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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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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榕知道,她并非再也等不到这样的机会,而是等不住了。

    欧阳素问之死,竟是意外地坚定了她离开皇宫的信心。

    “你试过几次离开皇宫?”此时,靖榕已经冷静下来,脸上再无一丝波动,只是淡淡问道。

    韩星柯见靖榕这样,也是知道她决定不再劝自己,便是说道:“三次,一次是想乘夜离开皇宫,一次是想混到采购队伍里,还有一次是想借着御膳房运送泔水……只是都失败了……”

    “你便也知道这逃离皇宫的难度,且自珍重。”此时,靖榕已不再劝阻韩星柯不要逃离皇宫,而是说了这样一句。

    可韩星柯却是信誓旦旦地回答说:“此处逃出宫去,必是能够成功的。”

    靖榕错愕,却不知道她那自信来源于哪里,而还未等靖榕问起,韩星柯便是说道:“我准备将此事告于皇后去听。”

第一百二十五章、游鱼() 
“什么!”这决计是靖榕没想到的事情。

    皇后其人虽是宽厚又不怎么理会后宫事情,可是后宫若是出了一个逃亡贵人,于后宫声誉也绝非一件好事,皇后又如何能置之不理呢?

    此事皇后便是不知晓还要,若是知晓,恐怕非但事情难成,便是知情之人也会受到株连,这韩星柯如何能想不到这些事情,可此时此刻,她竟说要将此时告与皇后——这又是个什么想法……

    靖榕不解,却自然是极力反对的。

    “你想出宫一事,我不拦你,江湖远大,可有你一席之地,你便是已经做好了被人追杀的打断,只是你将此时告诉皇后,却是大大的不妥。”靖榕冷静说道,“皇后不管还好,若是管了,你该如何应对?皇后不知此事,你还可暗中操作,皇后知晓此事后,恐怕便不只是横加干涉了,恐怕你那贴身侍女,宫中侍人、宫女皆要被株连,而我这个在事前与你商量过的人,恐怕也会引起皇后怀疑……这些事情,你可想过?”

    韩星柯听完靖榕话后,却是并无多大反应,只是淡淡说道:“我自然知道。”

    “你便知道,却还是这样做了。”靖榕语气中有一些淡淡的倦意,她以为韩星柯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并不是……她错看了韩星柯,却也错看了自己。

    “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不明白呢?可你又是否想过,我如何知道宫外会有法师前来超度,又是如何想出这个办法呢?”韩星柯不过是普通贵人而已,消息灵通程度自是比不上靖榕,靖榕身边乃是有一个千缕在,而韩星柯身边,却是什么都没有……

    此时靖榕才是真的冷静下来……

    是了,韩星柯如何知道几日之后会有法师会请进宫?想来必是有人告诉了她,而这件事情连是靖榕都没收到消息,想来其他人更是不知道了。有权能将法师请进宫的,只有那么几人,而会为欧阳素问请灵的人,却是更少。

    “是皇后?”靖榕沉默许久之后,淡淡问道,那清秀脸庞上带着一丝看不出的讶异。

    韩星柯点点头,说道:“不错,确是皇后。”

    “可皇后为何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她为何要助你离开皇宫?”靖榕又问,这才是她最猜不透的事情,堂堂六宫之主,如何会助一个贵人出宫呢?可事实却是皇后告诉韩星柯几日之后会有法师前来,那时候,韩星柯可乔装成一位法师,蒙混出宫。

    韩星柯摇摇头,那美丽脸上带着一丝淡淡希祈:“是或不是,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似游鱼、飞鸟,却要把我养在池塘里,养在笼子里,这与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如今便有了这样一个决计能逃出这里的机会,让我如何不想去试一试……”

    靖榕刚想开口,可见到韩星柯脸上表情,却是愣住了——释然,韩星柯脸上竟出现了彷如解脱一般释然的表情,而这种表情,却只有在了却心中大事的人的脸上,还有死人的脸上才会出现……

    是了,那是韩星柯的人生,也仅仅只是她的人生而已……

    韩星柯看着大厅前的荷花池——那荷花池中荷花开的茂盛,却不及御花园中荷花,池中游鱼尾尾,倒是自由自在,她听着那细微水声,有些出神,便是毫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池中游鱼,宿无野敌,食有香饵,为何不乐?”

    “池中游鱼,宿无野敌,食有香饵,为何不乐?”那日,她自欧阳素文死后一日,在御花园池边这样说道,那里荷叶田田,碧水悠悠,游鱼尾尾,倒是一派和乐,只是她心中不甚开心,便是说了这样一句,却没想到,竟是有人附和。

    “为何不乐?池水虽广,却不及江河远大,虽无野敌,却无景可看,虽有香饵,却皆是囚壁。”韩星柯一回头,却只见一位宫装丽人徐徐走来,便是雨润芭蕉、风摆荷叶,走姿端庄,却是飘逸,不是皇后是谁?

    一见皇后,韩星柯立刻下跪,却是一双素手将其扶起。

    皇后之手甚是干净,倒不是说其他之人的手不干净,只是皇后之上,上无丹寇,又无戒指,更无手链,却只是白白净净一双素手,上面毫无装饰,倒是更显得皇后双手修长有肉,乃是大大的福相。

    “韩贵人为何有此一问?”皇后一向和善,又无什么架子,对这新几位贵人皆是一视同仁,除非有什么大错,才会指责一句。

    韩星柯看着池中游鱼,似是出神——她仿佛看到欧阳素问在这池中死去一般,可转眼一看,却只看到池中几尾游鱼游来游去。

    那鱼自然是彩色锦鲤,有白、有红、有黄,一条条在池中游荡,甚至美丽,只是那鱼身姿迟缓,又是肥胖,全然没有了游鱼该有的矫健灵活……

    “只是觉得池中游鱼可怜……我曾是江湖之人,也曾在湖中捕鱼,那江湖中鱼,非是用巧力不能捕,每一条都迅捷的很,可看这大内宫中的池中之鱼,却是被人驯养许久,已经全然没有了游鱼该有的样子,故才有此一问。”韩星柯如实回答。

    她话语之中,虽是指的是鱼,却又指的是自己。

    韩星柯入宫本就是一时间行侠仗义,她本志不在此,故这宫中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却也难买她那自由的心,如今被困在这宫中,还要见那宫妃之间争斗……想来是她极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而昨日,欧阳素文之死,便是坚定了她要离宫的心。

    所以今日她来御花园中转转,一来便是为了看欧阳素文丧命之地,二来,也不过是为了散散心,三来,便是为了观察周围情况,看有何漏处,可以逃离这皇宫。

    只是大内戒备森严,一时间找不到漏洞,便站在池边赏鱼赏荷,有此感叹,这才让皇后听到。

    皇后听完之后,便是说道:“鱼自有鱼游之地,若是不愿呆在这里,江河远大,自有容身之所,韩贵人,你说是不是?”

    听闻皇后一言,韩星柯竟是听出一丝别样意味来,她试探地回答道:“皇后说的极是。”

    便听皇后对身后安福说道:“你且去宫外找几个法师来为欧阳贵人超度一番,也免得她冤魂作祟,搅得宫中不得安宁。”

    安福口中说是,而这件事情,自然是被韩星柯记下了。

    皇后要放走游鱼,那游鱼游走便是,又何须多说多言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病重() 
当晚,乃是个暴风骤雨之夜。

    靖榕辗转难眠,外面亦是电闪雷鸣不止,一阵白光闪过,便是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靖榕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的纱帐……

    可耳边,却传来了灼热的呼吸。

    是谁?

    是他!

    “哥哥……”靖榕不动,也不害怕,只是说出了这样两个人。

    而躺在她身边的人也不说话。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

    仿佛要把所有事情都冲刷掉一样,那如刀割一般,瓢泼淋向地面……激起阵阵轰鸣声……外面的风声、雷声、雨声,都大的吓人。

    却没有一个,比屋内我沉寂更加骇人……

    靖榕不说话,而他,亦不说话……

    “外面的雨,还真是大啊。”过了许久,那人终于开口了,所说的话,不过是家常之雨,却平白让靖榕觉得仿佛被丢入大雨中一样,浑身透骨的寒冷。

    “哥哥说的是。”靖榕虽是浑身发寒,可口中说出的话,却还是一样冷静,半分听不出怕来。

    “靖榕啊,可替我做一件事情吗?”他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着,可他这样的人,又如何用得上一个求字?

    靖榕知道,一旦他用这样的语气,那这件事情,必然是大大的难事,有可能,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可她,却还如往常一般说道:“自然。”

    “有一个人,我很讨厌很讨厌他,讨厌到几乎希望他去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淡淡的委屈,可却又有一点笑意,仿佛在说着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靖榕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那便杀掉他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就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或是今晚吃什么那样普通、平常。

    “是了,杀了他便好了!”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的语气,骤然之间犀利了起来,“是了,靖榕替我杀了他就好了。”

    他只说要杀了他,可是,杀谁,几日之内杀掉,用什么杀法,却根本就没有说。

    外面的雨,下够了,也就小了,只是雷声依旧不断,白光闪闪,那躺在靖榕身边的人的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而那笑意,却又不断扩大着……

    再一个闪电后,那床上,哪有什么人——却只有靖榕一个而已。

    而靖榕身边留下的,唯有一粒丹丸,一个人皮面具,一把匕首,一张地图而已。

    今夜,看来是个无眠之夜了……

    靖榕从床上坐起,穿了鞋子后,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雨小了许多,落在荷叶上叮叮咚咚的,倒也好听,只是那雨下的极大,倒是把荷花都打散了……

    靖榕看着这雨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凭着那外面闪电的光亮,她从那张地图上看到的,却是胡赤两国交接处的某个小镇。

    ——哪怕她能出宫,再是快马加鞭到那小镇,也至少要用三天。

    三天,杀了人之后再回来,还是三天,一共六天时间,如何让一个贵人在宫中失踪六天而不起疑呢?

    靖榕并不以为这件事情陆廉贞未想到,便是摸索着那粒丹丸——想来这颗丹丸的效用,便是可让靖榕在宫中失踪六天而无人起疑。

    雷电又是闪烁起来,照在靖榕清秀的脸上,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毫无表情……

    “陆贵人病了?”这日早晨,本应去皇宫宫中请安的陆贵人却没有到,安福在皇后耳边耳语几句,才听到了这个消息。

    临夏阁中,便是皇后大驾。

    只是一路杀到靖榕卧房之中,看到的,也不过是靖榕躺在床上,脸冒白汗的模样。御医来诊——自然不是欧阳仁,依着靖榕品级,无论如何也劳烦不动太医院院正,而欧阳仁之女欧阳素问之死亦是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这几日他无心出诊,来的,便是一位较年轻的太医。

    “虚寒之症?”皇后听完那太医诊断之后,微微皱了皱眉,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疑惑,“此时乃是大夏天,陆贵人怎会得什么虚寒之症?”

    “想来是因为陆余毒未清……她身体虽是好了,可身上却略带余毒,加之前几日中暑,又吃了一些凉性的药,这药消暑虽是快,普通人吃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陆贵人身体偏寒,这才发出病来。”那年轻御医解释道。

    “原是如此……”皇后喃喃自语,“若依你诊断,这陆贵人的病,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这……”那太医倒是犯了为难——皇后心中,是要快医,还是慢医?若是快医,便是下了猛药,病自然是会很快好转,只是伤了根基,以后身体会是差一些,若是慢医,便是好好养着,好医好药,治标治本。可……这皇后对陆贵人又是一个怎样的态度呢?是要死要活,要好要坏?

    靖榕好坏全凭皇后一念之间,而那太医亦是不敢下什么定论。

    “你且说吧,好医好药伺候,务必要把陆贵人医好……”皇后这一句话,这才是让那年轻太医吃下了颗定心丸。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方可痊愈。”那太医说出自己的诊断之语。

    皇后点点头,算是应允了。她又坐到靖榕床边,与她说了几句宽慰话、家常话,让她放宽心,这病是很快能医好的,又赐了些补品,算是以表爱惜之情。呆了约摸半个时辰后,皇后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是要走。

    靖榕挣扎地要从床上起来送送皇后,却是被皇后制止了。

    皇后走到临夏阁门口,身后安福跟着,也没说话,走了几步后,皇后却突然停住了脚步,默默地对安福吩咐了一句:“再是让另一个太医看看陆贵人得的是什么病吧,想来只是一个太医看,是不作准的。”

    安福口称是,便是将这件事情记下了。

    而自皇后走后,那躺在病床之上的靖榕,却猛地坐了起来,脸上那本是虚弱而又苍白的脸色不在,人也是一反刚刚虚弱神情,仿佛毫无病痛,她看了看左右四周无人后,便是关上了房门,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第一百二十七章、边城() 
而面具下的那张脸,自然不是靖榕的。

    皇后来临夏阁后,只见了靖榕,只怀疑靖榕与那御医串通,只怀疑靖榕并未得病,却没想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并非鸠阁阁主之女陆靖榕。

    她太注意床上的靖榕了,甚至没注意到,靖榕身边少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决计会跟在靖榕身边,却又存在感稀薄的人——千缕。靖榕的贴身侍女,千缕。

    千缕乃是陆廉贞师妹,虽是文武不如陆廉贞,却有一项易容绝技——哪怕是跟在皇后身边的老江湖安福都不能认出。

    以千缕易容之术,加以陆廉贞赐予丹丸紊乱体内脉象,骗过御医,便可伪造靖榕病重假象,这宫中少了一个陆贵人,自然是大大的不妥,可少了一个侍女千缕,却未必会有多少人注意到。

    在这“陆贵人”养病其间,除了太医会是到访,别人一律谢绝,哪怕是皇后到来……千缕跟在靖榕身边,学会靖榕那一举一动又有何难?这些事情,不过尽在陆廉贞掌握之中。

    而真正的靖榕,又去了哪里?

    鲜衣怒马,情剑江湖。

    ——两句话,八个字便是世人对江湖生活的憧憬之情,可靖榕知道,这所谓刀里来,剑里去的江湖生活,又如何能是这般肆意、快意呢?

    你杀了人,人便要杀你,你杀了人却不让人杀你,便要斩草除根,杀人一个,便要杀人一家,一旦心软,便是后患无穷。

    此时靖榕拿着陆廉贞所给地图,快马加鞭,往胡赤两国边境赶去。

    边境之地,因是战乱,所以毫无法制,这里,卖命人、猎命人、杀手、小偷、商人、叛徒并存,乃是一个无序的国度。

    靖榕用了三天时间,累死了五匹马才是赶到了这里,赶到这里后,那马才终于停下了脚步,允许休息一会儿,可还没休息多久,便是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小姑娘你的马死了,不如卖我吧……”旁边那家客栈里,走出一个伙计模样的人,那人生的倒是清秀纤细,只是脸上满是精细表情,倒是市侩的很。靖榕也是疲乏,加之已到了目的地,也无心再说什么,便是应允了下来,只是卖马钱不要,而是抵了住进了这家客栈里银子,具体要住几万,还需商量。

    靖榕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生怕露出下面的皮肤来。又将自己脸上的斗笠压了一压……这边城多数的人都是这样子打扮,这边城之中非但有普通民众,还有些逃犯叛徒,这客栈里的伙计是见怪不怪。

    只是靖榕奇怪的是,她都已经这样子打扮了,那伙计竟还是一眼认出她是个姑娘家,倒是稀奇的很,想来阅人无数有了许多经验,见了许多可人,便不需要再以脸分辨对方性别、年纪了。

    那伙计抹了抹桌子后,是问靖榕:“怎么,客官,你要住多久……你看,我们客栈一向生意兴隆,你要是住的久了,咱们就亏了……也该合计合计,免得到时候生了嫌隙,可就不好了……”

    他这话说的倒是尖酸刻薄,锱铢必较,靖榕已经做了打算要将马卖给他,他却在靖榕坐下后合计着要将人在几天后赶走——只是商人本性如此,倒也不算意外,且靖榕在这里也呆不了许久……

    从皇宫到这里不眠不休用了三天时间,再是回去,一样要用三天时间,陆廉贞给的那丹丸可以拖延至多一月,所以靖榕可以在这边城至多呆上半月。

    “这样吧,客官,十天,十天如何?”那伙计伸出两只手比了一比,清秀脸上满是狡黠神情,倒并不是说让人这么讨厌。

    靖榕却是摇摇头,又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微微收进,让他一只手握拳。

    “什么,十五天……客官,这边城之中吃喝挑费十五天至少也要十两银子,你那死马,哪里值十两?”这可是大大的虚话,靖榕这马乃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初买之时花了百两纹银,这伙计阅人无数,生得一双慧眼,如何能看不出那马的价值,这马此时虽然死了,但也绝不会只值十两纹银——只是商人本性便是压榨别人,成全自己,故而他这样说倒一点也不奇怪。

    靖榕也不说话,也不反驳,亦不还价,只是猛地站起身往外走……

    那伙计一看……慌了……

    “客官客官……我说笑的,十五天就十五天,您更我来,我给你准备一间上房!”说罢,便拉着靖榕的袖子往上走。

    靖榕将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后,便跟着他走了上去。

    只听到那伙计喃喃说了两句:“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天仙大美女,还不允许别人摸两下。”

    这话,靖榕是听见了,却是懒得计较。

    房间是准备好了。靖榕三天未睡,躺在那张微微散发着霉味的床上,却是睡不着了,想来物极必反并非没有道理。

    虽说是这房间乃是上房,可是却是朝西北方向,西北朝向的房子夏天闷热,冬天寒冷。不过因是这边城临近沙漠,格外炎热的关系,这房间里,竟然摆着一块冰,这是决计想不到的事情!

    这冰块虽是平常之物,可储存冰块的冰窖却非平常之物,这客栈每个房间之内都摆放了一块冰块降温,想来这客栈底下必是一个很大的冰窖——这也许就是客栈生意如此好的原因之一吧。

    边城白天天气燥热,而晚上温度却是降下来了,算不上凉爽,但比之白天,却是宜人许多。

    靖榕向那伙计要了些桶水洗澡,又要了些小米。

    ——这水在边城决计是珍贵物矢,那伙计本也是嘟嘟囔囔的,可一抬头看到靖榕的脸,却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倒并非靖榕长得又多漂亮,只是千缕的易容之术,靖榕也学了一点,虽不能如千缕一样,将所有人都骗过,可在这客栈昏暗的灯光下,迷惑一个伙计还是做得到的。

    洗了一个不太舒适的澡后,靖榕坐在烛光之下,擦拭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乃是一把匕首。

    那匕首泛着寒光,开口锋利,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物——也不知谁会死在她手里。

    就在这时,外面的窗户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声“咚咚咚”的撞击声,似乎又什么东西正在窗外敲击,当靖榕把窗户打开后,一道白影窜了进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自由() 
靖榕随手抓了一把小米捏在手里,撒在地面上,那白影便扑腾着翅膀落在地上,以红色的鸟喙啄食小米,靖榕也不着急,等地上小米被啄食光之后,她便轻轻抓住那只白色的鸟,将绑在鸟腿上的纸条拿下来……

    这白鸟看似鸽子,实则不是鸽子,它比普通鸽子小一点,有一双红色的爪子,红色的喙,可两眼之间却没有肉球,头顶之上竖起三根白色翎羽,看起来既像鸽子,又像鹦鹉……是的,鸠阁之间传递信息的,便是这种鸟类。

    鹦鹉与鸽子的混合产物,乃是陆廉贞的恶趣味,飞行速度与鸽子一样,却比鸽子更小巧一些,偶尔还能学舌几句,用陆廉贞的话说,便是杂种笨鸟。

    可这种“杂种笨鸟”却是鸠阁之间联系之物,寻常信件,借用这种鸟类传递。

    靖榕将信从那只白鸟上拿下来后,打开窗子正要放飞,却没想到那白鸟口中,竟吐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字:杀!靖榕一个愣神,那白鸟从她指尖飞走,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杀……

    靖榕默默将窗子关上,仿若无事,灯下看着那只有手指粗细的信上的信息——不过是目标的一些特征还有陆廉贞给的时限而已。

    三天!

    他竟要靖榕在三天之内杀了那个目标!

    可如今这个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但既然陆廉贞这样说了,三天之内,那个靖榕要杀死的人必然会到,只是这刺杀成功与否,却不在陆廉贞意料之中。

    烛火明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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