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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之乐:锦绣宝贝小娇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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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大家都看到连浩脚上的一条长疤时,都笑了。

    “大人,疤是可以自己划的,他就是连浩,不是连年。”万宝芳急的大叫。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连浩,那连年呢?他死了?他要是死了那又是谁害死他的?”霄稷反问道。

第89章 看不起他() 
“他”万宝芳望着霄稷惊恐的后退两步,她只是想,要胁连浩给银而已,没想真的要告什么状啊,现在她是真的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在哪?”霄稷逼近一步问道:“你若不说,我就先判你污告,你可知罪?”

    “污污告要判多少年?”万宝芳此时脑袋一片空白,直楞楞的问道。

    “污告判不了多少年,最多两年刑狱而已,但”霄稷冷笑了下,故顿了顿口气说道:“你的罪远不止污告这么简单吧?”

    听双方语气,这件案子似乎牵扯很多,他做知县也有多年了,还未碰到一件大案,这件案子已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现在就算双方不告了,他也会追查下去,因为

    他不相信仅凭一个小小的知县就敢判连浩的流放充军之罪,其背后真正给连浩定罪之人必是柳相,他做的出来。

    他在朝中连不顺意他的官员都能轻易定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

    柳相,呵,他不就想一直在找他父亲的错处,好让自己那个赋闲在家的庶子顶上他父亲的位置吗?

    “大人,你还想给我定什么罪?”万宝芳慌了,她明明知道这位霄大人与连家交好,她非要一头犯傻,把连浩不是连年的事说出来,现在弄起自己脱不了身了,这下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你的罪本官岂能想定就定,但看连家是否愿放过你?”霄稷侧过脸问连浩:“你的意思呢?”

    “既然万宝芳说我不是连年,还请大人把整件事情的原委都一并查了吧。”连浩知道,此时他就算想撤,也已不能了,还不如主动要求,还能博得这位霄大人的好感,使得霄大人潜意识的就站在他这一边,为他讨回公道。

    他本无罪,却无意得罪了那位高官,何大人为拍柳相的马屁,关他也就罢了,竟把他流放充军,为官不正,难道百姓还不能抱怨两句?

    “很好。”霄稷点头应下此案,“那本官就好好彻查此案。”

    “谢大人!”连浩单膝跪地叩谢。

    霄稷的背景连浩打听过,是个好官,其父霄恒在京时更是一位不怕权贵,深得当今皇上欣赏之人,否则他也不会带着一家人来霄稷官辖的众山县落户定居了。

    “小四,把万宝芳带回县衙收监侯审。”霄稷命令跟随来的小厮道。

    “大人。”万宝芳推开要抓她的小四,争辩道:“我是原告,为何要把我收监?大人收监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他们是本地住户,在案子还未开审之前,无需收监,你,本官不放心。”霄稷打一开始见到这个万宝芳的时候,就对万宝芳的印象极差,怎容她的争辩。

    “你真是个昏官,如此包庇连家,我要告你。”万宝芳骂道。

    “可以。”霄稷蔑笑道:“等此案结束,本官许你上告知府,带走。”

    万宝芳听到霄稷带走两个字,吓得赶紧拔腿就跑,失算了,失算了,她来连家是想讹点银子的,哪知连浩竟不受她胁迫,还让霄大人彻查,疯了,他们都疯了,流放充军之人逃匿,不怕官府砍他们的头吗?

    他们疯,她可不跟着他们一起疯,还是小命要紧。

    “想跑?”霄稷从地上捡起一石头,只轻轻一弹,万宝芳定在那里不动了。

    哇塞,古代人的武功都这么好吗?冷阅看呆了。

    连老汉和连浩互视一眼,心情忐忑,自从万宝芳出现后,连老汉就想到要移走年子的坟墓而以防万一,后在翰县挖年子尸骨时,连浩说他想赌一把,他不想顶着他哥哥连年的身份而活着,月娘每每误会他时,他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憋在心里特别难受。

    连老汉理解,他劝不了浩子,唯有陪他一起冒险。

    回到家,冷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浩坐在桌边,等月娘开口。

    俩人不知沉默了多久,终归是连浩沉默不下去了,问道:“月娘,你就没什么问我的吗?”

    月娘还真沉的住气啊,换作别人,早拉着他问东问西了。

    “你为何做逃兵?”冷阅面色沉沉的问道。

    她是军人,军人有铁一般职责,不管连浩曾因何而充军,战场做逃兵就是他的不对。

    连浩愣住,他以为月娘第一个问他的问题会是,他到底是连年还是连浩?然后他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却不想月娘如此正色的问他为何做逃兵?难道得知家人活不下去时他不该逃吗?

    “月娘。”连浩喉咙干涩,“我”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连家都保不住哪还顾得上国家,但,我还是无法理解你,身为军人,如此心无大义,若每个军人如你一样私心,何来国?何有家?你”冷阅摇了摇头,一脸漠视道:“我真的看不起。”

    月娘的话如同天上的一个闷雷砸在连浩的头上,他怔怔的看着月娘良久,月娘正义凛然,偏这股正义深深刺痛了他。

    “你我并不是同路人,不管霄大人最后能不能还你清白,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冷阅只拿了几件衣服,头也不回的打开门离开了连家。

    “月娘”就在冷阅消失的那刻,连浩追了上去,眼里满是泪水,“别走”

    冷阅转身,看着连浩深情而真挚的面容时,她的心一下纠痛了起来,她想过很多,就是没有想过连浩是一个逃兵。

    逃兵,冷阅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两个字,身为军人,假死逃生,多可笑,多侮辱军人二字。

    “你好好保重吧!”冷阅说出这六个字时,鼻子竟发酸了。

    是的,于私情而言她对眼前的动心了,可在大义面前,她看不起他。

    “月娘”连浩抱住冷阅,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赌这场局,他以为只要能恢复他连浩的身份就可以与月娘双宿双飞,谁知事情刚一揭露,月娘就要弃他而去。

    “对不起!”冷阅推开连浩,“请你放手。”

    “你一定要如此冷漠吗?”连浩慌了,想抓住月娘,却发现眼前的人离他好远,好远!远的陌生。

第90章 你什么意思() 
连老汉追出来时,月娘早已不见人影,“你怎么不留她?”

    “留的住吗?”连浩仰了仰头,把流下的眼泪倒了回去,“爹,我不该对这份感情太过自信的。”

    “你说的对,还魂后的月娘与我不过半年之情,她能理解我多少?”

    “儿”连老汉扶着伤心的连浩回屋,在浩子下定决心之前,他是反对的。

    月娘虽很顾家,也能干,但到底不清来路,她能为浩子坚守多少?

    现在月娘走了,证明他的担心是对的,浩子为了赌这场感情,还开玩笑说,大不了一死,刀落头不过碗大的疤,若真能恢复连浩的身份,月娘不在误会他,死又何妨。

    “爹,你是不是想说我傻?我和哥哥本就同承一脉,还分谁是谁,为何要证明?为何?”连浩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懊悔不己。

    “儿,别这样。”连老汉拉开连浩的手,“就算你有心去瞒,万宝芳也会把你的身份抖出来的,今日之事不是你的错,爹知道你心里是想把万宝芳杀了,永远隐瞒下去,谁也没想到霄大人会来村里。”

    他们决定之前,算过很多事情的可能,唯一没算到的是月娘接受不了浩子逃兵一事,这叫什么事?

    邱婶倚在树下,当她得知连浩身份时,她脑海一片混乱,流放充军的逃兵,按律满门抄斩,连老汉问她要不要休书时,她摇头了。

    她能理解月娘为何打退堂鼓,她还年轻,若连浩真被定罪,她的确没必要陪着连家一起死,只是,可怜了她的芳儿。

    罢了,芳儿做了此等丢人之事,连家真要杀头,那就带芳儿一起去吧,免得留在世上被坏人糟蹋。

    冷阅来到镇上,本想天大地大,四海为家,谁知刚坐上驿站马车,就遇到了霄稷。

    “月娘,你这是去哪儿?”霄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月娘,心下高兴。

    “我”冷阅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在镇上没找到合适的小盒子,想去县里看看。”

    “你找小盒子做何用?”宵稷不懂。

    “哦,我制了些胭脂水粉,想买精致的小盒子装,上次看玲儿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挺好看的,就想着找些来,也好卖个好价钱。”冷阅说这话时,心里油然起失落,她还想着制出胭脂水粉赚钱,和年子好好过日子。

    不,他是连浩,逃兵连浩。

    “原来如此。”霄稷想了想说道:“我还真认识一家专做各种首饰盒与脂粉盒的老板,改天介绍与你认识。”

    她可以说不用吗?

    “你怎么会来这?”他不是应该在县衙忙案子的?跑驿站来干什么?

    “我来是让他们快马加鞭去翰县拿我的手书去调取连年的案卷。”霄稷现在也无法确定月娘的丈夫是连年还是连浩,先连年这么叫吧。

    必竟流放充军的逃兵按律满门抄斩,他可不愿看到月娘砍头,这案子他会尽力斡旋,最好能帮他父亲扳倒柳相,他霄府以后也能高枕无忧了。

    霄稷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若连年真的是连浩,他帮他恢复身份,是否可以要求他把月娘让给自己?

    冷阅不知道霄稷在想什么,只问:“这案子霄大人怎么看?”

    “你想问哪方面?”霄稷问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只觉得”

    “不可思议是吗?”霄稷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若连年真的是连浩,我觉得他们也太大胆了,自身处满门抄斩的危险中,却还娶妻,但万宝芳口口声声说连年就是连浩,我又不得不信,还有”

    “万宝芳招供刘府那晚的刺客正是连浩,还让本官去亲查,连年根本不懂武功,而连浩是懂武功的。”

    “满门抄斩?这么严重?”这古代的律法还真诛连啊?

    不行,那锦儿绣儿岂不也被连累?太残忍了吧?

    “你放心,月娘,我不会让你出事的。”霄稷见冷阅忧心忡忡,安慰她道。

    “我?”冷阅指了指自己,是哦,她都忘了她是连年,哦,是连浩的妻子了。

    连浩获罪,她也是要跟着受牵连的。

    “我回去了。”

    说完,冷阅就朝回去的路跑。

    “月娘,我用马车送你。”霄稷追上她。

    冷阅再次回到连家时,连浩递给她一封休书:“月娘,你是不是回来拿这个?”

    “”

    “你什么意思?”冷阅没有伸手去接。

    连浩望着手里的休书,不敢去看冷阅,神情痛苦:“你本来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媳妇,如今,连家背上官司,前途未明,你走吧。”

    月娘走的这段时间,他和他爹商量了,此案一揭,什么可能都有,最坏的打算就是让月娘保住锦儿绣儿,不因他而受到牵连,其它的,要来都来吧,反正月娘已弃了他,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想到月娘绝然的眼神,连浩心都碎了。

    “我不走。”冷阅打掉连浩手上的休书,“什么连家背上官司,前途未明,你当我是什么人。”

    她是看不起连浩做逃兵,但并不代表她贪生怕死。

    “你走啊!”连浩突然凶道。

    “发什么鬼神经?”冷阅白了连浩一眼,骂道:“我走什么走,不就万宝芳指控你是流放充军的连浩吗?你是连年,多大的事,让你这般沉不住气,要休我。”

    “”

    连浩怔住,顿时被月娘骂得无言以对。

    是,目前远还没有到要休月娘的地步,在月娘还没跟他闹生气之前,他一直认为,应对官府,他还是有把握的,不管他是否能恢复连浩身份,至少他与月娘能比翼双飞,举案齐眉。

    而真正让他痛心的是,月娘对他的责怪与冷漠。

    “月娘,他既然给你休书,你就收着吧。”霄稷劝道。

    “这是我的家事,霄大人难道没听过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说吗?”冷阅并不领情道。

    “”

    霄稷被冷阅噎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是不想管连家的家务事,可连年是不是连浩这事还有待去查,查出来后牵连什么,现在还未可知,这个时候连年写休书,他能理解他是在做有备无患的准备吗?

    霄稷越来越怀疑眼前的人就是连浩了,万宝芳不可能凭空捏造。

    “你给我进来。”冷阅揪着连浩的耳朵把他扯进了屋里。

    而霄稷,站在门口迎风凌乱。

第91章 朝中权贵() 
“月娘?”连浩摸了摸被揪红了的耳朵,尽管很痛,但心里却甜,“你是原谅我了吗?”

    “连浩。”冷阅把身上简单的行囊往床上一扔,并不看他,只道:“我对你谈不上原不原谅,我回来,是因为不想看到锦儿绣儿被你牵连,你的事总有办法补救。”

    “嗯。”连浩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做了最坏的打算,绝不可能连累自己的家人,他也相信以霄大人当官这些年的作风,当了解整件事情的原委时,会出手相救他家人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敢赌这场局的主要原因。

    怕只怕

    虽然他没有当过官,但也略知朝庭一二,为官不正之人并不在少数,更何况他的事与朝中权贵柳相有直接的关系。

    而柳相爷与霄大人的父亲霄恒是死对头,霄大人接他的案子,中间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他相信,霄家是不可能失去抓到柳相这个把柄的机会,他,愿意做霄家父子手中的制衡柳相的棋子。

    或者他爹以为,他是为了月娘的感情去赌这场局,或许吧,能让他真正下了决定的源头是月娘,他不想顶着他哥哥的身份一直让月娘误会,与他不能夫妻圆满,成为遗憾。但他憋屈在心里多年的不公谁来替他还?还有他哥哥的枉死,仅仅只是杀了万宝芳就能为他哥哥报仇了吗?那些真正杀他哥哥的人还在逍遥法外,他哪怕最后还是哥哥连年,无法恢复连浩的身份,他也要把他哥哥的仇报了。

    冷阅见连浩嗯了一声后就没在作声,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似的,很是气恼,“你嗯嗯嗯,嗯什么呢,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事会牵连一家人,你还像尊佛似的杵着?还不去做什么?”

    “做什么?”连浩抬起眼皮望着冷阅。

    “当然是阻止以防万一之事啊,合着锦儿绣儿不是你亲生的,你这个叔父就不把他们的命当命是吧,你能不能急一下啊?他们还是孩子,是你连家唯一的根苗,你真忍心他们因你而被砍头啊?”冷阅快被连浩气炸了,气得团团转,“不行,还是分家算了,这样会不会连累不到他们?”

    “也不行啊,一分家不是等于承认你就是连浩,坐实了罪名?怎么办呀?”

    就在冷阅一团乱时,连浩抱住了她,心存感激道:“月娘,谢谢你还在为这个家着想,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罪,我自己扛,决不迁连你们。”

    “你自己扛?怎么扛,那霄大人说流放充军的逃兵是要满门抄斩的。”冷阅心情复杂道:“你扛得起吗?”

    “扛得起,我相信霄大人最后无能为力,他也会让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会保下你们的。”连浩说话时,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他不怕死,他怕的是不能与月娘执子之手,白首到老。

    冷阅被连浩勒得生疼,微微蹙了蹙了眉,靠在连浩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其实整件事细细想一想,冷阅觉得连浩是挺冤的,仅因说了几句得罪话,就被流放充军,得知家里闹饥荒,活不下去时,扪心自问,换作她,她会不会和连浩做同样的决定?

    可在战场上假死逃生,冷阅真觉得连浩失了军人的骨气啊!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解决此事?流放充军的罪她问过霄大人,刑满五年就可放回家,若表现好,挣得军功,上头不仅可以免除罪行,还有奖赏,甚至会破格提拔升为副将的,在军队里也有不少,以连浩的武功,完全可以在战场上顽强杀敌,挣到军功,为什么就不能走正当途径?非要做个逃兵?

    算了,人已经逃回来了,在怪他也无济于事了,她现在做的就是帮助连浩怎么保住一家人的性命,最好能让霄大人帮连浩洗清冤屈,只有在连浩无罪时,这个家才能彻底的安全,否则这诛连之罪顶在头上,还有安心之日?

    “连浩,在霄大人未证明你是清白之时,你不能再用武功了,知道吗?”冷阅想到万宝芳招供,说连浩是刘府的刺客,怕连浩露陷,叮嘱他道。

    “嗯。”连浩很乖的点头应道。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冷阅拿这个连浩没办法,他犯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就没什么要和她说的吗?只知道嗯。

    “为什么?”连浩很配合的问。

    冷阅抚额无语了,跟一个闷不作声的闷葫芦说话真是一件累事,这是不是就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你仗着自己的脚好了,武功盖世,想私下杀人呗。”

    “你知道了?”连浩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难道你就没别的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冷阅问道。

    “我爱你!”连浩望着冷阅的眼眸很认真的说道。

    “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冷阅在房里抓狂的追着连浩打,连老汉和邱婶在厨房做饭,听到房里的动静,彼此欣慰的笑了,月娘回来了,比什么都好。

    浩子这几年过的太苦了,他心里所受的委屈,也该是时候还他一个公道,他顶着年子的身份,无法放开心扉去结婚生子,如今,他对月娘动了真情,与她真心想过日子,不想让月娘误会,他不能看着连浩每回被月娘骂时,那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难过除了他,没人体会。

    现下好了,月娘知道了真相,浩子心里就不会那么苦了,打吧,打完他们以后夫妻同心,这个家才是真正的家。

    “月娘。”连浩捉住冷阅捶下来的手,轻轻的给她捏了捏刚打痛的地方,温柔道:“我真的除了爱你!和谢谢你!已表达不了什么了。”

    他知道月娘想听什么,可此时他只想静静的抱着月娘,是他连浩对她的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爱,仅此而已。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肉麻的话。”冷阅依在连浩身上,不管连浩身为军人他合不合格,但她不得不承认,连浩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明日就是清明节了,我带你去祭拜我哥吧。”连浩轻轻的抚着躺在他身上的冷阅说道。

    冷阅叹了口气,“你哥死的冤,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霄大人能不能帮捉拿到凶手,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会的,只要万宝芳在,凶手就逃不了。”连浩咬了咬牙道。

    “别难过了。”冷阅坐起,对连年的事她也很是同情,娶了万宝芳那种女人,命丧黄泉,是谁都气,拍着连浩的手安慰道:“我相信你哥的死,霄大人一定会给死者一个交待的,他是好官。”

    霄大人治理众山县以来,一直是百姓心中公认的好官,他嫉恶如仇,官风正派,凡百姓告官,处理的都很公正。

    “我知道。”连浩在心里也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那位霄大人身上。

    “连浩,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连浩自万宝芳把他告了后,他就在等着月娘问他。

    冷阅不明白道:“你的罪远没有那么严重,既然是冤枉,为什么不早点让霄大人帮你?”

    连浩回道:“我虽知他是个好官,但判我刑的必竟是柳相,何大人一介知县没有那么大胆,霄大人接与不接,我心里没底,直到现在,他能不能与柳相抗衡,还我清白,都未可知。”

    “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他是朝中权贵,看样子我们要做好心里准备了。”冷阅承认道:“但我还是相信这世上自有正义,邪最后胜不了正的。”

    “希望如此。”连浩可没月娘想的这般简单。

    但,他还是愿意一赌,不赌,他永远只能用他哥的身份而活着,不能报仇,不能给家人带来安全,他不愿让他们这样活着。

    村长夫人听说了连家的事,很是担心,对村长说道:“孩子爹,你说那个连年如果真的是流放充军的连浩,那你收留他们一家,到时他们一家获罪,你会不会也被牵连?”

    “没影的事。”村长坐在炕上,饮了一口茶道:“不管是连年还是连浩,他们明显都有冤屈,霄大人接此案时,心里就有底了,连家获什么罪?”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他们家还欠咱家几十两银呢,我可要回来,万一真出什么事,他们一家被杀头,到时银子找谁要?你也说了,连浩得罪的可是柳相,柳相,啧啧,那是朝中一品大员,你那表侄子只是小小的县令,能比吗?”村长夫人说着就要下炕,放不下自己借出去的银两。

    “柳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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