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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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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描述旅行见闻时,绘声绘色地告诉我们,草原深处临近边界的游牧民们依然保持着古老的生活习惯,穿戴打扮跟从武侠电影里出来似的,有些猛人更是背着枪放牧,遇到狼或者强盗,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梭子。
那些人应该就是他说的游牧民,拖着个胖女人洗澡或许是某种奇特的风俗。我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原始森林深处居住的某个民族,会把出嫁的新娘按到泥沼里痛打一顿,据说这样做可以驱邪。
比起这种粗暴的做法,半夜在草原上洗个澡简直太温柔了。不过如果那个胖女人是新娘,敢娶她的男人也够心胸开阔,我倒挺想见见他的尊容。。。。。。没准他也在那个木桶里,其实两个人是在鸳鸯浴,只是被新娘的肥肉挤得看不见了而已。
一番胡思乱想,我心中的惶恐倒是淡了很多。
可老天偏偏要来做对,一片浓云遮住了月亮,四周顿时变得一片漆黑,山脉的轮廓也被黑暗吞没,我只能隐约看清前方一两米之外的地面。
慢慢地走了一段距离,我不小心踩到了个草窝子的边缘,差点摔倒。我趁势蹲下去摸了摸,有半米多深,草皮覆盖在细树枝编制的网罩上,足可以容纳两三个人。
以前我在老家的后山上见过这种草窝子。当时那里常有野猪出没,据说是因为山坡上长满了栎树,每到秋天落叶下的橡果变成了野猪过冬的美食。后来野猪的数量越来越多,开始祸害庄稼,甚至袭击人,所以县里便组织了人马消灭它们。
我们那以农耕为主,没有专业猎人,所以枪法普遍不怎么样。经常出现一顿乱枪过后,野猪负伤逃走的情况。于是大家便开始挖草窝子,晚上蹲守在里边,跟野猪打起了消耗战。一来二去,在入冬前把它们打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草窝子一般都是挖在有利于观察,居高临下的位置,这个就有点奇怪了: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胡乱选的,它在一片凹地的边上,蹲在里边只能看到两个方向。
管它呢,我只需要在这里过夜等天亮,外边漆黑一片,连方向都找不到,贸然走下去实在有点危险。
我钻进去,靠在坑边坐下来,伸直双腿。草原上除了那个似乎永远也接近不了的山脉外,连个别的参照物都没有。我没有表,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过双腿一放松,开始酸痛,想必走的距离也不算太短。
歇了没多久,一阵奇怪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好奇地从里边探出头,听到那声音似乎是从天上传来的,抬头望去,吓了一跳。
一点绿光在黑暗的天空下向这里飘来,起始只有拇指甲那么大,渐渐就和整个拇指差不多了。这时我看清了,这点绿光好像是一盏灯!
这盏灯是圆柱形的,乍看上去和元宵节放的孔明灯差不多,然而它边飘动边发出一种吱吱的声音,声音很尖锐,比老鼠叫还要难听十倍。声音传到脑袋里,我觉得头有点疼,胸口发闷,烦躁欲吐。
我赶紧堵住耳朵,似乎也没什么效果,我感到胸口越来越沉重,呼吸也越来费劲,连爬出草窝子逃跑的力气都没了。我暗叫不妙,要是死在这个地方,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大概都快变成化石了。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震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一声马的悲鸣,转瞬戛然而止,扑通一声,应该是马重重倒地时发出的。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钻进了草窝子里,肩膀撞在我的脑袋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那人揪住我的衣领向前一勒,看来是打算掐住我的脖子,忽然咦了一声:“怎么是你?”
我一听,原来是骑黑马的那个女孩,想开口嘲讽,喉咙一紧,发出一顿干呕。
女孩轻哼了一下,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脑袋拉了过去,我想反抗,才发现全身都失去了知觉。
她摸索一下,找到了我的耳朵,把一团湿漉漉黏糊糊的的东西分别塞了进去,怪声立刻消失了,难受的感觉也随之轻缓。我刚想开口道谢,这死丫头就把我推开,手脚并用地把我推到草窝子的角落,好像我身上全是病菌似的。
我憋着火气,也不好发作。正打算闭上双眼缓缓精神,只见眼前绿光闪动,原来是女孩把草窝子的顶棚给掀开了。
天上的那盏怪灯已经到了附近,绿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女孩盘腿坐在地上,抬起头紧皱双眉,盯着那盏灯。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我不由得倒吸了口气。
半透明的灯罩里隐约有个影子在闪动,这影子似乎有翅膀,但似乎只有一只。它在灯罩里不停地翻滚扑打,像极了垂死挣扎的飞蛾。
这时我才看清,这盏灯并不是在空中自由飞行,有一条绳索斜斜地牵引着它。我不由自主地从草窝子里站起身,想看清绳索另一端到底连接着什么,不过随即便失望了:那条绳索比想象中还长,直接通向远处的黑暗。
我的目光下落,刚接触到地面,就看到了一副血淋淋的画面:女孩骑乘的黑马倒在五六米开外,不知被什么东西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裂成两片的马头,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第8章 阴山()
我见过死马,但从没见过死得这么古怪凄惨的马,刚刚平息下去的恶心又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弯下身子干呕。
吐了半天,除了空气,什么也没吐出来。我抬起腰喘了几口粗气,发现女孩还在看着天上的那盏怪灯。
“你的马死了!”我大声说,她毫无反应。我这才想到她的耳朵里应该也堵着东西,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她用力一抖,甩开我的手,继续对着那盏灯出神。
这小娘们心够狠的。那匹马对她服服帖帖,肯定相处很久,刚才她钻进草窝子之前自然清楚黑马凶多吉少,然而从掀开顶盖之后,她连一眼都没去看。
就在这时,那盏怪灯忽然灭了,周围重新陷入黑暗。
我不知所措,正在东张西望时,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过来,再次揪住我的耳朵,把里边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警告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女孩的声音比她的手更冷。
“谁对你动手动脚了,我是想告诉你,你的马死了!”我气冲冲吼道。
她哦了一声,似乎全没放在心上,自言自语道:“他们还真是拼了,连引魂灯都放了出来,可惜没用。。。。。。马背上有两个袋子,你去拿过来。”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后半句是对我说的,火气顿时更大了:“那是你的东西,要拿自己去拿!”
“我数三个数。”
“好的,我去。”
我一边向马尸的方向摸索着走去,一边在心里暗骂,为什么天下女人都喜欢玩这招,从八十岁的老太太到十八岁的小姑娘无一例外。我曾经不信邪地挑战过奶奶,结果被她按在地上一顿暴揍后才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这丫头的心和手都比我奶奶黑多了,而且说翻脸就翻脸,傻子才会跟这种人叫板。
我战战兢兢地摸索了半天,总算把两个袋子从马鞍上解了下来,拎回来交给她。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明明告诉你不要跟来,你为什么还要跑来添乱?”她倒还真配合,拿到东西立刻翻脸,跟打算黑吃黑的毒贩子有的一拼。
我很想反问,你说的那是人话么?我既上不了天也取不了经,坐在那里发呆算怎么回事?不过转念一想,大丈夫做事有始有终,既然怂了,便要怂到底,于是哼哼了两声权当回答。
女孩叹了口气:“算了,既然马死了,就让你帮我拎包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办,懒得杀你灭口。长点记性,别再惹我生气。”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像在袋子里摸索着什么东西。不多时,眼前一亮,女孩的手中拎着一个小灯笼,灯笼里闪烁着绿光,这股绿光很柔和,不似怪灯里的绿光那么刺眼。
她把袋子塞给我,嘱咐我跟紧了,拔脚朝山脉的方向走去。
凭我多年和奶奶,我妈,班主任还有两个堂姐外加各种女同学作斗争的经验,我知道现在虽然自己满肚子都是疑问,但最好也别问太多。因为看她现在走路的姿势和速度,虽然不算是在生气,心情估计也美妙不到哪里去。
“那个。。。。。。这是什么地方?”我斟酌了半天,决定先问这个最安全,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大姐,我知道这里是中土大唐,可我既不是唐三藏,也不是孙悟空,更不像猪八戒那么没心没肺,所以您给我指的那三条路我实在无能为力。拜托您大慈大悲,告诉我这地方叫什么,离北京有多远。”
女孩沉默了一会,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一惊,心道我从小到大对谁都没这么恭敬过,你要是还翻脸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略带诧异:“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是怎么来的?”
我摊手摇头:“劳烦您指点迷津。”
“那座山是阴山。”她伸手向远处指了指,“咱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呼和浩特和包头之间,再向北一些。离北京大概有一千多里吧。”
我惊得差点下巴脱臼。
在此之前,我最离谱的想法莫过于自己是献身于外星科研事业后,被飞碟扔到这里的,说实话这想法连我自己都不信。现在怎么着,成真的了?
女孩见我表情夸张,问我是什么情况,我把自己可能经历过第三类接触的猜想告诉了她,顺带问候了一下那些管接不管送的无良外星人。
她微微一笑:“那些自称被外星人接触过的人,失去意识之前都见到过各种各样的光,或是奇形怪状的生物,你也是这样么?”
“光我没见到,黑洞倒是见到了一个。”我竭力回忆着,我丧失意识之前,见过最奇怪的东西就是一个青铜盒子,上边写满了鬼画符一般的文字,还有两个圆孔。那些文字好像有种奇特的力量,一百本教科书加起来都没它让我头晕目眩得那么厉害。
女孩静静地听着我的描述,居然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听完后她用复杂的眼神仔细端详着我,似乎比起我的奇遇,她对我这个人更感兴趣。
我被她看得发毛,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却转过了身。
“既来之则安之。”她重新恢复了冷淡的态度,“比起你是怎么来的,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得解决。”
咱们?听这意思她是打算拉我入伙,我连忙申明立场:我这人没什么本事,不知道大姐你肩负什么重大使命,万一拖了后腿我可实在过意不去。
“帮我好好拎包就行。”她懒洋洋地说,“我什么本事都有,唯独没力气。办完了事,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北京,这点你大可放心。”
“能不能借我手机用用,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不死心地问。
“没带,这地方根本没信号。”
话还没说完,她又停住了脚步,把手里的灯笼向前伸去,看清草里的东西后,嘴里啧了一声。
那盏差点要了我命的怪灯,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落在地上。此时足有一人多高的灯罩变成了奇怪的死灰色,里边鼓囊囊的凸起一块,应该是那个只有一只翅膀,在里边挣扎的怪东西。
女孩略加思索,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要我帮忙提着灯笼,她在灯罩前蹲下,用匕首在上边轻轻一划。
吱——
一声尖锐至极的叫声差点把我震晕,与之同时,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从怪灯的裂口处窜了出来。我只觉得两眼一花,鼻子里闻到一股难以描述的腥臭,这东西就扑到了我的脸上。
我惊声尖叫,想伸手把它拨开,手腕却被女孩抓住。
“别动,不然我一刀杀了你。”她的声音急促而严厉。
第9章 阿合台()
女孩把匕首抵在我的胸口,寒气透衣直触肌肤。我知道眼前这位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虽然那东西糊在脸上的感觉很糟糕,但总比被一刀戳死要强,只好咬牙挺住不动。
然后我发现一件很要命的事:我不动了,但那东西仍然在动。
它不停地蠕动,慢慢向我脑后爬去。这种滋味很难形容,就像是一块有生命的烂肉在和我做近距离亲密接触。我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寻思这臭丫头不会和这怪东西是一伙的吧,故意把我引到这里当它的食物。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女孩挪开了匕首,正琢磨她又要玩什么花样时,我脸上的这块臭肉忽然紧缩了一下,一股热烘烘的液体喷溅在后颈,接着便掉了下来。
我赶紧用手抹了把脸,又摸了摸脖子,发现没有受伤才稍稍安心。看了眼手掌,上边沾满了恶心的黑色液体。
低头看去,我吓得往后蹦了几步:袭击我的原来是一只怪鸟,除了脑袋和一只翅膀上还留有羽毛,别的部分都是光秃秃的,皮肤鲜血淋漓,另一只翅膀被连根折断。
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它的尾巴,据我所知,世上似乎没有什么鸟会长尾巴,可眼前的这只不单破格长了一条,而且还很长。拇指粗细的肉色尾巴像是条特大号的蚯蚓,虽然被女孩用匕首切断了,剩下的部分也足有半米多。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叫了起来。
“看嘴巴和爪子,很明显这是一只老鹰嘛。”女孩抬起下巴点点我的肩膀,“要是你刚才乱动,喉咙就被刺穿了。”
我侧脸一看,原来怪鸟尾巴被切断的部分正搭在右边的肩膀上,尾尖像是根钢针,周围还生着倒刺,我连忙把它抖掉,心想这怎么可能是老鹰,明明是外星生物吧!
“咱们在草窝子里听到的那种怪声就是它发出来的。”女孩用事不关己的漠然语气介绍道,“这东西叫引魂灯,草原上任何生物都受不了它的声音,除了一个东西,就是我对你说过的那口长了脚,会到处跑的棺材。据说那口棺材非但不害怕它的声音,反倒很感兴趣。”
“等等等等!”我打断了她的话,见她面色不善,赶紧解释,“大姐,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只是你说的这些信息量太大,我一时理解不了,能不能劳驾你说点我能听懂的?”
她皱皱眉:“那就得从头说起了,啧,你这人真麻烦。”
嘴上抱怨,不过她还真的对我从头开始介绍了。
女孩告诉我,草原上有一种名叫阿合台的巫术流派,和古老的萨满教有些类似,都相信万物有灵,利用灵魂交流来实现祈祷的目的。据考证,它是从西域迁徙到蒙古草原的栗特胡人,与原本居住于此的突厥人文化融合后的产物。时间一久,除了栗特人外,很多突厥人也成了信徒。
“听懂了么?”女孩问我。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我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差不多都还给了语文老师,什么阿合台还有栗特人,简直比火星科技都难懂。
她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一看就是个半文盲。萨满教你知道么?不知道?那么跳大神你总该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我连忙点头,“我姥爷以前得过一场大病,家里人请来个据说很厉害的大神,跳了一天一夜,差点把我姥爷给跳死,后来送到医院才抢救了过来。”
女孩不屑地哼了一声:“跳大神就是起源于萨满教,不过现在几乎都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萨满教的灵魂沟通仪式,召唤的对象要么是自然界的灵魂,要么是特定的死者,给你姥爷治病的那位所谓的大神,有没有说他召唤来的是何方神圣啊?”
“好。。。。。。好像是齐天大圣。”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板起了脸:“阿合台和萨满教都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灵魂召唤仪式,唯一也是最大的区别,萨满教巫师是把灵魂召唤到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身体变成灵魂和现实沟通的载体。阿合台的巫师们认为这种做法有风险,所以他们是把灵魂召唤到别的生物体内。。。。。。比如那只鹰。”
提到那只鹰,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阿合台巫术注重的是攻击性,他们认为只有攻击才是证明强大的标准。”
“明白了。”我插话道,“人家不需要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只需求拎起刀就能打架杀人的土匪流氓。”
女孩撇撇嘴,似乎很不屑于我通俗易懂的解释:“算是这个意思吧。但是自然界的灵魂往往很平和,就算是附到别的生物体内,也不会轻易狂暴,所以阿合台巫术的核心就是,把这些灵魂给逼疯,让它们爆发出最强大的破坏力。比如这只老鹰,就是巫师先把它的灵魂抑制住,再把鼠王的灵魂召唤到它的体内,然后再用咒术锁住,等鼠王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死对头的体内,只有把这具躯体破坏掉才能解脱,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我心里不禁暗暗惊叹,这些巫师真是够阴险的。如果我失去知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灵魂被困在仇人的体内,那肯定是各种折腾,不弄个天塌地陷不罢休,反正做的坏事算不到我头上,被就地正法丢的也不是我的命。
越想我越心旷神怡,只恨没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来成全我,直到被女孩一巴掌拍醒。
“你一脸痴呆的在想什么呢?”她轻叱道,“被困在老鹰体内的鼠王想要弄死这个躯体,巫师折断它的一只翅膀和双爪,把它关进特制的灯罩里,用阴山的土壤和秘药混合制成的燃料,把灯放起来。它寻死不得,满心怨毒与怒火,便会发出让所有生物都难以承受的尖叫,这就是阿合台巫术中引魂灯的原理。”
我一边点头一边想,这些巫师绝对都是变态,估计创立这个巫术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心理正常的人,绝对想不出这种阴毒的办法。我靠,这丫头说是要办事,不会是这个阿合台有什么牵扯吧,万一得罪了他们,把我伟岸光明的灵魂转移到什么奇怪的动物身上,那岂不是生不如死?
“你听懂了?”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次你不怀疑我在胡说八道了?”
“信信信,我当然信!”我一边点头一边盘算,万一这位大姐真是个不怕死的勇士,我该怎么说才能让她回心转意,至少别让拖着我一起陪葬。
“那为什么之前我提到长脚的棺材时你不信呢?”她沉下了脸。
我的天啊,果然女人是最记仇的动物,她居然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当时咱们不熟,而且棺材长脚这事实在太玄了。”我绞尽脑汁地解释,“这个什么巫术你讲的很明白,我当然相信了。”
“现在咱们很熟么?”女孩冷冷地反问,突然她的脸色又变了,嫣然一笑,笑容纯洁甜美,看得我几乎呆了。
“实话跟你讲,那个长脚的棺材是千真万确的。”她柔声道,“阿合台巫术里的灵魂理论是假的,准确地说,我刚才和你讲的是那些巫师口中的说法,连我自己都不信你反倒信了。巫术的效果或许不假,但什么灵魂召唤转移却另有秘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说我不想掐死你,连我自己也不信。
第10章 大围捕()
此时夜色更浓,风急了很多,身上寒意渐浓,我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年纪轻轻的这么不经冻,身体素质不行啊。”女孩鄙夷地撇撇嘴,“袋子里有件长袍,取出来穿上吧。对了,一直忘了问,你是干什么的,看你顶多二十出头,还是学生吗?”
我借着穿衣服的空隙,琢磨该如何回答。告诉她我是个高中毕业的无业游民?不行,之前已经被她嘲笑成半文盲,实话实说面子上挂不住。
这件长袍的式样很像蒙古式,跟女孩穿的那件如出一辙,同样是黑色布面,袖口和下摆缀了一圈兽毛,布面上有深灰色的兽形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我身材瘦削,扎上束腰仍有些肥大,不过倒是立刻暖和了很多。
“我在研究心理学。”我把长袍拉整齐,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她意外地扬起眉毛,“你是哪个大学的?”
“我正跟着一位著名的心理学权威实习。”我清了清嗓子,“这位大姐,我看你见识广阔,谈吐不凡,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
“什么大姐,干脆喊阿姨算了,我叫佘颖。”她神色不快,“你叫什么名字?”
“段续。”
“段续?还断断续续呢,什么破名字。”佘颖瘪了瘪嘴。
我听得直来气,心说我这名字是给老段家续香火的意思,你以为你的名字有多好听?蛇影,还杯弓呢!你爹给你起这么个名字是为了吓唬人么?
佘颖向四周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她思索片刻,招呼我继续向前走,走到一道一人多深,十几米长的土沟前,她停了下来,坐在沟边,招呼我也坐下。
“怎么不走了?”我问。
“不知道那帮人在打什么算盘,咱们在这里等天亮吧,那时就安全了。”
“那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是巫师么?”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刚才我和你说到哪儿了?”佘颖无视我的问题,漫不经心道,“对了,阿合台巫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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