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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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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会让人无法苏醒的病例。”
我盯着二伯,心想这老家伙要是找别的理由我或许不信,但如果两百万摆在面前,他能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甚至拼老命,这一点我绝对相信。
二伯被我盯得有些发毛,问我到底在想什么,要是有什么奇思妙想不妨说出来,有时候门外汉的想法或许反倒有利于专家开创新思路。
火烧眉毛了还能继续保持这种厚颜无耻的劲头,也算是心理素质强大的表现。我无奈地摇摇头,把对于佘颖在现实中可能也是个阿合台巫术的研究者,而且我梦中见到的那些东西,未必是虚幻,很可能是佘颖的研究成果的猜想讲了出来。
二伯听完后先是连连点头,接着又开始摇头。
“现在当务之急并不是梦境的内容,而是她为什么醒不过来。”他摸着下巴,“据我观察,她不是没办法醒过来,而是不想醒来。人不想醒来通常只有一个原因,逃避。”
“逃避什么?”
“要是知道原因我还发什么愁?”二伯瞪了我一眼,“按你说的,她在梦里简直就是个神勇无敌女金刚,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她好像怕血。”
怕血?
被二伯这么一说,我忽然意识到确实是这么回事:从她在地下水脉里梦游时反复洗手帕,到后来在梦钩的房间里被幻象困扰,那种对于血液近乎歇斯底里的反应。。。。。。
“梦境最真实的地方,就是能够最真实地反映出你的弱点,无论你在现实中掩盖得多好,在梦境中也会暴露出来。”二伯沉思道,“不管她深陷梦境的原因是什么,如果能找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许就能成功唤醒她。”
“很好。”我说,“那赶紧去找吧,我提前恭喜你发财。”
“应该是我恭喜你发财。”二伯笑得像是只老狐狸,“你小子虽然对心理学毫无研究,不过勉强算是有点机灵劲。实话告诉你,咱们这诊所周围已经被送那丫头来的人监视了,我出去肯定会有尾巴,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所以,只能你去。”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你真是我的亲人啊!我现在脑子乱得很,好多东西都需要时间去慢慢接受,你就急不可耐地把我赶出去当侦探?”
“谁让你现在出去了?”二伯很有气势地一挥手,“你完全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早晨再出去嘛!”
“去哪儿?”我反问,“满大街打听么?”
老家伙切了一声:“我老人家不是吃素的。那些人越是玩神秘,我越是想要知道背后的真相。你刚才也看到老钱和张大师了,今天早晨,我找了个机会,告诉老钱帮我查一个叫佘颖的姑娘,她的姓氏比较罕见,应该不太麻烦。这不,他很快就查到线索,带着张大师假装来瞧病,给我通风报信来了。”
“老钱不是茶馆老板么,怎么有这种本事?”
二伯嘿嘿一笑:“他也是我在这里开诊所时就相识的老朋友。像我这种整天跟上流社会打交道的心理医生,怎么也得有点情报来源和公关渠道,不然知道了太多隐私,万一有人因此觉得我碍眼了,我老人家可就大大不妙。”
茶馆老板其实是风尘异人?好吧,这种设定总比我进了别人的梦境容易接受多了。
“他找到什么线索了?”我问。
“她好像是个很普通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很普通,从小到大跟别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二伯把一张纸条塞进我的手里,“这是老钱给我的,她大学的地址。听说她在那里经历过一些意外,具体是什么意外,老钱也弄不清楚。老天帮忙,你醒的正是时候,这事就拜托你了。”
我沉默着,半天没有说话。
从我醒来后,听到和看到的一切虽然极其不可思议,但从逻辑上说并没有任何漏洞。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和不真实。
“你要是能立功,钱我分你一半!”二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看出来了,你有很多话想要问那个丫头,只有让她醒过来,才能解答你的疑问,不是吗?”
这句话说中了我的心事,的确,我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当面问她。
细细回想,如果我没有看错,她在石壁上把我推落的时候,脸上笑得很奇怪,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凄然。
就像是亲自埋葬最后一丝希望的凄然。
我忽然发现,正是这种凄然,让我无法忘了这一切,一走了之。
于是我非常缓慢地点了点头。
见我应承下来,二伯松了一口气,带我回到卧室,嘱咐我好好休息,一会他把晚饭送上来。
待他离开后,我拉上卧室的窗帘,关了灯,过了十几分钟后,悄悄拉开一丝缝隙向外张望。
诊所东边的小巷中,路灯照射不到的阴影里,隐约有一个男人在向诊所张望,时不时地微微低头,像是在用耳麦和同伴交流。
我放下窗帘,回到床上仰面躺下,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没想到恢复神智后,首先到来的最真切的感受居然是压抑和紧张。
不能这样!我坐了起来。在那场梦中,我几乎是一个看客,一个提线木偶,完全无法左右任何东西。现在,我该振作起来了。
佘颖,我要让你见识一下,小爷我可不是废柴!
第42章 流氓心理学()
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过度兴奋,我一夜没有合眼,等到天色大亮仍是毫无倦意。我从床上起来后伸展了一下四肢,洗了把脸,发现自己清醒的像诸葛亮。
从楼上下来,二伯已经坐在客厅里吃早点,见到我后声音洪亮地笑道:“年轻人就是精力足,这么早就打算出门寻找线索了。不用太着急,吃了早点再说。”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饿,想要推门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却怎么也打不开,原来大门被从外边反锁住了。我问二伯这是怎么回事,他笑得有点尴尬。
“送那丫头来的人做的,说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其实也可以理解,病人亲属心理压力比较重,容易犯疑心病,大概是担心咱们治不好,卷铺盖跑路吧,怎么可能嘛,哈哈。”
“那我怎么出去调查?”
“你的人身自由不受限制嘛,我打个电话,自然有人来开门。”二伯一边喝粥,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我看他这幅不太在乎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二伯,昨天晚上我琢磨了一夜,有些问题我想请教。”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哎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胡思乱想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赶紧吃饱肚子办正事去。”他把身子侧了过去,避开我的目光。
“这不成。”我可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打哈哈过去,“我来这里屁股还没坐热,就遇到这么多怪事,在梦里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你得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呀,关于那丫头的事我知道的还没你多。”他嘟哝着。
“我想问的是关于你的事。”我扳过他的肩膀,把脸凑过去,“换成别人,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大发雷霆也得心慌意乱,我看你很镇定,以前是不是经常有类似的经历啊?”
“你凑这么近干嘛,想强吻我么?”二伯皱着眉头把我推开,“我跟你说过,我的病人都是些很有社会地位的人,非富即贵,自然对个人隐私还有安全的要求比较高。大风大浪我见识得多了,锁在屋里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我觉得你在扯淡。”我很严肃地说,“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就是美国总统的心理医生,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多花样。你要么跟我说实话,要么可别怪我罢工,大不了这钱我不赚了。”
老家伙一个高蹦了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小子口气还挺大,两百万你知道是个什么概念吗?再说定金我都收下了,要是治不好就不仅仅是损失两百万的问题了,卖了你也赔不起!”
“我跟钱没仇,能赚当然想赚。”我懒懒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被你骗了,被卖了还在帮你点钞票。”
“放屁!”二伯急了,“我是你亲二伯,怎么可能骗你?!”
“我奶奶也是亲的,结果还不是面不改色的骗了我十几年?”我冷笑道,“你是她儿子,遗传了骗人的基因也不奇怪。”
“你这种想法太偏激了,不能被骗一次就怀疑一切嘛。”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世上好人还是大多数,比如我,我同样被你奶奶骗过,现在不还是很阳光灿烂么?”
“我怎么可能怀疑一切。”我拨开他的手,“我只是不再像以前那么天真了,只要是我觉得可疑的,就一定会怀疑。比如你,就非常可疑。所以你要么解释清楚,要么别废话。”
二伯气得哆嗦了,指着我嚷道:“好哇,你居然敢威胁我了。行,我不用你帮忙,你滚回老家陪老太太去吧,赶紧滚,马上滚!”
我站起来,挺起胸膛迎过去:“你叫我滚我就滚?我告诉你,要么把事情讲清楚,要么我就出去到处散布自己的经历。就算上不了走近科学,去电台午夜频道把这个梦当鬼故事讲应该还是可以的,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二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两个人僵持了半天,他忽然笑了。
“行,算我没看错,你小子不是个怂包。”他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问完了马上给我滚出去干活!”
“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我总得知道自己是给什么样的人卖命。”我学着他的模样坐着,腿翘得更高。
“这个嘛。。。。。。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长说,我不着急。”
他白了我一眼,端起一副去电视台做嘉宾的架势,开始侃侃而谈。
原来二伯的经历和我差不多,小时候也被我奶奶骗得天昏地暗,以为自己是匪王的后代,有丰厚的家传财宝等待继承。正在他尾巴快翘上天的时候,文革开始了,我奶奶慌了神,生怕他说错话惹祸上身,把事情和盘托出,二伯当场傻了眼。他先是拒绝承认,后来直到我奶奶把当年的报纸拿出来,白纸黑字一清二楚,才让他接受了事实。
他的反应比我激烈得多,当天晚上便离家出走,临走前报复性的把院墙外的柴火垛点着了,以示跟这个毒害了自己青少年的封建假皇帝家庭一刀两断。那时候到处都乱哄哄的,他凭着满腔被骗的怨气,外加如簧巧舌,先是借着大串联的潮流游览了一番,最后留在北京,混得居然挺滋润。
文革结束后,他觉得该谋个靠谱点的出路,于是恢复高考后他埋头苦读,考上了医学院,一番雄心壮志想当个精神病医生,先把我那个妄想狂的奶奶给治好,然后再去治疗同样的病人,挽救像他那样曾经或正在饱受毒害的祖国花朵。
毕业后他如愿以偿地进了精神病医院工作,但没多久便沮丧地发现了一个事实:经手的患者要么症状轻微的只需要吃点药就能痊愈,要么疯得根本无法做任何沟通交流。
“那时候社会风气比较僵硬保守,把心理疾病跟疯子划上了等号,就算再闹心难受也不愿意看医生,非得精神完全失常,家里人迫不得已才会送过来。”二伯感慨道,“哎,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可以及时治愈的患者啊。”
“我有个问题。”我插话道,“为什么我奶奶没骗我爹,只骗了你?”
“我哪儿知道!要问你自己去问老太太。”二伯没好气地说,“怎么你爹没被骗,你这当儿子的还觉得心里不平衡么?别乱打岔,好好听我说完!”
在精神病院工作了将近十年,医学界开始逐渐重视起对心理学的研究以及对人才的培养,二伯抓住这个机会,参加了一个由某心理学权威组织的培训班,以图华丽转身,成为一个扬名立万的心理医生。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啊。”二伯苦笑道,“那个培训班的主讲教授,是个声名显赫的人物,跟我也算有点渊源。”
“你的本事都是他传授的?”我来了精神,这很有点武侠主人公初出茅庐的意思嘛。
“屁!”二伯怒道,“老子这一身本事都是他看不上的,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写个文章批判,说我这些都是异端邪说,恨不得把我送进监狱押赴刑场!你猜他把我的理论学说起了个什么名字么?”
“愿闻其详!”
“流氓心理学!”二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第43章 破鼓重锤,神医猛药()
流氓心理学?
哎哟这名字挺不错啊,要是在武侠里,可以简称为流心派。二伯是开山祖师,我要是跟他混好了,以后就是掌门大师兄。
“阁下是?”
“流心派段续。”
“原来是段掌门!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想得眉开眼笑,二伯给了我一巴掌:“你满脸痴呆的寻思啥呢?”
“啊,我在想,为何那个盟主,啊不,权威如此恨你老人家。”
“哎,倒也不能完全怪他。”二伯叹了口气,“谁叫我文革时血气方刚,参加他的批斗会时,见他长得很像我初中时经常欺负我的那个班主任,加上现场气氛热烈,一时冲动,跳上台子带头。。。。。。把他一顿胖揍。”最后四个字说的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我端着碗喝了半口粥,差点全喷到他脸上。二伯啊二伯,要是没听清,我还以为你是参加明星演唱会,带头跳上去熊抱呢!
“我的确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可我认出他后马上诚心实意地道歉了。”二伯愤愤不平地说,“再说我也没把他打出内伤或者残疾,当时他的几个学生比我下手狠多了、他原谅了他们唯独对我,嘴上唱着没关系呀,时代的错误不应该归咎于个人呀之类的高调,但是背后却给我穿小鞋。”
二伯告诉我,他在培训班待了大半年,那个权威打着学术见解不同的名义,各种讽刺挤兑他,让他下不来台,最后甚至给他做了个“不具备从事心理研究的操守和心理素质”的结论。二伯拂袖而去,回到精神病院继续上班,准备另觅机会。不料几个月后的一天,他负责治疗的一个躁狂型患者突然发作,打伤了护士。本来这种意外在所难免,不是二伯的责任,那个权威却趁机大做文章,动用各种关系,硬是让二伯背了黑锅,被院方开除了。
“他为什么这么恨你,只因为你带头揍了他?”我不解地问。
“我开始和你一样想不通,直到我听到了一个故事。”二伯悠然道,“以前有个国君,朝中权臣谋反,他仓皇逃窜,避难途中被一个农夫轻慢。后来平叛成功,复位后宽恕了附逆的一众臣子,却把那个农夫抓到京城凌迟处死。为什么?首先,因为他觉得农夫和自己地位相差悬殊,太伤自尊,绝对不能宽恕。其次,他重新当了皇帝,还需要大臣替他办事,所以就把积累的怨气怒气全都发泄在农夫身上了。”
我听懂了:“你就是那个农夫。”
“没错。”二伯笑道,“不过我并不觉得冤枉,反倒很庆幸。跟着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能学到什么真本领?他这样排挤我,刁难我,现在回头看,其实等于成全了我。”
二伯被医院开除后,想要再找一份工作,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搞臭了,城里再难立足,于是只能去附近的小城市找个差事混口饭吃。没过两年,心理学诊所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出现。借助这股春风,他也开了家,渐渐壮大,最后终于有了如今的成就。
“等等!”我哭笑不得地打断了他,“你把心理学诊所从小城里开到了镇子上,这也算事业有成?”
“你是不是傻?”二伯怒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越是有名越低调,再让我发展几年,搞不好我得把诊所开到深山荒村里!”
“那您倒是说说,咱们这个。。。。。。心理学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陪笑道,心里嘀咕您这究竟是当心理医生还是无名杀手?
“简单地说,别人不敢治的我敢治,别人不敢用的办法我敢用。我的宗旨是,破鼓重锤,神医猛药!”他气壮如牛,“那老家伙虽然被称为权威,但讲起课无非就是掉书袋。什么斯金纳怎么说了,费斯汀格如何曰了,弗洛伊德怎样云了。谈到对病人的态度,就是尊重尊重再尊重,谈到治疗方法则是谨慎谨慎再谨慎。用他的办法去治疗倒是保险,治好了是他的功劳,治不好只能怪病人不可挽救。”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激起了二伯的兴致,他口若悬河地开始长篇大论,完全忘了要催我出门。我这个门外汉听得有些昏头涨脑,令我印象深刻的只有一句话:
“咱们的宗旨是八个字,破鼓重锤,神医猛药。”
我赶紧问他怎么解释,他见我很有兴趣,顿时更加得意,摇头摆尾道:“比如楼上的那个丫头,莫名其妙地昏睡不醒。换做寻常的心理医生,肯定不敢接治,推脱说这一定是器官病变啊,不是心理学能解决的。又比如说,即便那些心理医生听到你的描述,也肯定不敢相信,要么认为你是把胡乱做的梦当真了,要么干脆认为你有精神病。”
我点点头,确实,要是换成别人,一定以为我在胡言乱语。
“但是我能接受!”二伯挑起大拇指朝自己一指,“用远未完善的科学去解释一些,解释不了就否认它的存在,这才是最大的迷信!昨晚我没闲着,把你经历的那个怪梦细细地解读了一顿,你猜发现了什么结果?”
我摇摇头,急切地等着听下文。
“跟你一样,什么都没发现!你看凳子干什么,想打我么?哎你别冲动,听我说完。你经历的这个梦虽然谜团重重,几乎没有明确的答案,但我推测出两件事。第一,你进入梦中,对那个丫头来说是个意外,她最后把你推落,是为了用这种办法激发你身体的生物电流,强行让你醒过来。第二,由此可见,这个梦虽然古怪,但绝对不是她的大脑胡乱虚构出来的,她担心你继续跟随下去,会发现她不想被你知道的秘密,或者遭遇难以遇见的危险。”
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心头,原来我误会了佘颖,她不是要害我,只是单纯想让我离开,难怪她见我坠落时的眼神会那么凄凉。
“她能被送到我这里,也算是她的造化。”二伯晃着脑袋,“按照我的宗旨,她越是抗拒,我越要解开她的心结。只会用心灵鸡汤外加大道理去安慰,对这种病人屁用没有。不管鼓再破,用力锤总能出个动静,咱是神医,不怕下猛药!你小子一定要去把她在学校经历了什么事弄清楚,把她的秘密全部挖出来,越刺激越好,她能把你刺激醒,你就不能把她刺激醒了?”
我呆呆地看着二伯像大独裁者里的卓别林那样边训话边手舞足蹈,心想你现在这幅德行还真有点异端邪说的劲头了。
“她脑袋上那个青铜盒子我觉得很关键,毕竟梦里也出现了一次。”我沉吟道,“那东西居然能让我进入她的梦境,二伯你见多识广,以前有没有见过或是听过有关它的传闻?”
这个问题明显让二伯有些尴尬,他支吾道:“我的专长是心理学又不是考古,那东西明显有年头了,我也纳闷它怎么会有这种力量,而且你像是被吸引了一样来到了诊疗室。不过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古代的很多秘密连专业人士都难以解答,更不用说我了。”
“那你就没问送她来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我不死心地追问。
“我要是那么多问题,早就没病人上门了。”二伯从鼻孔里喷出冷气,“不过我倒是研究过那个盒子,它的机关非常巧妙,明明是锁住的,但从外边看,连个钥匙孔都没有。”
那是当然,我遗憾地摇摇头,梦里的那个大号的青铜盒子,佘颖是用特定的顺序按下那些格子才打开的,我当时曾经想努力记下顺序,可惜失败了。
二伯捅了一下我,神情很郑重:“别管那个盒子,咱们不是警察,超出治疗范围的事还是少参与为妙。那些人送她来的时候,特地嘱咐过我不要试图去打开它,否则后果自负。我劝你也不要跟这个盒子较劲。”
“你为什么特地回老家带我来这里?”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放心,绝对不是因为你天赋秉异。”二伯翻了翻白眼,“你奶奶慌了,病急乱投医来找我帮忙,我觉得你小子经历跟我相似,如果足够机灵,刻苦钻研,紧跟我老人家步伐,以后必能大有成就,那个。。。。。。仅次于我。得了,浪费了半天口水,你赶紧收拾收拾去她学校吧!哎哟,我老人家肚子疼,要如厕了,书房的桌子上有五百块钱巨款,算是给你的活动经费。要是有什么疑问,去书房里找答案,我收藏的书都是超级奔放有效无广告的版本,咱们这心理学基本靠个人领悟,你要是个棒槌,就算我是天王老子也教不会你。”
话音刚落,老家伙一个箭步钻到卫生间前,开门钻了进去。
我去书房拿了钱,展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看了看,那地方倒是不难找。闭起眼睛构思了一会去了学校该如何打探消息随机应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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