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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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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强势的容谨遇让乔丝言的语气明显带着厌恶。

    “好,是我小人,我就是要为难你,”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这一次容谨遇的语气却很强硬,不知为何听起来却有些难过,因为月牙儿抱住了他的脖子,语气也就软了下来:“丝言,就这一次好不好!”

    容谨遇会先示弱让乔丝言一愣,就这一个愣怔的功夫,容谨遇已经拽着她往楼上走了。

    容谨遇因为月牙儿的关系,来了不知两三次,几乎天天在乔丝言下班后都会过来报道,自然是熟门熟路的。

    而现在容谨遇的熟门熟路对于乔丝言来说却是一种挑衅,一种逼迫。

    “放手!”乔丝言甩手拼命地挣扎,奈何容谨遇把她手腕捏得死紧。

    容谨遇毫不手软,一手抱着月牙儿,一手拽着乔丝言进了她刚打开的屋子。

    乔丝言刚进屋脱了外面的风衣就接到了席凌轩的电话,对于这些天容谨遇的跟随,乔丝言不是没有触动,可是现在容谨遇将她摔在沙发上,所有的心软瞬间烟消云散。

    容谨遇一手抱着月牙儿安抚,一边看着乔丝言的眼神是心痛与暴戾的交织:“乔丝言,不乖是要付出代价的。”

    “爸爸”月牙儿不知道为什么会吵起来,明显有些被吓到了。

    乔丝言愤怒地盯着容谨遇,忽然抬脚踹了过去。

    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挡开了他的腿,淡淡的无奈的嗓音道:“丝言,我们不要再月牙儿的面前争吵好不好?”

    容谨遇一手将月牙儿稳稳的抱着,一手拖着他的后脑埋在自己的肩头,温柔的对他解释:“月牙儿,我和妈妈有话说,没事的。”

    “容谨遇,不要逼我恨你!”这样的乔丝言实在是勾起了乔丝言心底最最不堪的回忆,心里满满的都是愤怒,因为同样顾忌着月牙儿,所以忍着没有骂人。

    容谨遇抱着月牙儿冷冷地站在门前,那样的眼神实在太过熟悉,瞬间就把乔丝言心底的不堪勾出,伸手抱过月牙儿。

    “妈妈”

    乔丝言低声哄了两句:“月牙儿乖。”

    说着拿起自己的衣服,往门外面走。

    “乔丝言!”

    “容谨遇,如果你想和我继续在月牙儿面前吵的话”乔丝言停下脚步,冷冷的看了容谨遇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大门“咯”的一声锁上了。

    容谨遇只绝望地倒在了沙发上,乔丝言一夜没有回来,容谨遇坐到半夜,在沙发上坐着坐着昏睡了过去,到早上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一张薄毯。

    他掀开毯子起身下头,头有些昏沈。

    昨晚乔丝言抱着月牙儿去见了席凌轩,季小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因为有月牙儿在,乔丝言连酒也没有喝。

    吃饭聊天,本来就是朋友之间的一次聚会。

    因为月牙儿,也加上这一次容谨遇的车祸,席凌轩和乔丝言之间也撇开了过去的尴尬,真正的只做朋友,只是就如容谨遇之于乔丝言的不待见,季小月对聚会上不请自来的姚锦宸也不待见。

    虽然在季小月被绑架的时候,是姚锦宸最先带着d国黑背找到的季小月,却也连累了缺德医生被狗咬,还伤了大腿。

    所以面对姚锦宸的死缠烂打,季小月干脆一个电话把缺德医生也该叫了过来。

    散伙后,乔丝言直接去了季小月家,昨天和容谨遇不欢而散,可是今天要用的一份文件还在家里,早上因为要拿那份文件起了个早,见月牙儿睡得还熟,乔丝言也没有叫他。

    回到家的时候六点,这公寓是萧泽名下的,一直有黎叔在打理,正好今天是周六,黎叔一大早就过来打扫,看到乔丝言回来,笑着打招呼:“丝言,早啊。”

    乔丝言昨晚很晚才睡,今早又早起,头有些发胀,便用手揉着:“黎叔早,怎么会有蛋糕──”乔丝言经过大厅,看到一个方形的花式蛋糕。

    黎叔有些犹豫着看了一眼乔丝言,回答:“昨天就送过来的,说是容先生生日容先生那时脸色不是很好,所以我就签收了”

    就住在楼下的黎叔自然知道昨晚容谨遇过来,两人还低声吵了一架,连忙将蛋糕收进了厨房。

    乔丝言心沈沈一落。

    翻开桌子上台历,看到昨天的日期,果然,昨晚是容谨遇的生日,怪不得他这么生气。

    乔丝言每年的生日,除了容谨遇失忆那一年,其余时候每年他都会记得,即使是分开的那三年,也一直有寄送匿名明信片和包裹礼物给她,她却除了最初,就很少去注意容谨遇什么时候生日。

    昨晚上,原本应该是打算要跟自己好好过一个晚上的吧

第259章 钟元佳的阴谋() 
这个男人,性子不仅霸道还这样硬,总是让她在一种心碎与痛楚的边缘上来回的挣扎,即使再恨他,却还是会觉得难过。

    乔丝言按住额,只觉得头痛万分。

    对着问她需不需要早饭的黎叔勉强扯了个笑容拒绝了,上楼一边拿文件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响了几次,容谨遇才接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嗓音,很沙哑。

    乔丝言低低的:“抱歉,我不知道昨天是你生日。”

    “我没说要你陪我过生日,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想着别的男人。”容谨遇明显是含著烟,言语模糊不清的敷衍:“你不需要抱歉。”

    乔丝言被他一阵堵,张了张口,却是沈默。

    “不去送你的前情人?”容谨遇吐出一个烟圈,将手上的香烟屁股丢在满是烟头都快要满溢出来的烟灰缸里,再一次点燃了一根,嘲讽地问。

    “已经起飞了。”

    “我应该说真遗憾吗?”容谨遇冷冷地笑了一声,将电话挂了,看着手上准备给乔丝言的礼物。

    那个精致的盒子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刺眼。

    暗夜奢靡的光线中。

    大堂内一群舞动着的妖孽,空气中都是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二楼的一个稍稍僻静的角落,周围的桌子都被清空,几个精悍的男人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凝神戒备地观望着周围。

    靠著二楼栏杆的一张桌子,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众星拱月般的正在交谈什么。

    坐在中间的女人,“s”型的妖娆身材包裹在黑色的紧身中,将那上凸下凹的完美身材展现,面容是烟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妖娆妆容,只有那一双眼睛带着不属于一般女人的冷峻,甚至比在场的男人们眼底,还要多了一丝威严,隐隐带着些许戾气。

    “元佳,”钟家手下唯一还剩下的元老林定强,五十多岁的人,也是从小看着钟元佳长大的长辈,现在钟家一步步的被逼着落败,也只有林定强还坚定不移的跟着钟元佳。

    “林叔,直说吧。”

    林定强喝了一口酒,摊开了手边的文件,指着上面的一个人:“这是小子是最近在我们夜店聚众闹事的一群水鬼的头儿,都是在道上混的,经常聚众斗殴,来我们我们场子闹过几次,看来应该是在找我们的茬。”

    钟元佳一手夹著烟,冷冷地瞥了一眼文件上的那张照片:“席凌轩?还没放弃呢!哼,对付他一个就要对付他身后的人,用不着花那么大的力气,直接从她下手。”

    推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这”旁边有人皱眉,年纪看着比钟元佳小的一个黄毛男人,却已经在道上混了十年:“钟姐,这人是萧泽罩着的。”

    “我都敢开车撞,你见我有事吗?”

    “可是”那黄毛男人还想说什么,最后被旁边的人推了一把,看到朋友那双凤眼微眯,于是男人缩了缩脑袋,没有在说话了。

    “她”林定强也知道钟元佳和乔丝言之间的恩怨,说实话他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可是明显钟元佳的态度是说不听的。

    然而钟家的势力已经不能再由着钟元佳使性子了,看了一圈零零落落仅存的人,眉头皱起:“元佳,现在还是我们的事重要。”

    钟元佳不悦地哼了一声:“林叔,你放心,有她在手上,还用得着担心席凌轩吗?”

    “我们上个月就被这小子断了那几条货运的路”

    “钟姐上一次兄弟们的事”

    “大家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您意见,这事怎么处理?”

    除了林定强之外手下的,钟元佳眼底浮现出阴郁的神色,淡淡地将手中的酒喝干,语气平缓,却是隐隐惊心的杀伐决断:“按规矩来,给他们一点教训。”

    “从她下手吗?”林定强皱皱眉,又说:“我们现在在西部,不适合得罪萧泽。”

    “谁说要我们出面了,联系一下于悠然就是了,相信她会比我们更加希望有个有意思的结果。”钟元佳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立马就有一个凤眼小弟给她点上,旁边之前那个黄毛男人“啪”的给她点上火,钟元佳吸了一口方才道:“只要将之前查出来的路线透漏给她,凭着目前于家仅存的实力,绑上一两个人还是小意思。”

    几个人谈着事情一直到半夜,门口开始吵吵嚷嚷地进入一群染著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少年。

    林定强一见这阵仗,立刻精神抖擞:“元佳,我下去做事。”

    钟元佳眉宇一直不见舒展,只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这件事你全权负责。”钟元佳对着旁边那个给她点烟的凤眼小弟说了一句:“记住,这一次看着点。”

    “是,钟姐,我先下去。”男人点头笑笑,那一双凤眼带了些许莫名的神采。

    事情谈完了,所有人都告辞下去,黄毛男人没走,而是陪着钟元佳留在二楼,钟元佳一手烟一手酒,漫不经心地看这楼下。

    很快,就见林定强领着底下的数十位妖娆女人,不动声色地围在了那一群正放肆喝酒谈笑的少年周围。

    “钟姐”黄毛男人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席凌轩的事情你注意着点。”钟元佳和席凌轩一样,都是半路被拉进的,只是钟元佳是自愿,所以越混越得心应手,而席凌轩多少有些被逼着,故而一般很少惹事,可是针对钟元佳却就像是杠上了一般。

    就目前为止,钟元佳没能超过去,不过这一次钟元佳勾起了嘴角,淡淡的在黄毛男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谨遇这几天一直休息不好,烟抽得喉咙有些发炎,熬到半夜也觉得有些累了,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去见见乔丝言,可是目前为止都是他一厢情愿,就算是有再多的愧疚,再多的歉意,容谨遇也依旧是一个男人,总是要写面子的。

    然而这一次却是要面子就没妻子,于是纠结了几天后,他还是从另一侧的楼道走了出去。

    这里不是容谨遇的海市,所以他之前就将路都给摸熟了,知道从哪个角落可以看到乔丝言。

    其实现在容谨遇还真的就只是想要见见她,不是不能制造偶遇的机会,可是容谨遇实在有些不想再见到乔丝言那种冷淡的眼神。

    他也知道这样想是偷窥狂般的守在出口,就为了见乔丝言一眼有些无奈,可是就像是当年容谨遇在乔丝言出院后放她走一样,容谨遇总是想要看看她,看着她平安喜乐就好。

    一路悄然跟随到了停车场,看着乔丝言倒了车出来。

    乔丝言在后视镜里面看到了也去拿车的容谨遇,不知道为什么皱了一下眉毛,直接发动了引擎,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还未能够绝尘而去就拐进了一条小道。

    今天乔丝言加班,本来答应了给月牙儿买蛋糕的,却迟了不止一点半点,于是就走了一条小路。

    这是一条尚未修葺好的路,坑坑洼洼的很颠,可是却能够早半个小时到季小月的住处。

    乔丝言选择这路只是纯粹的想要快些见到月牙儿而已,可是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一心想要加速的乔丝言忽然在一个转弯处看到一个男孩冲出,似乎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车辆,身体重重地撞在了车盖上,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乔丝言第一次开车撞到人,猛地刹车,看到那孩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警觉地观察了一下周围,没发现任何异常。

    她担忧的迅速地打开车门,朝地上的人走了过去,边走边问:“有没有撞到哪里?”

    乔丝言蹲下身体,问地上的人。

    就在那一瞬间,地上的男孩猝然地挥手,手中是一柄刺亮的刀。

    乔丝言心神一震,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忽然就看到前面猛然奔撞出数十个手拎半截啤酒瓶或持著刀具的少年,骂骂嚷嚷的大声吵闹,瞬间就围堵住了乔丝言。

    “你们是谁?”乔丝言心底掀起一丝恐慌,却勉强维持着镇定。

    “丝言?”后面一辆车子直接就撞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直接停在了乔丝言的旁边。

    容谨遇一直跟着乔丝言,看到她走进小路就很担心,没有再避嫌而是直接加快了速度跟上,正好看到那群人围着乔丝言。

    乔丝言看到容谨遇心里有些复杂,却没有拒绝容谨遇将她拉起身,维护般的将她拉到身后。

    “抓了那个女的就走。”最先出来的那个男孩似乎正在和人通电话,然后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句:“好的,于姐放心。”

    容谨遇多年的当家总裁的身手岂是那般容易偷袭的,他疾步一退,一脚踢飞了冲上前的男孩手里的匕首。

    转头将乔丝言塞进车子里,匆忙说了一句:“快走。”他已经看出来这群人的目的是乔丝言了。

    随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包围上来的大约有几十个人,手里都拎了家伙,容谨遇生怕乔丝言有个闪失。

    这些人都是日式街头打扮的青少年,这条街一晚上要涌进无数个这样的人,打劫什么的是很正常的。

    但此刻,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明确的是要抓乔丝言。

    乔丝言目光复杂的看着容谨遇,就这么走,容谨遇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都难以心安了,就这么一耽搁,已经有人围了过来,容谨遇已经来不及上车了,只能关上车门,对着乔丝言吼:“锁车门,你帮不了。”

第260章 两个人的劫难() 
容谨遇看了一眼,车子是不能打开了,他将身体快速地贴着车身,保护自己后方不受袭击,冷冷地望著他们。

    站在前面的几个小子面面相觑,显然有些忌惮。

    带头的笑了一下,轻狂得很:“容总,我们是小辈,今晚只是来请乔总而已。”

    容谨遇嘲讽地笑了笑:“一起上吧,他妈的爽快点。”这些日子他本来就被乔丝言气的不行,又对自己懊恼的不行,正好可以出出气,却忘了他这破身子刚出医院大门,加上这几天只抽烟,身体早就被糟蹋的不成形了。

    那边带头的那个少年吼了一声,那群混混也不再犹豫,头一兜就猛地冲了上来。

    容谨遇就一个人,而且手上也没家伙,只能尽量地躲开他们的正面袭击。

    但即使如此,他身手却因为车祸的关系有些矫健利落不起来,拳打脚踢对于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很快便被逼的离开了车子。

    带头的那个嘴角已经破裂,却仍倔强地缠著他不断周旋,手上的刀划破了容谨遇的的手臂。

    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大声,乔丝言纵欲还是要走了,容谨遇有些高兴她可以离开,心底却还是有些止不住的失落。

    目前容谨遇唯一的光线就是乔丝言之前停着的那一辆车,可是忽然一道强光灯打过来,围攻容谨遇的混混们下意识的被强光刺激的闭上了眼。

    那一直跟在容谨遇身后的混混欺身上来,容谨遇一拳格开他的手,却在下一秒注意到了乔丝言将车子倒退而后撞向了他,混混们本能的四散开躲避乔丝言的车子,容谨遇却愣了一秒。

    而他身旁的少年却没有躲开车子,而是站在容谨遇身侧将手上的刀疯狂地刺向他的胸口,容谨遇皱了一下眉,伸手扭开他的胳膊,看到有人拎着铁棍去攻击乔丝言车子的车窗,不由的说了一句:“滚开。”

    那少年燥怒地将刀狠狠一划,容谨遇手上顿时血流成注。

    容谨遇去解决几个砸玻璃和摔碎啤酒瓶扎汽车轮胎的人,分了神,却蓦然觉得背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他反应快得惊人,那混混手中捏着刀,还来不及拔出,身体已经被一脚踹得飞了出去。

    “容谨遇!”乔丝言直接推开车门,拉着容谨遇就跑。

    容谨遇一发现乔丝言这边有情况就按下了手机,没有看清楚电话打给谁就开车朝乔丝言这边过来了。

    两人下了车子,谁也没想起来去拿手机,护着乔丝言边走边退。

    容谨遇身上的衣服被染成了红色,看到有个啤酒瓶砸向了乔丝言,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被毁掉,原本漫不经心的面容覆盖上了冷酷的光芒。

    身上的血一直不停地滴落,这一刻的容谨遇彷佛浴血的冷酷修罗,他双眸散出的嗜血的阴冷,森森地望了眼前的几个人一眼。

    却忽然发现有车灯照过来,几个男人快速的格挡开了容谨遇和乔丝言,身手快得让人没办法反应。

    “上车。”萧泽的声音从车门口传来,保镖们三下五除将周围的几个人解决,乔丝言不想再看他们,扶着容谨遇往车子上走,看到容谨遇一身的鲜血,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

    容谨遇从来没有这样感激过萧泽,在三年前得知乔丝言在西部的时候,他对萧泽真是恨出血来了,千刀万剐都难以消解他心头之恨。

    而现在,哪怕萧泽开口要的是他的命,容谨遇都会毫不犹豫,并且心甘情愿的拿刀对着自己脖子。

    又一次的医院急症,萧泽看了容谨遇的伤势后就打了电话,所以人一到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天亮的时候季小月抱着月牙儿也过来了。

    容谨遇流血多,可是伤口并不致命,只要好好将养就行。

    萧泽见季小月来了就回去处理这一次的事故,而乔丝言面对容谨遇,除了照顾便是沉默。

    乔丝言的态度让容谨遇的心里就像是揣了个冰块,缝合了伤口后容谨遇就坚持要出院,对着乔丝言说:“丝言,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去上班吧。”

    容谨遇不想让乔丝言以为自己是在用这一次要挟她,虽然他很想光明正大的住进乔丝言的家,可是却不代表着要用这种

    而这一次却是乔丝言让步了,主动将他接了回去。

    季小月啥也没说,只是说着一句:“你家有病人,月牙儿现先住在我这儿吧。”说完就抱着月牙儿开车离开了。

    季小月和月牙儿的离开让屋子里恢复了安静,乔丝言安静的盯着容谨遇,突然低声问:“谢谢。”

    容谨遇一怔。

    他这段时间,神经实在是绷得太紧,以至于现在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该和乔丝言道的谦道了,该说的保证说了,哪怕是求也拉下面子来求了,要说死心,没有,可是终归是有些失落的。

    就如现在的这一句谢谢,他不知道是该正规客气的说“没事,小意思,举手之劳”等等呢,还是笑着说“我们两什么关系啊,还用的着谢谢?”

    心底又有些懊恼,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客气到了这个地步,住进乔丝言屋子的欣喜感尚未掀起就急速的跌倒了谷底。

    “你熬出黑眼圈了。”乔丝言静静的开口。

    容谨遇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看到乔丝言抬起手,轻轻在他额头上贴了几秒钟。

    被乔丝言贴着的肌肤,让容谨遇瞬间感觉自己血一阵一阵的往头顶上冲,他想,额头上温度一定在急速升高,说不定脸都烧红了。

    但是那跟发烧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乔丝言把手从他额头上拿开的时候,容谨遇心里简直在咆哮了:再多一会儿!就一会儿!

    主动的,乔丝言主动的靠近他,带着一种关心的味道,有多少年没有过了?

    容谨遇忽然就有了些心酸,酸里带着甜。

    当然,乔丝言听不见容谨遇内心的波涛汹涌,很平静的把手收回,说:“你发烧了,我看还是去床上睡一会儿吧。”

    发烧?也是,昨晚整个晚上他都在考虑要不要出院,在医院有乔丝言的照顾很好,可是如果让她误会自己在博同情说实话,容谨遇的面子过去不。

    后来决定出院,容谨遇也是硬扛着身体的痛楚的,毕竟身上开了几个口子,捅了个窟窿,那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可是现在看着乔丝言对他打心眼里的关系,容谨遇觉得哪怕再捅上几个窟窿都是值得的。

    容谨遇高兴的几乎脚软,踉跄了一下,乔丝言眼疾手快的把人扶住,却差点被带的摔倒。

    “抱歉。”容谨遇有些想要将人就这样抱紧怀里,抱得紧紧的,可是看到乔丝言那种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后,又强忍下心头的高兴。

    “你你不舒服吗?”乔丝言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主要是容谨遇流的血太多,让她觉得不安。

    容谨遇咳了一声,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我是在想我挺、挺高兴,真的。”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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