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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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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一场‘巧遇’,先帝的后宫里就不会有皇贵妃云氏,也不会让他们母子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更何况,有时候昭帝都在想,左相云焕是否在记恨着他们母子。

    云氏进宫二十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但其实她好几次身怀有孕,却不小心滑胎了。

    昭帝记得,他身边的慈圣皇太后也会记得。云氏在不小心滑胎后,曾经指着慈圣皇太后的鼻子叫骂:“是你,是你嫉妒本宫怀有龙裔,你就歹毒的害本宫小产!”

    “本宫问心无愧,云氏是自己福薄,怨不得别人。”慈圣皇太后一脸坦荡,却又挂着十分的幸灾乐祸。

    “云氏怀孕后,不知道保养,还要去诱惑先帝,不知羞耻的跟先帝胡闹,才会小产。她不说自己错了,反而恬不知耻的强加在哀家头上。”

    在先帝独宠云氏的日子里,慈圣皇太后的日子过得真可谓水深火热,艰难困顿。

    有好几次她都走在了悬崖边上,先帝为了云氏几次三番叫嚣着要废后,废太子。要让云氏所生的儿子成为东越下一任皇帝,坐上那一把尊贵的龙椅。

    云氏最大的失败,就是她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而她最大的胜利,就是她有昭帝这个儿子,才能笑到最后!

    “咱们先不说云氏,就说云焕的那个女儿。”

    云家人的野心,云氏的野心,慈圣皇太后觉得她能了解个十之八九。无非是想要让,流有云家人血脉的皇子,成为东越国的主宰,成为那把龙椅的主人。

    先帝纵使了解云家人的野心,还忌惮云焕。却为了一个云氏,就不顾云家将来会成为无法压制的存在,而打算让云氏生下亲生儿子。

    云氏失败了,慈圣皇太后不相信她会甘心,也不相信云焕会甘心。

    在前来关雎宫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会得到那个消息,很可能是云氏和云焕故意捅到她面前来的。

    不过,她也不是表面上看来这么纠结,她完全是顺水推舟,要将云焕的女儿送到昭帝身边来。

    她的儿子,她知道。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社稷安危,更不会让云家成为将来皇家压制不住的存在。

    要是云家走到那一步,皇家就危险了。云家绝不会放着眼前的既得利益,而放下他们的狼子野心。

    先帝头脑一热,就冲动的想要给云氏一个儿子,给她皇太后的尊荣。

    昭帝却不会这么做,即使云焕的女儿能取代安鸾成为皇帝心里最爱的那个女人,他也不会允许那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母后,朕是不会允许云家的女儿进宫的。”昭帝再一次阐明他的立场,云家的女儿再美,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皇帝,哀家也不想让云家的女孩入宫。”

    昭帝不愿意云家的女孩入宫,慈圣皇太后也不愿意。至少在表面上,她要表现出不愿意。

    先帝宫里的云氏被她关在慈宁宫里摆布,她也不见得能有多高兴。云氏依仗昭帝的宠爱,欺压了她多少年。

    她才关了云氏多久,多年来被欺压而心生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弭的。

    “哀家不愿意云家的女孩入宫,可是哀家不能看着你为了安鸾继续颓废下去。”慈圣皇太后慈爱的眼光,落在昭帝的身上,此刻的她是全心为昭帝着想的慈母。

    “云家的女孩跟鸾儿有什么关系?”昭帝不想跟慈圣皇太后谈论云家的女孩,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要朝外走的脚步蓦地顿了下来。

    “就是你所想的那种可能。”慈圣皇太后在他身后说道,一边说一边还超越了他:“皇帝,你要记住,云焕是云家的家主。”

    说完,慈圣皇太后施施然从皇帝身边超越而过,径直走进了前方的黑暗里。

    凄清的星光里,昭帝的脸晦暗不明,整个人站成了暗夜里的雕像,又冷又硬。

    左相府,正院云黄氏的寝室。

    “以你看,云倾怎样?”云黄氏坐在梳妆台前,清晰的铜镜一如既往的映照出她寡淡的脸。她问的正是围着她团团转,为她卸妆的黄家的。

    “夫人,以奴婢看这云倾小姐,要不是没有心机,要不就是心机深沉。夫人,您不可不防啊。”黄家的在云黄氏面前,一改她在云倾面前的婆妈。

    “夫人她要是没有心机还罢了,要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就糟了。夫人,要不派人好好教导教导她?”黄家的跟着云黄氏来到左相府,不仅是她的左膀右臂,也对她忠心耿耿的很。

    “什么都不要做。”云黄氏果断下令:“只要她不来招惹咱们这边的人,就什么都不要做。”

    没有见云倾之前,云黄氏还在考虑要怎么对待她。当她一见到云倾,在看清楚了云倾这个人后,她就将心中先前的决定给推翻了。

    “夫人,您太善良了。对这府里的小妾通房是这样,对府里的庶女们是这样,对那云倾小姐还是这样。奴婢都替您感到委屈和不值,您何苦委屈自己。”

    黄家的知道云黄氏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虽然她看起来是一个很淡漠的人。但云倾的那些小妾通房,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有时候也能有,从不曾短缺过她们一丝一毫。

    “您处处委屈自己,她们也不会感激您的好。只会说,您好欺负。”

    要不然,怜姨娘怎么敢在府里蹦跶的那么欢?

    “我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老爷。我是为了我的儿女,我既然生了他们,就要为她们打算。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给他们积德。”

    云黄氏内心最隐秘的那一部分,她是从不和袒露在他人面前的。就是她的儿女,还有心腹也不会露出一分。

    “夫人,您这是白担心。少爷,小姐们身份尊贵,将来的福气可是享都享不完的”黄家的觉得云黄氏这是杞人忧天,只要有左相府在,只要相爷在朝堂上屹立不倒,云黄氏将来就是妥妥的老封君,享不尽的儿女福。

    “但愿”云黄氏轻喃,心里的忧虑丝毫不减。

    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那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明天要带云倾进宫,而她却想着倘若明天出点什么事,不能带云倾入宫就好了。

    “只是我的一点子痴心妄想罢了,这是想也不可能的事”云黄氏在心底嗤笑,就算是明天天上下刀子,云焕也会逼着她带云倾入宫,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第19章 夜归() 
夜色深浓,稀疏的星子啊夜空里闪烁,凄清的星光洒落下来,辉映在青纱窗棱上,就像是云倾现在的心境。

    躺在温暖的被褥里,云倾却思绪起伏,久久无法入睡。

    她忘不了云黄氏和云刘氏看她的眼神,看到那么专注,专注到要将她当成她们记忆里的那个人。

    这让她对自己的生母愈发的好奇,愈发迫切的想要了解她的一切。来历,生平,还有她的一生。

    这一切都被深深的埋藏在迷雾里,一层又一层,她怎么用力也无法完全的拨开。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可叹,昔日的如花美眷,已经凋零在似水流年里。

    这句话是在云黄氏看着她的时候,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脑海里,而她分明也听到了云黄氏在用眼睛所说的这句话。

    云黄氏是想要表达什么?她的怜悯是否就是从这句话而来。

    翻了个身,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神迷茫,心中一团乱糟糟。

    不经意间,视线触到枕头旁边的金镯子上,迷茫的眼神逐渐的清明起来。

    伸手,云倾就将金镯子握在了手里,微微的有点凉。

    云刘氏所给她的这只金镯子果然是别有洞天,金镯子看着粗苯,其实不过是一个容器。

    里面有一叠银票,云倾翻看了一下。银票的面额分了好几种,一种是面额较大的,一百两一张,三十来张。

    还有五十两面额的,有二十张。剩下的就是面额小的,有十两的,有五两的,甚至也有一两,二三两的。

    这些看起来不过零零碎碎的小额银票,加起来竟然也有两千多两,可见这只金镯子为什么会打造的简陋又粗苯了。

    除了这些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银票之外,云倾还在金镯子里发现了一只小小的滴水样的玉坠。

    不大,不过她拇指大小,却是上好玉料精心打磨而成。她是不懂玉料的好坏,但这块玉坠握在手里的时候,那手感是十足的温润。

    玉坠用的线是普通的红线,却编的很结实,即使用力拽也拽不断。

    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金镯子,云倾不得不感叹云刘氏的用心良苦。这样价值不菲的玉坠,要是露在人前,难免惹眼。

    用普通红绳挂在她脖子里,就算是被人看到了,也不会惹人注意。

    不仅如此,倘若有一日遇到危急时刻,她还好可以将玉坠拿出来救命。

    说起来,云刘氏这份善意表达的十足真心,也令她倍感有压力。

    云刘氏对她是别无所求,但她不能就这么坦然的接受生母留下来的恩泽,而不往心里去。

    用手拢了拢被子,云倾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并且命令自己闭眼。

    明天还要跟着云黄氏进宫,虽然不知等着她的将来会怎样的艰难,但总还有人在背后默默的关心着,也让她忐忑的心有了着落。

    但愿,明天不会是决定她命运的那一天。

    在云倾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的时候,却有一对精锐从管道上疾驰而来,朝着京都的方向。

    这一对人马约莫有二三十人,一个个甲胄在身,人精马壮。就是个个都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远道而来,可能还日夜兼程不曾在驿站歇息过。

    他们身上锋利的刀剑,在星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杀气腾腾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王爷,照这个速度,咱们很快就能看到京都的城门。不过这个时候,城门应该都已经关闭了。王爷,要不,咱们歇歇,再一口气冲到城门口。”

    当先是一骑浑身雪白的神骏,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四蹄翻飞,风驰电掣,宛若奔腾在云端一样迅捷。

    马背上没有放马鞍,却有一名身材高达颀长的男子稳坐上方。玄色绣了展翅黑鹰的披风,因着骏马如飞,而在风中上下翻飞,露出下面银色盔甲同样的玄色劲装里的身躯,矫健有力。

    这一队精锐所骑的马匹,都是十分健壮,耐力持久的好马。马上的骑士也都个个身材高大,威武雄壮。

    为首的是被叫做王爷的东越国的雍王——越澜的下属,此人名叫郑青。浓眉大眼,嘴唇略厚,留有一把大胡须,几乎要遮住他多半张脸。

    一道狰狞的伤疤,隐没在这满脸的胡须里,从左眼角横穿过嘴唇,直达到下巴的地方。伤疤看起来是新伤,有的地方结着痂,有的地方露着刚刚长出来的红肉。

    要不是有那一大把的胡须遮挡,郑青的脸看起来都是凶狠,狰狞的。就是有那一大把胡须,看上去他那张脸也是令人惊骇的。

    雍王在先帝朝时,一直领军在外,常年驻扎在边关。先前他东越国跟西晋交界的地方驻守,后来先帝将他调防到西南,那里是蛮荒之地,由夷族世代居住在那里。

    这块大陆上除了东越,还有北齐,南周,西晋,纪国四国。北齐,东越,西晋三国鼎立,国力强大,不时有战争发生。

    南周跟其他四国隔海相望,纪国是东越附属国,国主不称皇帝称王。历代纪国的王都有东越册封,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就在先帝末年,纪国刚刚向先帝请求册封了王世子——纪梁。

    北齐跟东越之间隔着一片广漠的大沙漠,西晋跟东越相接壤,比邻就是蛮荒之地夷族。

    雍王这次回京是先帝驾崩,昭帝继位之后,慈圣皇太后跟昭帝商量过后,才给他下旨,让他回京祭奠先帝。

    在回来之前,雍王还跟夷族狠狠打了一架,将夷族打的缩回了蛮荒之地,至少十年间是不敢再来东越边境抢掠了。

    从前这块大陆上只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后来皇族衰微,各地豪强并起。经过漫长的不断征伐,吞并,最后剩下了这四个强大的国家,以及一个附庸国。

    东越是强国之一,国力强盛,将相之材层出不穷,令其他国家不敢小觑,其中就有刚刚应召回京的雍王的功劳。

    雍王没有说话,一直在奔驰中。直到看到一处小树林的出现,他才下了命令:“到小树林休整一刻钟,再继续赶路。”

    骑兵队遂直奔小树林而去,直冲进小树林,骑兵们这才纷纷跃下马背。三五成群一边在树林间溜达,一边取下腰间的水囊,吃一口干粮喝一口水。

    “王爷,那老太婆还有皇帝现在才宣召您回京,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心思。”郑青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间或缴几口咸肉干,他跟另一名头领左岩寸步不离的紧跟在雍王身畔。

    哪怕现在是安全的,也是戒备满满,不肯稍有一丝轻忽。

    “她们母子当然没有存什么好心思,她们母子对王爷就从来没有存过什么好心思。恐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害怕被王爷知道,才会到现在才下诏。”

    左岩吃喝起来比郑青就斯文多了,他不但附和了郑青的话语,还对慈圣皇太后和昭帝心存猜疑。

    “他们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郑青咬了一口肉干,急忙问道。一双浓眉大眼里,竟然闪烁着兴奋的八卦光芒。

    看他那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喜欢八卦的人。但,人就是不可貌相,他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好奇心满满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咱们王爷英明神武,不管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勾当,都会在王爷面前现形的。”左岩双手一拱,笑嘻嘻说道。

    左岩看郑青八卦得不到满足,一瞬间变得纠结的脸,笑声不由加大:“老郑,要不你猜猜,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呿,又来了,你就是不干脆,总是说话说一半,剩下一半叫别人猜。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猜得到!”

    郑青皱眉没好气的说道,他那张凶狠的脸,因为他的动作而愈发的可怕起来:“爱说说,不爱说,老子还不爱听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左岩两手朝外一摊,十分真诚的对郑青说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管她们做了什么,只要做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到时候,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先说好,你查出来了,一定要告诉我。”郑青一本正经的要求,八卦不被满足的痛苦,实在太难受了。

    “好,好,我一定告诉你。”左岩连连点头,促狭的一笑,倒是没有敷衍他的意思。

    说笑间,一刻钟的时间到了,骑兵们在郑青和左岩的带领下,都很自觉聚拢过来。

    等出了小树林,在雍王上马后,也才飞身上马。又就着悉数的星光,簇拥着雍王继续向前飞奔。

    经过一番休整,这队骑兵脱去了一身的风尘仆仆,精气神越发的高涨起来。

    即使还要连夜赶路,却不见一丝的疲惫,一个个的都眼神发亮,精神抖擞。不要说奔跑十几里的道路,就是再跑个百八十里也不成问题。

    按说越是靠近京都的地方,地方治安就应该最好,道路也应该是最为畅通,最为安全的地方。

    但偏偏今夜是个例外,在骑兵队向前飞奔了有五六里路之后,本来一马平川的道路上,硬是多出了一个障碍。

    一顶奢华的二人软轿杵在路当中,轿帘掀开着,露出坐在轿子里的那一抹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躯。绾着堕马髻,插着一对做工精美,一触即飞的蝴蝶金簪。

    金簪下垂着金色的流苏,在女子欺霜赛雪的两颊边轻轻摇动。女子只露出了一双妖媚的眼,眼下是绣有金蝴蝶标记的白色丝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软轿两旁是两个年方二八,美貌带着妖气的丫鬟。她二人一人手里,捧着一张请柬。左边丫鬟手里的请柬上是金色的蝴蝶纹样,右边丫鬟的手里的请柬是银色蝴蝶纹样。

    看她们主仆三人的模样,倒像是在春日里出游的女眷们。只是那些女眷是不会在暗夜里,不带护卫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官道上。

    这顶不应该出现的软轿,映入飞奔而来的雍王等人的视线后,他们遂放慢了坐骑飞奔的速度。

    “又来了,又来了,真是烦死了”郑青瞪着官道中间的那顶软轿,不耐烦的喊道。就连他身下的坐骑,都连连的尥蹶子,似乎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耐烦。

    “京都的某些人是不会死心的,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就是王爷返回京都了。”左岩呸了一口,吐出叼在嘴里的草根,拍马赶到郑青身边:

    “咱们回来京都的一路上,他们可是不遗余力的派人截杀王爷,要不就是想要逼王爷回边关。”

    从边关赶回来的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截杀他们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这些杀坯们还兴奋,即使下了战场,也还能随意杀人。

    只是当截杀的人一拨接着一拨,前赴后继不要命一样的狂扑上来后,他们也杀的越来越不耐烦了。

    毕竟他们被叫做杀坯,也不过是在战场上为了活下来,为了赶走东越的敌人,才不得不浴血奋战,奋勇杀敌。

    他们又不是真的杀人狂魔,总有厌倦的时候。就任谁被隔三差五,就来一拨截杀,也会感到不耐烦的。

    在上一拨截杀的人,被他们统统杀死后,他们还以为就要到京都了,路上应该会太平了。

    不料,这些人是真的见不得他们太平,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距离京都不远的地方,又来了这么一出截杀,还是美人记?

    “这些人真是孬种,自己不敢过来拦截王爷,一个个都龟缩在后头,只敢让手下人往前冲,真是让人瞧不起!”

第20章 初见() 
郑青一脸阴鸷,浓眉大眼里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的神情不说,反而尽是浓浓的厌恶和鄙视。

    要不是碍于雍王没有下令,他早就冲过去,将软轿里的那个女妖精,一剑穿心了。

    左岩旁观到了郑青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了他心里强自压制的冲动,不由的在心里暗暗摇头。

    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截杀,不知是他们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还是真的是别有目的,才将先前截杀的男人,换成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不管他们有什么打算,都是行不通的。不说王爷洁身自好,绝不会为美色所迷惑。就是他们这些手下,也不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

    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郑青尤其是对这一类娇滴滴的女人最为痛恨,那真的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就一门心思剁剁剁的暴戾杀意。

    别人可能不知道,王爷,还有他们这些跟郑青相熟的人,可是知道他为什么厌恶这些娇滴滴的女人的原因。

    郑青的亲生母亲,郑家的三夫人,那个爽朗的军人世家出身的女子,就是被郑青的生父,还有他娇滴滴的小妾给逼死,害死的。

    不然,郑青也不会破门而出,杀了那个小妾,以及废了郑家的老三,转而投到了王爷的麾下。

    再说王爷这个人,左岩觉得他就没有见过比王爷更加自律的人。不管是在京都的雍王府,还是在边关的雍王府,王爷都是严以律己,再来要求下属遵守规矩军纪。

    其实,左岩在心里想,就是他也很想出手,送这个娇滴滴的女刺客下地狱。

    他们一路从边关日夜兼程,又被屡次截杀,早就想回到京都,好好休憩一番。在眼看着就能回到温暖的床铺上好好睡觉的时候,任谁也会对拦截的人看不顺眼,都会欲除之而后快。

    “王爷,请你下令吧。”郑青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地向雍王请命。

    这边郑青的不耐烦简直要破表,那边捧着银色蝴蝶纹样请柬的丫鬟,也在躬身向软轿里的女人回禀:“夫人,他们来了。”

    “去,问问那位高贵的王爷,是要接金色请柬,还是要接银色请柬?”软轿里的女人普一开口,声音如黄鹂鸣唱,婉转柔软,充斥着一股令人听了,能把骨头酥了的靡靡之音。

    “要是那位王爷接了金色请柬,你就请他到本夫人的鸣柳小筑。要是那位王爷选了银色请柬,你就把他给本夫人绑到鸣柳小筑去。”

    女人的话里话外,只透露了一个信息,本夫人看上他了,不管是用请的,还是用强的都要将他给本夫人弄过来。

    在下达命令的时候,女人那一双妖媚的眼,也一直放在雍王的身上。她的眼里露出了无限的贪婪,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么完美的男人,才配做本夫人的裙下之臣!女人贪婪的想着,如蛇一般滑腻香浓的小舌,慢慢的舔过纱巾下的红唇,妖冶,阴媚。

    “不过,你们要切记,一定要小心,不要伤到他一分一毫。必要的时候,本夫人准许你们用药,用本夫人给你们的好药。”

    稳坐在软轿里的女人,望着丫鬟迎过去的背影,拖着下巴,笑的妖媚:“今夜没有白来,想不到皇家还真的有令本夫人满意的男人,真是不虚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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