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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敌-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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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方扬自然懂得里面重要性,很郑重地冲年轻人说:“从现在起,网站发的内容,必须逐级审批,没有我的最后签字,一个字也不能发。”年轻人吓坏了,来之前他刚刚发出一篇长稿,重点宣传罗天运,又新增罗天运十几张图片,还添了区委书记孙紫娟三张。当时就有编辑提醒他,这样宣传政府领导,市府那边怎么看啊?他还怪怪地瞪了编辑一眼,斥责道:“这是领导网站,不是市府网站,不宣传一号领导宣传谁?”其实是曹社长早就叮嘱过他,要以市委这边为主,必竟市政这边主要的两位领导玩失踪了,他们没办法宣传,再说了,白洁部长可是有言在先,一切以罗老板的意思为主打,现在,市府的领导如此在意网站,弄得他心里直打鼓,难道他又错了?
年轻人一走,古庆明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位陌生的号码,古庆明盯着这个号码,冷笑起来。
“市长,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离开了吴都,放心吧,我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的,但是,我希望您能守约,把我家人的工作落实到位,谢谢市长了。”陌生电话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古庆明一听,脸上的冷笑更深了,对着手机说:“放心吧,我会遵守诺言的。不相信我的话,你就找个避难的地方,藏好。等事态平息下来,我一定会守诺的,我不会去骗一个得了绝症的人。没事,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完,古庆明就把手机给挂掉了。
古庆明看了看时间,调查组的人估计也快到了,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往李惠玲办公室里走。
这个时候,罗天运刚进办公室坐下,水都没来及喝一口,秘书何先晖和市委秘书长高发利一前一后进来了。
“有事?”罗天运抬头问了一句,何先晖往后退了退,给高发利让出一条道来。高发利说:“调查组的人已经到了吴都大酒店,他们不让我安排住宿,可我刚刚接到电话,省府那边三号秘书长马宁克也下来了,已经到了宾馆。”
“马宁克,他来干什么?”这个消息让人沮丧,也有点莫名其妙,罗天运脑子里一时转不过弯。
“可能还是火灾的事吧。”高发利说。
“火灾,不是刚刚下来调查组吗,怎么轮番往里派人?”
“谁让咱们是吴都呢。”高发利带着情绪咕哝了一句,低下头,一副情绪败落的样子。
“不管他,爱来谁来谁,风雨欲来风满楼,爹挡不住,娘也挡不住,就让它猛烈地来吧。”罗天运看上去无限悲观,一张脸满是苍凉,尤其那深如沟壑的抬头纹,像是藏了多少委屈和不平,苦大仇深的样子让人很难把他跟市委书记这一显要职务联系起来,如果不介绍,没准以为他是多年的老上访户呢。
“这……”高发利犹豫了一会,又请示:“接待呢,先来的调查组一行是自己入住的。”
罗天运直了直弯曲的腰,他的腰弯了好几年了,压的,这么多年,罗天运从来没轻松过,市委书记四个字,加上“吴都”这地名,把他一米七八的身躯楞是压得垮了下来。不堪负重啊,不止一次,罗天运冲自己的亲人还有上级这么说。可大家只能笑笑,再加几句安慰的话,谁也帮不了他,官到这位子,还有谁能帮得了他呢?
“让政府那边去接待,你跟能方扬秘书长讲一下。”罗天运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波动,对着高发利说了一句。
高发利领命而去,快要出门时,罗天运突然喊:“等等。”高发利的步子停在了门口。罗天运当着高发利和秘书何先晖面,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号。电话很快通了,罗天运声音恳切地说:“是书记吧,实在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电话那头传来省委一书记朱天佑的声音:“天佑啊,情况怎么样?”
罗天运嗓子里含着东西说:“火是扑灭了,相关情况正在汇总中,唉,给书记添乱了,我再次检讨。”
“这些话不说了,受伤人员不严重吧,没什么大的变化吧?再不能出事了,天佑。”
“不严重,不严重,等情况核实清楚,我马上到省里做检讨,当面向书记您谢罪。”罗天运的声音听上去像哭。那边朱天佑书记像是在安抚,一阵后,罗天运声音沉痛地说:“感谢省里的关怀,第一时间派来调查组,帮我们改进工作,消除隐患。只是,书记,这调查组的名单,您知道吗?”
“我知道。您只要认真开展工作,把事故损失降到最低,尽快把影响消除掉,他们爱折腾就任他们折腾去吧,我还不相信,他们能把白的东西折腾成黑的。”朱天佑书记在电话另一端也像是生气了,声音听上去是气呼呼的样子,罗天运这才知道,这个名单由路鑫波一手鼓捣的,他有数了。
“一定按书记您的指示办,不过书记,省里怎么又派来人啊,刚才秘书处汇报说,省府马克宁秘书长又带队下来了,不知书记知不知道这件事?”罗天运还是把马克宁秘书长下来的事情告诉了朱天佑书记。
“他下去了?”朱天佑书记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淡淡笑着说:“下去就下去吧,大家都是为了工作,路鑫波同志忙,多派几个代表下去,也证明他对吴都一如既往地重视嘛。”
一如既往四个字刺激了罗天运,略一停顿说:“是啊,他对吴都实在是太关心了,真让吴都人民受宠若惊。”
朱天佑书记那边没急着说话,而是停顿了好长一会,可以想见,对马克宁突然来到吴都,朱天佑书记还是很有想法。果然,再次开口后,朱天佑书记说:“天佑啊,鑫波同志今天不在省里,我问过其他地方,也都说没去,他这人一向行踪诡秘,说不定人家就在你吴都呢。”
此话把罗天运吓了一跳,直觉得冷汗涮就从头顶下来了,连着打出几个冷战。门口站着的秘书长高发利还有何先晖也都听到电话里朱天佑的话,二人也神经质地发起了颤。
“不会吧?”半天,罗天运吞吞吐吐问了这么一声。那边朱天佑书记显然对他们的迟钝不肯原谅,带着情绪道:“天运啊,这场大火,烧的可真不是时候。早不烧晚不烧,偏要在这种时候凑热闹。”说完,先一步挂了电话。罗天运抱着话筒,神情一片黯然,内心徒添几分悲凉。难道是他愿意凑这热闹,他已经被一桩接一桩的热闹整得心力交瘁,不堪应对了,可热闹还是不放过他。过了好久,他放下话筒,冲步子还僵在门口的高发利问:“马克宁秘书长下榻在哪里?”
“江川酒店贵宾楼。”高发利回了罗天运一句。
“还楞着做什么,前面带路,马上去贵宾楼。”罗天运边发火边穿外套,高发利和何先晖几乎是小跑着下楼的,边跑边打电话,等罗天运到达车前时,车子边已候了不少人,他们都是要陪罗天运的市委相关部门领导。
马克宁下榻在江川酒店贵宾楼1266室,一同入住进来的还有专程从省城赶来的另外五人,马克宁没跟朱天佑书记要别人,点名要了省政府研究室副主任周树声,省委党校副校长、省行政管理学院院长陈刚教授,以及陈刚的助理、美女助教凌波波,外加省府秘书处两位处长。马克宁这样做,就是有意将此行跟大火拉开距离,不让别人产生联想。住进酒店,马克宁跟几位做了交待,几位都是明白人,不用马克宁交待也都清楚下来干什么。陈刚头天晚上有应酬,陪北京来的几位重量级人物喝酒,陈刚贪酒,一进入状态就跟疯了一样,结果把自己灌大了,一进酒店,就嚷着先睡觉。安排好陈刚,马克宁关起门来跟凌波波说话。对陈刚教授这位助理,马克宁不仅熟悉,关系还非同一般。
###第111章面见调查组
两人见面,常常是玩笑不断,而且敢开到很过分的程度。当然,他们没上过床,有过不少机会,两人也都有那种肉望,但最终还是没上。男人跟女人怎么开玩笑是一回事,沿床又是另一回事,很多关系,没尚床前很微妙,真到了沿床那一步,马上就复杂起来。马克宁不喜欢复杂,也复杂不起。有些游戏看上去很快活,也很刺激,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马克宁目前还在爬坡,离功成名就还远得很,况且老婆又把他看管得十分紧,稍有风吹草动,老婆就会杀将过来,闹个地翻地覆。省府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都知道他家有只母老虎,乱伤人,所以平日离他很远。马克宁呢,也乐意享受这种不带风险的快乐。他给自己定的规矩是,过过瘾就行,千万别惹出什么事来。官场中有前途的男人,必须管好两样东西,一是嘴巴,不该说的绝不乱说,多半个字也不行。不该打听的绝不打听,跟最亲近的人也不能打听。另一样,就是下面。床不是乱上的,女人不是乱泡的。所以,马克宁给人的印象除谨小慎微外,就是不hao色,相比那些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俘获一个的官员外,马克宁品德就有些高尚。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一个,而且深受路鑫波省长的信任,罗天运才会怕马克宁秘书长的到来。
当然,凌波波是例外。他们二人所以能聊得开,一是经常接触,常常关宾馆里讨论撰写那些枯燥而又很有高度的文章,彼此熟悉彼此了解。二来,是因为陈刚这个活宝。陈刚说话胆子大,做事胆子也大,慢慢,马克宁受了影响。至于凌波波,却又是另一种情况,没人能了解她的内心,包括陈刚,也常常吃不准她。表面看,她是一位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都非常开放的女性,之前给陈刚当研究生,两人搞过一段师生恋,轰轰烈烈,差点把师娘逼走。后来去了北京,北漂三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路鑫波,是路鑫波把她带回江南的,回来就安排到省委党校。凌波波能言会道,嘴巴子十分厉害。据说,正是酒桌上噼里啪啦一通炮,震撼了路鑫波,令路鑫波刮目相看。路鑫波认为这样的人才漂到外面真是可惜了,还是让她回江南,给她提供用武之地。奇怪的是,自从路鑫波把凌波波带回江南,安排到陈刚手下,两人关系居然正常了,就连陈刚夫人,竟也大度地接纳了凌波波,还常常拉她去家里吃饭,两人亲热得不行。世上的事,真是很奇妙,曾经的敌人,转瞬之间就能成为亲密的伙伴,不但前嫌尽释,而且再也不设防。个中奥秘,怕还在这根线谁来穿,针谁来引。
门铃响了。马克宁起身开门,打开一看,外面黑压压站了一堆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吴都市委书记罗天运。
“大书记啊,惊动大驾了,快请进。子妍,你看谁来了,我们的大书记亲临指导。”马克宁夸张的声音响在楼道里,其他几间房的客人都听到了。沙发上的凌波波却没表现出应有的激动,慢悠悠起身,动作优雅而又冷傲。
“秘书长下来,提前也不通知一声,我这边一疏忽,就让秘书长受委屈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罗天运夸张地释放着热情。
“哪敢惊动大书记,我们只是随便走走,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学习。”马克宁将罗天运请进房间,马克宁住的是套间,本来空间挺大,甚至有些浪费,可一下子挤进这么多人,房间立马就变成竹筒子了。后面几位官职小的见状,没敢挤进来,站在楼道里恭候。
“秘书长看来是对吴都有意见啊,听发利跟我讲,房间都是你们自己订的?”罗天运故意扫了一下房间问了一句。
“就随便走走,随便看看,真是不敢太打扰。”马克宁一边请罗天运坐,一边打着哈哈。罗天运的目光却盯在沙发边袅袅婷婷立着的凌波波身上,凌波波饱满的胸脯、紧裹在牛仔裤里的结实的臀以及纤纤细腰让他有那么一点儿分神,心里想,莫非陈刚这只狐狸王也来了?
“书记好。”凌波波一边打招呼,一边略带傲慢地伸出手,罗天运瞅了一眼,还是握住了。“大才女啊,怎么,教授没一同来?”
“导师喝大了,这阵睡觉呢。”凌波波抽回自己的手,似是恭敬但又像是挑衅地回答了一句。
“哦,那就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会让他们弄点水果来。”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跑出去拿水果了。凌波波看着那人的背影笑了一下,冲马克宁说:“你们谈,我去收拾一下。”
凌波波这话说的十分失礼,人家大书记带一干人来看你,你居然要走开,官场哪有这种礼数?果然,罗天运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了,阴郁中还带点愤怒。凌波波此举,不只是对他的不欢迎,是蔑视。加上已经肯定陈刚到了吴都,他的心事更重。江南官场中人,都知道陈刚是谁,跟路鑫波什么关系。这么说吧,在江南任何地方,只要你看到陈刚和他的女助理,你就得小心,他们一个是路鑫波的舌,一个是路鑫波的耳。陈刚是党校副校长,科学发展和特色理论方面的专家,同时又是路鑫波的御用笔杆子。这些年路鑫波发表在国内各大报刊诸如《求是》《光明日报》等的理论文章,还有公开主张的政治观点,几乎都出自陈刚之手。此人笔法老辣,聪明过头,文字方面堪称天才,总能在最佳时刻发出最佳声音。可以说,路鑫波在江南多年,江南在理论方面,已是独家声音了,朱天佑书记根本不能相敌,这也是他这次任由路鑫波如此折腾的理由。因为事故确实发生了,他在江南没有站稳脚跟的同时,只由让罗天运独自去承受来自于路鑫波这一行人的委屈。这一点,他没有对罗天运明说,但是他相信,罗天运理解。
路鑫波省长玩理论,罗天运他们学习怕都不够资格。至于这个傲气十足敢把罗天运不放眼里的大嘴巴女人,更得让人小心。是的,凌波波的嘴巴真是有点大,嘴唇肥厚但很细腻,性感地往外翻着。据说长这种嘴唇的女人有两个特点,一是床上功夫异常厉害,二是天不怕地不怕,脑子里没有红线,嘴巴更没有管束,谁要让她撞上,只能自认倒霉。
罗天运冲已经转身而去的凌波波笑笑,这笑非常有意味,然后将注意力从凌波波身上挪开,冲马克宁说:“秘书长此行,真是看到风景了,吴都这地方,总有让人看的。”
话中有话。马克宁回答得也巧妙:“不错,走遍全省,风景还是吴都这边独好啊,这都是大书记领导的好。”称呼跟称呼不一样,在别的市,称呼书记就行,到了吴都,就得称呼大书记。罗天运这个市委书记,虽不是省委常委,但已是副省级,论级别,要高出马克宁一截呢。论资历,那就更不用说,罗天运在京的时候,曾经还给路鑫波当过领导呢。要不然,罗天运现在这张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典型的苦大仇深,满脸怨愤。
“秘书长批评的好,吴都在我的领导下,真是很火啊。”罗天运终于把火字说了出来。马克宁没接话,冲围着罗天运的市委一干人说:“大家辛苦了,我这里也没啥东西招待各位,就请诸位谅解吧。”
“是我们不周,秘书长只管批评,等一会,我让酒店重新安排一下。”高发利终于逮到了说话机会,凑上前去献了句殷勤,但被罗天运一眼瞪开了。对罗天运而言,他不是跑来向马克宁献殷勤的,他的殷勤还不会献到马克宁身上,他只是告诉马克宁,他来了。
寒暄几句,罗天运坐下,问马克宁此行来也是为灭火吧?马克宁傻傻地问:“什么火?”罗天运反而被问住。马克宁呵呵笑了一声说:“这次下来,是做些调研,我省民营企业的发展取得了长足进步,尤其省里重新确定经济战略目标后,各市在招商引资、发展非公经济方面做出了一系列探索,吴都一向走在全省前列,这两年引进的外资比哪个市都多,重大项目一个接一个,看得我们都眼花缭乱,经验真是要好好推广。”罗天运知道这都是些假话。调研,骗鬼去吧,上个月省里刚刚调研完非公经济发展,吴都落在了三江后面,这阵又说吴都经验值得推广。但他不揭穿,官场什么时候有真话,没有,就算跟最亲密的人谈话,也是少半真多半假,何况这种面子上的话。他只是想搞清楚,路鑫波到底在哪,会不会也神秘地住在这幢楼里?跟马克宁打了一阵牙战,罗天运确信,路鑫波不在。真要是在,马克宁不会这么坦然。对路鑫波身边这位红人,罗天运并不当回事,马克宁能懵得了别人,懵不了他。
“好吧。”罗天运起身说:“既然调研非公经济,我让他们安排一下,秘书长想看什么地方,尽情地看,吴都还指望秘书长这支妙笔给我们添花呢。不过最近我是焦头烂额,眼下还火烧屁股呢,实在陪不了秘书长,就请秘书长多担待一下吧。”
###第112章数字学问
“大书记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们下来,哪敢惊扰您大书记。这样吧,我们需要什么,就找发利秘书长好了。要是发利秘书长忙,就让政研室的同志给我们带一下路。”
“不忙,他忙什么,陪你秘书长就是他最大的工作。”罗天运转向高发利:“发利啊,我把省里各位领导交给你了,要是领导们有一丝不满意,拿你是问。”罗天运在内心冷笑了一下,他们还要找政研室的人,明显要马英杰露面,他偏就不给马克宁这个机会。
高发利马上点头表态,见罗天运要走,其他人的脚步先退了出去,罗天运又跟马克宁客套几句,下楼了。马克宁站在楼道里,扩了几下胸,活动活动筋骨,正准备回房间,手机蜂鸣一声,来了短信,忙打开,是这边的李惠玲市长发来了,告诉他,事故原因已经确定,是电焊工白天违章施工,电线老化引起漏电引起火灾的。马克宁冷冷一笑,每一场火灾的原因都一样,不是工人违章就是电路老化,老掉牙的招数被反复用,实在是缺少新意。回到房间,短信又来了,这次不是李惠玲发来的,是古庆明发来的,告诉他,死亡人数确定公布3人,重伤公布7人,轻伤公布10人,暂无失踪人员。马克宁眉头蓦地紧了起来,目光死死地盯住那一串数字,然后落在“公布”两个字上。马克宁真想发条短信过去,问清真实数据是多少?又一想,古庆明未必能把情况掌握那么透,此时此刻,关于死伤人数,已成了一条警戒线,里三层外三层不知有多少道岗把在那。
心事凝重地坐下,内心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此行该怎么开展工作,又如何能把局面控制在手中?他知道,路鑫波让他留下,绝不是让他做一枚尖利的楔子,更不是做罗天运等人眼里的沙子,而是要掌控整个局面,以防吴都局势被别人操纵。正愁闷着,凌波波进来了。
“我的三管家,发什么呆,该干活了。”这么一会工夫,凌波波就冲了澡,头发湿漉漉的,裹挟着一股香气。刚才一身牛仔,紧绷绷地勾勒出让男人丢魂女人妒嫉的身材,突处暴突,奔放如火焰,凹处又非常含蓄地收敛着,让人的目光跟着陷进去。尤其胸前两团,根本就裹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奔出来。
马克宁曾开玩笑对凌波波说:“靠着这两颗炸弹,你能把任何山头攻下。”凌波波还击道:“好啊,三管家,我先攻你怎么样?”说着,真就把胸脯挺过来,咄咄逼人,吓得马克宁做投降状,再也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可是只要是男人,你就无法对她的妖冶还有性感视而不见,太诱人了。这阵她换了裙装,V字领开得很低,紫罗兰吊带掩住的两片酥胸若隐若显,朦朦胧胧,胸前露出一片粉白,深深的乳沟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马克宁短促地看了一眼,慌忙将视线避开,装作要忙似地说:“叫你来可不是看笑话的,快想办法,工作该怎么开展?”
“领导指哪我打哪,我是你的枪,你说打谁本姑娘就打谁。”凌波波一副不在乎的样,嘴里嚼着口香糖,看到马克宁茶几上有外烟,走过去拿了一支,刚要抽,马克宁走上前,一把夺了。
“给我正经点,你现在是官员,不是夜总会女郎!”马克宁真的生气了。
“我这样子像官员吗,亲爱的,你可别糟蹋官员两个字。”说着,还是把烟点了。她抽烟的姿势真酷,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一口,手臂缓缓扬起,性感的嘴唇微微一启,吐出一长串烟圈。看着烟圈在房间里忧伤地散开,她的脸上意外地闪出一层暗。吸了一口,忽然掐灭说:“这场火真的是意外,不是人为?”
马克宁一惊,很快又淡定地说:“事故原因不归我们管,我们只需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扯淡,事故原因都搞不清,还有什么该做的?是放黑枪还是放冷枪,你就明说吧,不喜欢婆婆妈妈曲里拐弯这套。”
“波波!”马克宁轻斥一声,凌波波这人,有时政治敏感度很高,有时呢,又表现得很没觉悟,那张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很少安过滤器。不像马克宁他们,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凡说一句话,必要字斟句酌,生怕半个错字出去,惹下祸乱。
“放心吧我的大秘书长,我再三表过态,你指哪我打哪,我这人就这德性,让我学你那样说话,我得累死。”凌波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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