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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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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过一张椅子,坐于凌小落面前,凝神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胸臆之中又透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痛吗?”他看着她脸上的手指印,忽然柔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深厚,丝毫没有往日的冷硬冰冻。
那如肺腑中透出的一声询问满怀痛惜。
她不知他问她那儿痛,她脸颊痛,脖子痛,手臂痛,全身痛。。。。。还有他打在她腰间的一掌也仿佛隐隐作痛。
心是暖的;但也痛。
他如此温柔的声音让凌小落心中一阵悸动,眼眶一阵发潮发热。
她在这古代举步为艰,被人追杀,被人杖打,刚才与永宁公主作生死相博,被永宁公主刺了一剑,她都不轻易落泪。
却被他这声温柔的“痛吗?”逼出了满腔热泪。
简单二字的相询,包含了他太多的情意,愧疚、怜惜、爱护。。。。。。。。
他如此相询;将她所有的委屈、幽怨一扫而空。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他,赵翔飞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清湛的眼睛虽喜怒难辨,但透着暖意。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便止也止不住,悚悚而下。
赵翔飞一愣,回过神来。
看得一向硬朗的她,泪水竟然落得止也止不住,有点儿紧张。
“还有那儿伤着?”他伸出手来,又打算帮凌小落检查一下伤到那儿。
凌小落身子缩了缩,摇了摇头,努力地了一下鼻子,止住眼泪。
“很痛?”赵翔飞又问。
凌小落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那里最痛?”赵翔飞紧张地看着她。
“这里”凌小落凝视着他,指了指自已的心,“心最痛。”
赵翔飞又一下子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182章 心痛(二)()
“我是不是总是给你惹麻烦?那个永宁公主”半晌,凌小落对着他微笑了一下。
那清丽脸上泪痕犹存;但绽开的那一抹微笑却如晨曦露水中开出一株花一样惹人怜爱。
让赵翔飞悚砰然心动;为了这样的微笑;他愿意为她抵挡所有的风雨和麻烦。
“别担心,不是多大的事,一切有我。”赵翔飞淡淡说道,浑不把永宁公主之事放在心上。
他的声音虽然淡然,但透着力量,浑身又散发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让人感到安定和信赖。
凌小落不由自主便放松下来。
等药品、物品送上来,他抄起桌上茶杯,喂凌小落吃下一颗丹药。再将凌小落已经破碎的衣袖一撕而下,用棉布沾了药水,小心地为她擦试伤口。
他专心致志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消毒、上药,如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稀世之宝。
凌小落呆望着他,想起他刚才的温言细语,刚才的的委屈难过一扫而空,心一下子柔软得如同春风拂晓。
他其实并不高冷;他温柔得很呢。
赵翔飞低着头,凌小落眼前只看得他浓密而黑的发,梳得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玄铁发冠之中,从玄冠两边垂下玄色丝质冠带,在下颌系了一个流花结。
再往下看,便看到他爽朗清举的额下那剑眉朗目。
他今天大概进宫,衣裳比平日要华贵一些,皂衣绛裳,衣服上还绣着华虫章纹,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伟岸不凡。
这是千年一遇的美男子,却让自己遇上了。
若他为夫君,天下多少女子对自己羡慕妒忌恨呢。
凌小落只看得这眼,心便砰砰而动,手臂上的伤也浑然不觉痛。
赵翔飞又用帕子包裹着冰块,敷上她肿胀的脸颊,手在她肿胀的脸颊上停留了一下。
虽隔了帕子,凌小落仍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心中不由一暖。
“好了”赵翔飞忽道,手便随即放开了凌小落,他离了凌小落,使她一阵失落。
赵翔飞审视她一会,便慢慢站了起来,背对着凌小落。
凌小落看他的肩背挺直,如大树一样挺秀的身形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她真的想走上前,从后圈了他坚实的腰,靠上他的背,一辈子不要离开。
赵翔飞眼眸落于园中秋色,静默一会,忽道:“昨晚,沈希济沈公子找我了。”
听他凝重口气,似乎要跟自己摊牌,凌小落一听,心又沉了下去。
心中没来由紧张起来。
赵翔飞听不到凌小落回应,便静默着,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
“他找你说什么?”耐不住这沉静,凌小落道。
“沈公子说。。让你等他。”赵翔飞缓缓道。
“我不会等他的。“”凌小落干脆地道。
“你对他而言,甚于性命。”赵翔飞又道。
“那我对于你而言,又是什么?”凌小落凝望着他的后背,语带酸楚地道。
赵翔飞仰了仰头,并没有答她的问题。
半晌才道“沈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是生死之交!”
听得他如此说,凌小落的心越发地冷了,刚才的旖旎春光从眼前一扫而空。
第183章 心痛(三)()
“他识你在前。。。。。你们有婚约和承诺。。”赵翔飞道。
凌小落心情骤然低落,这既是事实又不是事实。
她不是原来的凌小姐,但她没法说得清楚关于穿越这么诡异和复杂的事情。
若是以先来后到而论,沈公子识她在五皇子之前,而公主识五皇子在她之前,那是不是就是说,他首选的是公主而不是她。
但爱情有分先来后到的吗?爱情不就是相互看上了,喜欢了,就爱了。
有些人认识一辈子,还只是朋友,而不会成为夫妻,有些人一见钟情,便是一辈子的终身相守。
“若没有沈公子,你还会顾虑这么多吗?”
“你不要伤害沈公子!”赵翔飞沉声道。
“你怕伤害沈公子,难道你就不怕伤害我吗?”
“你。。。。。。跟他不一样;他的性子。他对你的情意。。。。。。。”赵翔飞迟疑道。
“你能不能不要管沈公子。。。。。。。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只想知道。。。。。。只想知道你对我;有情意吗?”凌小落又道;因为难过;她的声音有点低沉萧索。
赵翔飞霍然转身,紧盯着凌小落的脸。
对凌小落,他怎会没有情意?
若没有情意,自母亲死后,他不会对这从未涉足的教坊生出无法释怀的牵绊;
若没有情意,他不会一听到她外出有凶险,他便将所有事情全都搁下,不管不顾地只想着护她周全。
午夜梦回,寂廖之处,想起她的音容笑意,才会有豪情满怀。
但如此种种;却又怎能向她说出?
赵翔飞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
“你难道就没有如沈公子对我一样的情意?”凌小落伤心地道。
赵翔飞一言不发,脸色又趋于冷峻。
“我知道我的脸皮有点厚,但我只想跟着我的心走,我只想得到你的一句答复,我愿意与你生死相许;白首为约,你愿意吗?”凌小落又追问一句,她性子执拗,既下了决心,便一问到底。
她的美目迎上他的眼睛;眼神发亮,期盼之意让赵翔飞不忍再看。
“生死相许,白首为约”,这是多么重的承诺,但于现下,他又如何承诺得起?
“凡成大事者,绝不能耽于儿女私情”这是吴太傅的循循之言;
“西北战事暂定,皇上近日会将永宁公主指婚于你,你莫要再推辞了,你已长大成人,是时候成家立室,若你娘泉下有知,也自安慰。”父亲四皇爷语调一如既往的淡然;但也有决断之意。
又想得那晚凌小落在画舫中说道:“断不为妾,若此生遇不到一个专情男子,宁愿孤独终老。”
皇上是决定要将永宁公主指婚给他,他还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不违皇命。
若不能专情于她,自己如何对她作出承诺?
“我一生情系落儿,此生非她不娶。”沈公子与他言谈之间对凌小落一往情深。
朋友之谊,兄弟之情,更何况沈公子识凌小落在先。
。
赵翔飞全没了往日的冷峻沉稳,他的眼光落于窗外虚空之处,声音透着一种空泛:“你是范大人的义女,便是我的妹妹,我,我可以与你结拜为兄妹,如此,我们也可以。。”
看得他的神色,听得他的说话,凌小落便知自己一番情意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第184章 心痛(四)()
“结拜?哈哈;很好,和五皇子结拜,自是无尚荣光,飞黄腾达。。”凌小落冷笑着道;眼里泛出一丝泪光。
“我从不与男子结拜,但我会为五皇子破例。”
听得她这一句话;赵翔飞的心一沉,眼神转瞬黯淡;心中泛起一阵难言的失落;她真的愿意与他结拜。
从此以后;他与她便只是这样的关系吗?
“我会与沈公子结拜为兄妹,而你,五皇子,此生,我绝不会与你结拜”凌小落咬牙道。
赵翔飞一听,又是一惊,她话语之中,似有与他决绝之意。
“晚到一步,并不代表错过,我不要一辈子的错过”凌小落的声音低沉地道,几不可闻。
赵翔飞一下子没有听清凌小落说话,只看到她满脸悲愤,喃喃自语。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名小厮在门口跪下道:“王爷,接送凌公子的马车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启程?”
“不,凌公子受了伤,明日再走。”
“不必了,我现在就走。”凌小落抬腿就走。
“现在不准走!”赵翔飞喝道,又伸出一只手拉凌小落。
“既然王爷无情,我又何必再留?”凌小落一拂袖,想甩了赵翔飞的手。
忽觉身子一麻,身上又让赵翔飞点了穴。
凌小落张嘴便咬,如初见时情形,她的嘴唇落到赵翔飞的手臂上,用力咬了下去。
赵翔飞吃痛,但并没有生出内力,任由她咬了下去。
凌小落咬得这一口,嘴唇感到一丝腥甜,看到他那坚强有力的手臂上让自己咬出了一个月牙形的红印,微微渗着血丝,她不忍再咬。
她愣愣地看着那牙齿印痕,再抬头看向赵翔飞,看到他脸色有点煞白,那清湛眼神中流露一丝苦涩。
她的眼眶又渐渐红了。
嘴唇再碰上他的手臂,唇间擦过赵翔飞温热的肌肤,便成在他臂上轻轻一吻。
两行热泪顺着凌小落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赵翔飞的衣襟。
五皇子心中悸动。
如此情意,怎不让英雄气短?
看到眼前的一张清丽小脸泪光莹莹,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忽充塞赵翔飞心头。
他迟疑地伸出手去,将她凌乱的青丝一缕一缕的捋于耳际,他的动作轻缓细致,仿佛将所有的情思都放在捋发的动作上。
他的眼睛再落在她泪水纵横的脸上,手掌在她的脸颊上停住了,轻抚她的脸颊,再轻轻一抹,掌心一片湿润。
凌小落只感到一只粗粝温热的手拂过自己的脸颊,她眼泪便落得更快了些。
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似无歇止之势。
赵翔飞的手停留在凌小落的脸颊之上。
感到那温热的泪水漫过了他的手心,也漫上他的心头,浸润得他的心一片柔软,再也不复冷硬。
他继续轻轻的用手掌一下一下的抹去她的泪水。
忽地张开双手,大力的拥抱她,紧紧地将她拥于他的胸怀,如此一拥,似乎用尽他全身力气。
再放下她时,他的眼眸掠过一丝痛楚,只注视得她瞬间,他旋即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又再放落于床上,扭头转身,不敢再看她。
疾步出了门,沉声吩咐门外将士:“好好保护凌公子,不能让任何人出入。”
凌小落又再看得那扇门无声关上,如同五皇子关闭的心扉。
她垂下了头。
赵翔飞这一去,便没有再出现过。
第185章 面圣(一)()
到了第二日,凌小落自行冲开穴道,这王府的金创药也甚是灵验,经一晚上,她的手臂便复灵活如常,不觉得疼痛。
梳洗完毕,用过午饭,那个小厮进来,告诉凌小落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凌小落知道这回自己真的要走了,她缓步走出五王府,几乎一步一回头,总盼望能再看到五皇子,也好再看看他的俊朗容颜。
但一直出得五王府门,也没有见到赵翔飞的身影。
凌小落坐上马车,回首这数天经历,如经历了一世,又如作了一场梦一般。
看到那威武的王府门,庭院重重,疏木扶林,恍然之间,如看到如水月华之下,她与赵翔飞携手漫步,他慷概而歌,青锋如霜,流传在管弦琴音之中;一片铿锵之声。
但定晴再看,那朱墙宫深,只有黄叶飘零,却空无人影。
不可再有的时光和岁月,或许便会错过的情缘。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道,这儿,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
赵翔飞立于一幢楼房顶处,俯瞰而下,看那身穿冰蓝色男装的修长身影在园中疏木扶林中穿行而过,忽隐忽现,心中怅然,心头一痛,那尚未消除的寒毒仿佛又发作起来。
“白恒”
“末将在”
“保护好凌公子,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于她。”
“遵命。”
“无论你用任何办法都好,绝不能让公主探知凌公子的身份。”
“是,属下一定办到。”
“让郑校尉加强教坊的巡视,若有异动,便即回报。”
“是”
白恒刚转身离去;便有小厮气喘吁吁来报:“李公公传张贵妃娘娘懿旨,宣王爷进宫。”
赵翔飞一摆手道:“回李公公,便说本王有要务在身,暂不能进宫。”
小厮飞奔着下楼去了。
赵翔飞脚步沉重地下了楼。
又无意识地漫行在王府的园子里。
时已是深秋,王府种的多是落叶树,此时,树木凋零。
走着走着,他又驻足于那间放满了母亲生前物品的房子,走了进去,将那些乐器又弄得一阵杂乱无章。
那晚,她唱歌,他聆听;他舞剑,她细赏,因此,他的剑舞得更是出神入化,淋漓尽致。
原来一个人舞剑,舞的是寂寞,而两个人在一起,舞的是快意。
但她来了,又走了,是因为自已的自动放弃。
自已此举是爱护她,还是害了她?她和沈公子在一起会快乐幸福吗?
他不知沈公子快乐与否。
他只知道自已现在满心不痛快。
他一直坐到午后。
那个小厮又飞奔前来,不敢进屋子里,在外面跪着道:“李公公又来了。”
“不是让他回去告诉娘娘,说本王有要务在身?”他不耐烦地道。
“不是娘娘,王爷,这回是皇上下圣旨。”
“铮铮铮。。。。。砰砰”赵翔飞的手掌恼怒地拍将在那些乐器上;弄出好大一阵声响;将门口的小厮吓得身体一阵哆嗦。
赵翔飞不得不迎出门去,原来是宫中的太监传皇上口谕,让他进宫面圣。
赵翔飞心中明白是什么回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跪下领旨。
等太监离去,他便即换上朝服,策马向宫中出发。
到得宫中,由太监引领着进了福宁宫。
福宁宫的陈设极为简朴,质朴灰暗的纱幔,柱子虽然也画栋雕梁,但久未翻,看着有点旧。
殿内数个几案,几把椅子,也看着有一些年份,边角皆有磨损,只有各处陈设,器皿皆以明黄为主色调,才显示出这不同于别处的帝王之色。
第186章 面圣(二)()
龙榻之上,坐着一个儒雅秀逸的中年男子,身高体瘦,一袭月白色绣金龙的袍子半新不旧,但甚为洁净。
这便是当今以仁称颂于世的天子——宋仁宗。
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容色清丽的女子,低垂的鬓发斜插着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凤冠霞披,服饰可比宋仁宗所穿的服饰要华美得多。
她是宋仁宗的宠妃张贵妃。
张贵妃是洛阳人,祖先吴人,其父张尧封进士及第不久便去世。
她的母亲原本是齐国大长公主府上的歌舞女,她相伴母侧,被大长公主看中,召入宫中作了乐女。
一次宫中饮宴,一曲风华锦绣舞,让宋仁宗惊为天人,自此得宠。
她聪明伶俐,比宋仁宗受母命和众大臣劝谏下立的中宫曹皇后更善解人意,体察君心,深受宋仁宗喜爱。
短短几年,就由未等的妃嫔之位直升至最高级别的贵妃,仅距皇后之位一步之遥。
此刻,她眉头紧皱;脸有愠色。
相比起张贵妃的肃容怒嗔;身旁的宋仁宗可就散淡得多;他脸带笑意看着张贵妃;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态。
赵翔飞撩衣下拜,“臣参见陛下,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平身;起来回话。”宋仁宗微笑着道。
赵翔飞站起来,肩背挺拔,气宇轩昂,立于宋仁宗面前,如一棵青松似的阳刚身姿将这有几分暗淡的大殿也变得生动灿色起来。
宋仁宗不由得带了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
想起自小进宫的另一位四皇兄的儿子荆王,儒雅俊逸,文采风雅,与面前的五皇子肃王的阳刚之气虽是不同一种风格,但各有丰采,一文一武,耀目朝堂。
若是要在这两人之中取选其中之一为未来储君,也真难取舍。
暗叹四皇兄有子如此,不枉此生,逐想到自已身无子匾,心中一瞬黯然。
张贵妃看着赵翔飞“哼”了一声;脸色仍然难看。
“你好大的架子;本宫宣你进宫也不进;定要皇上亲自下旨才肯进宫;你是不将本宫放在眼内了?”
“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本宫问你,昨日,可是有人在你肃王府欺侮和劫持公主?令到公主回到宫中,大发脾气,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这所有之事都因臣而起,是臣冒犯公主,臣甘愿领罪,受责罚。”赵翔飞凛然道。
“你可知道劫持公主是死罪?你想砍头吗?你以为一力承担责任就以为可以完事?我问你,藏于你寝室的女子是谁,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要将一名女子藏于你府上?”
听着张贵妃连珠发问,赵翔飞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宋仁宗一听,却来了兴致,这个子侄一向不好女色,他与公主走得近,是因为公主也习武,他与她切磋武艺,两人才有交往。
他数次想将公主指婚给他,他都婉拒,至今仍未婚娶,现下竟然为了一名女子和公主交恶?
又听闻他的王府,只有男子,而没有女子,怎么竟然藏了一名女子在他私密的寝室之中,是怎样一个女子,才让这位以武扬名,冷傲著称的肃王动了心?
“你以为包庇于她,她就能脱得了干系?本宫会派人将你的王府翻个底朝天,看你能藏得她多久。”张贵妃脸带寒霜道。
赵翔飞依然一言不发。
第187章 面圣(三)()
宋仁宗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茶,温言地对赵翔飞道“娘娘问你话,你怎么不答?”
赵翔飞低着头,思索如何作答。
“现在是皇上问你话,你若有虚言,可是欺君大罪。”张贵妃看得赵翔飞一脸倔强,一声不吭,恼怒起来,声音大了点。
“别生气,不能生气,都是小辈问话,爱妃何必动怒?”宋仁宗伸出手握了握张贵妃的手,以示安慰。
“咳,让你说出那名女子是谁,有这么难吗?难道要朕亲自派大内禁军到你府上捉人?”宋仁宗咳嗽了一声,端容说道。
宋仁宗一向沉稳宽厚,但他为免爱妃生气,好歹也拿出一点大家长作风和天子威仪出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眼睛看着赵翔飞,挑了挑眉,示意他别惹怒张贵妃。
他对赵翔飞这个子侄还是甚为爱护的。
赵翔飞挺直了身子,一咬牙,便道:“那女子是范大人的义女。”
“哦?范大人的义女?范爱卿不是要赴颖州上任吗?他什么时候收的义女?”宋仁宗有点奇怪地道。
“义女?他的义女与你有何关系,你又为何将范大人的义女藏在寝室里?你不要随便找个女子出来糊弄本宫。”张贵妃并不相信。
“皇上明鉴,翔飞不敢有欺君之言”赵翔飞肃容道。
张贵妃和宋仁宗知道赵翔飞生性耿直,并不擅于作伪,便一同望着他。
“范仲淹的义女为何与你扯上关系?”张贵妃问道。
“数日前范大人在汴梁画舫中受西夏刺客袭击,她为了保护范大人身受玄冰掌击重伤,臣为了救活她,才将她置于寝室中疗伤。”赵翔飞简洁地将事情道出。
“西夏刺客?”宋仁宗一听大感意外,张贵妃也微微一怔。
“西夏又想进犯我大宋?可恶!”宋仁宗紧皱眉头道。
“抓到刺客没有?”
“击毙一人,其余正在追捕当中。”
“要留活口审问。”
“是”
“那范爱卿;他可曾受伤?”宋仁宗这才想起要关心事件中的关键人物范仲淹。
“虽然凶险,但范大人无碍。”赵翔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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