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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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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颖抓住了我,将手从后颈伸了进去,我连忙很配合地半蹲下去。她冰凉的小手跟胳膊像条蛇一般,飞快地一进一出,然后那个灼热的珠子便被取了出来。
虽然警报解除,我还是觉得背后火辣辣的。幸好隔了一层内衣,烫伤不严重,尽管如此,依然感觉像被抽了一鞭子,又疼又痒,忍不住对老康吼道:“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老康有点尴尬,但嘴上却不服软,干笑一声:“我十八般兵器皆通,唯独没练过暗器。”
我明白他也是无心之失,但满腹郁闷总得找个发作的地方,于是向设计这个地方的巫师们转了火:“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神经病?好好的一个蒸尸体的地方,非要堆这么多黑珠子,他们想把这里改造成桑拿房卖门票赚钱么?”
这几句本是纯粹的气话,然而佘颖却咝了一声,她把黑珠子用衣袖垫着,托在眼前仔细观察,眼中再次出现了那种既惊且疑的表情。
我看到她的拇指食指的指尖有两点红痕,明显是刚才取珠子时烫到的,既感动又心疼,问她要不要包扎一下,她却充耳不闻,忽地把珠子扔进屋子,伸进脑袋向对面展望。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铜人的背后有另一道铁门,铁门紧闭,不知道是否上了锁。
佘颖缩回头,飞快地转动着眼珠,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计算什么。念叨了一会,她从腰间取出一条布带,撕成几条,让我和老康缩手入袖,帮我们扎紧了袖口。
“你们一会跟着我进屋,脸上出汗用袖子去擦,千万不要滴在地上。”她神情严峻地嘱咐,“走路时一定要稳,当心别滑到。屋子里温度要是太低,对面那扇门便打不开,咱们只能冒这个险。”
她没说万一失误后果如何,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严重性。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问为妙,问清了没准会更紧张。
老康大概也抱着同样的想法,他抬起胳膊,用袖子先劈头盖脸地一顿狂擦,大胖脑袋红润而油光可鉴,比打了蜡的红烧猪头更引人注目。
佘颖见我们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气,一声令下,我和老康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幸好脚上穿的是厚厚的皮靴子,饶是如此,仍像是踩进了烈日下滚烫的沙子一般难受。在沙滩上被烫了可以狂奔,我们生怕滑倒,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前行。
来到铜人脚下时,温度比门前提高了不少,只听到轰隆一声,我们进入的铁门重新关闭了。这下可好,真成了有进无退。
好不容易来到了对面的铁门前,佘颖弯腰盯着门把手位置的一块方形的雕纹。她用手按了下左上角,那地方陷下了豆腐干大的一小块,再按中间时,虽然陷了下去,但刚抬手便又恢复了原状。
佘颖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门轴,那里有跟细细的铁链通向门后,随着温度的降低,链子收缩,渐渐被拉直。我猜这也是道机关,如果温度太低,链子被拉断,机关发动,门就再也打不开了。
“你们别着急,给我点时间。”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焦急。
再看老康,他半低着头,脖子跟下巴全缩进了领口,抬起两条胳膊左一下右一下地擦拭脑门上的汗水,两条腿一抬一放,一抬一放,不知道情况肯定会以为他是在跳草原上的迎客舞。
我灵机一动,开口问:“老康,草原上的冬天是不是特别冷?”
“嗯。”他瓮声瓮气地回答。
“有多冷?是不是能把鼻子冻掉?”
“比那厉害!”他领会到了我的意图,开始配合我的精神转移法,“我小时候有年冬天,出门忘了带帽子。本来想去河边破冰摸鱼,到了河边被被风一吹,坚持不住了,想撒腿跑回家,结果肚子不争气,疼得要死要活。找了块石头后边脱裤子拉稀,妈个蛋的,没想到一股转圈风过来,全被刮到腚上冻住了!”
我噗的一声,赶紧用袖子捂住嘴:康胖子啊,你要不要这么实在,别人顶多讲个尿尿被冻住的故事,这么恶心的往事你也好意思讲出来?
“你说去河里摸鱼?我们来的时候没见过什么河啊。”我吞下酸水,继续跟他闲聊。
“有几年大旱,都干了。”老康沉浸在回忆里,“那条河是真带劲,冬天可以滑冰,春秋可以钓鱼,最爽的就是夏天,热得汗流浃背的时候往里边那么一跳,那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喂,丫头,你行不行,我要坚持不住了!”
“快了,再坚持一下。”佘颖边说边飞快地按着方格。
“老康你别嚷嚷!看你这体型,肯定是酒肉全能。”精神转移法不行,我决定使用爱好诱惑法,“你最喜欢什么酒?”
这招挺好使,一听到酒,老康不禁开始吧唧嘴:“那得算是我媳妇酿的酒,她厨艺不行,但是酿酒的本事绝对一等一,那个酒,真是香醇可口,而且不上头,喝一坛子,睡一宿觉照样生龙活虎!哎,可惜她死得早。。。。。。”
我一看他把口水全咽到肚子里了倒是不错,可又要掉眼泪岂不是前功尽弃,连忙继续打岔:“节哀顺变哈。。。。。。你年纪也不太大,没想再找个?”
“崔老二倒是一直惦记这事,前些日子他让我去见了个美女,说是看好了就娶过门。他眼光倒是不错,那美女确实漂亮,脸盘,胳膊,腰条,腿。。。。。。”他大概是热糊涂了,话题直奔下三路,说着说着闭上了眼,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下流场景。
不知道是那美女太性感还是他的脑洞太大,眉飞色舞间,鼻子里居然流出了血!
我吓得大惊失色,刚想上去帮他擦,听得佘颖一声欢呼:“成了!”
铁门咔嚓一响,老康像是回过魂来,撒腿就往门里跑,转身之间,几滴鼻血落到了地面的黑球上。说来也奇怪,鼻血没有被蒸发,反而停留在黑球上一动不动。
佘颖看得真切,她惊叫一声拉起我向门里冲去,进去后她招呼我赶紧把门推上。眼瞅就要完全关闭时,一道红光从缝隙里射了进来!
第88章 亦生亦死()
这道红光来势极快,我和佘颖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它便从我俩之间穿了过去,正中老康的肚子。老康愣了一下,低头去看时,那里的袍子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黑斑,像是被烧焦了似的,然而既没有冒烟也没有飘出糊味。
佘颖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个箭步窜了过去,老康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本能地向后躲,被佘颖一声厉喝所阻止:“不想死就别动!”
她抓住老康的束腰,手起刀落,划开了皮袍,用刀尖将破口左右一挑,向里看去,忽然咦了一声,语气甚为古怪,听不出是喜是忧。
“怎么回事?”老康忍不住问,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也不知多少是刚才热出来的,几成是被眼前的情况吓出来的,“那玩意是什么鬼东西?”
“你把腰带解开。”佘颖缓缓地说,“动作一定要轻要慢。”
老康点点头,连身体都不敢动,微微低头,笨拙地用他粗短的手指去解束腰的活结,佘颖用手按住他的肚子,好像是生怕里边的东西掉出来。
她不会是刚才用力过猛,把老康的肚子划破,肠子流出来了吧?我在旁边边看边嘀咕:都说人太胖神经会迟钝,保不齐真被我猜了。要是那样,还得想办法帮他把伤口缝起来。昔有关云长刮骨疗伤,今有康胖子缝肚塞肠,倘若他这次死不了,日后便大有吹嘘的本钱。
老康忙活了一阵,终于解开了扣子,佘颖把他的袍子一掀,一声闷响,一大坨冒着油光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我大惊失色,心想要死要死,以前听过许多爱美之人挂在抽脂手术台上,这么一大坨脂肪掉了出来,康胖子岂有生还的道理?
只听老康哎呀一声,连声道:“可惜,可惜!”我以为他是在为小命不保而哀叹,定睛一看地上的东西,差点没把鼻子气歪:原来那不是他身上的肥肉,而是一条油光可鉴的烤羊腿!
看到烤羊腿后,佘颖怔了怔,展开老康的束腰当包袱皮,小心翼翼地把它裹了起来,放到门边,对着老康笑了笑:“算你命大。”
老康直眨眼,对刚才发生的情况显然不明所以,不过见佘颖脸色放晴,知道危机解除,咧嘴笑了笑。我没他那么心大,连声问佘颖那红光到底是什么玩意。
“说起来这也算是你的老相识。”她对我莞尔一笑,“追着你和崔老二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跳到湖里才保住小命,就是它干的好事。”
什么,这玩意是红线?我急速地思考:第一次见红线是在念苍生的地宫里,它看上去像是长在脊骨上的肉须,第二次是饵虫肚子里和念苍生之鞭带来的那股黑潮,形态上没什么区别,但是第二次的那些红线似乎会发出高温,不但烧焦了草,还把我们骑的马给烧死了。现在这次的红线就更邪门了,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形态,而且。。。。。。难道说门后那间屋子里的黑珠子都是红线,它们见到水或者血就会活过来?!
佘颖看我的脸色变来变去,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等我问便解释道:“其实从我在草原上见到那只怪鹰时心里就有了疑问,特别是在地宫里见到骨头上的那些肉须型的红线后,更加想不通了。虽然巫教的书籍上对它的记载并不十分清楚,但这些红线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弱了。”
“太弱了?!”我苦笑道,“大姐,它可不是咱们的队友。要是再强点我跟崔老二现在估计就跟烤羊腿一个下场了。”
“你别总抢话嘛。”她无奈道,“红线在巫教中被称为恰巴,这个词如果直译的话,是火种的意思。虽然巫教对事物的命名有过分渲染之嫌,但最基本的特点是不会曲解的。草原上的游牧民见到的红线,只是一种寄生虫,稍有研究的人,则知道它对宿主的神经和器官有控制的能力。老康,你用来制造那只怪鹰的红线,是你娘随信邮寄给你的吧?”
老康微微一怔,随机承认:“是,它们被装在一个盒子里,这东西命很硬,轻易死不了。”
“但是它看起来却跟火种没有半点关系。”佘颖继续说道,“直到我听了段续的描述,组成念苍生之鞭的那些红线像一股黑潮般的席卷了草原,那是我便有了一个想法,也许我们之前见到的红线,都不是它的原始形态,而是变种。”
“你是想说,刚才那道红光才是它的原始形态?”我不禁咋舌,如若那片黑潮的移动速度和它一样快,除非我会驾筋斗云,不然绝对死翘翘。
佘颖没有回答,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紧张,死死地盯着那个裹着烤羊腿的包袱。我正诧异她为什么忽然这样,鼻子里便嗅到了一股肉香。
那条烤羊腿被老康别在腰间,纵然没凉透也绝对算不得热,可它现在竟然像是被放在篝火上重新烧烤一般,在包裹里滋滋作响。转眼间,布片被羊腿流出的油浸透,呼啦一声,居然无火自燃起来,烧成了一个火球。
佘颖的神情愈发紧张,她招呼我们后退。这时我才有闲暇观察了一下门后的这间屋子,它是对天然的岩洞略加改造,在地面上铺了几块石板建成的,面积顶多有二十几平方米,空无一物,右手边有个紧闭的石门,石门上镶嵌了一面洞镜,在长明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
在门上弄一面镜子是什么讲究,莫非是提醒我们注意个人形象,衣冠不整谢绝入内?
我短暂的溜号间,整条羊腿已经燃烧殆尽,肉香转成了烧焦骨头的刺鼻臭味。我们三人不禁伸手掩鼻,就在这一分神的间隙,一条红色的小蛇样的东西从灰烬里钻了出来,在地上游动,飞快地扑向我们的脚踝。
佘颖惊叫一声,寒光一闪,匕首出手射向它,但这东西反应很迅速,身体一扭躲了开来,速度不减地来到了我们身前。我暗呼不妙,这玩意要是钻进人的身体里,下场绝对凄惨落魄。我一横心一咬牙,下了舍己救人的决心,准备伸手给佘颖个公主抱,要是让她在我眼前被烧成灰,那心理阴影实在太大,恐怕这辈子见了烤肉都会连哭带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康发出一声怪叫,我只觉得眼前风声呼呼,一个东西在面前划过,噗地一声砸在地上,正中那条红色小蛇。
低头一看,我哭笑不得,原来是半条烤羊腿,看形状正是老康做在铁笼子里吃剩下的,这家伙还真不浪费,居然一直随身带着。
“这招撒手锤怎么样?”老康得意洋洋,“哎,你们快躲开,还不知道这下砸没砸死它呢。”
说话间这半截羊腿也开始发出了肉香,我赶紧跳开,心想这是要开烧烤大会还是怎么着,问老康还有没有存货,他悲凉地摇摇头,说再要以肉生火,只能用自己身上的了。
不料羊腿滋滋响了一阵,便没了动静,我正纳闷这虫子是不是打算做西餐,烤个七分熟就收手,佘颖却长长出了口气。
“谢天谢地。”她说,“它的本能是见到肉和骨头就往里钻,不过烤羊腿里没多少水分,老康的那点血被它蒸发光,这次算是消停了。”
“我现在有点理解巫教为什么叫它火种了。”我也大大松了口气,“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生物?”
“生物?”佘颖喃喃自语道,“准确地说,它是个亦生亦死的东西,无论说它是活着的,还是死的,都不准确。”
第89章 古怪的信()
我恨哲学,因为它总是把很简单的东西搞得超级复杂,比如我们高中哲学课时,老师不知怎么忽然来了热血,非要我们每个人想出一个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我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在厕所蹲坑时,究竟是我们排泄出了粪便,还是粪便抛弃了我们?
他从此翻脸不理我,我也从此翻脸不理哲学。
可是佘颖说的这句话就很像哲学,一个意思两头堵,怎么说都似乎有理,怎么听都不明白。
我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要她用大白话解释清楚,不然我和老康两个粗人,打死也听不懂。
她想了一会:“豺狼虎豹靠吃别的动物为生,你们都知道,假如世上有一种比它们凶猛千百倍的野兽,上至豺狼虎豹,下至蚂蚁蝇虫都能吃,而且胃口大得惊人,从早到晚必须不断进食才能活下来,那么它的结局会是什么?”
“饿死呗。”我抢答道,看了一眼老康,他正盯着那半截羊腿咽唾沫,要不是怕吃下去要了命,肯定早就捧起来便啃了,“喂,老康,刚认识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馋,怎么从地宫转悠一圈回来跟吃了健胃消食片似的?就你这样的,迟早也得被饿死!”
“我这人有个习惯,压力一大就想吃东西。”老康并不在意我的挖苦,只顾着吞口水,“我在地宫里不是不想吃,是没得吃,我总不能把你们俩给煮了填肚子吧?这次特意带了点零食,结果全被浪费了,哎!”
我听得直呲牙,管两条羊腿叫零食,这家伙是饿死鬼投胎么?
“别东拉西扯!”佘颖捅了我一下,“虽然巫教书上没有详细记载,但是根据咱们见过的这三种红线,地宫里的那种是最弱的,它的习性跟寄生虫没有太大的区别,你和崔老二见到的组成念苍生之鞭的其次,它们虽然大多数时间在休眠,但在特定条件下,也会主动出来觅食,或者被诱饵引到。刚才屋子里那些是最强的,但是从生存能力来说,反而是最弱的,因为它们就像我说的那种需要不断进食的野兽,甚至比它更极端,强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
“你是说这种原生的红线,需要水或者含水的液体才能活着,同时要不停地吃肉,如果不能满足,就会死掉?”
“也算不上彻底的死,只是会恢复成那种黑珠的形态,尽管可能遇水复生,可活过来后没有东西吃,很快便会因为细胞急速分裂散发出的热量而丧失形体,重新恢复到死的状态。”佘颖看了下羊腿,见毫无异常反应才彻底放心,“以前我在别的书上看到过,有些探险者在一个被湖水淹没了入口的密洞里,发现了一些奇异的软体动物,它们在水里像是透明的水母,出水后立刻融化,只剩下类似心脏的硬核。后来据研究,证明它们是远古时代的生物,因为这种特性加上特定的条件,才在百万年后的今天得以生存。我猜原生的红线很可能也是类似这样的生物,只是。。。。。。老康!”
老康正在发呆,被她忽如其来的一嗓子喊得激灵了一下:“怎么了?”
“崔老二告诉段续,草原上原本有很多钻地虫,后来忽然灭绝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老康搔搔后脑勺:“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那时候我还小,这事还是听别人讲的。”
“是在巫师渐渐失踪之前,你娘经常夜不归宿的那时吧?”
“你这么一说,还真就是那前后。。。。。。”老康慢慢点头,“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觉得这鬼虫子跟我娘有关系?”
“我不知道原生红线的起源,但另外两种,我可以断定是你娘带着巫师们秘密培育出来的变种。其实在地宫里见到那根脊骨时我便开始怀疑,现在则可以完全肯定。原生红线是巫教前辈们发现的,因为觉得它实在太可怕,不能为己所用,于是只含糊地记载了几笔。后来培育出弱化的变种红线后,你娘为了掩人耳目,在巫教的典籍中加了一段对它和念苍生之鞭的描述,让后人以为它们早已存在。”
老康的脸色变了,他狠狠地咬了一会指甲,开口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娘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我不知道。”佘颖耸耸肩,“唯一的线索是你娘写给你的那封信。你告诉我们,她要你来取她棺材里留给你的东西,其余的内容我们几乎一无所知。我并不想刺探你的秘密,不过从刚才你差点送命的情况看,你娘写这封信也未必安的什么好心。要是可以,你最好把信的内容详细说一遍。”
听了佘颖的要求,老康半晌没吭声。我瞟了他一眼,故意对佘颖嚷道:“你这人智商蛮高,可情商太低,那封信是人家的命根子,怎么能讲给外人听?反正咱们来这里也没什么好处,老老实实跟着康老大走便是,就算前边再有什么古怪,他也能一一化解,用不着咱们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一棍子终于把老康打出了声,他看看我们,唉声叹气道:“倒不是故意对你们有所隐瞒,只是说出了内容怕你们不信。”
“那你倒是先说来听听啊!”我趁热打铁,“我保证相信,不然死给你看!”
人不能说过头话,这绝对是真理。老康听了我的保证后,把信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当场把我听傻了眼:老康的娘告诉儿子她快死了,赶紧来草原去找到她的棺材,里边有东西留给他。至于怎么找到棺材,要按照如下几个步骤进行。首先找到那个通向念苍生地宫的入口,然后派人带着那几个被灌了药的胖女人,在草原上狂奔一夜,将饵虫弄得暴躁无比后,再派几个得力手下去饵庙,看看那边有什么异动。剩下的两件事需要老康独自去干,第一,去念苍生地宫寻找线索,第二,去挖老康他爹的坟,便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我差点背过气去,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嘛!即便是亲娘手书,再孝顺的儿子见到这种莫名其妙地要求也得先问个清楚才能去办,老康好歹是个离家出走几十年的前叛逆少年,见到书信二话不说,不折不扣闷头去干,傻子才信!
可是刚赌咒发誓,我总不能真死给他看,思前想后只好曲线救国:“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这个吧。。。。。。你就一点不怀疑你娘是在逗你玩么?”
“怀疑啊。”老康倒是痛快,“我开始觉得何必那么折腾,直接来挖这里不就得了,不过想归想,我跟她的母子之情确实淡薄,可我一直觉得她是个神秘而厉害的人物,这么多年过去,余威仍在。她这封半命令的书信一到,我还是不敢对着干。哎,你可能不太理解,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我心中苦笑,怎么能不理解?要说余威仍在,我奶奶正是最好的例子:对她气归气,老太太要是跟我玩硬的,我也不敢梗脖子唱对台戏。
“看来棺材里的东西对你诱惑很大嘛。”佘颖悠悠地问,“听崔老二告诉段续,是一本书,能告诉我那是一本什么书吗?”
老康的脸突然红了,红得吓人,他仰面朝天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稍微缓解了一些。
“书的事只有我和他知道。”他的笑容很奇异,“你猜他为什么要说出来?”
我心中一凛,我一直奇怪崔老二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件事,因为想不通,所以见到老康后始终没有发问,这时我忽然明白了!
“因为他预料到你们见了我迟早会提到此事,我这人比较实在,倘若架不住你们一再追问。。。。。。”他沉下脸,说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就算我再不情愿,也得杀人灭口。”
第90章 谈兄论弟()
听了老康这句杀气腾腾的话,佘颖反倒显得很镇静:“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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