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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证道:传奇炼金术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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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两个为初级预备术士，四个为中级预备术士，八个为高级预备术士。
这个预备术士已经能连续释放十个非正式方术，毫无疑问，他是高级预备术士。他成为高级预备术士已经好几年了，却一直无法踏入正式术士的门槛。因为要成为正式的一级术士，他必须能在自己的灵魂内构造一级方术的印记模型。但他尝试了各种一级方术，均以失败告终。
在他尝试另一个一级方术的时候，因为找不到所需要的材料，所以他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大城市，元光州的首府，润京。据他记载，有不少术士隐藏在润京。
在悲剧发生之前，润京对他来说是充满美好与希望的地方。因为在润京，他不仅事业——术士之路——上成功进阶，家庭这方面也成功晋级——他遇到了后来的妻子，还有了可爱的儿子。
笔记上的非正式方术按照难度从简单到复杂排列。
第一个非正式方术叫“无之气息”，据说释放这个非正式方术能够产生一种无色无味无嗅的气息，无形之中让对方无反手之力，甚至死亡。哇哈，一上来就是致命方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方晓心想。但是，当她看到施法材料是炭块时，皱起了眉头，这“无之气息”难道是……
方晓无语凝噎，这感觉就像……就像好基友某一次的恶搞脑补——
你在看福山雅治蜀黍主演的《神探伽利略》，汤川学（主角，男教授）在十三实验室里，面无表情盯着证物若有所思；而一边的岸谷美砂（配角，女警）一如既往地跟汤川学不停碎碎念自己的想法。
突然，汤川学猛地走向书桌，将书桌上摆放着的所有东西“哗啦啦”地推到了地上，紧接着他随手抓起了一截白色粉笔！
他想到了！他终于想到最关键的一步了！岸谷美砂心里一紧，不再出声，屏住呼吸，生怕一丁点的动静打断了汤川学的思路，打断了他对那些复杂公式的分析。
只见汤川学拿着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只听白色粉笔与黑板不断摩擦发出的声音，时间在流逝……终于，他没拿粉笔的左手遮住了下半边脸，食指推着眼镜，一如既往的帅气。
岸谷美砂回过神来，赶紧看向黑板上的公式：
2c＋o2=2co
……
对的，就是这种感觉！前面的气氛渲染得极好，就等最后zhuangbility（装逼）了，结果出现了一个刚接触化学的初中生都认识的化学方程式。
而且，不仅感觉一样，连化学方程式也是一样的。c（碳）在o2（氧气）中不完全燃烧生成co（一氧化碳）。
一氧化碳，是一种无色无味无嗅还含有剧毒的气体。它能对人体产生伤害是因为——一旦吸入，它会结合血红蛋白生成碳氧血红蛋白，而碳氧血红蛋白不能与氧气结合，从而导致机体组织缺氧，严重时可致命。
其实就是“煤气中毒”。但是煤气明明有臭味啊！那是另外添加的化学物质产生的气味，就是为了提醒人们：“闻到臭味了？煤气泄漏了！”
方晓耐着性子看完了有关“无之气息”的记录，终于发现了它的神奇之处——并不是当着对方的面拿火烧木炭，如果真是这样方晓一定会掀桌的，而是利用精神力让木炭燃烧，并且精确控制它不完全燃烧。
“无之气息”是无差别方术，即在场之人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施法者本身得做好防毒措施，比如身上带有免疫毒素的炼金物品。笔记上提到了这个预备术士自己使用的炼金物品，方晓按照他的描述，果然在随身空间里找到了，果断戴上。
接着，方晓去大雄宝殿边上的香积厨（寺院里厨房的名称）拿了一些木炭，又按照笔记上的要求，将之分成大小相似的炭块。
然后，她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这当然不是笔记上的要求，而是出于安全的考虑，谁知道这个炼金物品过期了没？它要是不起作用，自己暴露在一氧化碳中可能严重损害心脏和中枢神经系统，会留下后遗症的。
一切准备就绪，方晓将炭块放在地上，开始低声念咒。咒语像佛经一样拗口，方晓施法之前就在心中默读了好几遍。
念着咒语的方晓清楚地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发声震动，精神力也跟着产生了波动。灵魂之中，渐渐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线，慢慢拼成属于这个非正式方术的印记模型，地上的炭块也开始微微发红。
要成功了？方晓喜上眉梢。
就在咒语就要念完之际，印记模型坍塌了！
第135章 不费一兵一卒一脱鞋战胜（）
但方晓的眼中满是兴奋与喜悦，无论如何她亲身验证了方术的存在，而且坍塌有什么关系，在废墟之上重建就好啦，失败是通往成功的阶梯呢。
再次尝试“无之气息”时，方晓心生一念，她跃上了床板，披上了床单，故态复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般，除了敌人依旧在假想之中，其他都变成真的了。
这一次，咒文彻底念完之时，印记模型完全浮现，而炭块瞬间变红！方晓似乎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
入侵我方领空的蟑螂大恶魔企图在我方领地着陆，降落之时忽然感到心悸眩晕，跌落在地，想要逃跑，却浑身无力，挣扎向前，却口吐白沫，最后六条腿一抖，死掉了！我方不动一兵一卒一脱鞋就战胜了蟑螂大恶魔！
“无之气息”当之无愧排在炼金系非正式方术上第一！无差别伤害，伤敌也伤己，而且伤害效果并非即时出现；施法时间长，就算自己熟练掌握，至少也得两秒。
这是方晓学会的第一个方术，也是笔记的主人学会的第一个方术，不过他花了一个星期才能成功施法。
为什么他花了这么长时间？
方晓看完他从学到学会的记录，找到了原因。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炭块可以令对方造成伤害，无法立即构造印记模型，于是通过反复练习，接受事实，强行解析。而自己知晓原理，所以一切水到渠成。
比起“只知其然”，“知其所以然”要省时省力得多。
不过咒文在整个施法过程中的作用是什么？似乎是通过咒文引起精神力的震动。在有了印记模型的基础上，精神力震动引发了法术，是通过震动的频率引发的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控制精神力的震动频率就可以不念咒文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方晓再次施法，记下了念咒时精神力震动的频率。但是进行试验时，方晓施法过程被中途中断了，因为她的精神力枯竭了。这么看，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施法三次，所以已经是中级预备术士了。
方晓一边等精神力恢复以进行试验，一边继续浏览笔记，恨不得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吃货一定能理解学霸，吃货想吃尽天下美食，学霸想学尽天下知识。
而且，炼金系也符合方晓的喜好，她想起了炼金生物“诅咒之地”。“诅咒之地”应该不是这个炼金生物的本名吧？根据笔记上的记载，炼金生物是会说话的！当时如果跟它沟通让它不要吃我们会不会比较省事？不知道“诅咒之地”是哪个炼金术师的作品，不过好像除了笔记的主人，我一个炼金术师都不认识。我什么时候也能炼制出炼金生物呢？还是先看看怎么炼制一般的炼金物品吧。
药剂的种类繁多，功能各异，最多的是补品，也就是游戏里说的红药、蓝药，用于恢复体力、补充精神力。方晓决定着手备一些，和游戏一样，这是必需品。
方晓浏览装备目录时，目光停留在了“捉影”这两个字上，这是一个预备术士级别的追踪类炼金物品，它能找到端木仪吗？“捉影”无法追踪到可以隐藏自己行踪的对象，端木仪如果去了无法施展血脉之力的地方就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问题是“捉影”能够追踪到其他时空吗？死马当活马医吧。
随身空间里有从这个术士家顺来的炼金工具，不过炼制“追影”的材料得自己准备。炼制“捉影”需要追踪对象身体的任一部分（比如血液、毛发、牙齿等），磁石，青铜和猪脸大蝙蝠。
身体的任一部分，让韩愈之去州长府未央宫找根端木仪的毛发应该不是问题。磁石和青铜在街市上应该也能买到。
只有猪脸大蝙蝠麻烦一些。猪脸大蝙蝠蝠如其名有张猪脸，菱形大耳圆鼻子。《鬼吹灯》里也有提到这种生物——前肢十分发达，上臂、前臂、掌骨、指骨都格外的长，牙尖爪利，它们的学名叫做叶口明齿蝠，又名猪脸大蝙蝠，其生性最是嗜血，也食肉，是蝙蝠中罕见的最凶恶品种，它们喜欢生活在牧区草原的地下洞窟中，夜间出没扑食牛羊等牲畜，特别是在外蒙草原，曾经一度成灾，近十几年这种动物已经很少见了。
方晓准备多抓几只，而且除了端木仪的毛发，也留下韩愈之的。她并不是要追踪韩愈之，而是想测试“追影”的效果，然后……然后方晓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二方丈，司南还你。”第二天一早，方晓就去找了不二方丈。
“修行已暂停两日，还要继续请假？”
“……”方晓总觉得不二方丈无所不知是有理由的，自己没有说过反穿的事，但他却知道自己修行暂停了两日，而且，我还没开口请假就被看穿了呢！“嗯，最近有事要忙，麻烦您跟史师父说一声。”
“司南你先收着，过几日贫僧出门再还也不迟。”
也不知道不二方丈到底过几日出门，方晓恭敬告辞，离开了桃花源。路上，方晓还想利用“每日qa”特权问系统娘——端木仪所在何处，但是回答她的只有：系统afk。系统与你同在。
方晓在街市上购入了磁石与青铜之后，去了“茗望茶庄”。这是一个贵族茶庄，据说门厅上的黑底金字大招牌是端木仪他爷爷——也就是元光州现任州长——的手笔。方晓来这儿不是因为自己有品茶的闲情逸致，而是因为韩愈之有品茶的闲情逸致，而且是来这儿。所以她就守株待兔来了，否则她才不会来这种地方败金。
韩愈之来了！
方晓见他一人走进了一个包厢，她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才准备起身找韩愈之。
就在此时，韩愈之突然喝道：“千万别让我看见那个冒牌货，否则看我怎么收拾她！”
方晓心里“咯噔”一下，韩愈之被人跟踪了？
第136章 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爷（）
方晓猜测韩愈之发现自己了，在自己动身之时高声怒喝提醒自己不要让他“看见”，她在不明所以的众人之中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
“本爵一定会找到那个冒牌货！”韩愈之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说，等着韩愈之来找自己就可以了？方晓这才有空在这个位于松间竹下、泉边溪侧的茶庄之内“享受”茶道，价值人民币上千元能不享受吗？！
一个清秀姑娘进了方晓的包厢，温婉行礼之后，焚点了檀香。
黑褐色的香炉巴掌能容，玲珑秀气。底座是舒展的大荷叶形状，中间是舒展的小荷叶形状，顶端是卷曲的嫩尖形状，用于放置塔香。焚香之后，乳白烟气从嫩尖流出，至小荷叶，到大荷叶，如荷塘中的牛奶瀑布一般，且香韵阵阵。
嘿，还真别说，一下子就有气氛了。
坐在方晓正对面的姑娘双手持杯，出示杯中茶叶让方晓观赏。不看还好，方晓一看就心塞，就这么点干瘪叶子还这么贵。为什么这么贵？还不是因为有人钱多没地儿花。方晓不完全赞同“物以稀为贵”这种说法，若是评选出世界上最无用的一样东西，难道也该贵吗？“物有所值”才是她的价值观。
姑娘接下来又完成了几道工序：孟臣沐霖、观音（方晓点的铁观音）入宫、高山流水、春风拂面、重洗仙颜、若琛出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
这些工序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来回倒腾茶具、茶叶和茶水。
接下来就是方晓的事了——喝茶。
方晓三龙护鼎（拇指、食指扶杯，中指顶杯），看了看，闻了闻，正要喝时一个心血来潮问道：“茶庄里有牛奶和蜂蜜吗？”
姑娘先是一愣，随后答道：“有的。”
“我需要一壶牛奶，一勺蜂蜜，有劳姑娘了。”
姑娘露出了大牌专柜店员瞧不起暴发户的那种眼神，但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爷，她还是按照吩咐把方晓需要的东西呈上来了，然后退了下去。
虽然一般奶茶用的是红茶，不过既然已经点了铁观音这个乌龙茶，只好将就。哈，自己想着“只好将就”的表情是不是贱兮兮得快遭雷劈了？无论如何，继国宝大红袍卤煮的茶叶蛋之后，她又当了一回土豪。不过，她虽然爱奶茶，但不会做奶茶。这不要紧，苦了加蜂蜜，奶多了加茶，茶多了加奶，像做试验一样应该不难。
“姑娘调制的是什么，可否同饮？”还没等到方晓回答，说话之人就与方晓同桌而坐。
方晓抬眼看到面前的纨绔子弟，我怎么会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正觉蹊跷，就见对方一番挤眉弄眼。
要怎么把这个脸部神经失调的人打发走呢？方晓可不能让他坏了事。
这个纨绔子弟发现方晓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挫败地放弃了挤眉弄眼，而是用口型说道：“我是yuzhi。”
那口型……好像是“愈之”！
方晓一惊，立即朝韩愈之的包厢望去。这个茶庄的包厢都是半开放式的，韩愈之显然挑了一个方晓能看到他一举一动的位置。韩愈之明明还在包厢里，但方晓还是推了一杯奶茶到这个纨绔子弟的面前，“请用。”
此人注意到了方晓的疑惑，道了声谢后，一边用下巴指了指韩愈之，一边用口型表示：“假的。”
假的？所以说韩愈之弄了个假的“韩愈之”出来掩人耳目，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然后自己换了一副样子和我碰面，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换的？方晓心想。
此人抿了口奶茶，口不对心道：“味道极好，姑娘真是蕙质兰心。可否与在下出去走走？”
你这一副吃到了黑暗料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嘴太刁了！方晓点了点头，跟着他离开了茗望茶庄。
远离了茗望茶庄，他们来到了街市之中。
“本爵知道会有人跟踪，所以导演了这么一出戏。”
“愈之……”方晓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身边之人说道，“你不是说要把在昆仑山脉收获的那一批赤色晶石送给我当礼物吗？”
身边之人只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立即答道：“今日忘了带出来，改日可好？”
这个人果然不是韩愈之！韩愈之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自称“本爵”，我们在昆仑山脉的“诅咒之地”的收获也不是赤色晶石而是金色晶石。
他是谁？目的何在？跟他直接摊牌？
自己现在的精神力比常人高上不少，但是此人正面进入包厢我却毫无察觉，摊牌之后若是翻脸，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我不一定能变身为白虎，而且现在在街市之中，也不适宜变身，也不适合放出奎木狼，据端木仪所说，六扇门已经在暗中追查冒充东方晓的自己的下落。安全起见，还是……
“悦己胭脂坊刚到了一批水粉，去看看可有你喜欢的？”此人见方晓没有回答，以为方晓因晶石之事不悦，赶忙讨好道。
“不去。”对方闻言之后一闪而过的暴戾让方晓心中一惊，“去悦己成衣铺吧，我想添几件衣裳。”
到了悦己成衣铺，方晓在所有布料前都停顿良久，身边之人只当她看得仔细。
安全起见，走为上策。方晓一心寻思着如何逃跑。
方晓以试穿为由去了更衣室，一关门就开始念“无之气息”的咒文。因为进更衣室之前她已经在那个人所站的位置附近放置了不少炭块。其实整个店都差不多放满了，她把昨日准备好的所有炭块都用上了。
咒文念完了。
方晓惴惴不安地在更衣室里静静等待，默默祈祷那个人中招。
“砰。”有人倒地的声音。
外面又接连着传来“砰砰”的声音，是时候了。虽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但是这时候自己再不走，没准官府的人就来了。
心里也跟着“砰砰”响的方晓打开了一点更衣室的门，一露出眼睛，她……
第137章 女人天生就会九阴白骨爪（）
一露出眼睛，她就在地面躺尸的几个人之中发现了跟自己一起来的那个人！太好了！他中招了！方晓喜上眉梢，夺门而出，拔腿就跑。
经过那个人时，方晓下意识地低头朝他一瞄，却迎上了他陡然睁开的眼睛！与此同时，自己的脚踝也被他一把抓住！
哦天！这一瞬间，方晓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种情节出现在恐怖片里不算可怕，出现在自己身上就相当吓人，方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踹！她紧张地连踹几脚，试图从那个人的钳制之中逃脱！
虽然只是挣扎着逃脱，但是方晓感觉到自己每一脚都没踹空，再一看，好像踹在那个人脸上了！对方本就中毒无力，这时因为吃痛，手上稍微放松。
方晓抓住机会，拔出了腿，撒开了跑！
他不会追上来吧？方晓正想回头确认，却被一股力量拽向旁边……正想使出“即兴九阴白骨爪”，却发现不是刚才那个人！这张脸是……
韩愈之？韩愈之！这是真的韩愈之吧？！
“晓殿……前晓殿你没事吧？”韩愈之扶住惊魂不定的方晓，关心询问。
方晓没有回答，而是语速很快地直接提问：“向悬黎以为自己是什么？”
“嗯？蘑……蘑菇。”韩愈之结巴地进入快问快答模式。
“哪种蘑菇？香菇，草菇，金针菇？”
韩愈之想了想，语气不太确定，“好像是香菇？”
回答正确！不仅如此，神态也非常的韩愈之，方晓总算安下心来，“我叫方晓，叫我方晓。”
其实就算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关系，这个位面没有自己的过去，有心之人想人肉也人肉不出结果。“前晓殿”这个叫法反而有隐患，几乎是直呼她的罪名。
姓名只是一个代号，或许无关紧要，但有时你交出了姓名，对方却能感受到你交出的信任，就像此时的韩愈之。
“方才知晓你叫方晓。”韩愈之眉眼带笑，人畜无害，“我还叫韩愈之。”
“噗。”方晓被逗笑了，宛若初见之时，韩愈之还是她在未央宫遇见的那个少年呢，真好。
见方晓没事了，韩愈之立即带着她七拐八拐直到他认为安全了才停下脚步，问起刚才发生的事。
方晓大略说了一遍，韩愈之若有所思之后道，“诱拐你的人和跟踪我的人应该是一伙的，跟踪我应该就是为了诱拐你，至于诱拐你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打听仪殿的下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主使，据我猜测，来者不善。”
方晓闻言，表情凝重，难道是所谓的敌对势力吗？“端木仪的情况你上报了吗？还顺利吗？”
“因为我和仪殿关系匪浅，韩家和端木家也关系匪浅，所以上报此事并没有遇到太大问题。而且仪殿的安危事关重大，一经上报就由端木家牵头成立了特别专案组处理此事。”韩愈之看着方晓殷切的目光，虽不忍打击，但还是如实交代，“暂时还没有仪殿的消息。”
方晓没有过多失望地接受了端木仪还没消息的消息，毕竟此事涉及到时空这个问题。方晓与韩愈之约好了下次碰面的方式之后，跟韩愈之要了几根头发，还让韩愈之帮忙去州长府弄几根端木仪的头发。
“要我们的头发做什么？”韩愈之边扯边问。
考虑到韩愈之对术士的排斥，方晓故作神秘，微笑表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决定一先一后离开，方晓让韩愈之先走。接下来，她要去抓捕猪脸大蝙蝠了。
在方晓原来所在的位面，蝙蝠是携带病毒最多的宿主之一，包括sars冠状病毒、亨德拉病毒、尼帕病毒、狂犬病毒、埃博拉病毒、马尔堡病毒等数十种，它被认为是过去四十年最严重的几种动物传播给人疾病的源头。
所以，方晓自然要谨慎对待这次抓捕猪脸大蝙蝠的行动。
方晓骑着马到了郊外荒无人烟之地，才放出了奎木狼换乘，目的地是润京以西的草原。根据术士笔记中的记载，那里的牧区有一个栖息着猪脸大蝙蝠的蝙蝠洞。就是不知道几十年过去了，环境有没有被破坏，猪脸大蝙蝠有没有被杀害。不过，这个社会的根本任务不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生产力，也还没有到不得不走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程度。方晓乐观估计自己不会白跑一趟，不对，是奎木狼不会白跑一趟。
接近傍晚，方晓和奎木狼终于来到了那个记载中的蝙蝠洞的洞口前。
这是一个地下洞穴，与地上绿意盎然的草原不同，洞口可见的岩壁灰白灰白的，显得毫无生机，再往里就只能看到一片幽黑，似乎深不见底。未知，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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