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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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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你们把夫人放了,不然我就开枪。”桂珍和安臣就要疯了。
安母从来不受任何人的侮辱,尤其是林木,这样被林木提溜着,她倍感屈辱,反正自己就要死了,儿子也逃不出去了,便大喊:“桂珍,别管我,开枪,有她陪着我们死,也值了。”那么,既然是死,当然能拉个垫背的好,去黄泉路上,在报仇也不晚啊,他们三个人,林木只有一个人,没有护着她的权家了,她还能有什么能耐?
林木的姿势动也没动,就那么斜倚着,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桂珍,她的手居然一抖,她这么胸有成竹,她能不打怵吗?
她端着枪,拉响了枪栓,可是只有啪的一下响,并没有想象中的子弹呼啸而出的声音。
“你没放子弹?”林木问道。
桂珍一吃惊,这枪她刚才检查了一遍,好好地,有子弹啊,怎么会打不出来子弹呢?
她扒开一看,子弹还在里面,只是似乎少了一个东西,估计是他们搜查枪支的时候,不但按了追踪器,还换了零件。
“原来早就被你换了。”
“是啊,换了,但是没有告诉你,我以为你能想到,要不然我干嘛把枪支在还给你们,让你们拿着它的枪口对着我?我又不傻。”
桂珍气的把枪扔在地上,果然阴谋重重。
安臣超前一步,痛心疾首的问:“我已经在监狱里好好服刑了,你为什么还非要逼我母亲,她是个可怜的残疾人,你就放过她一条生路?以往那个善良通情达理的林木哪里去了?”
林木冷笑两声:“哪里去了?当然是被你们联手杀死了?怎么不承认?还是不相信风水轮流转,自己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母亲只是个可怜的残疾人?我怎么觉得她很厉害,是个阴谋家呢?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自己要找死,你问问她,这段时间,都对我权家做什么了?”
“她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林木不耐烦了,他总觉得她母亲行动不便,就什么都干不了?世界上可是找不到比他母亲更阴险毒辣的女人了。
“我不想与你聊,警察快要来了,你们都去警局说吧。”
“不,不行,不能再回监狱。”安母在车里吼道,那是个地狱,不能在让儿子回去,就是拼了命也要让儿子走。
安母有手,一下子就把车门打开了,往下一滚,也不顾人身安全,就重重的摔在地上。
“安臣,桂珍,你们走。”
安臣和桂珍有点悲哀,这时候还能往哪里跑呢?两人都过来搀扶她。
安母甩开他们伸过来的手:“走,走,往那边跑啊。”
安臣背起安母:“我们一块走。”
“啪”又是一巴掌,安母气的浑身哆嗦,嘶喊道:“都是你婆婆妈妈的,才错失良机,你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吗?我都已经快要死了。”安母说完,就吐出一大滩黑血,她吞了毒药,是真的快要死了,只可惜她用吞毒药为儿子换来的宝贵的几分钟,他也没有把握住。
林木看着母子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是悲哀,她知道安臣最终的结局会是这样,安母到现在还不了解她这个儿子吗?他这辈子就是太没有自我,太听安母的话,但是又太在意安母,所以在听话和孝字之间不停的徘徊,就不知道是走是留了,错失良机是必然的结果。
第279章 绳之以法)()
安臣泪流满面,放下安母,朝悬崖边跑去,这次他要听母亲的话,其实他就该一直听下去,不该犹豫的。
桂珍张开双臂挡在林木的车前:“我不会让你们过去的,除非你们从我身上压过去。”
林木示意司机将车停下,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冷笑道:“你对他们可真够忠心的,不过,你以为这样,安臣就能逃脱吗?”
桂珍扭头看看,已经看不到安臣的身影了,想必他已经在断壁的侧面了。
“总要试试,才能知道。”
“不用试了,他逃不掉的。”一辆警车停在断壁之前,程警官带人蹲在旁边,看着安臣一步步的艰难的往下挪,绳子的一端绑在他的腰上,另一端还绑在石头上,他在赌,赌警察不会剪断他的绳子。
但是警察可以把绳子从石头上解下来,然后两个人把人往上拉,安臣已经找到一个落脚点,他把身上的绳子剪断了,警察拉了空。
程警官皱眉,难道他们真要下去走一趟,才能把人抓回来?
“你们俩准备绳索下去。”
两个警察连忙准备东西,桂珍想要去阻止,被程警官用手铐铐在了一颗小树上。
林木也走下车,说道:“下去毕竟太危险了,而且在断臂上想把安臣抓回来更不容易。”
程警官站起来:“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林木朝身后一摆手,两个保镖便把安母提溜了起来,然后拽着她的上身,让她的身体悬空在断壁上。
安母即使是快要死的人了,这种失重的感觉,仍然吓破她的胆,嗷嗷的叫着,那凄厉的叫声简直震人耳膜:“林木,你不得好死。”居然用这种残忍的方法对待她。
桂珍也在大喊:“夫人,夫人。”“林木你想要干什么?警察你们都不管吗?她私下杀人是犯法的。”
林木提醒保镖:“你们给我提结实了,千万别掉下去了,不然我真成了杀人凶手了。”
保镖不动了,安母闭着眼睛等了一会,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是凌空的:“你们要干什么?”
林木看着她,她脸上本来就瘦的只剩一条皮,现在又加上面目开始变的漆黑,青筋暴漏,不是一般的人,还真承受不住她那个丑样。
“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林木朝程警官示意,程警官嘴角抽抽,他明白她的意思,要他对安臣喊话,但是作为警察,他这样做不太好吧?
他比较为难,嘿嘿笑了两声,求她把这个忙帮完。
林木白了他一眼,示意墨九。
墨九的大嗓门立刻响起来了:“安臣你看见你母亲了吗?在天空中看着你呢?你如果乖乖的自己上来呢,我们还能保证她的安全,把她送进医院,兴许她的毒还有救,我们少夫人可是大发慈悲,在她吞毒药的第一时刻,就让我们给她催吐了,要不然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不过她的身体里还有少量毒素,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呢,我也保证她触到地面的速度一定会比你快?怎么样想,看你自己的决定吧。”
安母想到了,林木这样做,就是想逼安臣下来。
安母开始挣扎,希望两个保镖能放开自己,自己死了,儿子就不会听他们摆布了,
可是那两个保镖的手臂跟铁钳似得,怎么都挣脱不开啊。
两个保镖大喊:“少夫人,我们快支撑不住了,她挣扎的太厉害了。”
林木斥道:“对我说有什么用,对着下面喊啊。”
保镖对着下面喊话:“哎呀,怎么办?你挣扎的那么厉害,我们的手快拉不住你了,你千万别在挣扎了,摔下去会粉身粹骨的。”
“对啊,你儿子下去一看,你摔成了肉饼,他得多伤心啊,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都是事啊。”
“摔下去那么丑,你不怕你儿子看见了害怕?”
“你要自己挣扎摔下去,我们不负责任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死了之后,可千万不要怨我们。”
安臣听着这些诛心的话,真的是受不了了,大喊道:“别,别,我上去,我上去。”
安母一听自己的心血要白费啊,又开始破口大骂:“安臣你长不长脑子,他们是故意吓唬你的。”
安臣这次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听母亲的,警察朝他扔了一根绳子,他拽着绳子很快就爬了上来。
保镖也把安母给提上来扔在了地上。
安臣跑过去抱住母亲,看着母亲面如死灰的脸,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妈,妈,你没事吧。”
要说安母有事,那也是被安臣气的不行了。
安臣被警察再次带走,程警官道:“少夫人,这安母送友善吗?”
“不,你千万别,糟蹋了我们友善。”
“可是你知道她身体里有毒,我们那医院技术不行。”
“有什么样的能耐就拿出什么样的能耐呗?我们友善又不是慈善会,全国的病人都往我们那送,我们吃得消?”说什么都不会收安母的,她是死是活以后都与她无关了,她再也没可能出来祸害人了。
林木临走时又说了一句:“你给我好好看着犯人啊,他们母子心眼那可是多的很,小心又越狱了。”
程警官点头称是,他可不敢反驳说:安臣能逃出去,还不是权少的人帮的忙,要不然凭他自己能逃的出去?再说了,权少不放心,也会派人看着的,绝对跑不了。
不过人家刚帮他抓到了人,他这样说不太地道,笑着道:“我一定会特别交代,让监狱里严格看管,再也不会出现昨天的错误了。”
林木点头:“那就好,你好自为之吧。”
她转身上车,刚坐到座位上想喝口水,就看到墨九和七年眼巴巴的看着她,那眼神十分古怪。
林木顿了顿:“怎么了?”
墨九把手机递过去,朝她比了个口型:“权少的。”
林木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权倾打她的手机,关机了,到处找她找不到,就朝墨九发火了。
“喂,老公。”林木陪着甜甜的笑容。
“你还知道你有个老公?”权倾阴阳怪气的问。
“当然了,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男人,我怎么会忘呢?”
“哼,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怀着孕呢?”
“呃,当然知道了,我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他呢。”
“小心翼翼?那还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找安臣和那个老女人?”权倾的后面一句陡然升高,吓得林木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呀?我身边有墨九和七年跟着,就当是散步看风景了呗。”
“七年还跟着?他居然不阻止你?一个个的都反了是吧?”
权倾的声音很大,坐在旁边的七年听得清清楚楚,他皱着眉头,忘了跟嫂子说,不要提他了,这下回去等着挨罚吧,是嫂子拿着三哥的命令让他跟过来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嫂子怀孕了,要是知道了,打死他都不敢带嫂子出来,嫂子把他害惨了。
墨九也很委屈,这事他也不知道,老大爷没告诉他呀,这下他明白了,老大为什么会把他调回来,之前他还莫名其妙呢,可见老大对少夫人多么的紧张。
这样想来,今天来这里,面对带枪的安臣,果真是草率了。
“你嚷嚷那么大声干什么?难道你让我从现在开始就躺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啊?我告诉你,我怀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当初怀绅绅的时候,直到生的时候,还在做手术呢,我没那么娇贵,放心啊。”
“你少给我强词夺理,逞能吧你就,赶紧的给我回来。”
“好,好,我马上就回来了。”
“直接回家来,我在家里等着。”
林木把电话挂了,把手机给七年,七年赶紧对司机兼保镖道:“先把我送回公寓啊。”
墨九一听他这是要逃避啊,可是自己没处逃啊,他现在才知道保护少夫人这项任务比任何事都艰巨,哭丧着脸凑到她跟前:“少夫人啊,你待会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
“干什么?”
“权少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怎么惩罚我?”
“派到非洲呆两年。”七年答道。
“非洲?”墨九一听愣了,去非洲,他还不如在原来的边境呆着呢。
“你别听七年瞎说,那是对付他们兄弟几个的,你是我的保镖,你去非洲了,谁来保护我?”
“那到也是。”墨九安了下心,看来当夫人的保镖,他还是有所倚靠的。
七年看他一脸向往光明的样子,打击道:“我想起来了,三哥对付不称职保镖的方法,就是去帮农民工去公共厕所挖大粪三天。”
墨九一听,在想象一下那情境,自己穿着农民服,带着草帽,骑着三轮车去挖粪,然后在蹬着车子把粪便运到下一个地点,呕一声,差点吐出来,这形象与他要求的高大帅气的保镖相差太远。
他膝盖都软了,差点跪下:“夫人,我要下车,回边境。”还是那里安全,他以后再也不妄想着来这里了。
林木鄙视他:“你就那么点出息?”
墨九顾着腮帮子:“挖大粪本来就没什么出息。”
林木无语:“今天是我胁迫你去的,你放心吧,我会保你的。”
墨九撇嘴,权少那脾气,要是发作起来,会有人拦的住吗?
林木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折腾了这两天,功夫总算没有白费,把安母给抓了起来,这下A市算是太平了,没有人在出来整幺蛾子了。
墨九已经生无可恋,七年则在想着以后的几天怎么躲着三哥,不跟他碰上,最起码也要等他忘了这件事以后,在跟他碰面,不然跟四哥说一声,出差好了?
车子离权家越近,墨九心里越紧张,七年先下车了,等待裁决的可是只有他一个了。
偏偏夫人睡的那么香甜,要不要把她弄醒啊,要不然一会权少惩罚他,他连个帮手都没有。
墨九看见权少站在家门口来回的度步,把样子极为的不耐烦,而且黑着脸,恨不得要吃人一样,他想也没想,就把前面的林木拍醒了:“少夫人,少夫人醒醒,到家了。”
林木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哦。”
车子停下,车门被拉开,权倾坐了上来,光大宅里也有五分钟的路程呢。
权倾把林木抱在怀里,林木瞅了他一眼,眉眼那么熟悉,怀抱的味道也那么熟悉,眼睛一闭,又快速的闭了起来。
墨九只好缩着脖子做人,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车上本来就这几个人,权倾搂着睡着的林木又无事可做,想想不起来他都难。
“墨九你胆子大了啊。”
“权少我错了。”权倾压低声音,他也不敢大声嚷嚷。
“知道错了就好,一会下车,你们三个组成小分队,去工地帮农民工去搬砖吧。”
墨九哀嚎:“权少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那就去公共厕所清理便池。”
“权少,你不用通融我们。”其他两个保镖麻利的下车,把车钥匙扔给墨九,齐刷刷的跑去搬砖了。
墨九目瞪口呆,真让七年兄弟说对了,清理粪池啊,他也下车:“那我也不用通融了,去搬砖。”总比清理便池强啊。
“晚了。”权倾道,他把林木从车上抱下来,送进屋里:“三天后会来,必须焚香沐浴更衣啊。”
墨九好想哭啊,夫人说好的替她说话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林木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点晚了,兴许是怀孕的缘故吧,她居然一下子能睡那么长时间,这下可是睡足了。
权倾穿着便服坐在她旁边看文件,见她迷迷瞪瞪的醒了,第一句话就问:“墨九呢?”
脸色一黑,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个习惯可不好,要不要让他多清理几天粪池?
他站起来,往她旁边一坐,床立刻塌下去一半:“你是不是该问问我?”
“你怎么了?”林木仔细的打量他一眼,没什么变化啊。
“你为什么关机?”
“我没有啊,没电了,我不知道而已。”
“那今天的事情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
“又不是大事。”
“还不是大事?那个女人可是有枪。”权倾咬牙切齿。
“好,好,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我以后凡事都跟你汇报行了吧。”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权倾蹙眉,她一脸的不耐烦,根本就是没把这事放心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要不要我发誓啊。”林木举起手做发誓状。
权倾捂住她的手指:“你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知道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婆婆妈妈的。
“来,起来吃饭去。”权倾自从知道她怀孕,简直是把她当成老佛爷看待,就连拖鞋都不让她自己穿,自己亲自弯腰把鞋套在她脚上。
林木感叹这样的生活太美好了,真恨不得自己永远怀着孕,那就能永远享受这待遇了。
吃过饭之后,林木照样接着睡,而且还能睡得很沉,权倾是发现了,这怀着孕的女人与不怀孕时太不一样了,不但嗜睡,还不舒服,脾性也敏感。
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她一个人在非洲,在那么恶劣的环境里,怀着绅绅,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还说生的前一刻还在做着手术,每每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照顾的她越周细,他就越难过,曾经的她的生活,他没有参与,真的是一辈子的遗憾。
第二天起来,林木吃饱了,在花园里溜达一圈,始终没看到墨九,还有那两个保镖。
她又回去问权倾:“人呢?”
权倾慢慢地回她:“他自己要求去情路便池了。”
汗,还真的派去清理便池啊,墨九不得哭死。
“那个,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怎么会?他有的是力气,帮着社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可是,我的保镖呢,你不担心我出门有危险啊?”
其实有什么危险啊,是他太大惊小怪了,要不是他给她派了三个保镖,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单独去会安母啊。
是他给的她胆子,要是怪也只能怪他。
“你这几天不准出门,在家好好的呆着。”
“可是刚才妈咪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过去,我也答应了。”
“走,我送你。”
“你送我可以,但是你还是要把墨九给放回来,要不然你这样,我以后在他们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啊,他们都听你的,我都指使不动他们。”
“你的意思是要从我这里把指使权拿走?”
“那要看你给不给啊?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的人。”
“我只嘴里这样说了?”
“没有,你还付诸实际行动了,就一句话,放不放人?”
“三天后他自然就会回来。”他的原则性就是这么强,要不然他还怎么服众。
“哼,你就是欺负我。”林木脸色一变,眼看着就要哭起来,把权倾吓了一大跳。
“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你欺负我,我不要坐你的车了,哼,我也不要和你说话。”
林木跟个小孩子一样恼了起来,权倾第一次看到她耍赖,又撒娇,有点目瞪口呆,又有点手足无措,但是他应对绅绅撒娇特别在行,对女人却不懂了。
“你别激动,对胎儿不好。”
“不好就不好,那也是你的责任,是你惹我的,呜呜……”林木用双手捂着眼睛,哭起来。
权倾只好妥协:“好好,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回来。”
林木放下双手,望着他:“打啊。”
“没哭啊?”一点眼泪也没有啊。
“句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到底打不打?”林木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冷静模样。
“好,我打。”权倾把车停在一边,原来是骗他呀,可惜他还是上当了。
墨九对这种工作,恨死了,那味道让他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光了,东西更是吃不下,当天晚上他还幻想着夫人醒来能帮他求求情,让权少下个命令,让他回去,可是等了一晚,都没有消息,早上起来,还是要接着干这种活啊。
他也是不报希望了,权少的命令谁能改变啊,就是夫人也不能啊。
他接到权倾打来的电话时,带着口罩,帽子和手套,口吃不轻的喂了一声。
“焚香沐浴更衣,度假区别墅等着。”
墨九喜出望外:“是。”扔下工具就跑了,然后把帽子,口罩,手套,外套一件件脱了,都扔在大路边上,哈哈大笑着狂奔,人人都以为这个人疯了。
他才不管,权少终于放他了,他从来没发觉外面的太阳如此明媚,小鸟的叫声如此美妙。
权倾把林木送上楼,给大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林父林母和楚一清算是好几天都没见到林木了。
所以再见格外的亲热。
“木木,我怎么觉得你这小脸圆润了许多?”林母还上去摸了摸,这皮肤似乎也变得更水灵了。
“肯定是权倾照顾的好呗。”楚一清笑道。
“是奶奶这几天一直让我喝很多汤,我都吃胖了。”
“你们不是要二胎吗?当然要把身体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先前太瘦了。”
林木摸了摸自己的脸:“奶奶她们也这样说的。”怎么给自己妈妈说自己怀孕了,都不好意思开口呢。
“那一会让你爸从院子里割点韭菜,给你弄你最爱吃的韭菜饼怎么样?”
“好啊,这两天我都在想我爸爸的手艺,我口水都快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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