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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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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拉拢。”
荆王恭谨答应,退了出来。
第968章 天牢(三)()
凌小落被关到了天牢,此天牢倒比肃王府的水牢要小,但比水牢要干爽和洁净。
但她却感到此天牢比水牢还要让她感到冷,让她心中更是难过。
她难过宁公子如此待她,如此打她。
关在赵翔飞的水牢时,她是肖十三,还怀着对宁公子的期盼和情思。
而现在,将她关在天牢的是他,宁公子。
是宁公子下的命令,比之赵翔飞下命令放水淹死她还让她感到心寒。
她有一种绝望而又痛彻心扉的感觉。
他竟然这样对待她。
他不仅仅是想忘掉她,而且他对她的恨意如此深和强烈。
就是因为她曾跟赵翔飞在军营的这一段,他连赵翔飞也恨上了。
但她还是放不下他。
她坐于墙边的一角,头抵在膝盖上,努力想抑了眼泪,却忍不住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他既然年寿不长,为什么不让她待在他的身边?
他对她的绝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不是说过,如果是情真,即便是折断了腿,一辈子站不起来,也要在一起吗?
他怎么说话不算数?
他要将她永远关在这儿吗?
听说,打入天牢的,都是够资格的人才能入住这高级牢房,入得这高级牢房,就没有出去的机会。
他想将她关上一辈子吗?
天牢也是不见天日,同样只有一灯如豆,映出四面墙壁。
从前,还有对宁公子的一份期盼支持着她度过许多绝望和困厄的时光,但现下,她觉得一片空茫。
伤心了一会,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听得门处一阵轻响。
凌小落耳目聪敏,尤其是落在这样凶险的环境,她自带警惕性。
她一下子悚然而醒。
便看到两个黑影闪身进门。
一个脸膛宽阔,中等身材。
另外一个,身材不高,有点雍肿,脸上有疤痕,看着有点可怖,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凌小落不禁紧攥了拳头,站了起来。
两人站到她的面前,其中宽脸之人,对她一拱手,声音洪亮“我是这天牢的牢头朱二”
又指指身旁那个脸有疤痕的男子道:“这是白哑子,给你送饭来了。”
那个白哑子喉咙发出咦哑之音,果然是个哑子。
只是这个哑子眼神闪烁,不敢看人的样子。
凌小落看得这个朱二,有礼有节,甚是豪爽,磊落,大起好感,也就放下警惕之心。
那个哑子铺开一块素布,掀开食盒,摆开饭菜。
朱二朝她一拱手,就和那个哑子退了出去。
凌小落看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四菜一汤。
看着伙食不差。
这饭菜,有没有毒?
旋即又觉得自已如此境况,还在想有没有让人下毒,未免有点可笑。
而且宁公子想自已死的话,随时都可以将自已置于死地。
在新房那时,一掌就可以拍死她,还何需大费周折将她关进天牢再毒死她。
凌小落被宁公子封了穴道,内息提不上,但手脚还是能活动自如。
她慢慢取过碗筷,盛了一小半碗饭。
做个饱死鬼好过做个饿死鬼。
但扒饭扒得一半,感觉喉有哽咽,食不知味。
勉强将一小碗饭吃完,便再也食不下咽。
朱二和那个哑子看她吃完,又再现身,将食盒收拾好。
只是那个哑子,一边收拾饭盒,一边用微不可见的眼神打量着她,那目光让她很不自在。
吃完饭,她又缩在墙角想心事。
第969章 失踪(一)()
一晃数日便过。
难得宋仁宗病情稳定,能上朝议事,丞相韩琦、龙图阁直学士包拯便出列上奏。
“皇上,太子之位虚悬这么久,臣等认为,是时候要立太子,这关乎国运江山。”
“荆王赵宗实天性淳厚,喜好读书,不事嬉游玩乐又文才出众,臣等恭请皇上将荆王宗实立为太子。”
“臣等附议”王宫教授周孟阳、大宗正事安国公等大臣也出列附议。
一时大殿上跪满了文臣。
宋仁宗身体每况愈下,他其实也知道,此事不能再等,只是,他穷其这一生,竟然没有一个亲生子嗣接承这一皇位,让他心头唏嘘。
他迟疑片刻。
这时,节度使张瞬尧出列:“皇上,立太子一事关乎大宋命脉,千秋万世,不能随便策立,荆王虽说文才出众,但他一向身体病弱,身为国君,政事繁忙,如果没有精力打理朝政,这不利于国事,还望皇上三思。”
此言一出,丞相韩琦、龙图阁直学士包拯等大臣纷纷向他投去卑视眼神。
“依节度使所言,似乎有更合适人选可担当这太子之位”周孟阳讽刺说道。
“臣认为,四皇爷的第五子肃王,第十子景王可考虑。论兄弟排行,荆王排行十三,肃王排行第五,景王排行第十,还是荆王的兄长。”
“肃王武功出众,耀目朝堂,景王心性同样淳厚,虽然文才及不上荆王,但肃王和景王镇守西北数年,身健体壮,可谓文才武略,想我大宋太祖皇帝也是文才武略才有今日大宋盛世,所以臣认为,肃王和景王可考虑。”
“臣认为节度使所奏,可值得考虑,臣附议”刑部杨湛中出列附议。
接着谏院孙长德、侍御史为堂等十多人也出列附议,一时大殿内分为两派,各陈肃王、荆王和景王两人所长。
宋仁宗只听得耳边嗡声数起,一阵晕眩,身子晃动了一下。
又听得吴太傅出列提议道:“既然三位皇子都是众位大臣推举人选,臣恳请皇上下旨,效仿古人,进行立位之议,以选出贤德之人,担任国君。”
宋仁宗身体已经十分不适,也想早点结束此争论,连忙道:“准,将议案送至太常礼院,交两制以上官员讨论。”
丞相韩琦、龙图阁直学士包拯等人还欲再说,宋仁宗已经站起来。
众大臣见宋仁宗脸有疲色,也不敢再说。
吴太傅和张瞬尧交换了一个不容易让察觉的微笑。
荆王刚步出紫辰殿,便看到赵迩飞掠而来,一看他脸带惊惶,荆王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急走几步,避开那些敌对之人的眼光。
低声问道:“有事?”
“凌姑娘病了。”
“病了?严重吗?有没有找大夫瞧过?”
“宗林太医瞧过,开了药方,现下凌姑娘昏睡不醒。”
“快去看看。”
穿过天牢一条长长的昏暗通道。
荆王脚步如风。
到了一个二号牢房,还没进去,便看到一个女子倒卧在墙角的一堆稻草中。
朱二打开了牢门,荆王急步进内,一下子将女子的身子扶起。
急急将女子抱在怀中。
但女子入怀,他便觉得不妥。
再将她的脸扳过来一看,他心中一凛,伸手在这女子脸上一抹,一张人皮脸具从此女子脸上剥落。
荆王脱口而出:“这人,不是落儿!”
第970章 失踪(二)()
陪伴在旁的赵迩也吃了一惊。连忙凑过来一看。
昏暗灯光之下,剥落了人皮面具的女子的脸不是凌姑娘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孔,而是另外一张陌生的女子脸孔。
他一下子懵了,这天牢可是他亲自派兵把守的,怎么凌姑娘会凭空消失,又换成这么一个女子在这儿?
“王爷”他扑通一声跪下来。
朱二初时也不明所以,看得面前两位大人物脸色变得铁青,他也感觉发生大事了。
只是,这女子一直便是在这天牢里,这两位大人怎么说这女子不是原来的女子?
丢了犯人,还是天牢里的犯人,可真是死罪。
他也不由自主跪了下来,
荆王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他将手中女子一扔而下。
环视牢房一遍,他沉声到:“赵迩,你的脑袋先寄在你的颈上,现在先将这天牢所有看守叫来,本王要逐个审!”
一个个看守审下去,审到哑巴时,那个哑巴连比带划,声音在喉间嘎嘎作响,没有人听得懂他说什么,只知道,他努力的撇清此事与他无关,他急得满头大汗,最后说得急了,索性晕了过去。
那个牢房里的女子竟然也是哑巴,还是一个痴呆哑巴,难怪可以呆在牢房里一动不动。
“赵迩,你真的确定,没有外面的人进过来?“
“末将可以发誓,没有任何人进过这天牢,不久前,玉贵妃和荆王妃来过,让属下打发走了,这事王爷你也知道。”
荆王点点头,心情十分沉重,他看着这密不透风的牢房,心想,难道她自已插翅膀逃走了?
她给自已封了穴道,又在这看护严密的天牢,她如何逃出去的?
再说,以她的性子,她自已逃走,决不会找人替代她受苦。
她到哪儿弄来一个这样的痴呆哑巴女子?
再说,她怎么出的天牢?
难道,赵翔飞带人来将她劫走了?
他心念一动,对赵迩道“赵迩,去秘道看看。”
秘道通往宫中一处偏殿。
荆王和赵迩猫着腰沿着那低矮的秘道爬走了一轮。
从偏殿里出来。荆王站在这夜色深重的皇宫偏僻之处,深吸一口夜寒露重的空气,对赵迩道:“这秘道什么时候清理过?”
“回王爷,前天才清理完毕。”
荆王微微颌道,忽道:“有人从秘道将她弄走了,但她应该还没有出这皇宫!”
赵迩有点诧异地看着荆王。
荆王摊开其中一只手掌,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牌在他的手心中,上面渗着冰蓝色一样的纹理,吊着一条仿若透明的丝绦,但丝绦已经扯断。
“这是本王给她的信物,她一直带在身边,若非遇到强敌,她不会将它扯落,丢弃在这秘道之中。”
荆王沉声说道。
他又摊开另一手掌,是一块沾了血的石屑。
“这人拖着凌姑娘走,即便碰伤凌姑娘也在所不惜。带她走的人,不会是救她。”
赵迩面有愧色,他真的不及这位王爷细心。
“将所有清理过秘道的人都关起来,审!”
“监视天牢所有看守,不能惊动他们,而是悄然跟踪,凌姑娘一定是让这看守之人弄走的。”
“封闭整个皇宫,搜!”荆王下令道。
“是”赵迩一声凛遵,连忙离去。
荆王望着深沉夜空,心头渐泛起不安之感。
第971章 仇家(一)()
荆王妃、曹皇后、秋娘、公主,任何一个人抓住她,都会将她置于死地。
但她们任何一个人抓住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都能查得出来,都能从她们手中将她解救出来。
但是,现在看着,掳走她的并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这样的不确定,让他无法掌控,更让他不安。
想起秘道中那拖行的痕迹,还有碰在石壁上的血迹,他的心无比沉重,更起了一丝慌乱,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忽然飞纵而起,掠上屋宇之间,然后身形在黑暗之中闪动,在重重飞檐流瓦中飞掠而过。
汴梁,大宋皇宫冷宫
凌小落看着一张越靠越近的遍布伤痕,丑陋的脸,比之第一次将那个秃头西夏兵当胸刺了个对穿还要让她心中的惊惧。
此人是牢房中的看守哑巴。
他趁着无人,在牢房里倏然出手,点了她身上四处大穴,他的内力偏于阴邪一道。
接着,他背负着她,进入天牢秘道。
进入秘道,秘道狭窄,这哑巴负着她,无法通行,于是他放下她,将她拖着走。
他大力地拉扯着她,带着满腹怨恨,即便她的头碰到石壁上,身子被擦伤了,他也丝毫不停步。
凌小落便知道,此人不会是救她。
他将她藏到这个看着有点破败、冷清,看着年久失修的殿内。
她的手脚成大字形,让他捆在一张满是灰尘的、剥落了朱漆的榻上。
而除了这张榻,还有一排大小不一的床榻和破旧桌椅,这里看着是堆放皇宫杂物的物间,但又大得出奇,空荡荡,殿内上方织满了纵横交错的蜘蛛网。
再往一处墙角看,她的心一下子急跳起来,头皮发麻。
因为在那墙角的暗处,竟然有数具还穿着衣衫的骷髅,只是那些骨头让人捏碎了,支离破碎的靠于墙角。还有几具骨肉相连,但光着身子的女尸躺在地上。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久未有的杀人恐惧症又弥漫她的全身,让她全身一阵颤抖。
但她经历过如此多的血色杀戮又让她的意识无比清醒,没有被吓晕过去。
哑巴在她脸前蹲下了,扬起他那张丑陋恐怖的脸。
这人嘴巴不动,声音却诡异发出。
“嘿嘿,小娘子——,”
他的声音是从胸腔发出,如同口中含是一口浓痰,混浊沉暗,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此人会腹语。
而他这一声小娘子的呼唤,在如此阴深的静夜响起,让凌小落毛骨悚然,
她的头皮发麻,浑身冷汗瞬间透出。
即便她曾杀过许多人,见识过许多血色场面,也被眼前之人吓得心胆俱裂。
这人,是人,还是鬼?
如此熟悉的一声“小娘子”让她想起一个令她时时发恶梦的人。
不,不会是他!
他不是死了吗?
“小娘子攀了高枝,贵人事忘,怎么将你钱大爷我给忘记了呢?大爷可是时刻惦记着小娘子”
如此熟悉的叫唤,让凌小落心胆俱裂。
她颤声说道“你,你,你是钱义?不,不,不,你不会是钱义!你怎会是钱义,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还是鬼”
“嘿嘿,小娘子还真是惦记着义爷——”阴恻恻的声音又从此人的腹中发出。
凌小落惊惧得整个脑袋如同炸开来一般,全身毛发倒竖。
这声调,这说话,分明就是那个死了数年的钱义。
他死而复生,还是当年没有死?
第972章 仇家(二)()
她到这古代来,杀的第一个人便是钱义。
那时她被孙司官拘禁在教坊的静室中,这个钱义半夜到静室想强爆她,让她绝杀了。
这杀人场景如噩梦一般索绕她多年,直到近年,才慢慢将此事完全放下。
现下,这人,鬼一般诡秘而现,将凌小落久已经遗忘的噩梦记忆一下子牵扯起来。
“你是人,还是鬼”说得这一句,她便惊骇得无法发出声音。
“义爷我真的是鬼啊,是小娘子杀死的鬼,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啊!”
钱义的声音暗哑地响着,每一声响起,都让凌小落感到有冷汗从头发根上渗出。
让凌小落想起当年在静室时那个恐怖的杀人场面,还有钱义那淌着血的扭曲的脸,那全身燃着火的身躯。
那冲天而起映红大半个教坊的大火多少次燃烧在她的梦中,让她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汗湿衣襟。
“小娘子好狠心,刺了义爷这么刀,还想烧死义爷,义爷我死得好惨啊,除了找你索命,还能找谁?”
钱义阴森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真如一只索命鬼无异。
凌小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勇气再看眼前这张遍布疤痕的脸。
但她刚闭上眼睛,下巴便让钱义一把捏住,一股阴寒之力发出,凌小落痛得惊呼出声。
钱义掌下用力,凌小落听到自已下巴骨胳发出爆裂之声。
剧痛让她无法发声,眼睛不由自主睁开了。
“嘿嘿,看着大爷,我要你好好看看我!”钱义阴阴地说。
“小娘子怎么就不喜欢看我?义爷样子好看,尤其是义爷的光身子最好看,被你用刀刺花过,又用火烤过,义爷我躲在静室的地窑下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好不容易活过来,这身子金贵得很。”
“等会让小娘子好好看看义爷的光身子,义爷也要好好看看你的光身子,你不是想睡大爷我吗?”
钱义喘着粗气继续说:“义爷虽然让你废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但义爷我还是有让你快活的本事,义爷会将你弄得死去活来,嘿嘿。”
他的手抚上凌小落的脸,他的手寒如冰雪,凌小落只感到他触碰到的地方如一块坚硬的冰块铬到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肌肉抽蓄。
钱义的手在凌小落的脸上来回摩擦,力度越来越大,忽然稍抬起手,一巴掌便甩在她的脸上。
凌小落感觉又有血流出嘴角。
钱义一下俯下头,伸出舌头一卷,舔了舔凌小落唇角的血。
如蛆虫触爬,凌小落觉得无比恶心,喉咙猛然一阵干嚎。
钱义又是一巴掌扇落她的脸上。
“义爷如此跟你亲热,你竟然嫌弃义爷他的眼内露了凶光,遍布疤痕的脸上瞬息万变,最后回复那种阴森可怖的神色。
“嘿嘿。义爷有的是法子让你喜欢我。”他阴侧侧说道。
他继续捏住凌小落的下巴:“我从教坊中死里逃生,这么多年就只盼着能见上小娘子一面,但小娘子却躲得无影无踪,让大爷我实在太伤心。”
“天有眼,这混帐老天有眼啊,你竟然自已送上门来,让人关进了天牢,哈哈”钱义想纵声大笑,但那笑声从胸腔发出,混浊不堪,竟如哭声一样。
“小娘子出落得越来越俊俏,想来这身子更让人眼馋,等义爷我慢慢欣赏,再将这撩人的身子慢慢一寸寸摸过,然后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钱义咬着牙,笑容诡异,从胸腔里挤出的语调渐渐含糊不清,变成如鬼叫一样的呜咽。
让凌小落毛骨耸然。
第973章 仇家(三)()
钱义胸腔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浑身忽然颤抖起来。
颤抖得无法控制,连嘴唇和脸上的肌肉也哆嗦起来,眼白翻出,如发疯颠之症,眼眶之处渐渐红如野兽,凌小落惊恐地看着他。
钱义双手成爪,向凌小落咽喉筛张而来,越来越近,凌小落感到喉咙一紧,那双肌脏的长着尖利指甲双手扣着她的喉咙,凌小落眼睛一闭,知道自已此番肯定命丧于此。
但钱义扣着她的咽喉,手一掐,接着锋利的指甲在她颈上一划,却停了手。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但凌小落感到那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还在。
她微睁了眼,眼前的钱义,脸色发青发紫,眼内充血,牙关紧咬,遍布伤痕的脸上无比狰狞。
他浑身依然颤抖着,喘着粗气,喉咙发出如野兽临死时的暗哑沉浊的“嘎嘎”之声。
他歇力抑制身体的颤抖,忽然一下站起身来,转身跌跌撞撞朝外奔去。
他的离去,让凌小落感到寒意消除了一点。
但在黯淡的灯光下她看得那些骨头让人捏碎了骷髅,还有那几具骨肉相连,光着身子的女尸,她的胸口便如压着一块沉重的铅块,让她如同窒息。
这些人看着是让这钱义杀的。
凌小落还没有从惊惧之中回过神来。
便看到钱义手中挟了一个女子脚步如风进来,那个女子身穿宫中宫女服饰,身材不高。
看着是宫中宫女。
被钱义挟在手里,歇力挣扎,但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如此一惊一乍,倏忽往来,让凌小落头皮发麻。
这个钱义还没有想对凌小落动手,但体内凶性发作,无法忍耐,便去寻了皇宫中的宫女来发泄。
钱义将那幼小女子横放在凌小落对面的一张榻上。
面对着凌小落,他一把扼住那女子咽喉,俯头下去,嘴巴一下落到女子的咽喉之上,将女子的喉管活生生咬撕开。
血便如水喷溅出来。
钱义的眼光发亮发红,血光似乎更激起他的快意。
他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吸着女子喉管的血。
女子的身体还扭动着,但渐渐地不动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便被这个钱义吸血弄死了。
如同动物世界里那些让凶狠的野兽捕获后咬噬的弱小动物的残酷场面。
不是,是惊悚片里的吸血鬼。
凌小落全身忍不住一阵寒战。
这个钱义,不是从地狱里爬出的一只鬼,而是人间一只恶魔。
残存在这个钱义的意识中也许已经没有人的本性,他只是一只凶残而狂暴的恶魔。
嗜血,残忍、分裂!
比之凌小落在西北大漠看到的那个沙盗苍狼的凶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吸饱了血的钱义,渐渐地身子不抖了。
他猛然抬头,冲着凌小落裂嘴一笑。
他满嘴都是血色,那笑容在黯淡灯光下更是恐怖狰狞。
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钱义吸完了血,慢慢直起身来,眼中的红光仍未褪去,他猛然再度出手,手抓住宫女已经死去的尸身,一把撕她身上的衣裳,女子雪白的身子便完全呈现出来。
而钱义回手,慢慢地解开他自已的衣服。
凌小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又是一幕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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