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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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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亮听他说话客气,又知道他是五皇子的人,脸色便缓了缓,道“这是大内禁军的事,我们自行处理,不敢劳烦郑校尉。”
他这话说得甚是客气,但言语之间却是不愿巡防营插手。
教坊里面如临大敌,但外面却是风平浪静,巡防营数十名将士守护在教坊门口。
在远处,赵翔飞带领王府几名将士骑着马隐于教坊外面暗影之处。
“郑校尉在里面有何消息?”白恒问其中一名将士。
“郑校尉正在里面协助童统领找人。”
”里面具体情况如何?”。
“童大人将教坊的女子都集中到大厅中,现下刚审查了一批娘子。”
白恒点点头,轻声问赵翔飞道“王爷,看来这个童亮心思细密,搜查得这样仔细,如此筛子滤沙搜法,人很容易让他搜出来。”
赵翔飞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要不要现在冲进去抢人?“
赵翔飞冷冷地道“抢什么人?静观其变;他们一日找不到人,你们也一日不能妄动,若是现在人还没有找到,你们这样一闹,岂不是让公主知道人就在这教坊里?”
“那个小福子,怎么这么容易就泄露了凌公子去处?我早已经跟他好好交代过了。”白恒抱怨道。
赵翔飞淡淡地说“别怪小福子,定是公主用了些什么非常手段,你明日还要设法将小福子从公主那儿弄回来。”
白恒搓了搓手,又道:“这童亮统率的大内禁军受右羽林军将军荆王统属,不归王爷管,否则,王爷传令下去,定能令他们即时离去。”
“哼”赵翔飞冷笑一声“传不传令没什么区别,若他们真搜到人,一出这教坊门,你们便前去抢人;到时;便不是大内禁军的事;而是巡防营的事了。”
白恒有点不解你看着赵翔飞。
“他们搜出的人,不是宫女,而是教坊女子,这教坊闹事,还不是巡防营要管的事?”
白恒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对,我们可以抢人,王爷,大内禁军来的都是好手,要不要传令陈诚总兵调玄甲营的人来。
赵翔飞扫了他一眼,白恒被他眼锋一扫,低下了头。
“抢一个人何须出动玄甲营。他们寻不到人,最好,巡防营便不用跟这些大内禁军起冲突,将士要杀的是敌,而不是自己人,将士死在战场才死得其所。”赵翔飞又淡淡道。
看得一个将士出来,白恒问“里面搜到人吗?”
“没有,教坊大部分女子都搜查过,还剩下坊中的杂役和外出的娘子还没清查,童大人传令要将教坊逐间房间搜过。”
“好,若人被童统领找到,即时来报。”
“是”
第201章 危机(八)()
赵翔飞脸色冷然,继续在黑暗处等候。
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又一队将士疾驰而来,夜色之中,白袍银甲犹为醒目。
“是右羽林军副将军赵迩。”白恒轻声道。
赵翔飞皱了眉头,“荆王的人怎么来了?他们来干什么?”
这赵迩由荆王统属,也是京师中数一数二的好手。
赵迩领着一队将士很快驰近教坊,这赵迩又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军官。
他们一队人驰近教坊,赵迩勒住缰绳,便对守在门口的禁军将士喝叫,“让童亮出来见我。”
童亮正在云裳厅查看外出教坊女子名册,眼睛刚落到数日前外出女子记录上,忽听到赵迩命令,“啪”的一声合起名册,嘴里低骂一声。
这个赵迩跟他素有过节,偏偏最得荆王信任,又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不得不听令,因为他隶属的也是荆王属下的右羽林禁军。
他再环视了面前燕瘦环肥各色女子,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想想既然没有,他已经尽力,只能向公主如实交差,便一挥手,带领众人从云裳厅撤出。
到得门外,便听到赵迩道“荆王有令,童统领擅自调度大内禁军,并在长街沿途扰民,立即押送宫中等候惩处。”
赵迩一挥手,他手下所带之人便一拥而上,要捉拿童亮,童亮也“铮“的一声拔出宝剑,他带来的数十名禁军一下子守护在他的身旁。
夜色之中,刀剑森然相向,映着清冷月色,寒意袭人。
长街之上的人群看得两队官兵剑拔弓张,一触即发的架势,不敢再看热闹,纷纷躲避,唯恐这些官爷械斗,混战之中,刀剑不长眼,当了冤死鬼,可就有冤无路诉。
教坊前偌大的空地上,两队人马相向对峙,众人脸上刀锋剑光,还没有真正打起来,那些目光已经在空中碰撞交织,过招无数。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禁军护卫每三年便会轮换一次当边防军,都是上过战场,见惯血色杀戮的将士,谁都不会在气势上输给谁。
空气如寒霜凝冰,凝固起来。
白恒悄悄地说“他们竟然笼里斗,但这赵迩带的人不够多,恐怕敌不过童亮手下的强兵悍将。”
赵翔飞微一仰头,冷然道“神弓营的人也来了。”
白恒一惊,快速地扫视四周。
果然,在教坊四周暗处,有数点寒光忽闪。若不仔细看,真是看不出。
这神弓营都是从军中弓箭手的精锐中精挑细选的,百发百中,而且臂力惊人,擅于远距离射杀。
他们并没有跟随在赵迩身后,而是早早寻了有利地形埋伏起来进狙射。
童亮冷笑着对赵迩说“公主命本统领捉人,何罪之有?”
赵迩高举一面令牌,森然说道“这是荆王令牌,谁敢违抗,军纪处置!神弓手听令,若有人违令者,乱箭射杀!”
“赵迩,你说我有罪便有罪?本统领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赵迩脸容不变,继续说道“荆王获知你带领大内禁军沿长街扰民,自认对属下管理不严,已经自行到宫中请罪,皇上震怒,将公主禁足在仁明殿内。童统领,你还不认罪,便是带罪拒捕,本将军可以军纪处置你。”
赵迩剑指童亮道。
第202章 危机(九)()
童亮一阵错愕,这个荆王吃错什么药?他一向不敢和公主作对,他怎么将公主的事揭发出来。
他自行到宫中请罪,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他童亮有罪,那他荆王这个上司不也同样有罪?
他环视四周,看得隐于暗处,占据射杀先机的神弓手。
心中悚然一惊,既然荆王到宫中请罪,自然皇帝已经获知此事,现在他不是和赵迩、荆王对抗,而是在和手所握天下的皇帝对抗,诛九族不说,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他手上一松,手中所持之剑便“咣当”一声落于地上。
不仅童亮惊诧,黑暗之中的白恒和赵翔飞听得清楚,也有点意外。
文才出众的荆王一向清澹宁和,从不参与武将纷扰,虽然皇上封了个衔头大得吓死人的右羽林军大将军给他,但他人看着文弱,确实又弱不禁风,并没有多少武官看得起他。
现下,他竟然发出这样的命令,勒令童亮撤走。
童亮打着捉拿宫中走失宫女的旗号捉人,却被荆王扣上擅自调度大内禁军,并在长街沿途扰民的罪名。
属下惹祸,荆王这个当上司的,也难辞其咎。
他自行到宫中请罪,将此事捅到宫中,自然他也一并受牵连。
荆王完全可以将此事瞒下来。
是有人告密还是荆王自揽罪责?
不知这个荆王将自己牵扯到此事上有何得益?
他的葫芦里买什么药?
白恒脸有喜色,这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还以为他们与大内禁军会有一番苦斗才救得了人,现在竟然不费半分力气便解决了事情,让他心下一阵轻松。
“若荆王是存了相助之心,这釜底抽薪之法可比本王做得高明,若只为他自身利益去做这件事,发这样的命令,则心思不可测。”赵翔飞淡淡说道。
在场的人都猜不透荆王为何有此出人意表的举动。
但不管怎样说,暂时凌小落的危机解除了。
等赵迩押着童亮带领人马离去后,赵翔飞才从暗处出来。
他眸色深深的看着教坊高大牌坊的大红纱灯笼,总觉得童亮虽然离开,但公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此,他一阵恼怒,这个永宁,怎么对一个弱女子如此不依不饶,真要自己向她低头认错,她才肯放过凌小落吗?
想到凌小落周围还是危机四伏,暗潮涌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会一力承担,护她周全。
“走”他拔转马头,一马当先,领着众人绝尘而去。
永宁公主被宋仁宗禁足在仁明殿内,勒令她读书思过,一个月不许外出。
宋仁宗从来没有对她如此重罚过,这让她简直要发疯了。
她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将仁明殿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什么破公主,被人打,被人劫持,想教训一下一个来路不明的小贱婢都不行,还要被禁足,当这个破公主有什么好处?不当也罢。
想起那个病秧子荆王,她更是恨得牙齿发痒,若不是他从中作梗,她让童亮办的事决不会让皇上知晓。
不知他发那门子神经,因为童亮领大内禁军搜人,他竟然连夜进宫求见皇上,不是告状,而是请罪,还自愿罚俸禄一年。
有谁会自找麻烦,自讨苦吃,自愿领罪,只有荆王这种迂腐才子才做得出的事情。
第203章 禁锢(一)()
不知他动了那一根筋,又不知他如何得知童亮搜人的事。
以前,他是难得糊涂,那敢管她的事?所以她即使知道他是右羽林军大将军,她也肆无忌惮的让童亮带着他的人去搜人。
连赵翔飞也没有出手拦阻她搜人,这个荆王却来个釜底抽薪,将她的事搅黄了。
怎么不让她大感意外又气恼难平?
若他在跟前,她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一指戮死他,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肯定经不起自己一掌。
穷死他才好,永宁诅咒着,活该他一家老少,大小妃嫔喝西北风。
看他那死气活气样,怎么不早早病死?都不知父皇和那些大臣为什么当他是宝,一味夸赞他文才出众,有文才能当饭吃吗,能领兵打仗,杀敌立功吗?
若不是那个死老太婆曹皇后自小收养他,他有何德何能,占着未来诸君这个位置赖死不走。
他说得好听是未来储君,说得不好听便是个替代品,宫中只要妃嫔有了子息,他便被人踢出宫去,身份地位还比不上自已这个公主。
他竟敢和自已作对?
五皇子赵翔飞要样貌有样貌,而且武功高强,可比他强多了。
但想到赵翔飞,她又继续一阵恼怒,若不是他护着那个小贱婢,自已那会被皇帝禁足?
“哼,小贱婢,我看你能躲得到哪儿去?!即便躲到天边去,我也要将你捉住,不将你好好凌辱一番,本公主誓不为人。”
她又将桌上的物品哗啦啦全扫到地上。
生了一会儿闷气,转念又想到,这次她让童亮在长街搜人,赵翔飞并没有出面阻止,还算他念点旧情,想到这儿,永宁公主才心情舒坦一些。
汴梁,韶云教坊
“王婆婆,求求你,别一天到晚的跟着我,你不嫌闷我也嫌闷,你是想将我认作你的主子也不用这样当跟屁虫,我不需要跟班。”
凌小落对着那个形影不离自己左右的王婆婆低声哀求道。
“王婆婆,你究竟听不听懂人话?还是你是聋哑人?你好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监视我?顶多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跟孙司官作对,不给教坊惹事这总行了吧。”
这数天来,凌小落好话、坏话、狠话、软话说了一大萝,还夹杂了粗言烂语,让人听了都脸红的俚语大骂王婆婆。
但王婆婆选择充耳不闻,任由凌小落在她耳边唠唠叨叨。
“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不用保护我,正确来说,不用监视我,我打又打不过你,也不想再从围墙摔下来,让你追得东奔西走如丧家之犬,你行行好,不要把我困在这儿可以吗?可、以、吗——”
最后那一声“可、以、吗?”她是贴着王婆婆耳朵吼的,自觉有王婆婆每天用破锣吵醒她的功效。
谁知王婆婆任她吼得嗓子冒烟,却恍若不闻。
“我保证我不会逃走,你能不能让我到秋娘处窜窜门?再不行,让我陪那些公子哥儿喝喝酒也成,你将我限制在这破园里,会将人逼得发疯的,我发了疯,你可没多少好处。”
第204章 禁锢(二)()
凌小落硬的不行,又改软的。
她伸出手想拉王婆婆的手,打算用温情打动王婆婆,如孙女向奶奶撤娇一样,想拉着她的手摇晃摇晃。
谁知还没碰到她的手,王婆婆自然而生出的一股大力将凌小落甩了出去。
凌小落跟赵翔飞修习的那一层纯阳内力碰上王婆婆的深厚内力根本不堪一击。
她竟然识破凌小落的“诡计”。
原本凌小落还想趁王婆婆不防,拉她的手的同时,暗中运了纯阳内力点她的穴道,谁知这位老人家如有神功护体,自然而然便生出内力,将她甩飞了出去。
看她一副老弱病残的样子,但那身武功真是深不测。
凌小落被她一甩飞出去,一个旋身即站稳身子。
她嘴里继续嚷道“你若是天山童姥你该回你的飘渺峰去,在这个破教坊可委屈了你。若不是那个老不死姥姥,你都这么老了,你怎么不回去带孙子?跟着那个孙司官做一世老姑婆,孤独终老有什么好玩。”
“求求你放过我啦,我不想陪你们在这儿孤独终老。”说着,凌小落还带上了哭腔。
王婆婆继续一声不吭,恍若不闻。
她抄起扫把,将园中满地黄叶一一扫拢,但一阵秋风吹过,那黄叶又吹得满天飞扬。
王婆婆扫了几次,扫不拢,便即旋身飞扬,几个起落,那些叶子随她身姿而动,旋成一道黄线圆圈。
王婆婆身子猛然一抖,那落叶随她身姿全倾落入园中一个大萝筐中。
“你这轻功好是好,但你不教我又有什么用?”凌小落跃上园中一堵破墙上坐下。
她托着腮,无精打采,百无聊赖,无法可想,她不知道孙司官要将她禁锢到什么时候。
这已经是第五日了。
自从她回到教坊,跟孙司官一番唇枪舌剑后,从晚间开始,王婆婆就不让她离开这破园子半步。
数番追逐大战,凌小落自然让王婆婆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再不敢用百米冠军的速度挑战她神出鬼没的轻功。
第二日晚间时,听得前园一片喧哗,听说宫中走失了一个宫女,宫里派了大内禁军到处搜查那个宫女的下落。
凌小落心中道,为了一个小小宫女,便要出动大内禁军捉拿,真是大材小用,大炮打蚊子。
要不是这个宫女有过人之处,便是那些大内禁军太过酒襄饭袋。
听说全教坊的娘子都被赶到云裳厅让那些大内禁军逐一过目,逐一搜查,她很想出去凑凑热闹,看看传说中的大内禁军是何等模样,是否会比五皇子帅。
但王婆婆却拦住了她,不让她离开园子半步,还差点将她打晕了,在被打晕和看热闹之间取舍,凌小落还是选择放弃看热闹。
让凌小落更为郁闷的是无论她如何说,如何骂,王婆婆娘仍然一副宠辱不惊,看庭前叶卷叶落的样子,形影不离地看管着她。
如果她是小鸡,王婆婆便是老鹰,而且是一只灵顽不冥的老鹰,这只老鹰玩弄她这只小鸡于鼓掌之间,只差没有弄死她。
天啊,自己怎么碰上这样一个比鬼魅还难缠的女版扫地僧。
第205章 禁锢(三)()
此刻,她十分想念宁公子的麻子脸,发觉他那张麻子脸比王婆婆那张女版八两金老脸顺眼很多,好看很多。
她无比盼望宁公子能出现一下,他武功高强,应该可以和王婆婆打成平手。
等宁公子和王婆婆斗个你死我活,她便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伺机逃走。
这样想,好象对宁公子不够义气。
凌小落犹豫一下再想,若宁公子和王婆婆相斗,她便在旁边掠阵,二对一,一人摁头,一人抱脚,两人合力怎么也会扑倒王婆婆,打赢这个如天山童姥一样的王妖怪吧。
但那个宁公子神出鬼没,真是想他出现时他踪影全无,如同人间蒸发,不想他出现时,他总是阴魂不散地现身。
现在她极需要他的友情支援时,他连鬼影也没见到。
还说她有任何所需要,他必歇力而为。
想起来都是花言巧语,骗人的,自已怎么便有一点点相信他的话?
他有这么多的美人需要相陪,自然便不会想到到她这儿来。
想来中秋佳节将至,那些美人邀约肯定让他应接不瑕,日日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那管她死活。
想起他说着那些真真假假的情话。凌小落又有点恼恨自已,怎么还有一点儿想念他?
想念他春风十里的笑容,吟着诗风姿高洁的样子。
还想念他长身玉立的立于自已面前,用那双如五皇子一样的清湛眼神温情脉脉的看着自已。
想起宁公子,她又想起五皇子也曾这样看过自已,心中又是黯然。
他总是将他的心思掩藏在冷峻的外表中,让她无法猜得透他心中所思和所想。
她不想错过他,但他总是想错过自已怎么办?
难道自已便只能单思他一辈子?
临近中秋,教坊到处张挂着各色灯饰,到得晚间,灯光璀灿,灿若星河。
只是那灯火再璀灿,再明丽也好,都难照到凌小落离群索居的破败后园中。
再加上王婆婆的严密监管,这儿便如一个无人孤岛一般。
只比监牢好一点的就是地儿比较大。
这晚,已近八月十二,喜儿让园中娘子使唤去了办事,至夜未回。
凌小落独自一人在后园徘徊。
看得月色如水,慷概无私地洒落遍地清辉。
看着天上的月亮渐趋圆满,凌小落想,中秋之夜月色应会更好吧。
这是她来古代的第一个中秋,遥想去年的中秋,虽身在剧组拍戏,但尚有一群朋友热闹共处,即便是想见家中父母,只需买一张票,便能朝发夕达到达家门。
亲朋好友咫尺天涯也能遥相祝祷。
现下自己却是形影只单,前途未卜。
落在这时光深处,历史故地无法见得爹娘真颜,无法与众朋友嬉笑怒骂,恶搞中秋。
有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时光,倏忽而过,便没法回头。
多情自古又空余恨,她爱不起五皇子,又恨不起他。
凌小落心下惆怅,忍不住轻声唱起歌来。
心神不佳,唱的自然是那些伤春悲秋的歌。
于是从现代唱到古代,从现代的伤心情歌、往事随风、卷珠帘再唱到古代苏东坡的把酒问青天,最后唱到南唐李后主的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206章 南唐旧人(一)()
这首春花秋月何时了词是南唐李后主李煜于南唐国破被囚于汴京时绝笔之作,这一曲生命之哀歌,语语呜咽,令人不堪卒读。
凌小落唱的是现代版,但曲调也能契合词意。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春花浪漫;秋月高洁;但如此富于生命情趣;词人却要与之无情决绝。
凌小落唱着此词,感同身受,一下便理解了这位国破山河在,错生帝王家的李后主之无奈和悲凉,如一缕血泪融于词中,自是字字泣血。
唱了一遍,意犹未尽,又反复咏唱一遍。
一曲唱毕,一道黑影又无声无息的立于她的面前。
凌小落看得这黑影身形粗壮,不是宁公子,当然是王婆婆。
凌小落并不抬头,只是叹了口气。
“王婆婆,你不用再监视我,我不会再逃,即便是逃,天下之大,何处又是我的容身之处?”
半晌听不到回音,却闻得涰泣之声越来越大,却是从王婆婆口中发出,声音古怪中透出声声悲凉。
凌小落惊诧抬头,但见皎洁月色之下,王婆婆那张遍布皱纹的脸上泪水纵横,清辉映着这样一张悲伤老脸,尤觉凄凉。
她大吃一惊,这几日相处,她只看到王婆婆如千年老妖的脸上一点情绪波澜也没有,现下这悲泣,太过憾动人心,使凌小落怀疑王婆婆是不是中了邪。
“王婆婆,你何事伤心?谁惹了你,你也觉得孤单寂寞吗?”
王婆婆使劲摇头,双肩耸动,脸上的泪水流得更急了,似乎酝酿许多,积蓄许久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不能停歇一般。
泣得一阵;王婆婆用粗糙的手抹了一把脸,抬头努力想将涌出的泪收了回去,但那泪涌得出来,又如何收得回去,只有越流越多了。
看得凌小落鼻子发酸,差点也想陪她落泪。
凌小落看这王婆婆,平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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