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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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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是要连夜赶路?”
“对,我们快走”沈公子吩咐道。
“是有大敌来袭吗?”
“不是,啊,也差不多,我们不走,会有凶险,快走!”
他怕公主醒来不肯走,也怕赵翔飞恼恨起来要杀人。
唉,摊上公主就注定天下不太平,众人不得安宁。
菩萨保佑,孔夫子保佑,公主回到京城不要杀人。
夜色之中,沈公子和八大高手护卫着公主离军营渐行渐远,往汴梁而去。
第724章 歌声()
“我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隔着一堵墙,凌小落问游之驹道。
“可能还要呆一天,听说,如果公主的毒还治不好,要送回汴梁治。”
“真是这么严重?”
凌小落心中后悔,早知公主是过敏体质,她说什么也不会作弄她。
“不要担心,宫中太医多的是,公主的病不会治不好。”游之驹安慰她道。
“你在里面闷不闷?”他又问。
“你说呢,你进来关几天就知道闷不闷了”凌小落笑着说。
“现在什么时辰了?”凌小落隔着墙问游之驹。
“中夜了”
“外面黑不黑?”
“没你在禁闭室黑,这儿还能看到星星,满天都是星星,等将军解除了你的禁闭,我陪你看星星。”
“谢谢你,游大哥。”凌小落由衷说道。
“这外面除了星星,还有许多小虫子,它们围着我的灯笼飞呢,不知是荧火虫还是飞蛾扑火的那种虫子。”游之驹又说。
即便隔着墙跟肖十三说着话,他也是开心的。
“不会是荧火虫吧,现在才是春末夏初,荧火虫这么快就出来了?你骗我”
“真的,不骗你”
“星星,虫子,我想起一首很美的歌,你要不要听?”
“你会唱歌吗?”游之驹有点惊奇。
“是的,我会唱歌,从前,我唱得很好,只是到了这军营,嗓子坏了,声音有点难听,你要不要听?”
“听”
“我唱了啊,你不要笑我。”
“不会笑,你唱什么我也喜欢听。”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凌小落用暗哑的声音唱着这首优美的虫儿飞,她的嗓子真的坏了,再也没有从前那清越亮丽的嗓音。
也许从此之后,她也无法再唱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
她也不想唱那首歌了,没有知音,没有人想听,此歌声应绝。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歌声之中,许多许多关于她与赵翔飞的忆记漫上心头。
初遇时的不打不相识。
暗夜里他如风似电的策马前来挟自已上马,解救自已于危难之中。
月夜倾谈,快马踏清秋,汴河尽处热烈拥抱,教坊中的倾情一吻
及至在这军营之中的并肩策马,肌肤相亲
这些,自是难忘,又怎能忘记得了。
是的,她不怕天黑,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怕的只是心碎。
天高云淡,星列河汉。
满天星光下,游之驹在外面听着她唱着这首歌,调子优美悠然,但她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一种离别的伤痛,他心中也不由起了伤感之意。
他听出她的难过,听出她的心碎,她是因为五哥。
他难过她的难过。
他呆立在室外星空下,耳际回旋的只是那凄清的歌声:“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隔了一堵墙,他触摸不到她冰凉的手,没法给她温暖和力量。
第725章 强要(一)()
凌小落背靠着冷硬潮湿的墙壁,仰头看着禁闭室中无尽的黑暗,想像着外面的星空,想像着小虫子围绕着游之驹的灯笼飞啊飞。
那会是一幅多么清幽静美的画面。
如果一男一女相依相靠着点着这样一挂灯笼,头顶着漫天星光的星空,那会是怎样唯美的画面。
但这样的画面,可能跟宁公子在一起会有,但跟赵翔飞也许只是痴心妄想吧。
她一遍一遍的唱着,也不管游之驹是否在听,她只是想唱,唱得自已眼泛热潮。
“咣当”一声,门开了。
一道亮光透进。
她眯了一下眼睛,眼睛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一下子不适应那种光线,即使只是烛光。再睁眼时,便看到一大片阴影挡在她的面前。
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如山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止住声音。
她站了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惊惧。
借着那烛光,她看到他的脸色泛红,脸上隐有怒意。
他来干什么?是公主毒发身亡,他要来找她算帐吗,但她真没有下毒。
他走上前来,温热的大手忽然牵起她的手,她忽然有点惊惧,这个杀伐决断的将军想将她怎样?
她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却让他紧紧攥住,还扣了她的脉门,他浑身散发着热力,那灼热隔着轻薄的衣衫也能将她的肌肤烫热。
赵翔飞一言不发,攥着她,将她拉出禁闭室。
远处,游之驹提着一只小小的橙黄的灯笼,站在满天星光之下,有虫子围绕在他身前的灯笼前纷飞,如落下的漫野星光。
他的脸落在暗影之中,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但他跟赵翔飞一样高大的身影在无比广邈和寂寥的星空下显得份外孤单。
的确,是一幅静美的画面,只是,过于凄清。
她扭头望着他,但她的身子忽然凌空一起,却是被赵翔飞拦腰抱了起来。
她刚惊呼出声,赵翔飞一下子点了她的哑穴。
他没有说话,呼吸粗重而又急促,他飞跑起来,刚开始他还是有节奏的跑着,但很快他就脚不沾地,如风似电地飞驰。
如一只饿坏了的猛兽,扑倒猎物后急不可耐要带到一个安全地方吞噬一样,他掠过一个又一个黑暗的营帐,夜风鼓起他的长衣,让他如夜风中的一只大鸟。
温热的夏日长风融合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扑向她的脸面,卷向她的全身,包裹着她的身心。
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一阵困惑。
直到回到他的营帐。他紧闭营门,她才猛然醒悟他想干什么!
他一下子将她抛落床上。凌小落的背部触到坚硬的床板,砸得背部一阵生疼。
还没有等她翻身而起,他强健的身体一下子便压上她的身子。
她奋力抵挡,内力一起,将他掀翻而起。
她一下榻,身后一阵风袭来,赵翔飞向她扑过来,她回身一掌击了过去。
赵翔飞不闪不避,手中掌力一起,跟她对了一掌。
这一对掌,她顿觉气血翻涌,气息一窒。
她知道自已功力比不上他功力深厚,不敢再和他强拼,身子一折,转身勉力提气向营帐门冲去。
刚窜到门边,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门,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大鹏展翅一样将她整个身子笼罩,大手伸出,撕拉一声将她背部的衣衫撕了下来。
第726章 强要(二)()
刚窜到门边,还没有还得及打开门,赵翔飞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大鹏展翅一样将她整个身子笼罩,撕拉一声将她背部的衣衫撕了下来。
接着,他强健的身体紧贴着她背部,将她一下子挤压在营帐门上。
凌小落歇力挣扎,但赵翔飞的力度惊人,压迫和钳制着她,还没等她内力再度发出,他出手如电连点她身上几处穴道。
那迷情毒实在是太霸道,他无论怎样强力压制也无补于事,他感觉全身已经燃烧起来,此刻,能给他解除这种烈火焚身的只有眼前的肖十三。
他不能让她走。
他只能要她。
他的手从后交握在她的胸前,整个身体强压着她,嘴唇重重落到她的脖颈之处,用力吮吸。
凌小落一阵生疼。
他的动作急不可待,凶猛而又热切,凌小落全身在他的钳制下,身上又点了穴道,被他泰山压顶一般挤压着,她动弹不得。
他的呼吸粗重,浑身灼热,凌小落裸着的后背肌肤隔着他衣衫也能感受到他炽热如火的气息,还有他绷紧如钢铸般的躯体。
他心中的欲念无何歇止。
公主下的药太烈了。
他将她整个身子又反转过来,紧拥着她继续往榻上放落。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着压在她的头顶上,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赵翔飞另一只手便伸到她的胸前。
“嘶拉”一声将她胸前衣服撕开了。
随着她身上的衣衫一片片被他撕开,凌小落整个身子又一丝不着裸呈于他的面前。
他伸手将他自已身上的衣衫也一扯而开。
他胸前烫热的肌肤便紧密无缝地贴上凌小落寸缕不存的肌肤之上。
凌小落觉得他的举动不同寻常,心中惊疑,他这是在惩罚她吗?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不尊重人的方式惩罚她?
借着营帐的烛光,她看得他脸色通红,眼内又如那日走火入魔一样,看似如要滴出血一样。
他浑身热力汹涌而来,如要将她烤干蒸热。
她一惊,他又走火入魔了吗?
但他的身上荡着一种香气,那香气是属于公主的。
他是从公主那儿来的!
她瞬间明白,他这不是走火入魔,而是喝了迷情酒,他和公主用迷情酒助兴,干了那事,为什么还要跟她这样?
他还不满足吗?
凌小落心中无比愤怒,他也太无耻,太脏了!,
没有过渡,没有温情,没有亲吻,他的动作依然强悍凌利。
迷情药药力催动下,他没法温情,也没法控制得住他的动作。
他的衣衫还没有全褪去,他就如往日一样攻城陷阵般地长驱直入。
痛!
一阵强烈的疼痛!
那种疼不知是由心中发出,还是由身体发出,让她的身子不由得缩成一团。即便被点了穴道,她的身子还是痉蓄了一下。
她只感到整个人一阵晕眩,在禁闭室禁闭得太久,饮食无定。再被他如此强烈的冲击,让她发虚发软。
他一次又一次强悍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从前,他的动作和身体对于她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即便是第一次他因走火入魔时动作狂乱,力度惊人,她也情动如潮。
过去的许多次,即便没有亲吻,没有温情,在他的肌肤紧密摩擦,她的体内也会情不自不禁起了潮热。
但现下她的身子涩痛干枯。
她的身和心都在强烈地抗拒他。
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
但她不能动,只能咬着牙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和强要。
第727章 强要(三)()
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体内所有的热力尽泄出来。
慢慢地,他的动作放柔放缓,他从她的身上翻落下来,精疲力竭。
他一把搂过她,帮她解了穴道,沉声说道:“对不起,我中了迷情毒”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小落骤然翻身而起,左右开弓,两巴掌便扇落他的脸上。
接着她动作迅疾,将那让他撕得如破布一样的衣服披挂上身,但看着衣不足以敝体。
她猛然一手抓过榻上方一幅帐幔,撕啦一声,带着她无比的怒意,帐幔被她整幅撕了下来,她包裹着自已的身子便跌跌撞撞直冲出营帐。
让赵翔飞一阵错愕。
自从她到他营帐来,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子的反应。
她下死力扇他的这两巴掌,让他脸上火辣辣的痛,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打过他的脸。
他起了怒气!
但他太累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这样,他便沉沉睡去。
凌小落从赵翔飞的营帐中奔出,一路狂奔回伙房营。
她心中充满屈辱和愤怒。
她要走!必须走!现在就走!
只有远离赵翔飞,远离这军营她才能摆脱这种屈辱之感。
她不能再待在这儿,让赵翔飞将她当成营伎,当成无足轻重的,随意侮辱,随意轻贱的生命。
她要走!
她错了,她将自已放于如此卑微耻辱的位置,却换不来一份真情。
她错了,为了这样一份执念和坚持,她让自已低到尘埃里去,却开不出一朵美丽的花。
她从来没有过对他那样的强烈情绪,她恨他!
她飞奔回到那间独立的,小小的营房,一下子刹住脚步,感觉血往头上涌,激愤气恼之下,她气血翻涌。
一阵眩晕袭来,一股腥甜之气直涌上喉头,一口鲜血便逸出喉间。
她用手背慢慢擦去唇间的鲜血,扶着门框喘息一阵,平息一下絮乱的气息。
再努力地控制一下情绪。
她咬咬牙,强压下翻涌的气息,走进房中,紧闭门窗,将衣物翻将出来。
她要先换下这一身让赵翔飞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衫,再收拾好行装就走。
刚将身上披挂包裹着的帐缦脱下,又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微弱的灯光之中,她的眼前忽明忽暗,一切都在摇晃和旋转,她如置身在旷野之中,又如依旧在这囚笼一般的营房之内。
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她一下子无法支持。
她闭了闭眼睛,想抓住营内一些什么支持一下自已的身子。但什么也抓不到,
她的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便慢慢倒伏在地上
第二日,日暮,赵翔飞训练后回到营帐,没有看到肖十三如往日一样迎出来,他微感失落。
他用过晚膳,也一直没有人伺候他泡浴,直到夜色渐浓,凌小落仍然踪影全无。
他皱了眉头,她生气了吗?
想起她刚进玄甲营的时候,她的性子便甚是执拗,因为不肯杀人,还敢逃跑和跟她打架,她不是真的逃跑了吧。
又想到昨晚自已中了迷情药,对她用了强,粗暴了一点,不知有没有弄伤她,心中有点不安。
“冷剑”他叫道。
第728章 内疚(一)()
“在”冷剑应声而入,自从肖十三进驻营帐,他便不敢随意进这营帐。
今天在营帐中没有看到肖十三,他有点意外。
“去,看看那个肖十三是不是在伙房里。”
“是”
不一会,冷剑回报,“肖十三将自已关在伙房营帐里,没有出来,说话也不回应。”
“真是想跟我倔”赵翔飞冷笑一声。
他沉声道:“告诉她,呆在那儿,不准再回到这儿来。”
“可是,将军,她从里面倒锁了门,见不到她。”
“你不会砸门吗?”赵翔飞答到。
说罢,他倒头便睡。
但怎么也睡不着。
他心中恼怒,他之前是冤枉了她,是对她用了强,她不是也打了他两巴掌吗?他可是将军,可是男人,他挨了她两巴掌,也可以两清了吧。
冷剑一愣,不知将军这话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
他到了肖十三的营帐外,想起肖十三武功高强,他也不想砸门。
于是凝音成线,用内力将声音透进去。
“肖十三,你在吗?将军让你呆在伙房营里。”
但他说了三遍,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心中略有不安。
回到赵翔飞的营帐。
赵翔飞抬眼看得他的神色“怎样?她没理你?”
“将军,肖十三在营帐内,声息全无,她会不会有事?”
“哼,她能有什么事?别管她,你出去吧。”
他躺倒榻上,想了一会儿,终是放心不下,终于披衣下床,亲自向伙房营而去。
夜静谧,月如盘,他在凌小落的营房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停驻在她的门前,举手敲门。
但敲得一阵,里面却半点声响也没有。
他又恼怒起来,暗运内力,将那门一下子弄错了位,那锁也应声而落。
他伸手一推门,月色随门而入。
他站在门边,一眼瞥见地上躺着黑黝黝的一团,心中一惊。
“十三”,他唤道,急步而前,跪伏下去,一把将倒在地上的凌小落紧拥在怀里。借着透进的月色,他看到凌小落苍白的脸孔,紧闭双目,嘴角凝了一丝血痕,他心中大骇,心砰砰急跳。
她,不能死!
他连忙一摸她的身子,幸好,还是暖的。
他将她横放在膝上,一手按她的背心,一手按她中府穴道,一股深厚内力暖洋洋直透她的灵台和中府穴。
在他的内力加持下,她“嗯”了一声,醒转过来,旋即,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赵翔飞心又骤然慌乱起来。
十三,不要死!
不要死,十三!
她没有死在那么多场惨烈的战斗中,没有死在凶残的沙盗手中,没有死在毒辣的曹纲手中
却要死在他的手中。
“十三”他又叫道,声音微带了颤抖。
他的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她的体内,热力过处,她的脸色渐转红润。
赵翔飞一颗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赵翔飞更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一看她的身上,她还穿着昨晚的衣裳,只是破碎不堪,衣不足以敝体。
肌肤露在破碎的丝缕之中。
想来,她关了两天禁闭,他跟她对了一掌,又对她用了强,致使她受伤昏迷倒地,竟然一天一夜也没有人发现。
如果他今晚没有硬闯进她的营房,可能她就此死去。
赵翔飞一阵愧疚,一阵痛惜。
第729章 内疚(二)()
“十三”他又暗哑叫道。
凌小落微微睁眼,看他一眼,又闭了眼睛。
他暗哑着嗓子道:“十三,我帮你换衣服,再带你去看大夫。”
“你滚!我不要见你。”她发出微弱的声音。
紧接着,她又感到眩晕,她虚弱地紧闭着眼睛。
赵翔飞将她横抱着放在膝上,看到地下凌乱的衣物,想来她未及换衣服已经昏迷,他心下更是嫌疚。
他一手捞起其中一件,便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撕而下。
刚想替她换上衣服。便听得身后脚步声传来,他一下子将凌小落卷在怀里,他身上的长衣覆住她一丝不着的身子。
“十三,你生病了吗?我一整天找不到你。”游之驹一边叫,一边急急奔进,一眼看到房内的黑影,竟然是赵翔飞抱着凌小落。
他不禁愣了愣。
又看到地上破碎衣衫,凌小落露了一截香肩。
她包裹在赵翔飞长衣下的身子似乎一丝不存。
他再仔细一看,凌小落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他吃了一惊。
颤声道:“五哥,你将十三怎样了?”
“你弄桶温水过来。”赵翔飞沉声吩咐道。
“五哥,十三是不是受了伤?你将她打伤了?五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不要再说了”赵翔飞声音透着烦燥。
“五哥,肖十三没有下毒!”
“出去!”他沉声对游之驹喝到。
“不,五哥,我要看看她!”
“我说出去!你听到没有!”赵翔飞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
“不,我要知道她伤得怎么样。”
游之驹不理他,伸手就要抱凌小落。
赵翔飞“呼”的一声,一掌挟着强劲内力向游之驹拍来。
游之驹连忙纵身跃开。
“五哥!”游之驹叫道“你将十三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你这样对她,我,会跟你打架的。”
“我没空跟你打架,救人要紧。她要死了!”他喝道。
游之驹停下了手。
等游之驹打来热水,赵翔飞命游之驹在外面等候。
他将凌小落放在榻上,捻着桐油灯。
他绞了毛巾,将盖在她身上的长衣拿开,开始擦抹她的身子。
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身上布满於痕,肩胛之处还有一个他吮吸出来的红印。
当时,他中了迷情毒,情难自禁,力度不知轻重,所以弄得她满身都是伤。
他心中愈发愧疚。
她脖子上有箭锋划出的旧伤痕,那次在与苍狼带领的沙盗激战中,原来她也受了伤。
只是他一直不知。
还有腿上的一处剑伤,即便是痊愈,也有一个寸把深的小坑,也不知是那一次战斗留下的
还有手臂上的砍伤,大腿上的刺伤。
她参加过太多的战斗,身上有太多的伤痕。
她与他曾生死与共,为保护他而浴血奋战过。
赵翔飞粗厉的手掌抚过她身上一个个伤痕,心情沉重。
凌小落从昏睡中悚然醒来。
睁眼看到又是他,她身子一阵颤抖,一把抱住了自已的肩膀。
身子往床的深处缩。
“你不要碰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带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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