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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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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齐落下去,小小竹竿,只能立一足,又怎有地方让两个人落脚。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等着看,最后一晰落足之时,二人的交手相争。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电光石火之间,一招判输赢,确是极刺激的事。

可是让所有人失望的是,根本没有什么快招进击,迅疾还击,容若不过抬起扇子扇两下,而风乘云则双臂微振,往侧撩去。

容若已是一足单立,高高站在了池塘中心高有数丈的竹竿上。因为站得太高,放眼四望,整个明月居尽在眼底,就是前街后街,左弄右巷也看得清清楚楚。

同样,明月居中,前院后院,明月居外,走路的行人,开店的老板,就连街角卖茶叶蛋的老太太都仰着脖子瞪着眼,又是惊又是奇,又是羡慕又是佩服地看过来。

容若心中大觉满意,自感风采动济州,越发摇得扇子生风,冲着风乘云笑嘻嘻道:“多谢容让。”

风乘云脸色铁青,神色极为难看,半点高手风范全无。

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在他刚才想要出招与容若抢位时,容若一抬扇子,冷喝一声:“看暗器。”

风乘云本来就忌他的武功毒术,这么可怕的人,放出的暗器岂非更可怕,这心间一凛,即时远远撩开,以求安全,待得定睛看时,哪有什么暗器的影子。

他气得直欲吐血,恨恨瞪着容若:“容公子,你好诈术!”

容若展开小白兔般的无辜笑容:“你我比的是轻功,我怎会用暗器,岂非胜之不武。方才说笑,风兄切勿介意。”

风乘云哼了一声,声音还没有传到,人已撩到面前,这人的轻功倒似比声音还快。

容若不敢轻敌,飘身后掠。

两个人就在那池中的竹竿上,倏忽来去,飘撩如风。

一个白衣素雅,一个锦衣高华,身形追风似电,快得让人眼不稍盼,偏又优美如仙子飞天,雅致高标。

在场都是高手,自然知道这等轻功,出类拨萃。

且不论这身法之快绝,步法之精妙,来去之从容,进退之安然,只是就靠那小小竹竿借力,腾挪闪跃,就不是易事。

在场各人自忖,或是光论身法,勉强应付,或是光以竹借力,还能支援,但既要用这等微小易折的落足点借力,又要同时展尽身法与另一轻功高绝之人斗法,却真是没几个人可以做得到。

容若仗着一向轻功学得好,从性德那学来的都是天下称绝的轻身术,暂时竟还真能与风乘云斗个旗鼓相当。

可知道他的人都清楚,轻功再好,没有深厚的内力打根基,他也支援不了多久,更何况他刚才与万千钧缠斗了一个时辰,此时强弩之末,哪里还能应付风乘云呢!

苏良眉头紧皱,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剑柄,却又知道这种全凭真功夫,半点假也做不出来的决斗,断不是他可以帮得上忙的。

赵仅暗叹了一声,暗中开始数数:“一,二,三……”

以他对容若本事的了解,只怕还数不到五十,容若不是气力不足,跌下来,就是再不能保持身轻如燕的状态,踩断竹竿,出丑落败了。

数到“三十二”的时侯,果然听到一声脆响,一根竹竿从中而断。

赵仅叹了口气,定睛看时,却是瞳目结舌。

踩断竹竿的不是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容若,而是轻功号称楚国第五的风乘云。

风乘云果然轻功高明,一脚踩空,重心失调,那边容若飞撩的身影已然逼到面前。

身在半空,逢此大变,步法一乱气息一窒,换了别人,自要手忙脚乱,丑态百出,他却能强提真气,硬生生在半空中移位,身形微晃,横撩两丈,飘然落到池边一处竹竿上,一足单立,衣袂飘然,直至此时,那半截断开的竹竿,还在半空中,没有落到池水里呢!

而这时容若却双臂一振,像鸟儿般从竹竿上撩起,轻飘飘落到地上,看似轻轻松松点尘不惊,实际上他早累个半死,实在是一分钟也撑不下去了。脸上却还笑容满面,拂了拂衣角,对着风乘云一拱手:“承让。”

风乘云一怔,这才想起,与容若比的是轻功,他脚下的竹竿断了,自然是他输了,旁人看来,自是他轻功不足,脚下用力稍重,才弄断了竹竿。实际上,以他的修为,就算再在竹子上飞撩一个时辰也不会出半点差错,偏偏刚才,一落足到竹子上,还没有用力,竹子就从中断开了。

他心中怀疑是容若搞鬼,刚才在竹子上时,故意用内力震断竹子,只等他一落足,就中陷阱。只是一来并无凭据,二来以刚才容若连挫蓝夫人和万千钧的本事武功,实在很难想像,这样的高手,会施这等无赖伎俩。

此刻容若已经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笑嘻嘻拱手说:“承让”了,他再相争,倒成了输不起的无赖。心中一阵郁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没办法保持风度,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直接在竹竿上跃起来,成了继蓝夫人和万千钧之后,第三个因被莫名其妙打败,不得不退出这一场抢师父之争的人。

看到风乘云悻悻然离开,容若万分得意,在心中大大地佩服自己,把个扇子摇得越发潇洒,回头冲四周做个罗圈揖:“雕虫小技,见笑,见笑。”

四周一片肃然,只有容若得意洋洋,故做谦虚的笑声。

萧远哼了一声,萧遥挑挑眉头,苏良和赵仅不约而同做出不屑的表情。

容若视如不见,犹自满面带笑。

一直沉默静观的柳清扬忽的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容公子果然人中翘楚,难得的少年英雄,老夫看了,竟也技痒起来。”

容若一怔:“柳前辈?”

柳清扬身份地位,与旁人不同,他的江湖地位、武功修为比明若离只高不低,就以苍道盟的势力财富而论,也在日月堂之上,根本不会来当明若离的徒弟,以求继承日月堂。

与容若并无敌对关系,而且以他的身份、城府,怎会这般随便对容若出手。

但同样,以他的身份,一语既出,断然不可更改。

四周众人一起喝起彩来。

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微笑说:“请柳前辈大展身手。

看似暴发户的有钱人拍着手:“好,我等眼福不小,竟可见到柳前辈出手。”

年轻的夫妇只是高声叫好。

而柳非烟最是积极,扯着柳清扬就道:“爹,你要好好替我出气,这人不是个好东西。”

柳清扬微笑着对容若一抱拳,徐徐上前数步:“请。”

这短短的时间里,容若的脑子已经转了好多念头。以柳清扬的身份,绝不可能会为了打压他,不愿意让他成为明若离的徒弟而动手。只是在场诸人,论武功,论才智,论精明,只怕都以柳清扬为最,说不定刚才取胜的种种手段,早被柳清扬看出有鬼。

柳清扬实是为试自己真正身手才出手的。而以柳清扬在济州的势力、苦心经营的王国来看,绝不会轻易打伤自己这么一个来历不明,却又有着深厚官府背景的人。

虽说柳清扬未必会伤自己,但是要在众人面前落败实在太丢人。容若本来的主意,就是做出莫测高深的样子,在众人前立威,打击别人的信心,让人放弃争夺之念,岂甘心被柳清扬揭穿自己只会三脚猫功夫的真相。

只是柳清扬与别人不同,他江湖阅历极丰,武功又出奇得高,再加上城府极深,只怕那些阴谋诡计、小手段对他通通用不上啊!

容若心念暗动,却又不能不理会柳清扬,只得皱着眉头拖延时间:“柳前辈,若是旁人激战,我岂敢不应,只是柳前辈开口,我却不能接战了。

柳清扬微笑道:“却是为何?”

容若叹了口气:“柳前辈是苍道盟之主,苍道弟子遍天下,济州城内,十个人里,有两个是苍道盟的弟子。我与柳前辈动手,若是输了,倒也罢了,若是一不小心赢了……”

他拖长声音:“只怕苍道弟子,一人一口唾沫吐过来,我也吃不消啊!”

听他这意恩,竟是有赢柳清扬的把握了,一时众人大多色变,一片哗然。

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微一挑眉:“好大的口气!”

有钱暴发户冷笑一声:“柳前辈泰山北斗、一代宗师,你也敢如此轻视。”

“混蛋!”柳非烟振臂拨刀,冲前两步,柳叶刀遥指容若:“你敢自称能赢我爹爹。”

容若双手连摇:“看看,看看,我才说了一句话,柳小姐就要把我斩成两半,我要真赢了前辈,还能有全尸吗?”

柳清扬微笑着按低柳非烟的手:“容公子放心,你我一战,只是切磋,双方点到为止,岂会伤到和气……”

容若望着气得娇躯乱颤的柳非烟,伸伸舌头,做出害怕状:“话虽如此,可是……”

柳清扬长笑一声,慨然道:“公子不必在意,此战只是你我二人间事。苍道盟中一众弟子,若敢战时插手,战后报复,便算我败如何?”

容若立时应声:“既是如此,敢不从命。”

话还没说完,他人已经冲了过去。

柳清扬宗师身份,自然不会抢先出手,看容若一撩而至,脸上犹带微笑。

容若自袖中擎出一把匕首,对准柳清扬扎过去。

这一扎,奇快奇速,如流星闪电。

柳清扬却是下盘纹丝不动,身子略略后仰,不多不少,以毫厘之差避过去。

容若诡异一笑,手上微微一晃,匕首尖上竟又冒出一大段寒森森的锋刃,一把匕首即刻变成长剑,往下扎去。

柳清扬在武林中身份奇高,与容若这样的后辈动手,自然是不肯失了分寸,每一下闪让,都拿捏得分毫不错,才显风度,就是遴让,也只是刚好遴过,绝不会拉开大的距离。

这一下匕首化剑,距离忽然大变,柳清扬一时竟不能从容闪让。

再加上容若得明师性德,武功虽不好,一招一式施出来,却都是绝妙高招,就算是柳清扬,临战之时,也不敢托大,情急间,一掌拍出。

以容若身法之快,剑法之诡,竟是被柳清扬轻易一掌破开剑影,直接击中胸口。

容若眼看躲闪不及,竟是不闪不遴,反而双臂一张,一副任君击打的样子。

柳清扬微微一愣,容若身份虽不明,却绝对高贵,他只想试出容若的真本领,绝无打伤他,枉然结仇之意,这一掌越是轻易击中容若,他倒越不好真的用力了。

要不然,在旁人眼中看来,倒是他柳清扬以大欺小,出手打一个不闪不遴的人。

这一掌只是在容若胸口虚虚一按,内力全未吐实,只以一股巧力击出去,容若的身体应声被击得飞跌丈外,方才落地。

容若一挺腰要站稳,只觉胸口一阵血气翻腾,往后退了一步,忙注力双足,要待站住,却觉身软筋疲,又退一步。他深吸一口气,功聚下盘,一时间竟是头晕眼花,内息不顺,身不由主,再退一步。

接着是一晃,二晃,三晃,终是站不稳,直接跌到地上。

好在容若武功不好,人却精灵,发觉最终把不住桩,干脆顺着掌力往地上一躺,却又奇快地一个筋斗翻过来。

本来是被柳清扬掌上巧力,逼得站立不住,旁人看起来,却是他自己藉着翻筋斗消掉了对方的掌力。

直至此时,容若方才站稳,心中却是一阵暗惊。

柳清扬这一掌内力之宏大,运力之巧妙,实在让人心惊,把他推出一丈有余,一掌之力,犹凝而不散,徐徐发作,叫他立足不稳,迫得他,连续三退,又再三晃,仍不得不跌倒在地。可是这么强大的力量,却不曾伤他分毫,这分气力拿捏,简直匪夷所思。

容若心中虽惊,口里却没有半点耽误,忽的仰天大笑起来:“柳前辈你中计了。”

柳清扬一掌逼开容若,便自袖手微笑,等着容若再攻过来,实在是一派高手风范,此时听容若这么一说,倒是一怔。

容若手指柳清扬,冷笑道:“柳前辈忘了我刚才凭什么胜过蓝夫人了。我束发冠上有赤蝎珠,领子上是碧麟粉,胸前有鹤顶红,穿的是雪芒鞋,袖子上有火炼散,你竟敢用手碰我的衣服?”

第二部 红尘惊梦 第十集 明月风波 第五章 巧破机关

容若拿出来的只是一叠普通的纸,不同的只在于,每张纸上都画了不同的画。

这最上面的一张纸上,画了一个人物全身像,大大的脑袋,小小的身子,高举双手,张嘴瞪眼,一脸惊惶,分明就是萧远的图像。

可明明画的是萧远,但是眼睛太大,眉毛太歪,嘴巴太尖,耳朵更是乎扇乎扇的主耳朵。画得这样稀奇古怪,走形走样,偏偏又能让人一眼认出,这的的确确就是萧远。

柳非烟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回头望望屋子下头正坐在石凳上的萧远,眼神奇怪,倒引得下头一干人也奇怪起来。

萧远一直悠然而坐,自斟自饮,冷眼看热闹,瞧着好戏连场,这个时侯,也不由连连低头,打量自己一身上下,不知道哪里引得柳非烟这样,再三注目。

柳非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这个啊!叫漫画,是把人物的特征做适当夸大的趣味性绘画形式,柳小姐瞧着如何?”容若摇头晃脑地说。

柳非烟不再说话,开始翻看这叠奇怪的漫画。

第二张是萧远跪在地上,哇哇大哭。

第三张是萧远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做癫蛤蟆状。

第四张是萧远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哀叫不止,而一个美女一只脚踩在他身上,一把刀正对着他的鼻子,正冷冷训斥。

细一看,那美人分明就是自己。柳非烟再也忍俊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自她被掳得救之后,又被何修远猜疑,心情郁闷,这还是第一次展颜而笑,艳动百花,倒看得屋上屋下一干人一时都有些失神。

柳非烟这一笑,心中的郁闷大多尽去。她虽恼容若,毕竟最恨萧远,看了这一堆画,实是大大出气,一时间,倒也不好再追着容若要打要杀,可要这么放过了他,又觉脸上挂不住,不免瞪了容若一眼:“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一句问话,她自觉还算凶狠,却不知语气早软了下来,只有嗔,并无恼。

容若暗中好笑,他自己也是吃尽了萧远的苦头,暗自画了不少萧远的Q版画来出气,私下里幻想自己神勇无敌,一次次打得萧远狗吃屎,连声讨饶,哀叫连连,偶然兴动,便把受过萧远欺负的柳非烟也画了出来,没有想到,这些自己画着好玩的东西,居然真能派上用场。

他心中得意,脸上却一本正经地道:“我上次见柳姑娘用暗器,手法精妙,想来平时一定经常练习,要练暗器嘛……这个,自然需要靶子,你看……”

柳非烟至此已是心领神会,也觉有趣,再也顾不得找容若晦气,一掠下地,来到院中一处大树前,从那一叠纸中,挑出一个最丑最难看最好笑,整张纸有一大半被那丑化的萧远式大头占满的图,用银针钉在树身上。

这才退后几步,细细欣赏,满意地一笑。

这时众人也都看到了那张图,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滑稽有趣的漫画,一愣之下,又觉好笑,好笑之余,全都不约而同去看萧远。

萧远自己对着那张画,也是目瞪口呆。

明明画的就是萧远,所有人都一眼能认出这是萧远,偏偏把人物五官,夸张丑化到极点,让人不能想像,萧远有可能长成那样。

大家一会儿看看萧远,一会儿看看画,人人都有放声大笑的冲动。

柳非烟站在画前十几步外,装模做样,抬抬手,对对准,然后挥手发出一镖,正好插在画里萧远的鼻子上。

众人都是一怔,柳非烟已是连连挥手,转眼间,萧远的尖嘴巴被密密的细针扎满,左眼一朵金梅花,右眼一朵墨玉花,两只平扇耳朵更是各插了三支镖。

柳非烟却还觉不解气,喃喃地骂一句,又挥出一件暗器。

四周众人,再也忍耐不住,不知是由谁开始,哄笑成一团。

这笑声又把房里的人惊得探头来看,看过之后,也是笑成一片。

几个日月堂的弟子,一直远远关注此处,见这里笑声不绝,也跑来看热闹,观此情形也是笑不可抑。

前院那些声名稍低的江湖人,也远远地望来,有人好奇得跳上屋顶,爬上大树,伸直了脖子张望,实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就连柳清扬这样的修养,也忍笑忍得几平背过气去,哪里还有力气去教训女儿不要胡闹。

一直悠然自得的萧远,在这一阵阵笑声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然拍案而起,见柳非烟挑衅的眼光望过来,却又拚命按撩着别去自取其辱。

柳非烟大可自称练功、练暗器,随便画的靶子而已,除非他真的承认,画上那个难看的四不像就是自己,否则实无立场来干涉。

萧远僵着脸站了半天,最终一拂袖,大步回了明月居为他安排好的房间,把房门重重的关上。

众人见他吃了这等闷亏,更是大笑。

柳非烟自与萧远相识至今,吃尽苦头,难得有占上风的一日,只觉扬眉吐气,心中一片开怀。耳边传来容若的大叫声:“柳姑娘,干得好,加油加油。

回头望去,屋顶上,阳光下的容若,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对她挥手大笑,她竟然不知不觉回以一笑,心中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原来并不是真的那么可恶的。

一直坐着的性德,这时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淡淡往屋顶上一扫,冷冷说:“闹完了,下来了吧!”

容若一缩脖子,居然乖乖从屋顶上跳下来了。

萧遥看了性德一眼,也一撩而下。

性德连瞧也不瞧二人,只冲苏良和赵仪道:“别跟着他们闹,我们进房休息。”

他一向少说话,可真要开了口,几乎没有什么人敢于违逆他。两个对着容若随时可以冷嘲热讽的大孩子,乖乖跟着性德,也进了明月居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本来明月居一共给了他们两间房,一间性德住,一间容若住,苏良、赵仪是随从身份,按一般规矩,只在外铺服侍,不用单独备房的。

两房彼此相连,左边邻着萧遥的房间,右边正好是萧远的房间。

此刻性德信步迈进其中一间房,容若转转眼珠,也跟了进去。萧遥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鬼,一声不出,也跟进去了。

这么一来,外头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柳清扬等三人没有走开,而柳非烟还在那里对着萧远的漫画像甩暗器。

何修远终是按撩不住,对柳清扬道:“世叔,我看,我们也该走了。”

“我们不走。”柳非烟闻言回首道:“我就想看看,容若和他那三哥,会在这里搞出什么事来?”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对容若和萧远太有兴趣,还是存心和何修远做对,所以才这样大声地表达反对意见。

原本,柳清扬根本就不可能想当明若离的徒弟,被邀前来,是为做见证,也是给他这济州大豪的面子。

柳清扬自己肯来,一是不愿得罪明若离,二是也对明若离这次的大张旗鼓感到惊疑,有心来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本来也是和谢醒思一样,到场亮个相,打个转就走的。

可是容若的出现,以及一连串的表现,倒真的让柳清扬感到有趣起来,此时听得女儿说出这番话,竟不喝斥,反而悠悠一笑:“也好,咱们就在这儿住一夜。我有预感,今天晚上,肯定也会有趣事发生的。”

“世叔……”

何修远还待再讲,忽听一声无比响亮的大喊,从容若的房里传了出来。

柳非烟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

何修远一愣。

柳清扬却猛然起身,快若闪电,直扑往容若的房门。

同一时间,整个明秀阁,各处房间,开门的开门,开窗的开窗,满天人影乱闪,飞掠如风,俱都直扑容若的房间。

容若进了房间,就东张西望,左看右瞄,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

这般行径,看得萧遥眉头一皱:“你干什么?”

容若挤眉弄眼:“兵家讲究地利,到了一个地方,当然要细细观察敌情。”说着又往四周细看。

一会儿摆弄一下花瓶,一会儿掀起墙上的画细看,一会儿又搬动墙边柜子上的书,一本本抽出来又放回去。

萧遥感觉他在寻找什么,只凝目望定他。

苏良和赵仪也愣愣地望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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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德袖手冷眼看了一会儿,忽然迈步上前,随手将墙角摆花瓶的矮几稍稍搬动一点,露出从墙角地底伸出来的一截铜管。

萧遥眼中异色一闪,苏良和赵仪一起好奇地瞪大了眼。

容若笑嘻嘻冲性德一伸大姆指,这才慢悠悠踱到铜管前,弯下腰,嘴对着铜管,慢慢运足了真气。

萧遥叹口气,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苏良和赵仪好奇的眼睛越瞪越大。

容若猛然一声大喊:“啊!”

苏良、赵仪一齐皱眉堵耳,萧遥叹气掩面,性德神色不动。

而容若则心满意足地听到铜管深处传来一声惨叫,以及“咚”的一声,好像什么人跌倒的声音。

他开开心心挺起腰来,身子还没挺直,只听“光当”一声,大门被震得直飞出来,吓得房里的人躲闪不迭。

才刚闪过大门,几处窗子,一起传来破裂之声,几乎在同一时间,震成数片。

柳清扬从房外一闪而入:“出了什么事?”

窗子外头也探进好多个脑袋:“什么事?”

容若干笑起来:“没事,没事,我就是嗓子痒,随便喊喊,吊吊嗓子。”

在一大帮江湖大佬、武林大豪,杀人眼光的洗礼中,容若强堆起干涩的笑容,忍住不断冒出来的冷汗,不停的笑。

“各位好。”

“各位休息好了吗?”

“各位不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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