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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第一皇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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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他难道吓着她了?
“你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
“奴婢。。。奴婢。。。”哽咽声淹没原本的声音,若漓见上官燕迟皱眉,浑身一抖。所料不及的跌落下马。
“恩恩。。。”头磕在地上,磨破了层皮,她吃痛的低声呜咽,却不敢起身。
下一刻,上官燕迟跳下了马,紧蹙眉头看着她的额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仿若两个人般。
“痛不痛?”在袖子掏出帕子,他细细的擦着她的额。
她还是紧绷着身子,任泪水簌簌落下也不敢出声。
他终于是软了心,将她一把搂在怀中,登上了马。队伍还是继续,他们不能落下太长时间。
刚刚赶到明黄色的轿子旁,谷雪就掀开了帘子,看着上官燕迟怀中的若漓,在看到她额上的伤,她不禁窜上一股恼意。这个男人竟然伤了若漓!若漓她都舍不得动其一毫,这个男人竟然敢把她弄伤!
“八王爷,不知若漓哪里得罪了你?你竟是将她弄伤。”她的话冷冷的,眸里都是夹着寒意。
上官燕迟怀里的若漓见谷雪微微胆怯的笑了笑,她还是认识澜妃娘娘的,知道这个澜妃待她很好。
“我。。。”上官燕迟想要辩解,话刚出口就被谷雪截了住。
“好了,你照顾好她,别再让她碰了。”只刚才那一笑,她就知道了,若漓准是又躲着去睡觉了。每次去找她,她只要傻傻的,绝对在身子里迷糊着呢。她这好,睡觉时谁都吵不醒。
“嫂子放心好了,我肯定看好了。”不知所以,这个澜妃竟然不生气了,还让他照顾她,这又是哪门子的事?
一行人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了清真寺。清真寺门前,住持连带着寺内的小弥沙全部在寺前恭候。
见到皇辇来,众人当即低头行礼“老僧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侍卫撩开了帘子,在马车下放好了小蹬,上官西楼敛了眉目,一掀龙袍下了马车。谷雪理了理衣衫,她今日素白色长衫,外罩滚边金丝。有侍卫想要上前扶住谷雪,却被上官西楼一把扶了开“朕自己来。”
他的宠溺,几乎不论什么地方。他霸道的不许任何人碰她,就想着自己独占。
谷雪淡淡笑着,伸手覆上他的手腕。他抬眼看她,反手一把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谷雪也不挣脱,任他握着,下了马车。这种小动作她不做反应便罢,省的传在外人口中,她成了祸水。
“住持快快请起,寺内可准备好了?”上官西楼单手空扶住持。
“回禀皇上,早已准备好了,就候着皇上了,皇上请。”住持赶忙起身,身后的小弥沙们让路,上官西楼领先,谷雪身随其后,细步迈进了寺院。身后上官燕迟护着若漓,再往后则是锦瑟带着丫头未央进去。
大礼如期举行,上官西楼行大礼,手中举着三根长香,跪在蒲团上叩拜。
谷雪跪在一旁,抬起头时却发现供位后,一个男人站在那里。那人不是别人,竟是她师傅,岚烟!
他不是一直呆在桃花源中么?何时来了这里?难道是寻她来了?
看了眼上官西楼,谷雪抿唇侧头悄悄的起了身子,在人群中隐退,出了屋子。上官燕迟见她起身,微微皱眉,她好像走的很急,像是要去见什么人。
岚烟见此亦是向后退了身子,消失在了屋子内。
第166章 事变3()
百米外,刚刚发芽的柳树下,谷雪停驻。
岚烟亦是缓步向她走进。
“师傅,你来找我?”
“是,也不是。”岚烟浅笑,眸子里都是温柔。他一向是这么温柔,从见他第一面就是,只是今日眼底多了丝情绪,细看之下,该当是期盼与深深的想念。
他想念她吗?谷雪看他,却总觉得不对。
“你可还记得我当日放你出谷时,对你说的那个女子?”她虽然其貌不扬,虽然变换了摸样,可他仍是一眼就看了出,他日夜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在这八百年后,又见了面。天界的那场大劫,终究是让她选择了下界。
“眉间夹花瓣的那个人?”谷雪看他,她记得她出谷时,他叮嘱的话。她也曾说过,哪日遇上了,她必定舍命相护。
“嗯,师傅谢你把她带了来。”八百年的思念,他终于得以见她一面。那桃花瓣,是他亲自为她点上的,他说过,不论多久,只要天界不再有如此大的劫难,他若不灰飞烟灭,定等她。
“我并不知师傅说的那人是谁。”眉间夹着花瓣的人,在今日此行中?是谁?师傅牵挂至此的人,到底有着什么身份。
“你且跟我来看看,或许你能明白一些事情。”岚烟迈上木桥,踱着步子向远处走去。
谷雪看着他走远,心里一沉,当即快步跟了上去。这寺院仿佛活了起来,他们走过的地方,本是屋檐树木,他却带着她穿梭自如。
走了很久,直至身边完全变了风景。
这里有着异常雄伟壮阔的大门,擎天的石柱,以及把守的众士兵。他们身披铠甲,腰间单手握剑,就那样站在那里,便让人肃穆。
他说“这里是西天门”
西天门?天界?!
这一反应在谷雪脑海炸响,她猛地看岚烟。她早就觉得不对,她被烧焦的那一副容貌怎么可能复原,却原来。。。原来,岚烟并不是人。
“这里八百年前发生过一次大战,那时天、魔、妖三界鼎力,妖界与魔界下了合约,想要攻下天帝的位子。”岚烟说着一顿,看了眼谷雪,又是继续说道“天帝太子的太子妃乃是妖界统领狐族的第一美女,早些年嫁给太子。天帝因这事怪罪于太子妃,将她用天钉钉在了这里。那天钉除了天帝本人,谁人都休想拔下来。天帝是恨极了太子妃,所以许下了恶咒,让太子妃七七四十九日魂飞湮灭。”
“那太子妃就是师傅说的眉间带着桃瓣的女子?”谷雪向着西天门迈开一步,景象便霎那转变。
这里似乎刚经过战乱,地上满是鲜血,残肢断臂。在满是尸体间,一个桃红色粉裙的女子呆愣愣的看着那最后一步云彩下面,一闭眼,泪水当即漫过脸颊。
她迈过尸体,一步步挪到那天边最后一层云彩,大悔“你骗我!你骗了我!”
看着她痛苦的眼神,看着她疯狂的大喊,看着她拾起地上的斧子,斧子却在霎那见化为云烟,她那痛苦至极的表情,谷雪亦是觉得有丝心痛。
“这是九重天。粉衣的那个人,这就是那个眉间夹着桃瓣的女子,她太想念太子妃了,所以在太子妃魂飞魄散之时,她选择了跳下九重天,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想要逃避心里的伤。”岚烟看着她一点点向前蹭,终于闭上了眼,双臂张开,猛地跳了下去。
她落下的地方猛地升起数瓣桃花,飘扬在空中,却转身即成云烟。
“她死了吗?”谷雪看着那人,问道。
“没有,但却和死没什么分别,她去等太子妃了,不论多少年,她若是不愿意,谁都不能将她带上天界。”岚烟眼里满是心疼,他看着谷雪“如今她终于出现了,所以,师傅谢你把她带来。”
“我还是不知哪个是她,我可以去唤她,你们也可以聊聊。或许心结解了,她就会跟你回去了。”
“她叫未央,她已经没了记忆,不会跟我走,她现在是人,我带不走她。”惋惜声伴着苦笑在他最近勾勒出一幅痛苦的表情。
“未央?我好像听过这人。”谷雪苦思冥想了阵,锦瑟身边好想有个叫未央的人,那孩子手艺倒是不错“我想起来了,她今日是跟跟着锦瑟来了,不如。。。”
话还未说完,谷雪直觉眼前一黑,面前的景象瞬间如同被泼了墨,暗黑一片。
再次醒来,她竟是躺在上官西楼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谷雪看他,却见他眉头紧锁“早知道便不让你来了,看你,晕了吧。”声音里虽是有些狠劲,可终究是埋不过眼底的关心。
晕了?环顾四周,此时哪里还是刚才的环境,她没有走到很远的地方,甚至连那个木桥都没走上,她刚出了屋子就倒在了地上。
那刚才的一切呢?都是假的?她明明看见了师傅,看到了那个跳下九重天的女子。
“我什么时候晕了?”谷雪看他,攥住他的手更是使劲。
她的力道不小,上官西楼没有吭声,任由她攥着“我听老八说你出去了,一回头偏巧看见你就倒地上了。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你们没有看见我往那边走么?”不可能,她明明走去了那边,跟着岚烟走了好远。
“皇嫂,你怕是做梦了,我见你出门,便回头看你,你不过刚迈出这殿的大门,便倒了下,何时去的那边?”上官燕迟拧着眉,将若漓往怀里拉了拉。
第167章 怀胎1()
“来人,宣太医。”上官西楼薄唇一抿,静静吐出几个字。谁人知道,他的眼眸中早已是席卷的怒气。
“不用了,并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谷雪淡淡一笑,要在上官西楼怀里站起,被他一把摁了下。谷雪敛眉,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她还没有弄明白刚才的事情,这又是一波接着一波。
若漓维诺的站在一旁,上官燕迟拉了她一分,她就后退一分。谷雪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若漓的看法,她竟然还在睡。
“不行,还是宣太医的好。你身子虽然养了几个月,可还是不好。”他抱着她,心中暗自生了疑。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尹逝他虽然动了心,可今天的事仍是让他生了疑,这或许不是她的事,但她说走去了旁处,就有些不正常。是不是这冥冥之中有着什么牵引着她?
他不信鬼神只说,只怪她今日太不寻常。
太医赶忙上前,拿了个锦垫垫在了谷雪腕下。
谷雪任太医摆弄,上官西楼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一切,她能做的,只是配合。至于为什么她看到了师父而旁人没看见,她也不懂。
也或许,这一切本就是说不清楚的,幻境或许在她看见岚烟的那一刻便产生了。
“回皇上,澜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太医微微一顿,面上不知是喜是优。
“只是什么?”他皱眉,森冷的眸子锁紧太医。
太医被这眼神摄的浑身泛凉气,不禁猛的跪在了地上“老臣恭喜皇上,澜妃娘娘是有喜了,所以才会神情迷忽。只是澜妃娘娘身子不好,在脉相上来看,这个龙嗣怕是很难健康的生下。”
“怀孕了?”这次是现场所有人呆愣住了,上官西楼浅浅的问道。似乎并没有多开心。
“是,依脉象看,澜妃娘娘确实是怀孕了,而且已经一个月了。”太医猜不透这帝王的心思,只得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太医是说澜妃没办法生下这胎?”他冷眼看太医,只觉得他的所有计划全部乱了,她怀了孕,他的璇儿便不会生下他们的嫡子。他对璇儿的一切承诺全部被这孩子打乱了。可是他心中偏偏也是喜欢这个小生命的,为什么这么难抉择。
谷雪本该高兴,她终于有了他们的孩子,她盼了好长时间,终于盼来了。可是他面上冷冷的表情却无疑告诉她,他不喜欢这个孩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的悉数感情,换来的就只是他冷眼的相看么?
哪里错了什么?到底是哪里错了?
“回皇上,澜妃娘娘身子弱,实在是不易生育。加上之前受过太多的伤,这个孩子若是保住了,日后也活不长久。”太医胆颤的抖着,他拿捏不准这帝王的喜怒,只得说了实话。
却不知深深的上了谷雪的心,她身形往后一仰,差点磕在地上。上官西楼一手将她搂住,紧紧抱在了怀里。
“逝儿。。。”
“皇上不喜欢这个孩子是么?”她不看她,垂着眼睑,苦笑丝丝缕缕。
众人也是看了出来,不由得纷纷皱眉。按理说这帝王宠澜妃至极,他们的孩子,他定是极为喜欢的,可为何竟是这种表情?!
“逝儿身子不好,不宜养胎。”他只是吻着她的面颊,依旧那么温柔。可为何这话,如此无情?
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几个月来,他的温柔到底是什么边缘?为何她突然看不清晰了,他的心那么深,她甚至觉得自己突然摸不到了。
雾气漫过脸颊,她一手扶开她,用了不少的内力。
上官西楼一震,她已然站了起来。
若漓正躲着上官燕迟,看见她走过来,嘴角才咧开了一抹笑。
谷雪苦笑不堪,她如今只想躺在若漓怀里,可是她为什么还不醒。
“若漓,我好痛,你陪陪我好吗?”她站在若漓身前,单手抬起抚上了若漓的面颊。
那一身白衫的女子温顺的模样霎时变了样子,只见她满脸哀伤的搂住谷雪,再也不是怯懦的表情“我们走。”
人性的巨大转变,不禁上官燕迟咋舌,就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辛若漓是什么人?!前后不过一瞬间,恰似变了个人,冷冷的,唯独看澜妃的眼睛里满是无奈与动容。
“好,我们走。”她低低的说着,将头抵在了若漓的肩膀。她依赖的,只是这个叫辛若漓的人,她才能体会她心中莫大的苦楚,莫大的悲哀。
“我早便说过,这帝王家,岂是你可以打动的。最是无情帝王家,雪儿,你难道真的不懂么?”她叹,声声入耳。
雪儿又是谁?上官西楼看着谷雪,眼底凉薄的狐疑“逝儿的小名是雪儿?”
谷雪转头看他,那个让她甘愿放弃所有的男人,一身龙袍,那么孤傲的站在那里。可是为何,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她没有回答,她是谷雪,因为那是魂。可她也是尹逝,占有了尹逝所有的容貌与物品。
“走吧。”若漓看她。
“好。”单手拔下发上他送的玉簪,她静静的放到地上。雾气弥漫,她忍着没有让它落下,孩子,她是必定要生下来的。那是她的孩子,他无权干涉。就让这簪子分散开来吧,或许痛到麻木的心还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第168章 怀胎2()
“你是朕的澜妃,生死都是,你还想走去哪?”身后他狂怒的声音传来。他望着地上她放下的簪子,心里狠狠一痛。她要离他而去,曾经甘愿死都在他身边的人,却选择了离去。他如何接受?
“共君此夜青眼高歌引觞须沉醉,也知笔上烽烟纸里轻狂弹指年华易落。黄泉碧落死生契阔浮世奈若何,不见叶上朝露日曦若有情应笑我。。。”她轻唱着,没有回答他的话,带着微微嘶哑的声音,细步与那白衫女子走远。
那嗓音里满满的忧伤,一曲不知名的调子,让众人的心不禁沉了。
上官西楼看着她一步步远离自己,眼底眷恋的不舍,终于蔓延开来。
她走的很慢,哼唱着那么悲伤的调子,头也不回。
后来,另一个女人接了调子,亦是悲伤的不能自已的词。
禅僧们单手成掌立在胸前。那两个影子终于消失了,他抚住自己的心口,为何那里痛痛的?
“来人,把澜妃给朕请回来。”他望着消失的地方,轻轻的闭上了眼。他舍不得这个女人。
众侍卫走后,上官燕迟站到了上官西楼身后“璇儿,你打算如何安置?再过约么两个月,她就回来了。你的后位,只给她留的么?”
猜不透他七哥的心思,他只能说他如今看不透了,看不透他七哥的宠溺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可为何不想要那孩子?若是假,那平日里的宠溺又怎是入了眸子?
“是啊,璇儿该回来了。”夺皇权时,璇儿易容成了他母后的模样,却被老皇帝用匕首割伤了身体。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伤口不愈合,只得送到仓朔,那里灵山奇药,方可医治。半年了,她终于是回来了。
“七哥,你是不是动了情了?”有些东西可以装,有些东西却装不出来,这五个月来,他对澜妃的宠溺几乎大兴上下无一不知,那种溺到骨子里的笑,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对于璇儿,他都不曾那么的捧到手心。
“老八,该给璇儿的,自然属于璇儿。”他瞳孔里那个簪子,静静的放在地上。他走过去,弯身将簪子捡了起来。这簪子,除了她谁都带不起。
锦瑟身后的未央低着头,她不怎么喜这澜妃。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由心的反感。她总觉得这个女人撒了谎。
当众人将谷雪与若漓堵住的时候,上官西楼身形已经站在了谷雪前方,他转过头看她。
侍卫当即让开,他踱步走进,将右手抬起,在她面前展开。
他的手掌中央,一枚簪子静静躺着。簪子的骨朵尖上,染着滴滴鲜红。那是他紧握住簪子时,簪子生生扎进了血肉。
他依旧是温柔的笑“逝儿的发乱了,用簪子束上吧。”
第169章 怀胎3()
她不理,只是眸子中的清流再也挂不住,她仰起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这簪子是逝儿的,逝儿若不要,不如毁了。”他说着将手合上,心中大大一痛。心尖上仿佛被人狠狠剜下了一块肉。他再清楚不过,他这次若是放她走了,终其一辈子,或许就再也寻不到她了。
有时候,错过了一次,可能得失的便是一生。
他不想失去她,他还舍不得她。他还想拥着她那娇小的身子,他还想看她在他怀里撒娇,在赖床的模样。他多么的想,再吻她。
一场戏,原本的棋子是否还是棋子?原本的轨道是否早已脱离?这纷纷扰扰中,他算对了一切,可唯独算错了她的到来。原本一切皆在他手心,可如今,他却握不住一颗棋子的心。
谷雪望着他将手握紧,双手紧紧的攥着,指甲划过手心,勾勒一片鲜红。他捏住的不单单是一支簪子,还有她的心,都被紧紧的握紧,下一秒便要灰飞烟灭。
她哆嗦着唇,迈出一步将手覆上他直接宽阔的大手“逝儿的簪子,要毁也是逝儿毁。你既然给逝儿了,便由不得你再做主。”
一句话,他的眸子霎那涌出无限宠溺,他柔柔的笑起,这是一个赌局,他赢了,她又重新回到了他身边。他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逝儿,无论如何,他都是朕的孩子,朕的鸿福定会保佑他,让他好好活下去。”他妥协了,就在她放下簪子远去的一个转身。
“逝儿的发乱了。”她抬起脸,泪水漫过脸颊。
他抬手拭去那清流,一手执簪子,熟悉的将她的发挽起。
那动作仿佛早已做过很多次,那么随意。
众人呆愣中,若漓已然叹了口气,她最爱的,莫过于他。用这个做赌注,虽然有些悲哀,但若不是爱极了,怎会拿放弃做赌注?
好在,她也赢了。
因为谷雪身子不好,上官西楼决定在清真寺吃斋三天,让她好好养养身子。孩子本就是不好保住,若来回奔波,说不定还没到宫中,她就已经小产。
让太医煮了些安胎药,由未央送了来。
禅房里,谷雪倚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裘。香炉里的香烟袅袅飞散,她只淡淡看着。她真的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无论多苦,她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爱的结晶。他怎么可以死?她要做娘亲了,而他也会成为孩子的爹爹。
她单手轻轻抚摸着小腹,这里有一个生命在延续,一个多月,应该还很小。但是她却怕弄疼了他,初为人母,那份激动,无法用言语表达。
“娘娘,安胎药煮好了,您趁热喝了吧。”门外,未央端着托盘急步走了进屋。
屋中一股青烟飘散,静谧在未央面前一闪而过。
脑海中突然如散落的花瓣一样,每张图纸上画满了令她惧怕的图。那是仙境一般的地方,她被逼到天边,那个长的跟澜妃一模一样的女子一掌将她推下了万丈深渊。
她为什么会看到这些东西?那个背景绝对不是她所见过的。浑身汗毛直立,她忽的冷的打了个寒颤。
“好,谢谢你了,未央。”她披上狐裘,起身下了塌。上官西楼去上香,若漓更是被上官燕迟给揪走了,临走时,她又看到了若漓那副懦弱到要哭的面容,她倒是逍遥,自己不愿意见上官燕迟了,就让那个人出来。
“澜妃娘娘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的本分。”未央将汤药放到桌子上,又将勺子在汤药里搅了搅才放到了谷雪身前。
“难为你这丫头了,如此细心。”汤药的味道钻入鼻尖,味道不似中草药那般苦,反而有丝丝的甜。
一碗安胎药悉数下肚,她还来不及品位,腹中却是狠狠一痛。她第一个念想便是腹中的孩子。
冷汗当即溢了出来,她咬住牙,强撑着将站起来。一手护住腹部,她大怒“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谁知未央阴森一笑,扭曲了面庞“打胎药。”
“谁。。。给你的胆子。。。”剧痛搅着身体,额头的冷汗凝成一小股汗水,拼命的落下。握住的指缝间,鲜红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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