手指,现在,连手腕也可以微微动了起来。
想来是那陆廉贞的药起了一些作用。
这一日天气晴好,外面艳阳高照,虽然靖榕被锁在黑洞洞的房子里,却能听到外面欢快的鸟鸣,还能听到微风拂过的声音……
千缕替靖榕擦了擦脸后,便出去倒水了,可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奇怪。
“怎么……”
“帝君……”千缕只说了两个字,便不说下去了……
“不、不可能……”靖榕激动地几乎从床上坐起——可是,她根本做不到。
“主子你且别激动……帝君他……他还活着,并未死去……”千缕急急来到靖榕身边,以手抚摸着她的胸口,让她莫要激动。
听到帝君未死,靖榕那本来激动的心才终于平复下来。
她急急问道:“帝君如何了?”
一问到帝君,千缕眼神暗了一暗,沉默一会儿后,却复又开口说道:“帝君他,未死……只是……已经无法言语了……”
无法言语!
——中雪虫之毒的人,身上无法动弹,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最后如铁如钢,身如死尸,半分不能动弹,可人却依旧可以言语,可当两年后,人渐渐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也就离死,不远了。
“太医院莫不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靖榕急急问道。
帝君是明君,天下没有一个臣民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有个明君的。这个男人,在胡国践踏赤国之时,组建了最强大的军队,给予胡国迎头痛击,这个男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平凡民女,如今还是皇后,这个男人,肃清朝堂上暗流,以还政治清明。
——这一桩桩一件件,历史,都会留下浓重的痕迹。
这是靖榕,记着的,却不是这些,他记着的,是这个男人,乃是陆廉贞想要扶持之人,而这个人,不能死!
“他们已经四下去寻找那民间神医了,说那神医在帝君初中毒之时曾说过一个方法,而说完那方法后,他便消失了。如今宫中派出大军走遍整个大赤去巡展那位云游神医……”虽是派出大军,可人海茫茫,又去哪里寻找,若是寻个一年半载,那神医寻到了,却不知道帝君又去了哪里……
雪虫中毒之初,可以九叶草驱逐,可在人体里驻扎久了,便是神仙也难救,哪怕救了回来,这身子骨已经败了,又要好一番调养,却也不知道能不能调养回来……
“那神医说过,此时治病,只需要用那处子之血洗上三月,帝君其病自解。”雪虫乃是极阴之虫,善喜人血,宿于人体内之中,将人体变成适合它们居住的巢穴,可若体外有更事宜居住环境,便会顺着体液流出。
这处子血,乃是至阴之血,以处子血洗浴,雪虫感外而出,用上三月,体内血虫便尽流出,且此法还有奇效,可将帝君身体补到极盛,便是一举两得,只是帝君不愿,亦无人敢勉强。
此时雪虫即将入脑,便是处子血洗浴,也于事无补。
“帝君此时,是病入膏肓了吗……”靖榕喃喃自语,又联想到自己此时样子,不免有些唏嘘。
“主子切莫多想,帝君他……帝君他吉人自有天相。想来,是不会错的……”这自古以来,听凭人事的,绝不会看那天意,若是看了那天意,便是因为那人事,尽够了。这万民之主,竟还有人事尽够了的那一天,想来生老病死的最后一字,倒是人人平等,无一丝偏颇。
“那欧阳仁可说过帝君还有几日天寿?”那欧阳仁乃是太医院院正,皇城之中第一的太医,虽不如那民间太医,想来却也该有一些办法。
此时靖榕未想到那欧阳仁竟已被陆廉贞逼到毫无退路,他此时想救帝君,却也未必敢出手——这三位皇子虽个个焦急,急于寻找到那民间神医,可他们心中所想,又是如何呢?
这皇位,终究只有一个。
若是父亲不死,这皇位,怎么会传给儿子呢……
所以,这地下暗藏汹涌,却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了。也便只有皇家,能将父子相残,兄弟相悖,做的这样狠决毒辣,顺理成章了。
成王败寇,若是下一个君主比庆隆帝更好,想来,也无人会计较他那政治生涯上一个小小的“污点”了——哪怕这个污点,是“弑君”。
第九十章、凶手()
可临到冬天的尾巴都已经抓不到的时候,帝君驾崩的消息,却还未传过来。
“想来帝君性命,不是这样能轻易断了的吧。”靖榕心中有些微微窃喜,可更多的,却是疑惑。
那雪虫的毒,如何能够驾驭的住呢……而帝君已然在北方雪山上做的黑曜石上,躺了三载了。内里五脏已经被冻伤的几乎快碎成了渣滓,却依旧苟延残喘地活着。
他如今说不出一句话,亦做不了什么事情。
靖榕想去看看他,看看他是什么模样,却苦于被禁,无法抽身,加之身上雪虫之毒未解,更是毫无办法。
只是有一天,她猛地醒来,突然觉得自己应当做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似乎没那么僵硬了。
从她中毒起,已经过了半年多了,可这半年之后,本该是四肢无法动弹,越发的僵硬,可靖榕却微微能动了。
她将这一点狂喜压在心里,连千缕也未告诉。
又过了两月,帝君驾崩的消息仍旧未传来,此时竟是帝君中毒的第三年——从未有一人中了雪虫之毒还能活过三年,可他,却做到了。
“许是帝君真乃真龙天子,有上天庇佑,所以才能如此幸运。”这雪虫之毒一中三年而不死,却只能用幸运来解释了。
可这真是幸运吗?
“若是帝君真是幸运,那毒便自解了,他非但不是幸运,却还是不幸。”靖榕淡淡说道。
千缕淡淡叹了一口气,说道:“帝君的毒,是有歹人下药,可主子身上的毒,却是自己染上了,等主子病好之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冒险的事情。”
靖榕身上的雪虫毒乃是遭柔妃噬咬后传染。雪虫乃是一种寄宿在血液里的小虫,那时柔妃狂躁,几如疯子,乃是谁也劝不住,拉不住,非但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将靖榕手臂咬到鲜血淋漓后,却也同样将雪虫之毒传入了靖榕身体里。
靖榕笑笑,不发一语。
在千缕喂完靖榕一碗粥后,便兀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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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宫中闹了刺客!
那林林总总御林军在各家宫中搜寻,找那刺客踪迹,千缕探了一探那御林军口风后,便告知靖榕,乃是有一刺客,想要行刺皇后,最后虽未得手,却不见了踪影。
想起那一次换装宴上,亦有一人想要行刺皇后……
莫不是……
想到这里,靖榕的心便沉了下来。
靖榕的临夏阁乃是皇后亲自下的懿旨,不让人出,不让人进,这御林军虽身系保护皇后之则,却也不敢轻易打破皇后命令,加之这靖榕得病一事,被后宫宣扬的可怕。女人的嘴能将坏的变成好的,却也能将坏的变成更坏……
这靖榕本就是后宫贵人之一,亦算是后宫对手,虽未作出什么骇人的事情来,可这敌手,少一个,不是更好吗?
于是,靖榕这如帝君一般的“病”,便被他们形容成了,脚底流脓,头上长疮,浑身散发着恶臭,见了一面便会传染的怪病。
却也好在她们这样疯传着,才让那些搜人的御林军迟疑了些许。
到最后,下令的,却是文杨。
——文音的哥哥,那个气定如山,威武大气的男人。
他带着手下,第一个闯入了靖榕的卧房里。
此时靖榕正在咳嗽,虽是几乎咳的快要出血了一般,却手脚僵硬,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这气从喉咙里飞快地喷出,却连掩个帕子都做不到。
那本进来的御林军退后一步——他们仿佛看到那骇人的病菌正在空气中飘荡一样……
“我等御林军乃是不怕死的好男儿,岂会为这一点小事退缩……”文杨见手下如此,便说出这样一句。
——这御林军自然是不怕死的,只是靖榕与帝君得了怎样的怪病,他们又岂能不知,这怪病会让人全身僵硬,几如僵尸,半分动弹不得,身体刚刚开始还有感觉,可到最后却会渐渐失去知觉,到最后连说话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僵硬侵蚀到自己的脑子里。
那时才算是真的死了。
死有什么可怕,诚如文杨所说,这御林军多是不怕死的好男儿,可那靖榕与帝君,此时却是生不如死!
可有了文杨这一句,那本来想走的心,才终于定了一定。
千缕见那群人竟不顾皇后懿旨,强闯进靖榕卧房之中,便是皱了皱眉,走到了靖榕的身边。
靖榕咳嗽的厉害——可是,她从中毒开始,就从未咳嗽的这样厉害过。
千缕亦是伶俐之人,便很快明白了。
“主子你且喝茶。”她将那放在床边的莲子茶端起,凑到靖榕嘴边,却不倾斜,而是用大拇指狠狠地将自己的中指割出伤口。那血,瞬间便把莲子茶染红了……
靖榕又轻咳了几声。
却没想千缕竟是一阵怪叫:“天啊,主子,你竟咯血了。”
说完后也不迟疑,便把那染血的莲子茶往那御林军脚下一洒,撒完之后,却又连声说着抱歉的话。
那文杨本不是个小心眼之人,可被千缕这样对待,也是要怒的。
可没想到,靖榕却淡淡说了一句:“千缕怎可将我的血乱洒,这欧阳院正曾说过,我是因为见了一面帝君,那时帝君不小心咯血,溅了一滴在我手上,我才染了病,若是不小心溅在那御林军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竟还有一丝淡淡的血渍从她嘴角流出。
这一句话说出,便是文杨站得住,那御林军也是站不住了。
只见那御林军乱成一团,一个个往门口冲去,最后这房间里,竟只剩下文杨一人。文杨巍然不动,许久之后,一步一步往靖榕走去。
“文大人不怕?”靖榕问道,此时千缕拭去靖榕唇上鲜血,而那帕子已经染成了血红。
当千缕将那血渍擦完后,靖榕急急说道:“快把这帕子烧掉!那帕子上有我的血,你可千万不能碰到。”
这血中尤有雪虫,而千缕此时手上又有伤口,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丝质的帕子丢进火盆里,一下子窜起一道烟,直迷了文杨的眼。
“陆贵人,在下职责所在,请贵人莫要在为难我了。”文杨边擦眼角被熏出的零星眼泪,边如是说道。只是此时靖榕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弹,能动的,就一张嘴而已,何来为难之说。
“若是文大人如此说,我又可曾能辩驳呢……此时我手脚难动,可动的,不过是一张嘴,你便说为难,我倒也无话可说。”靖榕说完,竟是闭上眼睛,任由文杨一个人站在室内。
这屋子里极暖,仿佛六月三伏,文杨只站了一小会儿,便是全身冒汗,仿佛雨淋。千缕却是熟悉了这样的温度,虽是出汗,但未想文杨这般,而靖榕则是极其怕冷,此时温度刚好适宜而已。
他站了许久,无人理他,便是兀自四下观察起这屋子来……
第九十一章、苦闷()
这屋子里唯有床前两人合抱大小的火盆和一张木床而已,木床边摆着一个小茶几,还有一张平常千缕坐的凳子外,竟是没什么物件了。
——这屋子里总摆着火盆,又温度极高,若是一个不慎这火盆将屋子里的家具点燃了可如何是好,便是将屋子里该有不该有的,都拿了出去,甚至连一个可以藏人的衣柜都没有……
文杨看了看这几乎可以称作“家徒四壁”的贵人居所,心中却有一个大大的疑问,若这陆靖榕未曾藏着什么刺客的话,她为何为难自己。
只是这话问出不妥,加之此时靖榕闭着眼睛,已经不想回答自己话语。文杨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但……
这屋子里,似乎也并非没有不能藏人的地方。
文杨行了一个礼后,便大声说道:“贵人且赎罪,在下也是尊了皇后懿旨,若有怠慢,也请贵人体恤,饶恕了在下怠慢之罪。”
说罢,也不等靖榕开口,竟是蹲下了身子,往靖榕床底下看去。
那床是大床,上面躺上三四个人也没什么问题,而如今上面只躺了一个靖榕,便是显得这床极大,靖榕极小——这杀手若是真在这屋子里,想来也未藏在床上……那便只能藏在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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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过后,文杨猛地从床前站起,朝靖榕施了个军礼,便往外走去。
“文大人可是什么也没找到?”床上的靖榕依旧闭着眼睛,可嘴里面,却问出这样一句话。
“陆贵人且赎罪,在下确实没找到。”文杨此时已经站在门口,他却不回头,任由靖榕这样问着,他亦如此回答。
“文大人不奇怪我今日为何如此态度?我并未窝藏刺客,却如此为难与你……”靖榕又问。
文杨皱了皱眉,却回头看她。
那床上女子几与文音一般年纪大小,虽是不如文音俏丽,可看久了,却别有一番风采,尤其是眉眼间那透漏出的淡淡韵味,却仿佛是一坛历经久远的醇酒一般,非是文音这样的小女子所能散发出来的。
“我将文音当做自己的亲妹,可两年前那猎场中间,她见到了你,你也见到了她,你为何不去救她?”靖榕声声问道,语气中质问语调凄厉,却并不让人觉得尖锐。
——原来她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记恨与我,今日才为难与我。文杨心想。
此时文杨竟似是了解为何今日靖榕竟会做这样的事情,甚至觉得靖榕做出这样的事情,便也可以理解。
那陆贵人今日会如此行事,只是为那两年前自己抛下文音之事,而愤愤不平。
“我且谢谢陆贵人对家妹的好,亦请陆贵人以后如今日这般对家妹,只是这原因,我终究……终究是不能说。”他转身回头来到靖榕床前,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将头抬起后,便是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外面,腰肢笔挺,仿佛一柄利剑。
那文杨走离临夏阁之后,千缕又复问靖榕:“文杨来临夏阁,却难倒真是为了捉拿那刺客?”
靖榕却又回文:“莫非不是?”
“文音此时乃妃子之一,虽无实权,又未得帝君临幸,可终究是三妃之外第四个妃子,且这新到几位贵人,唯有文音一个被封了妃子,想来帝君该是独爱文音的,文音虽是单纯,可这文杨却未必没有野心。”千缕说的句句在理。
可听完这话,靖榕却笑了起来。
“话虽没错,只是他今日来这阁子,却真是为了找那刺客,且……”话未说完,只听到这床里传来了“咚咚”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钻在了床柱子里面,想要从里面钻出来。
千缕一听脸色发白。
“出来吧。”靖榕说了这样一句,只听到床里面传来“咔嚓”一声,靖榕的被子突然隆起了一个大包,不多时,一个有着麦色皮肤的英俊青年,却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我是逗比出来的分割线——————
千缕是何人?乃是陆廉贞师妹,虽是不如陆廉贞武功卓绝,却也算得上是一位绝世高手。那少年出来之际,千缕便以掌相击,却被少年闪身躲开。
两人片刻之间以过了十几招,为怕发出声响,引人注意,这两人静默无言,只余指掌触碰时的闷响,可两人身法极快,却半分未伤到靖榕。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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