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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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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个儿听说翎妃的贴身侍女毙了。”皇后开口,依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个宫人对皇后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为维那后宫平静,死上几人确实不叫什么,且那后宫之中枉死之人甚多,若是皇后一一去详查,只怕那皇城根都是由血染红的。

    众妃子、贵人侧目……

    这皇城之中,死一个侍女自然不叫什么事情,又为何值得皇后单独提出呢?

    文音既被皇后叫到名字,自然是该由她回答的,她昨日与靖榕谈了一下子,如今心肠也是有些硬了,不会动不动被提到一贺的事情便流眼泪,所以此时虽是心下悲伤,可步子却是沉稳的很,她走到皇后面前,微微一跪,低声说道:“我那贴身侍女名叫一贺,昨日早上被御膳房学徒发现在水井里……”

    “水井?往常这侍人、宫女寻死都会找一个僻静场所,怎的翎妃的贴身侍女这一死却污了大伙儿吃饭喝水的水井呢?”皇后疑惑问道。

    这宫中之事,自是没有皇后不知道的,又何况一群人皆见到了那一贺死状,只是皇后若问,自是要回答的。

    文音又回答道:“我那贴身侍女一贺,并非是自己寻死,而是被人谋害,那一贺虽是坠井,可头上却有着一个血窟窿……”

    她心中愤愤,就差没说出那一贺是为人所害,只是靖榕昨夜教过,此时该怎么说,说到哪里,故她心里虽然有气,但也点到即止。

    皇后微微点头,语气里微有些愤怒:“我这后宫之中,竟有一杀人凶手,想来必是要那文杨彻查后宫,将那凶手揪出来!”

    宸妃听后,以那锦帕微微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勾魂魅眼看了一眼皇后,轻声说道:“我那不争气的皇儿整日喜欢看些杂书,里面还有些破案侦讯的书,不若皇后将这差事交于我皇儿试试,让那文杨为正,我儿为副,找出那杀人凶手如何?”

    此言一出,那另外两位妃子却是愣住了。

    非但两人皆是愣住,连此时心中想的,都是一样的事情:“这宸妃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可若是宸妃要争,这柔妃也必是要争的。

    靖榕心想,若是宸妃让秦筝参与此时,那柔妃之子秦萧,也是必然会参与其中。

    却没想到,那宸妃说完,柔妃却未开口,开口的,却是丽妃,丽妃脸上露出一个清雅的笑,慈爱说道:“想来我那秦笙平日里也是极爱看些闲书的,加之这朝纲之事,他无心插手,整日闲着,也不是个事情,不如让他也参与其中,也好让他不要总在我眼前晃着,弄得我眼晕的很……”

    她虽是这样说,可哪有半分嫌弃秦笙的意思,不过是不知道宸妃葫芦里卖着的是什么药,便让自己的皇儿也参合一脚,以防这宸妃突然发力,打的自己措手不及而已。

    而那秦笙,因无外戚支持,自己外公不过是一介尚书,如何比得上宸妃与柔妃之父呢……所以在别的地方,他自然是要强过这两个弟弟的。

    于是这秦笙与秦筝两位皇子,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竟是要参与详查一个普通侍女的死因,真是滑稽之极。

    本文首发3G书城。撒花,终于一百章了,值得纪念啊,洋洋洒洒写了二十多万字了,你们不说点什么鼓励作者吗

第一百零一章、侍人() 
其间靖榕去见过帝君一面,这一贺死因自然与帝君毫无关系——只是不知为何,靖榕便是想去见见。

    本来,无帝君旨意,是无权去见帝君的,只是此时帝君口不能言,声不能动,一来到去病宫门口,靖榕本是踌躇,却没想到那位在帝君身边侍人恰好出来,看到靖榕后,他一愣神,便于靖榕打了个招呼。

    问清来由后,他竟从正门将靖榕引入了去病宫,左右侍人皆不赶拦,倒是稀奇。

    见靖榕脸上略有些疑惑模样,那侍人开口说道:“帝君尚而能言之时,便下了道口谕,说是帝君不能开口之后,所有要见帝君之人,皆要过了奴才的眼,若是奴才应允,才能相见。”

    想来帝君对这位侍人信任有加,才下了此道口谕。

    ——只是靖榕在想,那日她黑衣蒙面来取帝君血液之时,却为何没有见到此人呢?此人武艺不差,断无察觉不到自己的可能。再转念一想,想来是这位侍人知道那“女子”要来,才避了嫌疑,这才让自己有了进去病宫的机会。

    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虽无要谋害帝君之心,可那日在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一丝怨气……

    想着想着,却是穿过大厅,来到了帝君榻前。

    此时帝君正是用膳之时,因是此时帝君无法动弹,也是无法咀嚼,所以吃的一直都是御医们配置的药粥,那药粥由人参、当归、枸杞之类平顺又养生的药材,以小火炖出精华,再配以南方运来的精米煮上三天三夜,此间水火不能断,才能煮出这样一碗不用咀嚼便可咽下,且既有营养的药粥。

    只见那侍人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玉管来,那玉管足有一个手臂那么长,上面还有一个漏斗形状的玉盘……

    那侍人先将帝君扶起,在帝君身后摆了个软靠……又以精准手法将那玉管插入帝君喉头,又将暖好的粥倒进那玉盘里。

    其间帝君静默无言,甚至连玉管插进喉咙里都不呻吟一声……

    “帝君他……每日三餐皆是如此吗?”靖榕问着,语气里含着一些悲凉。

    那侍人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贵人病好之后,帝君便没法子说话了,别说说话,便是动一动嘴都难,可人要活着,总是要吃的……这御医里便有一人想出了这个法子……好在帝君的肚子现在还能用,若是连肚子都不能用了……”

    说到最后,那侍人便止住了话语,将帝君身后软靠抽去,轻手轻脚地将帝君放在床榻上。

    帝君此时虽睁着眼睛,可眼里却浑浊的很。

    “陆贵人且与帝君聊一聊吧,帝君寂寞的很,想来有人能和他说说话,他必是很开心的。”那侍人将玉管与粥食收了起来,微微朝靖榕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屋中只余靖榕与帝君两人。

    两人对视,久而无言,许久,却是靖榕以袖间擦拭了一下帝君唇角粥渍……

第一百零二章、何物?() 
帝君躺在绣着金龙的床榻之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床榻亦非普通床榻,而是用一整块暖玉雕成,这暖玉随便挖下一个角来,做成饰品,都可以买下一间房子来,可此时却被当做宿躺之物,几若无用。室内烧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猩红炭火把这个房间都弄得火热无比,靖榕只是在里面站了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帝君虽是躺着,可眼珠却是极黑极亮,他看着靖榕,眼神斜了一斜,那眼神灵动,半分看不出是一个将死之人。

    “你且能来看我,倒还算是有些忠君之心……”帝君在心中这样想着,“可前几日割破我的手臂又是为何?还取了些血……某非是陆廉贞的命令?可那陆廉贞再是大胆,也不敢忤逆于我……想来是你这小妮子自作主张……”

    帝君心思百转千回,只是现在口不能说,自然靖榕亦是不如此明白。

    两人独处一室,靖榕先是摸了摸帝君脖颈——虽是冰冷刺骨,可好在下面脉搏并不薄弱……

    “帝君中雪虫之毒三年,期间那歹人曾二次与帝君下毒,帝君可有否注意?”大抵为王者,都不会太蠢,若是蠢了,靠着运气混到了皇位上,恐怕这位子还没坐热,就会被臣子赶下来,帝君为皇二十载,自然不能说是一个蠢人,只是一着不慎,却落得如此下场,为皇为圣,并不如外人所想这么美好,可权利之美,却能让人忘乎所以,利益熏心。

    帝君只是眨了眨眼。

    靖榕虽是聪明,可终究不是帝君肚子里的蛔虫,靖榕想看的,不过是帝君眼上动作,人的喜怒哀乐很大程度上,是有脸上表情表达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又是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由眼上的表情表达的,可帝君眼上的表情露出的情感,竟不是愤怒,亦非疑惑,更不是绝望……而是一种类似于无奈的情感。

    无奈……什么人会让帝君感觉无奈……

    “帝君,您可有下毒之人线索?臣妾且说出那怀疑之人身份,若是您心中怀疑之人,您便眨两下眼,若是不是,您便眨一下眼……”靖榕将自己心中所想对帝君说出——这本是一件好事,找出凶手严惩不贷、睚眦必报、以牙还牙……如何算不得一件好事呢?

    只是帝君听完后,竟是眨了眨眼睛后,便把眼闭上了。

    ——这是何种说法?

    ——是帝君心中其实无下毒之人的人选吗?

    却也有这种可能……

    靖榕想起那宸妃想要送于皇后的金珠项链……心中更是一阵沉默,那金珠项链可藏毒于无形,若是两人亲密之时,宸妃微微用指挑开那金珠的盖子,雪虫钻入帝君皮肤里……那便是防不胜防……

    可此等精巧绝伦之物虽不算多,在皇宫之中自然也算不得少,要彻查起来,绝非一件易事。

    如今帝君病危,回天乏术,便是抓到凶手也是于事无补,可……这又让人如何甘心呢?如此明君却因此而死,乃是天下之大憾……且陆廉贞若是听闻帝君死讯也必然会伤心欲绝……

    既然从帝君此处无法得到线索,那便只能从雪虫地方查起。

    只是帝君已经病入膏肓,那下毒之人是否会雪虫全部销毁也犹未可知。靖榕曾闯大内冰窖——虽闯入冰窖并非本意,可阴差阳错却入了皇宫最寒冷之地——此处乃是最事宜养雪虫的地方。

    可出乎靖榕意料的是,那雪虫竟不在冰窖之中……

    如此,线索便是又断了……

    靖榕看那帝君,帝君只是闭着眼,此时两人静默无言,帝君身下虽是火躺,可人却全身散发着寒气,加之此时他不说话,又面色苍白、垂垂老矣,倒还真好似一具死尸。

    知道帝君不想理自己,靖榕便轻声走到帝君榻前,轻施了个礼数便缓缓下去了。

    她走后,帝君猛地将眼睛睁开,漆黑如夜的眸子转了一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久了,眼底竟是泛出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靖榕的意料。

    帝君中毒与一贺之死,这两件事情,如何能联系的起来呢?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一个是卑微低下的一介婢女,两人之间千差万别,却因一样东西,联系在了一起。

    这样东西惹得靖榕被困一年,惹得帝君九死一生,惹得后宫大动,暗潮汹涌各自为政,这个东西,却有着一个绵长而美好的名字——雪虫。

    听似洁白无暇的名字,实际上那雪虫的样子也是软绵可爱的,像极了蚕宝宝,可却小的可怜,几乎肉眼不见,如一颗颗芝麻般,盘踞在一贺那血红的伤口上……

    皇宫之中本无放尸之地,若是寻常宫人死了,身边有那有情有义的朋友,便出上几定银子,塞给那处理尸体的宫人,宫人到外面为那尸体寻上一块地皮,买上一口薄棺,也算是尽了一份心也,也有那收尸的宫人,收了银子却不办事,只将尸体包了块破草席往后山一丢,这骨啊、肉啊的,都喂了后山野狗……

    一贺的尸体,乃是被放在一个杂物间里,杂物间中虽空无一物,奈何此时炎夏,尸体放久了便有些异味,而御医虽在脸上带了面罩之类的东西,却也不能完全将那味道隔除……

    于是其中一位验尸的御医便在杂物间里烧上了一味香,那香烧起来清淡,可胜在香味能把尸臭盖过,于是当几人再将那杂物间的们打开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千缕那发白的脸庞上,额头的雪洞竟出现了一个个白点,若是那白点出现在一贺的皮肤上自然是不引人注意的,可那白点却争先恐后地出现在了脑门上的血洞里……可就太引人注目了……

    当文扬带着秦筝、秦笙两人前来的时候,那芝麻大小的雪虫还在慢慢蠕动……

    “微臣用的香料里面有一位药材,名叫九叶草,这草药乃是北方山上所张,专门用来驱逐雪虫,乃是雪虫天敌……”一位年轻御医战战兢兢说道。这欧阳仁乃是太医院院正,这验尸之事自然轮不到他。

    “哦……”秦筝一听,嘴里拖出一声长音,桃花眼里却闪出一丝疑惑神,片刻之后,秦筝问道,“这雪虫又是何物?”

    ……

第一百零三章、发现() 
虽说秦筝、秦笙一再对那两个御医叮咛嘱咐,不得将此时泄露出去,可临到傍晚的时候,靖榕还是从千缕口中听到这一消息。

    “竟是雪虫!”靖榕听完这一事情后,便是皱了皱眉,“这雪虫怎么会进到一贺身体里的?”

    “我也想不明白。帝君乃是九五之尊,这雪虫深中是为权,一贺乃是一介普通侍女,为何她体内也有雪虫……”千缕分析道。

    这点靖榕自然也想的明白。

    “而据文音所言这一贺在死之前仍旧是能跑能动,能言能语,想来虽是中了雪虫,但还未到毒发之事,我中雪虫毒后,那雪虫毒在我身体里潜伏了三月之久,想来这一贺中毒亦不到三月。”靖榕缓缓说道。

    “可她一介侍女,又有谁要害她?”千缕反问道。

    靖榕摇摇头后,又皱了皱眉,说道:“我想的,反而不是这个……”

    “主子是说……”

    “我本以为这后宫之中,无人要去害文音,可……”靖榕脸上阴霾,眼底偶有风影雷动,“该来的,终归要来的……”

    ……

    第二日,翎妃宫中。

    “哥哥……”文音在卧房中听到文杨来找自己的消息,便是欢快的如一只小鸟一样跑到了大厅,可哪里知道,等着他的,不止一个文杨,还有秦笙、秦筝两兄弟。

    “翎妃娘娘……”两人年纪虽是比文音大,可辈分却是在那里的,所以恭恭顺顺向文音施了个礼。

    而文音自是回礼。只是她脸上那欢欣踊跃的笑容却不见了……

    “你们来,所为何事?”文音虽是天真幼稚,可宫廷中该有的礼数威严却是不少,见秦筝、秦笙两兄弟来找自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心头的肉,却不知为什么颤的厉害。

    “我来向娘娘禀明一件事情……”那大皇子秦笙首先开口——他乃长兄,自是先于秦筝,只是一贺此事乃是文杨为正,他们两人为副,他这一开口,却是抢了文杨的先,好在他的身份在那里,也就无人计较了。

    倒是秦筝,在看自己的大哥抢先回答时,最后露出一丝诡异的轻笑。

    “哦,有什么事情发生?”文音疑惑问道,那声音脆生生的,仿佛黄莺出谷。

    “这……”话本是他说出的,可临到要开口,他却迟疑了,想了片刻后,大皇子秦笙看向文杨,对文杨说道,“文统领,此事不如你来说吧。”

    这一贺的死因,谁说出都会讨不得好,不如让文杨开口,文杨乃是文音的哥哥,想来文音不会将这件事情怪罪到文杨身上。

    文杨听后,峰眉一皱,虽是无奈大皇子先开口又收回话,却仍旧对文音说道:“娘娘,微臣与两位皇子彻查侍女一贺死因时,发现一样东西。”

    那文杨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瓶子底部零星散落这几粒如芝麻大小的雪虫……

    文音看着那琉璃瓶,不解问道:“这是何物?”

    大皇子立刻开口说道:“此物名叫雪虫,乃是北方雪山上产物。”

    文音那俏生生的小脸皱了皱眉,又反问道:“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皇子又说:“此物是在一贺的身体里发现的。”

    “一贺的身体里竟有这种东西……怎么会……一贺死前分明还是好好的……”文音想到一贺之死,眼底又泛起了水花……

    “这一贺却是是被钝物砸击头部而亡,与这雪虫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将这雪虫带来,却是想问一问翎妃娘娘,可对这雪虫有什么印象?”文杨见文音流泪,自是于心不忍,可他又知道,此时文音身份为何,而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便是硬生生忍住了。

    文音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

    这雪虫记载几乎为无,世人对它了解又知之甚少,这雪虫为何物,也是因为那验尸的其中一名太医在医术上偶然发现了它的踪迹,才将这雪虫之事告诉了两位皇子及文杨,可那医术记载不全,只是说出了雪虫的名讳以及所在地点,这中毒后症状如何、是否致死、又有何解毒之法,却是一问三不知。

    恰在此时,外面侍人传来一声:“陆贵人到。”

    靖榕这才姗姗来迟。

    “原来两位皇子与文统领也在这里。”靖榕恰似来的刚好,又与三人不期而遇,施了个宫廷礼数后,便站到了文音身边。

    文音见靖榕来了,便揪住了她的袖子,眼中泪痕未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哭了?连妆都花了……”靖榕擦拭了一下文音眼角泪痕,这样说道。

    “我们且是来问问翎妃娘娘,可认识此物否?”这时候,二皇子秦筝突然开口。从进这文音宫起,他便没开口说过话,一直都是文杨及大皇子秦笙在于文音对峙,此时一开口,便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靖榕从文杨手中拿过那琉璃瓶——此时瓶子里的雪虫已经完全死尽了,如芝麻般,那白皙雪虫卧在琉璃瓶底部,一动不动,“此时我认识。”

    “哦,那便要陆贵人说个究竟了……”二皇子秦筝那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靖榕,他本就俊美,可那目光却如毒蛇咬住了猎物一样,半点不放松。

    可靖榕却是释然一笑。

    回答道:“这雪虫乃是北方雪山产物。”

    “这个御医曾告诉过我们。”大皇子说道。

    靖榕听后也是不恼,只是又将话接了下去:“这雪虫乃是北方雪山产物,宿于黑曜石中,中毒之后全身如冰冷,极难解除。”

    靖榕这话,就是连说上一半也算不上,雪虫中毒几许、解毒如何、毒发症状如何,靖榕都在心里明白,只是她只能话尽于此,若是说上太多,将帝君“怪病”与这雪虫联系起来,可是不好。

    这雪虫之毒若是可以曝光,自然是好事,可这事,却决不能出于靖榕之口。

    若是说的太多,平白引起别人猜疑,便是得不偿失。

    可……

    “哦……此时连太医都一知半解,这陆贵人如何能知道这么多?”二皇子秦筝问。

第一百零四章、嫌疑() 
是了,那雪虫本是隐秘之毒,否则也无法用于帝君身上,北方雪山虽是赤国属地,却不与中土往来,中土与之,也不过是往来石料、药材……加之长在雪山之上的九叶草又是香料又可以食用,所以雪虫之害在北国人身上竟无可见。

    而这雪虫也不过是在极少医术上有些零星记载,这靖榕能说出如此多关于雪虫的事情,岂不是让人起疑?

    可……

    靖榕听完,脸上无反复颜色,还是依旧那副淡然表情,回答道:“二皇子可是忘了,我父亲是谁?家父一向喜好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家中藏书也是数以万计,只不过家父喜收藏,却不喜欢看,倒是平白便宜了我,只是我精力有限,也只看了零星一点——我曾在一本《北国手记》上看过关于着雪虫的记载:色如雪、形如芝、宿于石、安于寒。一本《北国手记》写有十万字,可这雪虫记载,却只有这零星十二字……”

    “可亏得陆贵人过目不忘,竟是能将这十二字背出。”秦筝如此一说,便是心中不信。可靖榕的话里,又那陆廉贞来压他,他虽是不信,却又不能明说。

    二皇子秦萧的外公乃是当朝的一品大将军——本朝本有两位大将军,一左一右两位丞相,可如今,大将军却只有一位,而文臣之首还是有一双。

    那另一位大将军,便是死在了陆廉贞手里!

    若是旁人杀了那大将军,便是死无全尸,株连九族,可那陆廉贞杀了人,却仍旧毫发无损、安享太平,而那大将军为何被杀?只因他在陆廉贞女儿十岁生日上说了一句:“陆阁主如何有了一个这样大的女儿?”

    那大将军喝了酒,全身都是酒臭味,脸上又红彤彤的,边说,嘴里海不时冒着酒泡……这酒席上本来是言笑晏晏的,可他一开口,四周却徒然寂静了下来。

    众人放下酒杯,停止欢谈,脸上灰白,一个个都低着头,却只有陆廉贞面色不便,脸上带笑,还敬了大将军一杯酒……

    ——陆靖榕之事,算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那陆廉贞做鸠阁阁主几载,某一天,却平白无故突然出来了个女儿来,可陆廉贞偏是犯懒,连个女儿的身世都不肯编。

    这一天,却是大将军酒醉,一时失言。

    那一日勾恍交错,言笑晏晏,也没觉察出什么来。后面的几日里,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可临到离靖榕十岁生日过去了一月,大将军,却被人杀死在卧房里!

    她那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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