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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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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让他们跑。但也太莽撞了。倾绝不该这么笨才对!

“他,鬼公子,还有宁公子。三个方向跑,引远一些就行。”小白此时虽然恐惶难安,但她对他的信任,让她一直坚信。他一定可以安全回来找她。他是这样说地,她便这样坚信!

“龙禁海在东南边。小破现在离我很远,我散了气,他们感觉不到的。”小白悄声说着:“星言。你快走吧。现在外头很乱,正好跑掉。”

“我跟你去龙禁海。”星言轻声说:“我陪你去!”

“他们就是要拿你。你不能再留下了。”小白一听急了。伸手去握他的手臂:“你相信我相公吧,到了凌佩。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不信他,我信你。”星言伸手一拉她,两人站了起来:“拐过角门是浣衣院,那里没人守。我们从那走!”他回眼看她,忽然低低说着:“对不起。”

“啊?”小白听得一头雾水,咧着嘴讪笑着:“怎么突然……”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一扯她便贴门溜了出去。外头已经一团狼籍,丫头小厮趁乱四散奔逃,灯笼一个个因为举刀弄枪四分五裂,花草乱歪成一团。有兵不停的拿人,借着惨月,鬼哭狼号不绝。他们趁乱贴着墙根向拐房道那边走,冷不防冲来几个拿着长矛的士兵,向着星言与小白便是一阵急刺!

星言手中聚罩气,将小白抵在他的身侧,闪身让过矛刺,手心一翻便带出一股气,卷着四五支矛然后极快的向后一带。那些长矛就跟绞在一块的布条一般扭曲了起来,几个人地身体不受控制的撞成一团。

星言身形不停,疾步就向外奔去。那几个人爬起来刚要去追,忽然一柄剑直挡在他们身前:“张大人传我们,别追这帮奴才了。快过去!”星言没有回头,但他听的出来,是陈泰,随他之前去过凌佩地。后来回来之后,星言让他诈死,给他弄了假籍。将他调到校营四队去了。

“督长,那,那人是……”一个士兵还待再说,陈泰大喝一声:“是什么?误了,到时军法处置!”他说着,眼却看着一闪而逝的身影。微微地眯了眼,却轻轻松了口气。他能做地,唯有这些了。

星言和小白急急从浣衣院出偏门,外面乱作一团,但感觉不到任何阵诀营的气息。借着暮色,守卫门口地兵也看不清楚,只消看到有人出来便挥刀乱砍。星言掀翻数人,一把将其中一个骑在马上的士长直扯了下来,拉着小白翻身而上,催马向南狂奔而去。小白一直极力配合他的步调,虽然她非常紧张害怕。以至她的手足都有些僵硬,但她始终紧紧跟着他。他们一跑,后面有马的官长都呼喝着催马急追。刚才星言一动手,已经让人知道不是普通府中小厮。虽然天黑看不清衣着眉目,但这身手瞒不住。

星言把小白搂在怀里,策马狂奔,身后喊杀声不绝。纷乱的马蹄声丝毫没有远离,这里向南是一马平川,再跑下去也摆脱不了。星言心下急惶,没有血骊,光凭他自己聚气凝力。不知道能打多少,听得后面马蹄的杂乱程度,估计人少不了。正在此时,忽然小白低声问他:“你托我一下行不行?”

他微怔,忍不住垂眼看她。此时她一对大眼黑黑的,脸儿绷得紧紧,声音都有些发颤,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

“托我一下。”小白抓着他的衣襟,试图从他怀中站起来。

“不要乱动,会掉下去。”星言低语着,一手握了缰,双腿紧夹马腹,一手勒了她的腰:“一会进了林子。就有法子甩掉他们。”

“不行,不能让他们再追了。”小白叫着:“托我。”因马的疾奔,掠动的风。与身后追逐乱蹄声皆绕在她的耳畔。借着风,她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引弦架弓地声音。她是来救人的。不能让星言反倒因为她,而被射死!她的身躯突然一松,竟然从星言地怀中脱了出来,让星言有种感觉,无论怎么样用力。都无法抓牢她一般。他有些发怔,却不由自主的顺着她地力,扶着她的腰将她向上托。他向上一托,小白突然一迈步,竟然面向着他的身后,一下站到他的左肩上!

马依旧在疾奔,保持着一种上下的频律,而星言,只能伸手去扶她地脚踝。他几乎是感觉不到她的重量。甚至感觉不到她有任何不稳欲跌的摇摆。他感觉到有风,那风不再是呼掠过脑后,而是团绕在他们的身周。

小白双臂平扬。手臂上下旋动,忽然就势一拢。弯臂含胸。身后的追兵看到她如此古怪的姿势。心下骇然。领先的几个已经拉弓引箭,嗖嗖裂空而发。乱箭急射而出。小白此时已经极为专注,面前的黑暗让她的眼迷蒙,但她几乎放弃目力。借由风而感觉四周,她听到破空之音。将它们想像成是倾绝地影刃。上面三支,中间两支,侧面两支。她甚至觉得那纷乱的声音已经不再是乱轰轰的一团,而是让她清晰地分辨。她微咄出声,双臂猛然一拉一放,一股风气旋转而出,有如一股绵劲的推力。迎着那乱箭急推而出!

随着她地动作,箭难抵推力,无法前进,竟然在空中折断。而更快地,马嘶鸣不绝,竟然有如一堵无影之墙,生生让它们不能前进。直立前蹄,轰的一下倒翻了下去。身后跟着地,不能收步,乱嘶狂吼不绝,一下翻倒成一大团!

星言没有回头,但从声音已经知道大概。在那一霎,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气罩,旋绵不绝的风罩。如此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们。

“小白,你,你……。”他的左手握着她的足踝。简直已经说不出是惊还是喜,或者,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半年,短短半年,她从完全不会驭灵到如此自如。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们这样不会摔死吧?”小白慢慢从他肩上下来,这一系列动作,全是在疾奔的状态之下完成的。星言的手,已经无法给她太多的帮助。帮她稳定的,是这绵延不绝的风。

“你可以聚风把他们全杀了,但你没这么做。”他低声说着,她可以聚出风墙。自然也是可以聚出风刀。

“星言刚才也可以聚气把他们全杀了。但星言也没这么做,只是夺走他们的长矛。”小白轻吁了一口,重新坐在他的身前:“星言刚才继血给骊儿的时候,也没有动拓门的血。也没有让骊儿杀人!”

他淡淡笑了一下:“所以,我才落到如此的下场。”他不知道是自讽,还是叹息。

“驭灵没有错,皇上要是因为驭灵而杀星言全家。那太过份了!”小白看着前方,没有乱踏的马蹄声,追兵已经远远甩在身后。官道已尽,路微颠了起来,扬起沙尘,在夜色里更加的苍茫。

“皇上是为了天下的安定,他也没有错。”星言轻哼着:“缀锦绵延山河,都是皇上的家土。万千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为了天下的周全,必须要清除一些,他难以控制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跟小白说这些,她简单的心思无法理解这些的。但他就是忍不住,一见了她,就想向她倒苦水一般。

“你们又没有打扰他安定,是他自己乱猜疑。”小白突然感叹:“我相公说了,这叫以防万一。”

他微诧,忽然笑了起来:“是啊,人心多疑嘛!”他看着她:“你相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进来,他怎么能做这么不靠谱的事?”

“我本来没打算过问他的事,也没想跟来的。”小白老老实实的说着:“但是相公想了好久,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昭平。他怕我又自己跑来找他。就把我带上了,而且有小破,也能帮上忙。而且,我也跟他学了好多本事。也能,也能自己跑掉的。”她抬头看星言:“而且,而且还是来救你们啊。”

她一连用了好几个而且,但星言接收了更重要的部份:“又?什么是又自己跑去找他?”

“呵呵。”小白不好意思起来:“就是,就是之前我干了一件很惹人嫌的事啊。相公丢了,我和小破跑到漠原去找他。”

他愣了,漠原?倾绝失踪的事不是谣传,离殇跟俊则真的得了手?但小白,她,她竟然自己跑去找他?

第五卷 第三十三章 聚气起烟波

马儿轻嘶一声,忽然脚下一下趔趄,身体猛的向前一扑。星言知道是马已经力竭,无法再载负向前奔跑,他猛的一拉缰绳,生生逼它立蹄而起。他顺势挟着小白一跃而下,马摇摇晃晃前蹈了几步,一下四肢软倒在地。他们已经进了东南郊的林地深处,穿过这片林子,就是荡平河,这条河的流向正是龙禁海的方向。“没有马了,我们得自己走路。”星言看了一下倒地不起的马儿,抬头看了看天色。轻吁了一声说:“这段路不短,你可以吗?”天亮之前,必须出绛州境,没有马,便只能聚气疾奔了。

小白眯眼看着前方蜿蜒似是无尽的路,长吸了一口气:“今天风向西北,我可以的。”他轻笑,伸手一拉她:“走!到了荡平河,我们就可以松一口气。”说着,他指尖微动,凝气入四肢,小白看到他周身红罩氲起,不由的足下跟着他使力。两人一下掠纵出两道光影,急急向前而去。

足下生风,脚不点地,身形突进,有如利箭出弦。夜凉如水,明月当空,草木初芽,是丝丝清新的气息。两人皆是凝神摒息,任六脉法血在周身运行,将聚力运于足下,将感官发挥至强。都是专注的眼神,向着同一个方向,这段漫长的路,没有人说话。但眼眸的亮度,却有如星月!

小白在半路的时候已经有些力竭,并不是她气运的不得当。而是她的体质太孱弱,她已经最大限度的运用可以操纵的风力,借力推在她地身后。若非她是驭风,她根本不可能跟着星言跑这么远。星言的手已经撑到她的腰间。尽力让她节省气力,直到,他们两人看到前方大片地开阔地。以及听到河流的轰鸣声。

两人行到河畔地时候,气罩都开始乱散起来。这段路。就算最快的马,也要跑上一个时辰。他们毕竟是人,聚气而生的速度的确可以比马更快,但不能持久。河畔渡头空无一人,这里河水湍急。摆渡要大船。行船就要等到天光,但他们绝对不能在这里等。星言拉着小白下了河堤,坐在水边石堤之下,浪拍着石头激起的水飞溅,不时散到他们地头上身上。

“在这里休息一下……”他急喘了几口:“然后咱们顺着下游跑,看看能不能找条船。。”他歪靠着,看着身边的小白:“他怎么找你?”

“气…。。气罩。”小白团着双腿,缩在他的身边。心还在膨膨乱跳,春寒料峭。但她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发间都是一丛丛的热气。

“气罩?他能找到,制驭的人也能找到。那不是要在龙禁海让他们一网打尽?”星言头抵着堤墙,曲起一条腿。手臂搭在上面。倾绝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舍命救墨虚全家吗?他引散制驭,固然可以让血骊带着他们前往凌佩。但他居然还要去龙禁海?位于绛州东南的龙禁海。分明是跟凌佩是越离越远。

“但我们跑得比他们快。”小白深深呼吸。调顺紊乱的气息,轻轻说着。

星言微怔。顿时明白了过来。这看似泼命一般地计划,其实轴心的内容原来在此!速度,他在打时间差。制驭固然刚猛,但他们不可以驾幻兽凌空。他们固然可以聚气,但他们同样不能持久。驭者有在速度上的优势,只要不让他们用结阵困住,他们可以一直在缀锦跟制驭玩捉迷藏。很险,但却是最有效且唯一地法子。

“不要让你的小破去宫里救人,皇上就等着有灵物去呢。”星言静了一下:“天星和天煞都在京里皇城脚下,有六个营地人在那里。你通灵告诉他,让他回来!”

“我相公跟我说了,小破不会入皇城。他是风,散灵于空,很好隐气。打探消息,他是最佳。”小白应着:“绛州出了事,消息很快会到京里。到时宫里一乱,如果,如果……。”她顿了一下,没把倾绝地话继续背出来:“反正,小破到时会接应她,把她带过来的。”

星言听了,心下更是明了。皇上迟迟不动手,肯定是两相作难。朝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公主。京里一旦收了消息,知道他们全家跑了。公主如果真是趁此跑了出来,凌破把她带到龙禁海。这样就算他地时间差有误,让制驭的人围上,公主也会成为他们的挡箭牌。所以,倾绝让他们先去凌佩,自己前往龙禁海。就算公主跑不出来,他手里有个风灵帮忙,在京里到处散灵,制驭的人也不会分太多兵力前往南地。他的算计,看似鲁莽非常,其实滴水不漏。而他们全家,到了凌佩,也只能仰息在他之下。这个人情,要怎么还,都随他高兴了!

“呵呵。”星言忽然轻轻笑了起来:“你去漠原找他,为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怎么叫讨人嫌?他高兴还来不及!”他忽然话题一转,低声说着。

“相公不要我为他死,他让我活着。”小白将下巴放到膝上:“一个人,为别人死很容易的。但要为别人而活,却非常难。”他们来之前,倾绝是这样说的。死是何其容易,手起刀落,一命呜乎。却让生者情何以堪?让生者一世愧疚,郁寡终生。这不是恩,而是罪啊。

她忽然侧过脸来,借着月光看星言:“活着,本已经是很艰难的事。而为了他人而活,更难了。所以,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fsktxt;còm我终于明白,星言当初所说的话。”

“什么?”星言转过脸来看着她,眼一直凝看到她黑眸的深处。

“星言很累。”小白轻轻吐出这几个字:“星言很累!”

他看着她,星言很累,是啊。为了他人而活,不但困难,而且悲哀。他二十多年来,全是这样过的。他很累很累!他的梦想,希望,甚至于他的爱。没有一样,他可以握在手中。他从未为自己而活过,所以他很累。

其实,有一件事,有一段日子。是他真正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做。那便是前往凌佩,找回小白。为她疗伤,看她复明,带她来到龙禁海,送给她一只小白兔。只有这短短的时光,唯有这段时光。他没有为家族着想,没有为任何人,只是因为自己的心。只不过,那只小兔子,已经永远消失在龙禁海。那段日子,太过的短暂。

“星言到了凌佩,可以重新过日子。”小白突然笑起来:“凌佩的皇帝,不会因为驭灵而杀星言全家。星言可以轻松了!”

“真的吗?”看着她的眼底的亮光,有如看到希望般的美好。没有暗沉的杂色,不受黑夜的影响。让他,也不由自主的微笑。“你相公要去龙禁海,是不是因为你后脑的伤?”他忽然想起当初梁清的话:“那里有什么好药?”

“嗯,他说我以前让人打坏了。现在靠宁公子给的两个丹凑合着,但是现在我开禁了,聚风日子长了。会把那东西顶出来,会要命的。”小白伸手抚着后脑勺:“要找鱼龙,要他的血当药引子。”“鱼龙??那东西沉在龙禁海的湖底,根本不露面的,连制驭的都没办法拿他。上次水灵的事,他钻出来过一次。已经通语人言,练成强灵。要是跟他耗上,在那里停的时间太久。制驭的人很快会来!”星言微蹙着眉头。

“所以就不能耗。”这分明是倾绝的声音,两人刚刚疾跑长路,气罩不稳,又在聊天。所以当声音响在头顶的时候,简直是双双惊跳而起。两人回眼,正看到他站在他们上方的堤沿上,一身黑衣,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

“你……”星言凝盯着他轻轻一跃,来到他们面前。他现在才感觉到对方的气罩,但是不太对,刚才就算他气乱,也不可能无知无觉。

“我从上面下来的。”他这话是说给小白听的,眼微微睨向上。鬼目灼隐在夜空之中,气浮随风向上散,落下的很少。所以他们未察也是因此。

“相公。”小白一步就扑过去,初时的惊诧变成一团狂喜。上上下下打量他:“没伤着吧?”

“没有。”倾绝一把将她抱起来,感觉她心跳急惶不绝。看到她好端端的,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要知道,他每天都要说服自己一万回,才能让他一直强忍着不安将她带来。虽然她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深谙她的技巧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但他还是七上八下,惴惴难安。她比他预计的要快,但在他看到星言的一霎,便什么都明了。

星言抬头向上看,借月看到远远的高空有一个小小的火点。不仔细看,以为是一颗较高的星。倾绝的气罩有异样的灵动,他驭了别的灵物了。难怪能这般快,难怪他要这般用计。

第五卷 第三十四章 再战龙禁海

倾绝与星言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说话。眼神交汇之间,已经明了对方的意思。东爵府四周是布了两个营的制驭,但基本上全是制地火阵的高手。而两个制驭的大党头并不在,与倾绝之前料的无几。之前坚联系俊则,俊则故意去龙禁海游玩,散灵于此。让皇帝生疑,想除他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怕京中无力,遭了袭击。所以,先下手为强,以制驭限制他们行动。继而在京中密布重兵。因此,凌破去,远比宁扬去要稳妥的多。

皇上也许早已经知道,凌佩的昭平王,正是当年碧丹家的余孽。只不过,他没想到星言会敢向旧日仇敌寻求帮助。更没有想他,那仇敌,还真是来了。

鬼目灼渐飞渐低:“走吧,今天天亮前要到龙禁海。”他催促着,倾绝斜睨着星言:“比计划里多了一个人。”

鬼目灼看了一眼星言:“墨虚坚的儿子?”星言微怔,眯了眼看他:“你,你是……。”

“我和崔源走的时候,你才六岁。可能不记得了吧。”他微微一扬翅:“走吧,多负一个,不过慢一点而已。”“崔叔叔。”星言依稀有点点印象,容长的脸,和善的笑。是他吗?

“你的血骊,估计此时已经到了边关了。把她叫回来帮忙!”倾绝抱着小白一跃而上:“还是说,你还指望着她罩着你老子娘?”

星言随后跃上,他发信给倾绝,已经把命赌在对方手上。就算血骊现在可以保护父母一时,等他跟着去了凌佩。照样一锅烩。倾绝既然能来,表示他墨虚家还有利用价值。以他的个性,无用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不管信里的内容是否猜中他想要的。或者他们还有不为人知地用途。不管哪一个,倾绝都不会在这时候下手。要想害死他们。他只要袖手旁观就足够了。根本无需大费周张。等我爹娘顺利出了边关,骊儿自然会来与我汇合。。”星言低语。

“你也是聪明人。”倾绝低语,鬼目灼凌空而展,直入层云,向着河对岸而去。从这里凌空。过河而向下。气息只留在河岸,要想追踪,已经很难。况且宁扬还在与他们周旋,京里还有凌破。看制驭要准备先向哪个下手!倾绝低头看着小白,他简直服了她了。这厢与他会合,一下松了口气。这会子,老先生人家睡着了!

不过也难怪她,跑了这样长的一段路,凭谁也会是累的。况且之前潜入东府。消耗了她大量地精力。以前练归练,总归没实战演练过。虽然在北关的时候,曾经放凌破出去打过。但她自己是留在营地地。现在没带凌破在身边,全凭一路回来的时候。所操纵的聚气凝罩。以她那一根筋的个性。不睡才怪呢。她这边不管不顾的睡地,倒让他一直惶乱无依的心。一下有了依靠。更是静了下来。

“你要如何对付鱼龙?”星言在他身后开口,他把制驭耍的团团转。该是给自己留下一定的时间,但要对付鱼龙。只凭他与鬼目灼是不够的,要等血骊,至少要到天明之后。况且,他一早并没有把血骊算在内。他刚才已经说,比计划的多了一个人。那多出来的,当然是星言。没算星言,当然也没算血骊。

“鬼目灼也算是你的旧识,他的招法,你也该听过一二。”倾绝一边伸手将小白裹进开襟袍里,一边低声问着:“契呢?别说你没带在身上。”

星言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一上来便问这个。他半晌没听到小白言语,估么着她是睡着了。因为她地罩已经散了,完全感觉不到了。她定是不会刻意在这会子隐气的,只能是大松心而去见周公去了。

“在我身上。”他应着,这东西,倾绝真是为此而来吗?趁机来找药,也是一方面吧。或者,墨虚家的驭灵法门,倒不是他所求。

“给我。”他地手弯过肩头,指尖向着星言。

星言默默掏出那张已经发黄的纸页,其实就算他不来。星言也不会再让这东西再现于世,而他来了。却令他对小白更觉得有几分愧意!

“我没有复拓,你可以放心。”星言交给他地同时,不知为何,加了这样一句。

他没回言,脊背依旧挺直,展了下纸张,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随即指尖一动,便是粉满手,随风而逝。

“不要伤害我爹娘……。”星言顿了一下,言语涩然。对他说这样地话根本就是白搭,他肯来,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一张契而已。或者,这张契,只会令他更恼恨。哀求对他而言就是废话,他从来不怕沾染血腥,更懂得如何溃散人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那就看你的价值了。”倾绝说完,便再不开口。鬼目灼长翅掠风,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已经过了绛州界。向晋山地方向而去!缀锦的山,都不会很快,平原居多。物种丰富,土地肥沃。十多年了,当年与崔源离开缀锦,碾转奔波,最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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