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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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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逼视了一会,此女子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看着他。

    仿佛她脸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这也难怪,这样恶形恶相的人物,凌小落见得多了。

    这样的将军就如她在现代片场拍古装戏时,那些穿上古代戏服的角色之一,通常这种角色是配角,出场机会不多。

    她恍若目中无人的神态,使颜将军大为恼怒,他较上了劲,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本将军较量?

    “你,叫什么名字?”

    凌小落抬眼望了望孙司官。

    孙司官爬前一点,道:“回将军,她叫”

    “本将军问的不是你!”颜将军又大喝一声。

    凌小落无奈,只好站起身来,曼妙身形立于颜将军面前,竟然气定神闲,从容自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凌小落!”她朝颜将军一拱手,平静地报出自己姓名。

    直视面前威严人物,仍然并没有一丝惊惧。这倒让颜将军大出意外。

    “将军,三碗不够,我喝十碗如何?”

    本来凌小落很想低调,不想惹事,但事情却惹上自己,她把心一横,既然如此,就高调一把吧。

    “如果我喝得了十碗酒,求将军放过一众姐妹。”凌小落又道。

    孙司官一听此言,差点晕过去,心中又惊又怒,这女子未免太不自量力,上次喝不了两杯,便被大皇子灌醉过去,险些弄出惊天大案。

    现下又想弄哪一出?不是调教好数天,又故伎重施吧。

    她年经这么小,看她娇娇怯怯的身板,能喝多少酒?

    别人唯恐惹上麻烦,这个丫头却大包大揽,她以为自己是后宫娘娘吗?这胆子也太大,看来被大皇子摔下楼摔坏脑子了。

    这个镇南将军岂是好惹之人,她出这个风头,喝死了没关系,没法圆场,这会给教坊惹来大麻烦。

    杀千刀的李总管怎么还不来?孙司官在心里暗骂了那个相好李总管无数遍。

    “你要赌酒?”颜将军凝目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女子,那脸容美则美,但却尚带稚嫩,竟然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颜将军仰天爆发一阵狂笑。

    “将军,有何好笑?我只想和将军赌一赌酒,赌赢了,请将军放过一众姐妹,赌输了,便任由将军发落。”凌小落嘴角带笑道。

    颜将军听得这一番话,并不象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说出,倒象行走多年的老。江湖所言。

    “任由发落?”他心中一动,见她黛眉星眸,天生丽质,又大气沉稳,很对自己胃口,将她收为小妾,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第64章 玉楼春醉(三)() 
“十碗酒?哈哈哈。”颜将军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他这一笑,连他带来的两名武将也大笑出声。

    “好!”颜将军笑声一止,“倒酒”

    凌小落看小厮满上一碗酒,朗声说到:“将军可是一诺千金?”

    她这一说,倒让颜将军一愣,眼见脸前这一女子年纪尚小,但眼神之间却有凛然之色,毫不露怯,还带几分豪气。

    “绝不食言!”

    “好!”

    凌小落端起海碗,环视众人,眼见众人视线皆落于她身上,同情的,不安的眼神在她眼前浮动。

    倒不是她逞强,而是她在现代经常混酒吧。

    而且做替身的,让人吊那么高,不喝点酒怎么能壮胆?

    宋朝的酒这么低度数,她自然不放在眼内。

    “怎么?想反悔?本将军可不是让你随意消遣。”颜将军看她端酒不动,脸上现出一丝冷笑。

    凌小落将酒平举,向颜将军让了一让,一仰头,“咕咕咕”一大海碗酒转眼喝了下去,如喝水一般,一滴不剩。

    早有小厮依次将十只大碗满上酒,凌小落双手又端起一碗,仍然是一气喝干。

    端起酒碗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碗,两碗转眼连干五大碗。

    颜将军渐收了笑意,想不到这个娇娇怯怯的丫头这么能喝,这可不是寻常酒水,这可是龙头酒。

    看她如此豪饮,竟然不逊于他军中将士。

    喝到第十碗,凌小落将大碗往桌上一顿,用手在嘴上一抹,脸上虽带了几分醉意,但仍然清醒。

    她冷然地看着颜将军。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我十碗酒喝完,你可要放了众位姐妹。”

    颜将军作声不得,自己有言在先,自是不好反悔,脸色阴晴不定。

    两人正对峙之间,忽听得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颜将军可在此处?传皇上口谕,宣将军入宫议事。”

    孙司官一听这声音,脸露喜色,救星终于来了,这个杀千刀的李总管总算出现了,还领了皇上的旨意。

    进来之人是一个上了年纪,肤色青白,脸上无须之人,穿着蓝色锦袍,凌小落认出这是太监服色,来人原来是个太监。

    这个李总管是主管礼部的内监主管,与孙司官交好十数年,早结成对食夫妻。

    他的眼睛对上孙司官的视线,悄无声息的交换一个会意眼神。

    这个李总管一到,众人自是又跪倒一片,各种繁文缛节又再上演。

    但凌小落并不懂这些礼节,见教坊危机解除,众人视线不再聚焦自己身上,便趁众人不备,自行出了云裳厅。

    自觉有几分醉意,恐怕那个颜将军仍然纠缠不休,仍要灌自己喝酒,凌小落一出云裳厅,便一路急奔。

    奔得一路,缓步下来,竟然不能辩东西南北,这宋朝的龙头酒后劲十足,此刻才开始发作,让她始料不及。

    她一脚高一脚低的朝前走去,如踩在棉花团里,只觉得眼前的路开始变得倾斜,周围景物变得晃动模糊,自知自己醉了,但却无法控制自己行为。

    摇摇晃晃朝前走,感觉自己拐进了一处园林之中,又纵身越过一丛丛矮树,也不知走了多久。

    越走树木越浓密,在密林深处,赫然现出一间精舍,亮着朦胧的纱灯。

第65章 玉楼春醉(四)() 
她以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推了推门,发觉门从里面上了木栓,这个可难不倒凌小落,她在拍戏无聊时,专门研究过这种古代的木门如何开启。

    她乘着酒力,用力将其中一扇门向上一提,乘两扇门错位之际,再用力一推,木栓应声而落,门竟然被她推开了。

    里面原本有沐浴的水声,听得推门声,便停了下来。

    凌小落反手关好门,再将木栓栓好。

    里间昏暗,灯火明灭,更有水汽氤氲,辩不清屋内物事。

    “喜—儿,你这个臭—丫—头”她大着舌头叫着,人便跌跌撞撞向前走,一道屏风挡住了她。

    她也没有细想为什么房间突然多了一道屏风,双手用力一推,将屏风推到一边。

    但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着了,人便向前倒裁,落身之处一片虚空,“咚”的一声,接着水花四溅。

    她竟然一头裁进那水汽凝聚之处,却是房中用作洗澡的大木桶。

    几乎在她下落的瞬间,一条黑影从水中窜起,身影上拔,在空中一个转折,一件冰蓝色长衣随身影而动,披挂在这身影上。

    凌小落落在水中,身子一下子沉在水下,又倏忽上浮,温热的水汽覆满了她全身,衣服紧贴着肌肤,却使她浑身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但她醉意并没有减去半分。

    一把明晃晃,闪着寒意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她睁眼看了看匕首,并不害怕,用手推了推,嘴里吐着模糊的声音:“喜—儿,你拿把刀。。刀子出来。。做、做。。什么。”

    “拿刀子没有用。你别别。。害怕;那个什么。什么镇南大将军;不会不会再逼你喝酒;我替替你喝了十十碗酒;这酒这酒真妈的。妈的太霸道。。”

    手拿匕首的人听她这么说,怔了怔,一双清湛的双眸凝神看着她,鼻中闻得浓烈酒气;才发现她醉得实在厉害,视这杀人武器为无物。

    这威胁纯属多余,逐将匕首收了起来。

    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便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凌小落青丝凌乱,那湿透的衣衫紧贴在她窈窕柔弱的身子上,显出玲珑有致。

    花蕾般的胸峰在湿透的绸衣下隐约可见。

    他的手一抖,凌小落眼看着又落在水里,他连忙再度抱紧了她的身子,手触之处温柔细软,只觉得手中拥着的是珍贵至极的软玉温香,再也舍不得放开。

    他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青丝拔开,凝视着脸前这张清丽无双的脸孔,有一瞬间发怔。

    想起那日她病重,也是如此让自己抱在手中,那时她柔弱无力,让自己心生怜惜,现下,她却是风情万种,让人怦然心动。

    此地离教坊大园甚远,又地处隐蔽,她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她到这儿来干什么?

    总不会是来找自己吧

    一番天人交战,欲望占了上风,他一手搂紧了凌小落腰肢,低了头,慢慢将唇凑近她的朱唇。

    另一只手一拉,凌小落已经湿透的外衣便脱落下来,露出精致诱人锁骨和雪白肩膀。

第66章 玉楼春醉(五)() 
他刚在沐浴,凌小落便撞了进来。

    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触到凌小落柔嫩肌肤,感受到她少女芬芳而清新的气息。

    他情不自禁怀抱着她,热切地亲起她。

    只感到她香泽微微,那唇间带着酒的甘淳,如雨后润泽的花露,犹带一丝芬芳。

    但他忽然停住了。

    眼睛落在她的右臂之处,那雪白柔肌上,一点朱砂殷红如血。

    守宫砂!

    他一愣,她竟然是个处子?

    在这烟花之所,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这殷红如血的守宫砂实是过于刺目,他用手抚了一遍,那的确是女子守贞的守宫砂!

    他心头灼热顿减。

    他虽常涉这烟花之地,风月场所,但并不是随意之人,非才艺俱佳还不入他眼内。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也从来没有不会对此处任何女子有不敬之意,更不会强取巧夺,都是女子自愿交好,心甘情愿,才与之有所关系。

    现下她尚是酒醉,还是个处子,自己乘人之危,将她强占为己有,有失君子之德。

    若她醒来,知自己强取了她,他还能得到她的心吗?

    这一番思索后,他的双手稍稍一松,将紧贴着他身子的凌小落离开自己一点。但眼睛又落回她的朱唇,那微启而又饱满的双唇诱惑力十足。

    他终于又情难自禁,亲了下去。

    刚触到她的唇,脸上便“砰”地挨了一巴掌,却是凌小落挥手打出,她尚处混沌之中,下手不知轻重。

    他的脸上立马现出五个手指印。

    脸上火辣辣的痛。

    他一愣,这女子是真醉还是假醉?

    他毫无防备让凌小落打他一巴掌,让他气恼之余,又起了疑心,不知凌小落何以一阵沉睡,一阵清醒。

    这一巴掌,也让他蓦然醒觉,她是如何闯进自己用五行八卦布置的密室?

    难道她一直在跟踪自己?

    正深思之间,凌小落猛然一挣,从他手中挣落,后退了一步,只是脚步虚浮,站立不稳。

    一边摇摇晃晃,一边手指着他,嘴里含糊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你敢冒犯本小姐,本小姐会废。废了你”

    看着她严肃认真模样,他有点失笑,刚才的不快压了下去。

    这丫头醉糊涂了,明明她强闯进自己的私地,还恶人先告状。

    “大皇子!”凌小落的声音大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杀你?哈哈我早杀过一个我什么都不怕”凌小落说着,倒退着,靠在门上。

    这人身形一晃,,便欺近她的身旁。

    凌小落看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你不是大皇子。。你比那个恶心的大皇子好看多了,你是。。五皇子。。。。。。,你别碰我!”

    她手掌一翻,用力一抓便抓住他向她伸出的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回拉,同时左手屈肘,快而准地平扫他的头颈之处,又是一招”抓腕扫肘”格斗招式。

    这人被她差点扣住脉门,自是吓了一跳。

    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娇弱女子,自己几次看到的她,要不就是冒冒失失,要不就是气息奄奄,虽说话不饶人,但断想不到她竟然会使如此狠辣招式。

    “咦,这招式”,他闪身避过,心下沉吟,这招式又似曾相识。

第67章 玉楼春醉(六)() 
眼看她斜身再向他攻来,他不由自主也以同样的招式回攻于她。

    拳脚相交,兔起鹘落,倏忽之间,两人在这方寸之地连拆数招。

    凌小落借了醉意,手上功夫更见神勇,这人原怕伤了她,只用了五成功力,并未用内力,但见她越打越是酣快淋漓,手上也不觉加重力度。

    一招“大江横扫”,格斗揉合武当派招式排山倒海向她袭去。

    刚一出手,便听得凌小落叫了一声:“赵、十、三——”。

    喊出这个名字后,她的身体慢慢萎顿下去,软绵绵倒伏在地,便再无声息。

    看到她就此倒地,他大吃一惊,手上的力度发出便无回旋之地。

    她的身子一倒,“咔那”一声,门旁的木架也被他击出的这股力打得断成两截。

    他纵身上前,急急将她抱起,一只手掠过她的全身,再搭了她脉门;发现她只受了掌力震荡,但并无重伤,想来在他掌力发出时,她已经先行倒地。

    听得屋里响声,屋外有数条人影便无声无息地靠近前来。

    他马上喝到:“都退下!”

    听得他命令,那数条人影便倏忽不见了。

    他继续凝视她的脸,但见她红晕染脸,娇艳无双。

    她还留着那日晨间所见的古怪发式,但无损她清丽出尘的脸,真是“云鬓欲度香腮雪”,让她有种有别于宋朝女子的风韵。

    那一张脸也非当日所见气息奄奄,因醉酒,脸上还透出晕红。那种鲜活灵动又闪现在脸宠上。

    看到她只是酒力发作软倒,并不是被他掌力所伤,心里略为舒怀。

    这样一张脸并非梦中所见的脸,但她的行为,动作却让他感到似曾相识。

    因此,总是心生牵挂,仿佛梦索萦绕,挥之不去。

    当日,她拒收自己礼物,那种坚决让他倒是意外,从来没有教坊女子可以抗拒他的礼物和柔情,她是个例外。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无功不受禄。”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

    她那来那么多道理,那来那么多雅俗夹杂的词语。

    如此一个女子,比那些娇媚柔弱的女子实是有趣得多。

    自己自是不能忘了她,时时伫立园舍,想的就是与她不期邂逅。总想听她直率新鲜的话语,再来一两句与她模样不搭的俚语俗言。

    与她嘴上交锋,如同江湖高手过招,心中会觉得无比愉悦快意。

    赏花之约仍在,只是事务繁忙,那郊外的花开得又不尽人意。

    他要等待最美的花海呈现才相邀她同行,让似锦繁花映衬她无双容颜,那才叫人脸桃花相映红。

    刚才他听得真切,她口中所唤之人为“赵十三”,她如何得知这个姓名?

    她究竟是谁?

    他一细想之下,便觉得脑仁生疼。

    经此一番打斗,他体内的灼热已然消退。

    “冷—”凌小落嚷到,这人才惊觉起来。

    稳了稳心神,将凌小落横抱着放到房中床上,用棉被紧裹了她。

    俯身再看她,她的羽睫微闭,那绝美的容颜上凝了细碎的水珠,冰肌雪肤,真如海棠初绽;雪融花开。

    他阅人无数,见识过各色妩媚女子,却没有眼前女子让他心有所动。

第68章 玉楼春醉(七)() 
看着她毫无顾忌,酣睡如孩童,心中不由暗叹,如此女子,毫无防人之心,又喝得大醉。若落到奸邪之人手中,恐怕便难保清白,幸亏今晚遇到的是自己。

    旋即苦笑,自己刚才对她,不也是被她美色所惑?

    再一想,这样的地方,任如何贞洁女子,也难保清白。

    看她未经人事,怎地喝得如此大醉,又撞到自己这儿隐蔽之处。

    如果是寻常之人,撞到这儿来,早已让他毁尸灭迹。

    不知怎的,对她,这人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不仅仅是因为她容颜绝色。

    他凝视她片刻,终于收回目光。

    想到她的衣衫湿透,又受了掌力震荡,这样紧裹在被中,对她身子并不好。

    思忖一会,他穿好衣衫,取过一件黑斗蓬系上,将裹着凌小落的棉被再度裹紧,将她连人带棉被从床上抱起,吹灭了房中灯火,纵身穿窗而出。

    来到一间精舍前,轻轻叩了叩,三长两短,门便开了,探出一个素装丽人,看见他手中所抱物事,一脸迷惑:“宁公子”

    宁公子将手指竖在唇间;作了一个噤声手势:“秋娘,进去说话。”

    宁公子闪身进去,将凌小落放在里间秋娘的床上。

    秋娘关好房门,跟了进来。

    举起手中纱灯一照,“咦”了一声,“宁公子,她不就是那日早上所见那位莽撞姑娘?”

    宁公子点点头,秋娘再仔细打量她的脸:“三个时辰前她在云裳厅与那个镇南大将军赌酒,喝下十碗龙头酒,难怪醉了。”

    “哦?”宁公子双眉一挑,“她竟然和镇南将军赌喝龙头酒?”

    “咳,此种女子就是不知收敛,礼数也不懂得,姑娘家的,何以如此粗野。”

    不知为什么,秋娘对这个女子心生忌惮。

    想起那天早上宁公子看她的神色,目光追随她的背影,真是望尽天涯路。

    此刻又看见宁公子抱着她进来,心中便深感不安。

    “她并不粗野,只是率直可爱罢了。”宁公子有点不满秋娘如此评价凌小落。

    “她、她怎么会在公子手上?”看见宁公子脸露不悦,秋娘连忙转了话题。

    “这。。”宁公子迟疑了一下,道:“她大概醉了,落在清荷池,我刚好路过。”

    “你帮她换身干净衣裳,这龙头酒后劲太大,你灌她喝些蜂蜜汤。”

    宁公子吩咐完毕,准备离去,忽又回头。

    “好生照看她,她醒转过来,不要提起我。

    秋娘点点头,不再说话。

    待那位宁公子离开后,她掀开被子,鼻中闻得凌小落湿漉漉的身上,酒气混合若兰香味。

    这若兰香料,正是她专为宁公子调的香料所发出。

    刚才宁公子说她落入清荷池中,但她身上并无荷池污泥臭水。

    她身上的若兰香气从何而来?

    她的外衣除去,只余贴身亵衣。

    莫非,她和宁公子

    想到这里,她脸呈恼怒,目光也开始变得凌利,落到凌小落脸上,便有怨毒之色。

    她看着眼前沉醉女子,暗暗心惊,这女子真是清丽出尘;别说是男子;连她身为女子;也为她丽色所动。

    年纪尚小,便出落如此动人,再年长岁数,恐怕更是万种风情,倾倒众生。

    她一眼瞥见凌小落露出肩膀上殷红如血的守宫砂,脸上瞬息万变。

    心下百般滋味袭上心头。

第69章 秋娘善妒() 
让秋娘心下宽慰的是,凌小落并没有与宁公子有过云雨之事。

    宁公子看着这么一副撩人身子,竟然毫不情动,没有将她身子占了。

    但她心中刹时也涌起一阵自伤自怜,这一点守宫砂却是自己再也无法拥有的印记。

    因为她早已经破身,给的却不是宁公子,而是让她恶心的大皇子赵宗鑫。

    那个赵宗鑫对自己美色垂涎已久,趁着自己父亲案发,被罚入教坊,便强要了她。

    那赵宗鑫数度折磨于她;常将她弄得她死去活来。

    那如宁公子对她轻怜密爱。

    宁公子事毕绝不会倒头睡去,而是细拥了她;在她的耳边喃喃轻念诗词:“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

    “藕色秋色浅;人胜参差剪。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

    “春色正关情,镜中蝉鬓香。。”

    这些诗词她自小便读;当然记得;她将这些诗词一首首用小楷写在绢子上;得空便瞧上两眼;便仿如宁公子在她耳畔细细吟诵。

    他温润如玉,眼如秋水,关怀细致,如春风十里,此生,有此郎君,妇复何求。

    记得年少青衫薄,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宁公子;是十五岁;在汴京郊外踏春;春风和暖;漫天柳絮纷飞,自是一幅美好春日景致。

    她与数名官家女眷出游;忽一人笑言:“潘安来了”

    潘安是传说中的美男子,但秋娘却觉得宁公子比潘安还好看十倍。

    他那天穿着一身冰蓝色窄袖轻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同色的丝线绣着瑞云祥纹,雪白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他的黑发束起,用镶碧鎏金冠固定着。

    即便是这样一身简单的骑装也让他穿出文雅和贵气。

    他骑着一匹白马穿花拂柳而来,蓝衣白马,他整个人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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