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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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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猛吸了一口。
我不记得了,是什么时间里,当时的我,也如现在这般性格,到底是钟情,还是只是可怜。
我记得有那么一个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你连续四个月的时间里,都在不停息的想起一个人,有关她所有的一切你都在关注,若是,你始终不清楚,你到底爱不爱她,
那么你可以用四个月的时间,忘记她,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做到。”
“带她走?”我声音真切道。
“去哪?”钟樾想了一下,半响后疑惑的问道。
“去长沙。”我沉吟了一下,“再不济,去重庆。”
“什么?”
“很快就会有大动作,我保不住任何一个人,但我必须保住她。”我认真道,好似说给钟樾听,又像是说给我自己听。
“什么动作?”钟樾看着我一脸的深意道。
“没什么,师长出来了。”我站直了身,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后,径直的走向师长那去。
我问着师长一些紧要的事,偏过头去,看着钟樾向我们走过来。
“保重!”我道。
“保重!”钟樾眼含深意的看着我一眼后,径直的离开了。
“这小子,如今成了打鬼子的好手,不带一点人气的样子啊,倒是个有能力的指挥者啊!”师长在我耳边不知是赞许,还是带着惋惜道。
“冷血无情,冷酷到底。”我心里反复的念着话。
“谁不是呢。。。。。。。”我点点头,也跟着师长一同离开。
大战前的集结,最后一次部队的正装,后勤力量的补充,更多的新兵被从四面八方调过来,年轻的军官,面无表情的老兵,一次次的眼泪,老百姓的无助。希望,绝望,都成了我每一个晚上深夜里的噩梦。。。。。。
“长官!”小刘跑过来,一脸匆匆。
“说!”我边系着军装扣子,边往外走着。
“我军第8师、第59师、第61师、第67师、第77师、第90师及税警总团等作战部队因连日与敌浴血激战,兵力损失过大,没有新兵来补充了,特告上峰,牺牲重大,无力对峙,相继退出阵地。”
“我们的防线,已经被日军占领了,”小刘说完话,一脸小心的看着我凝重。
“师长知道吗?”我系上最后一颗扣子问道。
“知道。凌晨的时候,消息就传过来了。”小刘继续道。
“伤亡情况。”我凝重道。
“多少没了!”
“多少活着!”我越说声音里越带着自己都已经无法控制的激动。
“没有预算出,时间仓促,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沿路都是尸体。”小刘说道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们还怎么办。”我淡淡的说道,没有一点生气。
“长官!”
“长官!”
“荣长官!”小刘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失神的片刻说道。
“出去吧,我知道了,一切听从师长安排。”
“是。”小刘说完话,没有多做停留的便离开了。
我站在那里,突然觉得一股扼住喉咙的力量袭来,困住自己呼吸不过来,我粗暴的几下子解掉了扣子,仍旧觉得喘不过气来。
“太疯狂了!太疯狂了!”
“这怎么会是战争!这分明是泯灭人性!”
120【一朝一夕】()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
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有一些话,就像是一场过境之后的梦,在短暂的平静后,将是无尽的黑暗袭来,而我们,中国四万万同胞们,中国的老百姓们,唯有站在无尽,残酷的黑暗里,等待着光的影子,射下来。
这几天的报纸,每一个篇幅,每一块版面,无不都在,向着南京城里的老百姓,向着被占领地的老百姓,宣布着一件又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实。
更多的报纸报道着,惨绝人寰的松江战事,紧急的为命,大战着三天三夜,苦尽了中国千千万万的军人,可是最终,我们等来的,仍旧是敌人,不断的前进的消息。
月夜的中旬间,隔着夜色的弥漫,我好似能透过这一切看到这,日军强大的火力,从这东,南,甚至西三面包围着,为了得到松江城,不惜一切的人命来此拖入地狱里。
而松江城里的中国男儿们,洒着热血,不惜所有的代价,为此付出所有,守军在死亡殆尽,而我军将领吴将军,也一刻间都没有放弃过。
“死战到底”是大公报最大的版面,那用墨色染上的字体,*,肃穆,却悲伤遍地,无以挽救。
就像是我们都不知道亲临战场上,到底是怎么样的画面,就像是我们,都不知道,那样悲戚难以抗拒的所有场面,最后留存下来的人,是否真的能安眠于此呢!
可是我们最后,得知关于松江城的消息,却惨痛的,不能自己,“第六十七军,全体献国。”
那位英雄,也就此埋入深渊之中,带着他最大的遗憾,最来不及回过头,看一眼的亲人。
“月夜是否可以静悄悄呢?”我提笔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医院的下半夜里,安静的不能再安静的样子,这会让我想起很多,真正的很多事情,随着思绪的一点一点扩散,而慢慢的打开属于他们原有的画面,上海沦陷已经好几天了,而今天里,在南京城之中,日军占领松江的消息也惊呆了所有国人的心,人们不禁去想着,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一群侵略者,还是一群,刽子手。
我想着在这里,我好像上面都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每天依靠着仅有的报纸来看着,时态的进行。
我们就像被南京城墙包围住的脆弱,每一个都无比的胆小,恐慌。
这就像每一天之中,我们都要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好像随时,顿觉危险降临一般。
可是我们只能去依靠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稍有作为,就跑去当兵,再也看不见的面孔,在南京城里,每一天都在上演着。
小淑说,我们无以依靠,我们只能待在南京城里,待在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是不会被占领,这里的百姓,是不会成为亡国奴。
因为这是南京,这是中国最后的城墙。。。。。。。。
我当然,也同样这么想,即使所有的人都倒下,即使所有部队都会被打散,只有南京在,只要首都在,我们就一天不会低下头来,我们永远都会抵抗到底!
但这样的日子,实在平静不了几天,9日,日军切断我沪杭铁路及公路,彻底的将中国军队所切割两半。
我实在难以看懂,那些细细密密的地图,我唯一知道的是,这样的情况,对于我军来说,生存的环境,将更加的艰难。
我总是害怕,我身边的一些人,就这样,见着见着,成了最后的一面。
我也害怕自己会这么想,即便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但我就是忍不住,那些个画面,残破的样子,还在我鲜活的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枪炮声,飞机的轰炸声,人们的惨叫声,都在我的记忆里,每每梦中,印记太深。
晚上倒班的时候,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看着阿妈越来越老的容颜,看着爷爷更加颤颤巍巍的样子,家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远在武汉的阿爹,与大哥。
但每隔着几天,大哥就会发电报来给家里报平安,余下的也都能稍稍的宽着心了,但阿妈还是去老念叨着,阿爹不顾现在这么乱的时局下,非要跑去武汉开分铺子,每一个晚上,我总是能看见,阿妈房间的灯,很晚才灭。
我知道这些,我都明白。‘
人一旦开始有了牵挂后,所有的周遭的全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全部都是,心里的那个人。。。。。。。。。。
如今要担心,太多了,对于我来说,有太多了,无论是谁,无论在哪里,这样的乱世,唯有希望等光来了。
而更坏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坊间开始在上海沦陷后,不知是谁先说起,“下一个就是南京”
这些话,连绵成一段一段的,牵动着更多老百姓早已经是,惶恐不安的心了。
但造谣的话,开始被政府所否定,甚至在民报上,有人特意的刊登着,“南京不是下一个,而中国不会亡!”
我同南京红十字医院里的所有医护人员对此的态度一样,彷如没有的无端。没错,我们没有任何的时间去关心这一切的始发,我们能做的,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每一条来医院的人命。
这就是我们的全部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当初在上海选择着做护士,而不是提笔来此。
我依旧相信着,依旧等待着,我能够好好的与他告别说再见。再见即是相见。
但我们,都不知道的是。
或许这一刻是平静之中的浮萍,随接着的下一刻,就是一场风雨的咆哮!
民国二十六年,在上海的浪潮涌动的时间,还未过去几时起,11月20日国民政府宣布迁都重庆。
自此所有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太危难,携着风浪涌潮而来。
而相同的那一天,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我告了假,急急的跑回家里,却远远的在大门口,还未看见家里所有的人时,便听见了来自阿妈的痛哭声,那声音悲切彻底,远觉就觉得惨痛的无法形容,我不由的抗拒着自己的脚步,站在那里,半响不知怎样的动作,脸色的泪,怎么能比得过心底最深最痛的颜色呢!
121【屡战屡败】()
从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民国二十六年的11月过后,在上海抗战的部队,开始整装集合,而江阴保卫则不动声色的开始了,或者对我来说,这些都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哀叹。
20日开始之前,也许很多人,还是对国民政府抱有着期待,希望。
可20日之后,我记忆中那些散断的画面,清晰而又遥远的记得,我记得从那一天起,南京的生生死死,便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不记得国民政府要搬去哪里,我只记得那一天,将对历史当中的南京来说,有多少痛就有多少恨。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开始,在部队里,最终我们每一个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我时常在想的,尤其自打上次战备会看见许久不见的钟樾开始,我便更在想这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身处在这场反复无常,灭绝人性的争斗之中,到底能撑住多久,从一个鲜活的人,到一个战争的机器,我们还能挺多久?
我实在记不住太多的,模糊,而又遥远的记忆,我唯独,记得的那几件大事,在未来的人群里,它是那么的遥远,可是当我真正的迈开步子,身处在这里,每一个的冲锋开始,每一个身边的人倒下,甚至这些大事件,所带来的悲痛,亦都是无法承受的。
32年起,有些故事,已经落幕,而真正的决斗,在南京后,将被所有人震惊到。
这些时间里的江阴,就好像是一场又一场的延续,包括苏州,杭州,等等。
就好像,其实最后的最后,我才知道,一场上海抗战,我们到底损失了多少人,中国到底牺牲多少家庭,多少年纪轻轻的生命,就此倒在了他最好的二十几岁。
“第几年了呢?”趁着夜晚宁静的一会时间,我倚靠在椅子上,轻闭着眼,悠悠着,手里的烟还未彻底灭掉光点,我拿着笔,桌子上,除了小刘给我打的饭,还有着,一本我从开始写字便留在身边的记事本,可我依旧不敢什么都写下来。
“有时候,我想想,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够回去,我一定要把我看到的,我经历的每一场战事都详细的记下来,或者,反之,我要把我在这里的每一天的所有片段,全部都忘记,我要忘记这些,忘记战争,忘记悲痛,忘记所有人。”
也许像后者这样,我能够真正的睡一个好觉,没有任何一个噩梦来打扰我。
没有血腥,没有枪炮声,没有倒下的人死不瞑目的脸,没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敌人刺去,没有伤痛,没有耳鸣,也没有想念,没有忧心。。。。。。。
“长官,长官。”适才不到半刻的时间,在宁静之中后,便被门外的小刘所打断。
“什么事。”我轻轻的按住眉心,随意的披上了军装外套,走到门口开门道。
“长官,前线来报了,我军大获全胜,彻底阻挡鬼子的冲锋部队,对我苏州来犯。”小刘说着话,神情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心起来。
我点点头,随其轻笑着,心里也淡淡的放下了一点。
“知道了,给炊事班说一下,我们派点好的补给给他们送去。
“是长官!哈哈!”小刘说罢行了军礼,准备着往外走去。我看了他一眼,随即准备光上门去。
“哎长官等等!等等!”小刘副官却在下一刻再次冲到我的面前来。
“哎呦!瞧我一高兴忘记说了!钟长官他们就在成功阻挡鬼子的防线里,不过这一次,听说钟长官负伤了!”
“负伤了!”我听罢皱着眉头厉声道!
“是是是,不过好像没有严重!没有被子弹打到!好像只是划了一下被弹片,师长让我来告诉你,别着急,没大碍的。”小刘副官急着一说话,而憋着满脸通红的看着我。
“所以荣长官,您别着急啊。”
“怪我没有说全话。”
“没事的,你去吧,我知道了。”我按着眉心,一手扶着门,随声说道,便不再看小刘的任举动,再次进了屋子里。
我继续坐到那把椅子上,可是我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的这个消息后,再次迟暮了。
我不知道,或者来说,我实在记不得,后来人们讨论的江阴保卫战,到底要持续多久,这时候,我其实很怪自己,历史课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听。如果再多认真的听一点,是不是想保住谁都能够有把握。
可是我,可是这个叫荣围国的,现在的我。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唯一能告诉我身边的人的,就是远离南京,就是尽量往后方撤离,可是最后的中国,到底哪一个才是后方,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打了这么久的仗,熟悉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我一边静静的坐着,一边自叹道。
“长官,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我不是还跟着您呢嘛。”小刘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
“对啊。你还跟着。”我轻笑着,随即打趣道。
“哈哈,长官,您这么说,我更觉得我跟您久了,您啥个表情,我都知道了一二。”小刘副官继续挠着头道。
“是吗!。”我稍稍沉吟了一下,勾着嘴边的笑,不知不觉的,忽然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人。
“听着,你很像,我在上海时候,身边老跟着的一个小兵。”我点点头,继而似乎在肯定这自己的话。
“长官,那是谁呀,现在在哪啊?”后者继续问道。
“埋在上海郊外了。”我微微的闭了下眼睛,心底里的一股悲怆,突然要呼之欲出来。
“好了。”我站起来,抬起步子道,我去外面看看。
“啊?哎长官!”没等小刘在后面喊,我便直接的走了出去,今夜,似乎宁静的很,出奇的安静,指挥所里,只有巡逻的兵在走着。
此刻已然不知所为着,也*着,因为就算都记得,因为就算都明确着,因为就算都刻骨铭心着,到头来,一切都是,过帆云迹,所有的兵,所有参军的人,应该都明白,即使是屡战屡败,即使敌不过所有枪炮,也要往前冲,也必须冲。。。。。。
这让我忽然想起,我曾经好像对谁说过,“我们男人打仗,就是为了不让女人和老人受到伤害,我们就是为了后方的老百姓,不受欺凌,不受压迫,我们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真正的活下去。”
122【一往情深】()
江南江北愁望,相思相忆空吟。
鸳鸯暖卧沙浦,鸂鶒闲飞橘林。
烟里歌声隐隐,渡头月色沉沉。
含情咫尺千里,况听家家远砧。
民国二十六年,十一月的风,开始刮着南京的街头到处都是树叶,落叶纷飞的季节里,却又有无限的荒凉,好似敲打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空落落的,也许真正的难过的,不是受尽欺凌,而是老百姓的主心骨,突然离去,接着的25日来到,翌日的所有民国日报都在南京的街头随着过往的行人,一眼的悲伤难掩。
报童的声音,清脆的响在巷子口,传来的却是一阵一阵连绵的呜咽,26日,大公报的头版大字,清晰无比的写着。“日军攻陷无锡县城,我军防线大乱!”
若是叫着人,足够的希望下去,那么得来的失望,是不是也会那么大,那么大呢?
彼时的我,身处南京医院里,长长的走廊上,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在忧心忡忡,人们开始担心着,怕是有一天,南京,也会如同上海一般,可更多反对的人,也同时在发声,他们争论着,不休着,他们说,南京是国都,南京是中国的首都,南京里有那么多大使馆,南京怎么会和上海一样的下场。
可是,到头来,上海同样作为中国东方最繁华的城市,上海,同样也是大使馆居多,租界众多,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上海的临难,依旧发生了。
经历的人都懂,什么叫做战争,什么才是真正有经历,可以说。
“那么南京呢?”我心里默默的念着话,手上的动作依旧麻利,这样的日子,快速的,周而复始的模样,可以在这些繁杂之中,不会让我想那么多,即使我真的从心底里,深深的担忧着,等待着南京的,将会是什么。
“孔护士,赶紧去拿纱布,我这里不够了。”护士长在我身旁,一边认真的给伤员包扎,一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
“啊!好。”我猛然的醒了神,轻轻的晃晃头,赶紧一路小跑过去,拿好药品,再赶紧马不停蹄的跑回来。
“给您。”我看着护士长,眼神里,却不觉的映画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不知道从何时起,我这样的看着一个人时,脑海之中,总会想起的,是另外的一张脸,相同的是,她们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或者,有着同样认真的神情。
“怎么了?”护士长一脸疑问的看着我愣神的模样。
“啊啊,没,没,就是,感觉您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尽量平静,温和的样子。
“是吗,像你认识的谁呀,和你关系不浅吧!”护士长略有所思一下,轻柔的笑着看着我。
“像。。。。。。。。”我想了想,平白无故的停住了声音,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记忆的那些面孔,每一个都与我长达着很久很久的时间相处着,却在现在,我站在这里,我在南京的这里,想起着他们时,心底的悲伤总是绕上心头来,眼眶发着热,似乎不小心就要掉下什么。
“像什么?”护士长见我继续发愣的脸,继而再次提醒道。
“没,没什么。护士长,我先走了。”我微微点点头,拿着手里的托盘,快步的走开了。
如果有一千种方式可以再做一次选择,我想也许我不会对他说,帮助我回到南京,也许我会同上海,共存亡。。。。。。
“阿笙?你怎么在这啊。”小淑突然的声音响在我背后。
我转过身,一脸悲痛的样子,看着她,当即小淑便停在原地几步外,她看着我,我看着她,不胜言说的话,皆在我的眼泪之中,慢慢诉说了。
“怎么了?是因为无锡县城没有守住,还是因为政府撤离了南京?”小淑想了好一会,柔声着道。
我看着她,接着摇了摇头,我一次又一次的摇着头,一次又一次的掉着眼泪。
“小淑,也许我们当初就不该走,就不该离开上海,不然就不会与所有人,断了联系!”
“阿笙。”小淑唤着我的名字,一脸悲痛。
“我从回来南京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好好放下心过,上海啊,那可是上海,千百年的老城,千百年的巨造,怎么就毁于一旦呢!”
“阿笙,你莫哭,莫哭。”小淑双眼发红着安慰着我。
“以前,奉天沦陷了,阿爹带着我们几经周转跑到南京来,我在上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时,我的母乡,锦州就被鬼子给占领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能够安定下来,我本以为,战争该结束了,可是上海,却再次沦陷了。”
“人人自危着,连着政府都不敢压南京,这城里,哪还会有能够离开的人,该走的,都走了,而这南京城剩下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自己的儿子,爱人,就在前线呢,就在江阴呢!”我的声音寂静之中,带着的无比的凄凉,似乎好像很多人,都在借着我的口,说出了真正心里的话。
“阿笙,阿笙,你不能这么想,南京,南京和上海不同,南京是首都,南京里到处都是各国的大使馆,日本人,怎么敢去惹外国人呢!南京不同于其他,南京注定会挺过去,所以你不要去伤心,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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