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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神伐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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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茯苓亦有此意,可是两人方奔出百来步,紫苏突然贮足不前,痛苦地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见他!”
夏茯苓一脸茫然地望着紫苏,紫苏遂将女巫之言告诉夏茯苓。夏茯苓心中无数疑问,却苦于无法开口只能憋在心里。
夏茯苓沉默了片刻,突然展颜一笑,在紫苏手心里写道:“我们在暗中帮助他就行!”
“可是我们能彼此感应到对方的存在,他会发现我们的!”紫苏摇头道。
夏茯苓神色一黯,两人低头沉默着。
“喵~呜——”
紫苏灵机一动,兴奋地叫道:“我怎么把小白忘了?我们可以靠小白隐藏气息啊!姐姐,你刚才是不是没有感觉到我的气息?”
夏茯苓点了点头,她刚才的确没有感应出紫苏身上的气息,走到小白叫了第二声,紫苏出现在她眼前,方才感觉到。
紫苏兴奋地朝小白招了招手,小白从树上一跃,跌入紫苏怀里,“呜呜”地叫着,像个撒娇的孩子。
“小白能帮我们改变和隐匿身上的气息,这样我们就不会被他发现了。”紫苏素手抚mo着小白的柔顺的毛发,小白享受地眯着眼睛,温顺至极。
“如果我们再改扮一下装束,他就更认不出我们来了。”紫苏眉飞色舞,想到可以借这种方法见到天泽,甚至还可以稍稍捉弄一下他,愁绪一扫而光,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之时,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
“还有小白,你也要变变模样,不然天泽哥哥会认出你来的。”
小白闻言,“喵”地一声,摇身一变,变得了一只白色的猫头鹰,扑了扑翅膀,立在紫苏肩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喵——”。
紫苏捏了捏小白的尖嘴,骂道:“猫头鹰有你这么叫的吗?先学着叫两声,免得到时露馅了。”
“喵——呜——啾——哇——叽……”
“行啦行啦!叫得乱七八糟的,以后就给我当哑巴,不许再叫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该在夏茯苓面前提“哑巴”两个字,捂嘴轻声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茯苓淡淡一笑,并没放在心上,何况她并不是哑巴,只是不能随便开口说话而已。
两人在山谷休息了一晚,翌日清早她们用介须袋里的银子在衣行买了几件男装,悄悄返回山谷换上。两人又学男子模样演练了半日,方才出谷,来到凌轩镇。
由于夏茯苓的画像上了告示榜,因此还特意在唇上粘了两片细而淡的胡须,从小喜欢模仿各种动物习性的她,模仿起男子走路来,比紫苏要像得多。除了皮肤滑嫩,眉宇清秀无法改变,行动间颇有男子之风。
好在她们装扮的本是富家公子,皮滑肉嫩也是正常,眉清目秀可视为阴柔之美,也不稀奇,因此,这些倒不是什么大的破绽。
除了紫苏需要涂粉掩饰耳洞,夏茯苓因从小离家,耳上并无耳洞,连耳洞都无需掩饰,打扮起来,活脱脱一个美男子。
相比之下,紫苏就显得有些娇小,化妆成男子的她脸上稚气未脱,只好打扮成小厮,而声音的改变还得依靠小白帮忙。
因为小白善长幻术,能够干扰人的视觉与听觉,因而,一般人还是很难看出她们的破绽。
傍晚时分,凌轩镇的大街上出现一个怪异的组合:一对美貌双绝的主仆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大街上,仆人肩上立着一只雪白的猫头鹰。
她们一出现在大街之上,顿时招来了一群怨女痴男的惊呼,如狂蜂浪蝶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两人堵得水泄不通。
这样美得只能从画上见着的人物,男女老少无一不为之痴迷,四周痴迷的眼睛如璀璨的星光一般簇拥着这两轮皎洁的明月。
“该死,怎么这么招眼?”紫苏低头嘀咕道,粉脸被瞧得微红,没想到一时的爱美竟然给自己带来这么大麻烦,换装时还生怕打扮得太丑而遭人笑话。
夏茯苓回头望着紫苏窘迫的神情,抿嘴一笑。
“小白,还不把他们赶走?”紫苏见小白在肩上洋洋得意地看热闹,秀眉一蹙,责骂道。
小白得令,“吱”地一声,拍了拍翅膀,一股强风袭向人群,将他们直接卷出几丈之外,中间空出一条道来。
紫苏白了小白一眼,骂道:“有你这么赶的吗?你不知道用幻术把我们变丑一点吗?”
话未说完,只听得尖叫连连,前面的人一脸惊恐地望着她俩,仿佛看见怪物一般,爬起来就跑。
紫苏知道又是小白搞的鬼,无奈地咕哝道:“算了算了,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小白扑了扑翅膀,耷拉着硕大的脑袋,一脸委屈。
两人正要离开,前面突然出现两条身影,手持长剑,挡住了他们去路,喝道:“来者何人?”
两人年纪相若,不足三十,模样不算出众,却也不碍眼,一个国字脸,一个长方脸,身穿青褐色长衫,腰间束一条寸许宽的灰色绸带,带扣上绣着三条白纹。
第六十八章 火系魔法
紫苏见两人颐指气使,态度傲慢,娇面一板,喝道:“你们又是哪来的?挡你姑……爷的路干嘛?”
国字脸右手持着长剑一横,左手指着腰间的三条白纹,沉面喝道:“没看到我们的门徽吗?竟敢对我们凌风门无礼!还不过来谢罪?!”
“我哪知道什么凌风门,还是疯狗门,我只看到三条白虫!姐……借问一下,三条虫是不是一个蟲字?”紫苏反应极快,改口也快,没露出什么破绽。
凌风门那两人脸色变得铁青,还没人敢在凌轩镇如此羞辱凌风门的弟子,好歹凌风门也是凌轩镇的第一大派,负责镇守这一大要镇,实力在弃天城内不说排在前五,前十绝对排得上。
也正是由于凌风门如此雄厚的实力,且独霸一方,方才使得凌风门的弟子养成颐指气使的习惯,夜朗自大,眼里瞧不起人。
“放肆!”长方脸拨气相向,左腿一蹬,猛地向前,长剑刺向紫苏,“看剑!”
“剑有什么好看的?”紫苏轻蔑地笑了一声,眼中氤氲,长方脸剑到紫苏前面三丈之外,再无法前进半分,仿佛前面阻了一堵无形的墙一般。
紫苏兰指一屈,一颗弹丸般大小的火球弹射而出,长方脸一脸惊惧地看着火球朝自己飞来,却无法动弹,额上的汗珠斗大般滚落。
滋滋……
火球与长剑相撞,只听得滋滋有声,一缕青烟从剑上升起,长剑一点点化掉,转眼间便化到剑柄,眼看就要化到长方脸手心,国字脸一跃而起,惊叫道:“袁师弟,快退!”
“甘……甘师兄,我……我动不了啊!”长方脸看着化掉剑柄之后,火球仍然不消,像火炬一样在手中燃烧。只是没有再往前半分,再往前半分,他的手就要废了。
“火系魔法?”姓甘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惊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夏茯苓对紫苏使了个眼角,让她放了那姓袁的。紫苏轻哼了一声,眼睛恢复清澈,姓袁的一下瘫软在地,两腿打颤。剑柄掉落在地,瞬间被火球吞噬,化为一缕青烟。
“管我们是什么人!”紫苏不屑地哼道。
“你——”姓甘的气得脸红脖粗,却又奈何不了她们,“走着瞧!我们走!”愤然说罢,扶起姓袁的匆匆离开了。
“瞧就瞧,谁怕谁!”紫苏把头一扭,撇嘴道。
夏茯苓拉着紫苏的手,在她手心里写道:“不要惹麻烦,免得露出破绽!”
紫苏蓦然一惊,愣了一会儿,低声道:“谢谢姐姐提醒,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两人凭着直觉往北走了半里,紫苏道:“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夏茯苓亦有同感,四周张望了片刻,望见凌轩镇北镇街口人头潺潺,似跳跃的浪头彼此起伏。她在紫苏手心写道:“客栈。”
“客栈?”紫苏讶异地望着夏茯苓,见她微微一笑,也会心一笑,道,“是了,客栈里人多,可以打听他的消息。可是——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话未说完,夏茯苓又在她手心写道:“我们只打算消息,并非直接找他。只要他一出现,必然引起城内轰动……”
还没写完,紫苏惊喜地叫道:“这样我们就知道他在哪了。”
夏茯苓含笑,点头,目中带着几分赞许。
两人有了南镇的经验,再不敢打扮得太醒目,让小白熟练地将两人变成极其普通之人之后,方才步入北镇,择了处生意最好的客栈。
虽然菜价、房价都有点贵,但是天泽留在介须袋里的钱还是足够她们花费了。再说,凭着她们的本事,根本就用不着为钱担心。
在这个世界上,劫富济贫,是常有的事。如果囊中羞涩了,劫富济济自己的贫,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两人坐下之后,谁也没有说话,竖起耳朵留意着周围的谈话,希望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听了半天,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琐屑之事。听得紫苏有些腻烦,秀眉紧蹙,轻声道:“姐……公子,我们还是上楼吧!小二!”
“来咯!请问二位客官有什么吩咐?”小二勤快地迈着步伐,跑到两人面前,脸上挂着招牌似的笑容。
“要一间房。”紫苏道。
“请问,您是要住上房还是?”
“随便,安静点就行!”紫苏不耐烦地说道。
“好叻,请二位客官随我来!”小二半躬着身子,本来比紫苏高出一个头,躬着身子的他硬是矮下了半个头,与夏茯苓差不多,甚至还矮那么三分之一寸。
小二引她们去的是上房,因为只有上房才会有安静的环境。小二见她们“其貌不扬”(因小白干扰他的视觉之故),但是语气里却对钱不屑一顾,花钱时没半点犹豫,暗道了声“人不可貌相”,心内窃喜,逢上了有钱的主,自然侍候得极为周到。
跟着如梦学了几年社会经验的夏茯苓心知其意,待小二退出房时,给了他一块碎银,不足五两,却四两有余。
小二更是眉开眼笑,殷勤万分,腰躬得更低,这次比紫苏还要矮了。
关上房门,紫苏问道:“为何白给他这么多银子?”
夏茯苓笑而不答,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眼前一亮,走上去提笔在宣纸上写道:“小人好利,必先以利诱之。君子好德,必先以德化之。”
紫苏颦眉微蹙,望着宣纸上的二十个字,反复轻声念了几遍,拍手赞道:“姐姐真是好文采,好智慧!”顿了顿,又道,“姐姐的意思是想从小二这打听消息?”
夏茯苓见紫苏领悟速度极快,赞赏地点了点头。
“姐姐,我明白了!小二接触的人多,所以他的见识也比较广,尤其是各地的最新事件,基本上都能在小二那打听到。”紫苏明白过来夏茯苓的意思,心情大畅。
果然,乘小二送晚饭之时,紫苏向小二打听消息,小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问到的没问到的都一股脑儿掏了出来,生怕她们不满意。紫苏怕他说得不细,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小二见了银子,说得眉飞色舞,唾沫四溅,更加起劲,连一些陈年旧事都搬了出来,直到紫苏听倦了,才撵小二下去了。
原来,弃天城内最轰动的还是五星魔宫联合各大门派诛杀五星的消息。
而在这件事情上,各大门派意见出现了分歧,分成了三派:支持派、中立派和反对派。
以湖天派为首的修真门派除了少数保持中立外,基本上都支持诛杀令的发布,逆天五子的诞生让他们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虽然谁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就是毁灭世界的力量,但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他们只能这么做。
力量相对弱小的魔法界除了卡斯特学院表示支持之外,没有一个表态的,在他们看来,所谓的世界毁灭日,无非是他们在庸人自扰。
异能界作为一股独立的力量,并无自己的组织,零散地分布在世界各地,或加入修真界,或加入魔法界。他们喜欢各行其事,特立独行,因而,他们也并不关心什么诛杀令。不过,丰厚的奖赏还是让某些自以为是、见义忘义的异能者心为之一动。
凌风门尽管有独霸一方之能,对修真界的第一大派湖天派还是唯马首是瞻。湖天派的号令,凌风门不敢不从。
听完小二的消息后,紫苏与夏茯苓久久不再言语,陷入了沉重的思考。
事情比她们想象中的要严重复杂得多,他们面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
“难道他们一定要赶尽害绝吗?”紫苏拍桌愤愤地骂道。
夏茯苓紧紧捏着笔头,眼睑收缩,凝聚成两束寒光。“波!”笔杆应声而断,宣纸上留下一团墨渍,墨渍透着宣纸,浸入桌面。
“姐姐?”紫苏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呆了,不知道夏茯苓为何突然变得杀气腾腾,这些消息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何还会有这么大反应?
“师父,她就在这间客栈!我看到她进去了!”
紫苏听到楼下一个声音传来,心头一紧,忖道:难道姐姐早发现了?
许久,没人回话,也没人上楼。但是聚集在楼下的人却越来越多,个个身手不错,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姐姐?我们现在杀出去吧!”紫苏手上早已聚集了魔能,等待随时出击。
夏茯苓摇了摇头,凝眉探视了一回,召出玉笛,攒在手里,轻轻启开后窗,发现客栈后面也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紫苏见夏茯苓开启后窗,她便朝前窗走去,从缝隙中往外望去,只见姓甘的跟在三个老者后面,身后全是青一色的凌风门弟子,足有二三十。加上后窗之下埋伏的,足有五十多人。看来,为了她们两个,他们还真是做足了准备,非拿下她们不可。
“师父,她才一个人,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对付她吗?”说话的是一个眼亮唇薄的凌风门弟子,年约二三。
“五星岂是泛泛之辈?若我们这些人就能将她拿下,还用得着全城发布诛杀令吗?”一位皮肤黝黑,脸型削瘦的老者冷面回道,下巴留着十来根寸许的灰白胡须,此人叫何须风。
“原来不是冲我们来的?”紫苏蹙眉嘀咕道,“那又是谁呢?”想着,心头蓦然一惊,难道是天泽哥哥?
第六十九章 知音
弱弱地问一句,还有没收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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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可能他们追杀的便是天泽,紫苏心里又惊又喜,又惧又怕。她一方面想找到天泽,一方面又害怕见到天泽,害怕女巫的话会应验。
正当她心湖澎湃,无法平息之时,一缕轻缓优雅的古筝之声从隔壁传来,丝丝入扣,虽只是轻巧拔拨,三三两两,时有间歇,却如绵绵春水,悠悠不断。
挑拨时,如动心弦;间歇处,如牵心魂。急切处,如跳珠;舒缓中,见柔波。
秋月渺渺,人心悠悠。岁月能带春风走,岂能化掉无限忧?
那弦里拨弄的不是乐曲,而是化不尽的愁,是忘不掉的忧,是擦不干的泪。
一曲《汉宫秋月》在此人手中,演绎出一段凄离悲婉的爱情故事。
佳人望秋雁,深宫锁幽情;
冷月不解语,愁入白发生。
感受到古筝的悲凉之意,夏茯苓情不自禁,横笛轻和。一竹一弦,高低相和,相得益彰。
客栈内悄然无声,唯有此曲似苍鹤绕颈悲鸣,共谱同病相怜之音。
“呜呜……”
曲毕,楼下隐约传来呜咽之声,望眼看去,竟是一老一少两卖唱的爷孙女。他们自进来,还没来得及拉唱,便被蜂涌而来的凌风门弟子吓得不敢吱声,自觉地躲在角落里。
听到楼上的凄楚之音,不觉想起自己的身世与孙女的未来,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哑声悲泣。小女孩见爷爷哭了,虽然听不懂曲中之悲,也觉得伤心不已,伏在爷爷怀里,呜咽抽泣。
“好强的魔力!”见凌风门的弟子个个呆痴若木,甚至面露悲怆之色,寿星眉老者心头大惊,沉声喝道。此人姓刘,名正彪。
惊醒过来的弟子一脸茫然地望着他,问道:“刘师叔,哪来的魔力?”
不待刘正彪回答,何须风插嘴道:“不愧是五星,果然力量非凡。不知你们可否注意到那笛声?”
“嗯,注意到了,吹得真好,就是悲了点。”其中一个弟子点头道。
何须风摇摇头,道:“不止是悲,它跟那琴声一样,带着强大的镇魂之力。它们能杀人于无形!”
“啊?”身旁的弟子闻言脸色大变,虽然疑虑重重,可是师父的话,由不得他们不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要对付的不是五星中的一个成员,应该是两个,甚至更多。因此,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何须风看了一眼刘正彪跟另一位叫卓无音的老者道。
刘正彪与卓无音也颇有同感。
姓甘的不知深浅地叫道:“怕什么!我们手中不是有镇门法宝吗?”
何须风瞥了一眼姓甘的,恨铁不成钢地厉声骂道:“你懂个屁!五星要是随便就能拿住,还用得着联合整个弃天城的力量吗?你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
姓甘的耷拉着个脑袋没再作声,心里仍然愤愤不平。
何须风等人守在客栈门口,进退维谷。
紫苏见外面的人不肯进来,里面的人不愿出去,双方僵持不下,心内有些急躁。回头却见夏茯苓面壁岿然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气息,气息穿墙而过。
片刻,从墙对面传来一缕相似的气息,紫苏明白夏茯苓的用意,不敢打扰,静静地守在她的身旁。
“嘶——”
随着声音响起,墙壁上迅速出现一条方形划痕,“呯——”地一声,墙上的木板轰然倒地,微尘轻扬,露出一个宽约三尺,长约六尺的大洞。
尘埃落定,从洞里走出一袅袅女子,年约十八,白衣素裙,怀抱一棕黑色七弦古筝,笑容轻淡,愁眉未化。
眉似新勾之月,目若璀璨之星。
鼻如滴珠之玉,唇比泣悲之花。(杜鹃有泣血之说,故曰泣悲。)
白鹤新羽化霓装,梨花初雨上娇容。
未挪娇莲姿已生,未拨丝弦情先动。
好一个绝世美人!
女子见到紫苏二人时,微微一愣,神情错愕,明明感觉到是女子,怎么见到的是两位男子?直到二人抹去脸上易容之物,显出本来面目,女子才会心一笑。
三人相见,牵手相连,无言凝顾,喜悲相生。
紫苏欢喜地叫道:“这位姐姐,我是陌紫苏,你叫什么?”
女子淡然一笑,道:“我叫泊筱。不知这位姐姐叫什么?”
紫苏望了一眼夏茯苓,娇巧地回答道:“她叫夏茯苓。我们今天有幸在此相聚,不如在此义结金兰,如何?”
泊筱笑道:“好哇!我是神历两千零十一年三月初三出生的。你们呢?”
“我是两千零十四年出生九月初九的。”紫苏兴奋地叫道,回头望着夏茯苓,“姐姐,你呢?”
夏茯苓在紫苏手上写道:“神历两千零十年一月初一。”
紫苏看到这个日期,惊奇地叫道:“真巧啊,你看我们的生日:一月初一,三月初三、九月初九。还有天泽哥哥的,是七月初七。咦?一、三、七、九?”
紫苏若有所思地嘀咕着:“我们五星已经聚集了四个,还差一个,那一个会不会是五月初五出生的呢?”
“聚齐了四个?那一个在哪?”泊筱问道。
紫苏神色一黯,道:“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也正在找他。”
泊筱轻哦了一声,望着一直不说话的夏茯苓,道:“咱们同为五星,本为同道,不如结为金兰。他日齐聚再序长幼。夏姐年最长,为大姐;我居二,为二姐;你排三,就为三妹吧!”
紫苏摇头黯然道:“天泽哥哥比我大。”心道: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结为兄妹也好,至少有个兄妹情份在。
“这个,那你就排第四吧!”泊筱没留意到紫苏的神色,接着说道。
夏茯苓知道紫苏的心思,握着紫苏的手,安慰着。
紫苏抬起头来苦涩一笑,深深吸了口气,道:“若按咱们生日的排列顺序来看,夏姐为大,泊姐为二,天泽哥哥为四,我当为五。”
泊筱点头笑道:“有理!那咱们就先这么排着吧!以后就叫你小五吧!”
三人处于凌风门的包围圈中,泰然不惊,兀自商量着各自的称呼,完全不把外面的对手放在眼里。
外面有人已经等着不耐烦了,开始小声抱怨道:“我们总不能老守在这里吧!要杀就杀,要放就放!”
何须风回头看了抱怨的弟子一眼,没有说话,片刻,眼中神光一敛,终于下定了决心。
“刘师弟,你回去请出火凤。卓师弟,你回去祭出仙凌剑。然后火速赶来。”
“这可是镇门之……”刘、卓犹豫道。
“不必多言,火速前去。若是掌门师兄在此,也定然会做此决定。去吧!”何须风仰头闭目,拂袖长叹,神情颇为无奈。
刘、卓两人一走,何须风便吩咐弟子疏散人群。
众人一听可走,哪有不肯走的道理?恨不得借蜈蚣的脚跑了。
只有小二一见大家都要走,急忙向前求道:“何道长,您就行行好吧!您带着弟子守在小店门口这么久,小店没生意可做,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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