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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总裁爱妻如命-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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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琰琰爆发开来,大喊道,“当年冯清闯入我们家庭的时候,她一直诉说冯清和林行远的不是,却从来没有提过我的身世,她引导我让我痛恨冯清与林行远,后来却又抛下我和林巍巍,让带着仇恨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可是现在都快10年过去了,你们才告诉我这些都与我无关,我本来不必要活在这些仇恨了的!我是被欺骗的,被利用的,难道我母亲当年不肯告诉我,让我早一点解脱,她就不想过我的感受,她就一点都不爱我吗?”
“当年那件事,最痛苦的是我,这10年来我承受了这么多,却没有人想要告诉我真相,不论是我的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现在告诉我了,是想跟我说我被抛弃了,不论是我的父亲,还是母亲,他们都不要我,是吗?”林琰琰流着泪控诉。
陆莘透紧张了:“琰琰,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管当年多么艰苦也好,你现在已经走过来了是吗?”
“对,正因为我走过来了,所以我现在宁可我不知道真相!我的亲生父亲与我有什么关系,在我小的时候他见过我吗?他抚养过我吗?他教育过我吗?他没有,他完全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而且我不知道的时候我还一直认为我母亲是美好的、善良的、可爱的女人,她的那些遭遇都是冯清与林行远的错,即便她后来自私地抛下我和林巍巍,我也不怪她,因为我理解她的苦衷,所以她走了,我也会坚强地把林巍巍拉扯大,不管这10年里我过得多哭,我也不怨她。但是你现在告诉我了,让我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让我知道我的母亲其实是一个多么自私的女人!她为了自己的痛苦和仇恨,不惜把痛苦和仇恨延伸到我身上,让我背负了这么多年,她一点也不计较我的感受,她只保护了年幼的林巍巍,却不在乎我的感受,多么自私的母亲啊!”
“我已经被抛弃了,我已经把不该承受的痛苦都承受了,是的,我已经走出来了,我本该迎接全新的人生了。但是你现在告诉我,我不仅被抛弃了,还被欺骗了,被利用了,你现在告诉我这些真相有什么用呢?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羞辱,我一点也不需要这样的真相!我宁可永远不知道邢彭辉是我父亲,我宁可永远不清楚我母亲曾经利用过我!”
“琰琰,别难过!”陆莘透抓着她的肩膀,想安慰她。
林琰琰却掰开,后退一步,根本不想让他靠近:“如果你告诉我这些只是想让我与景辰分手,你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我会更恨你,因为我一点也不需要知道这样的真相,你只是想让我崩溃而已!”
“琰琰,我并不是这样的意思。长痛不如短痛,你迟早都要知道这个真相,而我不想你被景辰反复玩弄!”
陆莘透再度抓住她的肩,而林琰琰再度掰开:“你住嘴!你们每一个人都有目的,我不相信景辰,又凭什么相信你?”
林琰琰说完,失望地转身走了。
陆莘透真怕她做傻事,抱住她:“琰琰,你清醒一些,如果我有目的我不会为你做这么多事了,就算我有目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真心?”
“你放开我,你也没有安好心,我恨你!”林琰琰挣扎。
“琰琰,你冷静一些!”陆莘透还是抱着她。
“你放开我!”林琰琰继续挣扎,他抱得更紧,就是不让她走。林琰琰挣扎过后,累了,没办法动了,就大哭。
她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让她这么多年过后才知道真相?
而陆莘透也为他的言行而后悔了,也许景辰是对的,他不应该过早地告诉她这些,甚至都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些。跟她说了她的身世不仅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让她愈加痛苦,她现在已经过得很幸福了,没必要再知道以前的事了,如果可以一辈子不知道,她一辈子活在不知情里,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啊!
第261章父女()
林琰琰从酒店里醒来,已经10点多钟了。
昨天晚上她和陆莘透一路赶回珠海,到了酒店已经很晚了,但即便这样她也睡不着。她反复把陆莘透的话想了一遍,心里就带了根刺一样,反复地疼痛,辗转难眠,一直到凌晨不知道多少点的时候,也许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了。
林琰琰醒来,眼睛和太阳穴还隐隐作痛,是昨晚睡不好和想太多的缘故。可是,即便她想了这么多还是想不明白,心里有一片阴影,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陪伴她的日子,母亲养育她很细致,几乎事必躬亲。她教她弹钢琴,陪她练芭蕾,和她一起学画画,即便她画的图画那么简单幼稚,她也不厌其烦地一笔一画陪着她练。
母亲喜欢把她打扮成小公主,把她当成最亲密的宝贝,非常疼惜,也花尽了所有的耐心。母亲是个非常温柔和蔼的女人,很少有脾气。林琰琰小时候觉得母亲就是伟大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替代。
这种感觉感觉什么时候开始有变化呢,大概是林巍巍出生以后。
林巍巍比她小了将近10岁,又是家里的独子,很受家里长辈的宠爱,母亲也难免偏心一些,但是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那会儿她已经长成小姑娘了,也不会跟年幼的弟弟计较母亲的宠爱。她上高中的时候冯清和林子说突然出现,打破了家里的宁静。
那时候母亲很痛苦,也从不避讳的她的痛苦,她在她面前总是不厌其烦地述说冯清与林行远的不好,让她对冯清与林行远产生仇恨,让她卷入大人的纷争里。
也许母亲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盟友吧。天生喜静的母亲并没有什么朋友,她的委屈,她的不满,和她的抱怨需要发泄,只能选择向自己的女儿述说,一来可以排解心中的苦闷,二来可以获得女儿的支持,在对抗冯清与林行远时她才不会显得那么孤单。
可是母亲对她述说这些又很巧妙地避开林巍巍,她为了保护林巍巍甚至把林巍巍送到外公的家里,一去就是好几年,等事情结束了也不让她告诉林巍巍。
母亲临终前最割舍不下的也是林巍巍,拉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叮嘱让她好好照顾弟弟,一定把弟弟抚养长大,一定不要让他受伤害,丝毫没有考虑到当时的她也只有17岁而已!
林琰琰当年能感受到母亲的偏心,但她觉得母亲只是觉得林巍巍太小,放心不下,才对他那么保护而已。她从来没有责怪母亲,也从来不会去分析这个中的道理。
母亲在她的心里虽然从一个伟大的女人转变成一个唠叨的软弱的女人,但也不影响她在她现在的地位,她在她心里一直是神圣的,直到今天,陆莘透把她的母亲硬生生扯下神坛。
这种撕扯太剧烈,也太突然,让她承受不住。
林行远抛弃他们姐弟两后,母亲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母亲死后,更成为她唯一的信念,她依靠这个信念完全地走过这么多年,不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想起母亲,她心里就是温暖的,也充满动力的,可是如今,陆莘透把这一道信念打碎了,她心里忽然没有支撑了,她忽然找不到方向了。
林琰琰还是不太相信母亲只爱林巍巍,而不爱她的事实的,可想起当年那些,试想哪一个真正疼爱子女的母亲会把单纯不懂事的孩子卷入大人的纷争里呢?很多父母感情已经破裂的家庭,为了保护子女顺利高考,还相互隐瞒到孩子高考结束才宣布离婚的呢,而母亲尚且还懂得要避开林巍巍,却为何让她去找冯清出头?
林琰琰很纠结,走不出那痛苦的怪圈,即便蒙着头也挥不去心里的阴影,就猛然坐起来。
她抱着被子迷茫地坐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了。
林琰琰知道大概是陆莘透来敲门的,因为昨晚只有他和她一起入住这家酒店,便下床走去开门。
陆莘透果然在门外,他西装革履,头发光亮,非常精神,显然已经洗漱过了。他问:“起了吗?”
林琰琰没有回应,往房间里走爬到床上,又蒙了被子睡觉。
陆莘透说:“起来吃点东西吧,已经10点钟了,该吃早饭了,而你的手也需要擦药。”
林琰琰冷淡地说:“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陆莘透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她。
而林琰琰立即背过身去。
陆莘透只好双手压着床俯视她,看看她的脸,打量她的神态,心疼道:“昨晚没睡好?又哭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林琰琰并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就冷淡地说:“你别管我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还在生气?”陆莘透却想哄她,“对不起,我真没想到给你这么大的打击,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我可能就不说了。”
林琰琰缩到被子里,蒙住头,不想理他。
陆莘透忽然把她被子扯开,捧着她的头就狠狠亲了一下。
那声音太响了,又那么突然,林琰琰都懵了,捂着脸瞪他:“你干什么?”
陆莘透充满愧疚地道:“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不想你难过,你难过我比你还要难受。”
林琰琰仍是瞪着他,眼神警惕,她觉得他一大早就发神经,她真的很不适应。
陆莘透捋着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脸说:“快起来吧,吃点东西。你不起来我可心疼死了,我可考虑把你抱起来了!”
“你发什么神经,又幼稚了吧!”林琰琰对他无语死了,而在她抱怨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陆莘透瞥了一眼那手机道:“你刚刚开机的吗?我早上打你电话打不通,景辰也打不通,他后来打给我了,我不想怎么理他。”
林琰琰对景辰已经不关心了,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压在心头,心里负荷太多,她实在没法分神管其他事。
她取过手机看了一眼,上头显示“邢先生”。
邢彭辉?林琰琰懵了。
这三个字眼,她看到心里便一痛,实在想起太多不好的事情了,心情很不好。她不知道邢彭辉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但她不想接他的电话,也不想看到他的名字,便按了静音,把手机放回去,打算放之不理。
“谁打来的?”陆莘透擦觉出她的异常。
林琰琰道:“没什么。”
陆莘透不信,兀自取来她的手机看了看,那电话还在拨打中,他看到“邢先生”这三个字时忍不住皱眉了:“是邢彭辉打来的?”
林琰琰抢过手机,挂断了电话:“你别管了吧。”
“他为什么找你?”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陆莘透沉默了一下又问:“你之前见他的时候留了联系方式?当时聊得熟吗?”
“我和他完全不熟。”
“那……你就不打算和他通一下电话吗?就那么埋怨他,一个电话也不接了,万一他有事呢?”
林琰琰不理。
林琰琰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邢彭辉打来的。
“估计有事。”陆莘透说,“他还不清楚你的身世不会无缘无故找你的。如果你不想接,我替你接吧!”
陆莘透把她的电话拿走了,林琰琰倒也不拒绝,她也想听听邢彭辉找她有什么事吧。
陆莘透接了一会儿电话之后走过来:“他说他拿到刘钧的账本了,可惜联系不上景辰,打算交给你。”
林琰琰惊了,慢慢坐起来:“他拿到了刘钧的账本……怎么可能?”
“我也很惊讶,但邢先生毕竟是邢阁的儿子,他想做一件事应该不难。”
“他也需要通过你爷爷的啊,之前他就这么跟我说的。”
陆莘透若有所思,又问林琰琰:“他现在在珠海了,你要见他吗?”
林琰琰很纠结。
陆莘透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劝说:“其实你不用管景辰的事,若不愿意见他,就不去了。”
林琰琰抓住他的手:“你别碰我可以吗?”
陆莘透愣了一下,不去动她,叹息一声:“你若决定不见他,我们就回A市,远离这是非之地。你以后别去管景辰的事了,你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林琰琰迟疑片刻,终究不忍心吧,她掀了被子起床,走去浴室,抛下一句话:“我还是想去见他,我必须帮景辰!”
“你……你对景辰还不死心?”陆莘透猛地站起来。
林琰琰关上门,不作回应。
陆莘透懊恼加生气。他理解错了吗,她明知道她与景辰不可能她还要争取?她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到那最后一步才死心?
…………
林琰琰打扮之后,鼓起勇气给邢彭辉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邢彭辉叫秘书订了个地点,林琰琰过去赴约。
陆莘透本不想陪她过去的,但担心她的伤情,还是送她过去了。
林琰琰到了约见的咖啡厅,邢彭辉已经到了,秘书在门口请她,她反而迟疑了一下,不敢进去。
陆莘透忽然揽住她的腰给她鼓励,林琰琰这才走进去。
林琰琰远远地看见邢彭辉坐在沙发上,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礼帽,也许因为正在养病的关系,他的身体比她上次看到的还要消瘦一些,面容始终憔悴,不过表情没变,他见到她时笑了一下,那笑容依然慈祥和蔼。
林琰琰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她看不出来她与他有哪点相似的地方,不论是性格脾气,还是相貌,应该差得挺远的吧,她真希望大家搞错了,他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这只是一个误会!
因为内心纠结,林琰琰望着邢彭辉时目光很复杂,她走到他面前甚至都忘记了打招呼。
还是陆莘透先与邢彭辉打招呼握手,林琰琰才醒过来,也跟他握了一下手,打一声招呼。
她碰到了邢彭辉的手,感觉到那宽厚的掌心以及绵软的温度,内心里扑通了一下,像被一股电流击过。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大概是偶然得知这个是至亲的亲人时,突然与他握手,才会产生的反应。
她其实很想否认那种感觉,她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
第262章账本()
三个人坐下来之后,邢彭辉问她:“林小姐似乎有心事?”
林琰琰摇摇头:“没……没有。”
她没法面对邢彭辉,她甚至都不敢看他,因为一旦看他她就想到这是自己的父亲,她会忍不住揣测她与他之前到底有什么共同点,怀疑到底有什么关联的地方,而陷入反复纠结的状态中。
邢彭辉对陆莘透笑道:“我没想到陆老的孙子也跟着一起来到珠海了。”
“朋友的忙,当然要帮一下。”陆莘透看了林琰琰一眼,客气地笑道。
“你跟林小姐是好朋友?”邢先生诧异。
“她……估计不承认我是她的好朋友,事实上我在追求她!”陆莘透坦白。因为这一会儿他已经知道邢彭辉是林琰琰的父亲了,在可能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要表现得好一些,希望第一眼就能留下好印象。
林琰琰却嗔怪地瞪了陆莘透一眼,心里埋怨他说得太多,真的很幼稚!
邢彭辉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可以看出他们关系应该挺好的。林琰琰虽然不承认陆莘透与她的关系,但她的一些小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她应该挺相信陆莘透的,对他应该也比较亲近。
可是,林琰琰既然与陆老的孙子认识,为何之前不告诉他呢?还让他迂回地去拜访一下陆老,才知道他们已经来珠海了。
而且林琰琰是景辰的女朋友,陆老的孙子要是插足,这关系可复杂了。出于对景辰父母的愧疚,他希望景辰与林琰琰百年好合,但是陆莘透是陆老的孙子,出于对陆老的尊敬他也希望陆老的孙子不要太受伤。再有,林琰琰是关悦薇的女儿,那是他的初恋情人,到现在他都念念不忘那段感情,因此看到林琰琰时他忍不住想起关悦薇,难免产生一种亲近之感,他甚至已经潜移默化地把林琰琰当成自己关爱的晚辈了,不管林琰琰选择谁,他都希望林琰琰幸福。
邢彭辉把他们的关系疏离一顿,才发觉自己想多了,这3个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他揣测太多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
邢彭辉道:“既然你们都在,我也放心把东西交给你们了。”
他朝秘书挥了一下手,秘书便上前双手奉上一只牛皮纸袋。邢彭辉拆了牛皮纸袋的封线打开看了看,便交给陆莘透,“这是刘钧保存的账本的电子档,已经扫描到移动硬盘里了,你们拿去吧,希望对景辰有帮助。”
陆莘透取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一张硬盘。他问:“邢先生怎么拿到这些资料的呢?”
“我与刘钧是旧识,当年我在父亲的公司实习的时候,他也在父亲的公司做会计,那会儿我便与他打交道了。”
“可是……刘钧此人相当狡猾。我们不瞒您说,在您来之前我们已经跑去他家里拜访他了,但是他两次骗了我们,最终逃之夭夭,他应该不肯轻易把账本交给别人的。”
“那要看他交给谁了。景辰是景万山的养子,他最忌惮的是景万山,因此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账本交给景辰的,我不一样,我几十年前毕竟与他也有一些交情,他相信我。”
“那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他也愿意吗?”
邢彭辉沉默了一下,笑道:“需要大白于天下的东西,没有人可以阻拦。他已经申请了美国的绿卡,估计马上就拿到了,你们交给警察对他来说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了吧。”
“那……这些账本可能也涉及到邢氏集团当年的运作,邢先生也愿意?”陆莘透摇了一摇硬盘。
邢彭辉仍是淡然一笑,名利在他眼里已如过往烟云了:“邢氏集团已经转慈善事业很多年了,集团的大部分收益都转投慈善事业,我无愧于心。”
陆莘透对眼前的男人忽然心生出几分敬佩之意。虽然很多企业家都在做慈善,但大概没有哪一个人像邢先生那样做得那么彻底吧,居然肯把集团的大部分收益都转投慈善事业了,而且邢先生是当年金融大鳄邢阁的儿子,邢阁当年之狠辣霸道,那个年代的人都清楚,身为他的儿子,邢先生却没有遗传父亲的贪婪,反而培养出自己的独立人格,有不同于邢阁的人生观、价值观,确实太难得了。
他是一个独立行走的,非常值得大家敬佩的长者!
陆莘透点头:“好的,既然邢先生不介意,我们也放心交给景辰了。”
两人聊了一阵,该散场了,而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林琰琰忽然开口了:“邢先生,我可否单独与你聊一聊?”
“林小姐若有事的话,邢鹏当然奉陪。”
林琰琰对陆莘透说:“你先出去吧。”
陆莘透对林琰琰的目的很怀疑,而且有点担心她,就说:“我在这里陪你比较好。”
“我想与邢先生聊一点私事,还烦请你退让一下。”
林琰琰说得很客气也很冷硬。陆莘透叹息一声就起身走了。
林琰琰说:“邢先生,我有一些私事,关于我母亲的,很冒昧问您,希望你别介意。”
邢彭辉勾起唇角,依旧温和儒雅,并没有很反对。
“听闻你与我母亲曾经有一段感情,后来遭到家人反对,你们分手了,您说当年很喜欢我的母亲的,那为何没有坚持下去呢?”
邢彭辉苦笑摇摇头,略微感伤地道:“我没想到……这一句话,竟然是20几年后,由悦薇的女儿问出来的。”
林琰琰不理解,疑惑地看他。
邢彭辉叹息一声:“我与悦薇相恋,其实是单方面的爱恋,我喜欢你母亲,她却不喜欢我。我们是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但后来被迫分开了,如果悦薇当时对我表现出一点点喜欢的迹象,我一定会极力争取,可惜她没有。当年我多么希望,她像今天的你一样问我一句话,问我为什么没有坚持,如果她问了,也许,我们的结局就不同了。”
“是她没有问你吗?而你也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林行远,过着十几年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后来还被小三携着私生女登门拜访,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最后绝望跳楼自杀,而您在她死后也没有想过回来探望她,了解一下她曾经的处境?”
林琰琰因为心里有情绪,忍不住激动地说道。
邢彭辉惊讶了,从他的角度来看,林琰琰的表现反常了,她为何忽然这么激动,仿佛他做了事情似的?
邢彭辉说:“你母亲结婚后,就与我断绝了联系,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当我打听到她在哪里时,她也不肯与我见面。我以为她不喜欢我,想与我撇得一干二净,我尊重她的选择,就没有打扰她了。”
邢彭辉目光追索,陷入回忆:“爱一个人最大的期望就是她能幸福,如果她选择了林行远,我祝福她,只是我没想到她的婚姻生活会这么悲剧,当我知道真相时,已经晚了,你母亲已经走了。”
“我母亲走后,她还有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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