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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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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耀三年前就对我凌佩兵败称臣,这次竟派了奸细来搅得贤弟不宁,实在是可恨。”他伸手将信递给侍从,接着说着:“那水凝烟就该车裂,贤弟能把尸首还给他,不记前仇,已经是大人大量了,他还敢说半个不字。”
倾绝并未看信,垂了眼看着杯中碧水:“那他就是答应了?”
“嗯,他说近日便封禁与缀锦边贸。其他赔偿的细节都附在信中。”劲轩看着他的神情,微吞了一口吐沬,接着说:“至于缀锦那边……”
“水凝烟在月耀有职。我们有迹可查。但是那些人,在缀锦是密职,人现在都死了,无凭无据。我不能以此借口犯其边关。”倾绝微抿了下唇角:“只要月耀封了边贸,断其商源,其它再做计较。缀锦现在兵强马壮,国中没有内乱,国库丰盈。要想动其根本,目前很难。”
“兄长此番过来,是怕小弟冲动吧?放心,小弟不会乱来。”倾绝微微一笑,轻声说着!
“唉,是愚兄多虑了。贤弟领兵多年,兵书烂熟于胸,愚兄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劲轩干笑了一下,看着他:“这次这么一闹,京里头都惊动了,愚兄是怕贤弟想不开呢。这才新婚,怎么就闹出这等事来。”他嘘叹着,摇着头,皱着眉!
“呵,小弟哪有想不开。小弟要征,自然要待时机,不会脑血冲顶,乱来混做~!”倾绝笑着:“小弟过两日要入潜缀锦,查探一番,然后再做打算。”
“啊!贤弟要亲自去?”劲轩一怔,忙忙的起了身:“贤弟身子还没妥当,怎么就亲自劳动?派人去也就是了,再不可有闪失了。要知道,愚兄早盼着贤弟早日回朝,与愚兄并肩呢。”
“小弟关口已过,回朝之事,就在眼前。兄长不必着急。”倾绝也跟着起了身:“兄长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忙着走,就住我府里。晚上小弟设宴,咱们再细叙别情。”
“贤弟不在这二年,愚兄心里总是不安!总盼着贤弟早日回朝,上回贤弟大婚,也没赶回来,一直心里有歉。。。。。。”他猛然一收声,顿觉着失了口。倒是倾绝并不在意,淡淡笑笑:“兄长不必介怀!他们就算抓了内人去,小弟也不会因此制肘。我们同朝多年,不必在意这些。”
“如此,愚兄就放心了。京里愚兄自会打点妥当,贤弟一向行事慎密,为兄也没什么叮叨的话儿。弟妹若是能平安归来最是好不过了,若是有了……呵呵,那缀锦的傻子们也可笑的紧,贤弟是当世的英雄,哪会为个女人便失了魂呢?倒是有不少女人为了贤弟打破了头呢!”他笑起来,言语间也松驰下来。在京里听说有人把王妃给拿跑了,他心下不安。怕倾绝会因色失志,因此也顾不得京里事多,急慌慌的就跑了来。现在看他全无悲焦之意,依旧如常,心下也宽放起来。之前传说他爱妻成狂,倒也不尽然了,看来缀锦那边也是听了传言,所以才会此行犯险。哼,不过是徒劳一场罢了。
“呵呵。”倾绝陪着他戏笑闲聊了一阵子,便派人送他回王府。他将昭平的行府给了小白,此行过来,自然要住到王府去了。
送走了劲轩,倾绝便转身往后堂内室走去,刚过了俑路,便瞧见宁扬倚在廊柱边。歪着头笑着看他。
“你什么时候又窜这来了?”倾绝阶行了几步,便顺着游廊向着后面书房而去:“你不回去养伤吗?让那制驭的把肠子都要扯出来了。”
“一个男人,就算再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让人拐带跑了还是会怒火冲天的。况且还是新婚不久,你刚才表现的,又太冷漠无情了些!”宁扬一脸戏谑,扬着眉毛说着。
“不管我做什么样的表情,你都能挑出刺儿来。好玩吗?”倾绝直了背,睨着眼看他一脸得色,平伸着手掌向着他:“给我。”
“什么?”宁扬明知故问,他越是不怒不喜,他就越是想逗他。他也是人,就不信不能把他拱得火气乱翻。
“玄丹,再给我一颗。”倾绝知道他是故意,索性把话说的让他没有再逗弄他的话头。
“不是给你一颗了吗?”宁扬开始胡搅蛮缠上了,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确定吃进去了。”倾绝索性转过脸,对着他:“我去寻她,然后去找鱼龙。她服了半年九冥草,就算那颗不知让我塞丢到哪里去了,她目前也不会死,但我得再备一颗。你下一句就是要问,不是要埋葬过去吗?没准去到那里,正看到她跟星言卿卿我我。到时直接杀了,省得再去找鱼龙,也省下你的玄丹了。我告诉你,她若是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但是在我允许之前,她不能死,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手上。满意了?拿来!”
宁扬斜睨着他崩紧的俊脸半天,突然叹气:“你,真没意思。”说着,指尖一丢,一粒碧珠直落到倾绝的手心。
倾绝径直一收掌,再不理他,向着自己的书房而去。宁扬不甘休的在他后头嚷:“想哭就哭嘛,不刚说自己也是人吗?我肩膀借你啊!”
“我要是伦,我就直接把你炖蛇羹。”倾绝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人已经闪过廊尽不见了。
“还好你不是。”宁扬歪靠在那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跺着脚,直向着他消失的方向吼着:“你个不肖曾孙,直呼你曾祖的名讳。”
“少爷,少爷送小白回家吧。”小白坐在床头,扯着星言的袖子。她的眼蒙着白绢,刚上了药,潮潮的糊粘的一片。她刚醒,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脑袋还是轰轰的疼,失了明,让她对所处的环境极其的不安起来。她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一听到门响,一听到星言的声音,就忍不住低呼出了声。她也顾不得其它了,便伸手去拉,摸到他的衣襟,就扯着不肯放开了。
“小白,养几天再说。你后脑裂了一大块,别着急乱动。”星言轻声说着,一手扶了她的肩,感觉她薄薄的水红衫下,削瘦的肩胛骨,心下有些难受起来。伸手托着她的腿,重新让她坐进床里:“你乖乖听话,等你好了,我再跟你说说话。”
“这是哪里啊?”小白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手,瞎了眼,让她觉得格外的不便。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又在心底飞窜。相公要生气了,她好几天都不回家。
“是萧亮的府上,他也伤了,就住你隔壁。”星言伸手拉过丝被给她盖上。
“啊?”小白一听,登时就有些急了,她一撩被子就要下床:“这,这里是缀锦了?”
“别动。”星言摁住她:“对,缀锦,绛州,萧府。我们回来了!”
“少爷。”她低呼出声:“小白不能在这,小白得回昭平!小白不回家,相公要生气了!”她这话一出,星言觉得脑子轰轰响成一团,整个人简直就要麻住一样。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不敢相信般的瞪着她:“你,你说什么?你叫他什么?”
“相,相公。”小白一下子被吓住了,浑身抖了起来,声音低噤住了。她手臂被他攥得发木,但也不敢挣扎,僵僵的怔坐在那里。
“你,你是凌佩封的康平郡主。你,你是昭平王的王妃!”星言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觉得有东西在肠子里头搅乱个不休,额前竟开始冒出汗来,眼眶有些撑得发痛,后背发麻,让他,几乎就要厥倒。
“是,是!”她嗫嚅着,像个磕头虫一样连连点着头,肩头一阵阵发痛,让她又有些微喘起来。
倾绝,你好厉害啊,怪不得她肯哭,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你,真是够绝啊!星言抖着手松开她,颤抖着向后退去,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哗拉拉的将他身后的折屏拱移了一半。他勉强稳住身形,看着床上尤自发抖的小白。心中一声轻响,有如撕裂,突然觉得疼痛难当。
第十九章 星语,风言
折屏的七扭八歪发出的声音让小白吓得浑身乱抖,她更是连声都不敢出了。压着快连气都不敢喘了,一片咣当声后,便是一团死寂,她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了。她也不知道少爷走了没有,她不敢动,虽然脑子里头乱作一团,胸口憋得她快爆炸,但她还是不敢动一下。
她正怔促着,忽然听到星言走过来了,他的气息一下就掠到床边。她吓得还来不及往里躲,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直接给抱起来了。她轻轻的哎了一声,整个人僵崩成一块板子,她挣扎着想推他。却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别动。”他的声音轻轻,却是一丝都不由得她拒绝,他的气息离她如此之近,她几乎可以听到他怦怦的心跳声。这声音让她的心也一阵阵的狂跳,脸一下涨红了起来。
“少爷,放,放……”她不会拒绝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之间,竟结巴起来。
“出去坐坐,屋里憋的慌。”他感觉她浑身都崩着,僵直在他的怀里。他快憋爆了,再憋下去,他觉得整个人要疯掉了。
他带着她出了屋,这里是个小跨院,中间萧亮住的。东厢这边小白住,外头没什么刻意的景,萧亮很少老老实实的回家住,所以这里基本也没怎么刻意精修出园子来。拱门口放了座假山雕石屏,两边都是花池子,中间有个石桌,几方石凳。
“本想等你好些再说,现在非说不可。”他径直把她放在桌上,自己在她面前的凳上坐下了。太阳已经落了山,但还是石台上还是热热的。星言挥手把凑过来要端茶的小丫头子全打发了,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首先,我没卖你,根本没卖过。”他抬头,正对着她的脸,白绢把脸挡了大半。她的发散着,长长的一直拖到石桌上,两侧披下来,遮住她的肩头,更显得她细瘦了。
“第二,以后你不回去了,就住这里。”他看她又要开口,伸手握住她两个细细的腕子:“回去了,他也不会再理你了。他要的是聚灵咒,不是小白你。”
她浑身一抖,感觉他手心滚烫的,他也在微微的抖。他握紧她:“小白,我知道你不相信,你觉得我在骗你对不对?”
一声过后,两人又是长久的静默,星言是有一肚子话要跟她说。他有千言万语,他想告诉她,其实他一直是记挂着她的,他一直没有放下她。他一直在找她,一直想给她一个温暖幸福的所在。但是可笑啊,他所想给的那份真心,竟比不过她所得到的假意。他不能让她当郡主,不能让她当正妻,他甚至都不敢带她回家。这个世界已经颠倒成这般模样,骗子可以大行其道,洋洋洒洒,谎言可以遍布天下,昭然若市。
“三月二十,黄道吉日,宜嫁娶,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星言惨惨的一笑,手心是烫的,脸却惨白:“昭平王名动天下,他大婚,连缀锦都知道。和我,竟然是一天。”婚姻就是骗局,他与他,如此相同。如果说,倾绝是骗子,那么星言,也是一样。两场相同的戏码,在不同的地方上演,同样的轰轰烈烈,同样的入木三分,同样哄得宾客如云,同样溢得欢宴似水。他没资格品评任何人,因为他自己就是骗子。他也没资格再说自己的真心,因为他的真心,所能给的,一文不值。怪不得大家都愿意活在谎言里,谎言里比较幸福,真心反倒不快乐。
“小白,这世上很多人都会做戏。那些曾经打你的,或者还比较真实些。打在身上,痛在肌骨,憎恶写在脸上,至少不会祸连其心。欺骗情感的,才最龌龊,我跟他,没有分别。”星言的指尖轻轻的抖,如果一定要分,就是在于对小白的态度。他在她的面前,从来不做戏。他二十一年来,一直在作戏,就算面对亲爹,有时也不能坦诚。但是对她,他唯有对她的情怀是最干净的,一次戏,也没做过。
他的话,她听得懵懂,一知半解。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她再回去,相公也不会再对她好了。相公要的不是她,是那个聚灵咒。现在她没有聚灵咒了,她哭了,她的用处,也就到头了。
“少爷。”她忽然开口,她本是怕的,但听他这般细细软软的话,让她倒是有些静了。
“还叫我少爷?”星言轻嗔:“一直都想告诉你,我的名字,也不是那么难出口。”
“呵呵,你是好人。”她听他这般说,微红了脸。他声音非常非常轻柔,不强硬,不狠夺,却总是,让人不受自主的受到他的影响。
“哪里好了?我对你,也不算好。”他微叹,伸手拂去粘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回去了,这里虽然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等你好些了,我找个地方让你长住。”
“小白得回去。”她轻轻说,忽然感觉他有些发僵。她怔了一下,但还说着:“小白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理。但小白知道,嫁鸡随鸡。相公对小白好,那是小白的福气。相公对小白不好了,也是小白的命。”她从来不会跟人这样倾诉,从来不会说这些。但他总给她一种和煦的感觉,他的柔和让她安定。
“小白不能这么走了,相公会来找的。他说了,要来接我回家。他不让哭的,是小白自己哭了。小白不是贪好住好吃,相公就是穷的没饭吃,小白也得跟着了去!”她静静的说着,像根小竹子那样坐在桌上。
“你,真是个大傻瓜。”他再不知该说什么,她这般简单,他不想再去给她点点分析人心。那样,对她的心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星言是好人。”她微微笑起来,他的名字,不是那么难出口!让她,没由来的就直呼出声:“小白一辈子也记得你的好。星言的娘子,一定是个名门淑女。”
他的眼窝发酸,声音也有些哽咽,一时让他有些情难自控。让他想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他抖着手,压着自己内心奔腾的情感,他累的很,真心在跳啊跳,却要让理智在上面压来压去。
“小白,星言不想娶名门淑女,星言不想争权夺利,星言活的好累。”他伏在她的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腰身,贴在她的身侧。在她面前,他能吐露心事,说自己的真心话。让他的真心,如此畅快的呼吸。
“累了,就歇歇吧。”她没有动,静静的坐着。她跟男人抱来抱去,相公要生气了。但是,他这样无依得像个小孩,却让她不忍心,去推开他的手臂。他静静的靠在她的身边,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足以支撑他的大树。
“进去吧,起风了。”星言感觉到凉风席席,虽然他实在想呆在她身边,但还是撑起身站了起来:“进去再睡一会,晚些吃点东西。”
“好。”她自然的回言让他心下一动,伸手托起她来:“就算真是要走,也得把伤养好了。”
她听话的点点头,任他给抱了回去。重新又躺在床上:“你睡一会,开饭了我来叫你,我去瞧瞧萧亮。”
“好。”她双手抓着被襟,乖乖的躺着一动不动。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了,然后是门轻关的声音,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她睡不着,这些天大半时间都在睡,睡得迷迷糊糊的。有时觉着有人扶她起来喝药或者喝粥,有时就人事不醒。她不觉着自己受过什么重伤,但是现在好像身重不起的样子。
她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又听到耳畔传来细小的声音:“黄泉,黄泉。”是那风!她记得那声音,那日在山上,是它带着她走了好远的一段路。但是,后来,它不见了,也不说话了。她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黄泉,听的到吗?听的到吗?”它的声音忽缓忽急,一直在她耳畔。
“听到了。”她应着。
“唉,我找了你好几天。”它听到她的回应,便又调皮的掠进她的颈窝,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微缩着颈脖。
“那天,我就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她轻轻的说着。
“是啊,来人了,他们人好多,一人一口气,我就四分五裂了。”它轻笑着,掠在她的耳畔。
“啊,那疼不疼啊?”小白一听这个,不由的关切起它的疼痛来了。
“我是风啊,还不会聚人形,哪里会疼。我散了,会再聚起来的。黄泉,你关心我吗?”宻戏笑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有人在她耳畔吹气。
“嗯,你是我的朋友嘛!”小白微笑着,朋友,多好。
“呵呵,黄泉,你真好啊。”它轻语:“我后来去找你,但你在跟他说话,后来你睡了。我也没有叫你。但后来出来一个强灵,她飞起来时候,又把我弄散了。我再想找你,就找不到了。我顺着一路找,这才找到你呢。”
她听的心下微酸,它在她身边抖出细小的旋子:“别难过啊,黄泉,我是风,我来这里,也不麻烦。”
“黄泉,驭我吧,当我的主人。我会变强,带你飞天遁地,带你自由自在的遨翔!我太弱了,我没有主人,一直在游荡。我是风,从来不会停留,但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停留。”它切切的声音细小而清晰,拂在她的脸上,有如细柔的手指:“我会因你而强,你会因我而强。我们才是最佳的伴侣。”
她怔住了,它的声音一直在她脑间回响。驭它?怎么驭?
第二十章 触景,情生
“给我你的一滴法血,我就从此与你血脉相连!我会为你化形成人,男人或者女人,随你喜欢!成形之后,我便可以汲取天地风力,要强要弱,都听你支配!我是自愿为你所驭,你不会有驭关!天地自然之力最可以养生,你会长命不衰,像你先祖一样!”它轻轻说着:“黄泉,不要夹在他们当中,你会受苦的!我不想再让你受苦,跟我走吧!”
“受苦?”她怔怔的听着它说,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我已经成灵二百年,从你出生,我就没有远离过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我成灵二百年,却从来无人理会我的存在,你家族里的人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但他们嫌我太弱,不屑驾驭!不过,我也不喜欢他们。只有你肯对着我笑,眼睛一直看我,我当时就想,我等待的主人,就是你了!虽然那里你才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它细柔的低语:“没有驭灵的法血,我永远无法像生灵那样自行变强。因为我没有形体,很容易会被吹散!这些年,我无数次被吹散,又无数次回到你的身边!我一直叫你,你出生不久,就让他们封禁,你很快就听不到我的话了。但我还是要来到你的身边,我还是一直叫你,现在,你又可以听见我说话了!我真高兴啊!”
“你,也受苦了吧!”她听得眼窝发酸,虽然她蒙着眼,但还是觉得酸涩胀痛的很!
“比起你来,我哪里受苦了?!”它低声呜咽:“走吧,黄泉,丢开这两个男人。我们远远的离开这里,我以后保护你,我也可以练化成男形来保护你!我可以变成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也绝对不会丢下你!给我起个名字,从此只有你能召唤我!”
“你现在听起来像个女孩子!”她轻笑:“怎么能变成男人呢?”
“现在呢?听起来还像吗?”声音忽然转成男人低沉轻柔的声音,直将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要跳将起来了!
“呵呵!”它笑着:“别怕啊,风一向是这样,各种的声音,有风才会发出来!对不对?!快给我起个名字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呢!”它又往她颈窝里头钻,让她拱得像条小虫!
“嗯,我想一想啊!”她忖了半天:“丝丝吧,好不好?风一吹,不就是丝丝的吗?”
“好难听!”它低声反对:“哪有男人叫丝丝的,还呼呼呢!”
“那叫小吹吧!”她话还没完,忽然觉得一阵气直冲着她的口,它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更难听!”
“我都不怎么认字的,起不出文绉绉的好名字!”她不好意思的说着:“要不,你自己想一个?!”
“啊!不干不干!”它赖赖的声音让黄泉脑海里浮起一张赖皮脸的形象来,让她又笑起来:“那怎么办?”
“等星言来了,你问他!”它想了个偷懒的好主意:“如果听起来好,就拿来用!”
“好!”她应着,忽然问:“那你,现在要我的血吗?”
“要你后颈法血,但你现在自己取不了!”它轻语:“你现在法血充溢,他会过一阵子就帮你放血!到时你管他要那个血瓶子!你别让他发现,要不,他一定会散了我的灵的!”
“什么!”她惊住了,心不由的乱跳起来。
“放心,我现在灵气弱。他又是驭生灵的,不见得能查觉!”它轻轻说:“就算他的鸟出来,也不见得能感觉到我这么弱的灵气!拿了你的法血,我就可以到你的身体里汲血气!你现在弱,我到时也不会住到你体内的。但是我就不能总陪着你了,我会慢慢变强,到时灵气散出来。他的鸟会感觉到我的!”
“你说的我胡里胡涂的!”她又是听得一头雾水,喃喃的说着。
“以后你会懂的。我会慢慢告诉你!”它轻声说着。
“小白得回家去!”她心里现在只是这一个念头。
“唉,黄泉!我要怎么让你明白呢?”它绕在她的腮侧:“没关系,你会慢慢懂的!”它轻拂着她的颊:“黄泉,好好养伤吧!我一直都在,我不打扰你了!你一个人的时候,我就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好!”它的声音像一曲轻歌,让她,不知觉得睡去了!
丝绢一层层的剥去,她禁固已久的双眼霎时觉得有阵阵的凉意!那束缚的感觉依旧存在,但眼皮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睁开!她缓缓的张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面前晃着一大团的光影,先是发散摇移,然后,慢慢的聚拢!正看到的,是星言那张又紧张,又期待,又担忧,又有些欣喜的脸!
“看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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