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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第一夫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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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泽静笑得十分凄凉,“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呢,夏堇,你毁了我的人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我的孩子跟我一样。”
夏堇屏住呼吸,终于知道这样的谈判不会再有任何的意思,牧野泽静根本就不听不进她说的话,她一心一意的以为除了回宫家,她的孩子不会有任何的出路,淡淡的道,“好,那你说,让你的孩子回到宫家,你就肯放墨白,”她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宫深拓的表情,他只是拧眉,没有说话,“好,我可以让他答应,那你要什么时候把墨白还给我?”
牧野泽静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我不想见到叶门的人,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儿出事,那就一个人来接她。”
夏堇抿唇,让她一个人去,她们之间有私仇,难保牧野泽静不会对她下手。
但是,星眸半眯,她还是应了下来,“我知道了,你告诉我地点,我会来的。”
没有什么事情,比墨白要重要,她也相信,牧野泽静不至于愚蠢到这一步,伤害她,对她跟她的孩子,没有半点好处。
牧野泽静报出了一个地点,这个地方夏堇知道,那是一个码头,冰岛这个地方,虽说很悠闲,旅客也很多,但是要论真正的居民,并不算多。
挂断电话,夏堇没有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垂着头,闭上眼睛,让所有的情绪慢慢的沉淀下去。
心底是淡淡的笑,夏堇,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开始变得这么胆怯了?
不过,是一个牧野泽静,而已。
“我会通知威洛,”夏堇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准备,她平静的看着宫深拓,“我知道你很喜欢墨白,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情,在我无力解决之前,你不要插手。”
宫深拓皱眉,“你不相信,我可以把墨白带回来?”
“不是,”夏堇伸手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梢,“老大,她让我一个人去,一是畏惧叶门的势力,二则是,我跟她的恩怨,该我们自己来了断,否则,说不定她永远都不会甘心。”
“我恨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她的手指温凉,“但是,平心而论,要是没有我出现,你现在已经娶了她了,是不是?”
“她恨我,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他抬眸看着她,“你要是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夏堇弯唇,笑了出来,“三年前宫莫林没能杀死我,路西法也没有要得了我的命,牧野泽静能把我怎么样?”
她原本只是风轻云淡的表示她并不畏惧,但是落在宫深拓的眼里,就全都成了无声的控诉。
是的,她在控诉他,没有保护她,让她因为她受了太多原本不该让她承受的痛苦。
夏堇站了起来,侧脸看着他,微微一笑“不过我知道你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但是,宫老大,在我可以解决的范畴内,不要出手。”
说起来,她夏堇从来就没有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伟大情操,有资源不用要。她才没有那么矫情,何况是叶门老大这么儿得天独厚的资源。
宫深拓看着她平静的侧脸,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风不大,但是很冷,何况夏堇走得匆忙,连一件大衣都没有穿,海风吹起她的头发,更显得她整个人无比的单薄。
码头上停着很多正准备要开动的轮船,夏堇从容而立,凑巧的是,她今天恰好穿了一件红色的针织衫,因为在室内的时候比较暖和,这样看上去,竟然颇有种红衣猎猎的错觉。
而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站在甲板上的女人吸引了过去。
风太大了,夏堇只好半眯着眼睛,“墨白呢?”
牧野泽静看到她,从甲板上跳了下来,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也是长发飘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相视而立。
一个肃杀冰冷,一个淡定从容。
牧野泽静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不得不承认,跟最开始见到她相比,夏堇变了很多。
但是,她何尝不是变了很多。
“我没有想到,”夏堇原本骨骼纤瘦,人一瘦下来,就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一般,“你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
夏堇淡淡一笑,“非要说这么多的废话吗?风这么大,怪冷的,速战速决成吗?”
夏堇这样的态度让她蓦然一怒,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把她当成最大的对手,但是她压根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而对于争强好胜的静子来说,最大的侮辱基本就是忽视了,夏堇偏生将她忽视得这么彻底。
夏堇一眼就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说话,大家都是女人,你战斗欲要不要这么强,赢了我有什么意思吗?”
可以说,几乎从第一次她们见面开始,就处在一种微妙的敌对状态,那也很正常,谁让她们爱的是同一个男人,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如果说夏堇以前还有这份心思陪她玩玩,但是现在真的一点兴趣。
不得不惆怅的感叹一句,她就是个心境苍凉的女人,没这么多的情趣陪着牧野泽静斗智斗勇。
牧野泽静看着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的开口,“把墨白给我,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牧野泽静冷笑,“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婚礼,你觉得我能跟你是互不相欠?”
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去了,夏堇对这个女人的逻辑真心很无力,她勾唇,“牧野泽静,说到底,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杀死的那个孩子,除了是我的,也是叶门老大的?”
“难道你没有想过,你害死了宫深拓的孩子,他会放过你,牧野小姐,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从你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只会怪罪别人对不起你?”
夏堇戳中了她的伤口,一下子让她哑口无言在,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其实当初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念之差,她虽不喜欢夏堇甚至的确是恨她的,但是却是没想过要闹出人命。
无非是因为宫莫林告诉她,夏堇肚子里的,才是老大的孩子,她才会选择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满盘皆输。
“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教训我的。”牧野泽静有几分恼羞成怒,遂冷冷的道,“你要是聪明的话,就给我闭嘴。”
夏堇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我没想要教训你,把墨白给我,我们马上就离开。”
“夏堇,”牧野泽静却沉了眉眼,“那个女孩,到底是谁的孩子?”
“你问这个做什么?”夏堇看着她眼底升起的几分冷意,几分不安涌上了心头。
“我听她叫宫老大叫爹地,她说老大以后要把叶门给她。”牧野泽静神色冰冷,还有几分杀意。
夏堇这下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了,她顿时眯眸笑了出来,“原来你想要的,不是一个所谓最好的成长环境,而是叶门继承人的位置。”
难怪,她要对墨白下手。
不愧是山口组大小姐的出身,最权利的信奉真会让人望尘莫及。
“牧野泽静,”夏堇只觉得好笑,“你只要稍稍查一下就该知道,墨白是威洛的女儿,你觉得华安的正牌千金会跟黑道扯上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吗?”
第三百零四章 喝了它,以后都不会再怀孕()
牧野泽静审视夏堇的表情,像是在判断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的确,这个她早已经查清楚了,那小丫头确实是南书儿和威洛·温尔克的孩子,按道理,不会跟叶门扯上任何的关系。
既然夏堇也这么说,那么她姑且就相信了。
但是,牧野泽静从身上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眸色冷酷,“好,墨白我不动,只要你把这个喝下去,我马上就放人。”
夏堇眯着眼睛,手没有动,“这是什么?”
牧野泽静抬着下巴,“这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只是,你喝了它,以后都不会再怀孕。”
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蓦然握成了拳。
以后都不会再怀孕。
如果说,在这之前,只要墨白没事,那么她就不打算计较任何的事情,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大度,只是觉得她不想下这么大的力气到不相干的人的身上,这不是她是风格。
但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以后你都不会再怀孕,则是彻底的将夏堇沉睡在心底的暗黑全都换醒了过来。
其实,原本她就没有机会再怀孕了。
但是,这个女人,夺去了她唯一的孩子,现在竟然还敢站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的说,她不能再怀孕。
那么高高在上,那么理所应当。
她就这么天真,这么自以为是。
夏堇弯唇,笑了出来,那笑意跟原本的笑容一点都不一样,语笑嫣然,颇有几分妩媚的味道在里面。
她抬着脚,慢慢的朝着牧野泽静的方向走了过去。
“牧野泽静,”夏堇笑着,“你就这么想想要你的儿子得到叶门继承人的位置?”
她的眼里笑意绵长讽刺,“我倒是觉得,有你这么一个当妈的,真的是他毕生最大的不幸。”
牧野泽静被她眼里的讽刺与讥诮激怒,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的砸了下去。
夏堇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人打到,哪怕她是被废了右手,哪怕她现在身体虚弱,但是,她还是抬手,将她的手截在半空中。
然后,另一只手一个反手,狠狠地回甩了回去。
清脆的巴掌声散在海风里,牧野泽静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居然敢打她,她居然敢在这样的情况下打她?
“夏堇,你疯了是不是?”
夏堇了冷笑,眼里是无畏无惧的光芒,“我疯了?”她冰凉的手掐上牧野泽静的脸,“我告诉你牧野泽静,别以为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就当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她笑着,“你有没有弄清楚,墨白可不是我的亲女儿,但是你动她一根头发祖坟都会被威洛挖出来,我给你脸和平解决,你就别在我面前磨磨唧唧,反正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要是想死的话,带着你跟你的儿子给墨白陪葬。”
牧野泽静几乎被她眼底的狠色压住,那种不顾一切的狠和决绝,几乎是任何人都会害怕的。
她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女人看似单薄的身体下,绝对掩藏了可以不顾一切的狠心。
所以,她才不准任何威胁她儿子生存的生物存在,如果将来她跟老大和好,她又有了老大的孩子,那置她的儿子与何地?
她们现在的距离隔得很近,夏堇掐着她,但是手上的力气算不得很大,至少以她的身手来说,稍稍挣扎就可以挣脱开。
牧野泽静的眼睛里闪过杀意,冰冷的风吹在她们的身上,几乎是电石火光一刹那的事情,牧野泽静狠狠一个推手,将夏堇的身体往后面大力的推去。
她们在的地方是码头,而夏堇的身后就是冰冷的海水,这样的天气,就算淹不死人,也会活活的被冻死。
夏堇虽然看到她眼睛里杀意,但是因为原本被遏制,且加上她的体质大大的减低,她这一被推就一直往后面推去。
“小堇……”清脆的声音夹在在风里远远地传来,“小堇小心。”
那是……墨白的声音。
夏堇咬唇,她没有额过去的力道,但是身体的灵活和轻巧还是在的。
她硬生生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最后关头还是险险的停在的岸边,不过一个脚步的距离,没有掉下去。
女人一旦恶毒起来,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
就只是为了让她的儿子安枕无忧的成为叶门继承人,她既然不惜要杀了她?
夏堇顿时觉得她没有动手要她的命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以至于她现在差点死在她的手上。
“牧野泽静,”夏堇看着她已经近乎疯狂的模样,“你信不信,杀了我,宫深拓一定会杀了你?”
“你以为我在乎?”牧野泽静笑意迷漫,“我早说过,我这一生已经被你毁掉了,是生是死,谁在乎?”
夏堇稳住自己的身体,“那你记清楚,千万不要让我活下来,否则以我们今天的仇,我会拿你的儿子给我填。”
牧野泽静脸色一变,夏堇睚眦必报,也绝不是什么善类,这一点她很清楚。
那么,既然如此,留着她,就更加不应该了,是不是?
牧野泽静从身上拿出了枪,她毕竟曾经是叶门的审讯堂堂主,论枪,她绝不会差劲到哪里去。
夏堇想的则是,她怎么会蠢到认为牧野泽静是聪明的女人?
同归于尽这样的选择她也会要。
枪口迅速的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夏堇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站在甲板上,被人控制的墨白,闭了闭眼,她真是一生潇洒,没有想到,居然,最后会死在牧野泽静的手里。
还真是,让人不甘心。
“静子,”冰冷的声音从海风中传了过来,这是夏堇无比熟悉的嗓音,连里面的温度和频率都是她所熟悉的。
她甚至都没有回头,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牧野泽静,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更加深痛的恨意。
黑洞洞的枪口仍是一分不差的对准了她的眉心,夏堇面色沉静,没有半丝的慌乱。
她有把握,宫深拓不会这样莽撞,既然她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墨白已经没事了,否则,他这样出现,只会更加激怒静子。
城站在宫老大的身后,他看着举枪对准了夏堇的女人,缓缓的摇头,认识她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原来她对权利有这么大的执念。
同门一场,也算是朋友,他对她,很失望。
第三百零五章 因为娶不到想要娶的人()
“墨白没事了,”他的额声音很低沉,平淡的让觉得安心。
夏堇知道,这句话,他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牧野泽静听的。
他让她知道,她的筹码已经没有用了。
果然,夏堇看到牧野泽静的脸色再次白了几分。
“静子,”宫深拓慢慢的走进,“放了夏堇,带着你的孩子远走高飞,这件事情,我不跟你计较。”
城知道,这已经是老大最大的让步了,要不是顾虑夏堇的安危,她跟她的孩子都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息事宁人,这对所有的人来说,恐怕都是最好的结局。
只要牧野泽静愿意,这件事情便可以圆满的结局。
但是夏堇知道,她既然选择闹到这一步,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说算了。
或者应该说,她骨子里的好斗欲不允许她这样无声无息什么都没有得到就结束了。
牧野泽静最大的悲哀,就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她的出身和她这么多年的风光不允许她这样暗淡的收场。
果然,牧野泽静朝着夏堇的方向走了两步,直接站到了她的面前,那支枪自始至终的指着夏堇的眉心,没有移动过半分。
她的速度跟枪法,根本无需任何的怀疑,她要是要杀夏堇,这里谁都阻挡不了。
如果放在以前,夏堇可以毫无压力的把她的枪抢过来,但是现在她做不到。
“夏堇,”牧野泽静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是你逼我的。”
“你想杀了我?”夏堇问得冷静,声音里没有半丝颤抖。
甚至可以说,她是从容的。
“你说呢?”牧野泽静笑着,“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那你的孩子呢?”夏堇的视线落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她看到他墨黑深冷的眸子,她知道,那已经是包含着无数杀意的眼神了,“你死了,你的孩子要怎么办?”
“这个就不牢你操心了,”牧野泽静冷冷的笑着。
她的孩子,她自然会找人抚养,这样的结果,她也不是没有想过。
“你以为你动她,你的孩子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宫深拓勾唇,笑容冷漠残狠,夏堇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这样笑过来。
“她死,所有跟你有关的人统统陪葬。”
其实宫深拓的声音一贯都很好听,很干净,像是没有杂质放出来的音带,偏低,声线有几分性感。
这样冷而狠的姿态,瞬间就让人有种生活不寒而栗的感觉。
牧野泽静的手顿了一下,巨大的压迫让她几乎不敢直视宫深拓的眼睛。
他说的都是实话,她知道。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一直隐蔽的藏在心底的嫉妒与不甘就全都涌了出来。
“老大,”她抬头,“我想知道,你当日说要娶我,应该说,你原本就准备娶我,在那段时间里,你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
宫深拓动唇,像是准备开口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我在你身边整整三年的时间,对叶门没有半丝的不利,而她,你跟夏堇相处所有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三年。”
宫深拓连考虑都没有,就淡淡的道,“当初娶你,是真心的,但是,喜欢,没有。”
他说的干净而利落,跟他的感情一样,没有犹豫和纠葛,除了夏堇,在之气很长一段日子里,想爱而得不到,想放下更加做不到。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这样被明白的说出来。牧野泽静还是觉得心痛到了极点。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她几乎是又哭有笑,“难道就是因为,你以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
宫深拓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不是,因为娶不到想要的人,所以谁都一样。”
夏堇站在原地,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睫毛微不可绝的动了动。
因为娶不到夏堇,所以娶谁都一样,而刚刚好她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他就觉得,既然如此,那就她了吧?
是这样了吗?其实,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是这样的。
牧野泽静在心里冷冷的笑着,是你们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爱情,现在,连我的孩子都不看放过。
那么,夏堇,你陪我一起死,宫深拓,你陪我一起痛苦吧。
眸里闪过最后的决绝,她的手指收缩,就要扣动扳机。
然而……在她的手指动之前,夏堇就已经一个灵活的转身,一脚踹中了她的腹部,逼的她的身体重重的后退了好几步。
应该说,其实夏堇一直都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反击,而刚才她在问宫深拓那几个问题的时候,被他的答案大大的分散了心神。
她已经无法在身手上占到任何的优势,以至于她只能靠着时机和自身的灵敏。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不过几秒钟的时候,应该说,其实几秒钟的时间都没有,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连在一起的,没有任何的断裂。
夏堇趁着机会将她踹开,而她则立刻趁着这个势头后退几步然后重新在半空中一个旋转,枪口再一次对准了她的心脏。
这一次,牧野泽静没有任何的犹豫,对准了她的目标就直直的打了下去。
枪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应该说,是两声枪响,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接连在这片原本平静的码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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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是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和一片刺眼的白色。
夏堇低头,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蛋,在她正对面的一张床上,安静的躺着昏迷中的男人。
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夏堇,没有出声,城和埃文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看着地面,他们看着昏迷的宫老大。
这是第二次,这些年来,他重伤到需要住院,还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
看着夏堇同样安静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城和埃文相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责怪夏堇吗?她是老大愿意拿命来换的女人,他们哪里有资格有立场来说什么。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原本是天经地义。
他们只是不高兴,为什么夏堇要吝啬到连一个心疼和柔软的表情都不愿意露出来。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大好歹已经为她挡了两次枪了,难道她就不可以稍稍有点松动和心软吗?
他们也要求的不多,让老大有点希望就可以了。
“为什么?”夏堇突然出声,头也抬了起来,笔直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城和埃文这才发现,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
他们有丝讶异,他们自问比夏堇要敏锐,她怎么会比他们先发现老大醒了。
“什么为什么?”宫深拓看到夏堇一身无恙,应该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松了一口气,唇角还是无奈的笑意。
为什么,她想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救她吗?这不是理所当然,根本没有为什么的问题吗?
夏堇咬唇,垂下了眸,感觉到心脏的某个地方重新滚烫起来,她侧开视线,“谢谢你救了我。”
宫深拓原本带着期待的眸一下就暗淡了下来,但是他还是浅笑道,“你没事就好了。”
他的声音温柔,虽然因为习惯的原因并没有显得多温暖,但是毫无掩饰的可以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宠溺和无奈。
那种无奈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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