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虚幻境-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众人听得“银子”二字,即刻两眼放光,扭头一看,却是两个清美的少女站在马车旁,手里正扬着好几锭银子,于是,又是一阵喧闹,人群立刻转移阵地围了过去。

好在有两个力气不小的大男孩在旁边护着,不让众人推搡胡闹,口里更发出警告:“一个个来,谁要乱挤,谁就别想拿到一文钱。”

众人听得利害相关,果然就规规矩矩,听话的排起长队,一个个上前领银子了。

容若刚从重围中被解救出来,还觉得头昏脑胀,“这是怎么回事?”

“我吩咐的,原本咱们即要在这里歇息,让闲杂的人出去,也是应当,我们又不缺银子,总好过让他们围着你闹。”楚韵如答得理所当然。

容若深深叹气,楚韵如是皇后,何等尊贵,习惯了走到哪里都叫闲人闪遴,更从来不会费心思去计算银钱上的问题。

可是他做为孤儿出身的穷小子,就算现在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出宫时,还顺手抄走了小半个国库里的财产,给钱时却还是肉疼得要命。而且最大的问题是,根据他看书,看电影,看小说的经验发现,在古代,一跑到酒楼客栈就拍着桌子要把别人赶走,自己一个人独包,就怕不知道怎么显示自己钱多的人物,通常都是反面坏蛋,只是为了让英雄了得,没钱却有骨气的主角亮相出场而当陪衬的。

“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清清脆脆的声音从如归居里传出来,竟压倒了所有人争要银子的喧哗声,可见这一声清叱,绝对是由高人以内力发出来的。

容若挑挑眉,是吧!是吧!来了吧!一旦有钱人跳起来要拿银子砸人,那些英雄高人肯定会忙不迭的站出来大显威风。

他满心好奇的往如归居里窜,却见原本满是客人的大堂里,只剩下狼藉的杯盘,和几个缩在旁边不敢吭声的小伙计。

萧远大大咧咧坐在正中间,眼前站了一男一女。

男子身形硕长,眉目俊逸,顾盼间自有一股朗朗英风逼人而来,着的是寻常式样的书生袍子,料子却是雪缎,领口下摆并着袖边皆绣了细细一圈金线花纹,腰里系的也是白玉带。一看就知道来历不凡。

那女子穿着淡红色的衣裙,腰间垂下长长飘带,坠着一个双燕飞的玉佩。衣色艳,容色更艳,纤纤的手指伸出来,腕间的玉镯儿响个不停,正指着萧远大发娇嗔。

“这就是江湖女子吗?”楚韵如也已随着容若进来,见那女子,不由惊异好奇原来江湖上的女儿便是这般,明亮的眼,明丽的脸,说话的声音清脆响亮,动作干净俐落,站在男子面前,也绝不羞怯后退,果然有意思极了。

容若的想法却和她不同,根据第一眼观察,从这两个人的衣饰、气度上来看,必是出身不凡,有来历的人。可是那男子的衣服并不华贵,女子身上除了王镯,王佩外,再没有别的饰物,可见不是骄奢倚势之人,只是那女儿家多少有些小姐气,想来是见不得别人摆请显富,那男子多半只是奉陪她闹事罢了。

容若脑子里转了一圈,正要想法子劝一劝,再拉拉交情,套套关系,学一个小说里英雄识英雄,电视上少年遇美人。

可惜萧远已经点点头:“我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你既不高兴,我便不赶别人走就是了。”

容若料不到京城一霸的诚王萧远会这么好说话,不由一愣。

那美人想必已习惯别人对她的话令出必遵,毫不怀疑地收回指着萧远鼻尖的纤手:“算你知趣,本小姐就不教训你了。”

倒是她身边的男子眉头微皱,望向萧远的眼神有些警戒之色。

萧远大大方方站起来,大摇大摆走到如归居门口,对着外头大声喊:“别发银子了,这里我不包了,人我也不清了,大家回去各自吃喝吧!”

正在分发银两的凝香和侍月听得一怔,而围在他们四周,眼巴巴等银子的人,立刻叫了起来。

“为什么?”

“你怎能言而无信?”

萧远摇摇头,回头拿手一指那红衣女子,“不是我言而无信,是这位姑娘不喜欢,逼我停止,我也没有办法。”

萧远话音未落,只听得脚步声声,喝骂连连,一大串人又都冲回如归居,里三层,外三层的把那红衣女围个水泄不通。

“哪里来的泼娘们,这么爱管闲事?”

“人家大爷要包酒楼,咱们拿点小钱,碍着你什么眼了?”

“你眼红,你自己来拿啊!没人拦着你,你不爱钱,也没有人逼你来拿,干什么坏我们的财路?”

“没教养的女人,看你这样子,就不是良家妇女,不知是什么楼子里出来的货色。”

骂声越来越响,内容越来越不堪,甚至还有人七手八脚,要打要踢,要拧要摸。

那女子这辈子都不曾陷入过这么难堪的处境,吓得脸色发白,浑忘了自己一身武功,竟是惊慌得左拦右躲,奈何左右都是人,拦不住,躲不开,急得两眼通红,几乎要哭出声来。

远远看到这般情形,凝香、侍月张口结舌,苏良连连摇头,赵仪则闷笑着说,“我原以为,那个荒唐皇帝已经够无赖了,想不到,这位恶霸王爷的本事,更胜一筹,这一路,真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

与那女子作伴的白衣男子,初时也被这阵仗吓得有些愣了,可一见女伴惊慌失措,忙过来救护,口中不断劝说,双手用力分开众人。他的动作看来平常,却都暗含内力,轻松分开人流,让那女子有机会脱身。

红衣女受尽羞辱,满腔怒气,一得自由,立时娇叱一声,直扑萧远。一道银光从她袖中滑入掌心,一闪而至,如电击长空,锐利无匹。

萧远身上没带武器,当即大喝一声,双手就势举起一个圆桌面,直如盾牌一般迎过去,任那一把银刀变化万千,虚实莫测,大大的圆桌面,却完全把萧远的身体挡了个结实。

外加杯子、盘子、碟子、筷子,还有残菜、肉汁,一起就着这一挥之力,纷纷乱乱,飞向红衣女。

红衣女低喝一声,硬生生在半空中收招,一个仰翻,躲过大多数袭击,可是衣裙上还是溅了好几堆油污的菜汁。

红衣女气得脸色又青又白,藉着翻撩之势,一挥袖在桌子上借力再次撩起,银刀光华闪闪,直逼萧远。

萧远冷笑一声,把个桌面抡圆,呼呼的迎上去。红衣女银刀如雪,刀下桌裂,萧远双手各持半个桌面,照旧挥出漫天风声。

红衣女连发十几刀,萧远手下即刻散落十几块桌子的碎片,萧远不慌不忙,把桌子一抛,信手又拎起一条板凳来接招,反正大堂里,桌子,椅子、凳子多得数不清,他不愁手上没东西招架。

论起功夫来,那女子身轻如燕,刀发似电,轻快迅捷,竟是一流的好功夫。可是萧远仗的是力气大,还有刀枪弓马的招术,用大桌面、大凳子、大椅子这种大东西做武器,把那女子远远挡在身外,竟也不露败象。

容若开始还想着要阻止他们大打一场,可越看越精彩,倒来了劲了,索性拉了楚韵如,搬出两个椅子,就在如归居大门处坐好,看得津津有味。

容若越看,心里越是佩服萧远,这家伙,原来功夫这么扎实,亏得他一直扮那无能好色,暴虐残忍的恶霸王爷,上次在纳兰玉箭下,还装出没用的样子来掩天下人耳目,若非是这次政争失败,他心中将生死全都抛开,只求痛快,怕也不会这样毫不在乎地展示他的好身手。

容若越看越是开心,忍不住就问,“性德,你说他们俩打到最后,谁会赢?”

“那女子的功夫高明,用的是济州苍道盟的‘穿花绕树身法’和‘追风逐影刀’。要单论武功,萧远是比不上她的。但萧远多年来学的是刀枪弓马的本事,虽谈不上轻巧快捷,却扎实厚重。外加萧远力气大,故意惹那女子动怒,引那女子不断劈断桌面和椅子。

那么小一把柳叶刀,本来是以轻盈为主的刀法,被激得这样大失方寸,每一劈用尽内力,正是以己之短,迎人之长用不了多久,这位姑娘就会因为气力不足而招式散乱,那把薄薄的小刀,也可能会因为受力太猛而迸坏。那把刀银光如水,刀柄上还有宝珠的光华闪动,必是那女子心爱之物,若刀儿忽然迸缺,出现裂痕,那女子又惊又痛,必会露出极大的破绽,那就是萧远反击的时刻到了。”性德站在容若身后三步处,淡淡道来,语气从容,却已把这一战看得无比透彻清楚。

明眼人也不止是性德一个,那个白衣男子显然也发觉同伴的不利处境,又素来知她的性子,知道要劝她不易,只得选择先一步制住那男子再说。一想到此,袍袖微株,已是一撩到萧远面前,一指点出,既有惊雷之势,又具万钧之力。

萧远双臂远力,把手上的大桌面往那男子身上一抛,藉着这一阻之势,已是直退到店里那帮刚才还围着女子骂个不停的人群之中。

女子回首向同伴怒喝,“他是我的,你别插手。”同时,人随刀走,疾追向萧远。

白衣男子无奈站住不动,垂手放下刚刚接下来的大桌面,却发觉两手一片油汪汪,一身月白衬子,不知何时也染上油渍。闯荡江湖四五年,他还是第一次这般草名其妙陷于狼狈之中,只得苦笑摇头。

女子一把银刀,闪闪发光,追着萧远斩,萧远却在人群中躲来躲去,每次都拿别人的身体来替他当挡箭牌,口里还闲闲地说:“小美人,不用你说,我都是你的了,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呢?”

女子气得几乎咬碎了银牙,更是刀出如风,拼尽全力出手。奈何萧远每次都抓住其他人的身体挡在面前,女子纵然恨极,仍不愿伤到不会武功的平常人,可是全力砍出的刀又要硬行收回,连着几次,真气运行不顺,胸口如压大石,脸色越涨越红,几平随时都会因真气逆行而吐血受伤。

白衣男子越看,眉头越皱得紧,正要拼着让那女子恼怒也要出手相助时,萧远却已经在银刀追逼下,越退越接近如归居大门,身形一闪,正好躲到了容若身后。

女子的刀光如电直追而至,恰好就对着容若刺来。女子前几次连续被迫收刀,已是郁闷万分,这次一看,目标既是那坏蛋的同伙,再怎么也不肯冒着受内伤的危险收刀后退了。

这一下变化不过是在交睫间发生,容若本来还是个悠闲的看戏人,没想到马上就变成了夺命银刀的攻击对像,脑子还没转过来,身子更僵在那里动不得。

好在容若虽然慌张失措,楚韵如却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容若身上,不等那银刀刺到,已抽出宝剑迎上去。

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晌声,两个女子都“咦”了一声,只这一记交手,就知道了对方的不凡,两双妙目相对,倒更似刀剑互击,竟几乎迸出火花来。

红衣女应变最快,迅速抽刀进击。楚韵如剑势如水,绵绵不绝地迎上去。

红衣女一意突彼楚韵如的防守,刀光闪闪,如惊雷闪电,咄咄逼人。

楚韵如却是一心要维护容若的安全,剑影飞扬,似铜墙铁壁,不可动摇。

如果把红衣女的刀法比作急风暴雨,呼啸来去的话,楚韵如一扬剑,便如撑开了一把伞,任那雨大风狂,伞下的世界,却还是一片清静安然,不受影响。

容若紧张的盯着在眼前交手的两个人,只觉漫天剑影刀光,满眼衣香鬓影,招招式式,都于凌厉中带出美丽来,他却早没了刚才闲坐看戏的悠闲心情,一门心思只怕楚韵如有失,唯恐她受伤中剑,急得掌心直冒汗。

萧远却面带冷笑,遥遥看那白衣男子一眼,悄悄移动身形,作势要夹攻红衣女。

白衣男子见楚韵如剑势精妙绝伦,与红衣女斗得旗鼓相当,已是震惊,又见萧远作势,心中唯恐同伴受伤,想也不想,飞身疾扑,袍袖翻飞中,一掌向楚韵如击去。

他看出楚韵如身手在萧远之上,所以虽知萧远偷袭,却要先一步把武功最好的人击伤或逼退,才能稳住大局。

容若见白衣人扑向楚韵如,只觉心中一紧,一股激流直往上冲,脑子一阵发热,什么也顾不得了,狂叫一声,跳了起来,在半空中竟一掌迎向白衣人。

容若除了轻功还可以见得了人之外。其他的功夫都不怎么样,内功更谈不上高明,可这一激动,竟是要不折不扣,半点掺不了假的和人硬拚内力,若是失败,轻则重伤,重则身死。

他这一动作,立刻引得如归居内外一片惊呼。

站在外面的苏良、赵仪,失声惊叫着要往里冲,奈何中间隔着许多闲人,竟是营救不及。

在如归居里头的楚韵如也是发出一声惊呼,要想相救,却被红衣女缠住,不但脱不了身,甚至连她自己的剑势都立刻散乱得不成样子,被红衣女的刀乘势而入,直指眉峰。

楚韵如不及自救,却用哀恳的眼神去望性德。

而早就失去力量,却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性德只是负手而立,静静凝望容若在半空中力拼那不知名的高手,眼神冷漠得不见半点感情。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白衣人在空中和容若对了一掌,身子一阵乱晃,嘶声喊,“你……”后面的话竟无力说出,便已闭上双目,脸色惨白,往下跌落。

红衣女本来一刀直逼楚韵如的眉心,眼看就要将这绝世丽人刺杀于刀下,眼角忽然瞄到同伴在半空中跌落,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顾得了楚韵好,急忙收刀,回身直扑。

幸好这时侯,楚韵如也才刚刚从这惊心动魄的空中对剑中回过魂来,浑忘了追击,否则这红衣女不死也要重伤。

红衣女双手接住白衣男子跌落的身体,看他双目紧闭,睑上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却又探不出伤势来,更加心如刀绞,连声大喊:“修远,修远,你怎么了?你醒醒。”

随着她焦急的叫声,晶莹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染湿那男子雪白的衣襟。

楚韵如也在一愣之后,一跃到容若身旁,也不理旁边多少双眼睛在看,急拉起他用来接掌的右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容若笑嘻嘻眨眨眼:“没事,我的武功天下无敌,能有什么事啊!”扭头又看那无助的抱着白衣男子哭个不停的红衣女,叹口气,摇摇头,“小姑娘,既然知道江湖凶险,动辄有大难临头,为什么还要到处惹事,平白连累了朋友呢?就算我们喜欢摆阔。喜欢扔银子,可别人也喜欢接银子,收银子,不伤天,不害理,又有哪里犯着了你,要你出来主持公道?”

红衣女满脸泪寝,眼中却露出恨绝的杀机,一手扶着白衣男子,一手持刀遥指容若,“你把他怎么了?快救醒他,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杀了我?”容若逼问一句。

红衣女已知身处绝地,若要威逼,断然无用,可怀中人昏迷不醒,更叫她已如火焚:“否则……”

她咬着牙,说不出下文,柳叶刀颤个不停,泪水不断自明丽的双眸中流出来,方才那娇丽任性,刀光逼人的女子,如今却又显得如弱柳娇花般可怜无助。

楚韵如看得不忍,轻轻扯了扯容若的袖子。

容若的心比楚韵如还软一些,只是恼这女子刚才差点一刀杀了楚韵如,才要逼逼她,现见了这么多眼泪,再也狠不下心肠,干咳一声,煞有介事地说:“他中了我的腐骨摧心掌,我虽掌下留情,没取他性命,但若不尽快找一个安静所在,为他行功渡气三天三夜的话,他不死也成个废人了。”

红衣女听得脸色大变,撮唇发出一声清啸,只听马蹄声响,她已双手抱了那男子飞跃而起,掠出如归居大门,落在门外一匹红马上,小心地把白衣男子放好,一手抖僵,一手却向后一扬,三道寒光,如风而来。一射容若,一射萧远,一射楚韵如,皆是直指要害,毫不留情。

萧远早有准备,事先握住一把椅子,及时往面前一挡,安安全全,油皮也没擦破一块。

容若武功虽谈不上高,但以前看小说,早就知道那些个行走江湖的美丽姑娘,最爱玩点小刀小剑小针小镖,见面用来打招呼,临走用来留记念,木婉清、阿紫、黄蓉,等等皆如此,这位想必也不例外。

所以容若做足了准备,一见寒光闪,即时一缩头,倒也躲得稳稳当当。

唯有楚韵如,武功虽是三个人之中最高的,但一点江湖经验也没有,以前几次和人交手,也是刀对刀,剑对剑,从没应付过暗器,根本也没想到过,原来还有暗器这种东西可以要人的命,竟是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躲避不及。

幸好容若顾着美人,不但自己躲得快,信手还扯着楚韵如退了两步。

楚韵如被拉得人往后退,又让暗器吓了一跳,脚步一乱,正退进容若怀里

容若软王温香抱满怀,再加上结结实实,救了回美人,护了回花,以往丢掉的信心全部回来,不免笑得合不上嘴,乐得像个小白痴,连忙做出盖世英雄的表情:“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按照剧本,美人应该满脸感动,娇柔柔倒在英雄怀里,说一声:“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可惜楚韵如一点也不配合,看都不看容若一眼,就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倒是满脸好奇地观察那差一点刺中她,现在一头射进柱子里,一头还微微颤动的蝴蝶镖,“这东西很有趣,就是你们以前说的暗器吗?”

容若美梦成空,不快地撇撇嘴,闷声说:“对,就是暗箭伤人的东西。”

“可是,我看形状很漂亮,也很有用处,差一点就射中我了啊!”楚韵如好奇地把蝴蝶镖取下来,当做个稀罕物般,在手中把玩。

容若忙凑过来献殷勤:“没关系,你要喜欢,找最好的工匠,用黄金给你打造几百个蝴蝶镖,好不好?”

楚韵如斜貌他一眼,暗暗好笑,刚才还为十两银子遣散别人而心疼,一转眼,张口就是用黄金打几百支镖,果然是皇帝的气派,不拿银子当银子啊!

萧远冷笑一声:“果然是国库里的钱,你不知道心痛。”

容若跳起来,怒视他:“我和你谁不知道心痛银子,谁拿着银子乱洒,你刚才惹出这么大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呢!”

他怒目横眉,气势汹汹,萧远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把目光往众人身上一扫:“你们还要接着领银子吗?”

刚才一番打斗,早把别人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跑却又被满天刀光剑影吓得脚软,听了这一声问,谁还顾得上银子,大伙儿发一声喊,抱头飞窜,转眼跑个一干二净。

萧远再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领我去雅间啊!”

吓得缩在墙角的老板还脚软得站不起来,只是拚命挥着手,立刻有脸色苍白的小二过来:“大爷,您请跟我来。”

萧远大刺刺点点头,就这样跟着小二上了楼,眼角也没往容若身上瞄一下。

容若气得几平没背过气去,气呼呼也要跟上去:“大家一起上楼吧!”

“公子!”凝香叫了一声,欲言又止。

“什么?”容若回头。

侍月指指外面的马车:“公子,马车太大,赶不进如归居的后院,而且车里的东西多,也要有人守着才好。”

容若“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为了一路方便,不知准备了多少宝贝放在车里头,这么大的车,直如一个小房子,要想安置可真不是一件易事。

不过他反应极快,用手一指苏良和赵仪:“你们在这里守着车子,我们去吃饭,会叫他们送两碗残汤剩饭给你们。我们去睡觉,你们也要在这里守夜,免得让人偷了我的车子。”

赵仪一皱眉,苏良却一下子冲了进来,到了容若面前,睑对着脸,鼻对着鼻,怒吼时呼出的气都喷到容若脸上,“你凭什么这样不把我们当人?”

容若半步不退,理更直,气更壮,声音更大地吼:“废话,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不守,难道还我守?你要有本事,让我的马车远进人家如归居的后院,你就别守,你要有力气,把车里的东西一样样全搬进如归居,走的时候再一样样全搬回去,你也别守。”

苏良咬牙如磨:“下人也不止我和赵仪。”

容若瞪大眼,做出不屑的表情,声音更大地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会想叫凝香、侍月两个小女孩来守夜吧!这世上还有你这种人?”

他说得义正辞严,唾沫星子喷了苏良一脸。

苏良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喝一声:“你去死吧!”

话犹在耳,剑已恶狠狠劈了下来。

容若早有准备,快如脱兔,往旁一跃,正好躲到性德身后,抓住性德的衣服,把他挡到自己面前,口中大喊:“一。”

苏良气得两眼通红,还要抡剑追劈,赵仪已经从后面扑过来,死死抱住他:“住手,没用的,有萧性德在,你杀不了他。”

苏良挣了好几下,都挣不脱,只是呼呼端气。

容若慢悠悠从性德身后转出来,把食指伸得老长,在苏良面前晃了晃,“这是一次,你今年还剩下两次机会。”

苏良一愣,赵仪在他耳边叹气:“还没发觉吗?你中计了。他故意惹你生气,故意引你动手来杀他,就是为了完成一年三次刺杀的约定,只要今年你被他激怒到失控三次,以后的日子,他就可以安安心心,不再担心你对他动手了。”

容若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还是小仪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与其我天天提心吊胆,处处防备,怕你们找机会对我出手,不如乘有性德在我身边,我绝对安全的时侯,把你们气得失控而对我下杀手你们完成了约定的三次刺杀,我也没有生命危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