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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第一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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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简差点吐血三升,他们欺负她?从来只有她欺负他们的好吧,夏堇这死女人,真他娘的能装。

    宫深拓一个厉眸扫了过来,“都给我闭嘴。”

    夏堇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吃瘪的模样。

    喊价声一路飙升,到五千万的时候,夏堇都吓了一跳,她估摸着会很贵,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贵。

    她想了想,拉了拉宫老大的衣袖,笑盈盈的开口,“老大,还是算了吧,这么多钱买一块石头,没有必要。”她秀气的打了呵欠,“热闹看得差不多了,我也很困了,咱们回去吧。”

    宫深拓蹙眉,埃文非常淡定的想,老大一定自动忽视了前一句然后把夏堇说她很困了那句放心上了。

    “九千万。”冷清淡漠的声音徒然响起,夏堇一个激灵,差点没捂住他的嘴巴。

    果然。

    她哭丧着一张脸嘟嚷道,“老大,你太败家了。”

    她这么好取悦的女人,随便买点东西就可以了啊。

    宫深拓摸着她的头发,对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然后搂着她就准备离开。

    “老大,”夏堇慌忙开口。

    “不是困了吗,回去吧。”

    东西已经买了。

    额,大家懂吧,这一章是回忆,对于他们的过去,我大概会用这样的方式写出来,或许,大家也可以看我的另一本书《盛情》

第七章 姐夫() 
叶门的地下牢房。

    夏堇抱着自己的膝盖靠着墙角坐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句话把她扔到了地牢。

    往常她偶尔做错什么事,或是惹了什么麻烦,她就会被扔到牢房,倒不是为了其他,叶门的牢房都是单独设置,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知道,她最怕无聊了。

    她开锁的技术从来都是一流的,基本没什么锁能困住她,但是她逃过一次就再也不敢了,他无非是想罚罚她,她敢走掉,那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

    可是,这一次呢,她不知道。

    什么都能挽回,阿静的死不能挽回,可是,不回到他的身边,她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有脚步声,夏堇惊喜的抬头,不是她以为的人。

    俊俏冷毅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

    夏堇微笑,“小影。”

    夏影看着她,神情讥诮冷漠,“为什么要回来?”

    “影,你恨我。”看着眼前执拗骄傲的少年,她很开心,他长大了,夏堇低低的开口,“他没有因为我迁怒你,这很好。”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少年的脸上带着怨恨,“你真的喜欢那个小白脸?”

    “没有。”夏堇静静的吐出两个字。

    “没有?”夏影冷哼,“你不喜欢他,一回来就为了他惹姐夫不高兴。”

    姐夫。

    夏堇心里狠狠一痛,夏影的原名就叫牧野影,他是牧野家族的私生子,牧野泽静,是他的亲姐姐。

    她听过不少关于这个女人的传闻,都说牧野泽静是黑道最权最贵的女人,与埃文、信、唐简并列宫深拓的手下。

    传说牧野家被山口组灭个彻底,她为了报仇而投入叶门,战绩斐然一路往上爬,后来叶门与山口组那一战,她为他挡了几颗子弹,再后来,宫深拓把山口组灭个一干二净。

    有人说宫老大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牧野泽静是黑道公认的未来第一夫人。

    因为他默认了牧野影唤他姐夫,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牧野影为什么会叫夏影。

    “小影,”夏堇困难的开口,她闭了闭眼,“阿静……找到尸体了吗?”

    冷静,叶门前任第一杀手。

    “没有。”夏影神色复杂,“唐简哥哥找了很久,没有找到。”

    唐简,夏堇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说唐简会不会偷偷的跑来杀我?”

    如果说这世上除了宫深拓还有谁最恨她,那一定是唐简,三年前,叶门与黑手党那一战,都说因为夏堇的背叛,致使叶门大败,而冷静为了提醒叶门的同胞不惜自毁飞机。

    机毁人亡。

    “告诉我,那都不是你做的。”夏影向前走了一步,死死的盯着她,“只要冷静姐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其他的,谁都可以原谅你。”

    冷静的死。

    血肉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抓紧自己的衣服,脸上却露出笑容,淡淡的,“我说是没有用的,证据太多,证人太多。”

    “我只要你说,”夏影的喉咙似乎很干涩,“你说没有,我就相信,姐。”

第八章 饿晕过去了() 
她两天没有吃饭了。

    夏堇的脸色很苍白,全身都透着一股虚弱而无力的模样。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折磨,不给饭吃,看上去不轻不重,不像上刑一样弄得血肉模糊。

    但是这种方式往往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对她而言,他大概是很清楚,她的身体和意志对疼痛的承受和忍耐超出一般人的底线。

    但饥饿不一样,它是一点点的腐蚀你的意志,她知道,他在等她去求他。

    要出这间牢房很容易,要逃出他的手心,绝无可能,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逃。

    可惜,他错估了一件事,夏堇的唇上露出笑容,手死死的捂住腹部,胃部翻天覆地的疼痛更加强烈的袭了上来。

    她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

    宫深拓一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夏堇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墙角,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唇色都是苍青的,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着,额边的鬓角几乎被染湿,脸似乎因为忍受着几度的疼痛而扭曲,牙则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像是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看上去就像一只狼狈的被人欺负的小猫。

    牢房的门被打开,宫深拓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身,英俊的脸上只有平静和冷漠,像是寒冬的湖面。

    他刻意忽视蔓延而上的心疼。

    “夏堇,”他的唇勾出没有温度的笑,带着懒懒的嘲讽,“你的演技炉火清纯,可惜玩的还是往常的把戏。”

    她听到他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三秒,慢慢的笑了,“你再不救我,我肯定会死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宫深拓眯了眯眸,手扣上她的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身体便整个软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大,”城在背后小声的提醒,“我看这位小姐确实病得很严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宫深拓眸色一冷,伸手将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叫医生去我的卧室。”

    宫深拓的脸色很难看,他把她一抱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瘦了很多,他抱过她很多次,原本就是纤瘦型的身材,现在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至少少了十斤。

    她离开他,不应该过的很潇洒吗,怎么还是一副有多不好的模样,如果不好,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对她不好吗?他还要怎样对她好?

    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种自己做了场很长的噩梦,终于醒过来的感觉。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阳光,熟悉的一切。

    再眨,她勉强着从枕头上坐了起来,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夏堇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了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一怔,这条地毯还是三年前她陪他去印度的时候在当地的市场看中的,她软磨硬泡,非要买回来的。

    当时他还一脸老大不高兴。

    拧开门把把门打开,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好站在门外。

第九章 陪我留在地狱里() 
夏堇站在他的面前,顿时手脚无措起来。

    “你想去哪里?”宫深拓手里端着一碗粥,冷冷的盯着她。

    夏堇动了动唇,垂下眼,小声道,“我饿了。”

    其实她并不饿,饿过头了,没有饿的感觉。

    “滚回床上去。”他一看到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来火,装清纯装无辜装可怜,她就是靠着这张脸这幅演技去到处骗男人?

    夏堇很乖很听话的躺回床上去了。

    其实她很冤枉的好不好,她从来只在他面前装无辜可怜,至于清纯,她本来就是一清纯的姑娘,哪里还要装啊。

    夏堇伸出手,接过宫深拓手里的粥,然后低着头,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喝。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以前唐简总说这世上也只有夏堇是真的不怕宫老大,其实她骨子里是怕他的。

    要说不怕,那也是仗着他喜欢她,夏堇鼓着嘴巴,盯着碗里的粥怔怔出神,他现在不喜欢她了,想起就很忧伤。

    她很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牧野泽静?你别喜欢她了吧,她哪里有我可爱哪里有我会哄你开心啊。

    “我……喝完了。”喝完最后一口,夏堇怯怯的双手捧着碗递给他。

    她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她以前亲密撒娇的时候都是叫拓,平常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一身皮皮的老大。

    哎,好像都不能叫了。

    宫深拓接过碗,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夏堇,”他看着她,心底突然升出一丝期盼,声音凉得没有任何温度,“冷静的事,你有没有解释。”

    夏堇僵住了,放在被子里的手不由的收紧。

    阿静真的死了吗?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夏堇垂着眼睛,安静又缓慢的摇头。

    即便不是有意,阿静终归是因她而死,更何况,三年前的事,有太多的东西她无从解释。

    宫深拓恨不得自己能一枪毙了这个女人。

    夏堇对杀气很敏锐,何况还是这么明显的杀意。

    他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怒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床后的墙壁上,英俊而冷酷的脸上都是残狠和压抑的痛苦,“到底为什么,夏堇,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而我给不起的?你要背叛我。”

    所有的空气全部都被拦住,夏堇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整张脸都张成红色,她两只手握住他掐着她的手,拼命的摇头。

    直到察觉再这样用力真的会失手杀了这个女人,宫深拓终于缓缓松了手。

    “我曾想娶你为妻,将你安置在我为你构建的天堂中,既然你执意要离开,那就陪我一起留在地狱里。”

    夏堇抚着自己烧伤般灼痛的咽喉拼命咳嗽,她戚戚的想,估计会有一个礼拜不能开口说话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间卧室,我知道你撬锁的技术一流,但是你听好了,你敢溜出去一次,我就杀慕容家一个人。”

    夏堇一慌,知道他说到做到,不管不顾的就从床上爬起来抱住他,抬起小脸蛋,声音已经哑的快没声了,她出一个声喉咙就跟撕裂了一样,“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慕容家?”

第十章 想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被狠狠的甩回床上,宫深拓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他将她手扣在身后,墨玉般的眸全都是刻骨的冷漠,“夏堇,你欠叶门多少条命?赔上整个慕容家都是不够还的。”

    “你还欠我一个冷静,你要拿什么还?”

    “慕容家跟我没有关系,”夏堇闭了闭眼,小手揪着他的衣角,“我和书儿跟慕容家的两兄弟不过是萍水相逢,后来他们无意中救过我们,所以才会有交集,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慕容夜,你不能因为我迁怒他们。”

    “不能?”宫深拓冷笑,“有什么是我不能的。”

    夏堇咬唇,说不出话来。

    “你真是下贱,对一个把你送上我的床的男人念念不忘。”宫深拓看到她这幅样子,恨不得一个巴掌扇死她。

    夏堇脸色一白,“宫深拓,我不愿意,这世上没有谁能强迫我,慕容夜更加不可能。”

    “是我要回来,是我想回来。”

    “哦?”他的指探上她的脸,脸上的阴柔的笑意,“你想回来,你是想说,你对三年前的事情感到愧疚,所以回来赎罪了是吗?”

    “不是。”她看着他的眼睛,喃喃道,“我回来,是因为我想你了。”

    “想我?”他捏着她的下巴,墨眸里的讥诮遍布连绵不绝的笑意,“你说你想我了,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她先是一片茫然,随后马上明白过来了,脸蛋慢慢染上红晕。

    宫深拓冷哼,“夏小姐,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装清纯。”

    什么装清纯,说的真是难听,夏堇嘟着嘴巴,目光有些幽怨,

    证明就证明,她抬起脸,手勾着宫深拓的脖子,对准他菲薄好看的唇吻了下去,夏小姐心有怨念,因此吻得有些恶狠狠的。

    她狠,宫老大只会比她更狠。

    其实接吻对他们而言不算是陌生的事,夏堇当年答应从“他的人升级为他的女人”时,唯一的条件就是夏堇24岁之前宫老大不准碰她。

    有一次两人擦枪走火宫老大差点没忍住要了她,夏堇慌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掐着她的腰逼问为什么,他可以等,但是不能没有理由的等,但是她最终只懦懦的说了一句年龄不够。

    当年夏小姐可是二十岁的姑娘了,这谎话显然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宫深拓盯了她的脸看了十分钟,从她身上下来,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面上淡漠如水,他看着她接近赤裸的身体,慢慢的开口,“堇儿,既然你坚持叫我等,那我相信你,你说24岁,我就等到你24岁过了那天的零点,别说是眼泪,你跪着求我我也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是的,眼泪,夏堇从来不掉眼泪,除了那一次,所以他心软了。

    他一贯这么纵容着她,哪怕明知她在说谎。

    宫深拓是说到做到的人,从那以后,别说是类似侵犯的举动,他很少再碰她,以前会不顾她微弱的挣扎抱起来就吻,就连抱她都少了,夏堇多敏锐的人,全部都看在眼里。

    直到有一次回总部,宫深拓没怎么在意的对佣人说带夏小姐去她的房间——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她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他的书房质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第十一章 勾引() 
宫深拓只是安静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文件,“夏堇,我要你,你不肯给,我等你,你也要发脾气,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夏堇不管,走过去扯开他手里的文件就坐到他的腿上,“我不要一个人睡,很冷。”

    她的体质极度畏寒,早就习惯了他抱着她睡。

    宫深拓也没有推开她,反倒拦住了她的腰,淡淡的道,“这里是热带,温度很高。”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很委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生气我不肯……”

    “我是男人。”他的语气冷淡又无奈,“堇,你每天睡在我身边又不准我碰,你想折磨死我吗?”

    夏堇低着头,咬了咬唇,默默的从他身上起来,低声道,“那你先忙,我走了。”

    宫深拓叹息了一下,把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手臂箍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折磨人的小女人。”

    夏堇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嘛。”

    当日甜蜜的回忆今天想起来全都是他的笑话。

    宫深拓的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有的全都是近乎发泄和报复的暴力,如野兽一般啃咬着她的嘴唇。

    夏堇一一承受,乖巧而顺从的任由他侵占掠夺。

    怀里的女人清香甜美,一下子便蛊惑了宫深拓的理智。

    他恨这个女人到了极致,却还是渴望她的身体,应该说,他渴望了太久。

    “你不是想要我放过慕容家吗?”带着恶意的冷笑在她的耳边响起,“引诱我,用你这几年……或者也不只有这几年学到的本事来勾引我,男人在床上,通常是最好说话的。”

    说完后,整个人离了她的身体,夏堇没有防备,重新摔回床上。

    他明明就想要她,却逼着她去引诱他。

    威洛曾似笑非笑的跟她说,宫深拓烧了那么多钱来找你,肯定不会一枪了事,你做好慢慢被折磨的准备吧。

    夏堇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解着上衣的扣子,她动作很慢,落在宫深拓的眼里,那是极度的不情愿。

    当年死也不肯,如今为了一个没出息的小白脸轻易的肯上他的床,宫深拓眼底的杀意更浓。

    全身都是滚烫的,夏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温暖恰到好处的阳光还照在她的身上,这样明晃晃的灯光更加让她绷紧了神经。

    这样在他面前脱衣服,她真的觉得挺屈辱,本来以夏小姐那无比强大的内心,能让她难堪的事情还真的极少,当初被人上各种刑具折磨,她也照样语笑嫣然,字字尖刀一样的讥讽。

    你怎么逼问她,她都只有两个表情,不屑,高傲。

    那是因为她不在乎。

    “夏小姐,”宫深拓讥笑,“你就这么诱惑男人的?还是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好打发,穿得跟乞丐一样,还带着一脸的怨妇相,你就这个样子也想要我碰你?”

    夏堇突然豁出去了,她很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很平静的开口,“宫老大,我的身体刚好,请你给我几个小时准备……晚上,我晚上等你回来。”

第十二章 所谓勾引() 
夏堇裹着浴袍靠在浴室的墙上,拼命的平整的自己的呼吸,用手拍了拍自己不用看也知道面色潮红的脸蛋,鼓起勇气,站直了身体。

    扭开门上的把手,夏堇缓缓走了出去。

    短而俏落的头发也许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水,带着微微的湿气,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灯光下她的皮肤极好,白皙,柔滑,嫩如新生的婴儿,衣摆只到膝盖以上,两条修长好看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踩在地板的脚正不安的蜷缩着,莹白小巧,给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性感。

    夏堇看着坐在床边的宫老大,他正斜倚在床边,手里……夹了一根烟,雾气缭绕在他的脸庞,危险又迷人。

    宫老大很少抽烟……除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深邃的眸里是幽暗冰冷的嫌恶。

    这样的眼神,一下子就刺痛了站在门口的夏堇,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知道,”他摁掉手里的烟头,讥诮的开口,“这世上从来都是别人等我的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慕容家死是吧?”

    她垂眸,连忙很乖巧的走了过去。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嫣红的脸蛋,“只要慕容家那个小白脸肯为你死,我就不碰你,如何?”

    夏堇蹙眉,慢慢的爬上他的膝盖,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半响闷闷的开口,“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少碰吧。”

    清香袭人,带着湿气的沐浴露味道传入他的鼻中,宫深拓的神智几乎被蛊惑。

    冷笑,就那么喜欢那个废物?

    一个翻身,夏堇被压在他的身下。

    心跳的频率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她很紧张,唯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深拓眯眸盯着身下的女人,明明就是一万个不情愿,这就是他捧在手心舍不得逼迫半分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气,她这幅身躯,他想念了无数遍。

    一声冷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墨玉般的眸是极深的讽刺,“你装什么清纯,还是你的男人忘了调教你,你跟死鱼一样躺着,是等着我来伺候你吗?”

    夏堇握了握拳,终于有了反应,她攀着他的肩膀,手指一粒一粒的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然后唇吻上他的胸膛。

    她吻得极其青涩,完全不得要领,可以说只是胡乱的吻着,夏小姐很紧张也很怨念,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跟书儿一起看视频的时候她就该注意着学着点,也不至于事到如今该做点什么都不清楚。

    她就这么颤颤巍巍的一路向上吻去,到脖子,再到下巴,宫老大就这样坐着,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点火。

    到下巴的时候,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夏堇此时很惶然,他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啊。

    夏堇一恼,张口就咬了下去,细细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子点爆了男人忍耐的情欲。

第十三章 得不到() 
身下的女人,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躯体,宫老大手一个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浴袍扯掉,手一扬,扔到了地上。

    被压在被褥上的夏堇未着寸缕,白皙玲珑的身段毫无掩饰的呈在他的眼前。

    宫深拓直直的看着她,墨黑的眸被欲望瞬间染成了红色,这目光,她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

    如此青涩紧张如处子一般的反应,宫深拓无声的冷笑,再次讥诮出声,“夏堇,你不是处就不要装的没被男人上过一样。”

    他以前很少笑,大多是一脸冷漠的表情,除了她偶尔撒娇哄他他才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现在一笑就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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