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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第一夫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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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轻松,步伐稳重甚至有几丝轻快,唇微微的弯着,似乎在微笑,又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
只有书儿,她微微蹙着眉,夏堇的手很用力,她在用这样的力道极力掩饰她的紧张,她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灌在拉着她手腕的指上。
书儿的眼里有困惑滑过,却始终没有出声。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从来不想嫁给你()
在离宫深拓五步远的地方,她停了下来,站定在他的面前,脸上犹带着笑容。
“堇,”宫深拓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扶住她的脸蛋,低低的开口,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沉寂,还有不动声色的宠溺,“对不起,这场婚礼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夏堇看着他,似审非审,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她弯起唇,笑得如同一只猫咪,凉漠,慵懒,漫不经心,“老大,我从来,就没有想要嫁给你。”
扶着她的脸蛋的手蓦然僵住,一点点的收回去。
空气里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只要夏堇薄如蝉翼还在轻飘飘的响起。
她兀自的笑着,“我经常想,你这么爱我,如果我喜欢的人是你,那该多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一双眸就像打翻了的墨砚,黑得深不见底。
她继续笑,“宫深拓,你打下整整一个黑色帝国,却看不清一个女人的真相,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眼神不好,还是真的这么爱我。”
书儿就站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话音,愈发的心惊,她下意识想开口,这个意识一出,她就感觉到夏堇握着她的手徒然收紧。
她咬着唇,眼神冷如刀芒,冷冷的注视着宫深拓身后的男人,那是……
那是当初绑架夏堇和她的人,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能在叶门的眼皮下把堇带走,能跟黑手党合作然后把这一盆的脏水泼到堇的身上但是她连半句解释都说出来。
是谁有这么好的身手跟本事,废掉了堇的右手。
叶门一定有叛徒,她却死也想不出那人究竟是谁,不被宫深拓怀疑,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叶门置于险境。
既然是宫深拓的亲叔叔,难怪,她半个字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可是现在为什么堇要这么说,这不是全都如宫莫林所愿吗?
突然,她猛然一惊,更加用力的反握住了夏堇握着她的手腕。
那是一把极微型的手枪,就放在宫莫林的掌心,虽然她看不到那支枪,但是,从他的眼神和姿势,她完全可以判断出来。
就在她眼神扫过的那一瞬间,书儿感受一道更加冷酷而杀意凛然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一惊,果然看见宫莫林一惊举起了手枪,冷冷的说道,“拓,夏堇那女人可以留着回去再审,但她身边那个帮凶,非杀不可,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来帮你杀。”
书儿瞬间慌乱,她的身体中了麻药,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有的反应跟身手都要慢了要几个节奏,宫莫林那是多么恐怖的身手,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躲开。
“呵呵,”
“宫莫林,”更加冷魅的声音蓦然响起,“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要你们整个叶门陪葬,你不会以为,现在的叶门,还有资本全力跟黑手党再战一次吧。”
威洛一身米色风衣,再看到宫莫林对着书儿举枪的那一瞬间彻底变了脸色,整个人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丝毫不让人怀疑,谁敢动南书儿,他一定拉你下地狱。
然而更让人心惊却是夏堇那淡如薄烟的笑声。
她漂亮的眼睛动了动,落到书儿的脸上,众人听到她轻轻的声音,“要杀她,何必要等你们动手?”
说完,刀锋的寒光闪过谁的眼,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雪白的刀尖已经没入她身边女子的身体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 墨白是你的女儿()
“对不起,”她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吐出三个字。
书儿的脸因为失血和剧烈的疼痛让立刻惨白了下来,“威洛住手。”
她看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此刻威洛肯定举枪对准了夏堇,她不开口,他一定会杀了她。
她看着夏堇的脸,似乎是极其吃力,才勉强问出这个问题,“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她心里都是悲哀,侧脸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揪着墨白的领子将她一把扔给宫莫林。
“夏堇,你够狠,”宫莫林的声音里隐了极大的厌恶,似乎她是多么让人不齿的女人一般,“你可以一刀捅了生死与共的好姐妹,应该也不会在乎这父不详的女儿?”
夏堇看了墨白一眼,神色没有丝毫动摇,她手腕一翻,生生将那把刀子从书儿的身上抽了出来,书儿痛得闷哼,下意识抓住了夏堇的手臂借力站稳。
刀下一秒就抵住了书儿的咽喉,“威洛,那可是你的女儿,你总不会看着叶门的人真的杀了她吧?”
她说的轻描淡写,眉目间甚至浮着浅浅的笑意。
“你说什么?”低寒的声音缓缓响起,宫深拓看着她面前的女人,笑靥如花,角角落落都是残忍,就像是白骨鲜血里盛开的妖冶之花。
除了威洛眼底的疯狂是因为书儿惨白的颜色和被血染红的衣服,其他的人都被她这一句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就算墨白不是宫老大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是威洛的女儿,谁不知道华安国际的总裁深爱他的妻子,是绝对深情专一的百分好男人,这里又有谁不知道夏堇跟南书儿是过命之交。
如果她们真的爱上一个男人,那这男人一定悲催了,因为最大的可能是这两女人谁都不会要。
威洛·温尔克娶了南书儿,却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这是逆天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看不出来,墨白的眼睛是蓝色的吗?”夏堇的下巴指了指墨白,继续道,“你看不出,她跟我很像吗?”
书儿的瞳孔睁大,她才是最震惊的那个人,她看着那酷似夏堇的孩子,她知道黑道有传闻说宫老大有了孩子,她下意识就以为,那是夏堇养的孩子——就像当年她救了夏影收他做弟弟一样。
她怎么可能有孩子,夏堇三年前受伤,昏迷了足足一年,她就守了一年,如果夏堇有孩子,她不可能不知道。
孩子,书儿连皱的厉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重击她的脑部,看着她脸上的痛苦,威洛显然已经忍受到极点了。
“夏堇,你再不放手,我不管你是不是书儿的姐妹,我都会要了你这条命。”
“姐夫,”夏堇抬眸看着他,眼里都是浓重的讥讽,“我知道你爱她,但是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南书儿这条命,现在可是捏在我的手里,你敢乱动,我们一拍两散。”
她低头,看着书儿苍白失色的脸,“我再说一次,墨白是你的孩子,你不救她,一定会后悔。”
“不用拿枪来威胁我,因为,我的刀,一定比你们的枪厉害,懂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原来,都是演给我一个人看的()
宫莫林眯着眼睛,看着夏堇唇角挑起的笑容,枪慢慢的举起开,“丫头,你太自信了,你的手,不可能快过我的子弹。”
夏堇心房一紧,书儿看到他了,他一定会选择杀了她们灭口,如果她一个人的话没有丝毫说服力,那么书儿一定不一样。
额头一滴汗滴了下来,夏堇一言不发,依旧没有出声,她相信……
“宫老大,”威洛暗沉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我相信,你才是叶门的主人,我说过,南书儿少一根头发,穷尽此生,我都不会罢休。”
宫深拓看着夏堇,缓缓的举起手,挡住了宫莫林的枪口,“叔叔,这件事我会解决,南书儿不能杀。”
他的眼睛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势在必得的猎物。
“堇儿,”他淡淡的开口,“我没时间跟你耗,所以,放下你的刀,放下南书儿,跟我回去。”
一直旁观的南小苒此时眸色蓦然一变,宫深拓太冷静了,她知道位居高位者基本是不会露出类似于慌张的表情,但是……
“南小苒,”令人胆寒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们南家,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宫老大,”南小苒强作镇定,“你未免太嚣张了,这里都是我的人,叶门现在已经打乱,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天真。”冷冷的两个字吐了出来。
夏堇在心里冷笑,的确是很天真,做出这种蠢事,彻底把她拉下水。
她十分淡定的想,这一次,这男人真的会弄死她。
“姐夫,”夏堇看着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威洛,还笑得出来,“记住一件事,这支匕首上,我可是涂了毒药的。”
说罢,就手一松,任由书儿的身体倒了下去。
威洛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拦腰将她抱住,书儿顺势就昏在他的怀里,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威洛抱着书儿的身体,一张英俊的脸如阎王一般,夏堇毫不怀疑,要不是因为书儿之前那声阻止,这男人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温尔克先生,”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南小姐的伤再不送去医院,恐怕就晚了。”
“夏堇,”威洛冷冷的注视着她,“如果你没有办法给这一刀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不管你的身后有谁,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夏堇蓦然一笑,“你不会的。”
“埃文,”宫深拓面无表情的开口,“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想再看到,南小苒,回去告诉南公爵,这些血,就是你们今天妄图对叶门下手的警告。”
南小苒的脸色彻底变了,“不可能,你不能知道……”
“伦敦是我的地方,”宫深拓冷笑着看她,“这里一草一木有任何动静都会有人告诉我,你以为就这些小把戏,也想困住我,你以为那些小喽啰,能拿叶门怎么样?”
下一秒,夏堇的手腕一阵剧痛,她被瞬间拉近他的身体,他看着她,之间抚过她的眉眼,笑意残酷凉薄,“我也很可惜,你真的不喜欢我。”
“原来,”夏堇仰起脸笑了出来,“这不过是演给我一个人看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以为你能死?()
夏堇闭着眼睛,从一场盛世新娘的彻底沦为阶下囚,她大概也是第一个人了。
她以为他会像开始一样把她扔进审讯堂,或者用刑,或者处死她。
她知道,这一次,他们是彻底完了。
还是一样啊,她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明知眼前是一个陷阱,却仍旧想都不想的跳了下去。
她想哭,却还是仰脸笑了出来。
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终日看不到阳光,没有人,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就仿佛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初的状况。
夏堇靠着墙壁,似乎从她进来开始这个动作就没有改变过。
她没有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进来多长时间了。
开锁的声音轻微的响了起来,她的眼珠动了动,沙哑着声音开口,“多久了,能不能告诉我,我进来有多长的时间了?”
送饭的是个年轻的男子,大约是刚进叶门不久,他只是专门负责给密室里的女人送饭,他没有见过她,她也从来没有说过话,此时听她乍然出声,竟是十分年轻的女孩。
他听说,里面关着的是叶门的叛徒。
“29天了。”他吞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的声音给她一种格外沧桑的感觉,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阴冷恶毒,
29天?夏堇有丝恍惚,快一个月了吗?
宫深拓,你是不是打算,余生都把我囚禁在这里?
甚至,从来没有来见过她一面,连审问都没有。
她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摸索到那只装着饭菜的碗。
你不见我,我自然有办法见到你。
“砰”的一声,瓷碗砸在地上的清脆的声音,送饭的男子一怔,不由问出声,“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她没有回话。
那男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空气里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开散发开来,他虽然不是身居要职,但到底是在黑道混,这种味道自然是很熟悉的。
她在干什么?
手腕冰凉,温热的液体慢慢流下,黑暗里,夏堇勾着唇角,无声的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也没有多久,她只听到铁门被人以一种极其暴戾的姿势给踢开,随后,谁蹲在她的身前,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夏堇,你以为你能死?”
她嫣然的笑着,“我像是会找死的人吗?”
对方的呼吸蓦然粗重了好几份,即便在黑暗中,她也能分秒无误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怒,她凑近他的脸,唇离他的肌肤几乎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的距离,“来的这么快,老大,你果真还是舍不得我死。”
说完这句话,便眼前一黑,倒在他的肩膀上。
头部是剧烈的疼痛,夏堇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压了千斤的重量,全身都是软弱无力,连喉咙都干涩得出不了声音。
费了几乎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的睁开眼睛,视线朦胧中,只看到床边有个男子静静的守着她。
“我真是不喜欢跟你的关系,”低沉好听的声音无奈的传来,“每次看到你,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谁让他是医生,看见的总是她一身的病痛,从身到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那么爱他()
夏堇眯了眯眼睛,又努力睁开,“韩离,帮我看去看看书儿,好不好?”
“威洛守着她,全世界最好的医生都守着她,你那一刀,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韩离皱着眉,淡淡的道。
“你不明白,”她有些激动,咳出了声音,“南家一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那些医生是查不出来的。”
“那你呢?”韩离沉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夏堇,事已至此,你打算怎么办?”
事已至此,夏堇微微垂着睫毛,她还能怎么办。
“我在等一个人。”她重新闭上眼睛,“你出去吧,不要过多的全牵扯到我的事情,这对你不好,韩离,离开这里,离开叶门。”
韩离冷笑,“夏堇,没有我,你还能活多久?”
她抬起头,蓦然的笑了,娇娆又凉漠,“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是快死的人了,你说怎么办呢?我只想在他身边,结果还是不可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死,”韩离看着面前躺在窗扇面如白纸笑意阑珊的女子,“你曾经说,是你的幸福,谁都不能夺走,就算是死神拦在你面前,你也不会退半步,夏堇,你现在做什么,等死吗?”
她慢慢游离在被子上的手指僵住,已经有些长的刘海,几缕碎发落在她的额前,“我怕我离开他,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韩离,我宁愿画地为牢,好好享受有他的日子,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我们下一次见面,彼此会面怒狰狞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恐怖。”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离看着她,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身体紧紧握成了拳,他从来没有见过夏堇这个样子,眼神安静,带着绵长无奈的笑容。
他虽然是医生,但骨子里冷漠,对救死扶伤并没有多么热衷,当年肯救她,只是因为南书儿拿枪指着他。
他没有见过这么矛盾的女人,那么脆弱,脆弱到南书儿必须分分秒秒的守在她的身边,因为心电图随时都会平成一条直线。
明明是半只脚踏进坟墓的人,却又那么顽强,像是拼死在跟死神斗争,守着自己的呼吸,一步都不肯退。
即便他天生就是学医的料,即便他年纪轻轻便享有鬼医的称号,但是,他救活了她,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你打算怎么办?”
夏堇突兀的笑了,这笑容里有冷锐的锋芒一点点渗了出来,“我一贯自诩真小人,他们想斗,我奉陪到底。”
谁夺走了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她都会一点点拿回来。
南家,宫莫林,还有路西法。
“有仇必报才是我的人生信条。”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笑容。
“那宫深拓,你准备怎么办?”韩离看着她的笑,低低的问出声。
你那么爱他,要怎么办?夏堇爱宫深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事实。
因为,当初把她从死亡前上强行拉回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这个她爱至深骨的男人。
从她开始有了意识,在她昏迷的几乎一年的时间,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邀请你()
宫老大推门进来的时候,夏堇刚好把视线从窗外调了过来,像是猜到他会进来一样。
夏堇很快弯起眉眼,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时候,笑得越是灿烂,就越是没心没肺,越残忍,夏堇从来深谙此道,他很清楚。
他走到床边,唇角是冷蔑而嘲讽的笑容,伸出手指,轻易掐着她的下巴,“夏堇,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夏堇一脸不解,“阶下囚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老大你要放了我?”
“妄想。”
夏堇点点头,还是一脸笑容,“不要冤枉我,我没这么想过,你不会放过我,我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手劲极大,几乎深深捏痛了她,夏堇蹙眉,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非要这个姿势吗?很痛啊。”
“痛?”他低低的笑了出来,眼神残冷,“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
他俯身,就这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夏堇轻呼了一声痛,却也很快湮灭了声息。
这个吻没有半点感情,没有怜惜,没有眷恋和温柔,有点全都是不管不顾的怒与惩罚。
灵巧的舌很快侵入她的口腔,他纠缠着她的唇舌,寸寸都是暴怒的狂与怒。
她被这样的攻势弄得猝不及防,几乎要软下身子,无力之下下意识就攀住了他的肩膀,谁料这个动作使得抱着她的男人吻得更加凶悍。
狂热又冷漠的吻很快往下,从嘴唇到下巴,然后继续往下,他吻得很用力,所过之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夏堇抿唇,一声不响的承受着他的掠夺。
他吻至她的耳边,笑意冷漠,“看你的样子,很喜欢我吻你,嗯?”
话说着,腾出了一只手,慢慢的探进她的衣摆,一手握住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你放心,我会养着你,既然你不肯做我的妻子,那我如你所愿,让你一辈子都做我见不得光的情妇,夏堇,不管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跟他双宿双栖。”
“老大,”她任由他吻着她,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动作,眉间笑意魅惑,“你是不是不相信,墨白是威洛的女儿,你以为我在骗你,我在骗你们?”
他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都是冰冷的杀意,手狠力掐着她的腰,“你说什么?”
“我没有骗你,墨白就是威洛的女儿,血缘作证。”
他肯定是不信的,否则,他不可能放过威洛。
“我不会染指南书儿的男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她淡淡的笑着,字字都是万箭穿心的残酷,偏生她弯着眉眼,轻描淡写的表情,“我能捅她一刀,为什么不能碰她的男人?”
“就算你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会碰你。”他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原本墨玉般冷静的眸此时几乎染成了红色,“因为,他只爱南书儿,那个男人,绝不会蠢到自掘坟墓去碰别的女人。”
“老大,”她靠近他,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解者他衬衫上的扣子,唇上迷漫着笑意,“你不是想要我吗?”
红唇吻着他的下巴,细细啃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邀请你。”
第一百四十章 要么帮我,要么我死()
夏堇躺在床上,枕着身下柔软的被褥,呆呆的出身,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男式衬衫,裸露的肌肤处处都是斑驳交错的吻痕。
闭着眼睛,心里都是荒芜的疼痛与无措,接下来的路,似乎都很难走。
猛然,一阵剧烈的刺痛席卷她整个心脏,痛得她整个人的都不由自主的弯起了身子,脸色惨白。
宛若有一把尖刀在一下一下的剜着她的心,又仿佛是一只正在狰狞着狂笑的恶魔,慢斯条理的折磨着她的身心,每一下都是无比的锐痛。
喉咙迅速涌上浓重的血腥味,夏堇踉跄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几步冲进隔壁的浴室,费力的拧开水龙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直到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慢慢退下,她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一抹鲜血留下,妖冶虚弱。
这是,在警告她吗?
她的身体,快要熬不住了。
伸手接住仍带着些凉意的水,小心的清洗掉唇角的血迹,她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下。
打开门,一左一右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夏小姐,你不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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