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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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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我要和你撇清关系,你不能也姓焦。”

    “那我叫。。。。。。。”凌小落想起现代那个该死的赵十三,觉得盗用一下他的名字。

    于是小手一挥道:“我就叫肖十三。”

    “好,那你就叫肖十三“焦九皱皱眉,又道:“赵将军的眼睛很厉害,很容易便瞧出别人的破绽,所以我要好好想想你的来历,以免让他查起来,露了马脚。”

    晚上,凌小落就在焦九这间陋室落脚。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焦九刚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但看得凌小落毫无扭捏之态,只将他当兄弟一样,他慢慢也就恢复他神经大条的模样。

    他将床榻让她睡,他就在地下打地铺,不一会便鼾声大作。

    凌小落睡到半夜不着,悄悄走了出去。

    粮草营离主营地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凌小落站到草料场的一堆草堆高处,远望夜色之中黑幽幽的营地,里面隐隐的透着光。

    她想,在某一个角落,赵翔飞也许在挑灯夜读,也许在研究作战地图,或者已经安歇。

    头顶无垠月色,如她从前与他一起快马踏清秋的月色一样。

    她终于来到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如此离得他这么近。

    在这西北大漠,苦寒边塞,她与他能不能再续前缘?

第557章 苦寻(一)() 
她从前一直想着,有机会要与他一起驰骋沙场,并肩作战,想来这样的日子很快便会到来。

    既然他认不出自己,自己就用另一个身份与他相处好了,或者汴梁的凌小落不能陪伴他,不能拥有他,但这个军中的肖十三至少可以拥有他一段时光,或者能陪伴他的左右,与他度过一些不寻常的日子。

    也许苦,也许会有许多凶险,但跟随着自己的心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此生无憾。

    想及此,凌小落心中一阵激荡。

    夜色中,她又望向汴梁方向,想起宁公子,他俊朗的脸容便慢慢浮现脑海中,她心生愧疚。

    她知道他一定会到处找她,但她不能泄露她身在军营,一旦他找来,那她就不能留在军中。

    而且,宁公子与赵翔飞的关系并不见得很好。

    两人见面,不知会生出什么枝节。

    “对不起,宁”她轻轻说道。

    汴梁,霓裳坊

    宁公子一直枯坐在凌小落房间中,彻夜不眠。

    从汴梁到洛阳,再从洛阳到汴梁,再将汴梁相邻城镇、村落方圆一百里的地方,如筛子一样筛查过,客栈、车马行,酒楼食肆,及大街小巷,竟然无法查得到她的踪迹。

    黑白二道都皆得了他寻人的信息,竟然也找不到她。

    她如一滴水融于大海一样,了无踪迹,毫无音信。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天气微凉,她却连半点消息也没有。

    她究竟去了哪儿,是生还是死?如此牵挂担忧,让他如受非人折磨,人一下子便瘦了下去。

    眼底一抹青色。

    他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细瓷瓶子,里面的佳酿已经让他喝了个精光。

    他的手一动,那瓶子便让他捏得粉碎。

    若她只是出散心,她应该给他报个信息,她难道不知道他担心她,挂念她?

    这么久了,她竟然没有联系他。

    想起那日在八珍楼上,她那望眼欲穿,千帆过尽皆不是的失落之感;在沈公子婚宴之中,她远观赵翔飞时那种痴迷目光,还有不顾一切要见赵翔飞的那种热切。

    宁公子便怒气如潮。

    他还不至于大度到看着心爱的女人想着其他男人而毫不动容。

    又想起她在月圆之夜,酒醉悲恸,在汴梁街头的绝望痛哭,他心下恻然。

    他本以为她受此情伤,哭过了,痛过了,病过了,便能将这没有任何承诺的情感放下了,想不到她依然情痴如此。

    他将赵翔飞双腿受伤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又知道以赵翔飞的性子绝对会让她决绝,他就是等她对赵翔飞死心。

    却想不到她遇上沈公子,得知赵翔飞的消息,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决绝而去。

    她已经承诺与自己成亲!但一听说赵翔飞的消息,她便将与他的承诺抛诸脑后。

    一点不顾及他的感受,她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自已这么长久的陪伴,她难道不明白自已对她的心意?

    说走就走,而且一走就杳无音信。

    她究竟想怎样?

    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就这样比不上赵翔飞?!

    宁公子将桌上的茶壶、花瓶一扫而空,一阵砰然大响,杯盘茶壶全摔得粉碎。他又有种想将一切都砸碎的冲动。

    他一拳头砸在桌上,心中怒气如潮。

    但却无处发泄。

第558章 苦寻(二)() 
他强抑心中翻腾的不安和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她一定遇到凶险!他又转念想道。

    所有反馈回来的消息都说她根本没有到过洛阳,既然她没有到过洛阳,她就根本没有见到过赵翔飞。

    没有见到赵翔飞,她一定不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停留,她会回到自已身边。

    但她这么久都不见踪影,她一定遇到凶险。

    她不是让人绑架,就是让人藏起来,或者遇上山贼,绑了上山当压寨夫人。

    不,她身怀绝技,不会这样轻易让人掳走的,除非让人下了迷药。

    想到这儿,宁公子一下子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只感到心乱如麻,剪不断,理不乱。

    想到凌小落走时大病初愈,心绪不佳,如此不辞而别,也不知会有什么意外。

    虽然听她说认识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但不见得便真正到过,她只会纸上谈兵。

    他所知的凌家小姐以前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虽然古怪主意甚多,但心思单纯,江湖经验不足,不知世间险恶,这江湖之上有太多狼恶之辈,沿途没有他的陪伴看护,这样的旅程甚是凶险。

    她这一次的失踪,比之千峰山的那一次离去,更让宁公子忧心忡忡。

    她之前,所有的行踪,他都了如指掌,她一直在他的掌控范围,但现下,大宋那么大,这无异于在茫茫人海内大海捞针。

    他到哪儿可找她!

    他又有了千峰山上,她替身离去时,他那种寂寞、无奈、郁闷的蚀骨噬身之感。

    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冷清的月色透入。

    他看着这房间内的一桌一椅,一几一案,还有桌上那一瓶枯萎了的花,想起她曾在这儿坐过,睡过,笑过,哭过。

    但现在,她了无踪影。

    黑暗之中,他枯坐得如同入定的老僧。

    到得凌晨,他感觉有点累了,便躺到凌小落的榻上睡下,鼻中闻得被褥枕头她满满的气息,觉得她仍未离去。

    一阵倦意袭来,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又梦到她让人绑了,受尽凌辱。

    一下子悚然而醒,感到满心的郁闷愁绪,一股腥甜之气直冲喉头,他用手帕一下捂住嘴,拿开来时,手帕中一抹猩红,这是他幼年时落下的病根。

    幼时,他被送入宫中,日夜哭喊,直至咳出了血。

    后来宫中太医为他调理身子,他又习练武功,才慢慢抑制了这咳血的毛病,只是太医常常叮嘱他要气神宁静,不能思虑过多。

    但凌小落出走,踪影全无,他怎样不思,怎样不虑?他的咳血毛病又发作了。

    他盘膝而坐,运了几遍归魂功,让内息运走一周天,他才觉得气血通畅起来。

    “大哥,找到这个。”张一山门也不敲,便直闯了进来。

    宁公子霍然起身。

    张一山将一只落满泥污的物件递到宁公子脸前,宁公子一手抢过,拿起衣襟用力擦了擦上面的污泥。

    他努力辨认了一下,才认出这是一只盘长结,两面各绣了“凌、赵”两个姓。

    他失声叫到“这是她的东西。”

    他曾在她的腰间看见过她系着这个长结,当时,他要看她这个长结上面绣的是什么,她死活不让他看。

    宁公子一下子将这长结紧攥在手中。

    “在哪儿找到的?!带我去看看。”

    他一边说,人已经出了房门。

第559章 江湖追杀令() 
宁公子在这离汴梁五十里的地方游目四看,这儿是一片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到店的,难道她在这儿遇险了?

    万一,她在这儿让人杀了,再抛尸荒野。。。。。。他的心不由得紧缩起来,闭了闭眼睛,身子一阵颤抖,无法想象下去。

    这时,数百人正在这一带山林中四出搜索,掘地三尺,忙乱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前来禀告“没有发现尸体及泥土挖掘痕迹。

    宁公子才略略宽心。

    她在这儿失了踪,她遇到谁?遇到什么事?宁公子苦思冥想。

    ”一定是“绛红招”的人将她掳去了”张一山道。

    宁公子长眉一挑。

    “大哥,听说“绛红招”家主幻千红善于幻术,每年端午,她必会出关,每年端午,汴梁方圆邻近的城池失踪的人口是平时的十倍,江湖传说,都是这“绛红招”干的事,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她们掳走了三弟?”

    “绛红招!”宁公子沉吟道。

    “绛红招的人善于幻术,而且神出鬼没,没有固定住所,你看,这儿地方平整,山边又有损破痕迹,看着有人曾在这儿停留过。她们的人会不会在这儿装神弄鬼,弄了一间房子,让三弟以为是客栈,然后投宿在这儿,将她掳走了呢?”

    宁公子仔细看了看那山边的泥块,脸色越发阴沉。

    忽然沉声下令“知会江湖各大小帮派,归魂阁属下大小堂主,传归魂江湖追杀令,搜捕绛红招掌柜幻千红。”

    身旁四人一声凛遵,便各跃上一匹快马,迅疾离去。

    “大哥,如果真是绛红招的人将三弟掳走,性命应该无谑,但这绛红招做的是拐买的勾当,恐怕。。。。。。”

    “查,全国的勾栏、歌舞坊”宁公子唇间挤出几个字。

    说完,他一提马缰,便向汴梁方向驰去。

    宁公子带领赵迩及几名随从,一身风尘仆仆,回到汴京,刚在荆王府门口下了马,便看到永宁公主带着几名禁军骑着马,气势汹汹而来。

    翻身下马后,公主一下子冲到宁公子面前,手里的马鞭指着宁公子的鼻尖道:“你找到那个姓凌的贱丫头怎么不告诉我?”

    宁公子转身,不理会她,向大门走去。

    永宁公主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喝道:“不准走!”

    宁公子转身,阴沉着脸,眼里刀锋杀气。

    他看着永宁扯住他衣裳的手,冷冷地说:“放手!”

    “不放,赵宁,你别以为那个贱丫头攀上你,我就不敢动她,你将她交出来,今天不交出这个贱丫头,你别想回你的王府!”

    永宁公主完全忽略他眼里的杀气,在她的眼中,宁公子还是那个病秧子荆王。

    宁公子阴沉着脸道:“你说谁是贱丫头?”

    “我说的是范仲淹的义女,那个姓凌的贱丫头,我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砰”的一声,宁公子一巴掌就甩到她的面上。

    这一掌,虽然没有贯注内力,但却是下了死力,差点将永宁公主甩得摔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永宁公主一个踉跄,勉力站稳脚跟,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她一下子难以置信,这个一向文弱瘦弱的荆王竟然敢出手打她。

    她一愣之下,怒气如狂,手中马鞭便要出手。

第560章 江湖追杀令(二)() 
宁公子一伸手,闪电般劈手夺过永宁公主的马鞭,一折而断,掷于地上,双手继续左右开弓,连扇她几巴掌。

    在他内力笼罩下,永宁公主避无可避,这几巴掌直将永宁公主打得头一阵发晕,头发散乱,披头散发,嘴角流下血水。

    护卫着的禁军想不到荆王敢出手打公主,大吃一惊,连忙围上前来。

    宁公子一看到那些禁军围上来,心中更是恼火,他放脱公主,身子一旋,手袖飞扬,手出脚踹,数下起落,那些禁军飞起又抻下,让他打得鼻青脸肿,全都打翻在地,动弹不得,躺倒在地直哼哼。

    他出手极快,又极是狠辣,身形迅疾,与平日一副文弱病残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些大内禁军是皇家护卫精英,在他手下,看着不堪一击。

    永宁一下子惊呆了,她可从来没有见识过荆王这身手,也没有看见过如此杀气腾腾的荆王,他的样子看上去好可怕。

    “我一向不打女人,但对你例外。”宁公子寒眸凝霜,冷冷说道。

    他紧盯着她道:“落儿是我的女人,你以后再对她口出污言,再敢伤害她,便不是挨几下耳光的事,我会杀了你。”

    “你”永宁捂着脸颊,咬了牙,嘴里犹自强硬“你敢打我?敢杀我?!我要让父皇砍你的头!将那个贱丫头五马分尸”

    “还不识悔改!将她拖进去!”宁公子暴喝一声,他眼内杀气一起,永宁公主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你,你想将我怎样,你”永宁公主大叫道。

    她的心中寒气顿起,一阵莫名的恐惧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看到宁公子那些护卫要动手拖她,永宁连忙向后退去。

    “砰”的一声大响,宁公子一手直拍门前一只石狮子,那石狮子头立时粉碎,粉尘四扬。

    “啊”公主抱着头尖叫一声,整个身子止不住一阵哆嗦,双脚一阵发软。

    宁公子紧盯着她,声音冷硬如冰:“想不想我将你双手双脚砍下来,削成人棍,再放到坛子里用盐渍起来?或者将你全身筋骨挑了,再将你的脸划花了扔到街头行乞?还可以将你全身的血放了,倒挂起来风干成人干。这都是你平日对待宫中之人的手段,你想不想都尝试一遍。”

    “铮“的一声,宁公子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薄如冰片的剑锋上,冷气森森。

    他的手一抖,剑花一晃,刷刷刷,几声微响,永宁公主只感到肩头一凉,身上衣裳的两只袖子,长裙下摆,还有半边青丝,让这快得无以伦比的剑花削了下来。

    “啊”永宁公主又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站立不稳,一跤跌倒,又连忙爬起,披散着头发,转身便狂奔起来。

    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公子转身往王府走去,迎脸对上荆王妃和众妃嫔惊惧错愕的目光。

    刚才那一幕将荆王妃和众妃嫔完全吓住了。

    荆王妃听说荆王向宋仁宗请求将凌小落指婚给他,又打算以娶王妃的礼遇娶那个姓凌的丫头,她怒气无法遏制。

    按捺不住到曹皇后那哭诉一番,得到曹皇后撑腰,便打算向荆王兴师问罪。

    打算顾不上王妃形象,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第561章 改容() 
但荆王数日人踪不见,荆王妃知道他肯定又去找那个姓凌的女子,心中怒火无处发作。

    听得荆王回来,便打算带领一众妃嫔向荆王发难。

    但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

    荆王竟然为那个姓凌的女子将横行霸道惯的公主给打了。

    他的神态,说话、动作如此狠辣,与杀手无异,那还有平日的温文尔雅。

    使荆王妃以为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他给她的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杀气重重的人?

    宁公子冷眸扫过面前众妃嫔,一言不发从荆王妃和众妃嫔身边擦身而过,身上猎猎杀气。

    他经过荆王妃的身边时,荆王妃没来由身子矮了矮。

    她只感到下一秒,他那双能拍碎石狮子头的手便会拍到自已身上,他那一把利剑便会刺到她的身上。

    她那还敢发出半点声音?

    西北,军营。

    眼前黄沙漫漫,天地之间再大片的颜色便是一望无际的黄色和连绵的黑白营帐。

    黄沙万里,荒凉寂寥,偶尔只有驼铃声声,胡笛哀怨。

    汴梁的繁华闹市,烟桥画柳,笙歌彻夜与这儿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小落将视线从远处收了回来,思绪也随之回到现实。

    军营生活的枯燥和艰苦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每日里响着单调枯燥的号角、鼓声和操演之声。

    一张张年轻但却满是风霜之色的脸孔,少见笑容。

    他们吃着粗糙的饭食,硬如冰块的铬饼外加稠菜粥,简陋,粗糙,仅仅是果腹水平,使凌小落非常怀疑是那些军中长官克扣他们口粮所致。

    如此艰苦岁月,长年累月守护着这大宋的边境,支持他们坚守下去的,也许只是为了那所谓的保家卫国,山河热血梦。

    但历史又能记住他们多少?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坚守的这一片土地最终都会沦陷在外族的铁蹄下,他们还会作如此无谓的坚守吗。

    凌小落对这些将士满怀敬意又深表同情。

    到军营近三个月,西北的太阳太过灼热,凌小落的脸早晒得黑成非洲黑,粗粝的风沙磨挫她娇嫩的肌肤。

    风吹日晒,露在衣裳外的肤色,渐接近焦九那黑亮如紫心蕃薯一般的肤色。再也看不出原来的肤色。

    军营的摔打训练,使凌小落原来单薄的身形也练出了男子的强健。

    不必刻意模仿,凌小落的形象和模样已经脱胎换骨,成为军营中一个普通得不能普通的士兵。

    她的头发凌乱,额前的刘海如让狗啃,垂下来,挡住她的额头、眉毛和黑亮眼神。

    粗布麻衣,黑色军服,腿部打绑腿,走路虎虎生风,那里还有半丝汴梁第一名伶的风采。

    即便是焦九,若不定晴细看,是无法从那一大堆士兵将她认出来。

    焦九真心佩服她。

    “你如此变容跟毁容差不多,你真狠得心,连如此美貌的容颜也舍得不要,回到汴梁,恐怕没有多少人认得你。”

    凌小落笑了:“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她需要变成一个不同的人,要不,以赵翔飞如此心思缜密,再好的易容总是会露出破绽,但天然的人皮就不会。

    她想,顶多日后回到汴梁,再想法将脸上肌肤漂白了。

第562章 近在咫尺(一)() 
至于说话、声音、动作的改变难不倒凌小落这样一个专业的替身演员。

    等得那些胡杨叶子掉光了,天气也慢慢凉起来。

    当了三个个多月的粮草押运兵,凌小落基本对军中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

    焦九将他所熟知的军中注意事项都告诉给凌小落。

    只是他一直是下层兵,认识的是那些下层的厢兵,这些厢兵是挑选禁军后剩下的人,还有一些是发配充军的“罪犯”。

    他一直在押运粮草、伺候马匹之间打转,真正参与战斗的机会不多,对于那些高级兵情况知道的不多。

    唯一打过一次仗,还是有敌人来劫粮草的被动应战。

    还没有真正和敌人交锋,上头便命令他们保护粮草先撤,就这样,他就只是远远的看得那些刀光剑影过后,倒下的一具具尸体。

    “这军中的边防军是京城中的禁军,每三年轮换一次,别人说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说的就是这些兵”。

    “这些禁军可都是样兵,傲气得很,平时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地方军,听说最近军中还来了玄甲兵,这些可都是肃王爷一手训练出来的将士,是军中精锐,个个武艺非凡,只是没有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听得他提到玄甲兵,凌小落便有些惊惧,想起两年前千峰山的追杀。

    她心中隐隐不安,玄甲兵对宁公子不利,宁公子又下令绝杀这些玄甲兵,看来肃王赵翔飞和宁公子荆王有朝一日会兵戎相见,同室操戈。

    到时都不知帮谁才好,她有点苦恼。

    军营不能随便串岗,也不能随意走动。

    因为她是看管粮草的下等兵,是不能到那些高级将士的营房中去。

    所以凌小落到这军营来一直无法接近赵翔飞,只是见过他三次。

    一次是大军行将与西夏打一场硬仗,点兵时,赵翔飞站在高高的点兵台上,凌小落远远看到他模糊的脸目。

    第二次,他骑在追风驹的马上,率领一群玄甲兵,如一片黑云一样从她的帐前掠过。

    等凌小落冲出帐门时,只远远的望见过他骑在马背上的身影。

    还有一次,是打了胜仗,营地欢腾,伙房做了一些好菜,凌小落也被抽调到伙房做事。

    围着伙房营帐,到处都是喧闹的将士,夜深时分,将士们喝着劣质的水酒醉睡过去。

    她从伙房营帐的窗户看出去,看到赵翔飞一身玄色长衣,在清冷月色之下,缓缓穿行于这群睡得东倒四歪的将士之中,身影寂寥。

    最后他负手站定在大漠边缘,望向那广邈深邃的夜空。

    四周寂静,他如百年孤独般站着,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人。

    他站了许久,她也站了许久。

    她在他的背后,几丈的地方。

    她很想走上前去,与他并肩而立,与他一起共看星月细诉离情。

    但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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