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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第一夫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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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牧野泽静,温声的道,“静子,医生说你的身体需要调养,还是多多的休息吧。”
牧野泽静挑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就连是关心,也是这么不冷不热的,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先是夏堇,又是南雅冰,南家的女儿就这么招人喜欢吗?
她突然就抬头看向夏堇,眸底深处流有几分不甘,她淡淡的道,“老大,我怀孕也才两个月不到,很多孕妇甚至还都没有妊娠反应,哪里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呢。”
空气中瞬间鸦雀无声,乌诺有种最近的世界都玄幻了的感觉,他下意识就去看夏堇的神情,目光里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他不相信,她真的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她多爱这个男人,在南家宣布他跟白迪订婚她接到电话就马上走人的那一晚,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不止南雅冰,连牧野泽静也有了宫老大的孩子?
这让夏堇情何以堪。
她仍旧只是淡淡的笑,“牧野小姐还真是心胸宽广,难怪叶门老大要娶你做妻子。”
这话里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
然而她却没有再给她反击的机会,视线看向宫深拓,“宫老大贵人事忙,我们现在还是赶紧来谈一谈正事吧。”
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南家最近一直在被不知名的势力所骚扰,前几天支系有个女孩子还被人轮jian致死,各种恶性的攻击,”她抬眸看着宫深拓,“既然叶门的总部都在伦敦,我想如果是黑道的人做的,宫老大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不可能是黑道。”他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只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的确不可能是黑道,如果是,叶门没有道理不知道。
“嗯,”夏堇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也门的情报网无人能及,我想要调查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人做的,应该不是困难?”
宫深拓挑眉看着她,“夏小姐,案子我来查,既然说了是合作,不知道你要出的什么力?”
“自然是你们查案,我们抓人,”她笑道,“毕竟叶门是黑道,这样徒然出手,恐怕对雅冰的名声不是很好。”
“那就这样,”宫深拓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其实原本,就不过是形式而已。
夏堇像是没什么兴趣在这里多留,转身就准备离开。
“姐,”她才背过身,身后就有声音传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好不好?”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是不是怀孕了?()
乌诺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南雅冰要开口留夏堇吃饭,他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他家主子要留下来吃这个饭。
她这不是明显的自虐吗?
长长的欧式桌子,铺着浅蓝色的桌布,夏堇坐在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对面坐着的是牧野泽静,而她旁边的则是南雅冰。
桌子的最前端,自然是冷漠沉静的宫深拓。
众人似乎都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谁都没有说话。
“姐,”南雅冰轻声开口,“你的胃口不好吗?怎么都不吃东西?”
夏堇的饮食一贯都是重口味,偏好辛辣,因此她也特意的吩咐厨房准备了她喜欢吃的菜。
只是,她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筷子挑着,盘子里的食物几乎都没有被动过。
南雅冰的视线瞟过宫深拓,看到他的手顿了一下,眉微微的蹙着,想了想,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伸手夹了一块鱼放在她的碗里,柔声道,“姐,我看你最近的脸色不好,是不是都没什么胃口?”
夏堇淡淡的道了声谢谢,便低头去吃那块鱼,唇还没有碰到鱼肉,一股浓重耳朵鱼腥味就涌入她的鼻腔。
胸腔里恶心的味道就直接上来了,她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起了身,直接朝着洗手间跑去。
“姐,”南雅冰脸色一边,对上宫深拓瞬间变得冷寒的脸,马上起身追了上去。
洗手间里,夏堇的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的干呕,可是因为她胃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所以吐出来的也只有水。
等南雅冰进来的时候,她正闭着眼睛在喘气,水不断的在从她的脸上往下滴,“姐,你怎么了?”
南雅冰有点心惊,夏堇这个样子,像是……
夏堇随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淡淡的道,“没事,有点不舒服而已。”
说着,就准备出去。
“为什么没有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南雅冰在她的身后低低的问道。
“什么?”夏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蹙眉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那天晚上,我发短讯给你,你没有看到吗?”
她转过身子看着南雅冰,“我看到了。”
南雅冰听她这么说,上来了几分怒气,“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去?你知不知道,宫老大当时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他当时中了媚药,我要去给他找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要。”
她看着夏堇,似乎是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震惊或是意外的表情,但是没有,她还是很平静。
南雅冰不知道的是,夏堇要是连这点道行都没有,刚才吃饭的时候恐怕就掀桌子了。
她已经变得越来越隐忍,越来风轻云淡。
“他当时已经迷迷糊糊的,可是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南雅冰见夏堇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锁得越紧,“后来,我没有办法,只好看了一间房,他说他可以一个人熬过去。”
“我看他真的很痛楚,没有办法,才打电话给你,可是,夏堇,你为什么不肯来?”
夏堇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为什么不肯来?她难道不是想都没有就去了吗?
但是她没有这么说,只是勾着唇,“所以,你就亲自上了?”
南雅冰愣了一下,才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别说我没有这么想过,就算我肯,他也不会要的。”
她咬着牙,“因为你没来,但是牧野泽静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找到了老大……”
“这是他们的事,”夏堇看着她,“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所以,在她走了之后,好死不死牧野泽静又来了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他们做过的次数应该足够满足他了才是。
她记得她走的时候恨不得可以爬回去,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
她凉凉的想,果然是体力好啊,还有心思折腾其他女人。
“我只是生气,夏堇,”南雅冰看着她,眼里略有失望,“他那么爱你,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心动,不觉得很抱歉吗?”
她很想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南小姐,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南雅冰一怔,意识到什么,无措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也是,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就没有立场来说这些话。
“他要是那么爱我,就不至于让两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了,”她兴致缺缺的说着,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话说,你的孩子三个月了的话,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
她说完,也不去看南雅冰,抬脚就往外走。
不过几步,就看到冷漠的男人站在门外,见她出来,抬起眼睛看着她,墨玉般的眸除了淡漠,竟似乎隐着一抹其他的什么情绪。
她看都懒得去看他,“你家雅冰在里面。”
说完,就目不斜视,准备往前面走去,还没走出两步,腰就被人握住,然后是不大不小的力道,她的身体撞上身后的墙。
抬头,是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夏堇莫名其妙,他把她困在他的双壁之间,两人的距离近得差不多只有一张纸的距离,暧昧横生。
她下意识就去推他,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离得太近,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就一下子想起那晚,他占有她时的用力和激情,甚至连他粗重的喘息都在她的耳边响起。
但是,她也会马上想到,他也曾经想亲吻她时的那样亲吻另一个女人,像占有她时一样占有过其他的女人。
厌恶从她的眼里一闪而过。
这抹情绪没有逃过宫深拓的眼睛,是的,就是厌恶,那么明显,仿佛他是有多脏,他碰一下她都觉得讨厌。
他的呼吸窒住,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开口,“你怎么了?”
她的反应,这种恶心反胃,很类似于南雅冰有了孩子的妊娠反应。
夏堇歪头看他,似笑非笑,“吃不惯你家的菜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又是这样的表情,脸上在笑,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他问的这样直接,倒让夏堇有点猝不及防,她眨了眨眼睛,难道他知道那晚她去了?
她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宫深拓像是急于得到她的答案,隐隐有点不耐,“你这很像雅冰有身孕的反应,”他顿了一下,眸里的颜色更冷,“如果你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取消婚礼?”
夏堇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以为她跟白迪……
雅冰,叫的好真是亲热,她心里一阵冷笑。
她一边伸手去拨开他的手,一边漫不经心的道,“是不是,等回去检查了才知道,”她兀自的笑着,看着他的眼睛,“有没有,反正也不是你的,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他的手如铁壁一样,她根本憾不懂半分,夏堇来了脾气,冷冷的看着他。
宫深拓的脾气像是比她还大,一声怒吼,“我问你为什么要取消婚礼。”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她笑得吊儿郎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所以就不嫁了。”
宫深拓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是逼迫的嘲讽,“玩够了,果然是凉心薄性。”
他松开自己的手,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
夏堇笑着,还想说什么,突然,头部传来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宫深拓正在怒头上,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生气。
玩够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对她而言都只是玩一玩,她没有心,也从来不需要真正的感情,
却见她连脸色一白,整个人都突然倒了下去,他心里就是一慌,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手快于脑,伸手抱住她的身体。
南雅冰刚好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就看到夏堇晕了过去,她赶忙惊慌的跑到一边,“宫老大,小堇怎么了?”
他看都没有看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去叫医生过来。”
南雅冰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去叫医生,宫深拓抱着怀里的女人,大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乌诺一听夏堇晕倒,脸色也立刻大变,他马上走到外面,掏出手机直接打给韩离,“你马上赶到叶门来,二小姐在这里晕倒了,”他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我刚刚看二小姐闻个鱼就吐了,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身孕了。”
韩离在那边静默了两秒,直接挂断了电话。
怀孕?她怎么会怀孕?她怎么能怀孕?她怎么能容许自己怀孕?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该死的额,韩离想骂人,外面的新闻他虽然不关心,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关头上怀孕,叶门如今的风声。
伤身又伤心,她这是在找死吗?
韩离再快,也不能闭上叶门的医生那么快,乌诺在一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医生正准备去检查的时候,夏堇突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宫深拓的床上,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手臂被人拉住,旁边是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你干什么?”
夏堇面无表情,去甩他的手,“我要回去。”
“让医生给你检查完再走。”
“不必了,”夏堇甩都没有甩他,“韩离会帮我看。”
说完,她就跳下了床,然而,脚还没碰到地面,又被人拦腰抱住,直接扔回了厚软的床上,他一手抬着她的下巴,眸光狠戾,“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一次,给我检查完再走。”
房间里是还有其他人的,担忧的守在一边的南雅冰和打完电话回来的乌诺,还有沉默的蹙着眉的埃文。
她的脸色苍白,眉眼处遍布着虚弱和无力,只有那双眼睛,干净的如一汪清泉,却又格外的倔强。
南雅冰看着那姿势暧昧亲昵的两人,又想去冷淡高傲的牧野泽静,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夏堇愤怒的看着这张俊脸,那种感觉,仿佛她敢再说一句不要的话,他低头就会吻下来。
这算什么,他这到底算什么?
关心她?在他上了其他女人之后?在他要娶其他的女人之后?他到底是凭什么?
夏堇冷冷的笑着,伸手就想要去扳开他的手,整个身体都极其的不安分,卯足了力气就要挣脱来。
医生看着这不听话的病人,煞是为难。
夏堇见自己无法从他这边下去,遂转变了方向,灵巧的甩开她的手往后面爬去。
她那么不顾一切,似乎只要能离开他,她一点都不介意这姿势有多难看。
然而,还没爬出几步,就被宫深拓从后面抱住,直接摔回了他自己的怀里。
他抱着她的腰,肆无忌惮,像是根本就不在乎有多少人看着,“你要是真的想离开这里,就乖乖的让医生给你看病,否则我陪着你耗下去,”
此时的夏堇已经是暴怒,“宫深拓你有病是不是啊,我是你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着我啊,你的两个女人都在这里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说了叫你不要碰我,别碰我你听不懂吗?”
宫深拓的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这么骂过,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一张俊美的脸沉到极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
别碰我,别碰我,她是多不喜欢他碰她?
“哼,”他怒极反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要碰你,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有碰过的,现在叫我不要碰你,不嫌晚了吗?”
夏堇此时已经失去了一大半的理智,她一直在忍耐,没有流露出半点属于她自己的情绪。
她把自己当成落魄的南家小姐,她要做的事情就只有救回书儿,现在要做的也只有拿回南家的继承权。
仅此而已,她不能放任自己,不能愤怒,不可以嫉妒,不可以质问。
是的,不能不能,通通都不能。
但是,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都在这个男人的逼迫之下步步坍塌。
她现在连戏都演不下去了。
她就是不想让他用碰过其他女人的那双手再来碰她。
你喜欢她们吗()
她更加用力的去推宫深拓,哪怕他身似钢铁,根本不会动半分,她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半天都没有效果,还是这样被他抱着,夏堇怒喊道,“乌诺,你站着干什么吗?要等我死了才出来给我收尸吗?”
乌诺早就看出夏堇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了,她怎么可能看上去的那般平静,怎么可能像看上去的那样淡然。
现在宫深拓这么逼她,她不跟他撕破脸才怪。
他一听见夏堇喊他的名字,沉着脸,伸手就要去上前。
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迅速出现的人拦住,埃文站在他的面前,淡淡的道,“乌诺先生,我家老大和你家二小姐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他虽然态度温和,但是那气势清清楚楚的表明他寸步不让的意识。
乌诺并不畏惧,眼睛一沉就要出手。
他身为南帝军暗部的总领,尽忠职守那是必须的,现在夏堇叫他,无论如何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现。
乌诺的动作快,埃文的动作同样快,两只手迅速的在空气中过招,谁都不肯让谁,谁都没有比谁快。
一下僵持不下,埃文看着他,淡淡的道,“乌诺,我知道你是南帝军最得力的手下,但是我自问不会比你差,有我在这里,你什么都做不了的。”
他看着乌诺冷意逼人的脸,继续道,“更重要的是,现在这里是叶门的地方,你们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乌诺虽怒,但也知道埃文说的是事实,他看了眼在床上僵持不下的两人,“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带着诚意来跟你们谈判的,所以现在宫老大是准备私自扣下我们的人?”
埃文很淡定,语气仍旧温和,“刚才我们谈判的是公事,如果我没错的话,叶门和你家二小姐的公事在吃饭之前就已经谈完了,现在他们聊的,是私事,既然是私事,那我们就都不便插手,是不是?”
夏堇在床上听到,冷冷的看着宫深拓,“宫老大,我跟你有什么私事是需要谈的?我记得我们没有私人关系很久了。”
宫深拓眯眸,似乎在强行压抑刚才被骂的怒意,他半丝松手的意思都没有,仍旧坚持,“我说,检查完就可以了。”
他一向说话算话,难道她还担心他会到时候扣着她不肯放人吗?还是说,她就真的这么不愿意看到他,连多呆在一起一分一秒她都无法忍受?
夏堇多多少少了解他的性子,他为人有多强势,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要是足够冷静清醒的话,就会选择乖乖的迅速让医生给她检查,然后马上离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像是一个任性的不愿意吃饭的孩子,不屈不挠的拒绝让医生给她看病。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知道,他越是这样,越是显得他在乎她,她就越是想要闹。
甚至,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只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看看,他是不是可以一直这样忍受着她,一直宠纵着她。
她没有办法忍受,到如今,那些宠爱和纵容,都全都属于另一个女人。
其实是不该的,她知道自己不该,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看着他,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想要通过这双眼睛看穿什么,身体里有无数的冲动要喷薄而出,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她突然抓上他的衣角,垂着眸,安静的问道,“老大,你喜欢她们吗?”
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的表情,像是在笑,却又好像更加让人觉得她在哭,眉眼里是无穷无尽的疲倦。
“你像当初喜欢我一样的喜欢她们吗?”
宫深拓看着她,她看上去很悲伤,这种悲伤无法掩藏,就像是满水的杯子如果继续倒水,就一定会溢出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像喜欢她一样去喜欢别的女人,甚至,他要怎么样去喜欢其他的女人,都不知道。
他低头看她,低哑的问,“你在乎吗?”
她会在乎吗?哪怕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会因为失落,因为嫉妒,而在乎他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吗?
哪怕,就只有一点点的在乎。
在乎?在乎又怎么样?
她看了他很久,久到房间的人都以为她不会说话了,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却突然笑了,眼里是一片片的凉漠,然而脸上的笑容却娇娆无双,懒懒的开口,“老大,我要是说我在意,你就不会娶牧野泽静了吗?”
她的眼神又瞟到了南雅冰的身上,继续道,“你就可以不要南雅冰,来站在我的这一边,帮我打败你现在的小情人吗?”
宫深拓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脸上或是眼睛里找出什么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淡淡的道,只是陈述一个事实,“静子有了我的孩子,我说过,我要娶她,我会娶她。”
一语无澜,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她的笑容愈发的妩媚,甚至连声音里都有了几分媚意,“那宫老大,你这么抱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在你未来妻子的面前出墙吗?”
“夏堇,”他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而是更加认真的看着她,“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为了一个看病的问题跟我争在现在?”
“我说过,让医生给你检查我完,我就放你走。”
夏堇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开口,门一下就被人推开了,韩离一身淡定的出现在门口,唯有眼里有几分外露的急切与焦躁。
他看了眼床半跪在床上的夏堇,以及侯在一边还没有动作的医生,淡淡的道,“不必了,小堇的身体我会照顾好。”
说着,他看都不看房间里的任何人,径直走到床边,伸手将要去抱夏堇。
手到半空中,被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抓住。
韩离微微侧过头,看着沉默冷酷的男人,挑眉道,“宫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看了一眼夏堇的脸色,淡淡的道,“以你现在的身份,貌似还不适合对小堇做些什么,或者强行把她留在这里。”
“而且,”他道,“这种手段用多了,不觉得会没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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