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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状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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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大门外,李二彪骑上摩托车,老蛋坐在了摩托车后边,李二彪一踹油门,那摩托就哒哒哒地叫了起来,李二彪说了声,“舅,走了!”说罢,一溜烟地开走了。
李二彪骑着摩托车带着老蛋走了,张有德才要扭脸回屋,这时,只觉“啪”地一声,一个硬硬的钢珠,不歪不斜地正打在他的裆上,顿时他感觉下身一阵剧烈地疼痛,当他扭脸撅着屁股捂裆的时候,又“啪”地一声,那硬硬的,似钢珠的东西又从他屁股后击打过来,他的下身又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他一下捂着裆坐在了地上。
钱石头打完这两颗钢珠,笑笑道:“老东西,我叫你坏,我叫你指使李二彪破坏我的大棚菜!”说罢,扭脸回家睡了。
第二天,张有德没出门,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轻轻一动身子,下身就剧烈地疼痛。本来他媳妇苗春芹回家了,他要跟老婆好好高兴高兴,可这下好了,他那老二硬生生地被钢珠打肿了,不但老二被打肿了,就连他的那狗蛋也被钢珠打肿了,肿得明晃晃的,跟个球似的。
张有德想叫村卫生所的医生来家里给看看,可一想,村卫生所的大夫是小花,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叫她给看啊!他又想去镇上的医院看,可那老二疼得又不能走路,就是用车带他到镇医院,这地方疼怎么看啊?自己下身肿得这么很,这要是去医院看,不在全镇各村传遍才怪呢!
他忍着下身的疼痛,骂道:“日娘的,是哪个鳖孙干的?叫我抓住了,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张有德那地方被打了,那个地方可是个特殊地方,他哼啊嗨的在床上躺着,老婆苗春芹也没办法,老婆没办法,就叫他去医院,老婆苗春芹道:“那地方可娇贵,现在肿成了那个样,这要是不去医院治疗,那个东西万一坏了咋办啊?”
张有德黑着脸、拧着眉头道:“老婆啊,你不知道,这地方不能去医院看,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可是个村长啊,村长是啥,村长就是公众人物,我要是去医院一看,这就在全镇出了名了,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张有德被人打了,而且还打在了那地方,这要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八卦下去,最后还不知道传我个啥呢!”
老婆苗春芹皱着眉道:“那,那咋办啊,总不能一直叫它肿吧?看你现在尿都费劲!”
张有德皱了会眉头,嗨声叹气地道:“不行就用热毛巾踏踏吧。”
老婆苗春芹没有办法,只好去拿洗脸盆,倒了半盆开水,把毛巾扔进去,又拿出来拧干,给张有德捂在了那地方。
张有德那地方被打了,老婆一天两次的用热毛巾给他踏着,可踏着也止不了疼,他疼的哼啊嗨的在床上叫。
老婆苗春芹觉得他叫的很烦,就道:“你恁大个人了,一直叫唤,跟个小孩子似的,就不能忍忍,叫的人家心里乱乱的!”
老婆这么一说,张有德更着急了,他道:“日娘的打得是我,我疼你不疼吧,我哼哼,我疼的难受我不哼哼啊!”
老婆苗春芹就道:“你看你,当个村长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我就纳闷了,这人打你也怪了,不打头,不打脸,不打手、不打腿,咋偏偏打你那地方,你倒是办了啥好事了啊,叫人家打你这地方解气!”
张有德一听老婆说这话,脸一下就红了,脖子上的青筋爆得老高,道:“日娘的你咋怎么想,我当个村长咋了,你以为现在的人好管啊?说得轻了不是,说得重了不行,一个个都跟个爷似的,嗨!”停了一会,又道,“特别是那个钱石头,简直是个愣头青,那鳖孙根本不把我放眼里,处处跟我对着干,真气死我了!”
老婆苗春芹一听张有德说这个钱石头,就道:“这钱石头是不是那钱寡妇的儿子啊?他还是个小孩子啊,不把你放到眼里就别放到眼里,理他呢!”
张有德道:“这些日子你没在家里,你可不知道,日娘的那鳖孙可厉害了,他在村里成立了牛背村大棚蔬菜公司,还当上了经理,他现在牛得俩鼻孔朝天,还能把谁放眼里啊!”
老婆苗春芹道:“你管他牛还是不牛呢,反正你是村长,你能管他,他可不能管你,等他求你的时候再说,到那时,他就不牛了,你想咋治他咋治他!”
张有德这时也不觉得他的那地方疼了,道:“你说的倒也是,我现在不是见到他烦吗!日娘的,他个鳖孙啥时候离开牛背村就好了!”
这时,他只感觉裤裆里的那东西一阵撕心裂肺地疼,他咬着牙,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第六十五章 村长病了()
村长张有德病了,他坐月子似的在床上躺着,嘴里一边哼哼一边道:“这日娘是哪个鳖孙干的?真他妈的缺德,往这地方打!说完,他哼呀嗨地*着。
老婆苗春芹道:“也不知是哪个熊孩子,一点儿教养都没有,好生生地用弹弓打我们,打就打吧,你偏偏往我们要害打,真是缺了八辈德了!”
张有德躺在床上,还是哼啊嗨呀地哼哼着,而且那哼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他老婆苗春芹开始还能忍受,可后来,她越听张有德的那哼哼声,越觉得他有些拿样,一个大男人,咋就一点忍耐性没有啊?她看着他那个难受的样,嘟囔道:“行了,别哼哼了,我不在家你又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妖精,叫人家往你那命根子上打!”
张有德一听这话,他梗着脖子,瞪着眼道:“啥?你个老娘们你说啥?我得罪哪个妖精了?你说说,我挨打了你竟这样地说!”
“那人家咋专门打你那儿啊?”说吧,出去了。
这时,鸭厂厂长王玉峰笑不出地进来了,他笑呵呵地用他那公鸭嗓道:“张村长,咱鸭厂的鸭子怎么也买不上价儿啊,你看啊,镇上大点的饭店人家都有老关系户送鸭子,人家不要我们厂的,小点的饭店人家收购价太低,一只鸭子还卖不到十块钱,不够饲料费呢!”
张有德瞪着眼看着王玉峰,一声也不吭。停了会儿,他突然“嗨呀嗨呀”地哼哼了起来。
这时王玉峰才发现张有德有病了,他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头上蒙着快毛巾,一会儿一哼哼。王玉峰道:“咋,张村长,你病了?”
张村长拧着眉,咧着嘴道:“嗯,不舒服。”
王玉峰道:“村长,哪儿不舒服?”
张村长看看王玉峰,觉得心里很烦,一下把眼闭上了。
这时,村长的老婆苗春芹过来了,她跟王玉峰道:“昨天出去在外边受风了,今天就有些感冒,你看他浑身冷,头还有点烧。”
王玉峰关心地道:“呀,我还没看见,原来村长你感冒了?”说着就用手去摸张有德的头,他摸了摸,觉得张有德的头凉冰冰的,不像发烧的样子,就跟村长老婆道:“嫂子,我摸了摸村长的头,不烧啊!”
张有德有些着急,冲着王玉峰道:“王厂长,你走吧,叫我在家好好躺躺,让我一个人静静!”
王玉峰觉得张有德对他有些反感,说了声:“村长,那你好好歇着吧。”说完知趣地走了。
没过多大会儿,鸭厂的工人陆续的来看张有德了,先来的是张有德的二姨李凤莲,她手里提着十斤鸡蛋,一进家就道:“有德病了啊?要不要紧?用不用去医院?”
张有德老婆一看二姨手里还提着鸡蛋,赶紧从二姨手里接过来,道:“二姨,看你,来就来吧还买啥鸡蛋,咱这又不是外人,你这么客套!”又道,“二姨,他就是个感冒,没事的,在家躺躺就好了,你还来看他!”
李凤莲咯咯地笑道:“嗨,看春芹你说的,你不知道有德为了建鸭厂,费了多大劲儿,我看他这感冒都是干活累的,累的啊!”
张有德老婆道:“那是啊,建那么大个鸭厂容易么?那么大个鸭厂,听说有一万多只鸭子呢,这方圆那个村子里有啊,能不累!”
李凤莲笑笑道:“春芹,有德可都是为咱村的人啊,这是发展咱们农村经济啊,他可为村里出大力了!”
张有德老婆笑笑道,那倒是,要说出力也应该,谁叫他是村长呢!
张有德二姨李凤莲还没走,张有德的侄女儿张秀红、支书张有顺老婆李玉琴也来了,他们手里提着苹果,还有的提着点心,乱哄哄,七嘴八舌地问着张有德的病情。
村长老婆苗春芹赶紧从她们手里接过礼品,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道:“嗨,看你们,其实他就是一点小感冒,在家躺躺就好了,你们大家还来看他!还买东西,真叫你们破费了!”
支书老婆李玉琴皱着眉道:“我看昨天村长还好好的,咋今天就感冒了啊?在床上躺着,还这么厉害!
张秀红也道:“其实,我大爷这是为村里的事儿操心操的,你看他每天不是村里就是鸭厂,转来转去的,一会儿也不闲,不累出病才怪呢!”
他们一个个说的好不热闹,张有德下身疼得很,那疼是一阵阵的,特别是他想尿尿时,更觉得疼,他哼呀海呀地小声哼哼着,给人一种很痛苦很难受的感觉。
张有德二姨李凤莲用手拿开张有德头上蒙着的布,道:“也怪了,有德也不发烧,也不咳嗽的,怎么这么的难受啊?咱不行就赶紧地送医院吧?”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道:“对,对,送医院打打针,或者吊吊瓶,很快就好了,感冒了这样硬挺着可不是个事儿!”
张有德老婆道:“不用了,不用了,叫他躺躺就好了,就一个感冒,不是啥大病!”
张有德的二姨和厂里的工人还是坚持把张有德送医院,张有德二姨道:“你看有德他哼哼的,这么难受,不送医院哪儿行啊!”
大家也都你一嘴他一句地道:“送医院吧,还是送医院吧,看村长难受的,别耽搁了病!”
张有德躺在床上,下身一阵阵地疼,他实在想静静,可看着大家这么的关心和热情,就没有说出话来。现在,他确实有些尿急,一想尿尿,他的那老二就憋得疼,他有些着急地道:“大家回去吧,我没事,就一小感冒,躺躺歇歇就好了!”又道,“再说了,一个区区的小感冒,也不用去医院,你们都走吧,叫我静一静!”
他这一说,大家才住了口,住了口,又围着张有德关心的说了会儿,才都走了。
张有德在床上一连躺了好几天,他下身疼的连地都不能下,不但不能下地,就是解小手都不能,由于那里肿胀得很,他尿的时候咬着牙,瞪着眼,使很大的劲儿才能尿出来。
这天,李二彪听说舅舅张有德病了,就跟着老蛋跑来了,他一进屋就道:“舅啊,怎么你感冒了?”
张有德哭丧着脸笑笑道:“什么感冒啊,这,这病叫舅咋说啊!”
李二彪瞪着眼,疑惑地道:“舅啊,你说不是感冒吗,这咋不能说啊?”
张有德还是苦笑着道:“二彪啊,舅说出来丢人哪,那天你和老蛋在家里喝酒,喝完酒我去送你们,就在大门口,你和老蛋坐上摩托车刚走,谁知这时一个钢珠“啪”一下就打在了我的裆上,疼得我真是撕心裂肺地疼。”
李二彪听说是钢珠打在了舅的裆上,马上就道:“日奶的,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他的小命不想要了吧!”
张有德又道,“这日娘的打了我一弹弓还不罢休,在我弯腰捂裆的时候,他又朝我的屁股下“啪”地来了一下,正打在我的下身上,疼得我都快上不来气了!”
李二彪一听是弹弓打的,着急地道:“舅,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嚣张,你看见人了么?我和老蛋这就去剁了他!”
张有德苦着脸道:“嗨,外边黑灯瞎火的,再说了,他又在暗处,我咋能看得见啊?他打了我还不跑了!”
老蛋在一旁瞎着一只眼道:“这是谁干的?他娘的,看来他活腻歪了!”
张有德的老婆苗春芹跟李二彪道:“肯定是你舅得罪了啥人,要不人家下手这么很,专打他的那地方?”
张有德一听老婆这么说,着急地道:“日娘的你说的是啥话,你说我得罪谁了?我当个村长容易么?每天跑东跑西的,啥事儿都得管,在村里,即便是得罪了哪个鳖孙,我也不知道啊!”
李二彪道:“舅,别说了,我想,肯定是钱石头那个王八蛋,除了他这村里还没有第二个人敢跟你做对,敢这样对你!”
张有德想想,也是是,在这牛背村,除了他钱石头,还没第二个人敢跟自己瞪眼的,就顺着道:“二彪,我看也是,你这么说我觉得更是他,这个村子里一数他胆儿最大,敢跟我作对,这么说肯定是他了,日娘的鳖孙孩子我非弄死他不可!”
李二彪咬着牙,瞪着眼道:“舅,他打了你,我会叫他加倍偿还的,我非叫这钱石头在村子里混不下去,我会让他滚得远远的!”
张有德这时下身又想尿了,一想尿那下身就憋涨,那地方就疼,他哼呀海呀地叫着下了地,走到了卫生间,瞪着眼、咧着嘴,使了半天劲儿就是尿不出来。
张有德好半天从卫生间出来了,他因为尿不出来,憋得脸都红紫了,他嗨呀嗨呀地回来,继续躺着了床上,道:“哎呀,真是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啊!”
李二彪看着道:“舅啊,你躺着吧,我和老蛋还有事儿,我们走了啊?”
张有德从小对李二彪这个外甥好,小的时候他成天领着他玩,就是李二彪大了后,他好像也离不开张有德似的。张有德下身难受,也没强留李二彪和老蛋,就道:“那你们走吧,我不留你们了。”说着,哎呀哎呀地又哼哼了起来……
第六十六章 围殴他()
李二彪一口认定打他舅下身的人是钱石头,他跟老蛋道:“老蛋,这次咱要多找几个人,一起围殴他,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老蛋更狠,他瞪着一只独眼,恶狠狠地道:“我们带上家伙,要干就往死里干!”
李二彪笑笑阻止道:“不,不,带家伙那就是凶器,这回我们要多找几个人,围住揍他,你见过猫玩耗子吗?就是不叫他死,使劲地往他脸上、裆上干,叫他也尝尝下身被打的感觉。”
这天,刮着北风,风里还飘着雪粒子。钱石头正从家往大棚菜地走,当他走出村来到一条沟边时,李二彪、老蛋领着三个人,突然从沟下上来了,他们五个人上来就把钱石头截住了,李二彪呵呵地阴笑着道:“小子,你行啊?上次拿刀子搁在老子的脖子上,行凶逼供,硬说是我和老蛋毁了你的大棚菜,日你奶的,吓得我跑了那么远不敢回家,你行啊!我真害怕你啊!”他一边说,你边围着钱石头转。
前石头道:“你们破坏了我的菜地,给我造成了那么大的经济损失,迟早我要叫你们偿还的!早晚派出所要把你们都抓起来的!”
李二彪听钱石头这么说,围着钱石头转了一圈,呵呵地笑着道:“哎呀呀呀,石头,我好害怕啊,我看见你就吓得尿裤子了,你看你有多厉害?嗯!”又道,“我问你,我舅舅的裤裆是你小子干的吧?你也够阴的!”
钱石头道:“啥裤裆?”
“装,你给我装,就是我舅舅的那裤裆啊?尿尿的,被你打的不能尿尿了,他现在上个厕所需要一天的时间,那尿憋得肚子啊,嘣嘣的,你直接打人家的命根子,我说你可真厉害啊!”
钱石头道:“那不是我干的。”
“对,对,不是你干的,你敢说那是你干的吗?你怎么这么没修养?你怎么这样没道德?你怎么专打领导的那地方?嗯?你说说怎么办吧?”
“我没打。”钱石头大声地道。”又道,即便不是我打的,就他那品行的人也该打!|”
李二彪咬着牙道:“别装了,我知道,我舅舅的那裤裆就是你打的,今天,日奶的我是来给我舅报仇的,你小子胆大,胆敢打我舅,我今天非好好修理修理你不可!”
钱石头很冷静,他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他不能叫身后有人,以防他们突然在背后袭击他。
钱石头迅速向后退了一步,道:“李二彪,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们公司的大棚菜就是你和老蛋破坏的,我还知道,你的幕后就是你舅舅,我把你们做案的证据都交给了派出所,你们就等着公安局来抓吧!”
李二彪冷冷一笑,咧嘴道:“上次你是私设公堂,也叫刑讯逼供,我还要告你私设公堂罪呢!”
老蛋道:“二彪,少跟他废话,今天我们打尿他,看他还敢告我们不!”说着,一拳就向钱石头的脸上打去,由于钱石头早有防备,他一闪躲开了,随后迅速还击,一拳打在了老蛋的鼻子上,老蛋的鼻子马上就流出了血。
李二彪见老蛋鼻子流血了,喊道:“日奶的,还敢还手!”大声的命令其他三个人道:“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他们带的那三个人,一起向钱石头打来,钱石头虽然个子大,但顶不住人家人多手多,一不小心,脸上挨了好几拳。
钱石头想,不能跟他们这样硬打硬拼,一个人再能打也抵不上他们人手多。想到此,他猛得一下跑到李二彪的身后,用胳膊死死卡住了李二彪的脖子,卡得李二彪脸红脖子粗,吐着舌头上不来气。这时,他厉声对李二彪喊道:“叫他们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卡死你!”
李二彪被钱石头用胳膊卡得上不来气,李二彪憋着气,大喊着道:“住手,都快住手,我的脖子都快被他卡断了!”
李二彪带的那三个人一下停了手,都呆呆地看着钱石头。
李二彪喘着气道:“钱石头,日奶的你快松手,你咋还不松手啊?难道你想卡死我!”
钱石头道:“我松手可以,你叫他们都给我滚远点儿!”
李二彪立刻道:“走,走,你们都走,我的脖子快叫他卡断了!”他说罢,那几个人就看着李二彪慢慢向后退。
这时,老蛋捂着鼻子,鼻子里的血不断地往外流,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半截砖,“嗖”地一下扔了过来,钱石头一低头,那半截砖就从他头上飞了过去。
李二彪道:“老蛋,你别打了,他快把我的脖子卡断了,快住手,住手啊!”
老蛋擦着鼻子上的血,他已经急了眼,他根本不管李二彪的脖子断不断,又弯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向钱石头扔去!
钱石头一扭脸,那石头从他的脸前像刮风似的过去了。
钱石头想,这家伙风了,李二彪根本指挥不了他,再这样下去非叫老蛋用石头砸坏不可。想到此,他一脚把李二彪踹倒在地,拔腿就往山上跑。
李二彪重重地被钱石头踹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娘的逼,日你奶的想卡死我?把我的脖子都快卡断了!”他喘了口气大声道:“弟兄们,给我上,追上他往死里打!”
他这一喊,那三个人又一起向钱石头追去。
钱石头看他们追来了,就往山下桂花的大棚菜地跑,后边李二彪带着人就拼命地追,钱石头很快就跑到了桂花的大棚菜地,桂花和大棚菜地几个工人正在干活,看到钱石头慌张地跑进来,一下都惊住了,桂花道:“钱经理,你这是咋了,跑啥啊?”
钱石头喘着气道:“李二彪、老蛋还有几个人在追我,上次我们的大棚菜就是他李二彪带人毁的,我告了他,今天他就领着人来打我。”
桂花一听是这么回事,跟那几个干活的工人道:“大伙听好了,给我抄家伙,只要那李二彪敢进咱大棚,就用铁锹和撅头给我打!”
跟桂花一块干活的有三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们听桂花这么说,都拿起了干活的工具,有拿铁锹的,有拿撅头的,其中有一个往超市送菜的工人,他拿起地上的一根扁担道:“钱经理、桂花,只要他们敢来咱大棚菜地闹事儿,我非叫他们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正说着,李二彪和老蛋领着那三个人就来到大棚菜地,李二彪站在大棚门口道:“钱石头,有种你出来,昨天晚上你用弹弓打了我舅的下身,那下身到现在还疼得不能下地,你说咋办吧?”
钱石头道:“咋办?你不提你舅还好说,其实他在我们村就是个祸害,他每天净想着干坏事,我知道,我们的大棚菜地,就是他指使你们干的,这你已经承认了,你的供词已经给了派出所,你说吧,我们的经济损失该咋赔?!”
李二彪道:“你胡说,我舅当村长一心想的是老百姓,倒是你三番两次地跟我舅作对,昨天又用弹弓打我舅的下身,打得他去上厕所都很困难,他都下不了地了!”
钱石头道:“你有啥证据说是我打的?你破坏了我们的大棚菜,就是破坏我们村的经济建设,你就是我们村的罪人,就等着派出所来抓你们吧!”
这时,老蛋擦着满脸的鼻血道:“弟兄们,少跟他废话,给我打!”
大棚菜地往超市送菜的那个工人,举着手里的扁担大声喝道:“都他娘的给我滚远点儿,谁敢进大棚一步,我就叫他的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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