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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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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萱来的目的也不是要说服云倾,她要的是
视线落到被云倾握在手里的茶盏上,虽然云倾接过了那一杯茶,但却连唇都不沾一下。
“云倾姐姐,既然你不要我说,我就不说。”云月萱从善如流,好像是听进了云倾的话。
她却又忽的将话头一转:“云倾姐姐,我来只是为了请罪。还请云倾姐姐,看在我有诚意的份上,喝了我这杯请罪的茶吧。”
喝呀,快点喝呀!
云月萱恨不能一把托起云倾的手,将那一杯茶直接的灌进云倾的嘴里,再用力的合上她的下巴,让她吐不出来。
云倾看了看手里的茶盏,又看了看似乎是满脸诚意的云月萱,忽而又是一笑。
“好,既然五小姐这么有诚心,那我就喝一喝。”说着云倾慢慢的举起了杯子,一点一点慢慢的托起。
那茶盏距离云倾的唇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云月萱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眼里带笑,眼神中既有期待,又在期待之下暗藏着得意。
喝呀,你倒是快喝呀!
紧盯着云倾一举一动的云月萱,在期待得意之后,还有几分焦虑和急躁,她的脚步甚至动了一下,又硬生生的收回来,站在了原地。
云倾的动作虽然慢,但还是一点一点的,把茶盏托举到了她的唇边。
只要一下,只要云倾张张嘴,那一杯清茶,就会悉数的倒入她的喉咙里。
那一瞬间,云月萱感觉她的呼吸都停顿了,紧张的屏息凝气,两眼也一眨不眨的盯住了云倾手托举到唇畔的茶盏,还有那失了血色的淡色的唇。
快点张嘴啊,快点喝下去呀!云月萱在心里紧张的喊,有一丝兴奋还从紧张里滋生而出。
她不由的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心里不停的嘶吼着:喝下去,喝下去,快点喝下去!
只要云倾喝下去,她就休想再入宫!只要云倾喝下去,她就会让云倾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叫你跟我作对!叫你抢了我入宫的机会!你且等着吧,只要你喝下去,我就会让你后悔不该生在这个世上,不该跟我抢风头,不该成为我的眼中钉,肉中刺!
跟云月萱的紧张,期盼,兴奋相比,云倾却是十分的平静。
猫抓到老鼠不吃,而戏耍老鼠也不过如此吧
欣赏着云月萱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模样,云倾忽的第三次嫣然一笑,平静的看着云月萱,慢慢的张开了淡色的唇畔。
在茶盏里的茶水要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的手忽然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呵呵’淡笑,在云月萱张大的,惊讶的,难以置信的视线里。
就看到云倾手里的茶盏,‘咣’的一声坠落地面,一声脆响过后,是一地的碎片。
可能是云月萱带来的清茶放置的时间过长了,茶盏落地之后,地面上竟然还激起一层淡绿色的烟雾,忽的腾起,又忽的消散开来,不留一点痕迹。
只有那一地细细小小的碎片,无辜的躺在地上,躺在云月萱的脚边,好像是在嘲笑着云月萱的自作聪明。
“你!你!”云月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云倾竟然敢摔了她亲手捧过去的茶,而不是诚惶诚恐的喝下去。
只要喝下去,她就能叫云倾去往地狱里,叫云倾再也不能得意,嚣张,炫耀能抢在她面前入宫的风光。
“我怎么了?”云倾问,一脸的平静。但,她的平静看在云月萱的眼里,却是触目惊心,恨恨不已。
“你竟敢你竟敢!”云月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是真的,不敢相信云倾竟然有这么大胆。
面对云月萱的跳脚和惊讶,云倾却一脸平静的告诉她:“抱歉,五小姐,我一时手滑,把杯子给摔了。不过不要紧,这茶盏在我的份例里,不用五小姐负担损失。”
云倾口中说着抱歉,却连半分歉疚的眼神都欠奉,眼神里全是轻蔑。
轻蔑于云月萱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还有也是嘲笑她自作自受。
云月萱哪里能受得了云倾眼神的轻蔑,一边跳着脚,一边怒喝着:
“云倾,你好大的胆子,这茶盏分明是你有意摔的!我好心好意,来给你赔不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故意摔碎茶盏,你这哪里是摔茶盏,你这是狠狠甩巴掌在我脸上!”
“哪里,是五小姐你想多了。”云倾的眼神平静,但,仔细去看,就知道她的眼神里还有着愉悦。
“我这里一草一木都得来不易,不要说这茶盏还是夫人所赐,我不但喜欢,还很真惜。不是一时手滑,我哪里舍得摔了它?请五小姐务必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时手滑,失手而已。”
云倾话是这么说,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云月萱怒目瞪着云倾,额头青筋直蹦,也被气的鼻子里呼呼直喘粗气,还险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当场昏厥过去。
“五小姐,你不用在我面前跳脚,也不用觉得是我侮辱了你。分明是你自取其辱,怨不得我不给你面子。”
既然云月萱要害她,云倾也不可能就此忍气吞声,或是暂且将这件事按下去,等将来再跟云月萱清算。
她就是要让云月萱知道,你算计了我,而我识破了你的算计,就要狠狠的反击,气死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好!好!你很好!”云月萱气的小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却还要忍着不能冲上前去抓花云倾的脸。
“是啊,我很好。”云倾慢慢的靠向椅背,不受云月萱一点影响:“五小姐,跟二小姐一样,都是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人。也是叫我大开眼界,知道左相府竟然有你二位的存在。”
“贱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云月萱尖叫着,却回身用力的踢了背后见她算计失败,而大惊失色的春杏一脚。
这一脚云月萱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春杏‘哎呦’一声,就狼狈的跌在了地上。
发泄过后的云月萱,再度狠狠的瞪了云倾一眼,才提起湿了的裙角,踩着春杏的手跑了出去,在她背后是发出惨叫的春杏:“我的手,我的手!”
“春杏,五小姐走了,现在该论到你了。”云倾的视线,从怒气冲冲而去的云月萱身上移回来,落在凄厉惨叫的春杏手上。
云月萱那一脚下去,春杏的手就是没有骨折,也被她踩得有点变形。
而对于云月萱突然的败走,云倾是有所警惕的。云月蓉都那么难缠了,她不相信云月萱会轻易的就败走,而不留后手。
“小姐,奴婢的手就要断了,你不说体恤奴婢,还要问罪奴婢吗?!”春杏忍着手疼,冲着云倾大喊大叫着,她也没有想到云月萱竟然这么狠,一脚踩下去,她的手眼看着就要废了。
不能找罪魁祸首的云月萱,春杏也就将一腔的怒火转移到了云倾的头上:“奴婢在左相府里当差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你这样不仁慈的主人!”
“我说了,五小姐,是自作自受。而你,我也只有一句话——自作自受。”云倾慢慢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让自己靠的更舒服。
“左相府的规矩我不知道,但夫人那里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叛主是个什么罪过,我想你比我明白。”
白嬷嬷和厨娘还没有回来,云倾就是想当场处置了春杏,也是有心无力。为了防止春杏狗急跳墙,云倾只能用‘拖’字诀,跟她拖延时间。
“你血口喷人!”
第147章 措手()
“你血口喷人!”春杏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却又梗着脖子大喊道:“我没有叛主,是你看我不顺眼,才强加到我头上的!”
“一切就等白嬷嬷回来再下定论吧。”云倾不理睬春杏的胡搅蛮缠,春杏不过是云月萱手里的一个炮灰,还不配她亲自计较。
春杏恨恨的咬住了嘴唇,眼珠子一直在骨碌碌的转着,在云倾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狞笑。
没有看到春杏那一丝阴狠狞笑的云倾,还在想着云月萱为什么会突然的败走,而在疑惑里又莫名的升起一丝的不安。
仿佛,是哪里被她所忽略了。而这一个细小的疏忽,就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究竟是哪里?!究竟是哪里?!
云倾想,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疼,她不得不暂时停下思考,慢慢的揉着额角。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在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云倾却软软的伏倒在椅子里。
头,昏沉沉的,神智开始一点点的变模糊,变得不清醒起来。
除了头脑昏沉之外,云倾还感觉到浑身无力,好像有什么黏在她的眼皮上,让她怎么努力也无法睁开眼睛。
不好,中计了!
云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她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她也知道云月萱为什么突然的就败走了,毫不恋战。
春杏!是春杏!云月萱留的后手是春杏,是她会防备,但,却也有可能会疏忽的春杏!
怎么就这么大意了呢?!云倾想,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空气里已然漫来一股摄人心魄的幽香,有点甜腻,有点黏腻。
好像是浓稠的化不开的蜜水,幽幽的,渗入她的肌肤里,游走在她的血脉里,让她不能抵抗,也无力抵抗。
云倾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法克制这一股幽香。她只感到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飘飘然,似乎要飞起来了。
同时,困意好像是洪水猛兽劈头盖脸的袭来,直接就把她砸到了海底,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恍惚间,云倾似乎听到了一声冷笑,还有一声诅咒:“云倾,你下地狱去吧!”
伴随着这一声诅咒,云倾本来陷入黑暗的瞬间,却看见了彩虹斑斓的闪耀,身体不受控制的渐渐沉重下去。
这声音真是刺耳啊,这是云倾意识消散前唯一的印象
这一觉很漫长,云倾没有完全的陷入黑暗里,还残留着一点朦胧的意识,却是没用的。
只是有一点点的感觉,似乎被放在箱子里,被人抬着走,又似乎是在车马的颠簸里过了一天又一天。
渐渐的她的意识彻底的陷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再也没有一点的意识残留,也再感觉不到对外界的一点感知。
她只在陷入彻底的黑暗的深渊之前,朦朦胧胧间似乎那让她昏迷的甜腻,黏腻的幽香,一直不曾远离她,一直缠绕在她的鼻息间,将她牢牢的缠住,不能挣脱。
春杏那一声诅咒还在耳边,地狱吗?
其实,她已经身在地狱里了
当云倾再度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又闻到了那一股甜腻的,黏腻的幽香。
但,也仅仅是有了意识,还是无法动弹,而她也稍稍了解到了,自己正被马车拉着朝一个她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走去。
“她似乎要醒了?”有一个陌生的婆子的声音响起,略略带着粗哑。
“再喂药。”又一个声音随即响起,带着尖酸刻薄:“有人吩咐过,要让她到那里再清醒。”
“药在哪里?”第一个婆子问,停顿了一下,她又说道:“我去给她喂药,你看着点,不要叫人瞧出什么来。”
“放心吧,这见天的下大雪,路上不要说人了,就是连一只鸟都见不到。”第二个婆子不以为然的回道,而后似乎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在空气里弥漫。
“少喝点。”第一个婆子叮嘱,说话间,钻到了马车里。
“天太冷。”第二个婆子咕哝了一句,似乎带着一点不服气。
接下来,云倾就不知道了,因为第一个婆子进来后,熟稔的将一碗药,灌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她又坠入了黑暗里。
“爷,有马车刚过去了。”拉着云倾的马车刚刚走过,在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有人探头探脑,又很快的把头缩回了树林里。
“不是咱们要等的目标的车马,但,距离这么近,需要将那马车拦下来”
这人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脖子那里用力的比划了一下,那意思很简单,要灭口吗?!
被叫做爷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一身黑衣,黑纱蒙面的身材玲珑姣好的女子,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一双眼,冰冷,没有一丝人气。
在女人的周围,还站着有十来个人,一个个也都是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他们一个个都好像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木桩子似得,跟那女人一样没有一丝的人气。
“不是目标,不要理睬,免得打草惊蛇。”女子的声音也是锐利如刀,冷的能把人的肌肤给割开。
“等目标出现后,记住一个活口也不留。”稍停,女子又下令:“主人说了,不要活口,务必要把每一个喘气的都铲除干净,记住了吗?!”
“记住了。”黑衣人齐声回道,旋即就又站成了木桩子。
雪,越下越大,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似得。而在大风雪里,酝酿起来的阴谋,也悄然的拉开了帷幕,就等着上演的那一刻的到来。
真正的从黑暗里醒来的时候,云倾才发现她躺在一处陌生的屋子里,弥漫在空气里的依旧是那甜腻的,黏腻的幽香,她被熏得不禁皱起了眉头。
“姑娘总算是醒了,我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一道温柔的,却带了点年纪的声音响起,却丝毫驱散了一些弥漫在云倾鼻息间的,让她皱眉的甜腻,黏腻幽香。
“这里是哪里?”云倾发现她除了脖子能动之外,其他地方一动也不能动弹,就是连动一动小手指都很费力。
她只能慢慢的在枕头上转过头去,她虽然看清了四周,却知道这里绝非是在京都。不提她中途清醒的那短暂瞬间,就是这里的摆设跟她所熟悉的左相府也有很大的区别。
虽然看似清雅脱俗,屋子阔朗,里面的各色摆件也是以清雅,大方为主。
她身下躺的是柔软的被褥,身上盖得也是柔软顺滑的绸缎,就是眼前这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是打扮的不落俗套,看上去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出身。
但,云倾却在这清雅脱俗里,感觉到一股腻俗,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在瞬间笼罩了她。
虽然她在半途清醒了短暂时间,但,也有一星半点残留印象。虽然不甚清晰,但,隐约让她窥探到了一点内幕。
那喝了酒的婆子似乎是个大舌头,云倾听到她说什么:“怎么不干脆将她买到京都鼎鼎有名的花楼里去,偏要咱们大费周章的送她到那一去处?”
“闭嘴!”第一个婆子呵斥道:“叫你不要喝酒,你偏喝酒。一喝了酒,你就不是你了,净说些要被割舌头的浑话。”
“我不是好奇吗?”喝了酒的婆子嘿嘿一笑:“老姐姐,我就是觉得太过无聊,才多了这句嘴的。而且,不是跟着老姐姐,我也不会多嘴多舌的。”
“你呀,灌了几口猫尿,就满口胡咧咧。不是我,若是其他人,早给你几个耳刮子,叫你闭嘴了。你还是长点记性吧,不要一口猫尿下去,就什么都忘记了。”
第一个婆子似乎跟喝酒的婆子关系比较好,说了她几句,就偃旗息鼓了。
但,喝了酒的婆子显然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问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啊,要说里面那人虽然看着年纪大了点,但,就凭那样子卖到鼎鼎有名的花楼里去,不是才能叫她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什么,把她卖到花楼不过是叫她痛不欲生。唯有到了那地方,才是最能叫她生不如死。”
第一个婆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渐渐的飘散在冷风里:“在花楼里还有可能被人赎出来,叫她脱离苦海。到了那地方,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永远不得解脱!”
“卖她的人心真黑,真狠啊”喝酒的婆子感叹,第一个婆子事不关己的冷漠道:“那是她们之间的恩怨,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将她送到那里,银子到手才是咱们该关心的。”
“老姐姐说的是”喝酒的婆子似乎得意的笑了,后来,药劲上来云倾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再想一想那两个婆子所说的话,云倾的心不由的一直往下沉去。
虽然被关了十八年,才被云焕放了出来。但,云倾也听过花楼,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
那两个婆子却说不将她卖到花楼去,而是要将她卖到一个比花楼更加不堪的地方。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跟那两个婆子说的不一样,而且见到的这个妇人也跟她所想不一样。
但,云倾却敏锐的在清雅脱俗里,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胭脂粉味道,冶艳的荡在了她周遭的空气里,怎么也无法忽视。
第148章 不及()
“这里是哪里?”云倾再问,心里却是被没有来由的慌乱给占据了心神。
因为躺着一动也不能动弹,云倾的视野范围就比较窄,除了眼前能看到的,还有这个好像富贵人家出来的妇人之外,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竟是个病美人。”这妇人仔细的瞧了云倾的脸色,不免带着一点惋惜的说道,似乎觉得买亏了。
“这里是哪里?”云倾也很执着,这妇人称她为姑娘,就叫她心里一个咯噔。况且,不管这里装饰再怎样的清雅脱俗,也还在其中夹杂了一股子的奢靡。
当缭绕在她鼻息间的甜腻,黏腻的幽香散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不是低劣的熏香,而是价值不菲的。
这妇人竟然不回答,反而接着说道:“姑娘,这里是百花苑。我是这里的苑主——花嬷嬷。我这百花苑虽然不甚出名,但,凡是有资格到我这百花苑的,保管日后穿金戴银,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比那大家子里的小姐们过得还要舒服!”
这里是百花苑?云倾的脑海里漂浮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不知道这百花苑,更不曾听说过。
但,她忘不了那两个婆子的说话,比花楼更加不堪的地方,就是这百花苑吗?!
云倾不禁身躯猛地一颤,被关在那一方巴掌大的破败小院的时候,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回来到这种地方。
心中的不安越堆越多,眼看就要压不住了,在不安里还有着丝丝缕缕的愠怒在翻滚,升腾着。
云月萱,云月萱,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吗?!
她这是要彻底的毁了她,不仅仅是破坏她入宫的机会,断了她入宫的路,还要让她永远在地狱里,不得解脱!
这就是云月萱为什么会得云焕喜欢的原因吧,足够心狠手辣,足够无所不用其极。
“姑娘?”花嬷嬷看云倾不说话,柳眉一蹙,伸了伸手,后又收了回去,大声的唤了一声,将云倾叫回了神。
“花嬷嬷,不知是谁将我送到了这里?”云倾一回神,还能看到花嬷嬷脸上残存的一丝戾气,以及她没有完全收回去的那一只手。
若是她再不回神,云倾相信,这花嬷嬷的巴掌会毫不犹豫的甩过来。
“喏,就是半日前,两个我没有见过的,陌生的人牙子将姑娘送过来的。”花嬷嬷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云倾的脸上的神情。
“当时我看了,原本想要拒绝的。实在是姑娘你的脸色看起来,太过难看了。我这百花苑虽然缺人,但也不能是个人就收啊。尤其是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我收了在百花苑里,若是真有个万一,岂不是给百花苑招晦气吗?”
云倾的神情不变,眉头也不见皱一下,只是平静的望着这夸夸其谈的花嬷嬷,不由的叫她暗自在心里称奇。
从前那些被卖进来的女孩子,一个个哭天抹泪的,喊着叫着要回家,或是噤若寒蝉,叫人看了就不喜欢。
唯独这个少女,看起来年纪有点大,又是大病过后才被送过来的。虽然花嬷嬷没有问过,云倾的身份来历,但从她的穿戴上看,也不是那些穷苦人家出来的。
还想着,若是她醒了,知道自己落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可能会比那些女孩子要更加的崩溃,即使不哭着喊着,也会害怕到流泪不止。
但,她想了很多,就是没有想到,云倾睁开眼睛,看到她,竟然不见一丝的波动,很平静的询问,这里是哪里,她是怎么来的。
这样平静的云倾,叫花嬷嬷啧啧称奇,却又暗暗窃喜,这一次可是收到了一棵摇钱树,还是一棵奇货可居的摇钱树。
要知道,有些客人喜欢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孩子,也肯花大价钱捧着她,那真是一掷千金都不带眨眼睛的。
发达了,要发达了,花嬷嬷只要一想到,今后将要财源滚滚,有大把的银子入账,就美得笑弯了一双在风尘里打滚多年,已然复杂不已的眼。
“花嬷嬷,依旧没有拒绝,不是吗?”云倾的脸上是平静,内心里却是不平静的。
这花嬷嬷话里话外,显然是将她当成了一颗奇货可居的摇钱树,就等着要将她卖出大价钱,给她带来大把的银子。
而且,花嬷嬷这段话,也叫云倾知道,或许曾经有过一次能逃过这百花苑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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